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别那么小气。”
所有人都纷纷鼓噪,陈竹嘟着嘴看向陆彦。
“我陪你一起去。”他看着她柔声说,舞池里色狼那么多,他如何放心她一个人去。
一进了舞池,她浑身的气势都变了,这种环境里,灯光、音乐、气氛都极能**一个人的内心,所以才会有这么多男男女女在此毫不顾忌地放纵自己。
其实在舞池里跳的舞哪有什么固定的章法,不就是跟着音乐乱扭一通,陈竹学过拉丁舞。平时为了锻炼自己的翘臀,可以把臀部动得和电动马达一般,前世虽然不会跳舞,可却极喜欢看人跳舞,什么钢管舞、椅子舞虽然平时没有演练的机会,但却是烂熟于胸了。
在舞池里本就气氛暧昧,眼前又有陆彦这枚绝色帅哥刺激她的雌性荷尔蒙的分泌,她完全放开了自己,蛇一样对着陆彦扭动暧昧地**着。
看得苏艳他们目瞪口呆,和她这个专业选手一比,他们跳的还真是群魔乱舞。
充满暗示和**的眼神与动作,她就像一条蛇,挑战着他的神经,原先她只是存了几分调皮的心思,可陆彦哪里是好相与的,见她这般**,立刻以牙还牙回去,到后来动作幅度越来越大,不但搂搂抱抱,身体紧贴在一块儿磨蹭着,相互之间不但能闻到对方的味道,听到对方的喘息,还触摸着对方的棱角与柔软。
陆彦反客为主。充满了对眼前这个娇憨柔嫩的人儿的狂爱与痴恋,用微妙的暗示带动着,引导着陈竹,但两人都始终追随着一个共同的节奏和旋律的导向。
两人本就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人,越跳越情动,看得周围的人口干舌燥,原先人满为患的舞池竟在他们俩身边空了诡异的一个大圈。
两人贴着身扭腰舞动,他无比自然地提起她的玉腿放在腰间,火热的手掌顺势而上,一直没入她的裙中,两人眼神交缠着。神情恍惚,一阵阵心猿意马。
别说是他们两个当事人了,四周围观的观众一个个都不自觉地轻喘着,实在是太刺激了,这样充满**与性暗示的动作,和活春宫有什么区别?
一曲乐停,所有的人还沉浸在刚才的余韵中反应不过来,陈竹才反应过来,只觉得丢人丢大发了,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她本来就跳得有些微喘,脸上的红晕染得她更加诱人,惊慌地看着他,更是惹得他心动不已,一把把她摁到自己的怀里,搂着她走出舞池。
“操,你小子做什么?想动我马子?”突然身边传来一声怒喝。
“你算什么东西?当我怕你啊?”
酒吧里灯光昏暗,气氛暧昧,有些男人控制不住难免对身边的美女有了轻薄的举动,惹恼了正牌护花使者,于是一拳飞过,惊叫无数,众人纷纷躲闪。
“敢动我兄弟?你不要命了!”
双方都不是好相与的,抡起啤酒瓶就往对方头上砸去,一时间场面混乱无比。
陈竹躲在陆彦怀里,心里却有些好奇,一向是个乖宝宝的她,只在电视上见过这样混乱群殴的场面,如今见到现场,非但不怕,还觉得有些刺激。
“我们走吧,别趟这滩浑水。”陆彦搂着她低声说。
陈竹点点头,两人正准备离开,却没想到一片酒瓶碎片飞了过来,陈竹低叫一声,右颊上被浅浅划了一道,鲜红的血珠沁了出来。
陆彦低头一看登时怒不可遏,眼里的冷意把陈竹都吓了一跳。不过她自己想想也有些后怕,若不是练了一段时间的武,敏感度和灵敏度都有所提高,头微微一偏,那玻璃碎片留下的痕迹怕不是这么简单了。
他把她牵到一旁,自己冷漠地向那个肇事者走去,那个人哪里会去留心自己刚才砸碎的酒瓶碎片往哪里飞,莫名其妙地就被陆彦扭断了手臂,倒在地上不断哀嚎着。
周围的人都被这突然的一幕惊呆了。
陈竹又开始激动了,她还一直扼腕痛悔当初没见过他打架揍人的英姿呢,今天可不就见着了。
紧抿着唇,一脸的冷意,挺直的脊背,散发着犹如地狱恶魔的气场,毫不犹豫地“咔嚓”废掉一个人的手臂,帅得让她心里又是一阵小鹿乱撞。
只是心里却多了一份担心,她一向不喜欢多生事端,这些人看上去就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一个个身高力壮,万一不讲道理一哄而上,她家男人岂不是吃亏了?
