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被救出来,韩蓄虽然安排了人全程贴身照顾,可是陆舒同的心渴望的却是他不能给予的。在各种疼痛、灰败的情续下,他拒绝了当年韩蓄请来的韩国著名的整容医生,顶着这张同样破败的脸,到了新西兰新实验室这边废寝忘食地做着研究。至少,得不到那个人的心,也能为了多年前那人布下的梦想而努力。
“我,没有…”蚊蚋般低语,心虚地将头低得更下,额头几乎快碰到桌面了。
韩蓄了然地笑了笑:“那么如果不是为了和我赌气,我这次请来的整容医生,你就没有理由再赶跑他们了。”
陆舒同赶紧点点头,又挫败地微摇了摇头:“爱德华…,我、我只需要在实验室里对着仪器和标本,我…去不去掉这些疤
38、章37新的关系...
,其实无所谓…”
开头的时候,真的是为了赌气吧,可是从两年前开始陆舒同就想开了,反正这一生不会太长,他都在实验室里渡过,样子怎么样又有什么所谓。只是,他完全没有想过,韩蓄会回来这里找他,而且还完全没有任务和目的般在这里呆了近两个月,每天都会陪着他说说话、聊聊天。
韩蓄伸出手,冰凉冰凉地轻抬起陆舒同快低到桌下的脸,蓝眸带着打趣的笑意:“那以后,我在新西兰呆腻了,想出外四处走走、玩耍时,你就顶着这张脸陪着我?”
本来压低头不想抬起来,但又不愿意违抗韩蓄的陆舒同闻言,倏然仰抬起他的头瞪大了眼睛,带着难以置信的兴奋看着韩蓄。然后又似想到了什么似的微微向左侧过脸,眼睛还是一刻不舍得离开韩蓄:“爱德华,你、你说——想和我出去走走?”
相对于他的兴奋,韩蓄的笑容就显得很平静。
似乎又回到了深不可测、平静妖孽的模样,韩蓄笑容里带着淡淡的阴柔:“嗯,这次回去我搞清楚了,肖家和秦家原来和我爷爷的事,是个误会。既然这样,我这辈子也需要为自己活上一场,肖家那丫头和我之间的牵扯,就当是他们这么多年让我误会所收的利息。”伸出手轻放在陆舒同因为紧张而交握在一起、汗浸浸的、因为用力握紧而显得变形的手:“这次肖亚对我的穷追猛打,算是让我明白了,其实,还是有些从小一直伴在我身边,对我不离不弃的人,对我最好。”
陆舒同开心得快晕倒了!
当然是他对爱德华最好了,从初中那时候开始,他就已经死心塌地的跟着一路走来。不离不弃这四个字用得真好,爱德华终于懂他了!
狠狠地掐着自己的手指,陆舒同用痛感来告诉自己,这不是做梦。
这几年他逐渐淡忘了陆家是怎么家离人散的,反而觉得都是爷爷不好,如果不是他对不起爱德华的爷爷,爱德华这一辈子就不用过得这样的孤苦。他像是告诉肖雅一样地告诉自己,韩蓄对肖雅这样好,其实是因为他接受不了背叛,还有就是因为要利用肖雅来打击肖家,绝对是这样的!
这些在无数个夜里折磨着他的事,在他自己一遍遍地对自己强调、暗示下,他已经觉得事实就是那样。
所以,在听到韩蓄这个说法时,他虽然兴奋得快要晕倒,开心到难以置信地需要用痛来刺激自己这不是做梦。可是,他相信他真的相信,爱德华终于因为知道了这个世界上,只有自己对他最好,终于要和自己在一起了。
20年了,他也爱了爱德华20年,终于等到了自己心底最深处的渴望了!
韩蓄看着陆舒同因为开心而终于从
38、章37新的关系...
