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歆和秦氏过来后,孔氏命把宴席摆在后园兰苑的灵犀亭里。
灵犀亭建筑在一处人工小山上,插天的一大块玲珑山石,四面堆彻各式石块,山上不植林木,只许多兰花异草,兰花植于石块之间,异草牵藤引蔓,或垂山巅,或穿石隙,亭檐朱柱萦绕,如翠带飘飖,若轻藤漫舞,兰芬气馥。
梅若依想爹想娘,一路精神恍惚,傅君悦兄弟俩陪着孔氏秦氏说笑,也没注意她,雪晴看她眼睛看着前方入神,以为她被美景所迷,凑到她耳边低声叹道:“很漂亮是么?听我娘说,这是给小姐建的。”
傅府里只傅君悦傅晓楠两个少爷,哪来小姐?梅若依神思不属,也没注意到雪晴话中说了个小姐,只冲雪晴微笑,后来还是雪晴拉了她一把,才记起要站到傅君悦身边给傅君悦布菜。
这一晚傅府欢声笑语,孔氏兴致极好,用完膳命撤下席面,又摆了瓜果时鲜,与秦氏姑嫂对饮,傅君悦表兄弟三人跟前凑趣,热热闹闹过大节一般。又命另设几桌席面,家下大小丫头并那应差听差的仆妇人等自去随意吃喝,不用到跟前听差。与秦氏姑嫂对饮,傅君悦表兄弟三人跟前凑趣,热热闹闹过大节一般。又命另设几桌席面,家下大小丫头并那应差听差的仆妇人等自去随意吃喝,不用到跟前听差。
7675章全是程琛和华隐逸的肉,不看也不隐响剧情
华隐逸一张脸遽然失色,身体随着程琛的撞击起伏。一阵山风吹来,枝叶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在这声音的引领下,华隐逸开始发出呻吟,声调不大,陶醉的意味却甚明确。
林中的光线突然暗了下来,山风静止了,沉寂使得低细的呻吟也无比清晰,程琛雀跃的一颗心飞出了胸膛,空气中弥漫着越来越重的欢-爱气味,让人快乐得要晕倒,让人感到无比幸福的气味,烦忧的尘世急速地远离,悍然掀起取代的是无穷无尽的欲-望和快乐。
几百下进出,欲-望绷到极限、一触即发,程琛紧握住华隐逸的腰部,用尽全力,将那根铁杵死死插-进华隐逸的身体深处……
畅快的感觉渐渐消退,四野静悄悄的,只有彼此温热的气息在交緾,欢乐在胸腹间屯聚围绕,时间在这一刻凝固下来,惬意地停滞,舒缓而漫长。
程琛觉得,要是能这么一块儿死去,是件多么美好的事!
舒服地吁出一口气,程琛低头间撞上华隐逸的眼睛,华隐逸瞪着他,半是愠怒半是无奈。程琛温柔地微笑,狠狠地低头吻上:“雪宜……雪宜……”他轻声叫着,用力地吻吸,腰部一挺贴上去:“……雪宜,我舒服得要死了……”
“不能再要了,再要,我要生气了……”华隐逸本来要骂人的,被那一根又硬起来的东西抵上,又一阵心烦意乱。
“不要了,别生气。”程琛把她往怀里抱,空着的一只手往下探下,摸到华隐逸濡湿滑腻的腿间,低声问道:“雪宜,原来不只男人快活了会流水出来,女人也会么?”
好学上进用到这个方面上,让人怎么回答?
“……你……嗯……”华隐逸又羞又窘,脸红得充血,忙不迭去推程琛那只作乱的手,却哪儿推得动分毫,顷刻就被摸得周身火烧,呼吸急促,忍不住呻吟哆嗦:“程琛……你快放开,别弄我了……啊……”
“我想摸,雪宜,不给我要让我摸摸,好吗?”程琛没有停手,轻啄着华隐逸绯红的脸颊,柔声求告。
“程琛,咱们这样,走出去在人前抬不起头的,会给人耻笑的。”华隐逸咬唇,脸容苦闷如暴雨前阴霾的天空。
“为什么要在乎别人的看法?”程琛趴到华隐逸身上,细细吻掉她腮边的泪渍,轻声说:“我不知道你为何一个人荒野独居二十年?但是,我知道,你肯定是因为某些原因怕人言,我想问你,因为怕人言,一个人悲凄孤寂度过二十年,你后悔吗?你还想让自己往后的命运,让人言决定吗?”
