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帝应与。
席世珽的事情到底谁做的,别说秦夏两家,就是敏帝心理也有数。朝中大半臣子虽不知道是谁要陷害夏父,但是也明白此事,根本与夏父无关,只是枪打出头鸟,他们也没有摸透敏帝的心思,所以谁都没有吭声。
只有被敏帝命令查案的几人,心中满是酸楚,这要怎么查,怎么办,弄不好不说别的,他们说不定也要被连累。
毕竟谁也不知道敏帝到底什么心思,而且这可是得罪人的事情,不说夏大学士与秦大将军,就是能布下这个局,敢布下这个局的人,怕也不简单。
再加上最近这……争位的风波,真相可想而知了。
可是,知道是知道,敢不敢说就不一定了,几个人对视一眼,有了算计,一个字拖,拖到敏帝有暗示了再说。
从敏帝的安排可以看出,看不出到底夏大学士失了没失圣心,要知道这样严查,可也有帮着夏大学士洗清的可能在里面,也可能是……要处置夏家,罪的轻重说到底看的是敏帝。
左丞相的位置可是要空出来了,而新的左丞相,怕是要从几个内阁学士中选出来,所以这件事,还真说不准是谁做的。
可能是因为皇位之争,也可能是为了这个左丞相的位置。
太子与五皇子不和早已是公开的秘密了,这两位不管是谁最后登位,都饶不了另一位的。
秦父与夏父在下朝的时候,对视了一眼,秦父哼了一声,像是不满夏父的连累,而夏父面色未变,根本没有理秦父。
秦烨一回府就先去看夏挽秋与安忻了,夏挽秋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吓了一跳,她怎么不记得有这事,可是看到秦烨一脸平静地样子,捏了捏儿子的小手,说道,“我知道了,我需要做什么吗?”
“暂时不用。”秦烨坐在夏挽秋身边,“只是这段时间委屈你不能出门了。”
“我本就不爱出去凑那些热闹。”夏挽秋笑了一下,“正好也不用想那么多借口拒绝人了。”
秦烨本有些躁动的心也真正平静了下来,“要变天了。”
“嗯。”夏挽秋靠在秦烨肩膀上,“多备些衣服,别伤了……别让自己病了,你是我和安忻的依靠。”
秦烨笑了下,“会的。”他趴在夏挽秋耳边,悄声说道,“不管谁说什么,都不要离开。”
夏挽秋应了一声,“我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概在一百一十五章内就正文完结了~后面剩下的是番外~
今天去打针了==我也不知道自己跑神到哪里了,当我发现的时候,手肿了……跑针啊!!嘤嘤……
疼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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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
秦烨并不是无故放矢,既然他们设了那么大的局,把秦家夏家都算计了,要是不想秦夏两家抓住机会反弹,就只有一个可能,快速的成定局,所以秦烨不相信他们没有后招。
而秦夏两家做的,就是静候,说明白了就是以静制动,要知道敏帝虽身体快不行了,却不是已经不行了,起码他还能动。
既席世珽的事情后,朝中爆出了不少大臣收受贿赂,那些御史像是吃了鸡血一样,更像是疯狗,见谁咬谁。
秦父与秦烨在书房,看着最近被罢官或者勒令在府不得出门的人名,“这几个是五皇子的……这几个是太子的……”秦父的声音冷冷的,一点没有平日里那种慈祥感,“而有些是中立。”
秦烨手指轻敲了几下桌子,才说道,“怕是开始动手了,而这些中立……”到底是敏帝还是某个隐藏很深的皇子的手段就不好说了,不过更多的怕是为了保全这些人,那些站队的,也是借着太子和五皇子的手消灭,免得以后登基脏了自己的手。
这些手段不可谓不高明,若是没有当初敏帝夜召的事情,怕是秦烨也要再过一段才能想明白,而敏帝召见的,怕也不仅仅是秦家人,要知道做皇帝的不可能把希望放在一家身上。
敏帝到底是为了谁铺路?
