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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一脸倔强而又赌气的表情,刘大兰相信她不敢骗自己,有些得意的笑了“晓棠,你这样想就对了。

行,那你明天一早就去同学家拿东西啊,明天起早点,不许睡懒觉。”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苏晓棠冷了脸。

她和弟弟现在根基薄弱,一无钱,二无权,三无可以依靠的长辈,一时半会儿还不能和林大兰他们闹得太僵。

最关键的是,林大兰夫妇不是他们的亲生父母,他们没有抚养她和小诚的义务,现在外面的舆论是站在他们这边的。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且看她怎么撕下他们那伪善的面具,露出丑恶的嘴脸!

她将视线落在木桌上的梳妆盒。。

梳妆盒有些年头了,大多数红漆已经脱落,露出的木头原色也变成了黑色,十分不起眼。

她将它翻过来,在底部稍微捣鼓了几下,露出一个暗格,里面放着几张泛黄的纸。

其中一张正是苏海生夫妇想要寻找的婚约书。

梳妆盒是苏晓棠外公出事前给她的,来到苏海生家后,刘大兰将里面值钱的物件拿去后,将盒子留给她了。

一个破盒子她也不在乎。

只是他们不知它还有暗格。

时间久了,这盒子越发不显眼,也就因为这样,婚约书才能保存下来。

苏晓棠将纸展开。

等她看清婚约书的内容后,不由拧紧了眉头。

第3章:婚约书(2)

上辈子被刘大兰以苏诚的前程威胁后,苏晓棠就直接将婚约书拿出来交给刘大兰了,根本没看上面写的什么。

现在,她终于看清了。

婚约书中除了注明她和何峰俩人的生辰八字外,还提到她外公孔南山给了何家一样定亲信物:一条翡翠项链。

按理来说,解除婚约后何家应该将项链归还给苏晓棠,可上辈子她根本就不知道有这条项链的存在。

也不知是苏海生夫妇将它眜下了,还是何家根本没有归还。

但不管哪一种,她都不能接受,东西是外公的,苏海生也好,何家也罢,都没有资格占有它。

最让她奇怪的是,此婚约书中竟然画了项链样式,还将一些细节详细标注。

犹记得当年外公出事之前将婚约书交给她时,老人家一脸的郑重,再三叮嘱她要保管好婚约书。

外公到底是在乎和何家的亲事,还是这条项链呢?

何家急不可耐要拿到婚约书,是怕她拿着它去逼婚,还是怕她知道项链的存在呢?

还有,前世临死之前,苏晓美说的那番话又是什么意思呢?

苏晓棠坐在那里陷入沉思。

重新活一回,有些事她必须要想的深一些。

过了许久她才回神。

但不管怎样,婚约书她都不会给刘大兰的。

她低头,试探性的在左手手腕上摸了摸。

忽然,原本光滑无一物的手腕上竟然显现出一个翠绿色的镯子。

她低头看着手腕上的手镯,心莫名抽痛了下。

镯子是前世顾远送她的,无意中被她开启了一空间,没想到和她一起重生了。

但空间里面除了一汪灵泉外,既无花草树木,也无能种植作物的肥沃土地,更无什么惊人逆天的秘术。

幸好灵泉有一些特殊的功效,而且空间里能储物,不然真是一个鸡肋。

顾远…

她苦笑着在心中默念他的名字。

而后,她将婚约书放进空间。

沈晓棠长长的叹了口气,将所有悲伤统统收起来,将它们摆在心底最深处。

想要悲剧不再重演,她要走的路还很长。

伤感过去对她没有任何帮助,她要重新振作,守护好弟弟,拿回属于他们的东西。

沈晓棠钻进被子里,闭上眼睛休息。

明天她要去找何峰的爸爸何东林,和他‘好好’谈谈解除婚约一事。

“晓棠,开门!”第二天天刚亮,刘大兰就粗暴的敲响苏晓棠的房门。

苏晓棠将写好的东西收起来,然后开门。

房门一打开,刘大兰就迫不急待的催,“怎么还不出门,快点去同学家拿东西。”

苏晓棠揉揉眼睛,一脸睡意,“天刚刚亮呢。”

见刘大兰又抬手想打,她赶紧故作温顺的点头,“行,我马上去。”

苏晓棠穿戴整齐后去了堂屋。

大伯苏海生正一手捧着茶杯,一手拿根烟美美的抽着。

他身材魁梧,生得相貌堂堂,又读到高中,算的是一表人材,现任淮安县淮安镇双花村的村书记。

他看向苏晓棠,“晓棠啊,赶紧将婚约书拿回来,别惹何局长不高兴,对你和小诚没好处的。”

“嗯。”苏晓棠点头,然后向刘大兰伸手,“大伯母,给我两块钱坐车。”

刘大兰过于凉薄的眼睛一瞪,“哟嗬,你个死丫头,你和小诚白吃白喝这么多年,我还没向你们要钱,你还有脸向我要钱?”

