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真想狠狠打她屁股一巴掌,就这么点儿破事儿这么紧急的呼叫,太闲了是吧?
“你想送就送吧。”王子不大喜欢陈元元,总觉得那女人在,会弄出什么幺蛾子来。她作倒是没关系,可他身边这个不能跟着起哄,不然没法儿收拾。
“真的哦,我送什么都可以吗?你买的也可以吗?”可爱问。
王子出手了,伸手捏住她的脸捏了下嫌不够又揉了下,说,“是!没事别来烦我,我和你公公谈正事儿,无聊自己玩儿泥巴去。”
可爱哼哼,从他身上下来,往楼下跑,王子转身进了书房。
可爱站陈元元跟前,手上的珠子一拉,递她面前特豪气的说,“送你了。”
陈元元抬眼看她,很认真。拿着珠子左看右看,太美了,这就是给她量身定做的嘛,往手上一戴,抱着可爱说:“小可爱,原来你还是有地位的,你比我幸福多了。”
可爱心里美滋滋的,不禁得意起来,说,“是啊,我老公对我很好的,我说什么他都会听,我们家里我是老大,真的。”
陈元元那热情被她这话灭了一大半,又来,当她白痴哇?
不过这刚收了人家好处,装一下还是要的,点头,一脸羡慕的看着她说,“嗯嗯,我特羡慕你…”才怪!
陈元元比庄可爱在家里有地位多了,只要她不过分,王耀基本上不会管她,她就是太无聊了。可爱在王子那的人权能有陈元元在王耀那的人权一半她就该烧高香,谢天谢地了。
晚上可爱把自己洗得香喷喷的,在床上等着王子,她知道这事儿没那么容易过呢,这是先卖乖。
王子进去的时候吻了她一下,这么自觉?说,“很乖!”
可爱点点头,表示赞同,她今天真的很乖。
“老公,我等你哦。”眨眨眼,眼里全是丝丝笑意。
王子手往她身前揉了几下,转身进浴室里洗了个战斗澡,出来头发还在滴水,上床就压。
他俩最高兴的时候,可爱说,“老公,我嫌手上的珠子碍事儿,已经给元元了…”
王子当下听她这话不动了,眼里丝丝怒意显现,混合着欲望,血红血红的。可爱就知道没完,两腿赶紧往他腰上缠,抱着她自己表现。
这小东西!
王子咬牙,知不知道要找那绿幽灵有多难?
完事儿后,可爱以为过了呢,结果王子说,明天要回来。
可爱瞬间栽倒,不要嘛,她会很没面子的。
第二天餐桌上,王耀开口就是跟儿子道谢,他找绿幽灵已经找很久了。王子一张脸成了土鳖色,他怎么看他父亲和陈元元怎么觉得同某个词儿很贴切狼狈为奸。
还能怎么办?难不成真抢回来?
王子去了京都,见到庄千夜,坦白了和可爱已经结婚的事儿。
庄千夜倒是没多大反应,早就料到的,只有一句话,“好好照顾可爱。”
王子如卸重负,再次返回S市。
王子和可爱的婚礼在四年后才补办的,那时候他们儿子已经一岁了。
童话里,王子和公主到最后都会过上幸福生活的,没错,不是童话故事,王子和他的公主也会幸福的。
你把我带走我却仍然在哭泣
我叫许宁,今年十七岁,高中二年级。可是妈妈的病需要太多钱,我不能再继续读书。我要赚钱,做什么都可以,只希望能赚到钱,把钱给医院,让妈妈顺利完成手术。
我不读书可以,不上大学也可以,但是不能没有妈妈。我只有她一个亲人了,不能没有她。
我想,如果我的妈妈不在了,我也会陪她去。
我在餐厅洗碗,被人嫌弃,可刷了一整天的碗后,他们没给我工钱,还把我赶出去。我不甘心,我付出了劳动为什么不给钱?我用力拍打餐厅的门窗,却被保安拦下送进了警察局。
我无缘无故被关了二十四小时,出了警察局我不知道要去哪儿,我害怕去医,看到妈妈我怕在她面前哭出来。
我什么都做,扫地、洗碗、搬东西,只要我能做的我都做。可是,没有一样,我拿到过工钱。
我不敢再闹,我不想再去警察局。
天好灰暗,一直在下雨,下得很大。我被雨淋湿了,天气很冷,可我却一点没感觉到。
这么多天了,我没吃过一点东西,没赚到一分钱。我害怕,很害怕。
可是我更想赚到钱,怎么才能赚到钱?
我伸手接着雨水然后吞下,没那么饿了,可是更冷了。
对面是座华丽的城堡,霓虹灯光在雨夜里闪烁,晃花了我的眼。
“脂色云烟…”
我轻轻的念着,这个名字是个禁忌,至少在我以前神圣的学校是。谁都知道里面是做什么的,那里面的人,都是被人不耻的。
我再不知世事,也知道一点。
可是,我现在就要踏进去了。我知道这一进去,就不会再这么干干净净的出来,我再也不是单纯的孩子,再也、回不到学校去。
我的泪,又滚了出来,混合着冰冷的雨水一滴一滴窜成线珠子往地上滴落。
不怕,我一点也不怕。没什么好怕的,一具身体而已,只要能赚钱,只要能救妈妈,我就满足了。
我慢慢往那座奢靡的城堡走,我的眼中只有那座城堡,和闪烁得夸张的霓虹灯。
我的头有点痛,是因为淋雨吗?难道我生病了?不,不会,我不会生病,怎么会生病,我的妈妈还在等我,我不可以生病。
我过马路,对面的灯光耀花了我的眼,没有看见已经红灯了。
哧…
车停了,我倒了!