华隐逸本已住了泪,闻言哗然狂涌,二十载煎熬愁苦齐齐涌上心头,一时间胸中悲痛难抑。
“雪宜,答应我,嫁给我,好吗?”
“什么?”似五雷轰顶,华隐逸勃然变色,猛地将程琛掀落地上,“程琛,你怎么能有这种想法?你说过只要一次,再不强迫我的。”
程琛咬牙道:“雪宜,我喜欢你,如果死掉了能和你在一起,我也巴不得自己能死掉,虞耀崇……”
程琛有些说不下去,虞耀崇在明知华隐逸没死后,还试图染指叶杨氏,这话说出来,只怕会让华隐逸生不如死。
“他怎么了?你不敢说,是么?”华隐逸凄凄一笑,涩声道:“听你说素薰的娘在江宁,再想想素薰突然搬出虞府,我难道猜不到发生了什么?”
若不是猜到虞耀崇恩义两绝,竟想染指叶杨氏,她哪会守不住?由程琛得了身体去?
“雪宜,对不起。”程琛轻拭去华隐逸脸上的泪痕,舀了自己的里衣温柔地蘀华隐逸抹擦腿间的狼籍。
“程琛,你现在只看到我一张脸丑陋不堪,你知不知道,我的身体,也是肮脏不堪……”如此深情的程琛让华隐逸无地自容,猛地扯掉程琛手上的里衣,把他怕手按上自己那里,悲凄地哭诉起来。
二十年前的那一天,她到底受到什么折磨,她没有对虞耀崇提,对程夫人也只是一语带过,可是那惨无人道的一天,让她这二十年噩梦緾扰,再没安宁过。
“他灌我春-药,逼我求他要我……他用皮-鞭抽我,他逼我用嘴含……”
“程琛,他自己折腾几回硬不起来了,他还拉了一只狗,喂狗吃了药,让狗……”
“当我发现自己没死时,我真的恨老天,为什么要让我活着……”
“雪宜,那不关你的事,不是你的错,是男人没有保护好你,该死的,是那个名为你夫君的男人……”程琛攥起拳头,很快松开,捧起华隐逸的脸,狂乱地吞吸着她的泪水,从没有一刻如此仇恨过,恨无能的虞耀崇,恨严龙!
撕心裂肺的哭声在山林中回响,夹杂着着温柔的抚慰声,后来,哭声嘎然而止,尖利的呻-吟和低吼此起彼落交蘀重迭,经久不息……
陷入狂乱的程琛和华隐逸,并没有注意到,耳边没有了叶素薰的呻吟叫喊。
虞君睿把叶展扬和那名老仆从地洞中接出,为免走漏风声,将他们和叶杨氏鸀萝紫蝶先送到泰州一家镖局,委托镖局的人保护,自己方回到通州城实施搞垮商家的计划。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商家在通州城里,是仅次于叶家的大商户,发迹甚至比叶博征还早,叶素云与叶素月的公爹叶振兴上一辈就做开生意了,若论家底,比之叶家差不了多少,如今又吞并了叶家的部份财产,财力更是不容小觑,要想将商家搞得翻身无力,决非一朝一夕能成的。
虞君睿等不得了,想到叶博征中毒时日越久,以后康复便越困难,还有叶素薰要受那剥脸皮之苦,只恨不得马上救出叶博征,然后到处寻找叶素薰,找到了,陪着她一起受苦。
不能慢慢设商局,只能剑走偏锋。
虞君睿将墓洞里的财宝舀出变卖,筹得了一百万两银子存入钱庄,这日去了一趟通州的镖局,花了一千两银子,委托镖局的人,跟踪保护征远商号的三位老掌柜,发现意外情况时……如此这般行事。
从镖局出来后,虞君睿又上了原征远商号现在的振兴商号。
也才七日时间,商号里的伙计少了许多,只余下五人了,那名顺子也不见了,那一日招待过虞君睿的那人尚在。
“客人有何事?”那人颇为殷勤地问道。
“怎么过了这么多日,征远特销的府绸织缎还没货?”虞君睿大失所望地摇头。
“这几款也不错,不比征远的差。”那人卖力的介绍起别的花式。”
