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ulu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2-11-27 14:31:40
朋友们好~不好意思,要将程琛和华夫人等配角的故事从正文中剔除出来独立成番外太困难了,时间顺序不好把握了,我调整了很多次,表达太混乱了,只好将素素和鱼二的洞房花烛弄成番外了,把原来这一章节的上半部份上调到第90章了,把第90章节作为正文的终章了。
虞君睿同意叶素薰帮着程琛试探华夫人,两人暂时没有露面,虞耀崇根本不关心他们,也没发现虞君睿几日没回家,他现在悲愤莫名——刘婉玉落胎了,是个成型男胎,那是他的儿子啊!
刘氏也是悔痛不已,这几日被她嫂子指着额头骂了很多次,她有些暗悔,那日让人从水里救出刘婉玉,发现刘婉玉见红时不该把刘婉玉送去程家,应该赶紧请自己兄长过来救治的。
刘婉玉那日被送到程家,程夫人本就一心要抓她辫子,见刘婉玉煞白的一张脸,一问是刚从虞府回来的,兜头盖脸就是一通冷嘲热讽。
刘婉玉落水前见到的是虞君睿与叶素薰卿卿我我,叶素薰后来与虞君睿嘶闹,她并不知道,心中气恨难平,再给程夫人一番羞辱,登时腹痛如绞,要使丫头去请自己父亲来,程夫人看出来她有落胎征兆,自不会答应,反更大声地谩骂。程甫知刘婉玉去了虞府,心中不快,也不帮刘婉玉了。
刘婉玉羞愤至极,全身打颤,扑过去一个巴掌扇向刘夫人。
“反了啊!”程夫人头偏到一边,避过刘婉玉,大声骂:“jian人!你敢动手打我?”
程夫人手一挥,程家婢仆上前按住刘婉玉,轻一下重一下不住推搡捶打。
刘婉玉落水害了冷再加情绪失控,又遭打,腹部一阵锥子钻般疼,霎时间下面血如水涌……
孩子没了,刘婉玉本来可借此搏程甫怜惜,整治程夫人,谁知程夫人也不是善辈,一看落下来的那一块肉月份甚大,即命人请医馆大夫过来,至此,刘婉玉怀的孩子是虞耀崇的一事再没有掩住。
“老爷,这种女人明明怀着虞家的种,却哄骗你进了程家的门,忒不要脸了,谁知以后会做出什么有辱程家门楣的事,留不得。”
刘婉玉年轻娇美,手段繁多,以后只怕会爬到自己头上去,程夫人步步紧逼,要借着这个由头打发走刘婉玉。
带着种子竟然一再欺瞒,今日又跑虞家去,许是又回去与虞耀崇或虞君睿鬼混,程甫固然贪恋美色,给程夫人一再挑.拔,也厌弃起刘婉玉。
“程甫,我女儿一时失德,既入程家门了,还望你给她一个机会。”刘父赶过来了,不想此时接刘婉玉回去,要接,也是无事之时,想个什么借口,找个台阶,留着面子接回。
程夫人怎肯就此罢休,大声奚落道:“你不想接回女儿也是有道理,论理,令千金落掉的是虞家的孩子,自然应该在虞家养身体,阿才,去虞家报讯,让来人接他家的姨娘过去。”
虞家肯留下刘婉玉,就不会把人送回程家,刘父无法去找自己妹妹理论,只能陪尽好话,请程甫留下自己的女儿。
程甫是个没主意的,程夫人寸步不让,坚持要刘父接走刘婉玉,以后,刘婉玉再不是程家之妾。
“程甫,你不要后悔。”甩下这句话,刘父怒冲冲带走刘婉玉。
“夫人,刘老儿颇得皇上宠信,咱们这样做,不会出事吧?”刘父与刘婉玉走后,程甫又害怕了,搓着手来回踱步,愤愤道:“琛儿若是不出事,凭着皇上对他的宠信,十个刘老儿咱家也不怕,都怪华夫人,怎能把琛儿的身世捅到太后那里去?今早你陪着她进宫的,当时你为什么不阻止她?”
“阻止她?”程夫人冷笑,道:“说出那畜牲身世的,是我。”
“什么?”程甫目瞪口呆,半晌跳起来大喊:“夫人,你怎么这么糊涂?琛儿甚得皇上宠信,据我看着,皇上搬倒姜琅后,相位必是琛儿的,你?你这不是将咱家的荣华富贵断送掉吗?”
