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心就这么落于下风,紫幽隐下心头的那抹娇羞,竟主动的抬手勾出上官凌然的脖颈,双目含笑、吐气如兰的轻柔开口,“夫君,你就不怕来人撞破你的奸计?跑到老太太那里告你一状?别忘了,你现在应该在景阳宫,要是老太太知道你扔下她,偷着跑回来见我,我又成了罪魁祸首了!”
说完,紫幽便歪着螓首,那半张的星眸氤氲缭绕,含着醉人的迷蒙,红唇微微嘟起,柳眉轻轻蹙起,仿若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却看得上官凌然心猿意马,手臂顿时收紧拉近两人只见的距离,再次压上她的唇,辗转缠绵,“为夫会告诉老太太,她的孙子没出息,经不住他孙媳妇的诱惑!”
“谁诱惑你了?你赶紧给本国师滚出去!”狡黠的目光微微闪动,那清澈见底的紫瞳是最让上官凌然失神的地方,惩罚的轻咬了一下她那水润的红唇一口,轻笑道“反了你了!还敢要夫君滚出去。不惩罚你,还得了?外面盛传本世子夫纲不振,现在,本世子就要重振夫纲!”
话音还未落,紫幽的菱唇,再次被某人吻住了。这一次的吻来的更为猛烈,丝毫不容紫幽有丝毫的退缩,上官凌然轻巧的撬开她的贝齿随后便长驱直入,带着意乱情迷的爱恋,上官凌然是不打算再放过紫幽,心知自己这个妻子是个能言善辩的,未免良辰美景虚度,上官凌然决定先下手为强,免得陷入紫幽给他挖下的陷阱之中!
灵巧的舌快速的捕捉到紫幽的,围追堵截的不让她逃脱,惹得她气喘吁吁、娇喘连连,烛火下的娇颜如一朵绽放的曼珠沙华一般妖艳夺目,勾人魂魄!
“凌然…”低低的娇喘自身下传来,紫幽趁着两人换气的空隙轻声开口!
只是,她却不知,她这一声无意识的轻呼,却是引发了上官凌然身为男人最为原始的狂野欲/望,低头看着身下的人儿,只见小女人此时双眼迷蒙,带着迷人的妖媚与娇嗔,呈现出与平日里那清冷淡定完全不同的风情,却是让上官凌然全身紧绷,血脉喷张,恨不能把她吞进腹中!
上官凌然正要进行下一步行动,就听外面的打斗声停止了,不一会,就听见了敲门声,随即墨韵忐忑不安的禀告声也传了进来:“小姐,三皇子求见。”
上官凌然身体一僵,登时冷着脸,杀人的心都有了。
紫幽扑哧一声,闷笑起来。忍了好一会,才慵懒地说道:“告诉三皇子,天色已晚,我不便会客。”
“侍卫说了,可是三皇子赖着不走,非要见您。还说,不敢白天来,怕坏了您的名声。”墨韵声音带着无奈和气恼。
“T***!”上官凌然一听,气的顾不得自己和三皇子是一个奶奶,低骂出声:“什么意思?白天来会坏了你的名节,夜里就不会了?这是脑袋想出的问题吗?屁股还差不多!”
紫幽再次闷笑个不停,戏谑地小声说道:“他的奶奶也是你的奶奶。他既然赖着不走,那我就去会会他?”
“不准!”某妖孽正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一听小女人要跑,急的不管不顾就冲进了她的身体里。
“嘤咛!”小女人被男人突然这么一冲击,身体如过电一样,再次软瘫了下去。
娇嗔地闭上了那双迷蒙中带着水汽的眸子,那蝶翼般长而卷的睫毛如停在花蕊上的彩蝶一般,微微颤动,仿若对男人的突然采掬,有些承受不住般的娇弱!
声音带着慵懒和性感的沙哑,低声呢喃道“你这混蛋。。。。。。还不把灯灭了!”