她其实长的很好看,肤色白净,大眼高鼻小嘴,头发乌黑,身材高挑,不像一般做农活的村妇皮肤黝黑粗糙,一脸的沧桑感。

就是一双眼睛过于刻薄。

可苏海生却说,“大兰,给晓棠三块钱。晓棠啊,快去快回啊,剩下的钱买点零嘴吃。”

最后一句他是看着苏晓棠说的,语气特别慈爱温和。

苏晓棠有些意外的看着他,“还是大伯好。”

可就在她拿着钱准备出门时,刘大兰却将她拦下,“等等,跟我进屋!”

第4章:婚约书(3)

“进屋做什么?”苏晓棠奇怪的问刘大兰。

刘大兰冷笑一声,“我要搜下你的身子,看你有没有骗我。”

她怀疑婚约书就在苏晓棠身上,故有此举动。

呵,还真是谨慎!

苏晓棠在心里讽笑着,也没多话,跟着刘大兰进房。

一进屋,苏晓棠主动将自己身上的口袋掏了一遍,“大伯母,不用那么麻烦,我自己来。”

口袋里除了一条手帕外,没有任何其他的东西。

现在已是阳春三月,她穿的是单薄的长褂长裤,除了口袋,也没有其他能藏东西的地方。

刘大兰不放心,还让她脱了鞋子。

直到确认没有异样后,才让她离家。

“你啊,真是多疑。”看着苏晓棠离去的背影,苏海生伸指点了点刘大兰。

刘大兰却道,“哼,小心驶得万年船。对了,你怎么让我给她钱啊,还多给一块。”

苏海生瞪了她一眼,“你们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一天到晚就知道计较那点小利。

婚约书早一点拿到手,晓美就能早点和何峰定亲。

为了两块钱和那丫头争什么争,她要是犟起来不去拿,看你能怎么办?”

刘大兰眼神一厉,“哼,有小诚在,她敢不去?”

苏海生却摆手否定她,“大兰啊,狗急了还会跳墙,兔子急了还能咬人呢。

晓棠这丫头性子是软弱,但我们也不能逼的太紧了,万一哪天她承受不住真的死了,到时看你后悔吧。”

所以,他才打沈晓棠两巴掌,然后再赏一个甜枣。

想到前天沈晓棠撞墙时的绝决和惨烈,刘大兰也心有余悸。

是啊,小贱*货要是死了,这些年可就白养了,到时谁给卫民换亲呢?

她闭嘴不提钱的事了,而是和苏海生商量起其他的事情来。

却说沈晓棠出门后,确认刘大兰他们没有跟上来后,赶紧拦下一辆去县城的三轮车。。

苏家住在双花村广场大队,离县城大约四公里的路程,算是县城的郊区。

何东林是淮安县建设局的局长,何峰是他大儿子。

何峰今年二十一岁,去年年底刚刚人部队退伍回来,现在县法院当司机,给一领导开车。

苏晓棠和何峰的婚事是外公孔南山出事前定的。

孔家和何家本是世交,只是到了何峰爷爷这一辈时家道中落,在孙南山的资助下,何家才渡过了难关。

当年何东林得了急病,要不是孔南山出钱替他治病,他早就死得透透的。

不仅如此,孔南山还主动提出让她和何峰定了娃娃亲。

原本这门亲事是何家高攀了,但在苏晓棠外公外婆和爸妈相继出事后,何东林就想毁婚了。

他堂堂建设局的局长,哪能娶一个八字硬的孤儿做儿媳妇,一点助力都没有不说,而且到时还要帮着养苏诚那小拖油瓶。

这门亲事怎么算怎么亏本啊。

只是有何父压着,他不敢提这事。

三个月前何父因病去世后,他就开始蹦跶了。

就在苏晓棠感觉自己快被颠散架时,三轮车终于到了县城。

第5章:哄骗

凭着记忆,苏晓棠很顺利找到了县建设局。

“苏姑娘,来找何局长吧?”门卫大爷见到苏晓棠,乐呵呵的打招呼。

何爷爷曾带她来过局里,并介绍了她的身份,所以门卫大爷对她很热情。

“是的,吴大爷,我何叔在办公室吗?”苏晓棠也笑眯眯的应。

“在,在!”门卫吴大爷笑着点头。

苏晓棠笑着冲他摆摆手,然后上了三楼,直奔何东林办公室。

何东林正坐在桌前,边喝茶边看报纸,很悠闲的样子。

他穿着藏蓝色中山装,肤色白净的脸上戴着一副金丝眼镜,一副文质彬彬的模样。

苏晓棠敲了敲门,“何叔叔。”

