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莫忘这个小丫头,还真就是个小魔王,一没有人跟她玩,就咿呀大叫,这一叫唤坏了,屋里所有的东西都开始都开始震动,就好像发生地震一样。
小小年纪,异能就这么强大,让紫幽激动的同时,又有点担心,“凌然,看这样子,这孩子灵力比我还强,我怀孕期间,灵力不降反增,估计是这孩子带的。也不知莫失有没有灵力,尊外祖母的神界,几乎都是女神,要是小莫失带有灵力的话,尊外祖母知道了,一定很开心!”
摩哩女神的后裔,灵力传女不传男,她的儿子如果带灵力的话,那可就打破这个遗传局限了。
紫幽对莫失能携有灵力充满了期待,但是又有些担心。但是不久这个担心,随着一件事的发生而释然。
很快,春节来临,安王带着宁侧妃及女儿再次回了帝都。这次,还把徐雅莞给带来了。
小老头一进府,就直奔“紫气幽然”看望孙子和孙女来了。
本来,他以为儿子、儿媳会不让他看,进来的时候,可以说,那心情忐忑不安,紧张的不行,就怕妻子、儿子、媳妇不让他进门,把他赶出来。
可是,出乎他意料之外,儿媳很痛快地对奶娘说道:“把宝宝抱过去给王爷看看。”
这次儿子倒也没拦着,妻子在一边虽然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可是也没拦着。
安王一看,真是激动坏了!不理他不要紧,没赶他出去,就不错了。接过孩子,一手抱着一个,是泪如泉涌。
他有孙子了!本来他以为以他之前的种种恶行,他连看一眼孙子的资格都没有,可是儿媳妇竟然不但让他看了,还让他抱了,那说明他们对自己的仇恨,是不是在淡化?
他正在那百感交集,谁知两个小家伙,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迎头送了一份大礼给他,两人一起撒了泡尿在王爷的身上。
两个孩子没有包裹在襁褓里,因为妨碍他们翻身,还有拳打脚踢,所以,紫幽给孩子们穿了开档的棉袄棉裤。
屋里有地龙,所以很暖和,棉袄棉裤用了薄薄柔软的一层棉花,宝宝活动起来也很方便,结果两个孩子同时撒尿,没有像平时那样,要叽歪几声,而是好奇地看着王爷,一声不放,就尿到他身上了。
紫幽一看就乐了,“这可真有意思,王爷,您别生气,宝宝这是欢迎您呢。说真的,宝宝生下来到现在,还从没在人身上撒过尿。”
“是吗?”安王一听紫幽这么说,有点受宠若惊地含泪笑了起来,“那说明他们认得爷爷,知道爷爷回来了,欢迎爷爷呢。”
这句话话音刚落,小莫失就哼地一声,转过了小脑袋,而小莫忘则直接大声嚎了起来。
紫幽一看,屋里的东西没被震动的乱颤,说明小丫头还没生气,只是提抗议了,否则,达不到目的,屋里屋外的东西,可就要遭殃了。
奶娘都知道这一点,赶紧把孩子从安王手里抱了过来,“对不起!王爷,小世孙和小郡君饿了,该喂奶了。”
安王一听,意犹未尽地看着宝贝,被抱了过去。然后小心翼翼地看着王妃问道:“爱妃,今晚一起用膳好不好?我。。。。。。”
“不要了。”话没说完,就被冷着脸的王妃打断了,“妾身已经交代厨房把晚膳准备好了。王爷还是和您的侧妃及儿女一起用膳吧,我们就不打扰了!”
