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媚瞟了他一眼,说道:“那是我老家的家,我在京城就是没有家啊,我可没撒谎。”
骆明晖笑了起来。
他眨着明亮的眸子,轻声说道:“刚才你说的那个意境真的很完美,所以我决定将它画下来,然后送给你,这样美的画,也只有你这样的美女才有资格收藏它。”
武媚笑了起来,说道:“我的脸都被打得肿成了这样了,哪里还是个美女啊?”
虽然脸肿了一点,但是,还是秀色可餐啊。
至少在骆明晖的眼中,她就是一个很漂亮很懂得打扮的女人。
而且,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魅力和气质。
那可是整个京城的女人都不具备的。
他在京城可是小有名气的画师。
京城所有的名门闺秀都喜欢找他去画像。
因为他画的画像不仅逼真,而且还有这一种说不出来的神韵。
何况,他又是个年轻俊朗得,几乎整个凕北王朝都难以寻找到的美男子。
也有很多的富家千金向他抛出绣球,希望能与他结为夫妻、。
但都被他给拒绝了。
而其中的缘由,怕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吧。
骆明晖也不说话,只是笑了一笑。
他伸手将一张画纸摊开,研墨。
而武媚却笑盈盈地说道:“你画画,我来弹琴,你在我的琴声中作画,一定会非常有灵感的。”
说着,她便坐在了琴边。
十指轻轻拨弄了一下,悦耳的琴声便在屋内回荡了起来。
武媚弹奏的是苏曼最经典的作品《忆相思》。
那缥缈而悠长的曲风,刚好非常适合方才的那种意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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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家年少足风流6
在琴声刚刚响起来的时候,骆明晖正在蘸着墨汁的笔顿了顿。
他的面上闪现过一丝淡淡的惊诧。
只是他没有说什么,仍然是继续蘸墨作画。
楼上的小姐,手里持着一枝杏花,倚在了窗边。
年轻的面上带着羞涩的笑意。
她看着楼下船上的公子,春心动然。
只是,那个年轻的公子可否明白她的心意?
一袭白衣诉华年,青盏泼酒醉笑颜。
这年轻的公子可否看见了楼台上,那个素手折杏花的少女?
年华如水,她渴望着能在这美丽的时候遇见他。
能与他相遇相知相守,而他呢?
却连看也不曾看见她。
或许,那眼角的余光里,还是能惊鸿一瞥。
只是,不知他是否只将她当做了他生命中的一道风景。
只是一刹那的惊艳,而后,便趋于平淡了。
一曲终了,骆明晖的画也已经做完。
接下来便是着色,用上等的朱砂和胭脂,小心翼翼地上在画上。
于是,一幅光鲜亮丽如梦如幻的画卷便完成了。
武媚走到跟前来,就看见他正龙飞凤舞地写着:
春日游,杏花吹满头。
舟上谁家年少,足风流。
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
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武媚看了之后,不由微微皱着眉头。
这首韦庄的《望帝乡》,可是她最喜欢的一首词。
因为它写尽了少女心中那迤逦绚烂的心事。
当然,也曾深深地打动了她青涩的少女情怀。
可是,这个架空时代的画师,怎么会知道这首词呢?
并且,还将“陌”改成了“舟”。
由此,她联想起了之前的浴室,还有这里挂着的字画,。
一种很强烈的感觉,在她的心中油然而生了。
她抬头看了看骆明晖,骆明晖也正在用很热切的眼神看着她。
感觉已经是一个土财主了7
四目相碰,骆明晖笑了。
他淡淡地说道:“大美妞啊,方才你弹的曲子是叫《忆相思》吧,我以前也很喜欢,尤其是苏曼的声音,简直是天籁,沙哑缥缈,能将人带到那已经失去的遥远的岁月。”
武媚听他这样的说着,鼻子突然酸酸的。
然后,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她扑在了骆明晖的怀中,说道:“你也是穿越过来的么?”
