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心月听傅夏这话心里沉沉的落下去,她多年来一直坚信自已从来做事不会犯错,到了现在才知晓自已做错了太多,眼前这个儿子就是自已做下最错的事情。他成亲多年孩子大了性情还如此单纯。不过,傅心月想到傅冬,就觉得应当还来得及改正,同样为兄弟素质不会差太多,傅夏只是久经锻炼,才会让阮柔这么轻描淡写两句蒙了眼,而自已当年更加笨的没有去查究竟,让这两兄弟之间的情感越走越远。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七章再说当初
第一百四十七章再说当初
傅心月不想自已的儿子为了女人坏了兄弟之情,傅心月想想后望着傅夏笑着说:“夏,我瞧到东桐和慎行两人时,突然想起从前的事情。你爹爹说有些记不清楚,青森当年是如何对他说的话,我想你那时常在府里应是有印象,就找你过来问问当年的事情?”
傅夏听傅心月这话调皮的笑起来同傅心月说:“娘亲,哥哥选的青森难得有那么糊涂的一次,你们就算了,不要总是想着要为那事找他茬。青森的性子一向不积极,那时会匆匆忙忙叫东大小姐搬家,是柔觉得哥哥处处为我们着想,我们也不能让哥哥添堵,柔就多口提醒青森一句,未曾想过那时菊园只有那间最差的房子,青森竟然把东大小姐安置在那儿。柔事后得知心里也是后悔的,当日青森安置妥当后过来多谢柔提醒时,柔没想那么多就没有细问。后来东大小姐走后,柔知东大小姐住的是破房,在我面前掉泪,同我细细说明她当初的做时原来是出自好意。”
傅心月听傅夏这话脸渐渐白起来后,傅心月转头望向同样脸色微变的夏衣,这么多年来傅心月因夏衣性子温顺,内宅一直由夏衣管事打理。夏衣今日听傅夏说的这一番话,又见到他一脸以妻为荣的表情。夏衣恨铁不成钢的望着傅夏,沉默许久后缓缓说:“夏,你们兄弟不管当初是为何理由成亲,毕竟是大家各有各的内宅,你们成亲后为了避讳都要少去理兄弟家宅内的事情,清官难断家务事,更加不能让自已身边的人去干涉兄弟内宅的事情。除非是关系到长辈事情才能多口劝说。你和柔成亲后,我们是长辈都没有随意管过你们内宅的事宜。你母亲亲虽说因你们只出亦婷一个,常想着让你多娶进一个夫人,不过你为了家宅安和,也从来没有逼迫过你。”
傅夏听了半天有些不服气的同夏衣说:“爹,柔那时只是好心办了坏事,她事后非常后悔当时没有细问青森。爹娘,柔一向对你们体贴入微你们也是知的,现在听你们语气反而是怪她当日不该知恩图报一般。”
傅心月望着傅夏轻轻摇头说:“夏,内宅之事,大伯如果是单身,做弟媳妇的有尊敬他的心意,都要拉着弟弟一起行事以免落入她人口舌之中,何况那时你大哥已成亲。夏,为啥你哥哥当日一听就明白的事情,你这么多年后还听不明白。那有弟媳妇不经夫君就伸手打理大伯内宅的事宜,更加让人不能相信的是,还是安置同大伯成亲的女子,这事情传出去,整个傅家家族的面子全丢光。当**大哥因你是他弟弟才忍而不发的。”
傅心月瞧一眼这时才慢慢听明白的傅夏,叹息着轻轻摇头说:“夏,当年我问过阮柔为啥要开口的原因,她低头说你知道。我那时以为你们兄弟情深,你年轻冲动为哥哥打抱不平才多事让阮柔去管的,我当时顺口说了她,让她以后不要太听你的话,有事要有点自已的主见。这么多年我见到冬和你越走越远时,我心里多少有些怪他,怪他不明白你当日的用心。到现在我才明白,我一直以来怪错了他,最该怪的人是你。夏,你到现在都沾沾自喜自已娶进一个体贴的娘子,体贴到进门没多久就伸手去处置大伯妻室,令大伯这么多年妻离子散。你的哥哥自那以后不愿久居西城傅家,实在是怕了连家里人都要防备的那种疲惫不堪。”
傅夏不敢相信的捉住傅心月的手说:“娘亲,柔不会是那种女子的,她历来心软,她当日只是太好心没有想那么多才开口提点。”傅心月望着这样的傅夏同样伤心的说:“夏,我也想相信她不是那种女子,我当她是女儿般对待。可是今天你也见到东桐,东桐的美丽动人如果不是她的眼神一直清亮明丽,这样的女子是非常吸引人,让人不由自主陷下去的。我本来听冬提起时,心里多少还抱有希望,我以为当年柔不会忽悠我的,可是今天你这么一说,我才明白多年来,我从来没有看懂过柔,我每次只瞧到她温柔的笑容,从来没有时间同她坐下来细谈,原来我从来没有了解过她。”
夏衣轻拍拍傅心月说:“心月,事情都过去了这么久,东桐母子三人现在已回来了。柔大约当年年轻不知这事情,才会犯下这般的错。”傅心月望着身边的夏衣,再望着捉住自已手不放的傅夏摇头说:“柔不会不知这事情的严重性,别的女子说是年轻不经事我相信。但阮家前一辈子曾经出过这样的丑闻,虽说当日的事情给压下去,不过多少还是有些风声露出来,阮家自那以后对后代的为人处事谨慎许多。这就是为什么当年我答应你们兄弟换亲最重要理由,那时我想着有长辈们的教训在前面,柔这样的女子进我们家后一定会家宅安宁,毕竟你的兄长将来未必会长住傅家,家中需要一个肯为家人着想懂得处事的女主子。”
夏衣同傅心月多年夫妻,这时才听说阮家从前还有这事情发生过,不过夏衣毕竟多年同阮柔相处,心底多少对阮柔是有感情的,便开口劝说傅心月:“心月,旧事我们不要再提。柔一直对我们孝顺有加,这又是从前的事情,我们以后对东桐母子三人加倍的好就是。”
夏衣说完后想起阮亮,马上有些不高兴的望着傅夏说:“夏,你们这次带阮亮过来做啥,你哥哥明明白白拒绝过她,你们还要带她同来,这不是没事找事吗?你们这么一来不是提醒冬要记起从前的事情。不过这样也好,我和你母亲亲对当年的事情多少有些了解,你们两人不要再犯这样的错。”
傅心月听夏衣的话多少是有些偏颇阮柔,不过傅心月也能明白自已和另两个郎君常常在外面奔波,家中最常在的人就是夏衣和阮柔、傅亦婷三人,阮柔素来能讨好长辈说些舒心的话,再加上傅亦婷跟前跟后自然能让夏衣开怀许多。傅心月自已对阮柔就不同别人,自小瞧着长大的女子,再坏都只认为是她对傅夏感情太深才会这般私心重,傅心月对傅夏这么说,也是想傅夏私下还是要好好打磨阮柔一下才行。
傅心月握握傅夏的手抽回手后轻拍拍他,瞧着夏衣一脸不舒展的表情,傅心月伸出手轻轻拍拍他后说:“夏衣,孩子们大了,以后家中生意的事情,就着我们年纪也不轻,我想着还是放手让夏去跑跑,磨砺他一番也好。我们以后在家中长住陪陪你。”夏衣一听便笑开怀的对傅心月说:“心月,如此好,你和无怃、相离三人累了这么多年打下的局面,让夏去做做做,现在至少有你们站在后面。你们回来休憩,到时你们要是呆闷了想去玩,我同你们一起去。”
傅心月听夏衣这话点点头后,抬头对傅夏说:“夏,今天的事情你心里有数就行。不过你和柔两人早点起程回西城,就着你二父和三父到时会回家,你就好好同他们请教一番。节后我准你带一个随从跟着你去我们各地店铺查验,瞧下有没有要改进的地方?”傅夏一听傅心月这话摇头说:“娘亲,我带柔一起去,亦婷在学府就让她继续读,娘亲,你就让我多带几个下人帮衬着做事。”
