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还是先用膳罢。”柳欣翎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淡然,像是不经意的模样。

楚啸天看了她一会儿,说了声好,便拿起筷子夹了个香葱肉包大口吃起来。

等两人用完早膳,漱了口,准备去上房给安阳王妃请安时,文嬷嬷过来告诉他们安阳妃的话。

不用去请安,柳欣翎自然是高兴的,但是,因为这种事情不用去请安…真的好尴尬 !

而楚啸天听到文嬷嬷的话,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转头对柳欣翎说道:“娘子,你若是身子不舒服,先去歇息,我去去就回。”

柳欣翎:__!不要这么二行不行?这种事情不用说出来,我真的没有哪里不舒服…

待楚啸天离开后,柳欣翎不由得有些沮丧。不用猜想,她也知道安阳王妃叫楚啸天过去要问什么,这让她觉得无比的尴尬沮丧。若是一个正常的古代闺阁姑娘,或许除了羞涩外,不会有她这种心情。可是她毕竟不是那么正常的古代闺阁小姐…

柳欣翎面无表情地坐在窗前的长榻上,十六岁的少女的身段在现代还是个萝莉型,远远望去,纤细柔弱,宁谧美好,仿佛一副古典优雅的仕女图,也只有从小陪伴她长大的婢女知道她此时纠结的心情。

“小姐,放宽心,世子爷若要告诉人,昨晚也不会由着人误会了。”墨珠安慰道,“还有,您与世子爷以后行房时,还是喝口酒吧,不然每次都要破坏床,咱们院里的开销就太大了。听说这婚床是出自宫里的司匠坊的师傅之手,挺贵的呢…”

“…”

柳欣翎转头看她。

墨珠一脸淡定,“小姐,奴婢这这也是为了您好!如果世子做得太过份时,小姐您忍不住又捶床…奴婢建议您以后晚上睡觉前喝口酒再睡吧。”

落仙院,楚啸天给安阳王妃请安后,马上笑嘻嘻地坐在安阳王妃下首的一张凳子上,问道:“娘,你叫我来有什么事么?”

安阳王妃将儿子打量了一遍,问道:“啸儿,你们房里的床怎么会榻了?可是谁惹着了我儿?”安阳王妃也依惯性地觉得那床是被儿子给砸了。

安阳王妃虽然很想问儿子,给他那么多女人,不凡貌美绝伦的,怎地却愿意与那柳氏行房了?不过,儿子长大了,有了主意,安阳王妃想想觉得这事还是先别问了,既然他愿意与女人行房,证明儿子是没问题的,等媳妇怀孕了,再放几个女人进儿子的院子里给他享用。

楚啸天满不在乎地说道:“是那床太脆弱了!娘,当初是谁打造的婚床啊?怎么这么不结实?被我一踹就塌了,是不是那造床的工匠师傅偷工减料了?”这么一说着,楚啸天眉眼染上怒气,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仿佛随时可能去找人单挑。

安阳王妃木然道:“不可能,婚床是宫里司匠坊里手艺最好的工匠所制,用的材料是黄花梨木,色泽黄润、材质细密、纹理柔美、香气泌人,木质是最硬实不过的。且皇宫各宫各殿里的一应物什皆出自司匠坊,那些工匠们绝对不会敢做出这种偷工减料的事情。”安阳王妃就事论事地说。

“娘啊,你太天真了,谁知道那些奴才会不会为了几个银子而昧着良心做事情?所以,一定是他们做了残次品送来了,实在是太可恶了。”楚啸天作出一副义愤填膺状。

看着义愤填膺的儿子,安阳王妃也疑惑了,难道真的有胆大包天的奴才做这种事情。

可怜的某工匠师傅,某位世子爷为了洗清他家娘子的嫌疑,直接将你给黑了。

楚啸天见安阳王妃疑惑,再加了把劲儿,“娘,或许是那些工匠看我不爽,所以明知道是要做给我的婚床,还敢做这种偷工减料的事情!实在是太过分了!明儿我就去宫里告诉皇上皇叔,让皇上皇叔罚他们俸禄!”

