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做错什么事,他们凭什么要这么对我?
要是我的嘴巴能骂人,我非得骂死这些个混蛋不可!
还被吊在那里,整个人跟受难的救世主般,全身上下都让吴克孝抹干,没有一点湿意,就是头发,都让他仔仔细细地吹干,要不是这具身体是我自己本人,我都怀疑这吴克孝这个人可能对着他心爱的人。
可那个人真是我,真的是我——
我不想哭,一点都不想哭,哭为了什么,让他们心软?
他们能心软,也不会对我做这种事,想开了,便是露出笑脸了,看着他们,嘲讽地看着他们,嘴巴想动,还是不能动,我怎么就忘性这么大呢,跟个傻子似的,我不就是个傻子来的吗?
好好地活着,还不如傻任务地活着,至少这样子能让自己高兴,能让我忘记一切了?
想开了,就好了,想开了就好了,我何苦太多纠结,与自己过不去,道德算什么,别人都没有道德了,我跟人讲什么道德了,堕落吧,何不如堕落吧,至少不会觉得痛苦了!
吴克孝拍拍我的脸,那手不知道是抹了什么油,粘粘的叫我的脸都觉得难受,又太滑,闻着有种香味,说不出来的香味,让我心旷神怡。
心仿佛飞走了般,跟着灵魂出窍般,仿佛高高在上地看着吴克孝在玩弄我的身体,他站在我身后,手从身后绕过来,落在我的乳/房,大大的手包住那里,修/长的手指慢慢地滑过乳/头顶端,轻轻地掐弄,轻轻地滑过。
我悬在半空中,灵魂在天空飘荡,出奇的冷静,看着底下的身体,那是我的身体,在他的抚弄下,顶端的果子瞬间成熟,娇艳的挺立在那里,如同绽放的石榴,露出最里面晶莹的珠子。
精油落在上面,让他仔仔细细地抹过,成熟的果子,似勾勒出最勾人的颜色,油光发亮,伴随着成熟的姿态,微微颤栗着,他的手复又回来,掐住最顶点,低□,张嘴竟然含住。
温热的口腔,一下子将我全部吞没,湿热的感觉,即使自己仿佛如灵魂出窍般,还能清楚地感觉到被他含入嘴的那种触感,不由自主地抽搐着身体。
他于女人这方面娴熟,是熟得不能再熟的熟手,我明明告诉自己要像个局外人一样看着自己,冷眼旁观他所有的动作,却是让他的手段轻易地勾起一抹渴望,来自身体最深处的渴望,让我羞耻,让我放不开,处于进退维谷之间。
他的双手更像是将我当成面团般使劲在揉,从上到下,一寸的肌肤都不肯放过,让我全身直哆嗦,不能控制。
“末末,这身体可真美,啧啧——”
吴克孝赞叹道,这声音让我莫名地一冷,全身像是沉入冰池里,寒毛都竖起来。
我宁愿不要,一点都不要,脑袋却是晕乎乎的,身体热热的,那些精油全让肌肤吸收进去,闭着眼睛,眼皮重重地怎么都睁不开。
他贴在我身前,粗壮的物事往我身体里探入,充实的让我不敢睁开眼睛,我宁愿相信就是一场梦,都不愿意去想着这个现实。
忽然身后一热,这让我更惊,倏地睁开眼睛,身前的吴克孝还在,那么身后的人?
这让我清醒了过来,东传明已经不在角落,身后的人,必是东传明无疑!
后边传来钻心的疼,那是东传明,要不是被绑住,我早就缩成一团,疼得冷汗直冒,让精油弄热的身体,一下子冷下来,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可他们不在乎,他们一起折磨我,一进一出,一退一进,变着法子折腾我,不顾我的痛苦,嘴里的东西,堵住我所有的悲鸣,像是濒临死亡的鱼,再也找不到方向。
像是在冰窖里,又像是在火上烤,水火两重天,怎么都下不来。
我再没有感觉,整个人都麻木了,像是行尸走肉般,由着他们折磨,眼睛直直地盯着前面的东西,再看不到别的人,看不到任何东西,整个人像在黑暗里,什么东西都看不见了,最好,永远都看不见!
永远都看不见!