傅心月听傅夏这话有些恨其不争气般说:“夏,我同你二父和三父出门,常常最多只带管家一人,我们这么多年真是惯坏了你,让你离了下人就活不下去。还有你当我是让你们夫妻两人出去散心吗?还要带几个随从,你有没有瞧到东桐母子三人身后是无任何跟随的,就是你哥哥有众多随从,只是安排保护他的人。以你哥哥的性子是不会让别人近身打理。夏,你该长大了,爹娘兄长护不了你一辈子,柔如果是能离了下人的主,娘亲自然希望你们一起去,可是到时你处理公事自顾不暇时那来空去照顾她,你还是先学会照顾自已后,到时你想带着她一起出门,我不会拦你的。”
傅夏退下后,房中傅心月夫妻顿感疲劳过度。傅心月一直以来只知傅夏为人体贴对人知冷知热,反而是大儿子傅冬会做事很少去说那些虚话,自然不如傅夏让傅心月觉得贴心。傅心月对着无怃和相离两人也是夸傅夏的时间多,反过来是无怃和相离两人赞傅冬多。有时三人在一处时,无怃和相离会笑说阮柔和傅夏才是绝配,放着傅冬不选一定要选傅夏。相离说的更加直白,阮柔怕是想选傅冬,以傅冬的性子也不会喜欢娇柔的女子。无怃有时便会叹息说可惜东大小姐走了,要不东大小姐那种不沾人的性子还真适合傅冬。
傅心月深有感触对夏衣说:“夏衣,原来我老了,眼光不再同从前那般锐利,可惜的是傅冬对从商无任何兴趣。傅夏现在就是能磨砺出来,他的性子最多是守成。阮柔的性子更加是不行,心眼太多容不下人。慎行要是从商他性子不错,可惜他从小跟着东桐,只怕他将来做啥事情,要是东桐不乐意他就不会去做。现在就只能瞧冬能不能让他们母子三人回来。”
正文 第一百四十八章过招
东桐不想让慎行和慎思兄妹小小年纪总是闷在房中,便扯着两人出了房门,三人一起到院子里细细打量起花朵。果然没一会小兄妹脸上郁郁寡欢的表情消失大半,慎行有兴趣指点各种开得灿烂花朵同东桐说:“娘亲,你喜欢那朵花?”东桐笑着摇头对慎行打趣说:“慎行,我可不敢同你们说我喜欢那朵,我怕你们闲着没事,为了一朵花同人拼命。”
慎行有些脸红的望着东桐小声音说:“娘亲,我和妹妹以后不会那样。”东桐望着日光下的可爱的小兄妹,笑着点头说:“娘亲知晓了,以后我们在自家的院子里也种上这些花,让你们天天有得瞧。”慎思听东桐这话后,转头望着东桐说:“娘亲,你不是说有空地不如种菜,这花不能吃最多是看看。”东桐正要开口答慎思时,便听到傅亦婷奔过来叫着:“哥哥,慎思我与你们一起赏花。”
没一会阮柔娇柔的声音响起:“大嫂真是同一般人不同,想法都不同。”东桐望着面前这笑得假假的女子,微微皱眉头后淡淡的开口说:“傅二少夫人,你称我东姑娘就好。”慎行和慎思兄妹两人转过身子,对阮柔行礼问好说:“傅少夫人好。”这兄妹俩礼节做全后,转过身子一起去看花,傅亦婷站在他们身边,伸出手要扯他们兄妹两人时,慎行和慎思同时闪开她的手。慎行有些不高兴的同傅亦婷说:“傅姑娘,我同妹妹不喜欢不认识的人拉扯我们。”
傅亦婷见到慎行和慎思兄妹两人不理她后,她非常不高兴的走到东桐身边叫道:“伯母,哥哥和慎思两人不理我。”东桐并不说话,只是淡淡的笑望一眼傅亦婷。傅亦婷见到东桐不答她,只能好委曲的望向阮柔,阮柔抬眼瞧向慎行和慎思两人时眉头稍皱,东桐抬眼之间瞧个正着。傅亦婷扯着阮柔的手说:“娘亲,你让哥哥和慎思同我一起玩。”阮柔转眼轻舒眉头轻轻的笑着安抚傅亦婷说:“哥哥他们不同你玩,你去找伯伯玩,伯伯疼爱你会陪你玩。”
东桐瞧着傅亦婷跳跃般跑到傅冬的房门前,一会青卫出来弯腰同她说着话,傅亦婷跟着青卫进房间里面。阮柔一直瞧着傅亦婷进房间后,转过头对东桐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东姑娘,我家亦婷历来让她大伯疼爱,就是她大伯有公事做都会先陪她一会,而且经常性让她呆在房间内玩。”东桐听阮柔这话,只当没听见般的淡淡的笑着不接口。阮柔原以为她这么一说,东桐和孩子们心里多少会有些不舒服,谁知这母子三人都当没听见一般。
阮柔心里有气,自然对东桐宣扬着傅冬如何疼爱傅亦婷事情。可是阮柔说话时间,傅冬房间门再次打开,傅亦婷嘟着嘴出来,走到阮柔面前说:“娘亲,大伯有公事要做,不许我吵他,大伯也不许我出来后,去吵哥哥和慎思两人,让我自已玩。”东桐在傅亦婷出房门时,已把目光转向慎行和慎思兄妹两人,阮柔听傅亦婷的话脸色变了一变后,笑着同傅亦婷说:“那亦婷陪娘亲可好?”
傅亦婷非常不高兴的对阮柔说:“娘亲,我在家时天天陪你,我现在要哥哥和慎思陪我玩,你去同他们说说。”阮柔一脸为难的瞧向东桐时,而东桐这时正瞧慎行和慎思两人又在打量啥花,就这样让阮柔的表情落空。
阮柔没想到东桐竟然如此不给自已的面子,阮柔这么多年让傅夏和傅家捧着那有让人忽视过,当下阮柔的心里极其不舒服,再想到傅冬对东桐母子三人并没有多亲热,阮柔的胆子壮起来,对东桐低声音说:“东姑娘,左右不过是小孩子玩耍,你何必介意这么多。”东桐听阮柔这话后,同样冷冷的笑起来答她:“傅二少夫人,也不过是我的孩子,自个愿意不愿意的事情,你又何必介意这么多。”
阮柔听东桐这回答脸色微变,她心里气得历害面上依旧是温柔的笑容,她低声说:“东姑娘,你不记得从前的事情,忘记自已的家人不要你的事情。我家亦婷可是叫他们为哥哥和妹妹的,心里可是想认下他们的。亦婷是做错了事情,她不是也认错了吗,你何必得理不饶人。你这种性子难怪家人不要你,大哥本来同样不要你,现在不过是瞧在两个孩子才接受你。”
好在前世东桐听自已父亲的情人这种话多了,要不会活生生让阮柔气死。阮柔说完后,一脸认定东桐想进傅家,不敢开口反驳自已就继续说:“你想借着孩子进傅家,也要你有那个命,还要你两个孩子平平安安吧,你要明白傅家我现在当一半的家。”阮柔这是明晃晃的威胁,如果只是针对东桐,东桐也许会放过阮柔这次,可是说起孩子的事情,那是东桐的命,东桐无法放过连自已孩子都不想放过的阮柔。
站在傅冬的院子里,东桐冷冷的盯着阮柔瞧,新仇旧恨齐涌上心头,自已可是从来没有算计过阮柔,而这阮柔却一次又一次不肯放过自已,现在还想算计自已的孩子。东桐对着傅冬的房间门大叫道:“傅冬,你给我出来。”慎行和慎思兄妹两人听到东桐的叫声后,赶紧跑过来站在东桐的身边,阮柔没想到东桐不答她的话,反而直接叫傅冬出来。
傅冬房间的门打开后,傅冬快步走出来后,一眼望见东桐的脸色非常的不对劲,忙走过来对东桐说:“东桐,有啥地方不舒服我让人去请大夫?”阮柔在一旁听傅冬这话,脸色才开始转白,东桐手指抖动指着阮柔对傅冬说:“傅冬,如果你同你的弟媳妇之间有不清白处,麻烦你处理干净,不要牵涉到我和孩子身上。还有,傅家有她在的一天,慎行和慎思兄妹两人永远不入傅家门。我和慎行、慎思三人现在就同你辞行。”东桐说完话后,扯着慎行和慎思兄妹两人转身就要走。
傅冬忙过来按住东桐后,对青卫说:“青卫,你去请夫人他们一起过来。”傅冬转头轻拍拍东桐说:“东桐,我不会同我弟媳妇有任何不清白的关系,我对人是有选择的。你心里有气等会人齐时,你再一一细说吧。”傅冬招手让随从们去搬来凳子,拉着东桐坐下后,又把慎行和慎思扯着坐下,对他们母子三人说:“没事的,这不是有我吗?”
