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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海眉不住的点头,“对,对,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

沈东远狠狠的抱了一下她,“我是臭皮匠吗?”

“我也在范畴之内,又没有只说你自己。”朱海眉调皮的说道。

果真,木工师傅给找了个施工队,人家,果断不接,为什么?没有先例呀。也不知道收多少钱合适。

朱海眉道,“没关系,钱不是问题,只要能按照要求,装的能行就成了。”

这个时候天还很冷,刚出了正月,还没有活,倒不如接下来试试,反正人家也说了,钱不是问题哪!

装修工程开展的如火如荼,朱海眉白天盯着,沈东远就晚上过去接她,眼看着装修就到了尾声,等着木工师傅把朱海眉要的东西送过来,就差不多了。

而,朱海眉也要去上海了。临行的时候她取出来3000块钱,又带了存折,沈东远十分不放心,执意要请假,跟她一起去。

朱海眉左劝右劝,再三保证,无论任何情况下都以自身的安全为重,沈东远这才作罢。

她去了上海,沈东远天天魂不守舍,天天后悔,当初真应该跟她一起去。黄琪在办公室里和他开玩笑,“连长,咋了,患了相思病了?”

沈东远抬眼,“滚。去把给张忠海要他的训练计划过来,我照着改改。”

黄芪郁闷,“谁不知道,全军区,就你的训练计划最优秀,哪年不是标杆,这倒好,都六回了,亏他每次读的仔细,挑的这些毛病,简直就是鸡蛋里挑骨头。”

“行了,他愿意挑,我就陪他玩,去吧。”反正现在全军区的人都知道他的训练计划过不了,谁见了他谁开玩笑。从前的时候谁敢啊,沈东远一张冰块脸,别说开玩笑了,称兄道弟的都不敢,可是现在他脸上天天笑的跟个花似的,谁还怕他?

沈东远补充道,“帮我叫吴排长过来吧,我有点事问他。”

“我说连长…”说着说着黄琪不说话了。

沈东远正在低头看文件,“怎么了?”

黄琪道,“连长,我出去了。”说着溜了,那女人一出现跟个鬼似的,脸色惨白不说,还穿了个红大衣。

沈东远一抬头,也吓了一跳,关彤彤站在门口,样子确实不太好看。自从上次在西南军区她先走了,确实没有再见过她。

她穿了一件大红色的毛呢大衣,身材消瘦,脸色苍白,头发挂在脑袋上,一点营养也没有像干枯的野草,往日的神采飞扬似乎从未在她身上出现过。

“我现在是不是很丑?”她开口说道,声音细弱,仿佛随时都要消失掉。

沈东远很认真的说道,“不管你是美是丑,在我的眼中,你都是一样的。”他说的是实话,是大实话,除了梅子以外的女人,他觉得都是一样一样的。

关彤彤苦笑,“你说话还是这么的不留情面,你就这么的讨厌我吗?”

沈东远没有丝毫的迟疑,“不是讨厌,我们根本就是两条平行线,永远无法相交。”

关彤彤痴痴的看着他,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冷峻有魅力,五官棱角分明,身姿挺拔如松,此刻他手中拿着文件,穿了一件杏黄色的羊毛衫,她很少见有男人穿这种杏黄色,这么浅颜色的衣服,偏偏他穿起来阳光味十足。

沈东远察觉出她的目光,皱眉皱的更甚,不客气的道,“我看关小姐还是回去吧…”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关彤彤打断了,“你不用赶我走,我就是过来看看。”

但是她话虽然这么说,但是却没有离开的意思,沈东远紧皱的眉头一点也没有松开,他不希望因为她,对他的生活造成什么影响,但是现在已经造成影响了,他要好好的想想该如何的应对现在的局面,不能如此的被动,否则一直被关荣光牵着鼻子走,谁能受得了?

离三月份的时间已经没有多长时间了,一旦关荣光出了幺蛾子,那么他若是错失了这次机会,岂不是很窝囊?