说完,站起身,理都不理安王转身就走了。
紫幽一看,暗自摇摇头。知道王爷如果不把他身边的女人处置干净,王妃绝不可能回头。王爷又是道歉,又是悔过,却没做到点子上,这二人之间的问题,一时半会还解决不了。
紫幽看着满脸尴尬难过失望的王爷,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她有了孩子以后,就更加孝敬王妃了。她知道生养个孩子,大人要付出太多的辛劳,而王妃就更可怜,儿子二岁就被迫送去峨眉,每一次回来都面临谋害,受伤了,她都不能到身边看一眼。
后来她告诉紫幽:“就是凌儿的替身在帝都,我都整日里提心吊胆,害怕他被谋害。那个孩子,我几乎把他当着了真正的凌儿去疼爱,我觉得对不起他,那也是条生命。所以,他每次回到裴城,我都实心实意地待他,不愿意他出意外。那种备受煎熬,担惊受怕的滋味,真不是人受的。”
紫幽一想到这,就觉得安王不可饶恕;可是看到他现在可怜兮兮的样子,她又不忍心。看得出,安王现在对待上官凌然和王妃,还有刚刚看见小宝贝之时,披露出的情感,她看得出是真实的,而不是伪装出来的。一个人的眼睛,是骗不了人的。
但是,紫幽感觉他现在又有些矫枉过正,因为对不起王妃,现在对以前不太重视的宁侧妃及孩子,也关心起来,这等于再一次伤害了王妃。
紫幽觉得自己心情矛盾,安王的行为和内心想法更是矛盾。捉摸了半天,不知该如何处理这件事。
她一个做儿媳妇的,总不能对老公公说:“父王,你要想让母妃回心转意,你必须处理了宁侧妃和她的孩子。”
这话说出去,几乎所有人都会骂王妃善嫉、狠毒。她要求上官凌然一心一意,都无法被人理解,何况王妃?
这件事情,就得王爷自己去领悟,否则她说出来,就是别人不议论王妃,也说明安王对王妃的感情,不是太坚贞。以后再出现苏梅这样的人物,他们的感情,还会出问题。
王爷这次可是没少送给宝贝们好东西,光是镶嵌了各种宝石的一对金锁,看那样子就价值不菲。
还送了成箱的各种上好动物毛皮,还有名人字画,以及地契。
宁侧妃和上官皓染、上官莹琇也送了礼物。宁侧妃城府较深,看着宝宝,露出满脸的喜爱之色,问紫幽:“世子妃,我可以抱抱世孙和郡君吗?”
紫幽笑眯眯地回答:“他们认生,没看着尿了王爷一身吗?侧妃要是不嫌弃的话,就抱吧。”
宁侧妃没想到紫幽会同意她抱孩子。原想着,她肯定会拒绝,那到时候,可就怨不得她对孩子不亲近,王爷看着,只会称赞她做事贤惠得体;可是紫幽这么一说,她要是不抱孩子,很明显,就是她嫌弃孩子了。
可是,她压根就不想抱这两个孩子,羡慕妒忌恨都来不及呢!如果可以,真想弄死他们,让慕紫幽和上官凌然伤心欲绝跟着去了,好把世子之位让出来。
她手里就握着毒药,只要孩子吃了一点,就能要他们的命,可是,她不敢冒险,苏梅就是因为太过大意,而失去了一切。
慕紫幽可是精通医术的,一下子就能发现问题,她不能拿着自己的生命,去换取两个孩子的命。
一瞬间,宁侧妃就动了好几个念头,可是最终还是笑了笑说道:“哎呀!我想起来了,我们急匆匆过来看孩子,还没梳洗,身上不太干净,别把孩子弄脏了,等梳洗过了,再来抱他们吧。”
上官皓染和宁侧妃一样,眼里的阴毒一闪而过,然后就笑着恭喜上官凌然:“恭喜大哥为人父了!我成为叔叔,真开心呢。”
边说,边笑眯眯不着痕迹地看了紫幽一眼,低下头将眼里的惊艳掩藏了起来。
生了孩子的紫幽,比没生孩子之前,似乎还要美丽。一如既往的淡雅动人,发上没有复杂的饰品,只簪了一只碧玉簪。穿着翡翠琵琶襟缎袄,同色烟罗绮云裙,外罩一件薄纱罩衣,使得那翠色看起来有几分朦胧,却反而增添了一抹动人之色。纵使妆容素淡,可碧玉簪上面垂下的翡翠珠子耳边轻轻摇弋,衬托得一张多了丝母亲慈爱光辉的玉颜流光溢彩。淡淡一笑之间,竟让人难以移开目光。