慎行和慎思伸出手给东桐,慎行轻拍东桐说:“娘亲,你有我和妹妹,舅舅常说能让娘亲生气的人,那人一定是过分到无法忍受的程度。”慎思在一旁点头。傅心月同夏衣,傅夏是一起过来的,瞧着院子里这阵式,傅心月望着沉下脸的东桐和那冷冰冰神情兄妹两人,再打量一眼苍白着脸的阮柔,慢慢的走过来,对傅冬说:“冬,有事情进房间说吧。”
傅冬望着傅心月一眼,轻轻摇头说:“娘亲,今天不是我有事情要说,而是东桐有事情要说。”傅冬转头望向东桐说:“东桐,你就实话实说阮柔同你说了啥话,让你怀疑我同她有不清白的关系。”阮柔从来没有想过,她瞧不上眼的女子有天会让她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阮柔听傅冬这话后,忙去扯着傅夏说:“夏,我只是同东姑娘说点玩笑话,我没想到她会当真。”
东桐冷冷的笑着说:“傅二少夫人的玩笑话真不错,会和人说自已家大伯的私事,而且是很贴心的为大伯说话,说是因为两个孩子,大伯才接受我。还会警告我要是进傅家后,要当心两个孩子。傅二少夫人,我从来不知原来弟媳妇可以管大伯内宅事。那些话让外人听后,我相信大家同我一样认为,这傅家兄弟两人原来关起门来是一家人。”
阮柔眼光恨恨的瞪着东桐说:“东桐,你何必要如此恨我,我家女儿可爱比你家儿女好,你也不用妒嫉的乱说话,你这不是血口喷人吗?你还让不让人活下去。”阮柔说完后泪光闪闪的望着傅家的人,嘴里念叨着说:“也不过是亦婷拿刀对着她的孩子,她的心眼就如此毒辣。”
东桐听阮柔这一番话后,笑起来说:“阮柔,你抬头瞧瞧你头上有苍天在听,你有没有说那些话,不用我再多同大家说。阮柔我明白的同你说,傅家与我和我的孩子都无关,何况有你在傅家的一天,我就等着听傅家败落的消息传来。我何苦让我的孩子渗和进去,那迟早要败落的家业中,到时还要帮着你消你造下的孽。我的孩子将来乐意做啥就做啥。”
东桐说完后站起来时,傅冬赶紧扯着东桐,对白了脸的傅夏说:“夏,你也听明白了。我的孩子将来不会去管傅家的事情,你好自为之带着阮柔走吧。至于你信不信东桐的话我不管,但我相信东桐说的是真话。”
傅心月望着阮柔很失望的说:“阮柔,东桐那种不爱与人争的性子,你何必从来不肯放过她。”阮柔委曲的摇头说:“娘亲,我没说那些话。”傅心月摇头望着她,静静的开口:“阮柔,你如果真没有说过那些话,亦婷跟在你身边早就会叫起来。你有没有瞧见她失望的眼神?”阮柔低下头时瞧进傅亦婷眼里那种无法言语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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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四十九章慎思上学
东桐的心里是非常的生气,望一眼站在院子里的傅家人,挣脱傅冬的按抚后,扯着慎行和慎思三人头也不回的进到房间。慎行和慎思兄妹俩人进了房间后,瞧着坐在凳子上沉默好半天的东桐,兄妹两人互相打量一眼后,慎思扑到东桐怀里面,抬头仰望东桐说:“娘亲,我想同哥哥一起去上学,明天就去行吗?”
东桐听到慎思的话,又见到慎思难得如此在自已面前撒娇,心里有些心软想应承下来。不过东桐低头望向小小的慎思,心里一下子清醒过来,虽说慎思比同年纪的孩子是要自立许多,不过她的性子不同慎行那般开朗,东桐多少担心她在学府里无法保护自已。
慎行在一旁瞧见东桐皱起的眉头,跟着过来扯着东桐说:“娘亲,明天先让慎思跟着我去学府,瞧瞧先生要不要她?娘亲,先生要是说行,我在学府里也不会让人欺负慎思。”东桐听慎行这话点点头,眉头舒展开来点点慎思的额头说:“慎思,要是先生收你,娘亲就同意。要是先生说还要缓一阵子,你明天跟着娘亲高高兴兴的回来。”慎思笑着望一眼东桐,站直身子去扯慎行的手晃荡着。
东桐望着眼前的兄妹两人,想起院子里面的人,不由得眉头皱起来后同慎行和慎思说:“慎行,慎思你们会不会埋怨娘亲帮你们决定下来的事,你们同娘亲说心里话,趁现在还可以转弯?”慎行笑着拉着慎思的手一起握向东桐的手说:“娘亲,世上对我们最好的人就是你,再说傅家的人对我们还不如林叔和明悦姨,他们只是面上对我们客气。”
慎思在一旁拼命的点头对东桐说:“娘亲,傅爷爷和傅奶奶还不如冷爷爷和冷奶奶对我好,我明白冷爷爷和冷奶奶最喜欢的是哥哥,可是冷爷爷和冷奶奶喜欢哥哥之外,还会注意我有没有吃到,他们摸哥哥两下,一定会摸慎思一下。”慎思说完这话后,小心的打量下东桐和慎行的脸色,东桐和慎行两人没有想到慎思这小小的年纪如此敏感,东桐只能安抚性的摸摸她的头,慎行用手捏慎思的小脸蛋。
慎思望着东桐和慎行小小声音说:“不过我知道娘亲对我和哥哥是一样的,大舅舅对我和哥哥也是一样。不过舅舅有时疼我多些,有时又疼哥哥多些,我分不清舅舅是不是喜欢我同哥哥一样的。”慎思说到这里用力去想舅舅对她和哥哥有啥不同处?东桐心里却明白东苠不是不想对这两兄妹一样,而是慎行是东苠第一个亲手带大的孩子,他心里有时难免会亲近慎行点,可是这样做后东苠又觉得对慎思过意不去,便会再去亲近慎思点。东桐自个有时暗里偷瞧东苠为此纠结时深觉得有趣,毕竟东苠做啥事情都是很有把握的样子,难得瞧到他心绪如此晃荡。所以东桐坏心的不去提醒东苠顺其自然就好,反而由着他心里摆晃不停。
慎思想了半天还想不出究竟,便望着慎行问:“哥哥,舅舅对我们是不是一样?”慎行望一眼东桐后肯定的对慎思点头说:“舅舅心里对我们是一样的,不过哥哥是男孩子所以舅舅就对哥哥随意些,慎思是女孩子舅舅就小心些。”东桐没想到慎行如此会说话,果然慎思一听就笑开怀的对东桐说:“娘亲,原来舅舅对我和哥哥一样的。”东桐想想东苠的确是尽力做到对这两兄妹是一样,便对着慎思点点头。
慎思难得会说这么多的话,这下话题一打开后,慎思反而一时还没有说完样,想想后皱起她那好看的眉头对东桐说:“娘亲,哥哥,好奇怪哦。傅爷爷和傅奶奶我不觉得他们很喜欢哥哥,他们看我和哥哥的目光好象娘亲看长得好看的花一样,不过他们望那个傅亦婷时眼中的神情就不同。娘亲,只有傅爷爷和傅奶奶会不喜欢哥哥,曾爷爷和曾奶奶他们一个个都很喜欢哥哥,每次都是慎思把哥哥扯得紧,要不他们个个都想抢哥哥去他们家的。”慎思说完后,东桐才明白为啥出门在外时,慎思从来是抓紧慎行的手不肯放开。东桐以前一直以为是慎思性子怕羞,现在明白原来小小慎思如此有心眼,早早就知要防备别人来抢她哥哥。
慎行听慎思这话后,用手轻拍拍慎思的头:“笨女子,哥哥是你的哥哥,让人抢不走的。”慎思听后摇头说:“哥哥,才不是啦,冷爷爷和冷奶奶就把哥哥抢到他们家去,哼,慎思就那一晚没捉到哥哥就让人抢了,以后哥哥去那儿慎思跟着去。”东桐笑着瞧自家的儿子怕以后身后不得不带条小尾巴,而这小尾巴怕是有很长时期都会有着一种非常哥控心态,东桐那眼光是无比同情般的望向慎行,而慎行听慎思这话后感到无比般骄傲的笑着。
当房门让人轻轻拍打时,慎行松开握住东桐和慎思的手,快步打开房门后,只见青卫亲手端着饭菜进房,后面跟着的一个随从手里同样端着饭菜,两人放下手中的东西后,那随从退下,青卫对东桐母子三人说:“东姑娘,慎行小主子,慎思小主子,夏主子他们一家用过餐就走,主子让我过来同你们说一声。他陪着用完餐后会过来。”东桐不明白傅冬为啥一下子如此客气,不过东桐还是对青卫点点头说:“多谢青爷。”