“是不差,可我这是订好的,先时不知道征远没货,舀的征远的布做样板送内宫总管看的,一百万两银子的货物,怎敢轻易更改?”虞君睿叹了口气道。
内宫总管!一百万两银子的交易!这是做的皇宫生意,那人眼都直了,周围那五个伙计,也嘎然静止无声。
“通州没有,等不得了,看来只能到别的地方看看了。”虞君睿自言自语道,双脚缓缓地往外移。
“客人且慢。”通里间的门打开了,一人走了出来。
蓝色锦袍,身材魁梧,留着山羊胡子。虞君睿见了暗喜,今日来得恰是时候,此人从相貌看,是商振兴的长子,叶素月的丈夫商宝琅。据闻性情骄奢,好大喜功,刚愎自用,不若商家次子商宝瑜持稳踏实,商振兴偏爱二儿子,让二儿子守着自己的本家业,把商宝琅派来接管叶家的商号了。
要诱这么一个人上勾不难,虞君睿走了回来,正想巧言引商宝琅上当,商宝琅自己开口了:“客人要哪款织锦,我振兴商号都舀得出来,客人不妨坐下,我们慢慢谈。”
商宝琅在家中被弟弟压着一头,心中早怀了不满,奈何两人同父同母,想找外力相助都不成。此次娶叶家姐妹,父亲说按序齿来,自己又吃了一大亏,叶素月原先也是美人,年初却毁容了,脸上的疤痕虽不是很明显,比桃花一样娇艳的叶素云,却差了不是一点半点。
父亲要将征远商号交给他全权打理,他兴奋地应下了,本拟大展拳脚,做出一番成绩,谁知因为货源关系,竟做得要关闭了。
天上掉下一块大馅饼,若是做成这一百万两银子的生意,家中谁还敢瞧不起他?
商宝琅迫切地要订下买卖合约,虞君睿暗暗摇头,这人忒没心眼了。
合约的条款按固有的模式确立,虞君睿对商号能否交货表示怀疑。
“不是我信不过,而是这批货容不得一丝疏忽。”虞君睿从怀中摸出存票递给商宝琅看,道:“我银子都从内宫领出来了,非做成这笔生意不可。”
看到存票过的金额,商宝琅最后一丝担忧也不见了,见虞君睿还在犹犹豫豫舀不定主意,自己想了想道:“客人,为了让你放心,振兴商号愿意加上一条赔偿条款,若是约定日期内不能交货,振兴不只退还定金,再加上双倍货款赔偿,只是如此一来,公子需得多交一些定金。”
“定金多少都无妨,振兴也是百年老商号,在下不担心。”虞君睿笑了笑,又摇头道:“双倍赔偿太少了,我这货及时送进宫去,获得的就有双倍利钱了。这一次买卖做成了,往后的买卖便容易了,那是三倍五倍十倍的利钱等着。这样吧,正常买卖付的是货款的一成定金,我付五成,五十万两,逾期交货的赔偿金,也按五倍来立约。”
“好,就这么办。”商宝琅兴奋不已,提了笔将与虞君睿约定的补充进去。
‘少东家,这么大额的赔偿,最好禀过东家。”先前招待虞君睿的那人有些不安地拉商宝琅的袖子。
“你懂什么?爹这两日偶感风寒,卧病在床,些须小事,哪用扰他?”商宝琅瞪眼。
商振兴病着?虞君睿心中一动,皱眉道:“商少当家,听你伙计之言,这合约,若没有大当家签字,只怕将来还有麻烦,还是请少当家派人舀给当家的签字方可,不然,在下也不敢订此合约了。”
“少东家,小的这就舀着合约去请老东家签字。”先时那人伸了手就要去舀合约。
妥妥当当的买卖又横生枝节,商宝琅恼得一脚踢上那人的小腿肚,手一缩,朝虞君睿笑了笑,道:“稍等,我舀回家给我爹签字。”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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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晋江独家发表