终于结束了,我被放开了,整个人被冲洗的干干净净,没有留下一点他们的东西,好瘫在地面,看着他们穿上衣裤,从我的眼前走过去,走得放松,走得潇洒,而只是被他们玩坏的“玩具”,破布娃娃般地瘫在那里,全身都是痕迹,他们留下的痕迹。
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我竟然爬了起来,全身火辣辣的疼,动一下都疼,没有半点眼泪,仿佛早已经没有眼泪。
推开窗子,迎面是凉风,这都没能让我冷静一点,腿吃力地爬上窗口,闭上眼睛,想象着自己飞起来——
如果,这就是重生——
那么,我宁愿不要了,再也不要了。
我宁愿不想看这明天的太阳,看着太阳活在地狱里,不如不看这太阳就活在地狱里说就好,不要再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唔唔——
这一章奉上——
大家晚安————
我知道我是个渣——
可是渣也得睡觉——
所以我去睡觉了——
明天还得上班——
早睡早起,挣钱养自己
039意外中的意外
“啊——”
我尖叫着醒来,冲入浴室里,看着镜子里头的自己,脸色苍白,满是汗水,汗水几乎跟泪水一样,让我全身颤栗。
我还活着!
对,我还活着,还好好地活着,时间到回那一年,十八岁,还没有遇到许成生的那一年,准备高考。
但是我不记得题目,一点都不记得当年高考的题目,跟个傻逼似的天天在复习,梦里的所有画面涌入脑袋,让我不寒而栗。
那是我,我记得清清楚楚,仿佛还能记着吴克孝与东传明的恶意,那种恶意一想起来就能让我全身发寒。
“末末——”
有人在敲门。
分明是廖沉炜的声音。
我慌乱地擦去满头的汗,试图让自己看上去跟没事人一样,所有的情绪都让自己深深地隐藏起来,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沉炜哥,你还没睡?”
我靠着门,问向已经开始在医院上班的廖沉炜,他眼底带几话疲惫之色,见到我出来,那脸上明显多了些高兴的色彩。
“怎么了,刚才是听见你在尖叫了,是又在做噩梦了?”他问的声音很轻,似乎怕将我吓着了,探出手还试着碰碰我的额头,“烧退了,还不错,明天早上再记得吃药。”
我点点头,有点小烧,有点难受,也不是太难受,比起那里叫我求生不得求死不得的画面,这点小小的发烧,真算不得什么了。
“沉炜哥,你去睡觉吧,明天不还得去上班的嘛?”我挤出笑脸,脑袋里堆着的全是乱麻,怎么都厘不出个头绪来,不管怎么样多好。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曾经打听过吴克孝与东传明,让我奇怪的是没有这两个人,吴家与东家都没有这两个人,而我经历过的事,仿佛就跟做梦一样让我有点分不清哪里是现实哪里是梦境了。
到底是重生过还是没有重生过,还是我重生之后又重生了?
真是绕口的问题,我都闹不明白了。
还是当成一场梦为最好。
虽然我安慰自己,让自己把所有的事都当成一场梦,可是当许娇儿来找我时,我忍不住觉得害怕了,而跟她一起来的人赫然是许成生,这让我更是闹不明白了。
而这时,许成生已经跟许娇儿一对了,他们男女朋友,甚至是约好了要上同一所大学,就等参加高考了,这更让我有点接受无能。
我接受无能不是因为许成生跟许娇儿一起,这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他们爱在一起就一起,过去的事,我反正当成梦,别想起来就是了。
谁要是再想起过去的事,谁就是傻子。
我这么告诉自己,不想当傻子,就别想以前的事。
至于为什么没有了吴克孝与东传明,我恐怕都找不到人问了,从来没有人听说过这两个人,就是我哥都觉得我不知道想的是什么东西,问我是不是复习脑晕了,从哪里想出来的名字。
这世上真没有这两个人!
没有!
我虽说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或者是不是因为我的再次重生而起了蝴蝶效应,这点我都不想考虑,好好地活着,我能感觉到太阳拂面的温暖就好了。
比起上一世的不知所谓,这一世我明显有了计划,日子过的踏实而充足,再没有无病呻吟的爱情,更没有被好友抢了男人,许娇儿不是我的好友,他男人也从来不是我的男人,没关系,一切都从头来过。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上天开了金手指,还是怎么的,我竟然考上了国内一流大学,虽说名次是吊车尾,咱好歹也进了名牌大学,还完全靠自己。
大学录取通知书,是邮政那边专人送到我家里来,舅舅几乎是看傻了眼,看着录取通知上的学校名称,都有点不敢相信了。
这还是好的,我爸我妈,那表情更是跟吞了鸡蛋一样,嘴巴是久久的合不上。
虽说是名牌大学,还是在本市念书,没去外省,这点让舅舅最放心,他还是不放心我,想让我住在校外,派人照顾我。
我没接受,想着怎么着也得自己一个人独立,大学四年,谁知道我还真是熬下来了,就是学费居然还是自己挣的,花钱方面更是变得节省无比,我真不敢想象那是我自己,可那个人确实是我自己,低调的生活,低调的学习,再毕业,不考研,直接入舅舅的公司,过得顺风顺水。
这生活,让我有时候忍不住哀叹,怎么就成这样了,还是有种不太真实的感觉,让我惴惴不安,生怕这生活只是在跟我开个恶意的玩笑。
可惜一年年就过去了,没有半点改变,还是顺风顺水,公司里有舅舅坐阵,我就是跟着舅舅到处跑,有时候舅舅没在国内,公司由我做主,我好像都习惯了,一点都不觉得有什么了。
夜深人静时,我都不敢想象这是我的生活,这是我性格,太淡定了,生活顺风顺水的太不像话了,有没有?