青卫正要退下时,东桐突然想起慎行去学府是由青卫接送的,便开口对青卫说:“青爷,我明天和慎思要去学府,就不用麻烦你早起。”青卫听东桐这话后,忙朝慎行开口说:“慎行小主子,青卫有做得不好的地方,你直接说出来我改正就是。”慎行笑着摇头说:“青爷,你做得很好,只是明天慎思要跟着我一起去学府,娘亲想送她过去让先生瞧瞧行不行?”青卫听慎行这话松口气后,对东桐客气的说:“东姑娘,最近并不是很平静,还是我亲自送你们一起去,还有我做得不好的地方,你可以直接同我说。”东桐笑着望青卫说:“青爷,我要多谢你,这阵子辛苦你早晚接送。”
傅夏家走前,傅夏到东桐的房门前对着关着的房门说:“东姑娘,对不起。”房内的东桐没有开口回应任何的话。傅夏停了一下后,转身拉着阮柔和傅亦婷坐上院子外面的马车,马车缓缓行驶远去。傅冬想起历来都顺风顺水的傅夏的脸上,从来只能瞧到他明亮的笑容,刚刚他上马车时傅冬才发现他笑起来有着淡淡的苦涩。而阮柔一直是低垂着头,没人知道她的心里想的是什么,按理来说阮柔得到了她所有想要的,应是幸福满足得无心去算计别人,可是她一次又一次,直到她的算计让人点破。
傅心月和夏衣站在院子里,望向东桐那关上的房间门,那里面一直是静寂的听不到丝豪动静。傅心月经此一回觉得自已一下子苍老许多,阮柔是她疼爱许多年的女子,一直以来傅心月只要阮柔要什么她就给什么,在傅心月的眼里阮柔是难得的聪明女子,在内可以好好的打理一个家,对外行事大方温柔,从来想不到阮柔私下里如此会算计。可当傅心月听到东桐肯定的说,傅家一定会因为阮柔败落时,心里极其不舒服,傅家走到今天她付出了许许多多。不过傅心月心里也明白阮柔心眼多,让人防不胜防,时间久后傅家怕真的会因她败落。傅心月明白有阮柔在东桐和她的孩子,这一生不会踏足西城傅家。
傅心月望向傅冬时,眼里是非常的伤心,轻扯着傅冬说:“冬,你为何要说你的孩子不会要傅家的东西?”傅冬望着一直以来都是气势高昂的傅心月,如今却显得如此的失意,傅冬心里叹息着轻拍拍傅心月的手,安抚她说:“娘亲,这么多年来今上一直厚待我,我从知道有慎行那天开始,就为他们按年备下来一块土地,将来他们兄妹两人如果没本事,只要不乱花我想那些够他们生活。何况他们兄妹两人如此聪颖,我的那些就当为他们锦上添花。娘亲,我从来没想过同傅夏争傅家的一切,我自已的钱够一家人过很好的生活。我的孩子用不着想傅家的那些。我从前不开口说明,是怕爹娘听到我的话后,误以为我心里没有傅家。可是现在却不得不开口,我不能让我的孩子因为傅家的家产,反而让人有借口去伤害他们。”
傅心月望着傅冬,反手握住傅冬的手说:“冬,你从小就离家,你怨不怨娘亲?”傅冬轻笑起来对傅心月说:“娘亲,是我自个同慎行这般大要求去从军的,当时还把娘亲气得哭起来。而且那时将军嫌我年纪小不要我,我就睡在将军的门口赖着他收我,还是今上瞧到后让将军收下我的。娘亲,是我小小年纪就让你担心,是我不孝才对。”
傅心月欣慰的望着傅冬说:“冬,你一直都很好。你自小就有主见,现在想来你做得对。夏的事情我会放手的。可是想到东桐说傅家会败落,我这心里就针刺般的难受。”傅冬轻拍拍傅心月安抚她说:“娘亲,东桐只是说阮柔当家,傅家会败落。你和夏不让她当家,傅家不就败不了,再说经此一回,我想夏对阮柔也不会再盲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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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五十章闪躲
东桐和慎行陪着慎思去见西京城学府的先生,慎思进去面见先生后,东桐让慎行赶紧去上课室。东桐自已站在学府楼阁中的空地里,走到可以看到慎思出来方向的树下站着,秋风这时吹到人脸上时已有刺骨般的锐利,东桐静静的站在那里等着慎思出来。
东桐稍稍站久后,有些恍惚误以为自已又回到几年前,是在这里等着东苠从面试的房间出来一般。时间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东桐抬头望天时觉得时光如风吹过快速。东桐的眼光瞧到先生牵着的小小慎思出现在房门口时,东桐才清醒的知道,自已这回是等的是慎思。东桐忙奔过去,慎思松开先生的手,对冲过来的东桐笑着说:“娘亲,先生说收下我。”东桐站定后忙对先生行礼说:“先生,以后慎思要麻烦你多多指教。”
东桐说话之间才用心去打量这位女先生,只见她的嘴边有着淡淡温馨笑意,她对东桐笑语:“你放心,慎思很有潜质,我能教到她这样的弟子,我也高兴。”东桐的心事放下一半,东桐本来还担心着先生会因为慎思年纪小拒绝,现在听到先生这话,好象还挺喜欢慎思。这下慎思能够瞧心想事成,而东桐也不用时时挂着慎思。东桐一直瞧着慎思跟着先生进到课室后,东桐才慢慢的走向学府向外的路上。
东桐走出学府时,发现青卫还等在路口那里,东桐稍稍皱起眉头,东桐在陪慎思进去前,就同青卫说过:“青爷,你不用等我们,不管先生收不收下慎思,一会我出来后,都要先去买些东西再回傅院,不要让我们耽误你的时间。”青卫当时有没有点头东桐没有注意,那时东桐的心思全放在慎行和慎思两人身上。
青卫瞧见只有东桐一人出来,就知慎思小主子进学府的事情成了。青卫笑着冲着东桐行礼:“东姑娘,恭喜慎思小主子入学。”东桐笑笑后同青卫说:“青爷,多谢你一直等在外面,不过要是你还有别的事情要忙,那我有事先行一步。”青卫没想到东桐竟然会如此说,他马上摇头跟上东桐后说:“东姑娘,我在外面等你一起回去。你要是有事要做,我可以陪着你去办。”东桐听青卫这话只能暗里叹息不停,不过东桐也明白自已是劝不动青卫的,想想后便对青卫直言:“青爷,我想去买点女子用的东西,你陪着不合适,我这多谢你的心意。”青卫还是对东桐摇头说:“东姑娘,主子说让我陪着你。”
东桐听青卫这话后,明白自已对青卫说再多都没用,也不同青卫多说话。这一路上东桐在前面慢慢的走着,青卫总是在隔半步后面跟着。当东桐瞧到自已常去买布那间店,那个女店家性子亲近人,有时闲时还会同东桐说几句话。东桐回过头对青卫说:“青爷,我要进店买些布料。”青卫点点头站在店外面等候。
东桐进到店里面,看到细白布后想着慎思也进学府,自个为慎行和慎思两人还是要多准备些衣,便让店家帮着自已扯了布,当把钱交给女店家时,东桐发现青卫正好没瞧自已,便开口低声问店家:“店家,你这里可有别的门可以出去?”店家偷偷打量下外面站的人,对东桐眨眼,东桐笑着接过她手里的布后,正要出去时弯腰对店家说:“店家,我有些不舒服,可否有地方借我方便下。”店家装作不高兴的样子对东桐说:“姑娘,我这那有地方可以让你方便?”青卫听到动静进来后,冷冷的望着店家,店家赶紧对东桐说:“算了,你进来吧。”东桐忙把手上的布料递给青卫说:“青爷,这是我买下的布料,你帮我拿下。”
东桐跟着女店家进到店后面,女店家快快的指指后门给东桐看,东桐有些不放心的凑近女店家耳边说:“店家,多谢你,一会你找人到店前面去跟你说,就说我有事先走。”店家笑着望一眼东桐点点头。
东桐出了布店后门后,左右转了好几圈后,没发现有人跟着自已时,才放心的转到花灿和粉绵的书肆门口,这个时间这条街上并没有多少人,东桐靠近书肆时可以听到花灿和粉绵两人正在整理书籍的声音,两个人正笑着说话。东桐站到店门口,粉绵瞧到东桐时一脸惊喜,笑着望向东桐说:“东姑娘,上次听灿哥说你们母子三人最近有些不对劲,我正担心着,这下瞧到你的样子不错,我们放心了。”