正文 第一百五十五章 成年了(五)
第一百五十五章 成年了(五)
“臭小子,找死!”同伙反应过来。愤怒地操起一把椅子就往陆彦身上砸去,他不疾不徐地往旁边一闪,那人砸了空,失去平衡倒在一边。
“给这小子一点教训!”这一方的人失了面子,干脆不把注意力放在另一方身上,全都开始针对陆彦。
几人快速把他围在中间,陆彦淡淡地瞥了他们一眼,脚下却不停地往外走去,一个染着金黄头发的小青年刚跳出来,就被他一脚踢开。
练了多年跆拳道的脚力岂是一个普通小混混能承受的,当场就倒地不起不住地哀嚎。
剩下的几人对看了一眼,在他们看来陆彦不过是个身形瘦弱的小子而已,完全不足为惧,一哄而上,却全被他三拳两脚抽飞。
这样一面倒的局势,看得众人很是过瘾,响起了一阵阵抽气声。
原来他打架的时候果然是不用什么砍刀、棒球棒啊,连板砖都用不上,完全赤手空拳,近身肉搏,这也太过瘾了吧。陈竹顾不上脸上的伤,一脸崇拜地看着他。
“这一切本与你无关,小子,我劝你识相点,别掺合进来。”一个魁梧的壮汉走了过来,面沉如水,逼视陆彦。
“是与我无关,只怪他乱摔酒瓶伤及无辜。”陆彦瞥了壮汉身后那个捂着手臂,一脸愤恨的男人一眼。
“你怎知就是他摔的?当时在摔酒瓶的不止他一个。”
“我看到的。”陆彦一脸倨傲。
“既然你这么不知好歹,那我们就好好算算这笔账,你打了我的兄弟,我自然要为他们讨回公道。”壮汉冷笑着,一步步逼向前来。
周围的人都在远远观望着,显然对这个壮汉充满了惧意。
壮汉突然出手,让所有人都来不及反应,指掌如刀砍向陆彦的脖子。
他快,陆彦比他更快,侧退两步,非常自然地躲了过去,而且竟然伸手抓住了他的那只手掌。
壮汉虽有些惊讶,却认定陆彦这一手不会对他造成威胁,想用力将陆彦甩飞出去,谁料到陆彦陡然发力,让他的手腕像被钳子夹住一般,剧痛无比,陆彦抓住他的手腕,猛地一甩将他重重砸在地上。
周围的人全都惊呆了。明明身形差了这么多,万万没想到竟然是陆彦干脆利落地将壮汉打倒在地,看陆彦的眼神都变得有些异样。
“啪,啪,啪。”裴烈拍拍手,云淡风轻地出场,“梁二,你今天不错啊。”
壮汉本是一脸凶狠地起身,一见到裴烈顿时脸色就变了,“烈哥,不知道今天您老人家在这里,不然给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扰了您的雅兴。”
“这是陆少,你不认得?”裴烈懒洋洋地笑着。
“梁二眼拙,没认出陆少,多有得罪。”梁二立刻放低了姿态。
“你怕是不知道陆少是谁吧?”裴烈长长叹了口气,转头对陆彦笑道,“陆少,你离开这么多年,道上兄弟都不认得你了呢。”
陆彦淡淡应了一声,心知其中必有猫腻,这里是裴烈的场子。刚才那样混乱的场面,他居然端坐在那里不出面,现在才现身,以他对裴烈的了解,极有可能就是他挑起的,干脆也不理他这种无聊的试探,径自向陈竹走去,“还疼吗?”
“本来就不疼啊,小题大做。”陈竹笑着嗔道,淡淡的血痕应该很快就能结痂了。
他已经变了,若是过去的陆彦必定招招狠手,不留情面,不见血是绝不会收手的,可是现在,他竟然能这么淡然地放开过去…
裴烈看着陆彦眼睛扫过他的时候一片冷漠淡然,却对着陈竹小心呵护,脸上沉了沉,眼中流转着莫名的情绪。
“我带她先走了,你们好好玩吧。”陆彦牵着陈竹,对裴烈淡淡交代了一句。
“真的不疼了?”陆彦抚上她的右脸,浅浅的划痕的确不严重,“不会毁容吧?”