面对这样的绝色娇艳,上官莹琇和徐雅莞妒火中烧,握紧的拳头紧了又紧,指甲都掐进了肉里。
两人的心机,倒是不如宁侧妃和上官皓染深沉,目光里的怨恨、妒忌、阴狠,就如毒牙一般若隐若现。
徐雅莞看起来过的很不好,化了浓浓的妆,可是仍然能看出面容的憔悴,身形暴瘦,颧骨和锁骨突出,本来就很大的杏眼,如今更是大得吓人,再加上目光阴森,看着就像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紫幽见她看着自己的目光不善,于是慵懒地一笑,“徐姨娘身体不好吗?怎么瘦成了这样?啊,现在不能这么叫你了,还是叫你徐小姐。。。。。。好像也不对呢。这可真是麻烦。。。。。。”
徐雅莞一听,气的差不点厥过去!可是,她现在可不敢再跟紫幽硬抗,只好委委屈屈地看向了王爷。
可是,王爷现在满心满眼都看着那两个可爱的小宝贝,压根就没心思注意别人。
再说就是听见了,他也不会为了徐雅莞去责怪儿媳妇。不为别的,就因为有一次徐雅莞在花园里毒打自己的丫鬟小荷,没成想被在假山后面的安王看见了,见她拿着纳鞋底的粗针,朝着小荷身体里扎,安王当时就不满地呵斥她:“雅莞,她虽是奴仆,可也是人,犯了错,你责打她一顿就是,怎么能用这么阴狠的手段对待她?”
安王完全没想到在他面前乖巧温柔的小女子,狠毒起来会那么吓人,也没想到她原本俊美的容颜,狰狞起来会那么丑陋,那以后,对她就不像之前那样关爱有加了。
本来安王对把她嫁给上官离染做妾,而毁了她的一生,还感到有点愧疚,经过这件事以后,再仔细观察她的一些言行,就越来越失望了。
何况今天紫幽今天的态度,让他很是满意,好像看到了一丝希望,所以,说什么他都不会因为一个引他失望的、寄养在安王府的孤女,来得罪能给他带来希望,并为他生了继承人的儿媳妇,徐雅莞这口窝囊气只能受着了。
安王没说什么,可是上官莹琇却忍不住了。对着紫幽带着教训的语气指责道:“大嫂,雅莞姐已经够可怜的了,你就不要再落井下石了!你不是女神的后代吗?心地怎么一点都不慈悲?”
紫幽看着眼前这位穿着一件大红撒金纹黑貂毛滚边短袄,配上葱绿盘金彩绣绵裙,未过及笄,便脱了稚气,显出妩媚妖娆之态,偏偏还要装出一副正义凛然,高高在上模样的小丫头,轻蔑地笑了,“妹妹是在教训我吗?”
宁侧妃一听,知道坏了,连忙推了上官莹琇一把,“你疯了!你怎么能这么跟你大嫂说话,纵使你大嫂说的不对,也轮不到你来劝告,快些给你大嫂道歉!”
上官莹琇从上官莹洁、上官莹钰不在了,加上安王开始把她当女儿疼爱,最主要的是,太子还睡了她,于是,颇有些翻身农奴把歌唱,不知天高地厚,以为自己已经成了太子妃的意思。
竟然梗着脖子,不服气地辩解道:“我为什么要道歉?难道我说错了吗?大嫂本来就不该那么对待雅莞姐吗?”
“哦?”紫幽一点都没生气,不慌不忙地问道:“那你告诉我,我对待你的雅莞姐,哪里不对?”
“你不该那么说她!”上官莹琇理直气壮地喊道:“她已经守寡了,你还嘲讽她。。。。。。”
说到这,上官莹琇说不出来了,因为紫幽的每一句话,听起来确实是在嘲讽她,可是从字面上看,却挑不出什么错来。
紫幽见状,微微笑道:“妹妹一回来,就在这挑拨我和徐雅莞的关系吗?我明明问她身体好不好,你却非要指责我落井下石。你什么意思?何况在这王府,我是世子妃,是你大嫂,即使我有错,有母妃在,轮得到你这个侧妃所生的庶妹教训我么?还有,徐雅莞是什么人?你不知道?那是谋反罪人上官离染的小妾。之所以没把她处死,是因为王爷念在她父亲是阵亡将士的份上,留了她一命,她虽罪不该死,可是你一口一个雅莞姐,还说她可怜,你什么意思?你在同情谋反罪人的家眷吗?说出去整个安王府,都要为你的无知陪葬!难怪皇上只封你为县主,连个郡主都不册封,皇上还真是英明。”
一番话说完,不仅宁侧妃白了脸色,就连安王都是一惊!