“…”

17

安阳王妃的种种顾虑被儿子一翻插科打诨给暂时压下了,决定不再追究此事,另外吩咐道:“还有,明天是你表妹颜郡主的十六岁生辰,你姑姑打算宴请京中各家子弟及贵女们,给她大办酒宴,你也同柳氏一同去吧。”

安阳王妃所说的颜郡主是无双长公主的女儿,姓谢,名千颜,今年十六岁,与楚啸天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表兄妹。

楚啸天一听是表妹谢千颜的生日,眉头不禁拧起来。

安阳王妃看得好笑,说道:“娘知道你自小与颜郡主多有不合,但你现已成亲,切莫再同她争那一口义气了,免得教你姑姑伤心。”

楚啸天虽然不喜欢那个总对她百般挑剔的表妹,但无双公主待他是极好的,想着自己现在已经成亲了,成了家的男人自然是不同的,还同个毛丫头计较没啥意义,便点头表示不介意了。且安阳太妃原本也是叫他带媳妇儿去长公主府给姑姑瞧瞧,遂不再有意见。

楚啸天与安阳王妃继续说了会儿话后,见没啥事情,便离开了。

待楚啸天离开后,安阳王妃接见了府里专门调-教奴才的教管嬷嬷。

“王妃,昨天从王伢子那里买来的十个丫环中,有四个愿意签死契的。不过这一批丫环中,倒是有两个丫环模样儿周正的,看起来白白净净,人也伶俐着,奴婢教了她们一些规矩,一学便会了,看来是可堪大用的。”管事嬷嬷详细地说着。

安阳王妃慢慢地喝着茶,垂着眼睛听着,等教管嬷嬷说完后,方说道:“嗯,先将这批丫环调-教好先,看哪个院子缺人的放上去。你说的那两个丫环…你仔细先调-教着,调-教好了,再带过来让本宫瞧瞧。”

教管嬷嬷听安阳王妃这么一说,如何不明白王妃的用意。这分明是相中那两个丫环了,说不定等时机成熟时,就会将她们放到世子房里去开脸做个通房。这对于签了死契的丫环来说,可是天大的福份啊。嬷嬷决定回去要仔细认真地调-教好那两丫环,尽量与她们打好关系,若是她们哪个能被世子另眼相待,被抬成了妾,也不会忘记自己的恩德。

教管嬷嬷想得很好,也同世人般认为的,世子是个贪花好色的,女人绝对不会嫌多。或许他现在对新婚的世子妃稀罕着,可是时间一久,再好的颜色男人也会腻的。世上没有不偷腥的猫,男人就像那些猫,让他们不偷腥是不可能的!

教管嬷嬷离开后,玉娘笑道:“王妃,看世子那模样,似乎与世子妃处得不错,您和王妃应该很快就能抱上孙子了。”

安阳王妃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说道,“呵呵,现在提这个为时过早,虽然柳家女都是能生的,但也不知道这柳氏是否真的如她母亲和姐姐般能生。不过现在他们还是新婚,本宫也不会做出往儿子后院塞人这种破坏小夫妻感情的事情来,且过些日子罢。啸儿既与柳氏圆了房,自然晓得这男女的滋味。男人都是贪新鲜的,啸儿恐怕也不会例外,还不如本宫先准备好…”

想起丈夫后院里的那几个不省心的,安阳王妃神色微冷。

当天下午,揽心院的床被换了一张新的,而这床是安阳王府的管家楚胜亲自带人送过来的。

柳欣翎远远看了一眼那床,略微的近视让她看不出那床有什么特别的。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总觉得这些送床来的下人的表情很耐人寻问,不禁让她有种掩面而逃的冲动。

楚啸天倒是落落大方地给人看,端的是厚脸皮,甚至在床摆好后,闲来无事,自己亲自上去踹了两脚,对那床的结实度表示怀疑。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楚啸天只要想起那张塌了的床,对某位世子妃的战斗力有了一种新的认知,虽然他不想给人知道自已好不容易娶回来的娘子有这等怪力,但也想要张好床,然后才能继续昨晚的事情——男人洗刷耻辱的方式,就是继续做到让女人心服口甩为止。

楚啸天只要一想到昨晚自家娘子的表情,就暗暗握拳,他今天绝对要做到她对自己另眼相看为止!(喂!)

