“哦?。。。。。。真的吗?。。。。。。哈哈哈!。。。。。。老子就知道那帮人渣憋不住了。。。。。。”时慎的喜笑颜开让其他四人不由得侧目。不过随即又把他当成透明人般收回了目光,反正那家伙每天都是这么开心的,没什么奇怪的。
“继续盯梢,有什么最新消息立刻告诉我。”说完这句,时慎挂了电话,然后一脸神秘的看向在场的所有好友,得意洋洋的散布他刚刚得到的振奋人心的好消息“你们知道吗?”
无视中。。。。。。
在场的人全部发挥着高超的忍耐力的无视着时慎。。。。。。
“喂!你们几个别太过分!我真的有重要的事情要说。”见好友们要不低头批文件,要不奋笔疾书备课,要不把玩着模型,要不拿着现场照片破案,时慎着急的大喊出声!
“再吵,就滚回你的医院去!”正假公济私的在被他夹在文件里的杂志上给朱筱萤挑选礼服的裴诺忍不住的出口轰人。在他的地盘上还这么嚣张,时慎是不是皮痒了。
“呜呜呜,我是真的有事情要说嘛!”顷刻间,一双含情的桃花眼蓄满泪水,眼红的小嘴嘟了起来,漂亮的修眉皱了起来,时慎满心委屈的示弱。
“说吧!说完赶紧走人。”丢下手中的现场照片,全仕有些头疼的开口。不是案子棘手让他头疼,而是时慎的嗓门太大了,吵得他头昏脑胀的。警察最需要的就是冷静,可是一只特大号的雄苍蝇总在耳边嗡嗡嗡的乱叫,是个人都会心浮气躁的。
“刚才,我手下的小弟给我来电话了。。。。。。”开场白就是这么一个大家都知道的事实。白痴!时慎顿时收到八个白眼。
“这是我安排在机场盯梢的小弟。”忽略掉不文明的神色,时慎继续开口,反正接下来的事情铁定会让他们吓一跳的“裴诺,想知道是什么人绑架了筱萤吗?”
瞬间,时慎如愿的收获了八道好奇的目光。
“你找到人了?”不光裴诺,就连苏逸阳和全仕也全部充满兴趣的看着他。毕竟,这件案子是全仕接手的,而苏逸阳曾经又心动于朱筱萤。
“嗯,据说有人替三人定了返回国内的机票。就在两天后。”然后很三八的凑到一脸狠绝的裴诺面前,献媚的低声问道“诺,要不要我做个人情,在机场就抓获他们,送到你面前任你处置?还是说,咱们直接来个意外,让他们死在空中?”
此时的时慎很亢奋,亢奋的程度已经让他那张原本如玉般白皙的脸蛋深深的浮现出不自然的红晕。
一双纤细漂亮的手此时也是摩拳擦掌,只等裴诺一声令下,他就亲自领着家中白养着的小弟冲去机场,然后改组飞机的零部件。
“你想造孽别借我的名头!”对时慎的提议不感兴趣。毕竟,现在裴诺有了朱筱萤,一颗漂泊了半生的心好不容易稳定下来。让他有了好好与朱筱萤过日子的念头。他可不想因为一时的意气用事而遭到惩罚。于是,裴诺转动手中的钢笔,想着如何能够名正言顺的抓住那些敢绑架筱萤的人渣。
“难道要放他们继续回来害人?全仕手中的证据也没有充足到可以逮捕两人,你们说怎么办?”见裴诺不提倡自己的意见,时慎有些泄气的靠坐在办公桌前。早知道就不告诉他们了,自己偷偷把人办了不就行了。
“我想,他们这次突然在全仕大婚前回来,说不定又是受到傅寄迩的指使。我记得你们家给‘韶氏’送帖子了吧!”苏逸阳放下手中的模型,冷静的分析着。
“何不来个。。。。。。”听懂了苏逸阳的意思,时慎诡异的一笑。。。。。。
整个办公室立即由冷空气的气氛转为热烈的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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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机场大厅。
自从傅寄迩把他的计划告诉了容颜后,一连两晚上都没有再碰过容颜,不管容颜如何的暗示或者诱惑,他就像是个清教徒般清心寡欲,每晚也是把容颜赶回她的房间后,自己单独睡觉。
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让容颜有些适应不了,实在是想不通,一个早上还对她热情体贴的男人,怎么到了晚上就成了冷面的阎王。
而且,今天早上的傅寄迩居然还非常大方的给她请了假,让她直接来机场接人。
哼,又不是什么大人物,居然要她这个‘韶氏集团’的公关部经理亲自来接,真是太抬举那几个流氓无赖了。
想到等会又要笑脸相迎那几个毫无礼貌的色鬼,容颜的头便开始隐隐发痛,她是在是不愿意再与那些人相见,看了就恶心。
不过,有人可不这么想。
经过十几个小时的飞行,飞机平稳的落在了地面上。
经过安检等一系列的程序后,旅客们领回自己的行旅箱纷纷朝着出口处涌去。。。。。。
“傅总裁,我们回来了。”让小弟拎着行李,刀疤男自己潇洒的拿着手机,一边走路一边得意的对着电话大声的说话。
“是吗?容颜已经去机场接你们了,吃饱喝足就好好办事!”说完,傅寄迩就挂了电话。实在是不想降低自己的水准跟一个小学都没有读完的混混多说什么。况且自己还在开会,这个完全不懂得看时机的白痴就这么莽撞的打电话过来,万一被有心的人听取,那不是对自己不利吗?