抽泣变成泪流满面,却仍然笑得怡然自得,用手一下下地轻拍在他的手背上,安抚。
的确,他就在这里,不会离开。
晚餐时候,陆舒同难掩兴奋,丑脸也似乎焕发起来,这个夜晚也是贺新勇重新回归的日子,所以在这座宅子里,灯火通明地举行着一个小小的庆祝家宴。
宴会是韩蓄的意思,用以庆祝贺新勇的完全康复。
贺新勇仍然全身缠绕着绷带和用着拐杖,可是和原来半条人命般的情况已经好太多了。他原来没有了手的地方,现在也神奇地出现了肢干和完全的手掌,只像一个遭遇过重度车祸刚刚痊愈的伤者,而不是曾经双手都被敲断的残疾人。
和以前一样,一说起自己的研究,陆舒同就会兴奋地说个不停:“幸好以前新勇的细胞组织我这边一直都做了备份,爱德华你半年前告诉我他需要一双手、一条腿还有一只眼睛时我就开始准备。现在刚刚接上他使用可能还不太灵活,但是只要勤加锻练,不出现排斥,他完全可能在一年内回复到以前的状态。”
韩蓄笑着点头,贺新勇则好像完全事不关已一般,似乎陆新勇现在说的人不是自己,径自在女侍的服侍下喝着浓汤。
虽然已经三十多岁了,可是陆舒同的身上仍然有一种单纯的书卷气质,让他可以在无人响应之下,仍然涛涛不绝地说着自己的研究成果。近几年他一直在做着的基因复制,比起世界好多强国所取得的进步还大,细胞培育成的器官,在多次人体实验下排斥接近0。
如果他愿意,复制人随便可以做出来。
听到这里,韩蓄开玩笑地说了句:“舒同,你不会做了个我的复制人在养大吧?”
陆舒同听到这个问题红了脸:“没有,就算是你的复制品,我也不会舍得去伤害…”
有一些邪恶的组织培育基因复制,是采取做出一个相同的复制人出来,一旦出现生病或生命安危时,就会杀取复制而成的人的器官,来换取原型的健康。
这种不人道和不道德的实验虽然是世界严禁的,可是仍然会有富豪和某些国家的政要愿意暗地里花大价钱去培养、支持这类研究。
原因无他,人人都怕死。
可是陆舒同已经完全可以只用器皿就可以培育出活生生的器官,足以保存多年备用。
第二天,陆舒同收到了一个消息,独自一个人坐在书房里,又惊慌又难过又沮丧,低头看着自己发抖的手。
看到被人扶进来的贺新勇时,他蓄满泪水的眼睛像是一下子找到了焦点,像是水中快要下沉的人,一下子抓到了救命稻草般,他扑到贺新勇的膝上嘤嘤地哭泣起来:“勇,怎么办?她来了!她来到新西兰了,她来抢我的爱德
38、章37新的关系...
华了——”
贺新勇眼中有着不舍与心痛,抚摸着他的头发,良久才低声说了句:“我去安排吧。”同时,唯一灵活的右手抬起,虚晃了一个手刀的样式。
这个手势代表,干掉她。
陆舒同将头摇得如同泼浪鼓,口齿不清含着痛苦地低喃:“不可以…如果她死掉,爱德华不会原谅我的…”他可能情商真的不高,可毕竟,是个天才,虽然他不明白为什么韩蓄会突然转变态度。可是他绝对不会怀疑,肖雅对韩蓄的重要性。
贺新勇低沉的声音回荡在他耳际:“他说过,他现在喜欢的人,是你,如果他骗你,不能留。”这个言简意赅的男人,陆舒同听懂了他的意思,必要时发现韩蓄的背叛,他可以替陆舒同出手干掉韩蓄。
这几年,其实贺新勇一直和陆舒同,有着情人般的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我在本文写一段BL的肉,大家会不会拿东西砸我?