指挥着小厮抬床进来的管家楚胜看到自家世子爷的举动,面上的肌肉抽了抽,面上却笑道:“世子爷请放心,这床是京里品器斋中所出,用的是紫檀木所制,纹理密实。紫檀木是各种硬木中质地最坚、份量最重的。它虽不及黄花梨那样华美,但静穆沉古,是任何木材都不能比拟的。常言道十檀九空,说的就是它的珍贵之处。因为是世子您说要最好的,所以奴才便作主去寻来了。”

楚啸天闻言,十分满意。

等下人们都退下去了,楚啸天拉着柳欣翎过来,看了看,然后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块用紫檀木雕成的桃子放到柳欣翎手上,然后一脸严肃地看着她——这个紫檀木所雕的桃子是他特地吩咐人送来的。

柳欣翎挑眉回望,满头雾水。

楚啸天见她一脸莫名,不由得咳了下,说道:“娘子,你…试试看能不能捏碎这东西。当然,不用太大力气,只是做个试验罢了。”似乎极怕她误会一样,楚啸天尽量说得委婉。

可是说得再委婉,用意都是一样的。柳欣翎脸上的表情僵了僵,在楚啸天一脸认真的表情中,垂下眼睑,然后面无表情地轻轻掰下那木雕桃子的屁股,然后收拢了手。等再摊开手时,只剩下一些木屑了。

柳欣翎做完这一切,淡淡地抬眼看向他。

楚啸天纠结了。

柳欣翎淡然地站在那里,由着男人满脸纠结,仿佛什么都无所谓了的模样。

柳欣翎想,既然他已经知道了,自己再隐瞒也没有用了,柳欣翎索性大大方方地将自己的怪力展示出来,也好教他有个忌惮。不管他是因此受到惊吓,然后从此将她冷藏起来;或是勃然大怒,怒斥她隐瞒的行为都没有关系。反正,来到这个时代后,她对婚姻什么从来不抱期望…

“呃…娘子,以后在床上时,你能不能忍耐一下?”楚啸天厚着脸皮说道。

“…”

柳欣翎瞪大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可是仔细看去,这男人竟然一副羞涩不已的模样,脸上染上了些许的晕红,为了掩饰自己的不自在,楚啸天粗声粗气地补充道,“那个…我会尽量不弄疼你的,所以你也不准再使那怪力…”

楚啸天觉得面上一阵火辣辣的烧着,特别是对面的少女睁着一双秋水翦瞳凝望而来时,眼波流转,欲语还休,仿佛让人看到江南烟雨的温婉迷离,让他不禁心跳加快,有种直接扑过去将她啃了的冲动。

啊啊啊!!是不是太禽兽了?应该不会被她直接一手指拍飞吧…

柳欣翎听懂了,顿时一阵无语。

她该说这个男人的神经真是无比的粗糙,适应能力强悍咩?还是真的好色到此番地步,连怪力也无法阻档他的色心?正常男人在那种情况下,都会有心里阴影的吧?可他倒好,仍是满脑子的想着那种事情…

还没给她无语完,楚啸天已经摸过来,先是拉起她的一只手,见她没反应,不由大喜过望,马上扑过来,抱着她直接滚到那张新床上,还是没推开——嗯,可以开始试验新床硬不硬实的问题了。

接下来,外头守门的丫环们听到了以下无比诡异的对话。

“唔…娘子,你忍得住么?若是忍不住了…那就、那就…继续忍着吧!”