看着身下的人儿,娇羞无限的样子,上官凌然闷声低笑,抬腕快速的一挥,一阵掌风顿时扑向那跳动的烛火,顷刻间便灭了一室的亮光,随即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扯悬挂在银钩上的两层帷幔,只见那帷幔瞬间合二为一,挡住了窗内旖旎的风光…
三皇子满含希望的等着紫幽出来,看着她卧室的灯光,几乎望眼欲穿之际,却见灯光突然灭了,这一下可是气坏了。
这也太过分了!他纡尊降贵,怕白日过来看望她,给她声誉带来不好的影响,特意选择晚上过来安慰她,可是她竟然不见他!
他好歹也是皇子,她怎么能如此羞辱他?刚刚还亮着灯,听说他求见,竟然关灯睡觉。
“三殿下请吧!”墨韵略带尴尬地躬身施礼,“我们小姐确实已经。。。。。。”
“对不起!”就在这时,慵懒的声音,打断了墨韵的话,“紫幽来迟,让三殿下久等了。”
“幽儿!”相对三皇子的惊喜交集,墨韵等人都震惊的呆住了!
傻傻地回头,看着清冷夜色下的女子,月光一泻万丈散落在她肩头,腰间酒红色的宫绦随夜风飘荡,那搭在双臂间的长带披帛也飞飞扬扬,卷荡如舞。她的周身似乎都在闪动着光华,那耀彩直入幽黑的长空,晃花了院中所有人的双目。
。。
第三百七十九章 惦记老子的妻儿,老子咒你们阳痿不举!
2013-10-23 1:21:556696
“幽儿。。。。。。”三皇子觉得自己仿佛看见了广寒宫的嫦娥,下了九重。
鸡冻地快步走过来,就要搀扶她,紫幽却一闪避开了。
就在三皇子以为她要作恼的时候,却听她轻启朱喉,娇嗔而笑,“不敢当!小女子区区一个臣子,哪里敢劳动三殿下纡尊降贵的相扶?折杀小女子了!”
三皇子一看她语气轻松的跟自己开玩笑,并没有生气,心里顿时一阵狂喜。堂堂的皇子,狗腿一般的跟在她的身后,故作关心的样子,带着一丝谄媚,“我还不是心疼你?听说你被那个畜生打的都动了胎气,你知道我有多气愤吗?我真想找到他狠狠地教训他一顿给你出气!幽儿,你不要紧吧?”
“谢谢三殿下!我没事。”月光下,紫幽星辰一般的美瞳熠熠生辉,包含着感激和委屈,嘟起菱唇,欲语还休的样子,格外惹人爱怜。
三皇子心神一荡,马上豪气干云地说道:“跟我你还客气什么?幽儿,你有什么事,只要开口,我一定会为你去做的。当年上官灵罗欺负你那事,你都忘记了么?那时候,你可是没把我当外人,怎么现在反倒和我疏远了呢?”
紫幽今晚好像卸去了以往的清冷,多了一丝惹人怜惜的柔弱,“那个时候我们都还小,还都是未婚;现在不同了,你有了娇妻爱妾,我也嫁了人,有好多事情,还是不要麻烦你的好,以免招来别人的议论,坏了你的名誉,再引得你那位宠爱备至的孙侧妃误会,那岂不是害了你?我从神界回来以后,处处躲着你,你难道不知为什么吗?”