征求意见,要不要后面马甲尝试一段邮箱BL肉,哈哈。
没意见我就看看到时我的恶趣味有没有延伸了…
39、章38肖雅,我不爱你了...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陆舒同安排了肖雅三人和韩蓄的会面。
贺新勇的提议,他想都不想就拒绝了,这么多年他已经习惯了为韩蓄的愿望和喜好而活着,对韩蓄的渴望和恐惧,已经将他压得不像一个正常的人。如果这个世界上没有了韩蓄,他会找不到自己生存的意义。
更可悲的是,以前韩蓄再宠爱肖雅,都不会对她所在意的人容情。现在的陆舒同和肖雅比都不敢,又怎么敢去做些什么。
所以陆舒同因为韩蓄,连对肖雅起伤害的念头都不敢有。
韩蓄这次也很奇怪,一向喜欢重权在握、手段狠辣镇住下面的他,来到新西兰却像是养生一般,将所有的生意和暗里的事务,都分别交付给早些时候就来到的许研周和同来的贺新勇。仍然是一文一武两员大将,却几乎接收了所有韩蓄的权务。
许研周负责的只是上台面的生意事宜,所有的暗务和权力,现在全部倾在贺新勇手上。
而贺新勇的人心,早就已经偏带在陆舒同这边。
所以肖雅来到新西兰的消息,首先知道的是贺、陆两人,陆舒同本来不想让肖雅三人见到韩蓄,想一直隐瞒到底。贺新勇却持有不同的态度,他认为,安排韩、肖两人见面,更有利于陆舒同看清楚韩蓄的真心。
秦冉和肖雅说他不去了,就只有韩陪着她去了陆舒同目前和韩蓄等人共住的大宅子里。
韩蓄最近突然喜欢上了弹钢琴,让人给他在花园里架了台表演用的钢琴,练习着同一首曲子。
肖雅和韩被带入了花园。
陆舒同隐在花园深入的一间温室里,紧张地攥着汗浸浸的手,屏着气息听外间的动静。
“Hi,基督城很漂亮吧,菲力你有没有带小雅四处逛逛?”平静地弹着琴的男人,有种妖孽般的美丽,总是深情的蓝眸现在却冷静得完全看不出情绪,淡淡地像是问候日安一般地对堂弟微笑。
小时候,韩眼中的哥哥,一直是这样笑着的,很温柔很文雅。
长大后的韩蓄,却越发地妖孽阴柔,多次碰面里不是让韩感觉越来越陌生,就是让肖雅越发地想要捏死他。
而现在手里仍然没有停下弹琴的韩蓄,对肖雅和韩两人来说,都有一种陌生的看不透。
“死变态,你玩什么把戏?”肖雅冲上去,一把打按在他正弹琴的手上,琴键结合发出闷然的回响,荡扬在花园里的空间中。
韩往后斜靠在一根柱子上,懒洋洋地看着那一对在外表上看去,的确无比合衬的男女。
韩蓄将眼光慢悠悠地从凌乱交叠于一起,同样白皙修长的手向左上移动,直到他含笑的眼对上那双饱含火气的凤眸。她因为愤怒而呼吸急促,他的呼吸却平静依然,越是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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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地打量她,肖雅的心却越沉得慌。
这不该是韩蓄看她的眼光,沉静如水,里面看不到一丝一毫情愫。
韩蓄的眼光只是在她的脸上略为停留,就偏移开些许笑着看向看似事不关已的韩:“菲力,你忘记了我和你说过的话了?”声音带着隐约的谴责,不仔细听根本听不出来。
耸耸肩,韩没有说话,态度很随便。
肖雅更重地将手往下压,咬着牙吼:“别问他,看着我!”
她已经忘掉来之前和自己说,得冷静,要将这个男人气得够呛,现在,她倒真的被气得够呛。他现在算什么?做出一副根本不太熟的疏离样,好像她从头到尾只是韩的一个附属,而他,则是身份相当的大伯看着不懂事的弟媳。
韩蓄仍然没有回过头看她,只是执着地看向韩,似乎真的需要他给自己一个交待。
“啪、啪”两声,肖雅左右开弓扇了他两巴掌!
然后她倏然转身,大喊:“陆舒同你这家伙给我出来!”边喊边往客厅的方向走,经过一个站在门边的黑衣男人时,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怒火朝天的吼:“给我把陆舒同那个变态找出来——”
这儿一直是陆舒同的地方,并不是什么秘密,而陆舒同一直是替韩蓄开发各种有着古怪功效的药品的,在肖雅心里,韩蓄会变成这样,如果不是撞了邪就是像当年的茱迪一样,被药物控制住了。
要不,他怎么不敢长时间直视她的眼睛!