于是,傅寄迩在挂断电话后,直接就关机,不再让人有机会打扰到自己。
“切,垃圾,不就是有两个骚钱吗?就得以诚这样,惹恼了老子,一样干了你!”本来想讨好傅寄迩的,可没想到对方居然只说了一句话就及其不耐烦的挂断了电话,刀疤一时面子上下不来,嘴里不由得开始不干不净的骂骂咧咧。
不过一想到傅寄迩把容颜派来接他,玩腻了洋妞的刀疤下腹不由得一阵骚热紧绷。想必傅寄迩也是想让自己先爽一下,然后好好替他办事吧!
许久不见她,还真是有些想念啊!
虽说洋妞胸大臀肥,但她们身上总有股子的奶腥味,光是抱着她们,就像是跟受罪一样。况且外国妞的皮肤粗糙,毛细孔粗大,那脸上的汗毛和雀斑让人看了就想吐。实在是提不起什么兴致。
想想容颜那个娘们,虽高傲了点,但身体上的资本却是一点也不输给那些洋妞。前凸后翘的不说,皮肤光滑细腻,脸上更是连根汗毛都找不到,漂亮的就像日本的瓷娃娃。而且那女人的床上功夫也好,跟她上床,没有自己这么强壮雄伟的身体可是会被她给榨干的。
更让人兴奋的就是,玩弄容颜根本就不用花钱,这可是帮他省了一笔反而嫖娼费啊。
光是想,就让刀疤的身体越来越难受,睁大两只铜锣眼,一边行走一边四下找寻容颜的身影。
而此刻的容颜却是站在离出入口最远的床边看着升起下落的飞机,恨不得刀疤乘坐的飞机就此失事的机毁人亡。
可惜,天不从人愿!
“小妖精,想死哥哥我了。”一股狐臭扑鼻而来,然后容颜被人从身后紧紧的抱住,那人的双手还趁着机会伸进容颜的貂皮大衣内,迫不及待的揉捏起那两团鼓起的山峰。
厌恶的皱紧眉,容颜佯装怒气的拉出刀疤的猪蹄,转身推开几乎挂在自己身上的丑男,指控道“哼!想我?你在外面风流快活呢!魂都不知道被谁勾走了,还想我?你骗谁啊!”
杏眼圆睁,气红的粉颊,那张喋喋不休控诉着刀疤罪行的小嘴以及刚才残留在手上的柔软圆润,让刀疤恨不得立即就把这个妖精就地正法了。
可是,考虑到这里人来人往以及惧怕有便衣在机场,刀疤安奈住蠢蠢欲动的欲望,嬉皮笑脸的拉过容颜的小手,凑上自己的臭嘴就是‘啵啵啵’的一阵乱亲“小宝贝,我之前做的事情还不是你让我去办的,否则我也不会像个过街老鼠一样躲在国外这么久。你这个小没良心的,利用完我就完全不管我的死活了,一个电话都没有打过。你说,今天你要怎么补偿我?”