听紫幽这么说,三皇子的脸,顿时成了猴屁股,额头直冒虚汗。幸好这是晚上,看不太真切簌。
他来之前,可是刚刚和孙侧妃巫山云雨过。可是,他虽然喜欢孙侧妃不假,但是孙侧妃和紫幽相比,那可就是云泥之别了。
无论哪方面,都比不上女神的后裔紫幽不是?何况,他在还不知道紫幽真实身份的时候,就已经喜欢上她了。
后来是以为她受重伤,生死不明,回不来了,才迎娶文楚妍,宠爱孙侧妃的;之所以宠爱孙侧妃,也是因为孙侧妃的那小巧挺直的鼻子,和紫幽有些相像。
“幽儿,要不是因为你受了重伤,也不知能不能回来,我就。。。。。我就不会娶妻纳妾了。。。。。。”三皇子因为做贼心虚,连解释都显得有些底气不足。
“你说什么?”紫幽惊讶地问道,似乎不敢相信地注视着他,一双波光荡漾的星眸里,隐藏着丝丝不易察觉的激动。
偏偏被距离她很近的三皇子捕捉到了,这厮心里不由一阵狂跳!难道紫幽对我也曾动过心?不然怎么会这么一副表情?
有可能哦,就说嘛,那次到上官灵罗寝宫捉奸,那时候,她对自己可是非常依赖和信任的,那个时候,上官凌然算什么?什么都不是,她满心满眼看到的都是我。
三皇子想到这,一股热血直冲脑子,不管不顾地说道:“幽儿,其实我一直都喜欢,不,是爱着你!从那次你和上官灵罗比试才艺,逼得她对你道歉,我就爱上了你。那以后,我跟母妃闹过要和文楚妍退婚,还记得你得知上官灵罗害你,要去找她算账那次么?你那么相信我,你可知我有多开心!我拼着被父皇责斥,也帮你作证,可是,不长时间,就传来了你重伤不治的噩耗,那天得知你生死未卜,我伤心地大醉了一场,我哭着喊了你一夜。。。。。”
要说,皇子们个个都是好戏子,三皇子得知紫幽受伤,不能冤枉他没难过,可是不久这厮就和孙侧妃搞到一起,把紫幽忘脑后了。现在说的如此深情,跟真的一样,不知道内情的,还真以为他是个情圣。
可惜,站在他对面的不是紫幽,是木灵,不然,肯定又要暗骂他是个大骗子!真要爱着紫幽,还能那么娇宠着孙侧妃?鬼才相信。
木灵不知道三皇子说的是假的,它只知道按照主人吩咐的演戏;而且它的主人现在和男人在那忙活那啥,根本就顾不上和它通灵,连派它来应付三皇子的都是金灵。
要说金灵这个精灵中的大姐大,还真不简单,和紫幽通灵的时间最长,对主人内心的想法,也琢磨的最透彻。
木灵记住了金灵教给她的、欲擒故纵的计策,故作哀伤地看了三皇子一眼,幽幽地叹了口气,“博裕,你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我们已经错过了彼此,就不可能再回头了。。。。。。”
“幽儿,你心里也是有我的,对吗?”三皇子心里的狂喜,全部展现在了脸上。
木灵眼中的伤痛,犹如在三皇子已经翻起浪花的心海里,刮起了十级台风,掀起了滔天巨浪。
这厮在讨好女人这方面,得到了乃父和乃兄的真传,很有些手腕。当即就痛心疾首,甚至不惜挤出了两滴鳄鱼泪,“你以为我就不后悔吗?要是知道你还能回来,我就是拼着被父皇和母妃贬为庶民,我也会等你。可是那个时候,和你订婚的是赵宏祥,你又生死未卜、下落不明,恰好我那个时候,因为悲伤,整日酗酒,以至于整天浑浑噩噩、昏昏沉沉,等到清醒过来之时,已经和文楚妍拜了堂。再后来,母妃把孙氏赐给了我,我看她长得和你有些相像,就把她当成了你的替身。不然,我怎么可能那么宠她啊?那都是因为你!”
“因为我?那我倒是不信。”木灵调皮灵动的气质,和紫幽很神似。听三皇子这么说,起了捉弄他的心思,歪着脑袋,忽闪着一对雾蒙蒙的大眼睛,看着三皇子摇摇头,“那次在太子府,你为什么当做我的面,和你的爱妃摆出一副恩爱的样子来?你甚至为了她,狠狠地责斥着你的正妃,那副对她关爱有加,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的样子,可不像是没有感情的样子。你好过分!我已经被上官凌然骗了,怎么你还要来骗我?”