“毁容你就不要我了?”陈竹瞪了他一眼。
“又在胡说八道!”陆彦轻吻上她的伤。
“你做什么呀?”陈竹轻掐了他一记,他的濡湿舌尖在她脸上滑动。
“帮你疗伤止血。”他在她耳边悄声说,热热的喘气让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你根本就是故意的。”
两人一边往外走,一边旁若无人地卿卿我我。
“害什么羞啊,刚才跳舞的时候那么诱人。”
陈竹的脸又腾的红了,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刚才的自己竟然会那么大胆,在众目睽睽之下和他跳那么**的舞。那种肢体摩擦的战栗感到现在还在冲击着她。
最可恶的是还被那么多人看到了,丢人啊丢人!一想到这件糗事,她就恨不得找个洞把自己藏起来。
“小竹,你和陆彦是不是已经…”苏艳犹豫了半天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把心底疑问问了出来。
“已经什么?”陈竹一想到陆彦脸就有些微红,她和陆彦的生日只差了一天,这个周末两人厮混在一起过了生日,昨晚刚刚送走他,那份想念还是让她挂心。
“直达本垒啊。”苏艳纠结了半天,还是说出了这个词。
“怎么可能?”陈竹大惊,脸是彻底地红了,“我们才多大年纪啊?要是在结婚前做了那种事,我可会被我爸妈打死的。”
老爸老**教诲她可是一日都不敢忘怀。
“那就不让他们知道呗。”苏艳一脸无所谓。
“难道你已经和裴烈发生那种关系了?”陈竹震惊地问。
“哎哟,明明是在说你的事,干嘛扯到我啊?”苏艳一脸娇羞,“你那天晚上表演得也太真实了,我都看得面红耳赤。”
“也不至于那么夸张吧,”陈竹一脸尴尬,那天在场的同学不少,怕是该传得沸沸扬扬了。
苏艳看出了她的心思,很善解人意地拍着她的肩膀,“放心啦,那天出来的都是自己人。不该说绝不会说的,不过你们真的是好激情啊。”
她一脸回味无穷的样子,让陈竹的脸红得停不下来,赶紧转移话题。
“你男朋友是裴烈?”
“嗯,”苏艳甜甜蜜蜜地承认,裴烈多金俊帅,在道上极有地位,有一个那样的男朋友让她在朋友们面前很有面子。
“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一个多月了。”苏艳的脸上掩不住得意,虽然陈竹的男朋友是个极品大帅哥,可她的男朋友也毫不逊色呀。
陈竹暗叹一声,裴烈花名在外。苏艳能跟着他一个多月算是很意外了,但这个人的确不是什么好人,若不是苏艳是她的表姐,她才不想趟这滩浑水。
“我觉得你们班那个陈文进,挺好的,不是从初中就开始追你了?我觉得他比裴烈适合你。”虽然长得不怎么样,但至少憨厚老实。
“我还觉得袁斌比陆彦适合你。”苏艳立刻变了脸色,热恋中的人哪里容得了外人置喙自己的感情。
“感情这东西就是这么神奇,谁也控制不了,要是都能选择自己适合的就好了,哪有这么多烦恼。”陈竹也不着恼,见劝她不了,干脆言笑晏晏和她谈起心来,苏艳见她如此,也放下心防。
“你和陆彦在一起很辛苦吧。”别的不说,这样远距离的恋爱,他们自己不累,外人看着都觉得累。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每当别人问起这个问题,陈竹总是用这句话安慰自己,好在现在学业事业一堆事情,忙得她平时根本没有太多时间浪费在爱情上,只是每次和陆彦分开的那几天都会让她难受得好像心被掏空了一块,这会子被苏艳问起来,只觉得一阵酸涩,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见她这一脸失落的样子,苏艳也觉得不忍心,“其实陆彦挺疼你的,看他那样子把你宝贝得和什么似的,裴烈要是对我有他一半好,我就满足了。”
“我看你现在的样子好像已经挺满足的了。”
“嗯,在这段感情里一直都是我付出的比较多,我知道你们都觉得他是个花花公子靠不住,可是没办法,他真的很有魅力,我完全没办法停止对他的感情,我一直在想也许有一天我能够改变他。也许有一天他能够发现我才是最好最适合他的。”
陈竹怔怔地看着她,一直以为苏艳是因为爱慕虚荣才和裴烈在一起的,原来她已经完全陷了进去,是用一颗少女的真心认真地对待这段爱情,可是裴烈有可能是认真的吗?