说着,手又不着痕迹的钻进容颜的大衣内,扯乱大衣内的套装直捣黄龙的摸上那水嫩柔滑的丰胸,真他妈的爽啊!还是自己国家的女人对胃口。
“瞧你这死相!”被摸的容颜也是开始有些期待接下来的事情了。毕竟,傅寄迩都拒绝她两天了,再不找个男人,她会难受死的。
于是,半推半就的就成全了刀疤的骚扰。
“已经订好饭店了。”舒服的感觉一浪盖过一浪,容颜都有些站不稳的靠在刀疤的身上了,抬起手臂指着大门口指挥着这个无耻的男人赶紧把自己带进套房。
一行人五人,形色匆匆的带着浓郁的情欲离开了机场大厅。。。。。。
而他们的上方,一架高倍望远镜却是明目张胆的透过机场总经理的办公室欣赏着他们刚才的表演。
“哇塞,这容颜连这种货色都上。她也太饥渴了吧!”双手抓住望远镜,双眼紧紧的贴着镜片,时慎不敢相信的发出感叹。
还好当时裴诺被她甩了,否则,裴诺准会被带一辈子的绿帽子。
好险!好险!拍拍胸脯,一边紧盯着下面的五人,一边掏出手机,对手下的小弟吩咐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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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守篇 114 好想求婚
一个星期转眼即过,像是为全仕的大婚祝贺般,在圣诞节的前一天,天空突然飘起了鹅毛大雪。
为了与朱筱萤一同去宴会现场,童心不怕被某人冷眼相待的厚着脸皮的住进了裴家。
而那个被家里几个老头子命令保护童心安全的时慎也是被家人踢出了大宅门,死皮赖脸的无惧裴诺喷火的双眼,跟着童心进了裴家。
“别这样嘛!好歹我们认识也十年了,让我住一晚你家会臭掉啊!”注意到裴诺发黑的脸与愤恨的眼已经自他进门十分钟后扫射了几万次了,时慎无奈的开口,不过他倒是也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受欢迎。
听完他的抱怨,裴诺面无表情的直接起身快步走回自己的房间,并且当着时慎的面,关上了房门。
真是的,小气鬼的裴诺。他以为自己稀罕住他家啊!
鹌鹑大点的小破窝,还没有自己家别墅的厨房大,居然还有脸用眼瞟他。
哼!要不是为了童心那个臭丫头,谁喜欢在还飘着鹅毛大雪的大冷天被家人赶出家门,寄人篱下。不过说真的,这男人果真还是要找个女人过日子才像话啊!
瞧瞧现在的裴家跟以往的完全就是相反的气氛和风格。
朱筱萤出现之前,裴诺整个人就是撒旦的化身啊,每天就跟别人欠他几千万似的板着个死人脸,家里冷冷清清的,就连家具的布置以及色彩都是冷硬的让人觉得是个地狱。
可自从有了朱筱萤以后,则啧啧,看看!
裴诺虽然还是万年不变的欠扁脸,但是整个人看上去要柔和多了。从里往外散发着一股祥和的气息。就像佛祖在世为人一般,要是能多笑笑,估计能迷死一堆公司的女职员。
家里自从那次大火以后,都采用了适合少女的家具以及色调,看上去温馨多了。
以前过年都不甚在意的裴诺,居然还会特意为了圣诞节而在家里的客厅摆了一棵精致漂亮的圣诞树,树上的五彩小灯散发着荧荧之光,让这个家瞬间就添加了不少的喜气。
看样子,筱萤功不可没啊!
站在圣诞树前,时慎把裴诺家从里到外的分析了一遍,满意的点点头。
而此刻的裴诺却是一肚子委屈的缩在自己的房间。为防止时慎的突然袭击,裴诺紧紧的锁着门,坐在床头盯着手中的一个蓝色绒布的小盒子犯着愁。
自从上次筱萤去公司被别人误以为是自己的请附后,裴诺便特意跑去珠宝店买了一枚小巧精致的小钻戒,希望这今天这个圣诞节前夜向朱筱萤求婚的。
毕竟,明天就是全仕大婚。看着好友幸福色样子,也为了不让筱萤受委屈,于是裴诺特意准备了今晚的浪漫,把客厅布置的温馨能够打动人的样子,打算在午夜十二点的时候求婚。
可是!该死的,混蛋的,不要脸的时慎和童心居然突然跑到他家来玩,更可怕的是,两人是打定主意要住上一晚了。
于是,裴诺失去了与朱筱萤单独相处的机会。于是,现在的他只能坐在床头盯着这个小盒子矛盾着。
到底是求还是不求?