而且敏帝还安排了什么人,秦烨只能猜个大概,“父亲,那次圣上让我去见六皇子……”
秦父没等秦烨说完,就摆了摆手,“这不是我们该管的。”
秦烨抿唇思量了一下,三皇子因为身有残疾,是不可能了,除了太子五皇子外就剩下四皇子和六皇子。
六皇子的本事秦烨是知道的,而四皇子占了一个嫡字,若是太子不做蠢事,敏帝不迁怒四皇子的话,他的可能性要大些,毕竟立嫡这是传统。
可是六皇子会甘心吗?当初是一点机会都没有,才会一直装成愚不可及的样子,那么现在呢?
有机会了,难道六皇子不会抓住吗?只是他当初那样虽然保住了命,保住了自己的母亲,甚至于不管哪个皇子登基,他都能过的很好,同样,他现在是一点势力都没有。
能依仗的只有……敏帝。
想到这一点,前段时日那些没想通的地方瞬间就明白了,原来六皇子竟是这个打算,倒真是有胆量。
说欣赏有,说佩服也有,只是也仅仅是有而已,并不足以让秦烨为其做些什么。
秦父看着儿子的表情,笑道,“可是想到什么了?”
因为秦烨在面对父亲的时候,很少隐藏自己的情绪,所以秦父明显看出他心情好了不少。
“只是觉得,有的争了。”秦烨靠在椅子上,端着茶杯喝了一口,缓缓说道。
“你觉得六皇子是个什么样的人?”秦父忽然问道。
秦烨挑挑眉,“父亲,你不是说这不是我们该管的吗?”
秦父一时也不知是笑好还是生气好,这个臭小子竟拿自己的话堵自己,“说不说?”
秦烨但笑无语。
秦父看着秦烨的样子,忽然点了点头,“我明白了,你回去吧,明天记得把我的宝贝孙子带过来。”
“是。”秦烨站起身,在走到门口的时候,说道,“父亲,你……这件事后,你也可以好好休息了。”
若不是因为秦烨出事,毁容加上腿不好,秦父早就告老在家过养鸟逗孙的日子了,这件事后,秦烨就能自己支撑起来秦家了,没有人再会因为秦烨的毁容残疾压得住他。
秦父听了,愣了一下,才点头,“知道了。”
秦烨不与父亲说,是知道父亲能从自己这里看出他想要的,若是说秦烨是狐狸那么秦父就是狐狸精。
“怕是席世珽的事情,不仅有太子、五皇子、圣上甚至有六皇子。”夏挽秋躺在秦烨怀里,捏着他的手指低声说道。
自从生了安忻宝宝后,夏挽秋就有了这个习惯,动不动就捏捏安忻的肥爪子或者秦烨的手指,“安忻以后的手指和你一样就好了。”
秦烨笑着用手指勾住夏挽秋的,“是啊,到底谁是蝉,谁是螳螂,谁是猎人,谁又是黄雀,就不好说了。”
夏挽秋注意到秦烨说蝉、螳螂、猎人和黄雀的顺序,眼睛眯了一下,忽然笑了起来,带着几许放松,“只要我们不在其中就好。”
秦烨低头轻吻了夏挽秋额头一下,“是的,我们也永远不会在里面。”
最多,他们都是那猎人的弓箭罢了。
席家的情况很差,席承霖被席父叫到了都城,其实席家举家来都城的时候,并没有告诉席承霖,等他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
那时候他正在外面跑生意,要知道生意不好做,席承霖的银子又不多,为了能过的更好,他现在是在北方买了东西,运到南方去卖,然后再从南方买了特产运回北方。
不说路途的辛苦,就是中间需要打点的也多,丝毫容不得他放松。
等他回去见到人走楼空的席家老宅时,最后那么一点亲情也消失了。
因为有杨家的帮忙,这一趟来回,席承霖赚了不少银子,所以正在家陪着母亲与妻子,收到席父的信时,席承霖愣了一下,抿了下唇并没有说什么。
家里的人都看出他有心事,只是席承霖什么也没说,第二天就拿着信去了家族中新族长那儿一趟,等回来后,脸已经没有了犹豫,带着几分决断。
他并没有多说,收拾了点东西就离开了,走之前只说让家里人等着他,他会尽快回来的。
都城席承霖不是没来过,只是没有一次比现在心情复杂,他看着明显比以前老了数倍的父亲,许久才低声叫了一下。
“好好,来这么快,累了吧,喝口茶休息休息。”席父在对大儿子失望后,见到二儿子,自然高兴。
席母倒是面色一变,“银子带来了吗?”