三皇子心里一惊,暗叹眼前美如天仙的女子真是不好糊弄,哪像孙侧妃?当初被他三言两语就哄到了手。
那天以为她不在,才对孙侧妃那么温柔的,可恶,她是如何看见的?
三皇子眼珠叽里咕噜地乱转,思索了好一会,才想好了说辞,做出激动的样子问道:“你吃醋了?幽儿,我那可都是为了试探你。我那天看你和上官凌然那么恩爱,气急了,妒忌之下,才故意为之的。我就是想看看你生不生气,结果,我很失望,你一直笑眯眯的,看都没看我一眼。”
木灵闻言,气恼地瞪着三皇子,质问道:“难道你希望我当众失态吗?我再不愿意看见你宠爱别的女子,我也不能表露出来啊!你我是什么关系?你难道忘了?”
面对木灵谴责的目光,三皇子没有羞愧,只有惊喜。原来,并非他自己一人单恋,很显然,紫幽对他也是有情的,最起码,是有好感的。
三皇子心花怒放,激动地上前一步,紧紧抓住木灵的手,急切地表白道:“幽儿,我们重新开始好吗?看见你所托非人,我很痛心!你离开上官凌然那个混蛋,我一定让你幸福!”
“唉。。。。。。”木灵仰望着穿梭于云层中的银盘,长长地叹了口气,“谈何容易?别说我现在还怀着孩子,即使我没有身孕,你觉得太后娘娘能准许我和上官凌然和离吗?说不定会叫他先休了我。好吧,不管是和离,还是被休,我们能走到一起吗?根本就是比登天还难!首先太后娘娘和皇上这一关,我们就过不去,再说,大嫂带着孩子改嫁小叔,整个社会都容不下,到时候一人一口吐沫星子,都能把我两淹死!有些事,错过了,再回头就是百年身啊!”
“如果我是皇上呢?”三皇子盯着“紫幽”绝丽的面容,心如鹿撞,想都没想后果,就脱口而出。
“你想。。。。。。”木灵故作震惊地看着三皇子,心里对他却蔑视极了。这三皇子也太容易上钩了,都没要它使什么手段,三言两语就哄骗他,暴露出了他的心思,真是一点都不好玩。
“按计行事,不要轻敌。”察觉到了她的轻视,金灵马上出声提醒。这些皇子没有一个是简单的,哪有她想象的那么好糊弄?
木灵听到金灵的指示,收起心神,马上惊慌地左右看了看,这才小声提醒他:“你疯了!?这样的话,你也敢说?这要是被人听见了,那还了得?虽然这里是我的院子,可是隔墙有耳,你还是应该小心防范才是。以后这种掉脑袋的话,还是不要说了。”
“你这是担心我吗?”三皇子见木灵关心他,仿佛已经看到江山美人在向他招手了,神情越发激动,“幽儿,我就知道,你心里也是有我的。那我就更不能负了你,为了你我的将来,我也要登上那个位子。只有我成为最有权力的人,我才能保护你,不让你被人说三道四。幽儿,为了我们的将来,你可要帮我!我知道,你有这个能力,只要你帮我,我发誓,我永不负你!否则,让我不得好死!幽儿,你放心,我的皇后,只有你。”
说的天花乱坠,这么好听,原来是要主人帮他上位。木灵知道了三皇子的目的,心里不仅更加鄙视他。一个大男人,靠着欺骗女人来达到目的,尤其这女人还是它的主人,它当然不能容忍。
刚要发怒,金灵的指示又到了,“别动怒,安计划行事。”
木灵没办法,强忍怒气,刚要开口,却听见了远处而来的脚步声。
于是一下子将三皇子推到了树丛后面,低声喝止道:“有人来了,你别出来,藏好了。”
三皇子当然也不愿意暴露自己夜间探访紫幽的行踪,小叔子私会大嫂,说出去可不好听,就是为了当皇帝,他也不能先坏了名声。
于是,很听话的蹲在了树丛后面。这姿势很憋屈,可是没有办法,他个子高,而这树丛很矮,是棵修剪成大花瓶形状的黄杨。
木灵还没来得及进屋,就听见有人翻墙跳了进来。
逸佰他们见状刚要冲出来,木灵却挥挥手阻止了他们,然后就这样慵懒的倚在那颗梧桐树下。
太子进来一看,一位披着长发,穿着牡丹薄水烟逶迤拖地长裙的女子,静静地依靠在树下,明月清辉落影悄然覆上她冰雪般净白的面容,将那清丽的五官映的如有熠熠流光浮过,沉静的身影遗世而独立。风过,发丝在身后轻舞,丝丝缕缕似凝着轻惆。
太子心里冒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又酸又痛的感觉,紧走几步到了她的面前,关切地问道:“你怀着身孕,这么晚了,外面这么凉,染了风寒可如何是好?”