他可不想在时慎嘲笑的目光中求婚。他理想中的求婚场面是:他与筱萤用完他亲自烹制的晚饭,然后相依相靠的看着电视节目,期间相互开心的交流着,最后等到十二点的钟声响起时,自己深情的双目直视筱萤的水眸,优雅的从口袋中掏出盒子,浪漫的求婚。。。。。。
但是现在呢?他精心营造的求婚气氛完全被那两个完全没有自觉性的混账给破坏了。
时慎自从进了他的家门,就像得了点头症一样,一边不停的点头,一边围着那棵圣诞树转。又不是给他买的,才不要他看呢。而童心更可恶!从进门开始就霸占着筱萤。现在正带着他家筱萤在阳台上堆雪人。
太过分了!好想把他们轰出去。但是,这样做筱萤会生气的。
纠结、矛盾,让裴诺一会把蓝盒子放进床头柜中,一会又不甘心的拿出来。。。。。。
“筱萤,明朝有这么大的雪吗?”对自己已经发红的双手哈着气,童心好奇的问着。今天她好开心,可以和自己最好的朋友一起过这个有意义的节日。
“嗯。”努力的滚着雪球,想先把雪人的身体给弄好,朱筱萤对童心的问话只是草草的发出一个鼻音。
待她滚出一个大雪球时,童心的小雪球也捏好了,两人合力把那个也不算小的雪球搬到大雪球上面,一个雪人就算完成了。
然后两人七手八脚的把胡萝卜、枣子、布条通通安装在雪人的身上,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非常得意的笑了。
玩了半天,身体也不再惧怕寒冷,看着天上没完没了飘下的鹅毛大雪,朱筱萤伸出一只纤纤素手,轻轻的接住缓缓落下来的一片雪花,心中不免有些怀旧:不知道母亲现在过的如何?当上父皇的妃子又如何!上面只要有贤贵妃在,其他的嫔妃永远都没有出头之日。唉,为何母亲还要往那里面钻呢!何苦呢!
“怎么了?”学着朱筱萤接过一片雪花,可童心却是无法像朱筱萤那样对着一片慢慢融化的雪花发呆出神,于是甩掉手上的雪水,好奇的凑近朱筱萤,想问问她是不是在这滩雪水中看出下一期体彩特等奖的中奖号码了!
收起自己的思绪,把目光投向外面。即使是晚上,但仍旧是灯火通明犹如白天,让那被白雪铺盖的裹素银装能够清晰的印入人的眼帘,朱筱萤笑着转移话题“明朝的冬天比现代的要冷一些,但是夏天没有这么热。”
“那是因为现代人开发过度导致的大自然的报复。”童心感叹道,然后不小心瞥眼看到时慎一人坐在沙发上吃着各种美食,猛不丁的拽着还有些感伤的朱筱萤冲进客厅。。。。。。
“你猪 啊,就知道吃,还专门制造垃圾!”看着时慎全力的把食物往嘴巴里塞,然后把包装纸、果皮、果核随处乱丢,童心都觉得丢人的开口责骂。毕竟,时慎是跟着自己进来的,行为如此的猥琐,实在是丢她的脸。而童心更怕的,就是时慎现在的表情,会直接导致裴诺把他们两人赶出裴家。
“你们一个个都不理我,我不吃东西那干什么?”食物塞满了嘴巴,但时慎的咬牙吐字倒还是清晰的很。此刻,有些抱怨的对童心以及朱筱萤说出自己的被冷落,好故意把香蕉皮往后一抛,一副‘你能拿我怎么样’的架势。
“我说,你吃东西的时候能不能不要点头?你不会是做了什么伤风败俗的事情?偷偷的背着我吃了什么禁药吧!”考虑到朱筱萤的特殊性以及这是裴诺的地盘,童心嫌弃的看着时慎那副啃着水梨还死命点头的怪模样,不由得发挥自己无穷大的想象力,指着时慎质问道。
“什么禁药?”出声的,却恰恰就是对什么事情都非常好奇的朱筱萤。此刻的她见童心与时慎聊的欢,便退到圣诞树旁边,伸手拨弄着树上挂着的小铜铃,可两只小耳朵却是竖的直直的,偷偷的窃听着那两人谈话。于是,朱筱萤能够在最快的时间内反问他们,什么是禁药。
只是,她不问还好,她这一问,让童心有些红了脸,而让时慎却有些担惊受怕的回头看了眼裴诺那扇紧闭的房门。
“没什么啦!你听错了,时慎自己就是医生,怎么会吃国家明文规定不能服用的药品呢。”童心干笑两声,然后有些结结巴巴的解释着。
心里却是不停地诅咒着那个看到裴诺没有出来又变得吊儿郎当的时慎。这个混蛋,今天肯定是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居然这么的胆战心惊怕人发现。
“可他的头。”朱筱萤也反现了时慎的异常,纤手指着时慎那颗像是抽疯似地不断上下点动的脑袋,皱眉凑唇到童心的耳边小声问道“他是不是有什么隐疾?”不知道会不会传染,自己可不想裴诺也变成这样。要不要现在就把时慎赶出去呢?