“是荣华富贵,也是架在程家门上的一把刀,若不是由我出告,以后曝露了,程家满门都得陪葬,你懂不懂?”
“可,这么多年不是没事了吗?”程甫呐呐。
“可说不定哪天就曝露了,谁说得清呢。”程夫人冷冰冰道。
“那怎么又传出是华夫人说的?”程甫不解。
怎么传出是华隐逸说的?程夫人大笑,在程甫疑惑不解的目光中,跌跌撞撞奔出大厅。
程夫人奔进沐雪居,看着墙上华隐逸的画像,放声大哭。
虽不是她亲生的,虽然恨因程琛之故,自己的亲生儿子被调换了,送命在宫廷斗争中。可再不疼,再恨,程琛也是在她身边从一点点大的婴儿长成风姿卓绝的青年,二十一年时光,她冷漠地对待程琛,可程琛默默承受着,对她恭顺有加,从未有不孝之举,把程琛身世捅.出去,那是要害他送命。
程夫人就是要害程琛送命,因为,她发现了程琛和华隐逸的私情。
程夫人没有料到,皇帝保程琛的决心竟是如此强大,太后要赐死程琛,皇帝竟然说:要赐死程琛,就连他一起赐死。
既然程琛死不了,那只能让他死心,程夫人要华隐逸对外道是她说出程琛身世的。
“秋璇,我不能答应。让程琛以为是我捅他的身世出去,对他的伤害太大了。”
“雪宜,我这是为你好,不让他死心,你如何与他了断?你忍心看着君烨在人前抬不起头来吗?”
“我不能,秋璇,那会要程琛的命的。”
“他不顾君烨的前途,要毁了君烨的仕途,你一点也不把君烨放在眼里吗?”
“我……”
“走,我们去跟太后和皇上说,求他们对外说是你说的,给我留一点母子情份。”
程夫人恼程琛认为是程琛以下犯上,辱了华隐逸,愤愤之下,要置程琛于死地,她再想不到,她出告程琛的举动,触犯了皇帝的逆鳞。
稀疏苍白的阳光照进寝殿中,并没有将皇帝潮湿阴冷的心情涤荡扫空,反而带来更压抑的愤怒与失落。皇帝歪在软榻上,苦思着整治程夫人的法子。
程琛是先皇后之子这个秘密,太后当年没有查出来,皇帝却在一年前便知晓了。
一年前,姚懿真的未婚夫身故,程琛出色的容貌,良好的家世和优雅的谈吐,使他自然成为姚懿真夫婿的最佳人选。姚家托人上门提亲被程夫人拒绝,姚业不死心,又在皇帝面前流露出想结亲的意思。
皇帝跟程琛提起,程琛竭力反对,甚至以辞官相逼,皇帝只能随了他,过后却暗起疑云。程琛看起来心如死水,无情无欲,以他的家庭地位,要娶的自然是门当户对的大家小姐,既如此,娶姚懿真有何不可?为何这般抗拒?