席承霖至今还没喝到一口水,席父皱了下眉说道,“上茶。”
“家里没那么多人。”席母冷声冷语地说道。
倒是方兰亲自端了茶过来,她心里明白,现在可不是给席承霖脸色的时候,也就是婆婆还没看清楚现状。
席承霖起身接过茶,说道,“谢谢嫂子。”
“不用,小叔辛苦了,先休息会吧。”方兰柔声说道。
这让席母不满地瞪了方兰一眼,她觉得儿媳根本不关心自己的儿子,只是有席父在她不敢吭声罢了。
席承霖并没有真的喝茶休息,而是从怀里掏出两千三百两的银票,交到了席父手上,“我手上没有那么多银子。”
其实席承霖分家出去的时候,也才给了八百两,看到这两千三百两,就知道席承霖怕是已经掏出了这几年赚的所有。
“你没去管族里人借点?”席母看了眼,问道。
席承霖摇摇头,“族里没人借。”
“怎么会?”席母一脸不相信,“你到底去了没有。”
“好了,别说了。”席父斥责道,他已经想到为何没有人借给他们银子了,“还差多少?”
“我把嫁妆当了,家里那些古董也当了,有三千六百两。”方兰开口道,“够了。”
“那就去还了吧。”席父挥了挥手,满脸疲惫地说道,“剩下的拿去刑部大牢打点下,别让崇之受罪。”
方兰是不愿意去赌场那种地方,更不愿意去大牢,看向席承霖,席父也意识到了,家里怕是只有自己二儿子才适合,“承霖,你去一趟吧。”
“是。”席承霖微微低下头,“不知道妹妹还在不在都城?我用不用去看看她?”
提到席蕊,席父与席母面色都是一变,方兰倒是露出笑容,那种略带讽刺的感觉,“早就不在都城了。”
“嗯?”
“在崇之出事前,他们一家就忽然离开了,没了踪影。”方兰冷声说道。
席承霖看着席母的脸色,忽然觉得有一种报复的快感,却没再多说,只是接了银票后,就离开了。
赌场的帐还是要尽快还,要不是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想来那些人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应该不会太过分,到底席家是夏家的亲戚。
果然,在收到银票后,赌场老板笑着把席承霖送了出去。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席承霖捂住额头,觉得很疲惫,其他的事情,他只想好好睡一觉,可是……直接去旁边不远处的小摊,摊主是一对老夫妇,正在卖馄饨。
吃了两碗后,席承霖才停下来,付账的时候问道,“不知刑部大牢怎么走?”