“太子姐夫!”木灵装出吃惊的样子,一双和紫幽一模一样的星眸,氤氲朦胧的看着他,少了平时的清冷,多了丝迷萌,似能勾魂摄魄。
“你怎么来了?”木灵的声音,比紫幽还要清脆,在这寂静的夜里,越发清晰。
将太子的快要丢失的魂,又给叫了回来。太子马上装出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问道:“怎么回事啊?我听说你被他打的险些流产,为什么?不是发誓要给你幸福的么?”
木灵露出一丝比烟花还要寂寞的凄艳笑容来,“男人的话还真是不能相信。先是赵宏祥骗了我,现在又是上官凌然,唉。。。。。。为什么我就遇不到一个真心实意的人呢?早知道如此,当初从南疆回来时,就该当众发誓终身不嫁。”
木灵说到这,摸着肚子感叹:“可怜我这两个宝贝,刚生下来,就要没父亲么?”
“我做他们父亲!”太子一丝都没犹豫,就坚决地说道。
木灵听了没咋的,蹲在黄杨树后面的三皇子气的一个劲腹黑,“不要脸!卑鄙无耻、乘人之危的骗子!”
屋里的上官凌然和紫幽,都是听力异于常人的。上官凌然忙着勤施雨露,没有去注意外面的“畜生”和精灵的对话,紫幽倒是留了一点注意力在听木灵和太子、三皇子周/旋。
听到这,终于忍不住气的骂道:“呸!谁要认你这个畜生为父!?”
上官凌然一听不愿意了,惩罚性的咬了一下紫幽的菱唇,不满的撒娇,“媳妇,这个时候,你怎么能分心啊?看来为夫努力的不够。。。。。。”
话没说完,劲腰朝着紫幽狠狠地撞击了一下,吓得紫幽连忙告饶:“夫君、夫君,我错了,别这么用劲,小心宝宝提抗议。”
这一说,上官凌然不敢放肆,再次轻揉慢送起来。
紫幽一听外面有两个男人,在对着“她”诉衷情,自己却和人人口中的“罪魁祸首”在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想想都觉得无脸见人。羞愧得慌。
当然,第二天,上官凌然就从自己小师侄的口中,知道了木灵和太子、三皇子的对话,只气的脸色发青!
顾不得太子和三皇子和他同一个祖宗,在那一个劲地问候祖先,“***!还没在那,你们就惦记着老子的媳妇;惦记老子的媳妇不算,还要惦记老子的儿女,老子咒你们阳痿不举!