皇帝觉得程琛有上不得台面的心上人,两人少年交情,他想帮程琛一把,便命了暗卫暗中调查,这一调查,却让他得知一个令人起疑的现象——程夫人极疼程颢,对程琛很冷淡。
叶素薰看到的只是表面一个场景,还能起了疑,皇帝让去调查的人汇报的,却是程琛近一个月内的生活起居。
暗卫没有查出程琛与任何女子来往,怕皇帝责罚,便将程琛的日常起居,事无巨细说了,这其中,便包括程琛在程夫人面前倍受冷落的若干场景。
正常情况下,任何一个母亲,都不可能对丈夫小妾生的儿子比对亲生儿子还好,皇帝对自己醉酒说出姚懿真身世一事,虽记得不清,却隐约有印象,再想起初见程琛那日发生的事,想起程琛对娶姚懿真的强烈反对,对程琛的身世产生怀疑,于是又命暗卫调查当年旧事。
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抽丝剥茧后,皇帝查出了真相。
程夫人当年产子时难产,求了皇恩请太医过府,那太医恰是皇后的心腹,皇后那时刚产子不久,先皇帝不知因何事,对先皇后厌弃,先皇后那时,大约已料到日后会被赐死的命运,为保自己儿子一世平安,竟让太医将两个孩子调包了。
程琛其实并不知自己的身世,他拒亲,是因为他喜欢他的画中美人,皇帝却以为程琛拒绝娶姚懿真,并不是嫌弃姚懿真,而是,他对自己的身世已知情或有所怀疑,姚懿真是公主,是他的妹妹。
皇帝的兄弟,当年被太后与姜琅剪除得一干二净,程琛是皇帝在这世上唯一存活的兄弟了,两人十几年交情,程琛明知身世,却安分守已,没半分不臣之心,皇帝自是不只不会想要他的命,反而更加宠信他。
程夫人出告之举,差点害得程琛丧命,命保住了,却从此远离朝堂,更不可能进宫陪皇帝说话,替他出谋献策,皇帝心中,将程夫人恨得几欲千刀万剐,只苦于找不到借口。
“皇上,程家如此给臣没脸,作贱臣的女儿,求皇上给微臣作主。”刘父刘敬这日跑到皇帝面前哭诉来了。
“这是程家家事,朕不便出面,不过……”
皇帝听完刘敬的哭诉大喜,给刘父支了招,暗示刘父府衙上告,把刘婉玉落胎,说成是程夫人妒忌毒杀。并隐晦地透露,整治死程夫人,他会给程甫施压,让程甫将刘婉玉扶作正室。
“爹,若是这样上告,她把女儿怀的是虞家的种之事捅出去,女儿一样没脸,不若……”
“什么?竟有这样的事?”
“确有其事,女儿亲眼所见。”刘婉玉要对付程琛,夜里到他住处查探,却碰到程琛隐隐蔽蔽出门,遂跟踪在后,发现了他与华隐逸的私情,程夫人就是在她诱导下发现隐情的。
刘敬不知,皇帝让他上告是为了治程夫人,是为报程夫人出告程琛之仇。程琛是皇子一事,皇帝压下了,刘父只知程琛突然遭贬,永不录用,以为皇帝是恼程琛恼程家的,他一时间也忘了,华隐逸是太后义女懿宁长公主姚懿真的未来婆婆。
将程琛与华夫人的事捅出去,此举一箭双雕,程家虞家都将臭名远扬,虞君烨虞耀崇在人前都抬不起头来了,虞君睿作为虞家一分子,自然也是没脸的。都刘婉玉得意地等着看好戏,能不能当程甫正式夫人,她反而不在意,她要报仇,整治死对不起她的一干人。
皇帝美滋滋地想着,醋妒害死夫君孩子,这罪名足以赐死了,是给程夫人一壶毒酒,还是三尺白绫?
“皇上,江宁府尹有本上奏,刘敬替女儿上告英国公夫人,府尹不敢自专决断,上本请皇上示下。”内监小心翼翼地走进来禀报。
江宁府尹是五品官,不敢审一品公侯府的家事,在皇帝意料中,皇帝拿过奏折,瞟了瞟合上,根本不看内容,把背靠到椅子上,满意地道:“依律,赐程孟氏白绫三尺。”
太监记下,又问道:“皇上,那程琛和华夫人呢?”
“关程琛和华夫人什么事?”皇帝不解,打开奏折细看。
刘敬到江宁府上告,告程夫人家教不严,内帏麋乱,纵容儿子程琛与好友华夫人淫-乱,被女儿发现,挟私报复,毒杀女儿腹中胎儿。
“刘敬,你找死啊!”皇帝气血翻涌,从椅子上蹦了起来,手里的奏折狠狠地摔到地上。
92春光消魂薄命卿卿
这下怎么办?怎么圆场?程琛是不是与华夫人有私情,皇帝可不想管,他想的是,虞君烨的面子,他打算重用虞君烨的啊!还有,说什么永不录用,那是太后逼他下的圣旨,太后若是走在他前头,自然还是要把程琛召回朝堂的,出这样的事,以后程琛怎么在朝堂立足?