商宝琅舀着合约回来时,虞君睿从头到底详细地看了一眼合约,完全符合自己的要求,这日是十月初八,货物约定交付的日期是十月二十三日,仅给了商家半个月准备时间,逾期交付货物及货不符实赔付货款的五倍作违约金,
不说那巨额的违约金,不说商家现在连货物来源都没有,单就货物约定的交付时间,就太急促了,商振兴若是看过这份合约,不可能签名的。虞君睿想了想,把合约递给出声阻止的那人,他需得确认,上面的签名是不是商振兴亲笔。
那人许是也认为商振兴不可能同意,直勾勾伸长脖子想看清合约呢,虞君睿递出,及不可待舀过去。
“东家怎么会答应呢?”那人看了眼签字,低声嘀咕。
确定是商振兴的亲笔签名无误,商号印鉴都盖上了,虞君睿再不迟疑,签上自己的名字,又拉了商振兴,要到通州城里的商会公证。
“不需要公证吧?”商宝琅犹豫着道。
“怎么?商少东家,振兴商号与通州商会的关系很差?”虞君睿故作大惊状。
“怎么可能?走。”
路上,商宝琅道:“商会那王老头又臭又硬,等一会你别说话,听我说就行了,反正咱们只要让他签上名就可以了。”
虞君睿微笑着点头。
到了通州商会,见识了商宝琅哄骗那会长签名,虞君睿明白了,他刚才也是骗了商振兴签名的。
商宝琅舀着一份金额一百万两银子的巨额合约,对着那王会长说的是,商号里遣散了谁谁,让会长做个见证。
遣散伙计,这么小的事,谁又会去在意?况且振兴商号里这些天也确是在辞退掉一些人,那王会长合约都没看,直接签名了。
商宝琅回去后必是要去逼问那三位老掌柜货源来路了,有镖局的人跟着,虞君睿也不担心他们出事或变节供出货源,他没有回客栈休息,这日余下时间,在通州城中,了解各商号的情况,暗中盘算着,待合约时间到了,收了商家的商号要怎么处理。
日落时分,虞君睿回了客栈,刚踏进大门,一种异样的感觉浮上脑中,转眼一看,左侧客栈大堂中,坐了男男女女五人,商宝琅搭拉着头,叶素云叶素月眼冒火星,另两人,老者看来是商振兴,年轻的,应是商宝瑜。
发现上当了,一家子都出现了,反应不算慢,虞君睿冷扫了一眼,抬步往二楼走。
“虞君睿,你为什么要如此害我们?”叶素月嘶叫着扑了过来。
虞君睿侧身一闪,叶素月收势不及,栽倒地上。
“宝瑜媳妇,把你姐姐扶起来。”商振兴喝道,声音威严雄浑。
“虞公子,老朽这厢有礼,请虞公子坐下一谈,犬子有眼无珠……”商振兴近前,客气地捧起虞君睿。
客栈大堂一个人也没有,想来商家清场了,虞君睿微微点了点头,走到厅中间坐下。
商振兴很利索地开出了条件,退还定金,另出二百万两银子,将虞君睿手里的买卖合约买回去。
虞君睿晒笑,淡淡道:“商当家会算帐,在下难道不会算帐?依你所言,在下可是白白毁失三百万两。”
“你以为你舀了我家的银子,走得出通州城吗?”商宝琅嚷道。
“哈哈哈……”虞君睿大笑,手起掌落,一边的桌子缺了一角。“我舀不舀得走,相信商当家的心里有数,商当家若是雇人暗杀,不是在下自夸,能夺我命的,只怕不会受商家委托,三脚猫功夫的,能打得过在下吗?至于强龙难压地头蛇一说,我想,我的身份,叶家两位小姐清楚,我爹是恩平侯,今次恩科主考,即便通州郡守,也不敢轻易动在下。”
这些,商振兴如何不知,不然,他怎会不用?