“沈连长快过去看看吧,三连的一班和咱们二班的打起来了。”一个士兵气喘嘘嘘的跑过来。

沈东远文件一摔,宋庆刚和李飞又搞什么幺蛾子,这个时候还给我找事。

他抓起搭在椅子上的大衣,伸手一甩,大衣甩过一个漂亮的弧度,他一边走着,一边穿上,大踏步而去。

关彤彤大大的眼睛,一眨也不眨,瞬间,连他的衣角也看不见了,只听见蹭蹭的下楼声。

第一百三十一章 真相是什么

黄琪在楼下站着,神色十分焦急,见他下来了,“快走。”

沈东远吃惊,“真的?”他还以为,这是黄琪的策略,特意找了个人来救他呢。

黄琪苦笑,“哎吆,这还能有假,都动上家伙了。”我说连长,您真的想多了,关副军长的女儿,谁敢耍心眼子,也就是您敢对人家横眉冷对。

“知道的人多吗?”

黄琪苦笑,“您应该问还有不知道的吗?”

沈东远脸色沉的厉害,“因为什么事?”

“因为烟的事情,三连的王大力说看见李旺在厕所抽烟了,李旺不承认,王大力还在李旺**的夹缝里发现了半包烟,王大力说这是李旺记恨他,诬陷他的。”

沈东远深吸一口气,脚步愈发的快,偏偏在这个时候出了幺蛾子,关荣光就等着揪他的小辫子呢,李旺是什么人,全连最壮的,打架又狠又猛,唯一的缺点就是没有脑子。王大力听着叫王大力,实际上弱的很,他和李旺打,估计一点好处也捞不着。这是谁出的主意,忒狠了,打架斗殴,被人发现抽烟,哪一个拿出来,都够记过的,往大了说,连带着他们这些小领导都得挨训。

“王大力被打的狠吗?”

黄琪道,“倒是没事,三连的连长宋庆刚已经到了,李飞气势弱,被宋庆刚骂的抬不起头来。”

一听人没事,沈东远松了口气。

他们进了宿舍,宿舍里异常安静,仿佛连掉一根针的动静都能听得见。

沈东远和黄琪对视一眼,加快速度朝着宿舍过去。

门口站在两个带的警卫。

沈东远心凉了半截,这是关荣光的警卫。

他还没有进去,便出来一行人,先是三连连长宋庆刚,再是团参谋徐广志,后面跟着脑袋耷拉到胸口的李旺,再后面是窃喜的王大力。正巧他的神色落入沈东远的眼中,再傻的人也明白了,估计这是个套。

团参谋来,带的是关荣光的警卫,沈东远心中冷笑,关荣光,你就这么想看着我完蛋?

徐广志看见沈东远驻足,“你看你怎么管理的人员,抽烟,藏烟,还动手打架,要是管不好,我看你这连长也甭当了。”

他这么说,就是定死了李旺抽烟的事情。

“连长,根本就不是我先动手,我也不知道我**上为什么有烟。”李旺喊道。

“军队中若再有偏颇,那哪里有正义?你放心,团参谋一定会给我们一连一个交代,是吧,团参谋?”

徐广志冷哼一声,“去了政治部再说吧。”

李旺看了一眼沈东远,眼圈泛红,沈东远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

毋庸置疑,这个局是冲着他来的,团参谋是关副军长的人,这也很确定了,他的嘴角泛起一丝冷讽,这么针对他,值得么?

明明他想远离关彤彤,明明他只是想安静的做事,但是偏偏,他们不愿意,偏偏非得逼着他去攀附别人。还是梅子说的对,这世界上没有什么可以清清白白的走到最后。

只是,如今他连关彤彤都搞不定了。

看来他完全有必要和他们的关副军长谈谈了。

去了政治部无非是把情况从头到尾的捋一遍,李旺和王大力差点又打起来,还是王大力指认李旺抽烟,李旺不承认,又没有第三者在场,李旺的**缝中有半包烟,这是事实。况且李旺平时又不是不抽烟,但是谁都知道沈东远厉害,谁也不敢在宿舍抽烟,更别说往宿舍里带烟了。

沈东远主动道,“确实是我管理不够严格,我写检查。”

李旺倔强道,“连长,我真没有在厕所抽烟。”

没有人理会李旺,团参谋道,“要是用不够严格来搪塞的话,那军区怎么管理?”