“…”

“娘子,你悠着点,若是这床再塌了,可就找不到这么结实的床了…”

“…”

“娘子,别太用力,我、我会忍不住的…”

“…”

………

柳欣翎面色潮红,身体因为不断的撞击而颤抖,迷蒙地看着趴在身上做着原始律动的男人。他英俊的脸上染上晕红,细密的汗珠延着脸上的线条滑落,一双眼睛带着情-欲紧紧地盯着她,他的双手按放在她手腕上,看起来像是对她的钳制,其实是制止她忍耐不下时的暴力——虽然这举动根本没意义,但也算是聊胜于无嘛。而两人的下-身,紧密地联系在一起,室内慢慢地弥漫起一种□的气息。

柳欣翎一直让自己忍耐,大抵也是愧疚昨晚让他早泄的事情,所以今天十分的配合。可是随着下面的快感越来越强烈,意识也开始迷迷糊糊起来。果然,还是应该先喝口酒的…

大抵是因为她的忍耐与默许态度,某个应该身心受创的男人越来越食髓知味,摆弄起她的身体来,身下贯穿的力道也越来越凶猛。

“唔…”

觉得他的动作益发的狂野,仿佛为了一洗昨晚的耻辱,进犯得越来越深,让她实在无法忍受,正想抬手将他推开时,手却被人握住,然后她看到他执起她的手,在她手心中烙下一个湿润的吻。那吻仿佛吻到她的心坎间,酥酥麻麻,让她身体越发的无力。

突然,楚啸天一个深挺,将精华喷洒在她体内深处,满足地软倒在她的身上。

柳欣翎呆呆地看着帐顶,大脑一片空白,直到感觉到一只手轻轻地抚上她汗湿的鬓发,一道低哑性感的男音在她耳旁满足地叹笑道:“娘子,你果然是最棒的!”

柳欣翎霎时满脸通红,特别是感觉到某人食髓知味,满足了后竟然不抽出,甚至越发的将之往深处推进,堵得她下面胀胀的,感觉极不舒服。不过,看他一脸舒畅,仿佛一洗昨晚的耻辱,整个人都透着一种魇足。

见她这副不胜娇羞的模样,楚啸天心跳加快,不由得凑过去亲吻她汗湿的脸,喃喃地说道:“原来男女之事可以如此美妙…”

柳欣翎耳尖地听到这句话,不由得有些古怪。

似乎昨晚疼痛之余,他也一脸的心慌意乱,仿佛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甚至一开始进入的时候,他的动作了也挺迟钝的…这怎么也不像是个阅女无数的纨绔子弟啊!还不如说像个处男一般。

“娘子,刚才的力道是不是刚刚好?咱们再来一次吧~~”

楚啸天这次终于吃到了肉,虽然为了防止自家娘子会忍耐不住砸床时不时地要注意一下,不过也够他做得满足了。偿到了那销魂蚀骨的滋味,开始食髓知味起来,一时间觉得满足得不得了,很想拉着妻子再做一次。

柳欣翎面色微僵,终于忍无可忍地将身上的人给掀了下去,卷起被子裹住全身。等她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事情时,大惊失色,赶紧去查看某位“金贵娇弱”的世子爷有没有受伤。

而楚啸天,就这么轻易地被个应该被做得手软脚软的女人给掀翻在地上,直接维持着着地的模样,有些不敢罢信的表情。

“抱、抱歉,夫君,我不是故意的…”

柳欣翎情急之下,一咬舌尖,疼得她泪眼汪汪。可是仍上跳下床,纤细的手臂毫不费力地一把将床下的裸男给抱起来放到床上,想检查看看他有没有摔胳膊断腿的,免得自家那彪悍的婆婆知道了找她麻烦之类的。

“…”

楚啸天风中凌乱了。

为毛他一个大男人要被个女人抱上床啊?!

楚啸天心中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

18

“呃,夫君,你没事吧?”

柳欣翎就像个犯错的小孩般手足无措地站在床前,一脸忧虑地看着床上表情惨淡的男人,心里不由得有些发虚。姐姐说过,似乎男人遇到这种事情,都会觉得自尊心受挫的。而且男人这种生物,又是十分重视男性自尊的一种,被老婆掀下床,应该很严重吧…( 姑娘,问题不在这里吧?)