上官凌然左思右想,把自个媳妇扔在荣国公府,在真是不那么放心,于是最后还是没有迎娶沈家两姐妹为侧妃,乖乖地认错,把紫幽接回了安王府。
但是,接回去了,两人的感情,似乎却没有以前那么亲密了。原因还是因为太后娘娘,紫幽当着她的面,将沈家两姐妹的脑袋剃了个流光铮亮,还刺了字,据说,过了半个月,两人的脑袋愣是一根毛茬子都没长。
两人的父母急眼了,其母亲进宫找太后娘娘哭诉:“太后娘娘!您可要为臣妇的女儿做主啊。。。。。。这都过去半个月了,臣妇女儿的头发,一根不长,这可如果是好啊。。。。。。”
太后娘娘一听,她虽不是罪魁祸首,可是如果不是她硬要把沈家两姐妹塞给孙子做侧妃,慕紫幽也不可能气的剃了她们的头发,正所谓,“吾虽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沈家两姐妹变成秃子,她有责任不是?
赶紧命令太医:“你们跟着两位沈夫人回府,务必要让两位小姐长出头发来,不然哀家就把你们剃成秃子!”
太医赶紧跟着两位夫人到了警嫔娘娘小姨的府上。只是一看沈丽娟和沈婵娟那比鸡蛋还要光滑的脑袋,是大吃一惊,研究了半天,对两位沈夫人磕磕巴巴地说道:“请两位夫人另请高明吧,下官治不了两位小姐的脑袋,这这这。。。。。。这以后怕是再也长不出头发来了!”
“什么!?”两位夫人和两位娟,当即就震惊地跳了起来吗,随即一起嚎啕大哭,“这可如何是好啊!这不是要人命吗。。。。。。”
太医冷汗涔涔!暗忖:怨谁呀?谁让你们非要去挑衅世子妃的?光要了你们的头发,没要你们的头,已经很不错了。
沈家两位夫人,再次进宫找到太后娘娘哭闹,太后娘娘被她们闹腾的头大,只好下旨申斥了紫幽。
可是,前脚太后娘娘下旨,后脚上官凌然上/门赔礼道歉,愣是把紫幽接回了王府,态度很明确地给予了妻子支持。
但是经此一事,紫幽好像再也不像以前那么信任上官凌然,对他始终不冷不热。
而上官凌然经常在军中,不能陪伴在她身边,这期间,太子侧妃刘蕊雪和三皇子妃文楚妍倒是经常过来,陪她说说笑笑。
因此,太子和三皇子,也经常过来看望她,时间就这样到了中秋节。
安王回帝都看望妻儿来了,这次没带宁侧妃,倒是把上官皓染和上官莹琇带来了。
看得出,安王吸取了之前的教训,对这两个孩子很关心。紫幽看了看上官皓染和上官莹琇有些相似的五官,忍不住一阵嘲笑。瞎了眼的王爷,怕是又在给别人养儿养女!
那就养着吧,养到有了感情,再得知事情的真相,那才会疼的钻心!
不过安王这次倒是做了件人事,竟然劝说太后娘娘:“母后,其实幽儿这个孩子,厉害是厉害,但是倒也并非是个不讲理的。看看她对裳儿,那是比亲女儿还要贴心孝顺。之前对您不也是很好嘛,后来之所以顶撞您,归根到底还是因为您要赐给凌儿侧妃惹恼了她,这好像是她的逆鳞,不能碰触。之所以对儿臣不敬,也是因为儿臣伤了她母妃的心。其实,她对奴才也好,对老百姓也好,都很善良。惠民署那些看不起病的患者,几乎没有不夸她仁慈的。再说她现在可是怀着儿臣的孙子、孙女,您不能为难她,要是出点什么意外,可是一尸三命!”
“呸呸呸!”太后娘娘不满地瞪了儿子一眼,“说什么晦气话呢?”
随即又叹了口气,“唉。。。。。。母后生气,不是因为她对母后不好,而是因为她对你不敬,对你的表姐,下手更是毫不留情。那毕竟是哀家的侄女,哀家要是不为她出面收拾一下慕紫幽,岂不要被人骂窝囊?侄女被人欺负了,竟然无动于衷?哀家拿你那个糊涂的皇兄没辙,难道还能怕了她?”