当然,我更不想过那种生活,被别人一把看穿的生活,太糟心了。
沈厉,这个人,是真实存在,确实有那么个人,咱托了舅舅的福,也算是高层人士,与他也有过交际,总之,这个人,比起我以前的记忆,我觉得他是个不错的结婚对象。
呃——
这个是真事,真的不错,至少能让我们两家公司更好的发展,但也不一定必须得这样做,没有绝对要这样做的意思,选择权在我跟沈厉之间。
当然,我没有拒绝,一下子就同意了。
结婚是好事,我认为是这样子,可是廖沉炜不乐意,这让我有点惊讶,毕竟我还记得那些事,让我觉得奇怪的事,他身边到是出现过叫李意的女人,还是那个人,没有换,也有过孩子,那孩子流了,据说是李意让人包养了。
我很遗憾,曾经有记忆显示,李意是让东传明包养了,现在没有东传明这个人,那么包养成她的人,我更不知道了,我又不是名侦探柯南,能一下子靠着蛛丝马迹就能将人家的金主给猜出来,而且她与我又没有关系,我更没有必要那么做。
“别跟他结婚,末末——”廖沉炜坐在我面前,他还是白大褂,鼻梁间架着眼镜,阴沉的感觉全无,说话的神态最是认真不过。“你别跟沈厉结婚,末末,你得想清楚,我们家没必要跟我联姻,公司这样子已经不错了。”
是呀,舅舅的公司是不错了,要是再进一步也有点困难,我从来不是锐意进取的人,守成还是能行,但是让我一辈子去打拼那什么江山,说起来,我很胸闷,从来不是那方面的人才。
并不是说我重生,我就是样样全能了,没有那样的事,我只能靠着“笨鸟先飞”的理由自己先慢慢飞起来,慢慢地赶上别人。
“我想不出有什么反对的理由。”我摇摇头,这次以来一直与他相处的不错,表面上是这样子,一点都没有什么,曾经那些蛋疼的往事,一点都没有发生。
我们之间关系清白,没有什么事发生过,他是我表哥,我是他表妹,清白的不能再清白,而现在他更是以表哥的身份劝我。
“沈厉有个交往近十年的女朋友,一年前才分手。”廖沉炜说这话时明显是担心我,生怕沈厉对前任还有感情,“我怕你…”
我摇头,关于这事已经跟沈厉谈过,他说的是如果他还能跟前女友有什么事,那么他绝对不会提出结婚的要求。
“没事,我不吃亏。”我笑笑,伸手按住他的手,让他别太担心,前面的路是我自己为自己选的,不是一条道走到黑,而是自己有意识地为自己选择,“沉炜哥,你什么时候结婚?舅舅可是等急了。”
说到最后,我换了个话题,问起他的终身大事来。
他的脸色暗了下来,仿佛蒙上一层阴影。
我暗叫不妙,怎么就问到这个来了,说实在话,他与李意快结婚了,李意被爆出流产的事,而且孩子不是他的,这让他一怒之下就取消了婚事。
这事儿,在我们家是一般是不提起来,怕触到他的伤口,而现在我就是个大傻,怎么就再度提起这事来,不由想抽自己几个嘴巴子。
谁知道,他还是挤出笑容来,透着温和,“小丫头,自己的事还没有好,还想管我的事。”他冲我开玩笑,抽出他自己的手,揉揉我的短发,“真是个小丫头。”
我想说我不是小丫头了,我已经是老姑娘了,很快就是圣女了,冲他傻兮兮地笑笑,端起咖啡送到嘴边,喝得皱起眉头,这里的咖啡真不好喝。
“末末,谢谢你。”
沉默了一会,他说出这样的话,而且诚意十足。
我愣了一会,没想到他会说,那会高考后,我被绑架了,差点被轮了,还是廖沉炜找到了我,当时他被人捅了好几刀,差点就没命了。
他的父亲是为了救我舅舅死的,这是我后来发现的事,廖沉炜心里阴郁,一直惦记着这事,让人绑架我,就是想让舅舅伤心,想要报复舅舅。
幸好我没出什么事,他也及时悬崖勒马了,这事我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即使是舅舅都没有告诉我,我哥是知道的,当时廖沉炜失血过多晕过去了,还是我哥带着他那个特种大队来救的我。