陈竹的心都凉了半截,裴烈看苏艳的神情和眼神完全是看待一件物品,虽然带着笑与**,深处却是毫不在乎的冰冷,他这样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给她带来幸福?她的爱情与梦想注定是要受到伤害的。
也许伤害从他们在一起的那一天就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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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三天单位的事情才会告一段落,四公子这把老骨头熬了快一周,天天加班,都快散架了,这几日更新迟了,抱歉抱歉…
正文 第一百五十六章 成年了(六)
第一百五十六章 成年了(六)
“你和裴烈是不是已经那个了?”陈竹有些不好意思地问。
“嗯。”苏艳也不瞒她,又是甜蜜又是害羞地说,“其实我们刚在一起的时候我就给他了,你会不会觉得我胆子很大?”
“嗯。”陈竹毫不掩饰地点点头,一个高中生做这样的事还真是需要勇气的。
“你别看我谈过那么多个男朋友,其实我真的不是那种不检点的女孩子,他是我的第一次,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爱很爱他,见他的第一面我就想,世界上怎么有这么完美的男人呢?这个男人完完全全就是我的梦中情人,当时我就有一种想要毫无保留完全把自己献给他的冲动,不管未来会怎么样,我只想牢牢把握当下。”
虽然对裴烈这个人不认同,但对苏艳她却是刮目相看,她是真的爱他,而不是自己之前以为的那般肤浅,对为了爱不顾一切,孤注一掷的勇敢女孩,她一向是有些钦佩的。
但这种女孩子在爱里往往容易被伤害,当初她也是这样,被伤得很深很深。深到即使重活一世,在内心深处也有着那一道浅浅的伤疤,伤到影响了她这一世的性格与处事,虽然也算是一种成长,但那种伤害太痛了,痛得她希望身边的亲人朋友都不要尝到这样的苦痛,可是感情这东西就是这么古怪,不是你说爱就能爱上,说不爱就能不爱的,没有谁能控制自己或者是别人的感情。
“有的时候,我心里也会难受,特别是看到你和陆彦的时候,你知不知道你们两个有多黏乎,玩骰子要一起,跳舞要一起,连去洗手间都要两个人去,就和连体婴一样,后来你被玻璃碎片波及到了,不过就是小小的划了一下,他竟然发了那么大的脾气,我真的很羡慕,”苏艳低低地说着,“你知道吗?裴烈从来不会那样在乎我,虽然他会送我很好看的珠宝首饰,名牌鞋子包包,但是他从来都没有那么专注地看过我,甚至可以当着我的面和别的女孩子调笑。他谈事情的时候我就得懂事地消失…”
“你有把你心里的感受和他谈过吗?”
“没有,我不敢,”苏艳苦笑着摇头,“他曾经和我说过,他讨厌他前任女伴太黏人,太吵闹,不明事理,不识大体,才和她分手的,他就是喜欢我的温柔和善解人意。因为他的话,我不敢表现出一丁点的不满,就算心里再难过,我也要很有风度地扮演好一个识大体的女朋友,因为我真的很爱他,爱他爱到可以抛弃自己的自尊,我是不是很贱?”
说到后面,她竟有些泪光莹然,这种压抑的感情今天居然这样毫无预警地发泄了出来。
“摆在你面前的有三条路,一条是直接分手,长痛不如短痛;一条是忍,不要再扮演一个识大体的女朋友。让自己融入角色,从里到外都变成一个毫不计较的温柔女人;第三条是先忍着,忍到了自己的极限,忍到忍无可忍,忍到痛苦已经把你对他的爱都消磨光了为止。”陈竹直截了当地建议,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你真残忍,”苏艳光是听着就觉得难过。
“说着容易做起来难,”陈竹扬唇苦笑,“就怕忍到忍无可忍,还舍不得离开,无论是哪一条路最后受伤的都是自己,感情就是这样谁多爱一点,就更容易受伤一点。”
“是啊,”苏艳觉得自己真是遇到了知音,“其实我也知道裴烈对我根本没有什么感情,可我总幻想有一天他能真正爱上我,因为抱着希望,我才不断地付出,希望有一天他能明白,不过我也认命了,既然爱上他,那就注定是我多受点罪了。所以才羡慕你啊,你们应该是两情相悦吧,感觉陆彦爱你要比你爱他多一点。”
“怎么可能?我也很爱他,为什么说他会更爱我一点?”