全世界都安静了,在那一刻,我倒地的时候头脑空白一片。
一双皮鞋出现在我眼前,我看着,没有动。
男人似乎以为我受伤,或者以为我已经死了。其实没有,我一点事也没有。我只是好痛苦,好想哭。为什么我这么没用,我只想要钱,我只想要我的妈妈做完手术,我只想要我的妈妈活着。为什么?那么难?
为什么?
这个世界到底是谁的,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在受着折磨?
呵呵…我想,上帝会告诉我说,这世界是有钱人的。
是,这世界是有钱人的。
男人抱起我,瞬间温暖将我包裹。我不经意间打了个冷战,我后悔,为什么没忍住。他发现我无恙,寒冷的目光打在我脸上。
我慌乱,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脖子。
“你买我,好不好?我很乖的,不会给你添麻烦,我什么都会做。你买我好不好?”
我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可又很清楚自己在说什么。
反正已经这样,还不如只卖给一个男人,那样,我想我会干净些。
男人的目光很寒,很冷,我怕,却不得不一直看着他。他的手松了松,我慌了,紧紧抱住他,就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样。
我知道,任何人,都可以救我的妈妈一命,钱,只要能给我钱。
而且,我相信,这个男人,有钱!因为他的衣服,我在干洗店洗过衣服,知道这衣服不便宜,面料手感都是一等一的,所以我知道他有钱。
这个时候我一心只放在他是否有钱上,忘了去看他长得怎么样。天那么暗,我想看,也看不清楚。不过,无所谓了,我只要钱。
男人动了动,最终没放弃我,抱着我上了车。
他没说话,可是他抱着我上了他的车。
车里很温暖,我连连打着喷嚏,全身都湿透了,他也是。他扔了两条毛巾给我,还是没讲话。
我想,这个男人,以后就是我的主人,他说什么我都听。
车里太温暖,我睡着了,因为头很疼,我想我真的生病了。
我睁开眼睛时躺在地上,这是他的家,毫无疑问。我想我是被他随意扔在地上的,这是卧室吗,好大呀。这间卧室比我和妈妈的家都大,那张床,好大,睡在上面应该很舒服吧。
我爬起来轻轻的走过去,想摸一摸,伸出了手,又不敢触碰。我手脏,怕弄脏了它。
“等不急了?”
一个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来,我吓得大叫了一声,很快我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赶紧用手捂住嘴,转过身望着他。
他、他没穿衣服,只在腰间围了一块毛巾。
我的脸瞬间发烫,赶紧低下头不看他。
我听见他的笑声,低低的,很好听。其实,我真的不知道这个男人会这么…俊。我真的没想过,我知道,就算他是个老头子,我也愿意的。
他用手抬起了我的下巴,我不看他,闭紧了眼睛,他凑近我的脸,热气洒在我的脸上,浓烈的男性气息将我包围。我有点缺氧,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睁开眼,看我!”他说,不,是命令。
我睁开眼睛看她,眼里有泪光在闪动,我、我怕,可是,不敢移开。
他就那么看着我,墨黑的瞳孔里我能看见我缩小的影子。我身体在抖,我想冷静下来,可是,做不到。我颤抖得更厉害了,有点站不稳。
我说:“放、放开我…可以吗?”
我的声音,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
他的眼神有点恍惚,很久,他说:
“像,真像!”
像什么?我不知道他在说像什么,我,是真的害怕他。不,应该说我害怕他的眼神。
“你叫什么名字?”
“许、许宁。”这次我的声音大了点,我想让他知道我叫‘许宁’。
“多大?”
“快、快十七了。”
我还在颤抖,差一点咬了自己舌头,因为我看见他眉头皱在一起了,我想好好说话,我怕他以为我是一句话都说不完全的结巴。我不是,我可以正常说话。
心跳得好快,很慌乱,我自己无法控制的感觉,怎么了,我到底是怎么了?
腿终于站不住了,一软,跌倒在床上。
我看见他脸色沉下去,很快,快到我没有看清楚怎么回事,他提起我的身子毫不留情的扔在地上。
“啊…”
好痛!
很痛,泪花在眼眶打转,我不敢哭,是我不能哭。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样,我做错什么了吗?
是那张床,我不可以碰吗?
他冷冷的看着我,说:“洗澡去,以后没洗干净自己,不准碰任何东西!”