东桐听粉绵的话,笑着对她说:“绵,我没事的,我今天有事过来同你和灿哥商量,你们两人帮我想想那事做不做得?”花灿一听东桐这话,忙对粉绵说:“绵,你们找个地方两人好好说说。”粉绵望望书肆外面并没有多少行人,伸出手把东桐拉进店里面后,递给东桐一个小凳子后,伴着东桐一起坐下来。粉绵笑着抬起头对花灿说:“灿,你瞧着外面有人要过来时,我和桐两人就停下来不说话。”花灿瞅一眼粉绵和东桐后说:“你们两个坐着说话很不方便,时间久了会很累。”粉绵娇笑着瞅一眼花灿说:“灿,你一听桐的口气,就知桐是找我们两人的,桐还不知以后有没有空出来,自然是我们两个一起听着最好,有事大家一起商量。”
东桐瞧着花灿同粉绵两人感情渐入佳境,心里很为他们高兴。东桐还没有开口,粉绵想起事情,赶紧同东桐小声音说:“桐,灿最近的睡眠不同从前一般,现在天黑后不会马上就睡,会陪我一会再睡沉的。”东桐一听就高兴的对粉绵说:“绵,黑草的药力在减退,慢慢来灿哥就会恢复从前那般。”花灿一听东桐这么说马上蹲下来,对东桐说:“桐,我不想变白,这么多年来我觉得现在的日子最让我舒服,心里觉得踏实安乐。”
粉绵把自已坐的凳子递给花灿后,自已站起来打量着店外,东桐听花灿这话后深有体会的点头,想想后还是对花灿和粉绵两人直言:“灿哥,绵,我让灿哥用黑草那时心里有把握才说,因为我自个用后除去天黑就睡外没啥大事。可是如果要用第二次,小苠警告过我,说会一睡不醒。灿哥这情形最少还有一两年才会恢复肤色,你们答应我到时不会再用黑草。”花灿听后望望粉绵后对东桐说:“桐,我不会用第二次,如果这几年不是绵守着我,天黑就睡这毛病还真让人有些害怕。我现在会好好活下来,为了粉绵和我们的孩子,”
东桐听花灿这话后,忙去打量粉绵的肚子,东桐初瞧到粉绵时还以为她是突然发胖,有些不好意思问她,现在才明白原来是有宝宝的原因。东桐高兴的同粉绵说:“绵,你有没有去大官府登记?”粉绵有些羞赧的望着东桐说:“我和灿哥都以为是我这阵子吃肥的,还是前几天叶叶静大夫去瞧别的孕妇,从我们这里经过时,瞧到我肥了许多,觉得奇怪给我号脉才发现是有喜,我昨天就同灿哥去大官府登记了。”
东桐听后大喜说:“灿哥,绵,这是大喜事。还有我想同你们说开画坊的事情,现在有你们这喜事一定是能行的。上次灿哥不是说市面上有人彷我的画册吗?我有个想法,不如我每次画完一册后,灿哥,绵,你们两个瞧那画册行不行?要是行的话我们再请些会画的人,照着我的画册画,我们到时让他们多画一些,既然别人要彷还不如我们自个请人照着画。”东桐话音一落粉绵就拍手说:“桐,这主意好,这法子要成了的话,那些想彷你画的人,就没有那么好挣钱。”
东桐笑着望望花灿和粉绵两人说:“灿哥,绵,你们两人真要是觉得行,我们三人合伙一起干,人手的事情就麻烦绵帮忙找,灿哥到时管出货。利就我们三人平分。我这只是初步设想,我昨晚才想到这么一着的,没多想就同你们两人来说,你们瞧有啥不对的地方,可以再商量。”粉绵弯腰同东桐笑着说:“桐,我早就有这打算,可是我不敢同你和灿说,我怕你们两人觉得我事多。现在你提出来最好,我和灿两人就占一半利,毕竟到时人手找到后,事事还要你亲自守着,你要辛苦些。”
东桐轻轻摇头说:“绵,我们三人平分,这事情要真成,我们三人中到时最辛苦的就会是你,我和灿哥的性子都不是那种管事的人,到时压阵还要你才成。”粉绵笑着用手点东桐说:“那好既然我们三人要同心同德的做事情,这利的事情就听你的,反正我们三人都不是那种死盯着钱不放的人,不过,听你的语气以后这坏人,都是要我去做。”东桐听粉绵这话后,捂嘴笑着点头,花灿在一旁瞧着粉绵也同样点着头。
粉绵装出生气的表情给面前的两人,不过花灿想想后有些为难的说:“桐,绵,这事情怕难成,官家对这事情管得严,要去大官府登记时,要有个能说得上话的大人帮我们才行。我们这书肆开时,还是明静大人知晓我们在花城一直做正经生意,才帮我们去大官府点这个头,可是这回总不好再去麻烦明静大人。”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一章帮忙
东桐想开画坊虽说是一时的冲动,但同花灿夫妻提起这事情前,东桐还是有想过各方面的问题。现在东桐明白自已还是想得太简单,东桐一直认为不过是画些春花秋月般无伤大雅的画,最多娱乐人让人高兴一会,对社会并不会造成太大影响,才觉得去大官府登记造册的事情不会太难。现在听花灿这么一说,才想到自已这事还关系到文化事业,这下子就不同一般开小吃店那样,官吏们一般是不会让人随意登记。
粉绵听花灿这话后同样头痛的摇头说:“灿,我们不如拿着桐画的那些画册,去找明静大人说说,上次明静大人不是说桐的画新颖对人有积极意义。我们这回好好的同明静大人说,要是他不觉得太为难,我们就求他再帮我们点这个头。实在不行,桐,我们就慢慢来,总会有机会给我们抓到的。”
东桐其实也同意粉绵这说法,不过东桐认为不一定只能靠明静大人帮忙,东桐想想后开口问:“灿哥,绵,我的朋友明悦曾在小官府做过,不如我请她介绍一位比较好说话的大人认识,我去同那个大人好好说说,请他帮我们去大官府点这个头。”花灿和粉绵听东桐这话,两人同时摇头对,粉绵对东桐说:“桐,如果一般的大人点头算数,这条街上怕是会开许多的书肆。我们在花城的书肆,不过是我们那时运气好,过去时刚好接熟人手,面上对官府还要说是帮别人做。后来书肆到期后,我们又想回西京城,我和绵两人都以为怕是要开地下书肆。那时想想心里多少有些不服气,便壮着胆子去大官府试下。没想到运气那么好,碰到明静大人,他以前到过我们的书肆,瞧过你的画册,他觉得我和灿都是老实做生意的人,才去帮我们点这头。”
东桐听粉绵这么一说,心里刚冒出的希望小火花不得不再次熄灭。花灿苦笑瞧粉绵和东桐两人说:“可惜,我们三人都没有机会认识大人物,我们要是有机会接触到同明静一般的大人,只要看过桐画册的人,一般都会愿意帮我们点这头。”东桐听花灿这么一说,平如湖水的心里如同投下一个小石子,泛起波纹一阵又一阵的扩散开去。
粉绵听花灿这话后,瞪一眼花灿说:“灿,你这不是平白给我和桐两人心里添堵吗?这事情我们心里有底只能慢慢来,一定会有机会的。”粉绵望一眼低头不语失望的东桐,弯腰轻拍拍她的肩说:“桐,你要是需要钱用,你直接同我和灿说,我们两人一直不是乱花钱的人,身上多少还是有余钱。你心里有难事也别一个人闷着。上次灿碰到曾为时,顺便让曾为帮你把钱拿给他姐姐,灿那时还说怕你和东苠两人这回碰到的大事,听曾为的话,东苠去了南朝。”
东桐听到说东苠去南朝赶紧抬起头,捉着粉绵说:“绵,小苠去南朝了?”花灿对东桐看一眼后,点头轻声说:“桐,这是曾为猜的,他说有人从南朝带了药材给曾东药行,他想除了东苠外,没有别的人会做这事情。”东桐听这话却点头说:“好,小苠去南朝好,只是听说那里冷,他怎会受得了那天气。”
粉绵听东桐这话,明显是很赞成东苠去南朝的样子,粉绵蹲下来忙对东桐说:“桐,这可不是好玩的事情,你花城认的大哥兄弟去南朝是有门路的,那是官府为了考察别的国家情况特别允许的。你和东苠两人到底惹上什么样的人,现在东苠要走得远远的?你还是想法子让他们帮你带信,让小苠早些回来,东苠惹下的事情,我们一起想法子找人去摆平。要不时间久后,他回来这边官府的人都会查他好几年,而且对东苠以后的前程成亲这些事情,都有很大的影响。”
东桐明白粉绵说的话是好意,不过东桐却无法替东苠说任何话,毕竟那是东苠的家事。东桐是赞成东苠去别的地方走走长长见识,东桐总觉得东苠要是能回来的那天,想来安全已能保障,前程自然是大好。