安王明白了,原来母后要杀紫幽这只鸡,儆宣武帝那只猴。可是老太太却没想到,鸡急眼了,也是会跳墙的。
安王摇摇头,感慨地说道:“母后,您要是觉得紫幽比皇兄好拿捏,那您可就错了。那丫头的本事,怕是不亚于一支二十多万的军队。一招之下,我训练有数的龙骑侍卫,就折损了十三人,您还能觉得她比皇兄好掌控么?”
。。。。。。。。。
第三百八十章 莫失莫忘诞生,紫幽怒斥太后(必看10000+)
2013-10-24 1:04:3311178
“什么?”太后娘娘惊叫,“那天死的是你的龙骑侍卫?”
安王点点头,无可奈何的苦笑。别说太后娘娘震惊,他那天也是震惊到魂飞魄散!龙骑侍卫是谁?那是他老爹交给他的大燕最强的卫队,就是宣武帝手下的暗卫,也没龙骑侍卫厉害。
他父皇因为没让他登基,心里觉得愧疚,给了他两样东西,一个是西北大军的兵符,一个就是龙骑侍卫。
三十二名龙骑侍卫,他带回十六名,那天一天,就死了一大半。当时他的心就像被人捅了十几刀!
还发生了一件事,中秋之夜,安王倚酒三分醉,竟然借着酒劲,半夜闯入了王妃的房间里。
事情很有戏剧性,安王在宫里,看着别的王公贵族家家都是夫妻琴瑟和鸣,可是唯独他,妻儿和儿媳妇,虽然和他坐在一张桌上,可是连个笑容都不给他,儿媳妇和妻子坐在一起,有说有笑,儿子还能时不时搭讪两句,可是等他一靠过去插话,儿媳妇和妻子很显然就是不待见他,一起转过脸,选择沉默。
这厮突然感到凄凉无比!近二十年来,他每次进宫,几乎都要带着苏梅和她的儿女,从来他们围坐在一起有说有笑,却把王妃和上官凌然抛在一边。想想他只有一次被家人冷落,就觉得凄凉,那么妻子和儿子,被冷落了这么些年,而且,他当众和侧妃示恩爱,那妻儿该有多么的痛苦啊!
安王这么一想,觉得格外对不起妻儿,于是难过的在那喝闷酒,一杯接着一杯,直到善良的王妃看不下去,出声劝阻:“王爷,酒喝多了伤身,还是少喝些吧?羧”
其实王妃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怕他当众喝醉了,耍酒疯、出洋相,那丢的可是安王府的脸面,所以,才不让他在那狂饮的。
可是,听在安王耳朵里,真是不亚于聆听仙音!妻子明摆着心里还是有他的,不然喝多喝少,醉死了关人家何事?根本就没必要劝阻他吗。
安王赶紧放下了酒杯,深情地凝视着王妃,说了一句麻的王妃和紫幽鸡皮疙瘩掉了一地的话:“好好,听爱妃的,爱妃不让喝,我就不喝。”
那副一往情深,为妻命是从的温顺模样,如果不知道他之前是个渣男,紫幽都能把他当做“二十四孝夫君”了。
可惜,安王已经喝过量了,即使从王妃劝阻以后不再喝了,可是他也有七八分醉了。
被侍卫扶进以前苏梅所住的“悦心苑”,不过现在改名了,也是王爷亲自改的,改叫“悔过居”,还把里面重新装修了一遍,风格和苏梅那时候的豪华奢侈完全相反,简约而又朴素,意在提醒他所犯下的错误。
结果这厮睡醒一觉,可能是因为喝了醒酒汤,脑袋似乎比晚间清醒了一些,只是那股被酒精激发的热情,却一点没消散。像个毛头小伙子一样,跌跌爬爬就去了王妃的“星辉阁”。
王妃身边的奴仆,还是裴城的那些老人,见到他,就如同老鼠见到猫,吓得直哆嗦。其实真不怪她们,这么多年,在他的淫威威逼下,如何能不害怕?都记得王妃身边的丫鬟,一被苏梅陷害,王爷就把她们鞭打至死。