他扔了条毛巾给我,我抱着毛巾从地上爬起来就往浴室里跑。
我知道我是为什么跟他走的,所以我不能哭,不能表现一点不愿意。我不想他下一刻就把我扔了,我怕。
浴室里有浴缸,那东西我从没用过,不知道怎么用。墙面有固定的花洒,研究了好久也不知道怎么开,最后还是用莲蓬头。我觉得这是最简单最方便的,有点搞不懂有钱人怎么会这么麻烦,简单点不好吗?
我裹着那条毛巾,在浴室里站了好久才敢出去。
我脸很红,因为这样的穿着。其实这都不叫衣服,我不明白他是怎么想的,为什么洗澡后只裹一张毛巾。动一动就掉了,不是很不方便吗?
我出去时他没睡,坐在沙发上很悠闲的喝红酒。我开始害怕接下来的事情,慢慢的移到他面前。
“知道跟了我是什么意思吗?”他问我,眼睛落在我的脸上。
我点头,然后他说:“以后你叫许透析,记住了?”
我讶然,还是点头答应。其实我不想的,许宁是妈妈取的,但是,为了迎合他,我愿意改名字。透析就透析,只是代号而已,怎么改,我都是我妈妈的女儿,她唯一的女儿。
他不说话了,我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好。突然他伸手一把扯掉我身上的毛巾,我慌了,急急伸手抱住还没发育完全的胸。无助的看着他,他、要做什么?
“上床去。”他冷冷的说话。
我转身往床上爬,床上有被子,我可以用被子挡着,我是这样想的,只是这样的想的而已。
我躲进被窝里,他走过来,居高临下的看我。然后他想皇帝一样下令,说:“掀开被子!”
我迟疑,还是做了。我的脸很红,因为此刻滚烫,又开始发抖了。我告诉自己要勇敢,可是,控制不了。
“不要这样,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先生求你了!”我终于哭出声来。
我的手推开他的手,哭得不成样子。
他似乎生气了,看了我良久翻身下床。
“别走,先生别走!”我怕了,哭得更厉害,不要走,我什么都可以,不要走。
我知道他是不要我了,他会马上不要我。我恨我自己,为什么要那样,为什么不配合他。
我哭得伤心欲绝,他不要我,我的妈妈怎么办?不要,不要,再给我一次机会,请再给我一次机会!
他听不到我的声音,我滚下床去,也不怕什么都没穿,就那么光溜溜的身子追着他。他进了另一间房间,门‘啪’地一声关了。
我守在门外哭,我敲门,求他原谅,求他再给我一次机会。
没多久,门开了,他出来了,我绝望了。
他已经穿戴好衣服,我知道一切都完了,他真的不要我了,他这样是要送我走。
我眼泪吧嗒吧嗒滴在手背,我需要钱,五十万,医生说五十万才能给妈妈做手术。对我来说,五十万是个天文数字,到底多少才是五十万?
很多,太多了。
我没有学历,没有能力赚钱,除我这副身体没有其他。他不要我,我还能去哪?
脂色云烟吗?
是啊,我只能去哪,只是我奢望了一下。我知道Q妇和J女意味着什么,都是伺候男人的女人。Q妇和J女最大的区别就是前者只需要伺候一个男人做同一件事,后者却要伺候一百个或者一千个男人做同一件事。我想,Q妇比J女还是要干净一点吧。
可是,现在…
“哭什么?”他的声音响起,还是那么冷,我猜不透半点情绪。
哭什么?我不知道,大概是因为接下来的命吧。
突然觉得好冷,其实这屋里开了暖气,真的很暖和,但是,我真的好冷,全身又开始颤抖。
“啊…”我惊呼,他打横抱起了我,我慌乱的抬眼望他。
为什么?
他把我放上床,盖好被子,然后轻轻拍着,像在,哄我?
我有点受宠若惊,不敢相信的望着他,想问,可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眼泪又开始往下流了,我恨自己怎么这么没用,慌慌的擦去眼泪,泪眼朦胧的望着他。
他伸手拿开我的手,温暖的指腹在我的脸颊轻轻移动,对上他染上浓墨的眼眸,我感觉到我的心跳得好快。
“为什么哭?怕我不要你?”他问,我点头。
是,我怕他不要我,很怕。
他摸着我的头,拇指在我的唇上碾磨,然后勾住我的头,他的脸渐渐放大。
我,我有点缺氧,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睁大了眼睛看着他离我越来越近,近到连呼吸都打在我的脸上。我的脸一定涨红了,觉的好热,透不过气来。
他要吻我,他要吻我,我该怎么办,不,我该怎么做?我怎么做才能让他满意?
“闭眼…”他的声音低哑而迷人,我闭上眼睛,心跳没办法停下来,就像快要跳出身体一样。
他的唇映上我的,轻轻的,缓缓的碰触,有丝丝电流激过我的全身,脑子不顶用了,有点像重感冒后的晕眩。
病了?对,我一定是病了。
他的手捏住我的下颚,用了力,我吃痛,皱眉轻哼了声。然而我怕他生气,赶紧闭上嘴。我不怕痛的,这点痛不算什么。然而他却在这时候扣着我的后脑,一个软软的湿湿的东西就那么强势地钻进我的嘴里。
莫名其妙的,眼泪又流了出来,是吓的。这是什么意思?好…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