“啊……”收银子的是那老婆婆,她在衣服上蹭了蹭手,小心翼翼地看了席承霖一眼,才给席承霖指了路。
席承霖笑了一下,道了谢就离开了。
只是席承霖并没有进去,而是在门口看了一会后就离开了,他并没有回席父住的地方,那里会让他更累,他也没有去夏府,而是选择了小酒馆。
“席世珽……”席世珽从没有想到会成今天这个样子。
夏文卓端着酒杯与弟弟碰了下后,才慢慢喝了下去,“天要乱了。”
“是啊。”夏博渊脸色有些沉重,“我明天就走了。”
“嗯。”
第一百一十三章
夏博渊会离开,是早就安排好的,就像是秦家的桃源村,夏家也要留下血脉,夏博渊要去的地方是广东那块,只要一有不对,马上坐上杨家出海的船离开。
而杨氏没有跟着一起走,甚至连孩子,夏博渊也只带了儿子,夏卓文没有去送夏博渊,甚至夏博渊连与夏挽秋说一声的机会都没有。
杨氏到没有怨不带自己,她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心里有数,仔细收拾了东西,夏博渊看着妻子,“你……一定没事的,父亲也只是……”
“相公,我知道的。”杨氏脸上没有丝毫怨怼,反而笑盈盈地,“我会保护好自己和女儿的。”再说,当初夏父是提议他们一家子一起走的,是杨氏自己拒绝的,要知道现在的情况不一样……要是他们一起走,反而惹了人注意,最后一个也走不了怎么办。
把银票碎银都放好,甚至连自己嫁妆里压箱底的都给了夏博渊,“也知道不管是公公、婆婆甚至大哥大嫂,也都会护着我们的。”
“我相信定会没事的。”杨氏最后检查了一下箱子,笑道。
夏博渊只带了很少的东西,“大嫂肯定也是知道的,但是大嫂反而把家里的银票都给了我,起码就算出事了,你和孩子还好好的,而大哥大嫂……”
“不会有事的。”夏博渊肯定地说道,“父亲做了万全的准备,这只是以防万一罢了。”
“嗯。”杨氏应了一声,再也忍不住靠在了夏博渊怀里,流了泪。
“你怪父亲吗?”送走了弟弟的夏卓文,这才开口问道。
苏氏捏了捏夏卓文的手,“能和你一起,我很高兴。”
“嗯。”夏卓文心中一暖,“我会护着你们的。”
“嗯。”苏氏笑道,“我去看看弟妹。”
其实苏氏真的不怪的,像是杨氏那样的,其实才是最难过的,她……起码不管出了什么事情,他们是永远在一起的。
夏父做这些安排,防的不是敏帝,而是太子和五皇子,怕他们狗急跳墙,到时候直接拿了他们家开刀。
太子与秦烨的事情,在夏父把嫡女嫁给秦家的时候,就意味着秦夏两家同时得罪了太子,再加上当初太子有意招揽,夏父的拒绝,夏锦儿当初回门的时候,夏父也没见。
而五皇子,只能说五皇子心太大又太狠,夏家不愿站队,他能做出什么还真不好说,夏挽秋当初说的那个梦,夏父一直记在心里,那种事情五皇子不是做不出来。
要知道像是这种被压制的,一朝得志,不是更成熟内敛就是会爆发报复,而五皇子怎么看都不像是第一种。
夏父习惯了什么事情都留一条后路,再说夏博渊的走是早就安排好的,甚至夏父还与夏博渊说了一家店铺的名字,若是真的出事了,过不下去了,就可以去那家店,拿出信物,自然会有人带他去安全的地方。
那个安全的地方就是桃源村,这是秦父交给夏父的。
夏挽秋并不知道这些事情,而安忻宝宝正在学爬,也不知是怎么了,说安忻宝宝会爬吧他是会爬,只是他总是往后爬。
夏挽秋拿了玩具逗他,本来只要爬两步一伸手就能拿到的,可是他越爬离那玩具越远,最后一屁股坐在床上不爬了,瞪着玩具,咿呀咿呀像是在吵。
秦烨每次见到,脸上的笑意都会深不少,一直绷着的情绪也会放松不少,伸出手秦烨戳着安忻宝宝的额头,稍微一使劲,安忻宝宝就会倒下去,若是别的宝宝,要不就会躺着不动,要不就会哭闹,可安忻宝宝会重新坐起来,开始瞪着秦烨,咿呀咿呀像是讲道理一样叫起来。
等秦烨再次给他戳倒后,再次起来继续……最后不是安忻宝宝实在没力气或者夏挽秋阻止,他们能一直玩下去。
府里的日子并不难过,虽然外面有几个官兵把守,却不会打扰他们,相反还很客气,只是夏挽秋本睡得正好,却被秦烨叫了起来,“我要出去一趟。”
夏挽秋还有些迷茫,此时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点了下头并没有多说,而是起身穿了衣服后,帮着秦烨整理衣物,“一切小心。”
给秦烨选的是黑色的,甚至连头发都是用墨色木簪,“嗯,你去母亲那里,带着青皮她们四个。”
“我知道了。”夏挽秋笑了一下,“你放心吧,我和孩子在家里等你回来。”
“好。”秦烨听到外面传来的鸟叫,拍了拍夏挽秋的手,就离开了。
夏挽秋抿了下唇,就吩咐青皮她们把安忻常用的东西还有玩具收拾了一下,“青皮、青蒿你们两个先与我去婆婆那儿,山楂,张全可离开了?”