“筱萤,要不要听听?”早就听到两个小女娃对他的诽谤,时慎终于也是看不下去,本着为自己打抱不平的心情,从耳中倒出一颗米粒大小的听筒,放在掌心伸到两人的面前问着。
其实,他这么做也是为了裴诺着想。想那个小子活了大半辈子还是个童子鸡,恐怕连女人的身体都没有见过,自然是不可能领悟到男女之间的那种欢愉。加上裴诺呆板不好相处,那只能从朱筱萤这边下手。自己可是有自信,一定会把朱筱萤培养成一个床上好手的。
“这是?”米也能用来听吗?朱筱萤满眼的疑惑,却也是怕时慎使诈的没有伸手去接。
毕竟,自己住院时的开销可是到现在还非常深刻的印在脑海中,她可不认为时慎这个贪财鬼会无缘无故的把他自己的东西给别人。万一自己碰一下他就收费几万元,那不是很亏。这么普通的小米粒,可没有金子玉器值钱。
“这是窃听器吧。你整这个东西出来干什么?”朱筱萤会犹豫,可不见得童心会犹豫。想她大小姐连时慎酒吧几百万的沙发都不心软的给挖了个洞,更别说这个市场上非常普通及便宜的窃听器了。于是,童心想都没有想的伸出爪子就要去抓。。。。。。
“你讨厌,你走开!我只给筱萤一人看。”时慎反应灵敏的握起拳头收回手,对着童心就是毫不留情面的拒绝。
他可没有忘记那张报废的沙发。为了怕自己忘记那天所受的耻辱,自己还特意让人在酒吧收拾了一个包间出来,专门摆放那张让他痛彻心扉的沙发,就是为了‘勿忘沙发耻’!
“你个小气鬼,我又不会抢你的东西,拽什么拽!”哼!童心见时慎如此不给自己颜面,也是生气的转过头,宁愿看不会动不会说话的圣诞树,也不要看妖孽时慎。
“筱萤,我告诉你,这个放进耳朵里,就会立刻听到许多美妙销魂的声音,保管你喜欢。来,拿过去听一听吧!”就像皇后诱导白雪公主吃有毒的苹果一样,时慎忍住不断想抽搐的眼角与情不自禁要往上勾起的唇角,咬着牙根对朱筱萤说道。那只捧着小米粒的手都快顶到朱筱萤的鼻尖了。。。。。。
“不要!”可得到的却是人家无情的拒绝。
朱筱萤端详着时慎那不自然的表情和那与他的话极度不配合的五官,立即聪明的发现这里头的猫腻,往后退了好大一步,像是看待传染病患者一样的对待时慎。
毫无诚意的眼神,让人一听就知道是因为撒谎而发抖的声音以及那迫不及待就像让人上钩的手法,让一旁看时慎出丑的痛心顿时在心里乐开了花。这做的也太假了吧。别说是筱萤,就是三岁的小朋友也不见得会上时慎的当。
“我不骗你,是真的。”朱筱萤退一步,时慎就上两步,重新把手伸到她的面前。
“你皮痒了?还是骨头错位了?想让我帮你送送关节!”身后,传来裴诺听不出情绪的声音。
但落在时慎的耳中却仿佛是山间的风嗖嗖的刮过耳旁,引起浑身一阵颤栗。
“没。。。我只是,好心。。。。。。”断断续续的背着裴诺解释着,时慎赶紧把小米粒紧紧的握在自己的手中。
该死的!裴诺是什么时候出来的?他听到了多少?为什么自己没有听到他的开门声和脚步声。瞄到一旁偷笑不易的童心,时慎更是怒火中烧,这个臭丫头,居然胳膊肘往外拐,宁愿帮外人也不帮自己,真是白疼她这么多年了,可恶的小白眼狼。
“今天晚上有很多节目,你们两个就在客厅看电视吧。我跟时慎商量点事。”裴诺放柔眼神,对坚决抵制时慎物品的朱筱萤投去赞许的目光,然后拎着时慎的毛衣领子拖进自己的房间。