“那请军区给我处分,无论任何处分,我都接受。”

“放屁,多大点事,就要处分?”门口传来一声粗重的声音,进来一个身材不高,又黑又瘦的中年人,“你小子能耐大了是不是,别人唯恐处分跑自己头上来,你还要处分,有病啊。”

然后就是光赤一脚,沈东远小腿肚子发麻,然后疼的他嗤牙咧嘴,“政委,您回来了?”一听声音,他就知道是政委陈向伟,他自从年后就一直在首都军区待着,没有回来。

“怎么回事?抽烟又打架?”

李旺大声道,“报告首长,王大力揭发我在厕所抽烟,但是我并没有在厕所抽烟,后来又在我**缝里抽查出半包烟来,我不清楚怎么回事,王大力说我是懦夫,不敢揍他,于是我就揍他了。”

政委伸出脚狠狠的踢了李旺一脚,“傻大个,别人激你,你就上道,叫什么名字?”

“李旺,木子李,旺财的旺。”

政委眯了眯眼睛,“真没有抽烟?”

李旺有点害臊,“我娘说今年过年给我说媳妇,让我攒够三百块钱,我这才攒了一百多来,烟要一块钱一包,我可舍不得抽。”

政委点点头,“大小伙子想媳妇了,很正常,不丢人,”说着他转向王大力,“你说,看见他抽烟了怎么回事?”

王大力委屈道,“我确实看见他抽了。”

陈政委看了一眼团参谋,又看看站在门口的两个警卫,“徐广志,多大点事,一个锅里吃饭,筷子踫勺子常有的事情,打个架还叫事?”

既然陈政委这么说,徐广志也不能不给面子,“政委,您不知道,这帮小家伙,不整治也不行,闹得军区宿舍都快动手了。”

“行了,这事闹大了对江城军区也没有什么好处,就按我的意思,李旺五十圈、王大力一百圈,全体官兵观看,引以为戒。”

李旺大喊,“服从命令。”

政委看向王大力,目光并没有多犀利,王大力仍然哆嗦了一下,却道:“为什么我一百,他五十?”

“想知道就去问你们连长。沈东远、宋庆刚。”

他们两个立刻一个标准的站姿,“有。”

“你们俩,一个小时,一人二十圈。你们班长九十分钟三十圈,去吧。”

抽烟打架的人罚了,揭发的人罚了,连带着班长、连长都罚了,这下没有人不满意了吧。

第一百三十二章 牛不喝水强按头

政委都有命令,全体官兵观看,谁还不从,各连积极行动起来,很快的在操场列队集合,即便是不说,大家也知道怎么回事。

关荣光站在小白楼上,看着操场上,奋力奔跑的六个人,嘴角泛起一丝冷笑,沈东远,这次算你运气好,下次估计你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能让我女儿伤心的人还没有存在呢?

“爸。”他的身后,传来一声喊声。

关荣光转过头来,眼神里满满的溺爱,“彤彤,你怎么过来了?你应该在家养着。”

关彤彤伸手把手里的资料放到桌子上,“爸,你告诉我怎么回事?”

关荣光的目光落到桌子上,是沈东远的训练计划报告。

“怎么了?”

关彤彤脸上泛起痛苦的神色,“爸,我不希望因为我影响到沈东远,您明明知道他的训练计划,完美的无懈可击,为什么您要针对他?”

关荣光脸上还是慈祥的神色,“彤彤,爸爸知道你的心愿,爸爸只不过是想试一试他一下,只要他肯过来低头,咱们家让他平步青云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您明知道的,他那么坚定,是不会那么轻易的屈服的。”

“过来。”

关彤彤走到窗口,和他一起看向训练场。

“你看这么多优秀的官兵,只要你说放弃,沈东远还是原来的沈东远,好不好?”