“没有。”山楂开口道。
“你与张全备个小炉子和碳送到婆婆那儿后,通知全府银翘你和你家男人让人去把府里除了正门外的所有门从里面锁了,然后仔细检查一遍,青黛、青果你们去厨房准备一些安忻的吃食和糕点,直接送过去。”夏挽秋思索了一下吩咐道。
“是。”几个人都动了起来。
“除此之外,府里一切正常,只是不许人外出。”夏挽秋眯了下眼睛,“给我看紧了。”
“奴婢明白。”
一切安排好了,夏挽秋才过去小心翼翼给安忻宝宝穿衣服,然后包起来,青皮她们轻手轻脚地收拾了东西,要来接安忻的时候,夏挽秋摇了摇头,自己抱着他往外走去。
安忻宝宝睡得和小猪一样,小脸红扑扑的,吧嗒了两下嘴,根本没有醒。
夏挽秋眼神柔和了不少,到了秦母那儿的时候,秦父已经不在了,而秦母也准备好了,正等着他们,“让孩子去床上睡吧,你也去休息会。”秦母笑着开口道,她到是比夏挽秋还要镇定。
夏挽秋笑着点点头,把安忻放在床上,包着的小被与衣服都脱了,让他睡得更舒服,可是夏挽秋并没有去休息,而是陪在了秦母身边。
外面的天还暗着,不一会山楂她们也回来了,夏挽秋吩咐的东西也都弄了回来,还备了吃食,只是简单的小米粥、馒头和咸菜。
夏挽秋盛了一碗端给秦母,“婆婆先吃些。”
其实除了这些东西,还有安忻宝宝要吃的米糊类,只是安忻还在睡,也就没有把他叫醒。
青黛还带了不少酱牛肉,大饼,足够她们吃一两天的了。
“你们也吃吧。”夏挽秋笑着说道,“不用伺候了。”
“是。”
她们是去外室用饭的,夏挽秋陪着秦母慢慢吃了起来。
秦父与秦烨可没有她们这么自在,他们并没有一起行动,而是分开了。
敏帝看着宫中的不速之客,倒是没多少惊讶,只是说道,“太子,我待你不薄。”
“父皇。”太子倒是没多少愧疚,只是说道,“我八岁那年你封我为太子,我至今都二十八了。”
“而且你敢发誓,你没有废掉我的心思?”说到这里,太子有些激动,“要不是我先下手为强,你当五皇弟会放过我?”
“你是朕的太子。”
“很快就不是了。”要不是得到确切消息,知道敏帝要废太子,太子怎么可能铤而走险,“父皇你也老了,该好好休息休息了,我以后会孝顺你的。”
敏帝并没有吭声,太子刚想说话,忽然御书房的门被从外推开了,五皇子身后站着几个带着兵器的士兵,太子面色一变,五皇子上前跪下说道,“儿臣救驾来迟,请父皇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