骆明晖点点头。
声音也因为极度的兴奋和紧张而变得异常的激动了。
以至于话都有点说不好了,只能“嗯嗯嗯”地应着。
他拍了拍武媚的肩膀。
然后,轻轻嗓子,笑着说道:“既然我们都是穿越过来的,那就实在是太好太有缘了,以后大美妞你就跟着哥哥后面混吧,哥哥保证没有人敢欺负你。”
开玩笑,这么遥远的地方,都能遇见老乡。
那该是一件比买彩票中了五千万,还要激动人心的事情啊。
武媚离开了他的怀抱,很开心地欢呼雀跃着。
脸上的泪痕犹在,而她的表情又是如此的眉飞色舞,非常开心。
以至于整个人看上去有点奇怪。
两人惊喜之后,便坐了下来开始叙旧。
于是,武媚知道了骆明晖是上海人。
因为一次飞机失事,他穿越到了这里。
然后,便开始了他辛酸的穿越之旅。
不过经过一段时间的磨练之后,他终于算是时来运转了。
现在的他,已经是非常不错的成就了。
有这么大的一栋宅子,身边还有这么多的俏丽丫鬟伺候着。
感情他就好比是一个土财主了,嗯,好像还是家财万贯的那种哦。
武媚对他笑着说道:“既然我们能在这里相遇,那以后我们就是好朋友了,我们要互相帮助,相互扶持,一定可以在这个陌生的时空中,打拼出一片如诗如画的锦绣流年来的啊。”
秋波流转媚光四射8
骆明晖笑了起来,他说道:“放心啦,大美妞,有哥哥在,一定不会让你吃亏的。”
两人一直聊到了晚上。
直到掌灯时分,两人才从书房里出来,准备用晚膳。
骆明晖笑着说道:“今天你是第一次来我这里,所以我一定好好款待你。”
武媚秋波流转,嘴角微微上扬,顿时媚光四射。
她说道:“只要跟你聊得来,就可以了,我才不用管吃得好不好。”
骆明晖轻轻一笑,洁白的牙齿微微露了出来,如贝边一般的整齐可爱。
他说道:“放心啦,哥哥现在的水平,大鱼大肉还是能管得起的啊,而且我这里的厨师也是经过我精心挑选的,那做菜的水平都是非常棒的。”
说着,他微微地一顿,目光在武媚的脸上瞟了起来,才又开始继续说着。
“哥哥我别的不是很讲究,但是吃我是非常讲究的,所以你跟着我,就一定可以吃到最好吃的东西。”
武媚点点头,笑眯眯地说道:“好啦好啦,跟着哥哥的后面就可以有肉肉吃。”
晚饭果真是非常的丰盛。
而且很多菜都是非常新奇的菜肴。
当然多是以上海菜为主。
但是,今天晚上为了迎接武媚的到来,他特意叫人做了一道平时很少做的菜。
徽菜中的代表菜,黄山臭鳜鱼。
因为这道菜做起来比较麻烦,而且做的时候,味道很不好。
所以一般情况下,骆明晖是不做的。
武媚笑着说道:“这个菜我是知道的,就是没有吃过,据说很臭耶。”
骆明晖笑了起来,说道:“是啊,闻起来很臭,吃起来可是特别香的哦。”
武媚挑了一点点鱼肉,放在鼻子边闻了一下,赶紧皱了皱眉头。
天啦,太可怕了,好臭好难闻哦。
她屏住呼吸,将鱼肉放进了嘴巴了,轻轻嚼了嚼,肉质好嫩好鲜美啊。
我现在对你很愤怒9
而且吃了几口之后,就感觉不出它的臭味了。
只剩下满嘴的余香,那感觉非常不错。
看着武媚笑眯眯的样子,骆明晖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说道:“怎么样?感觉不错吧?”
