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怎么办?”
金玉叶碧眸一转,“我说了,这里什么都缺,就不缺男人!”
“少给老子犯浑!”
金玉叶不再理会他,摆了摆手,开门出去了。
嘭——
手中的杯子硬生生被他给捏碎,茶水伴随着鲜血顷刻间便溢了出来。
指尖微颤,然而,那张脸半分神色都没露,可见其忍劲儿。
金成睿瞧了眼,眉心一拢,“吴上尉!”
“到,金教…”
吴良进来,在看到自家首长那鲜血淋淋的手后,话语卡在了喉咙里,“首长,你怎么样?”
“带回去!”
“滚,老子今晚哪儿也不去!”
雷谨晫一双冷寒的眸子阴鸷而恐怖,心脏一抽一抽地,就像被一根麻绳勒紧,难受得紧。
吴良看着他被血覆盖了的手,面容严肃而认真,“首长,你的手需要处理!”
雷谨晫颤颤地合上眼睑,不发一语。
他是个男人,不知道也就罢了,他可以自己骗自己,她只有他一个,可是在明知道她状态的情况下,他又怎么会允许别个男人碰她?
啪——
金成睿眯了眯眼,放下手中的笔,摆了摆手,示意吴良出去。
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点燃,重重地吸了一口,袅绕的烟雾吐出,朦胧了他的面容,“雷老二,看来你还是不了解她。”
没等他开口,他苦笑一声,继续道:“呵,其实我也不了解,不过我了解她的性子,别看她成天一副吊儿郎当,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其实,她的原则性,比谁都强!”
再次吸了一口烟,那苦苦涩涩的味道充满了整个口腔,侵蚀入心里。
“高考前,她去找过我,想要一份名额,另外在家长栏帮她签字,那晚她留在了我的住处,却什么也没发生。”
“别怀疑,不是老子柳下惠,而是她不乐意,高考后她拿东西给我签字,那天正好是十五,可是她宁愿疲劳驾驶,赶在晚上之前回去,也不愿意留下!”
“今晚她不向我提出跟你走的要求,只是因为她不想去肆意挥霍我对她的感情,而原因,只因她无法回应我。”
一段话,可谓是推心置腹,同时也不得不说,金成睿真的很懂她。
他也不知道为何要对他说这些,只是心里突然想要说出来。
夜深人静,他一想起这些,那种苦苦闷闷的感觉,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认真说来,他的年纪还长他几岁,从小便认识,不过真正相交还是在部队里,才能不相伯仲,一起训练,一起演习,一起参加反恐任务,可以说是出生入死过的。
最后他进了御天特战队,通过自己的努力,如今成了御天特战队的第一把交椅,特种战队的灵魂人物。
而他,则是忤逆了他老子的心愿,简简单单做一名教官,为部队培养出一批又一批的精英。
两人性子都不是那种有多热乎的人,选择了不同的领域后,大家各自忙各自的,那份兄弟战友情,都存留在了彼此的心里。
也许,他们彼此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们会面对这样的局面——
爱上同一个女人!
同样的,爱而不得!
有时候他倒是觉得,他们两人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因为他知道,强势霸道,骄傲如天之骄子的他,心里绝对不会比他好过多少。
雷谨晫最后还是走了,倒不是金成睿的话的起了多大的作用,而是他的身份,他的责任不允许他继续留在这儿,一个紧急电话,就算他在滚床单,也必须从女人身上下来。
“你照看着点,这地儿不比外面,容不得她出状况!”
“不用你说!”
雷谨晫坐在车里,手上的伤简单的包扎了一下,他紧蹙着眉,冷峻的面容肃冷而威严,一双寒眸,冷冽异常。
金成睿一席话,让他越发放心不下,照他说的意思,那就是她不会让他碰。
可是——
不碰,她又该怎么办?
操!
真他么的闹心。
碰,他心里不爽那是肯定的,不碰,他又担心。
妈的,看来要问弄清楚她身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了。
夜凉如水,清凉的夜风伴随着一股树木的清新之气。
这里靠近山区,空气特别的好,夜晚的军营,少了城市中的喧嚣浮华,多了朴实的虫鸣蛙叫。
嗖——
一道纤细的暗影灵巧地避开巡夜的士兵,嗖地一声,闪进了男厕,推开其中一间格子间的门。
“叶子,找我什…么事?”
金玉叶看着脸色惨白,捂着肚子,声音明显透着虚气的夏奕,心里咯噔一下,压低着声音问,“你怎么了?”
“我…许是晚上的红…烧肉吃多了,闹肚子!”
擦!
要不要这么玩她啊?
脸色白的跟鬼一样,他供应得了她的需求吗?
别今晚给她一放,明天就躺床上挺尸了。
“叶子,怎么…了?”
夏奕看着她纠结的眉头,压低着嗓音问。
身体已经在开始拉警报,胸口那一波波热浪席卷全身,来势汹汹,金玉叶再次看了眼他虚弱苍白的脸,抚了抚额,紧咬了下唇瓣,压抑着那股热浪,“没事,你去帮我将042叫来!”
咳咳,那厮应该是雏儿吧!
希望是!
“叶子,你找他做什么?”
“别问那么多,快去!”
“哦!”
“对了,你待会儿别来了,吃一颗这个,好好休息!”