说实话,正如紫幽所说,徐雅莞当初确实要被处死的,是他在宣武帝那里反复求情:“皇兄,她虽是上官离染的小妾,可是她什么都不知道,上官离染和苏梅对她并不好。而且臣弟对她的父亲许诺过,要照顾她一辈子,皇兄,臣弟求您,饶了她一命吧?”
宣武帝本来不同意,还是紫幽说了句:“皇上,徐雅莞好歹也是北路军阵亡将士留下的孤女,杀了她会寒了北路军将士们的心的。留她一命,可以让将士们牢记皇上的恩德。”
因为紫幽的一句话,皇上才留了她一命。
当然紫幽留她一命,并不是可怜她,而是想查出她身后的那个人,这点安王是不知道的。
。。。。
第三百八十二章 小莫失恶整黑衣人(必看)
2013-10-26 0:59:036753
紫幽看了安王一眼,然后沉声命令道:“来人,莹琇县主不懂规矩,好坏不分,是非不明,顶撞一品大员,同情谋逆罪人家眷,责打她二十大板,以示警戒!”
“凌儿媳妇。”安王马上出声,试图劝阻:“你看,佳节快到了,要是打的她起不了床,她未来的夫家,知道了怕是不。。。。。。不好吧?”
紫幽点点头,“那这顿板子就留到节后再打。这段时间禁足,抄写大燕律法一百遍。”
安王这回说不出话来了。再怎么说?没有理由可以阻止了。这件事本来就是上官莹琇不对,紫幽打她打的还真不怨。
上官皓染急了,刚要跳出来,却被宁侧妃拉住了,宁侧妃心里恨得几乎滴血,可也知道,今天这件事可大可小,慕紫幽如果跑到宣武帝那里告上一状,那别说女儿,就是她她要跟着倒霉。
自苏梅被揭穿是魏王的细作以后,宣武帝明显对她也产生了怀疑,上次离开帝都,连一条指令都没给她下达,甚至都没召见她。
宁侧妃和上官皓染的互动,紫幽看在眼里,清冷地一笑,清清楚楚地说道:“你们恨我也好,怪我也罢,这件事我必须做出处置。我这也是为了我们安王府好,上次劝说皇上留下徐雅莞一命,王爷可是对皇上保证过,会约束她,决不让她作乱。可是,妹妹如今却公然为她叫屈,谁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徐雅莞就是死了,也只能怪她自己认人不清,行事糊涂!喊冤叫屈,就是在责疑皇上的英明决断。知道我为什么责打妹妹了吗?想不明白就回去好好寻思!”
安王被紫幽这么一说,满脸泛红。也知道紫幽这是在借着训诫宁侧妃和上官皓染,告诉他行事的糊涂粑。
挥挥手让宁侧妃把儿女带下去,不满地呵斥道:“你好好管束琇儿和皓儿,世子妃不仅是他们的大嫂,还是护国法师,容不得他们轻慢!”
“是,妾身一定好好管束他们。”宁侧妃恭敬地行礼,急忙拉着上官皓染和上官莹琇退了出去。
回到自己院子,上官莹琇刚叫了一声:“母妃,那个贱。。。。。。”
啪!脸上就挨了宁侧妃一巴掌。
上官莹琇可能是第一次被她打耳光,顿时懵掉了,半天才反应过来,随即就厉声喊叫起来:“你竟敢打我!?你干嘛要打我?”
“都退下!”宁侧妃脸上露出了很少见到的狠厉表情,待众奴才退下以后,小声吼道:“我一直跟你们说,遇事要冷静、要忍耐,别说事不关己,就是在遇到自己利益和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都要考虑好了对策和后路,确保万无一失再出击。可是,你今天怎么做的?徐雅莞被慕紫幽羞辱,该你何事?你要替她出头?现在要被世子妃打板子,你说,你这顿板子挨得冤不冤?”