关彤彤往外看去,一行行,一列列,整整齐齐的迷彩色,全都是英姿煞爽,但是在这么多的人里面,她还是一眼就看见了正在奔跑中的他,像一头豹子一样,仿佛前面有他美味可口的猎物一般,强有力的往前,再往前,仿佛再快一点,猎物就到了肚中一般。

她迷恋的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忘了回答父亲的问题。

关荣光拂着她的头发,“乖女儿,爸晓得了。”他知道女儿和他一样执拗,喜欢的就一定要得到,曾经的时候他没有把握好机会,如今,可不要让女儿也失望了。

关彤彤心内一惊,“爸,您不要伤害他。”

关荣光依旧慈爱,“不会的,你放心吧,人活着谁不是为了功名利禄,大好的前程就放在跟前,你说他会选择哪一个?”

关彤彤心中泛起点点甜蜜的感觉,脸上不自觉的带上了几丝的微笑,又看向操场上奔跑的人。

她脸上的神情落入关荣光的眼中,他不自觉的眯着眼睛,看向操场上仍在奔跑的几个人,不由的冷笑了几分,牛不喝水没有关系,那就按着头,你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就是按也不喝,那不好意思对不起了,他不能让彤彤伤心的过一辈子。

沈东远刚跑完二十圈,还没有喘上几阵气,陈政委身边的警卫员跑过来,“沈连长,陈政委让您去他的办公室。”

沈东远又狠狠的喘了几口气,“知道了,马上过去。”用袖子擦了擦汗,蹲下用手擦了擦鞋上的灰尘,这才大步的跟了过去。

一进门,就见前面飞过来一本书,他一伸手,利落的抓住。

然后就陈政委的狂风暴雨,“要是我今天不回来,你怎么收场,还接受处分,你是唯恐天下不乱,是不是,刚得了少校的军衔,你就想撸下去,一点都不知道爱惜,下次再有任务,你还要不要去?”

沈东远谁都不怕,就怕陈政委,当时他入伍还是小兵的时候,那时候陈政委还不是政委,是他们的旅长,军衔却已经是上校了,因为一次辩论赛,陈政委就看好他,一直想把他带出来,对他非常严格。

“最近忒憋屈,我的新兵训练计划在副军长那里六遍了都没有过。”

陈政委忽然笑起来。

沈东远纳闷,这很好笑吗?

“得罪他了?”

这个还真不好,难道他能和政委说,他女儿喜欢上他了,因为他不喜欢她,所以她爹来给他出气?

“你呀,就拧,向他低个头示个好又能怎么样?是能掉块肉还是能少上二斤血?少校的军衔也有了,今年的军职调动有你的,最近低调点,千万别惹事,军长那边虎视眈眈的肯定不少人盯着,下面好几个盯着这个军职的,最后申请还得是关副军长来打,别到最后让他把你的名字故意给漏掉了。行了,去给他示个好,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沈东远站着不动,他是有口难言,让他去给关荣光示好,岂不是连带着要向关彤彤一起低头?

“怎么了?”陈政委问道。

“我想知道最近有没有什么任务?”

陈政委看了一眼他,“到现在了你还想着出去任务?没有人告诉你选拔的事情?现在具体方案还没有定,不过你先准备着。东远,你是我亲手带出来的,支援的任务每次都很成功,我不想让你在部队一直这样的混下去,你应该有更广阔的天地。”

沈东远异常沉默,在江城军区里面,犹如困兽一样,想施展却被别人斩断了翅膀。他是深深的热爱橄榄绿,可是偏偏有人拿着这抹橄榄绿不当回事。他是十分想出去的,但是出去了,梅子怎么办?有可能十年他都不会停下来。

陈政委如今也看不透他在想什么,道,“想做元帅还是想当士兵,还是你自己决定吧。”他知道沈东远这个人不屑与人周旋,更不用说向人低头了,但是路子想要走的更远,他必须要改变现状。

沈东远一路沉默的回了自己的办公室,连陈政委都知道选拔的事情了,如今看来应该是公开的秘密了。

之前陈重安就说过,军衔和选拔肯定是挂钩的,军职高了,那么选拔出来人员安排肯定会不一样的。他想的是,关荣光肯定要卡他的军职,他想不明白,他不理会关彤彤不是更好吗?为什么他还和自己过不去?

不想当元帅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元帅人人都想当,他肯定也想去,先不说他能不能去的成的问题,万一真的有机会去,那么梅子的意见呢?她能不能同意自己要远离她?