东桐心里暗自叹息着,东桐抬头望望站起来打量店外的花灿,东桐把凳子递给蹲下来的粉绵让她坐稳。东桐望望粉绵再抬头望望花灿,几年来这两人一直是自已的贵人,要说能让东桐在西朝觉得稍稍可以相信依靠的人,除去东苠外,也就是面前的两人。纸始终包不了火,自已和东苠的事情总有一天会真相大白,东桐自已也明白当日傅冬带自已母子三人走时,曾明悦因自已的隐匿有着淡淡的伤心。曾为这次碰到花灿没有提那些事情,不证明那些事情就可以捂好盖子,当做没发生过。成熟的曾为怕是希望自已亲口同花灿夫妻说明。
东桐望着粉绵不由的轻轻叹息出声音,粉绵听见后马上对花灿说:“灿,你瞧瞧店里面有多少现钱,绵要钱用,怕是不好意思开口同我们说。”东桐听粉绵这话后,忙开口阻止说:“绵,灿哥,不关钱的事情。我只是想同你们说,我认识傅冬大人的事。”“啊”花灿和粉绵听东桐这话,两人一起叫起来,粉绵有些不相信的摸摸东桐的额头后说:“桐,你没发烧啊。这西京城认识傅冬大人的可多啦,不过那有啥用。只要在西京城住久的人,个个都有机会见到傅冬大人,个个都认识傅冬大人,可是傅冬大人未必人人都认识,要他认识你才算认识。”
粉绵这一长串话说出后,东桐抬头望望手里拿着书的花灿,见到他听粉绵这话也是笑着点头称是。东桐来回打量他们夫妻一眼,想着反正头已打湿,不如直接把头冼完好。花灿和粉绵两人瞧着东桐的神色,觉得东桐这话大约不是随意开口的,那两人慢慢有些迟疑的互相望望后打量东桐。东桐虽说有些担心自已实话出口后,从此同他们会有些隔膜,不过东桐总认为如果他们夫妻真当自已是朋友,知道自已的难处后怕也是能认同的。
东桐想想后用手蒙住眼同花灿和粉绵开口说:“我真的认识傅冬大人,他是慎行和慎思的亲生爹爹。”东桐的话音一落,“啪”花灿手里握着的书直掉扑向大地母亲的怀抱,东桐放下蒙着眼的手时,粉绵直直的坐在凳子上面。好半天后粉绵开口对东桐慢慢吞吞说:“慎、行、慎思、是傅、、大、人的孩子,实话吗?”东桐望着粉绵点点头。
花灿这下子书也不拾了,直接蹲下来细瞧东桐,好半天后用手抹额头说:“原来东大小姐就是你。”东桐望着这两人,心想这下子这朋友没得做,以后挣钱的门路也没有了。正想张口对花灿和粉绵说对不起时。“呜、呜。”粉绵突然扑上来哭着抱住东桐,东桐后面不是有花灿顶一下,怕是会给粉绵直接扑倒在地下。
东桐没想过粉绵会哭得这么大声音,花灿赶紧拖起粉绵说:“绵,你坐好,你这样会吓坏桐,也会害她倒下去。”粉绵坐稳后捉住东桐的手,还要哭时给花灿用手捂住她的嘴说:“绵,就当我求你了,你要哭今晚回去哭给我听,你现在一哭,呆会店外面就会来许多人。”粉绵一边点头一边抹泪。
“店家,你们这怎么啦?”果然西京城的热心人多,花灿示意东桐不要站起来,反手扯着粉绵站起来对店外客人说:“没事,我家娘子看书瞧到伤心地方,忍不住哭出来的。”粉绵在一旁赶紧点头说:“我想着别人那么苦,心里一酸哭出来的。”那客人笑起来对后面赶来的人说:“不是要买书的人不用过来了,店家有喜的症候。哈哈,假的都能哭得那么惨,果然女人有喜就不同平时。”店外人散开去。
粉绵坐稳后,东桐叹口气对她和花灿说:“对不起,我以前不能没有同你们说实话。”粉绵摇头望着东桐,手里拿着帕子擦拭着泪说:“桐,我只要想到你是东大小姐,不知怎的我心里就替你伤心,我这泪就是止不住的往下掉。”
花灿叹气同东桐说:“桐,你别理绵,她这阵子爱哭许多。”花灿细细打量着东桐后说:“桐,我们从来没有想过你是东大小姐,毕竟人人都听说东大小姐不会说话。”东桐听花灿和粉绵的话里话外的意思,两人是没有一丝怪怨的,东桐放下心来。
粉绵望着东桐说:“桐,可苦了你。人人说傅大人对东大小姐情重。可是我和灿从前经历太多不好的事,我们可不相信傅大人对东大小姐情重,如果真情重东大小姐不会出走。”东桐笑望一眼粉绵轻轻说:“我现在和孩子住在傅冬大人的院子里,只是我同他不熟。”
粉绵擦干泪后,望着东桐问:“桐,我现在脸上难看吗?”东桐轻轻摇头。粉绵瞧瞧东桐后,双手一拍说:“桐,以前是傅大人让人去找的黑姑娘,那也是你?”东桐再点点头,粉绵望着东桐叹息说:“桐,真不知你和傅大人是啥缘份。不过也好,你就找他帮忙,我们不会有亏心的感觉,是他久你们的,何况只是让他帮个小小的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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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五十二章冲击
东桐从来没想过要找傅冬帮忙,提起傅冬也不过担心以后事发后,失去花灿和粉绵两个好朋友的信任。东桐听粉绵的话后呆怔着。东桐本想开口对花灿和粉绵好好说明自已的意思时。花灿听粉绵的话摇头直言:“绵,你直接同桐说,这傅大人能利用时就利用,反正当初一定是傅大人对不住桐。有用时不能浪费,桐,你要记得物尽其用才能成功挣钱,何况你明明是不想同他牵扯太多,不如就利用他现有资源,让我们可以挣到正当的钱,然后用这个机会挣到足够的钱后,你以后才有机会带着孩子摆脱他。”
“啊”东桐听花灿这话后只有这个应答,东桐到这时才明白,这两人能当夫妻的确是难得的绝配。粉绵听花灿这话瞅一眼花灿后,笑着同东桐说:“桐,其实灿说得不对,还是叫请他帮忙,不过你要慢慢的装作亲近他,当他朋友般顺其自然的让他帮我们这个忙。傅大人那人是不能糊弄的,我还是希望你们熟点后,你对他实话实说。我不希望桐你得罪他,我怕得罪他的人下场很惨。”
东桐望着这夫妻两人是无语,想想后想起身时,粉绵按住东桐说:“桐,是不是过不了自已这关?”东桐望着粉绵很直接说:“绵,我不想同傅冬大人有多的交道打,他对我就是陌生人,我没当他是慎行和慎思两人的生父,我们这次住他那儿真的是没有法子。我不想求他,要真是这样我宁愿去找明静大人说说。”
粉绵瞧瞧东桐后,对花灿说:“灿,你去外面呆会吧,我有话要同桐说。”花灿点点头说:“行,我会走远点,你就好好开解桐。”花灿走后,粉绵站起来顺带扯着东桐站起来后,粉绵开口说:“桐,我说的这些话,你可能很不喜欢听,也许无法接受。桐,你虽说有两个孩子,可是你的心性一直单纯,这方面我想你弟弟是很保护你的。”
东桐站起来伸直腰后,望着粉绵点点头说:“是,我弟弟比一般的孩子早熟。”粉绵听东桐这话笑起来说:“桐,你知我和花灿为啥能接受你,因为你的身上有我们没有的纯然,对人性我们失望太多,有时是绝望。可是桐你经过那些事情后,你对人虽说有些近而远之般淡然,可是你为人处事还是积极向上,你看到光明面多,而我和花灿两人看到的是黑暗面多。对人生我和他一样是阴郁的态度。”
东桐慢慢摇头笑着说:“绵,我觉得我命好,最艰难时碰到弟弟,啥都没有时碰到明悦。不够钱用时碰到你和灿哥。两个孩子聪明可爱,让我常常觉得我得到了整个世界,我对人生没有多高的追求,活着,健忘的活着,就是我的目标。虽说现在是难点,不过我觉得有你们,日子就不难。”粉绵听东桐的话轻轻摇头说:“桐,就是这样的你,才让我们能够放心交往,你不会因别人有的东西而对别人动害人之心,对人总是瞧到好的一面。”
东桐淡淡的笑起来说:“绵,别人的东西,始终是别人的,与我何干,我何必为那些抢不来的东西乱动心眼。”粉绵听东桐这话更加只有摇头的份,好半天才说:“桐,你想找一个啥样的男子,将来陪着你?”