上官莹琇捂着被打耳光的脸颊,不服气地骂道:“我就是看不惯慕紫幽那个贱人的张狂样,她有什么了不起?凭什么人人都要看她的脸色?我就是不想看她的脸色行事,我就是要和她对着干!”
“你凭什么和她对着干?”宁侧妃被女儿的轻狂自大气的柳眉倒竖,“你会绝世武功,还是皇上最爱的公主?就算是皇上最爱的公主又怎样?上官灵罗的惨样你没看见?拜托你,和人家争斗之前看清楚自己有没有那个能耐好不好?”
“我没有绝世武功,也一样能赢她!”被自己的亲娘贬低,让上官莹琇失去了理智,梗着脖子喊道:“等我将来成为大燕的皇后,我要将你们所有人都踩在脚下!”
“你说什么?”宁侧妃惊呆了,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女儿问道:“你疯了!你怎么能生出这样可怕的念头?你是皇室的后代,是县主,怎么可能成为皇后?”
“得了吧!”上官莹琇鄙视地看着自己母亲,那眼神就像看着最肮脏低贱的妓女一样,“我是赵康威的女儿,和太子有没有血缘关系。等我和哥哥辅佐太子上位,皇后非我莫属,到时候我看你还敢打我!”
宁侧妃闻言,如同看见鬼一样地看着自己女儿,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好一会才全身颤抖着,看着上官皓染问道:“你们背着我,都干了些什么?你都跟你妹妹说了些什么?”
“母妃,我都告诉妹妹了。”上官皓染有些忐忑不安。
因为母亲不让他把这件事告诉妹妹,也因为母亲一次次嘱咐他:“这件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不要再告诉另外一个人。之所以告诉你,是希望你在行事之时,不要被亲情蒙住眼睛而对安王心慈手软,他不是你的父亲,不是!”
可是,他却瞒着母亲,把这事告诉了妹妹,还引着妹妹私下见了父亲和太子,并且把妹妹送上了太子的床!他根本不知道母亲赞不赞同他这么做。
宁侧妃闻言,又惊又怕又怒,死死地盯着上官皓染问道:“你还干了什么?为什么你妹妹说皇后非她莫属?”
上官皓染见他母亲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有些害怕心虚地低下头,没敢回答。
宁侧妃一看他的样子,心里更加担忧。气得一拍面前的桌子怒喝道:“你还不快说?你上次回来都带着你妹妹干了什么?”
上官皓染一见她妹妹已经说漏了嘴,再说这件事根本瞒不住,他母妃这次还要带着他们拜访他们的各自的亲家,到时候妹妹愿不愿意都不好说。
想到这,他抬起头,破釜沉舟地说道:“母妃,妹妹不愿嫁给那个云贵总兵的三儿子,她想嫁给太子。我们上次回来和父亲相认了,父亲领着我们拜见了太子,妹妹现在已经是。。。。。。是太子的人了。。。。。。”
上官皓染看着母亲从惨白又变得发青的脸,把话说完,没觉得难为情,反而理直气壮地看着母妃,不解地说道:“您别怪儿子自作主张,您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能成什么大事?既然父亲是太子的人,有些事您是不得已而为之,那就要争取主动,一味地隐忍,听别人摆弄,何时能摆脱困境?”
宁侧妃看着儿子不忿的、充满不甘的眼神,再看看女儿一脸赞同的点头,只觉得全身都浸在了冰窟里,冷的快要窒息一般。
她没想到,她苦心安排,希望儿女们能躲开灾难,平平安安、平平凡凡地生活下去,可是,难道终究要功亏一篑吗?
她眼泪簌簌而下,无可奈何,有气无力地说道:“你们怎么那么傻?母妃本想给你们留条后路,不到万不得已,不想让你们牵扯进来,可是。。。。。。”
宁侧妃还有一句话,愣是没法说出口,那就是上官莹琇可不是赵康威的女儿,那真是安王和她所生。
如今上官皓染却自作主张地将她献给了太子,这是***,说出去会成为第二个上官灵罗,为人所不齿。
退一万步,就算上官莹琇真的是赵康威的女儿,太子也不可能立她为后,皇后的母亲,说什么也不可能是她这样红杏出墙的身份低贱之人。
琇儿怎么这么傻?她傻,上官皓染和赵康威怎么也跟着傻?不对,赵康威肯定是故意的,他是知道琇儿身世的,可是他却不阻拦,为了他的荣华富贵,毁了她的一生不算,现在又把她的女儿出卖了!