挠了挠微卷的短发,夏奕一副不解状,不过,看她挺急的样子,最后还是接过她递过来的红色药丸,乖乖儿地去叫人了。
好在他和安锰是同一个宿舍。
大概几分钟之后,格子间的门被人叩响。
透过细缝,金玉叶看到来人是安锰,便拉开了门。
“什么…事!”
最后一个字没说玩,安锰直觉眼前一黑,而后咚地一声,倒在地上。
金玉叶将昏迷过去的人弄了进来,咔嚓一声,锁上了门,此时,她面色被那股灼热之气熏染得一片潮红,碧眸迷离,连呼出的气息都异常的灼热。
不过,脑中尚存着一丝理智,且很悲剧,很蛋疼的发现,他身上的气息不是她要的。
操!
居然开荤了!
妈的,流年不利,今天的日子绝对和她犯冲!
一个病了,一个开荤了。
现在怎么办?
强了他?
得,这厮也不是一个乱搞之人,想来是有了女朋友,她还没那么没品,去搞人家男朋友。
去找四叔?
可是,这一找,前面她所坚持的,全都白费,关系更加的剪不断理还乱。
叩叩叩——
门再一次被叩响,金玉叶神情一凛,用力咬了一下唇瓣,钻心的疼痛让她混沌的脑子有丝清醒,舌尖舔了舔唇角的腥甜,她泛着烈焰的碧眸瞧了眼门缝。
这一瞧之下,心里一惊。
擦!
这是送上门来给她上?
“啪啪,开门!”
外面的男人显然没什么耐性。
金玉叶咽了咽口水,那股浓烈的渴望几乎焚蚀着她的心,身体的灼热之感一波胜似一波,脑中却在做着天人之战,开是不开。
开?
以她现在的状态,绝对会扑过去的。
不开?
到时候理智全无,扑的就是里面这位了。
“快给老子开门!”
金成睿压低着上嗓音焦急地怒吼。
今晚他一直注意着她的动静,他是看着她进男厕,看着夏奕从里面出去,瞧着他苍白的脸,他以为事情已经解决,没想到等了会儿,她没出去,反倒是那个042进去了。
里面,金玉叶双腿打着颤,她扶着木质的墙壁,呼吸急促而灼热,低眸看了眼倒在地上的安锰,再看看门板,身体那股渴望与热潮越发的压制不住,脑子一会儿清醒一会儿混沌。
最后,她一咬牙——
咔嚓!
门开了。
同时,双腿一软,身子支撑不住,猛地下滑。
金成睿看着她的样子,心下一惊,还未来得及说什么,手脚迅猛地接住她下滑的身子,抱着她就走。
金玉叶仅存着一丝理智,她拉了拉他,而后指了指歪坐在地上的安锰,“这个给他闻一下,待会儿就会醒来!”
金成睿蹙了蹙眉,看了眼她手中小小的玻璃瓶,这时候,空气中一股略微熟悉的气息窜入他的鼻尖,脑中轰然一声,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炸开,心跳在那一瞬失了频率。
深邃异常的眸子猛地转向她,想到她诡异的身手,想到她精准的枪法,曾经被他当成是梦的情景在他脑中像是放电影一般,一一回放,那些画面是那样的清晰,那样的…真实。
“别磨蹭,我等不了!”
金玉叶手开始撕扯着他身上的军衬衫,那股难耐劲儿,折腾得她够呛。
如果不是她意志力强,早就理智全无,直接剥了衣服就上了。
金成睿抿紧了唇,深深看了她一眼,没说话,拧开玻璃瓶的盖子,放在安锰鼻尖晃了几晃。
依言善了后,金成睿抱着已经按耐不住的小女人出了男厕,然而——
“叶…叶子,你…你们…”
“闭嘴,闪开!”
“教官,她…怎么了?”
夏奕肚子闹腾,再加上不放心,便过来看看,却没想到瞧见的是这幅情景。
此时金玉叶最后一丝理智也保留不住了,她搂着金成睿的脖子,唇在他脖颈,耳垂上流连轻吻,喉间伴随着痛苦难耐的声音发出。
这样的画面,可谓是香艳又刺激。
至少,将懵懵懂懂的夏奕给刺激得脑子一片空白。
同时也震惊异常。
如果他没记错,他们该是叔侄!
这是不是就是别人所说的,重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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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家有妖正文 第一百二十九章,惊险,刺激有木有?
空气中的气氛暧昧而又诡秘。
门只有那么大,夏奕不让,金成睿抱着个人,也出不去。
“教官…”
“别废话,赶紧地,闪开!”
脾气称不上好的金成睿皱着眉低吼。
再不走,他很怀疑,这个不让人省心的小混蛋会当场将他的衣服剥了,就地正法。
夏奕看着金玉叶的样子,明显不放心,虽然他不明白怎么突然之间她会这样,但他知道,这会儿的她,脑子绝对不清醒。
清透纯净的大眼直直盯着对面浑身泛着冷气的高大男人,眼神执拗而担忧,“教官,你告诉我,她…怎么回事?”
操!
哪有那么多事儿?
金成睿心里憋火,想爆粗,想骂娘。
这边金玉叶撩啊撩的,而且有越来越香艳,越来越少儿不宜的趋势,软绵滚烫的手探进了他的衬衫,抓住某一个凸点,用力揉捏一下。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