楚啸天此时已经反应过来了,虽然背部着地摔得疼了点,可是男性的自尊再一次受创,打击得实在是厉害。可是再多的怒意,看到站在床前眸中含泪、楚楚可怜的少女,霎时什么怒气也没有了。

“啊,我没事…”楚啸天刚要否认,眼睛一转,马上又哀哀叫起来,“娘子,我的背好疼…”

“摔着了?”

柳欣翎大惊,若让安阳王妃知道自己伤着了她的宝贝儿子,自己可是吃不完兜着走的。于是,柳欣翎二话不说,马上爬上床正想将他掀起查看他的背时,不料楚啸天突然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拉了过去。

她虽然力气很大,但被人这样突如其来的抓住,也反应不过来的。

下一刻,她整个人被压在男人身下。

“娘子,别推别推,真的疼着!”楚啸天抓住搁在他胸膛欲推开的双手,迭声叫着。见她一脸迟疑,似乎不敢碰触的模样,心中暗暗发笑,面上却有些哀怨地说道:“娘子,咱们打个商量吧,在床上,你能不能听话一点?”

楚啸天虽然对自家娘子的怪力很没辙,但却无太多的害怕之类的念头——或者说,先前知道的时候,还真是吓一跳,觉得女人拥有此等怪力太不可思议了。可是,随着她的惊慌失措,让他不由得心疼起来,觉得就算她的力量再大,也是个柔弱的女子,让人很想捧在手心里呵护。迈过了心里的那坎后,楚啸天突然不想让人知道自家娘子的怪异之处了,觉得自己心里有数就好,别人怎么样又不关他的事情。等接受了以后,开始觉得很没辙了,因为这力量还真是太挫伤男人的自尊心了。

可是,若是她露出无助不安、哭泣等脆弱的神情,又会让他极度不舍的,仿佛觉得那些实在是没什么,只要她不哭就行了。而且,他发现他家娘子虽然力大无穷,可是是个很善良的好姑娘,而且容易为自己无意中做的事情愧疚心软,愧疚之下时,别人提出的要求无不应允。

果然,听到楚啸天的话,柳欣翎也觉得是自己过份了点,遂点头同意他的话,她会尽量控制自己的力量的。

楚啸天欢喜无比,看到她那么听话,觉得大男人主义空前得到满足,然后得寸进尺地说道:“娘子,我下面还难受着,再给我一次吧…”

说着,男人的大手拉着她的柔软的小手往下移,直到碰到一个膨胀起来的东西,又烫又硬,手感十分奇特。

柳欣翎自然知道那个是什么东西,吓得飞快缩回手。楚啸天有些不满地闷哼一声,还没有感受到被她小手掌握时的销魂蚀骨的滋味就没了,让他相当不满,不过仍是一脸难受地看着身下脸蛋通红,眼睛不知道该往哪边瞟的少女,觉得她害羞的模样相当可爱。

于是,被精虫上脑的某人再一次忘记自家娘子力大无穷的事情,哀求道:“娘子~~”

柳欣翎正为刚才的事情愧疚着,担心自己那一掀碰断他的骨头什么的,这会见他还有心思想这种事情,应该没事了。见他那么可怜,心一软,便允了他“再来一次”的要求。

反正他们是夫妻,夫妻间做这种事情也是天经地义的。姐姐说过,男人主动求欢时,女人不必太过拘束自己,与其让自己的男人因性事不满跑出去找小三,还不如自己满足了他。对男人控制不住的下半身,首先要从根本上解决。

嗯,虽然这个丈夫外头风评很不好,但也是她的男人了,对她还算不错,就允了他吧。

可是柳欣翎不知道,有些事情女人是不能太心软的,特别是对某些极度无耻的男人来说,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

于是,这一晚,柳欣翎从楚啸天那里听到了很多次“再来一次”的要求,开始时心软答应了,可是最后,某人很无耻地趁她还没开口反驳,就直接堵了她的嘴,继续埋头苦干。等大半夜过去,柳欣翎连抬根手指的力气也没有了,意识陷入一种半昏睡的状态。

“娘子?”