宁侧妃这一刻,简直恨透了赵康威这个为了权势,把她这个青梅竹马的未婚妻,都能献给别的男人的混蛋、畜生!
可是却唯独不能对孩子说出实情,尤其是琇儿,如果知道自己是太子的堂妹,她能接受吗?
宁侧妃还没猜到她女儿为了荣华富贵的疯狂决心,决定先瞒着孩子,不吐露真相。事情已然发生了,所有的痛苦,还是由她来扛吧!
宁侧妃挥挥手,让儿女退下,一个人倒在床上,无声地痛哭,心里无不替一双儿女担忧。她虽不知道太子能不能成功上位,可是却知道皇后娘娘这一辈子,是不可能再起得来了。有人给了她确切的消息,皇后娘娘秽乱后宫,有了这样的母后,太子的前途堪忧。
这也就是她为两个儿女选择了户部侍郎和云贵总兵做亲家的原因,这两个府邸,好歹是中立派,没有加入党争。
可是,他们却不理解她的苦心,自作主张坏了她所有的谋划,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上官皓染看见母妃流泪,很是伤心难过的样子,他不怪自己,却怪起了上官莹琇。出了宁侧妃的房间,就把上官莹琇拉进厢房,厉声呵斥起来,“你猪啊!干嘛为徐雅莞那个贱人出头?”
上官莹琇刚刚挨了母亲的打,现在又被哥哥骂,不由更加委屈。气急之下,不管不顾地反驳道:“我还不是为了你?要不是看见你和她有那样的关系,我干嘛要帮她?”
“你怎么知道我们。。。。。。”上官皓染吃惊地看着自己的妹妹,没想到他和徐雅莞的奸情,那么隐秘,也会被她发现。
上官莹琇鄙视的笑道:“你从军中一回来,晚上就要和那个小贱人幽会,你以为你能瞒得住?不过,我好奇的是,你们什么时候勾搭上的,是在帝都,还是到了裴城?你也不嫌她被上官离染玩过了,有多肮脏!”
上官皓染听她这么讽刺自己,真想狠狠地甩她一个耳光,可是想想还要她为自己在太子面前说好话,于是便忍了。
长长地叹了口,“唉。。。。。。你知道什么?事情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那个时候我是为了对付上官离染,有他在,即使上官凌然死了,我们都无法翻身。所以我控制她,喂她服了毒药,为的是要她对付上官离染和苏梅。哪知道他们会被慕紫幽收拾了,徐雅莞也用不上了。”
“怎么用不上?”上官莹琇听到这,眉飞色舞地说道:“只要你舍得,她就能派上用处。”
“有什么舍不得的?”上官皓染一脸嫌弃地冷笑,“爷只是把她当做工具,就那个贱人,给爷暖床都不够格!”
“那咱们这样。。。。。。”上官莹琇踮起脚尖,套在上官皓染耳边,这么那么地说了一遍以后,上官皓染马上露出了阴狠下流的笑容。
晚上,王妃在紫幽的劝说下,还是和王爷、宁侧妃他们一起用了晚膳。
这一次,徐雅莞没能捞着坐上餐桌和他们一起用膳。听了紫幽的话,安王也觉得不应该再对徐雅莞过度宽容。
所以,徐雅莞呆在自己的屋里,又气又恨,目光怨毒的几乎能杀人。
席间,上官皓染笑眯眯的,态度极为亲密地搂着上官凌然的肩膀,给他敬酒,“大哥,小弟敬你一杯!这安王府,就我们兄弟两,应该相互扶持,相互关照才是。弟弟知道西北苦寒,大哥不愿回去,那小弟就代替大哥尽忠尽孝好了。”
紫幽一听,连连冷笑。上官离染死了,上官皓染果然开始蹦跶了。话里话外都在讽刺上官凌然,嫌弃肃北太过艰苦,不愿回去,他这个庶子,还得替他这个世子尽忠尽孝。
啊呸!上官凌然在帝都做人质,怎么不见你这么说?