所以,看见王爷要见王妃,压根就不敢阻拦,值夜的大丫鬟红菱,刚刚说了一句:“奴婢这就去禀告王妃。”
可是,王爷大掌一挥,“不用了。”她吓得就闪到了一边。
她的前任,就因为拦着王爷闯入王妃的院子里,被王爷踹了个肋骨骨折。
所以,王爷就这样闯进了王妃的院子里。
王妃房间里点了安息香,所以王妃睡得很沉,王爷来了,根本就没醒。换做以前,她早就知道有人闯进来了。
近二十年的精神折磨,她患上了严重的忧郁症。只不过那时候还没这个说法,太医号脉,都说她忧思过重,肝气郁结。
她因为罹患忧郁症,胃口也不好,根本就喝不下汤药,这是紫幽嫁过来以后,天天药膳调理,把她调理成这样的。可即使现在她的睡眠,在药物的作用下,有了很大的改善,但是她还会做噩梦,而且每一次的噩梦,都是王爷变了心,对她和儿子,无情无义、冷血暴虐的样子。
所以,王爷进到她的卧室,看见的就是王妃正在做恶梦,额头都是冷汗,睡梦中拼命摇着头,惊恐万状、断断续续地喊道:“王爷。。。。。。不要!没有。。。。。。我没有害苏侧妃的孩子!没有。。。。。。”
眼泪顺着王妃的眼角,滴落在了瓷枕上,王爷看见妻子睡梦中,还在受到他无情的残害,忍不住心如刀割,上前抱住她,低声喊道:“裳儿、裳儿醒醒,醒醒!”
王妃倒是被他晃悠醒了,但是显然还没从梦中的残酷境界中,完全缓过神来,一看是他,吓得拼命挣扎,连声嘶喊:“我没有害她,我没有害她。。。。。。”
王爷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撕扯的挪了位置,搂着她,一个劲地柔声安慰:“裳儿、裳儿,别怕,没事了,我以后再也不会伤害你。乖,别怕、别怕。。。。。。”
王妃有些愣怔了!她难道还在梦中?不对啊,即使是梦中,王爷对她也没这么温柔,那段甜蜜的时光,短的好像一眨眼,只有半年。
王妃不敢置信的看着安王,直到身上传来温热,这才觉察到,她不是在做梦,王爷真的是在抱着她,可是他怎么会对她这么温柔?
王妃一双丹凤眼,迷迷蒙蒙都看着王爷,自言自语地问道:“难道我还在梦里?”
说完,使劲的一咬嘴唇,这才想起了一切。于是用尽全身力气地推开王爷,惊得大叫起来:“你别碰我!别碰我,别碰我。。。。。。”
王爷本来还以为王妃能接受他,正自窃喜,没防备被王妃推得退后了一步,随即再次扑过来,将王妃紧紧地搂进了怀里,“裳儿、裳儿,我错了、我错了!你原谅我,我们忘记过去,重新开始好不好?”
“不!”王妃嘶声喊了起来,“不要,你别过来,你脏、你脏、你脏。。。。。。”
她真的觉得这个男人好脏!当她亲耳听见这个男人冷冰冰地告诉她,他收了她的丫鬟时;当她得知他和苏梅还没结婚,就滚上了酒店的大床之时,她就觉得这个男人从肉体到灵魂,都肮脏透了!
她绝不会再和他有肉体的碰触,绝不!
王妃脸上的厌弃,就好像在安王的心上捅了一刀,让他痛的难以呼吸,也让他倍感耻辱!
这样的眼神,是过去近二十他看着她时才有的,可是现在换着妻子用这种眼神看向他之时,他才知道,这不仅痛,而且,还带着羞辱,真的让人难以承受。
可是一想到,妻子就这样承受了将近二十年,他的心,再次撕开一般的疼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