“我不要啊。。。。。。”身体被拖着以滑行的方式后退,时慎只能无助的对圣诞树旁的两个丫头求助,可惜,没人理他。。。。。。
“想让我先拆你的左手还是先卸了你的右手?”锁上房门,裴诺把时慎丢在地板上,自己双手环胸,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泪眼汪汪的时慎。
“我想两个都保全。”颤颤巍巍的声音自时慎的嗓子眼发出来。但却像是打着擦边球,那声音完全是蹭着喉咙壁憋出来的,听起来别扭极了。
“哼!”一声重重的鼻音自裴诺的鼻孔冒了出来。
时慎立即感觉到有股强劲的仿佛是杀气的热气直接朝着自己扑了过来,抖了抖肩膀,用手臂圈起自己的膝盖,将整个身体都蜷缩了起来。
直接来了一个眼不见为净。
“刚才不是挺能耐的吗?让我也来欣赏一下你说的宝贝吧!”蹲下身,裴诺屈尊降贵的搭上时慎的肩膀,摆着一副好说话的样子就伸手去掰时慎紧握的拳头。刚才这个家伙那么努力的推销手里的东西,一定有什么阴谋。自己可不认为他会好心的为筱萤着想,肯定心里面算计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想到时慎可能对朱筱萤不利,于是,裴诺加大手上的力气,头上冒着热汗的一根根的扯开时慎的手指头,从时慎的手中抢出那颗不起眼的小米粒。
“我这完全是为你着想,你不能怪我。”见自己的力气敌不过裴诺,时慎赶紧抬起埋在臂弯中的脑袋为自己澄清着。
本来就是为了裴诺以后的性福,自己才想让朱筱萤学习一番的。没想到那个死心眼的丫头居然不相信自己,害得他现在落到如此的境地。
可裴诺根本就不听他的解释。直接把米粒塞进耳朵中,立即听到。。。。。。
“啊。。。。。。啊。。。。。。啊。。。。。。,刀疤哥。。。。。。快点,好爽。。。。。。我好痒。。。。。。你快点。。。。。。”
“小骚货,就知道你下面寂寞难耐了,都干十几个小时了居然还不满足,真够淫荡的。”
“人家。。。。。。想你了嘛!才。。。才这么热情的。。。。。。你再快点,再到里面一点。。。。。。”
即使是白痴,也知道里面的人在做什么好事。而那个女声的主人,如果自己没有猜错,应该就是容颜。没想到她堕落到这种地步。
对这些影响人情绪的声音产生了反感,裴诺立即取出小米粒,双目狠狠的盯着一脸讨好般的仰视着自己的时慎。
“你狗胆越来越大了,居然敢怂恿筱萤听这种东西!”一手拽起时慎的毛衣领,把人高高的举了起来,裴诺那犹如北极风一样的声音刮过时慎的耳边。。。。。。
而此刻的时慎知道自己在劫难逃,只能闭上眼,认命般的放弃了挣扎,把头撇向一边,等着裴诺的拳头落下。。。。。。
可是,许久之后,拳头也没有落下,而他也被裴诺如同破布一般的扔在了地上。
呼!劫后重生。摸着自己纤细洁白的脖子,时慎仿若从地狱走了一遭一样,惊魂未定的使劲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只是心中却是有些不敢相信,在自己犯了这么大的错误后,裴诺居然这么轻易的放过了自己。难道,裴诺对自己有什么非分的想法?他是想做攻,还是想做受?
“说吧!你都听到些什么?”坐回自己的床上,裴诺开口问着时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