紫幽刚要反驳,就见上官凌然邪魅的一笑,慵懒地一巴掌拍上了上官皓染的肩膀,把上官皓染拍的差不点趴地上,好不容易才站直了身子。
上官凌然哈哈笑道:“二弟啊,既然如此,咱两换换?你来帝都享受这舒适的生活?我去那苦寒之地尽忠尽孝。就这么说定了,过完节你留下,我去肃北军中。”
一句话说完,安王和上官莹琇是喜出望外,上官皓染和宁侧妃则惊得差不点跳起来。
安王高兴,还以为上官凌然原谅他了,愿意到他身边来了。而且更让他高兴的是,儿子来了,妻子和儿媳妇,还有孙子也就会跟着来,那他们一家团聚岂不就在眼前?
安王美的,咧着嘴看着王妃乐呵,还一个劲朝着她碗里夹菜,只把王妃弄得又羞又恼。
上官莹琇高兴,是因为她留在帝都,可以和太子经常在一起鬼混了。说实在,她现在回到裴城,那日子过的一定很煎熬。不管男女,一旦经过那样的事情以后,食髓知味,这再让她独守空房,她会很寂寞难耐的。
而且她还时刻担心着,太子会把她忘了。不难想象,太子身边肯定是莺歌燕舞,有的是漂亮女人。
宁侧妃则害怕,如果把她留在帝都,她便失去了监视安王的作用,那么太子会不会不让赵康威给她解药?还有最关键的问题是,上官皓染怎么把兵符偷到手?兵符拿不到,他们母子等于任务失败,太子一样不会放过他们。
上官皓染和宁侧妃想的差不多,留在帝都,怎么盗兵符?怎么夺军权?怎么和乌维立里应外合,打败安王?
显然都没想到上官凌然会将他们一军,愿意到裴城去。
上官皓染马上尴尬地笑道:“还是算了,太后娘娘喜欢大哥,大哥去了那么远的地方,太后娘娘会受不了的。”
“没关系。”紫幽这时清冷地一笑,“我会留下莫失陪着她,她一定会很高兴地让我们一家团圆。”
“凌儿!”安王笑得见牙不见眼,“你真的要跟父王回去吗?”
“父王、父王!”上官皓染后悔的几欲碰头,觉得不该逞口舌之快,而弄得自己很被动。
宁侧妃一见他急了,怕他说出什么不好听的话来,再被上官凌然和紫幽抓住话柄,于是,连忙笑着说道:“王爷,还是等等吧,小世孙和小郡君太小了,肃北太苦,孩子去了太遭罪了。再说这么点,就留给太后娘娘也是不妥,他们哪能离开父母?”
要说,还是宁侧妃了解安王,安王看看那一对粉雕玉琢的小宝贝,终是不舍地说道:“凌儿,那就等莫失莫忘过了周岁,你们再跟我回裴城吧。裳儿,你说好吗?”
王妃看了宁侧妃一眼,愣是没有搭理王爷。
王爷一见,失望的叹了口气。
是夜,上官皓染摸进了徐雅莞的房间。徐雅莞正在那流泪,一看见他进来,好像特别怕他,赶紧擦擦眼泪,爬起来,小心翼翼地走到了他的身边,“爷,要不要醒酒汤?”
上官皓染一把推开她,似乎没有留情,徐雅莞被她推得摔倒在地上,上官皓染不管不顾地边撕扯着她的衣服,边低吼道:“爷没喝醉,要什么醒酒汤?好好伺候爷,别每次cao你的时候,都像个死尸似的。”
说完,已经挺身冲进了徐雅莞的身体里,用尽力气地律动起来。
没有前戏,徐雅莞身体里很干涩,所以疼的龇牙咧嘴,只想后退。
上官皓染见状,好不怜香惜玉地在她瘦骨伶仃的屁股上甩了一巴掌,一边抽动,一边骂道:“cao!干巴巴的,像个老太婆,连点水都没有,cao府里的粗使丫鬟都比你cao你过瘾!”
边说,边嫌弃地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然后说道:“替爷去办件事,成了,爷为你解毒,放了你;不然,你就等死吧。”
徐雅莞看着男人年轻的脸庞布满戾气阴狠,不由胆颤心惊,羞愧万分地点点头,“是,雅莞一定听爷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