东桐没想过粉绵一下子把话题扯得这么远,想想便对粉绵说:“那男人要能让我感觉到温暖,当然他要喜欢我和我的孩子。不过,这几年我也没心去想这事情,我只想挣钱的事情,毕竟我和慎行,慎思三人什么都没有。”粉绵听东桐这话笑起来说:“绵,你没有多少男女经验。现在有人给你利用,你不如从傅大人身上吸收点男女经验,到时真有这么一个你喜欢的男人出现时,至少你有经验可以让你们两个都感到幸福。那些事情还是要常练习才行,而傅大人瞧着应该还行,反正你同他都有两个孩子,不如借他的身体用用顺便练习你的技巧。”
东桐整个人木然的摇头,望着粉绵说:“我不玩弄别人的感情。”粉绵笑起来说:“你就当你想多生个孩子般练习,不过孩子不用当真要生,毕竟你有两个孩子,你又不想同他过下去。你下次来我给你一种药,防患于未然用,到时吃后至少可以一年不用担心生子的事情。”东桐使劲摇头说:“不行,我不想同傅大人练习这种事情。傅大人对我来说,就是远远的一个不想相交的人,我可以为了要他帮忙去亲近点,但身体上就免了。”
粉绵一脸想不通的瞧着东桐说:“绵,要是傅大人愿意,我想有许多女子愿意扑上去,不管是成亲没成亲的,你现在有个这样俊的男人让你练习用用。长夜漫长多难过,你不过当他是调味品,谁让你同他定终身。虽说你是东大小姐,可是听上去东家怕不会多理你,东二小姐那性子同你更加不相容,傅大人的家世你真要进傅家门,怕还不如现在自在,我可舍不得让你进那家受罪。我只是让你有空时玩玩傅大人,不玩白不玩,反正人人都知你用过他,现在这样最好,你找到意中人时就同他拍拍手好合好散。”
语不惊人死不休原来的代言人是粉绵,东桐听粉绵的话脸是红了一阵又一阵,这话要是对别人说,东桐在一旁听听多少还能接受。不过东桐想到当初曾明悦劝自已找个小倌倌生孩子时,就能想得通粉绵这话在这时代不算过头,她也是诚心诚意为自已才会如此说。东桐到这时才明白,自已对前生的记忆太深,以至到了西朝时多少是有些当旁观者一样,行为和行事还真有些格格不入。
东桐不敢同粉绵继续说下去,粉绵的宣传攻其不备太历害,东桐怕自个听多后,真的朝那个傅大人扑上去好好用用他,到时事后最反悔的怕是自已。毕竟从前东桐是为了孩子还可以接受自然方式,而现在儿女有了,东桐可不想再去练那种功。东桐要走时,粉绵拖着东桐说:“桐,人活一辈子,活得自在就行。我们那事情你慢慢来,要让傅大人主动开口,你千万不要久下他的人情,他要是愿意同你那样,你就上谁怕谁。”
东桐瞧着远远站着的花灿,低声音同粉绵说:“绵,你再乱说话,我到时就同灿哥说你想花心了。”粉绵笑起来同东桐说:“笨人,上次灿还说要是店里事多忙不过,让我不如再迎个二郎君进门,到时有人帮着做事情。这要是有合适的人,我们两人早迎进门,你今天看到的就是三个人。不过,那个傅大人的身份是不会做郎君的,你就打消这个想法。”
东桐无语不相信的摇头,粉绵瞧到后轻拍东桐的头说:“桐,你还是不要想多郎君的事情,你这性子不要到时郎君多了,压不住还要我去帮你压,太麻烦了。”东桐抖动嘴唇半天后,才清楚明白的同粉绵说:“灿哥,会让你迎郎君,他不吃醋?”粉绵笑起来说:“桐,这有啥醋可吃,不管如何灿都是老大,没人能超过他在我心中的地位。而且是多个贴心人进门。灿进门时就同我说,多两弟弟最好。”
东桐是以喝醉酒的神情走出书肆,路过花灿身边时,眼神很是迷离般望向花灿。东桐怎么都想不通花灿会如此开通,东桐多少还是能接受林立那般想法的人。东桐保持最后一抹清醒的走到布店。女店家瞧着东桐满脸通红的样子,吓得赶紧用手摸东桐的额头,多亏女店家的冰手,让东桐降温下来。
东桐站在布店里面,女店家叫人端来水让东桐喝下去后,见到东桐的神情平静下来后,悄悄同东桐说:“姑娘,今天那个男的听说你走后,马上跑出去找你,他是不是喜欢你的人?”这话吓得东桐忙摇头说:“不是。”东桐想着这阵子要是画坊的事情定不下来,怕是没心多画下去,便打量着布店的布料。
东桐又选定了几块浅色细布料后,望着那个在打包的男子,东桐忍不住好奇的同女店家打探着:“店家,那是你的夫君?好能干人长得又俊。”女店家摇摇头说:“那是我二郎君,店里面许多事情都是他打理,你有时过来没瞧到他,他都是有事出外。”东桐好艰难的同女店家笑笑后,再多谢她一次后才出门。
东桐站在西京城的街上,行人有男有女结伴而行时,东桐便会暗自在心里排着他们的关系,结果这么一排比,整条街上的人都成了粉绵和女店家说过那种关系。东桐自个是无法接受,不过东桐想要是到慎思时,她要选几个郎君还是不错。可是东桐想到慎行要是多娶进几个夫人时,东桐觉得有那种想法都是不能容忍的。
东桐手里抱着布轻拍傅家院门,院门打开后,东桐稍稍抬眼望望站在院子里的人,东桐直接从那些人面前飘过去,静静的飘浮着进到自已房间合上门后,东桐把头埋进被子里拼命大叫一声:“啊。”外面院子里傅冬听到东桐暗哑的叫声后,快步走到东桐的房门前伸出手后,又收回了手。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三章失礼
慎行和慎思回来的脚步声音惊动了东桐,东桐在房间里听到动静后,忙从被子里面抬起头来,轻轻拍打下脸部后,赶紧走过去拉开房门。慎行这时笑着牵慎思的手进到房间里面,东桐把房间门轻轻合上后,慎行牵着妹妹在桌边坐下后,便笑着同东桐说:“娘亲,先生夸慎思聪颖。”慎思年纪小这下子也无法淡定下去,忙抬头对东桐说:“娘亲,我的先生是这么说的,哥哥聪明能干妹妹聪颖。”有人夸自已的孩子,东桐自然是暗喜在心里,面上还是对慎行和慎思平静的说:“先生有没有布置作业给你们?”