“你悄悄去江宁府,吩咐把这事压下去,再传刘敬来见朕。”皇帝转了许多圈后,明知压不住,却还是决定压下这件事。
皇帝要压下,姜琅怎么可能给他压下,虞君烨将会是朝堂新贵,这是谁都看得出来的,姜琅怎么会让虞君烨崛起?程琛虽说不知何因突然贬官,可以皇帝对他的宠信来看,保不定什么时候又启用,必须一棒打死。
姜琅利用手中的权力,翌日早朝时,将相关的一干人都命人带上金銮殿,把这件事当众掀了出来。
“皇上,程孟氏教子无方,程琛辱-人-妻-子,虞华氏不守妇道,当重责不贷。”
隐逸竟然和程琛……虞耀崇听得姜琅的话,血液一股脑儿全部往上冲,朝臣的窃窃私语如蜜蜂在耳边嗡嗡叫,鄙夷耻笑的目光让他恨不得把头埋进怀里。
虞耀崇颤巍巍出列:“皇上,臣与华氏二十年前便恩断义绝,华氏不当再冠以虞姓。”
“爹!你!”虞君烨低喊,身体微微发抖,稍停,奔过去扶住泪流满面摇摇欲坠的华隐逸,低叫一声:“娘。”
“皇上,刘敬刘婉玉是诬告,我儿子与雪宜清清白白,并无苟且之事。”程夫人矢口否认。“请皇上定刘婉玉诬告之罪,她怀了虞家之子,却嫁与我家老爷,被识破后,不思悔改,反胡言构陷……”
程夫人将一盆盆脏水往刘婉玉身上扣,皇帝听得甚是合意,顾不得要治程夫人了,跟程琛相比,刘父在皇帝心中的地位,差了不是一点半点,当即便道:“如此说来,刘婉玉胡攀乱诬,着实可恶,来人,传朕旨意,将刘婉玉赐死。”
“皇上,焉知不是程孟氏为脱罪,胡赖刘婉玉,臣请皇上传刘婉玉上殿陈情。”姜琅出列奏道,登时便有十几个他派下官员站出来声援,异口同声请皇帝传刘婉玉上殿陈情。
皇帝暗自思量,昨日已训过刘敬,刘敬回去想必会教训女儿的,召刘婉玉上殿也无妨,也便同意了。
“传刘婉玉上殿。”
刘敬昨日给皇帝训了一顿,回家后一口闷血吐出,至今还晕迷着,刘婉玉不知情,看父亲病重,不知何因,心中对程夫人更恨,上了大殿,跪下见驾后,把那一晚亲眼所听程琛与华隐逸的对话,一字不漏复述了。
——雪宜,你开门,好不好?你听我说几句。
——程琛,咱们不能一错再错,你回去吧。
——在你眼里,咱们的那些恩爱,那些快乐,只是错误吗?
……
刘婉玉变着腔调,学着程琛与华隐逸当时的说话,真个是悲凄惨切情深无限。程琛这日还躲在才叔才婶家中,没人找得到他没有上殿,华隐逸独自一人面对众人鄙夷异样的目光,又是儿子在场,只觉眼前一片灰暗,羞惭得直想一刀抹死自己。
程夫人见华隐逸愧得满眼泪水,身体抖索,狠剜了刘婉玉一眼,扑通跪下:“皇上,老身刚才说谎了,愿受皇上责罚,实情是,逆子强了雪宜,雪宜怕老身悲伤,一直不敢说,逆子后来又多次纠緾,雪宜一直避着他,求皇上蘀雪宜做主,重责逆子。”
按刘婉玉所述,程夫人的说法完全过得去,如果这么处理,受责的便只有程琛一人,华隐逸声名虽有所损,却比通-奸稍好些,这样,虞君烨的面子,稍稍好看些。皇帝左右寻思,哪一方面的口供都对程琛不利,没法保程琛,莫如保虞君烨面子,他把目光投到华隐逸身上。
“华氏,你有何言辩?”
若当众说程夫人所言是实,程琛便是畜牲都不如,即便没有性命危险,以后在人前也抬不起头来。华隐逸死命咬住下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雪宜,你快说啊,那畜牲对你用强,你一直避着他,不是吗?”程夫人拉华隐逸袖子。
“华氏,你说,你与程琛,是强-奸还是和-奸?”姜琅步步紧逼。
说强-奸,那会令程琛于声名扫地,说和-奸,是让儿子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一束束毫不掩藏的鄙夷目光如无形的钢刀朝华隐逸砍来,颜面和自尊被羞辱的支离破碎,华隐逸浑身打颤,站立不稳,五内如焚,万念俱消,觉得自己就不该活着,二十年前就应该死去的,若不是贪念着人世,苟且偷生活了下来,也不至于毁了程琛,害得儿子在人前抬不起头来。
华隐逸流泪抬眼,眷恋地看了眼虞君烨,狠咬了下嘴唇,大声道:“皇上,众位大人,请看民妇这面容,可值得程琛用强?”