楚啸天抚开她额边汗湿的发,有些奇怪的看着她,嘴里嘀咕着:“怎么会呢?不是力大无穷么?怎么会昏过去呢?也没有踹我下床…”

若是柳欣翎听到他的话,绝对会一脸血!

她是力大无穷没错,但她的体质可是正常普通的柔弱闺秀。可以说,大天赐给了她楚霸王一般的力气,却配给她西施一般的身体,根本不成正比啊!能这样被折腾的么?

“娘子,娘子…欣翎,翎儿,小翎儿,翎翎…”楚啸天胡乱叫一通,见她终于微微掀眼不满地看了他一眼,又闭眼睡去,心里松了口气,又觉得她瞪来的那一眼真真是媚眼如丝,让他又有些意动起来。

没办法,年轻男人的身体经不起挑逗,特别是某个刚开荤的男人,一个眼神一个笑容一个动作都可能让他血脉贲张,化身为狼。

不过,看她累成这模样,楚啸天只能忍下禽兽的念头,乖乖下床去拿来干净的湿毛巾为彼此清理身体。这过程中,发现她只是哼哼两声,无比乖巧的模样,不由满心欢喜。等他终于躺到床上将乖巧无比的少女拥进怀里睡觉,楚啸天心里亮堂亮堂的,不禁生出了一个很黄很色很无耻的念头。

以后只要做到她没有力气了,就不用怕她的怪力了吧?(喂!你会被拍飞的!)

第二天,柳欣翎被人强制从梦中叫醒,睁开眼,便见到床前已经穿妥衣服的男人,一脸神清气爽,英俊的脸庞上带着无比舒爽的表情,让人很想一拳打下去。

丫的!男人的舒爽果然要女人的牺牲来成全的!

“娘子,快点起来,咱们今天要去长公主府见姑姑。”

柳欣翎想起了这事情,知道耽搁不得,马上拖着烂抹布一样的身体起来。楚啸天见她不胜柔弱,娇里带媚的模样,很满足也很心虚,赶紧殷勤地过去扶她起身,拿过衣服要为她穿上,顺便吃下豆腐什么的~~

柳欣翎伸出手,见他一双眼睛发直地盯着她半裸-露的酥胸,连呼吸也粗重了几分,想起昨晚某人得寸进尺的事情,心里恼怒,瞪了他一眼,说道:“世子爷,麻烦你去叫墨珠进来给我更衣。”

楚啸天拧起眉头,老大不愿意,“不用了,这点小事还是由为夫动手吧。”楚啸天可不愿意别人瞧见自家娘子的胴体。经过昨晚后,他独占欲空前发作,哪能允许别人来碰他的女人?就算是丫环,也不给瞧。

于是,楚啸天不理会柳欣翎僵硬的神色,殷勤地为她穿衣服。这种事情楚啸天平生第一次干,自然弄不好,最后柳欣翎火了,硬撑着酸软的身体自己更衣。原本是想将某人轰出去的,可惜某人脸皮太厚了,死皮赖脸地黏着,轰不走啊!

等吃过早膳后,柳欣翎方觉得身体好一些,可是明眼人都可以上个瞧出来她的精神不太好,看起来一副饱经催残、憔悴无比的模样。为此,柳欣翎只能叹口气,让丫环帮她上了个淡妆掩饰糟糕的脸色。

整理妥当,两人去上房给安阳王妃请安。

安阳王妃是过来人,哪里会看不出柳欣翎的异样,见儿子一副喜气洋洋的模样,自是知道夫妻俩的夜生活是不错的。安阳王妃怕媳妇面子薄,只当不知道此事,吩咐了些事情,方让他们出门。

“娘,你不一起去么?”楚啸天有些疑惑地问,按两家的交情,颜郡主生辰,安阳王妃怎么着也应该一起过去的。

安阳王妃用帕子捂着嘴咳嗽一声,说道:“昨夜不慎感染了风寒,传染给人了就不好了,所以娘就不去了,你代娘向无双公主问候一声便成,也祝颜郡主生辰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