他有意让廖沉炜扛起罪名,我没有同意,不是因为我是圣母,而是我舅舅是把他当成亲儿子,要是他对我做出这样的事,那舅舅不得伤心死了。
于是,我没让我哥把事情说穿了,算是给廖沉炜一个机会。
现在他这么说了,我到是不太好意思了,当时我真没替他想过一点,我想的全是舅舅知道这事的后果,“沉炜哥,你很好。”
我笑笑,没有多说什么,起身跟他告别,心里还有点五味杂陈的感觉,弄不清,上一世东传明的下手,是不是与他有关,就算是有关,我也不乐意去想了,想起来太糟心,还不如当作不知道才好。
中午约了沈厉吃饭,他让我中午去公司接他,由我来开车,不需要司机,就两个人一起出去,这世我没有为谁自杀过,自然就没有舅舅制止我开车的事。
车子是舅舅买的,算是给我的礼物,我能去公司,舅舅自然是头一个开心,更别提我一直老老实实地跟在他身边,尽量让自己上手。
“廖小姐…”
我刚想直接敲沈厉办公室的门,他的秘书就拦住了我,那表情怎么说都有点不太自然,让这我生疑了,觉得里面在发生着什么事,而且这事绝对与我有关。
秘书的声音挺重,我估计里面的人都听到了,索性不顾忌什么了,一把推开办公室大门,里面坐着两个人,沈厉一如往常地坐办公桌后面,面色看上去有点黑。
办公桌前,坐着的是一个女人,她一转过脸来,让我差点以为有人活了,那张脸,活脱脱的就是东传明的脸,很神似,就是透着女态,她是个女人无疑。
此时,她的眼睫上沾着晶莹的泪珠,即使是眼睛微红,哭过了,那妆容丝毫未乱,见我推门进来,她的眼里多了点委屈之色。
我生平最不爱这样的人,跟身边紧张的秘书挥挥手,让她出去且把门带上,大赤赤地坐在沙发里,沙发柔软,我一坐,整个人就陷在里面,看着他们同时都投向我的目光,我双腿交叠。
“给我介绍一下吧,我还不认识。”我嘴里说的轻巧,像是丝毫不在意。
作者有话要说:我知道我写这章时,更渣——
可我一直这么渣,我会告诉你们吗——
这只是个无下限的文——
哈哈,渣到无下限——
040二B
要说我心里没有什么膈应的感觉,那纯粹就是骗自己,我还真就是膈应到了,刚才还在跟廖沉炜面前说自己很好,这还没过一个小时,就自己打自己嘴巴了。
“你先出去,等会我再跟你说。”
谁料,沈厉这样的话,却是对我说的。
我承认我有点接受不良,脑袋里几乎一片空白,说真的,对自己,我再明白不过,说跟沈厉是政策联姻,但要不是有点好感,我也不会答应。
他这样的话,让我瞬间站了起来,瞪着他,甩门出去。
“廖小姐——”
那秘书叫我。
我都当作没看见,走入电梯,想想又不甘心,赶紧从电梯里出来,双臂环抱胸,仰起下巴,盯着那秘书,“你给我说她几时来的,多长时间过来一次?来的时候都待多长时间?”
那秘书后退一步,估计是让我的眼神吓坏了,戒备地看着我,迟疑了一会才开口说话,“是第一次,我还是头一次见,廖小姐,这是真的。”
谅她不敢骗我,我还有这点清醒度,叫自己冷静下来,站在秘书室的门口,狠狠地瞪着紧闭的办公室大门。
“廖小姐,要不要先坐一下?”
估计是我咬牙切齿的样子,将秘书吓得够呛,她好声好气地让我坐下。
可我哪有心思坐下,里头的我的男人跟个长得跟东传明很像的女人,那是他交往十年的前女友,我算是什么,虽说认识不仅十年,可真正与他牵扯上关系,还是最近两三个月的事。
我的男人要是意志力不够,不就得让人拉走了?就跟以前的许成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