陆舒同看到那个飞扬出色的女子正怒气贲发地四处找他,虽然知道她现在看不到自己,可是听到她的喊声时他仍然忍不住瑟缩,拼命将自己往后藏。面对着肖雅他一直有一种自卑情节,可能是这十几二十年,他一直明白韩蓄对肖雅的感情。又或者,是这十来年他一直恨自己的男人身份,羡慕着美丽性感的肖雅,如果自己是个女人,还敢去争取一下,做梦他都想不到会有现在这一刻,韩蓄会接受他男人的身份和接受起这份感情。
“够了!”声音不高,可是那些原本不知道该对肖雅这种逾越的行为,做什么反应的黑衣人,在听到韩蓄的喝止后有了动作,将肖雅毫不客气地拦住,让她止步于正想顺着客厅中的旋转楼梯。
如果还不拦,她估计就会冲上楼直接搜人了。
韩蓄从钢琴面前站起来,走到花园和客厅之间的大落地玻璃门前,收敛了笑容对正走回来的肖雅说:“我给面子菲力,不要和我说过去的情分,你也该知道我这个人,一旦没有了感情之后可以做得多绝。这是舒同的家,如果你们是来玩的,偶尔做做客无任欢迎。如果你想在这里捣乱,那别怪我让人把你扔出去。”
“韩蓄,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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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吗?”肖雅反而不生气了,笑得很讽刺,走过来,捧起他的脸,语气很认真地问他。
他同样很认真:“肖雅,难道我说得还不够清楚?”
“我听不清楚。”肖雅摇头。
韩蓄移开眼,眼前的她并没有激动,神情和眼神很清澈,脸上没有笑容也不见紧张,就这样淡淡地、认真地说,她听不清楚。眼光可以移开,可是脸上被她双手捧住的地方,她的温暖透过他的脸颊一直烫了进来,像是直接烫到了他的心尖上。
他知道自己的脸一定很冰冷,否则怎么会感觉到她的手是那样的滚烫。
新西兰这个地方,现在正是寒冷的时候,只有像她这样似乎一直生长在阳光下的人,才会如此温暖吧。
可惜,这种时候,像他这样的人只会越来越寒冷。
他想了想,说:“肖雅,你不是一直很渴望自由吗?就当是我累了,不想再继续追逐的游戏,我放你自由。”
“撒谎!”
又想了想:“已经超过20年了,在你6岁的时候我对自己发誓,就算需要穷尽我20年的努力,我也要把你的翅膀折去,圈养在我的世界里。现在已经22年,这个圈宠的游戏我玩够了也玩腻了,你自由了!”
“撒谎!”
开始无奈:“肖雅,你不是最爱你的自由吗?你说过,自由比生命对你来说更可贵。”
她点头同意:“那么,选择权应该在我的手上,韩蓄,你跟我走,等我哪天不再需要你了,你再放我自由。”
皱了皱眉头,韩蓄觉得事情不太妙:“你任性够了没有?”这个女人,是不是已经习惯了自己的宠溺,已经觉得世界理所当然的应该围着她围,一味地胡搅蛮缠、任性胡闹。
“没有!”她回答得理所当然。
已经不仅止韩蓄这样认为,站在他俩不远处的韩这样认为,连在暖房中的陆舒同也认为,这两人的对话从开始时的绝决紧张,已经逐渐转变成为像是两人情侣间的小口角。
于是,韩皱起了好看的眉毛,陆舒同腿脚一软一下碰倒了两盘花,“咣当、哗啦”两声,惊动了外面的人。
“谁?”韩整个弹了起来。
“出来!”冷冷地声音,来自韩蓄不悦地命令。
肖雅还是捧着韩蓄的脸,完全不被打搅似地一直看着他,甚至用上力气不让他转头,倔犟地让他不能移开视线。
陆舒同习惯了听从所有来自韩蓄的命令,不假思索、跌跌撞撞地从暖房里走了出来,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让他饱受打击的,是刚才韩蓄与肖雅之间的对话,傻子都能看得出来韩蓄对肖雅的忍让。
韩首先看到的,是他那半张丑陋受伤过的脸。
当然,肖雅因为面对着暖房,就算没有存心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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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破碎的半边脸也掩不住。
这让陆舒同份外的自卑。
“舒同?”韩蓄还是看到他了,皱着眉强行扒下肖雅的双手,快步转身走过去搀扶起失魂落魄般的陆舒同。
“爱德华…”委委屈屈的声音,陆舒同在韩蓄脸上的不忍心与不舍中找回了力量,开始不自觉地想要对他诉苦。
肖雅难以致信又若有所思,刚才陆舒同的声音里,是不是包含了一丝撒娇的意味?