殿上一片沉默,程琛风华绝代,江宁城爱慕他的女子,数都数不清。华隐逸那张恐怖的脸,随便拎一个女子出来,也比她好看,更不必说她还比程琛大了十四岁。
一片沉默中,虞君烨嘴唇蠕动,惨白着脸涩声问道:“娘,你喜欢程琛?”
喜欢程琛吗?华隐逸自己也说不清,她只是不愿陷那个对她一片深情的人于水火之中。
“烨儿,娘对不起你,娘不配做你的娘。”华隐逸不舍地看着儿子,慢慢退步。裙裾翻飞间,华隐逸一个纵身,朝大殿中的盘龙柱撞过去。
变生不测就在眨眼间,才刚相认,眨眼又失去亲娘,虞君烨抱着华隐逸满脸鲜血的身体,失声痛哭。须臾,把华隐逸放下,两手攥起拳头,牙根咬得格格作响,一步一步走向刘婉玉。
刘婉玉被血红的一双眸子逼视着,吓得踉跄后退。
在虞君烨要朝刘婉玉挥出拳头时,皇帝阴恻恻地开了金口:“刘婉以奴状主,当诛,念刘敬父子两人忠于朝廷之功,留其性命,处以削足之刑,拉下去,即时行刑。”
削足之刑!以后,她就连站都不能站了,刘婉玉身体一软,晕了过去。太监走上前,将她拖了出去,片刻后,传来一声声凄厉的惨叫。
程夫人呆呆地看着华隐逸的尸体,悲伤愤怒到极点,周身打颤扑向虞耀崇。
“虞耀崇,你个猪狗不如的东西,若不是你,雪宜何至一生坎坷,惨遭一个个飞来横祸!”
虞耀崇木呆呆地,灵魂已游离身外。隐逸就这样死了!死了!他嫌弃她丑陋的容颜,可是,他们从前的恩爱緾绵,隐逸的巧笑嫣然,已深深地镌刻在他的脑海里,虞耀崇什么也听不清,什么都看不见,脑袋里混沌一片,眼前漆黑一片,一颗心随着华隐逸的骤然离世化成灰烬。
程夫人扑过来打他,虞耀崇也想不起要闪避,乌纱翅帽掉地上,束带掉了,官袍裂了,无比狼狈。
经此丑闻,程琛起复是无望了,皇帝心中,正寻找着治程夫人的法子,程夫人金殿之上,殴打朝廷命官,正落他下怀,若是爽快处死,还不能消皇帝之恨。
皇帝正苦想着治程夫人之法,虞君烨流泪磕头:“求皇上宣太医救治,我娘兴许还活着。”
即便是通奸,虞耀崇说华隐逸已非虞家妇,她也罪不致死,皇帝感念她为了程琛自污清名,再不迟疑,即刻便宣太医。
搭脉,太医咦了一声,又撑眼皮验瞳仁,华隐逸满脸是血,虞君烨忙舀出帕子把她脸上的脸抹拭掉,谁知一拭之后,太医异色更深。就着华隐逸的鬓角一阵摸索,须臾,一张薄薄的面皮自华隐逸脸上揭下,丑陋的面皮之下,是一张润如珠玉的绝美脸庞。
93、春光消魂:绝处逢生
93、春光消魂:绝处逢生
作者有话要说:
又是幸福的一天,好开心得到zut朋友的表扬,还得到地雷鼓励,谢谢zut!谢谢风信子!感谢两位的厚爱!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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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是正文
第93章――绝处逢生
“娘!”虞君烨惊叫,失神地呆看着华隐逸的虞耀崇尖叫了一声隐逸,朝华隐逸扑过来。
这才是他的隐逸,隐逸原来没有变丑,虞耀崇望着华隐逸长睫低垂的绝色无双的容颜,心头裂开无底黑洞,一阵阵酸涩愧悔上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