慎行和慎思一听东桐这话,忙点头去打开书包,慎行放书包时一眼望见床上打开略微皱的被子,慎行望一眼被子对东桐小小声音问:“娘亲,你今天不舒服吗?”东桐轻轻的摇头说:“我很久没去外面逛这么久,回来后有点累,就躺着休憩一会。”慎行听后点点头回到桌边。
慎思要低头写字,想起啥的扯扯东桐,东桐凑近她的身边后,慎思在东桐耳边小小声音说:“娘亲,今天有好奇怪的事发生,傅爷爷和傅奶奶他们去学府接我们回来。”东桐听慎思这话才觉得奇异,没想到傅母和傅父如此有心。
东桐眉头稍抬起望一眼慎行后,笑着说:“慎行,慎思,你们两人有没有同傅爷爷和傅奶奶道谢?”慎行笑着扯扯慎思说:“娘亲,我们一下车就同傅爷爷和傅奶奶道谢。”东桐瞧着一脸兴致勃勃还想继续说下去的慎思,笑着望一眼慎行示意他,小小慎行赶紧扯扯慎思说:“慎思,快点同哥哥一起完成作业,今晚让娘亲讲好听的故事给我们听。”慎思听后笑着点头说:“哥哥,那你今晚要陪我和娘亲睡。”
慎行自从独自睡一房后,自认自已是大人,轻易是不肯再陪着妹妹一起睡,这下听妹妹的话,一时不好拒绝只能望向母亲求饶,东桐当没有看见般笑着转过头去。慎行只好小声音同慎思说:“慎思,哥哥会等到你睡着后,哥哥再回自已的房间。”慎思听慎行这话后,瞧着慎行几眼后还是挺高兴的点点头。
慎行和慎思写着作业,院子外时不时有马车行驶的声音传来,好在慎行和慎思兄妹两人当没有听见般,只管专心写着。东桐听到院子门打开的声音,也听到傅冬在院子里招呼客人的声音。东桐放下手里正在剪的布料,小心翼翼瞧向慎行和慎思两人,只见到那两兄妹只是互相之间看下后,便低头忙自已的事情。
东桐自个都没想到慎行兄妹两人定性如此好。东桐瞧着他们兄妹俩人不用自已操心,很自然的专心剪起布料,一边动剪子一边想着要给衣裳准备点花样才行。慎行和慎思兄妹两人的衣着,跟着东桐和东苠姐弟弟两人衣着历来素净,东桐曾想着给两人的衣裳做得花团锦簇点,可惜这兄妹两人从来不领情,时间久后,东桐也没那份心思去想衣裳上面花儿朵朵的事情。
当傅冬轻拍房门时,慎行和慎思正好收起书本,而东桐那衣样也剪好。听到拍门的声音,慎行忙走过去打开房门,傅冬站在门口边望着房内说:“东桐,今天有两个朋友来,你和慎行、慎思吃饭时认识认识。”东桐抬头望一眼傅冬,想想说:“会不会不太方便?”东桐是不想认识傅冬的朋友,毕竟自已同傅冬两人现在这情况,多少是名不正言不顺,朋友不似朋友。不过傅冬要是想让孩子们见见客人,东桐倒是不反对。
傅冬慢慢走进房间,细细打量东桐后说:“只是寻常的朋友,他们给慎行和慎思带来了礼物。”东桐听傅冬这话明白是盛情难却,只有笑着点点头,对傅冬说:“傅大人,我和孩子们要不要换身衣裳去见客人?”傅冬瞧瞧东桐母子三人身上的细布衣裳,笑着摇头说:“不用,你们这样挺好的,怀真是你曾经见过的人。”慎行带着慎思这时已收好桌面上的东西,东桐对傅冬点点头。
几人出了房间后,傅冬在前面走着想起啥的回过头对东桐说:“东桐,另一个客人也许也是你认识的人,是西京城的明静大人。”东桐听到明静的名字,略微抬头望向傅冬笑着点头说:“我们见过明静大人几面。”傅冬听东桐这话有些愕然,不过傅冬神色收敛得非常快,很快他的面上瞧不出丝豪不对之处。
东桐牵着慎行和慎思跟在傅冬的身后,慢慢的往中间院子里走去,慎行和慎思兄妹两人只管听傅冬和东桐两人说话,兄妹两人一直保持着沉默。东桐到了中间院子后,才知道原来那排房子最边的那间,长期紧关的房间就是厅,而这时那房间里明显可以听到笑语不断。
慎行在进院子时就松开了东桐的手,慎思见后同样松开东桐的手,赶紧去扯哥哥慎行的手握着。东桐跟在傅冬身后,转头瞧到这兄妹两人手拉手,就没有多去管这兄妹两人。还在门外听到一个男人爽朗说话的声音:“傅伯伯,傅伯母,你们真是青春不老,你们要是同冬走出去,怕是无人相信你们是冬的爹娘。”东桐对这男子的话也是认同的。傅心月和夏衣两人的确是保养得当的人,反而是傅冬的脸一年到头如同冰雪般难以消融般,冰着一张脸反而让人无形中觉得他年纪稍大。
傅心月明显是让这人哄得开心,笑着说:“怀真,你有这口才,啥样的女子不会给你哄到手。”怀真开口时无奈的说:“伯母,这点就要请教你,我看中的女子就是不肯嫁我,她说如果我不愿意进她家,那我们只能选做中间夫妻,要不这桩事情就成不了。”东桐对这话很不明白,不知西朝的夫妻除去这两种外,原来还会有第三种形式关系。
傅冬脸上难得浮现浅浅的笑意,东桐母子三人跟在他后面进去,东桐笑着向桌边坐着人一一行礼问好:“傅伯伯好,傅伯母好,怀大人好,明静大人好。”傅心月和夏衣对东桐笑着点头,怀真笑咧口对东桐回礼:“东姑娘好。”只有明静见到东桐时是一脸吃惊的神色,明静随后瞧到慎行和慎思兄妹两人时,脸上恢复那种了然的样子,笑着对东桐招呼道:“东姑娘许久未见。”
慎行和慎思兄妹俩人极其乖巧的行礼:“傅爷爷好,傅奶奶好,叔叔好,明静叔叔好。”傅冬和怀真听东桐母子三人的语气,好象同明静是认识而且是不陌生的,这两人互相打量一眼后,傅冬扯扯东桐,便往坐位走去,东桐推着慎行挨着傅冬坐下,慎思跟着坐下后,东桐才最后落座。
全部坐定后,傅冬轻轻拍手,打开的房间门处,随从们送上冒着热气的饭菜,满满一桌的菜香味扑鼻。随从们退下后,青卫提来酒壶,傅冬接过来后笑着说:“这好酒是我爹娘带来的,大家尝尝味道如何。”傅冬自然先给傅心月和夏衣面前的杯子倒入酒,一时之间香味出来有种水果的清香,东桐已是许多年没有闻到果酒的纯香。
傅冬要给东桐倒酒时,东桐轻轻摇头说:“不用给我倒酒,我怕醉了就太失礼。”东桐在西朝没有多少机会喝酒,在花城有几次喝酒的机会,东桐想着孩子还小都是推说不会喝的。傅冬听东桐这话后,也没有勉强东桐喝酒。东桐母子三人慢慢吃着饭,听着他们你来我往的说着话,怀真的确是个妙趣横生的人,几乎说的每句话都能让傅心月夫妻开怀。
东桐吃得差不得时,便抬头打量着桌面的几人,东桐的眼光扫过明静时,见到他依旧是气质温暖如春,让人远远的瞧着心里就舒坦。东桐望着明静时想起许多,想起当年为慎行的身世在他面前大哭,没想到有一天会山不转水转又转回最初点。东桐又想起花灿和粉绵两人提过的事情,东桐没想过会有撞到明静大人的机会,现在瞧到明静大人,慢慢想着不如等会找个机会同明静大人提提,看那事情有没有希望,东桐盯着明静的眼光顿感兴奋起来,眼睛发出光芒的瞪着明静瞧。
东桐瞧见明静的脸慢慢染上微红,而桌面上说话的声音停下来,慎行隔着慎思伸出手扯扯东桐,东桐才明白自已兴奋的过头了,东桐转头望见傅心月和夏衣眼里明显的不赞同,怀真是一脸不相信的瞧着东桐,而傅冬脸上冰霜生起。
东桐笑着望着明静开口说:“明静大人,我有事情想找你请教,刚刚想事情出神瞪着你太失礼,希望你不会介意。”明静望着东桐笑着摇头说:“东姑娘,你有事情尽管说,只要我能帮的一定帮。”东桐笑望一眼桌上的人摇头说:“明大人,我还是等到大家用完饭后,再向你请教一番。”明静望一眼东桐再望一眼傅冬,依然点头对东桐笑着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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