“韩蓄,因为他…”她觉得很荒谬,走近他俩身边指着陆舒同问,指尖那么恰好对住了陆舒同的半边丑脸。
陆舒同慌张地转过头,不想让她看到。
韩蓄将他的头掩入自己怀里遮住,因为肖雅的动作而怒气上扬,伸出手狠狠地一巴掌打落她伸出的手。
“啪!”声音非常地脆,也非常地响亮。
“滚出去——”韩蓄恶狠狠地冲她嚷嚷,一脸的不舍和愤怒:“如果刚才你没有听清楚,我现在就认真地告诉你,肖雅,我已经不爱你了!”
用力抱紧陆舒同发抖的身子,韩蓄一字一句地说:“现在,我爱的人是他!”
声音很绝决,很坚定,这都是肖雅逼他的,是她自找的。
为什么她非要逼他亲口说出这句话:
他,已经不爱她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要冷静,这文肯定不是BL,陆舒同是男配,其实在前期我已经写过很多蛛丝马迹,陆对韩的渴望,贺新勇曾透露过大韩的消息给陆等。
要相信我们家大韩,他还是很爱小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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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章39肖雅的决心...
作者有话要说:《逐光》正文大概会在18万字左右走向结局,好象很多人想看大韩和肖雅有个宝宝?
马甲最近卡结局时,会构思下一本新文,有三、四个构思在打架。
如果没有意外,可能王丫丫和唐祝的故事会先跑出来,大家想看否?
想看的话,请多多收藏作者,收藏文章,给马甲留言支持啊,特别是收藏作者,哪天开新文了大家就会第一时间知道:)
因为太混乱了,韩和肖雅在一群凶狠的保镖地驱赶下,离开了那里。
韩蓄说,因为他们打扰了陆舒同,所以只好将他们请出去。
韩紧紧地抓着肖雅的手臂,生怕她一个想不开,往回冲,那边的人会伤害她。不过肖雅从头到尾都十分配合他离开,没有冲动也没有激动,只是一直蹙着眉在沉思。
韩一直紧抓着她的手到看到秦冉来接应的车子,才松了口气将手松开,刚松开突然觉得不太对劲,就伸手去摸肖雅的额头。肖雅厌倦而无力地用手拂开他的手,满脸的疲惫和不带好气的神情送了他两白眼。
“你发烧了?”她的皮肤滚烫。
无力地点点头,肖雅率先上车,如果不是头痛她哪有这么容易放弃的。她典形的悲剧于要风度不要温度了,从气候炎热的美国飞到地球另一边却是寒冷的气候时,仍然为了保持性感靓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该死的韩蓄,这笔帐一定得算到他头上,等以后他后悔今天这样对她时,她一定要让他好看。
陆舒同没有出现时,韩蓄虽然表示他已经不再在意和肖雅的一段情,可是仍然是留有余地,对她的态度无奈多于狠决的。当陆舒同出现后,他立马像换了个人似的,唱作俱佳地表现出对陆舒同的疼爱,以及对她的厌恶,还打了她的手。肖雅可以用脚指头来发誓,如果这里面没有猫腻,她以后肖雅两个字可以倒过来写。
所以,没有什么可伤悲的,现在最重要的,是看病养足精神,再考虑如何与陆舒同那个丑八怪做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