第一百三十三章 今晚有赏

他要向关荣光低头吗?

如今他只盼着梅子快点回来。

朱海眉开门一看沈东远胡子拉碴,无精打采的样子,立刻惊诧了,“这是怎么回事?我天天在外面都神采奕奕的,你看你,像被人煮了似的。”

沈东远正坐在沙发上扒拉自己那点事呢,一看朱海眉回来了,立刻跳起来,把她抱起来,“你可回来了,都快想死你了。”说着密密麻麻的亲吻,就落到朱海眉的脸上。

朱海眉忙推开他,“我这刚回来,又脏又累,让我歇歇。”

沈东远依依不舍的松开她,“饿不饿,我去给你做饭。”

“不太饿,让我歇歇。”

沈东远心疼的看着她,“要不要洗个澡,我把炉子给你搬到卫生间里去?”

“好。”她把包扔在沙发上,脱了外套,鞋子,往沙发上一趟,朝着厨房里的沈东远喊道,“我先歇一会,水烧好了喊我。”

沈东远安置好炉子,烧上水,出来看见朱海眉正在沙发上躺着,“你也不盖…”被子,这俩字,还没有说出来,走近了,听见她轻微的鼾声,这么快就睡着了?

他抱了被子请轻轻的给她盖上,他坐下来静静的看着她,看着她静谧的睡颜,几天的担心,瞬间被修复了,只要有她在,他就安心…她的呼吸很重,这说明她很累,头发也毛燥燥的,此刻被她胡乱的压在脑后,沙发前面的皮鞋上面,全是灰尘,连脱下来的外套上面都沾了油渍,他内心满满的都是心疼,可恨他什么都帮不了她。

“咚,咚,”传来敲门声。

沈东远起身去开门,谁会来敲门?

他打开门,瞬间脸沉了下来,又是她。

他出去,掩了门,小声的道,“什么事?”

她脸色红润,的比他上次见她的时候好了不少,她举起手中的篮子,“我做了寿司,爸爸妈妈都说很好吃,我特意拿给你尝尝。”

沈东远弯了弯嘴角,“不好意思,你好像送错地方了。”

关彤彤红润的脸色,立刻苍白起来,她紧紧咬了下唇,“我没有送错。”

沈东远隔着门缝往里看看,朱海眉睡的香甜,“不好意思,别打扰我妻子休息。”

关彤彤笑容突然绽放,“正好,可以给姐姐吃呀,你不喜欢,并不代表姐姐不喜欢呀。”说着她放下篮子,蹭蹭的下楼去了。

沈东远看了放在地上的篮子,十分纠结,拿了篮子,也蹭蹭的下楼去了。

等回来的时候,手上什么都没有,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朱海眉醒来的时候,沈东远坐着小马扎,趴在茶几上写着什么。他高大的身躯坐在小马扎上,显得格外滑稽,卧室里明明有写字台,有椅子,他却不过去。他大概是想守着她吧,想着,心里无比的感动,看着他一副认真的样子,她不忍心去打搅。

沈东远突然觉得有人在盯着自己,一抬头,和梅子的目光碰撞在一起,“醒啦。饿不饿?我给你做点吃的?”

“饿倒是不饿,就是累的慌,”她躺着不想动弹,“给我洗个苹果吃。”

沈东远忙站起来,去了厨房,捡了个最大的,给她削了皮,才拿过来。

朱海眉接过来,“写什么呢?”

“一点东西,怎么样顺利吗?”

朱海眉点点头,“挺顺利的,东西都卸在店里了。”

沈东远惊讶,“都卸在店里了?怎么运来的?”

“花钱啊。”她啃着苹果悠悠的道,“我包里有单子,你算算所有的单子加起来,得多少钱?”

沈东远听话的拿过她的包,里面乱七八糟的单子,快乱成一团了,真不知道平时那么整洁的一个人,包怎么乱成这样?他将单子拿出来,一张张的铺在茶几上。铺一,记一,我的个天哪,最后算完了四千多。

他吃惊的看着她,“四千多,都能赶上咱姐家的院子贵了。”

“如果再给木工的工钱,我就花干了,我不管以后你要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