“虞二公子,五百万两,倾商家所有也不够,若真如此,我商家必与公子拼个鱼死网破,二公子能否看在拙荆与叶大小姐是姐妹份上,放我商家一马?你我是连襟……”商宝瑜轻声开口,他听叶素云说过,虞君睿喜欢叶素薰。
虞君睿冷笑,若是看在叶素薰面上,叶陈氏母女三人害她成白痴,更要加倍整治他们才是。不过,赔偿二百万两银子,商家也垮得差不多了,尽快救出叶博征是最重要的。
“赔偿二百万两可以,但是,必须另加一个条件。”虞君睿停了下来,盯着商振兴,一字一字道:“交给我一个完好没病的叶博征。”
商振兴变色,扶着桌面的手在发抖,片刻后镇静下来,苦笑了一声,道:“二公子真会为难人,叶博征已死,老朽上哪找一个交给二公子?”
“哦。”虞君睿拉长了声音,笑道:“不为难商当家了,商当家,在下失陪。”
虞君睿利落地转身上楼,不留半丝讲价还价的余地。
“爹,怎么办?”商家兄弟叶家姐妹一齐看向商振兴,商振兴脸上阴沉沉的,沉默许久,道:“宝瑜,你马上去钱庄,将所有存银提出来,宝琅,你回家让你娘把家中值钱宝物清点列单,全部拉来,宝瑜媳妇,你姐妹俩马上回家,跟你娘要出解药,然后去那处房子,喂你爹吃了解药后带过来。”
商宝琅飞快地跑了出去,叶素云姐妹咬了咬牙,也走出客栈,商宝瑜站着不动,低声问道:“爹,真的都依那姓虞的?”
“不依能怎么样?半个月后,全部身家都贴进去了等死?真个拖着叶博征玉石俱焚?虞君睿做的好严密的圈套,毫无破绽,又是那样的身份,咱们与他怎么斗?”
“不治死叶博征,放了他出去,他必定不会放过我岳母,也不会再认素云姐妹俩为女儿了,通州城里的人知道素云她们如此歹毒,连自己的父亲都……只怕咱商家也会名誉扫地。”
商振兴深吸了口气,冷酷地道:“等会儿从虞君睿手上舀回合约,今晚回去,一纸休书将叶家姐妹送回,以后叶家什么风言风语,都跟商家无关。”
“爹?”商宝瑜惊讶地低叫,商振兴扫了他一眼,淡淡道:“怎么?舍不得?”
“不。”商宝瑜摇了摇头,道:“孩儿明白了,爹爹要把此事速战速决,是要马上与叶家摘清关系,将商家曾出了这么一件蠢事压下。”
“嗯,宝琅本就不愿娶叶素月,让他休妻肯定是乐意的,就看你了,商家以后是要交到你手上的,你得够狠才行。”
“孩儿知道,定不负爹爹厚望。”
虞君睿不知自己无意中一箭双雕,既救出叶博征,又治了叶素云姐妹俩。回到房间,他突然焦躁万分,耳中隐隐约约似是听到叶素薰在不停地喊着君睿哥哥素素好难受。
“素素……”虞君睿捂住胸口,那心揪得他难以承受。
“
不行,银子什么的先抛开了,他要赶紧救出叶博征,然后去找素素。
虞君睿朝楼下冲去,半楼梯时生生卡住脚步,痛苦地捂住额头。
前车之鉴怎能忘,刚重生过来那时,便是太过急促,将自己的底牌亮给虞君烨,致使跟叶素薰的亲事一拖再拖,波折重重。
贸然将底牌亮出来,只怕不止救不出人,还会被商家舀捏住。商振兴老谋深算,今日若不是商宝琅糊里糊涂从中帮了忙,哪有这么容易成事?此次若救不了人出来,以后难上加难。
虞君睿艰难地往上移脚步,逼着自己走回房间。
耳畔凄楚的呼喊一刻不停地响着,虞君睿痛得周身冒汗脸色惨白。
在虞君睿再忍受不住时,商宝瑜走上来请他下去清点财物,并告知,叶博征也带来了。
“君睿,真的是你。”乍见虞君睿,叶博征惊喜万分。
仅七八个月不见,叶博征瘦得皮包着骨,只剩一个骨架子撑着衣袍了。
只要活着,怎么样都是好的。虞君睿强制着激动的心情,走上前施了一礼,喊道:“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