“你嘛,感觉太理智了,爱情一旦理智了,就少了不顾一切疯狂付出爱着对方的感觉。”
陈竹点点头。承认自己是挺理智的,“但是理智是保护自己的方式啊,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爱别人首先要先爱自己才对啊,不顾一切疯狂的爱情反而更容易失败,我是觉得爱情是需要用理智来经营的。”她并不认为理智不好,这不仅是她保护自己的方式,也是她保护爱情的方式,她并不认为自己会爱得更少一些。
“真羡慕你,在爱情面前也能这么冷静理智,无论怎么样,你都不会受伤的。”
苏艳这话半褒半贬,陈竹也只得默默受了,这份理智与成熟,也是用失败换来的,若经历了痛苦的失败还没有成长,那她也枉自多活一世。
“你也要好好保护好自己,就算心受伤了,身体也一定要保护好,经过当年那件事,青姐现在身体一直不好。”陈竹突然想起这件事,连忙提醒道。
“这我晓得,一直都有在吃药的。”苏艳脸一红。小小声地说道。
“你吃药?好像吃药对女孩子的身体不好吧?”貌似避孕药会使内分泌紊乱。
“他不喜欢用那个。”毕竟还是十几岁的女孩子谈到这个事情还是有些尴尬的。
“嗯,那你小心点。”陈竹也很尴尬,当面讨论对方的**实在不礼貌,但无论怎么样还是应该提醒的。
“没事啦,我会注意的,青姐那时候孩子太大了,身体才会受到影响,一般一两个月吃药流掉就没问题了。”苏艳乐观地说,现在满大街都是“某某无痛人流”、“三分钟手术”什么的,不少女孩子对这种事情当做无所谓的小手术,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总归都是有伤害的。严重的还会造成今后不能生育呢。”陈竹吓唬道。
“小丫头你骗谁呢?”苏艳笑着掐了她一记,“你都没经历过,知道什么?”
“我理论知识丰富啊,你以为我小说都是白看的啊?”陈竹不服气。
“小说和现实可不一样,你哪天试过就知道了。”苏艳暧昧地眨眨眼。
陈竹轻咳两声,着实有些尴尬,“下个月就要市质检了,你准备得怎么样了?不要成天忙着和裴烈谈恋爱,连读书的心思都没了,要是成绩不好,姑姑姑父肯定饶不了你,我也难辞其咎。”眼看话题越扯越远,陈竹连忙拉回正道。
“唉,我真是佩服你,这些乱七八糟的亏你也记得住,什么暖流寒流,这个山脉那个盆地的,我都快被搞疯了,最变态的你看这道题,这么面破地图,画的是哪里我都不知道,还要我说这个地方的气候和特产,这不是要命嘛。”一说到学习,苏艳就一脸气愤。
陈竹一面安慰她,一面给她细细讲解着,地理不比历史和政治,光靠死记硬背还不行,还需要一点融会贯通的理解。
不过对陈竹来说除了数学之外,其他的每门课程拜她惊人的记忆力所赐,都不在话下,只有这数学题千变万化,吊诡难测,让她很是头疼。
除了数学之外,每门课程她都可以稳拿第一,数学实在是太考验一个人的逻辑思维和理解能力了,若不是其他每门课程都考得十分强悍,恐怕她这每回考试都是第一的神话就要破灭了。
李明清和陈琪对陈竹的成绩一向满意。但对于她的数学成绩却是十分遗憾的,虽说她的数学也能考进班上的前五,但和她其他的成绩一比,就真的有些寒碜了。
每回李明清逛街总要拐进书店,买上一堆数学参考书、习题集,甚至还想过给她请数学家教,但也是收效甚微,经常出现的题目还好,遇到冷僻的题目她就束手无策了。
放假的时候李明清还拜托陆彦帮忙在陈竹的数学方面多费点心,陆彦这孩子一向实诚,老老实实地应下之后,很是用心诚恳地拎着陈竹讲了几天数学题,但是数学题实在枯燥无聊,她是一点兴趣也无,男色当前,小帅哥专注认真的样子惹得她很是心痒痒,色性大发,难免对他动手动脚,一会儿摸摸小手,一会儿亲亲小脸,闹得陆彦也无法集中注意力,反正都没有学习效率,干脆两人就抛开题目,专注地谈情说爱起来,结果就是成绩毫无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