“嗯,非常不错,好美味啊,果真不愧是徽菜的一宝。”
武媚说着,非常开心。
然后干脆将一盘子都端到了面前,吃得很爽快。
而骆明晖却是笑着摇摇头,用筷子夹了一些凉菜。
一边吃还一边说道:“你喝酒不?这里有几十年的陈酿,味道不逊于传说中的茅台哦。”
武媚赶紧点点头,说道:“本来我是不喝酒的,但是看在你这么好客的情况下,我决定还是给你个面子,喝一点这个可以跟传说中的茅台相媲美的酒。”
她自己也知道自己的酒量不是很好。
但是,只要控制得好,少喝一点,还是可以的嘛。
但是,事实似乎并不是像她想的那样。
一杯下了肚,又一杯下了肚,结果一杯一杯又一杯,喝到烂醉。
开始的时候,是骆明晖让她喝。
到了后来,尤其是她已经烂醉了以后,就开始自己动手抢着要酒喝了。
“喂,你不要那么小气嘛,我第一次来你这里,你居然,居然不让我尽兴!”
武媚很不满意地说着。
那一双水汪汪的眼睛里面仿佛是已经飘了一层的雾,朦朦胧胧的很性感。
继而,她将袖子一捋,站了起来。
并且将一条腿站在了凳子上。
然后,一边打着酒嗝一边说道:“我现在很怒,对你很不满意,快去再拿一瓶来!不然,我今天可是要跟你没完滴!”
她已经喝醉了,所以在说话的时候,也是断断续续,此起彼伏的。
骆明晖嘴角抽了抽,说道:“你都喝醉了,还是不要喝了,万一酒精中毒,这里没有救啊,我不懂医术啊。”
喝点脑白金补补奶子10
武媚将小嘴唇一嘟,说道:“我哪里有喝醉了啊?你年纪轻轻的,居然眼神这么差,我建议你应该尽早去喝瓶脑白金,来补补奶子。”
骆明晖听着,禁不住全身都抖了抖。
然后,弱弱地说道:“拜托大美妞,我是男人。。。。。。”
乌鸦继续满天飞舞中。
他真的好泪额,且不说他是男人没有奶子。
就算有,也不能喝脑白金来补啊,这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啊!
武媚打了一个响亮的酒嗝。
然后说道:“呃,不好意思,说错了,呃,是要补补脑子,咳咳咳,我的一世英名啊。”
骆明晖这才舒了一口气。
很显然他不赞同武媚的说法,说道:“那估计要不了多久,我就成了脑白痴了。”
武媚听了,还没来得及反应一下,就直接栽倒在了地上。
看来是真的喝醉了,并且都已经失去了知觉了。
骆明晖笑了笑,说道:“看吧看吧,不会喝酒还硬充好汉,这下好了,把自己给赔进去了,唉。”
说着,他伸手将武媚抱了起来,朝着一间厢房里面走了去。
这间厢房里面,收拾得非常干净,似乎是专门为武媚而准备的。
他将武媚放在了床上,然后吩咐下去。
命人打来了水,他亲自细心地为武媚擦拭了一下脸和手。
然后说道:“幸好是遇见了我这样的柳下惠,若是遇见个色狼,估计早对你下手了。”
他一边说一边摇着头,笑了笑。
又看了看她那张娇艳的脸,唇角微微扬起。
这样近距离地看着她,才发现她其实真的很好看。
尤其是她的唇,仿佛他笔下画出来的美人儿一般。
武媚懒懒地动了动,睡得很沉很香,完全不知道此刻她的身边,坐着一个男人。
而且,这个男人还用很痴迷的眼光看着她,那眼眸深处涌动着的,是深深的爱慕。
他很关心和体贴人11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这么快就喜欢上了一个人。
是仅仅因为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么?
还是因为他们都是来自于二十一世纪?
他不知道。。。。。
或许吧,他对她更多的是关心,是发自于内心的关心和体贴。
因为深知醉酒了的人,是半夜会渴醒的。
所以,骆明晖便命人备了水果和水,放在了床边。
而自己则是坐在了床边守着。
果然,在半夜的时候,武媚的口中喃喃地念着:“渴,水。。。。。。”
骆明晖便赶紧起来。
他喂着她喝了水,然后又服侍着她睡了。
直到第二天早上的时候,武媚醒了过来。
头好疼,尤其是在见了阳光之后,更是宛如斧头剖了一般的难受。
她挣扎着起来,却看见骆明晖坐在了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