听到她的声音,何东林的眉头就皱了起来,一脸嫌恶的抬眼看她。

干巴巴的身体套着宽大不合身的旧衣服,肿胀的脸,被包裹的像粽子一样的脑袋,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一脸的倒霉样,难怪家里人都死绝了。

这丫头命太硬了,也就老头子拎不清,还想娶回来当孙媳妇,幸亏老头子死了,不然娶了这扫把星进门可就麻烦了。

何东林在心里恶毒的想着,十分不悦的问,“你怎么来了?”

语气不仅不耐烦,还透着浓浓的不喜。

苏晓棠垂着头,有些畏缩的在他面前椅子上坐下,“听我大伯说,何叔你想要婚约书,我就给你送过来了。”

何东林眸中精光一闪,忙伸手,“将婚约书给我,以后你和小峰的亲事就作废了,不许再在外面打我们何家未来儿媳妇的旗号。

我要是知道了,肯定不会饶你!

行了,婚约书拿来,然后赶紧回去吧,我这里还忙着呢。”

话里是浓浓的警告。

他根本没将苏晓棠放在眼里。

要不是为了拿到婚约书,他连话都懒得和她说。

苏晓棠眸光寒光一闪,抬头看他,“何叔,婚约书我可以给你。不过,你是不是应该先将定亲的信物还给我?”

何东林老脸往下一拉,镜片后的双眼泛着寒光,矢口否认道,“什么定亲信物?”

苏晓棠微微一笑,“何叔还真是年纪大了,这么重要的事都忘了。

我可以提醒一下,当年我们两家定亲时,我外公曾给过你们何家一条项链。

现在,这条项链应该物归原主了吧?”

听她明确的提到了项链,何东林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

婚约肯定要解除的,但项链进了他何家的门,就不可能再拿出去了。

不过,他心里有些怀疑她手上没有婚约书。

孔南方出事的时候她才几岁,一个几岁的孩子怎么可能将东西保存到今天,却又不让苏海生夫妇发现?

但为了谨慎起见,何东林让面色缓和了一些,“晓棠,当年是你外公和你何爷爷亲手办的这事,具体的细节我也不太清楚。

这样,你将婚约书拿给我看看,如果真有什么定亲信物,我肯定会给你,绝不会不还的。”

他要将苏晓棠手上的婚约书拿到手,然后将它毁了。

没了婚约书,项链就稳稳当当的变成了他的东西,谁也没资格将它拿走。

当然,如果苏晓棠不上当,死活要那个项链,他也有办法让她心甘情愿的放弃。

第6章:非礼

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敢和他斗,真是不知死活。

呵呵!

何东林在心中冷笑连连。

苏晓棠扑哧一声笑了,“何叔,您这是拿我当三岁孩子耍呢?”

何东林一脸淡定的反问,“晓棠,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让你拿婚约书我来看看,要是上面真有什么项链,我就将东西还给你,这有什么不对吗?

凡事我们都要讲求证据,我肯定不能光凭你一句话,你想要什么就给什么。

万一你说上面写了太阳,你让我上哪儿给你弄去?”

这番话乍一听的确有道理。

但苏晓棠知道他这是强词夺理,根本不会上当。

她笑了笑,“婚约书一式两份,何叔你手里就有一份,里面写了什么你难道还不清楚吗?”

她忽然敛了笑容,“为了不让我自己背上一个无赖讹人的恶名,何叔,我们还是一起拿着婚约书去法院吧。

这其中的是非曲直,我们让法官来断一断,看看到底是我苏晓棠无赖不要脸,还是何局长你仗势欺负我一个无父无母的小孤女?”

这番话说得掷地有声,合情合理,何东林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真是见鬼了,这死丫头不是一滩烂泥,软弱好欺负吗?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牙尖嘴利的?

他忽然扬了声调,“晓棠啊,这些年我们何家出钱给你念书,是让你长点本事。

现在,你这本事都用来对付我了,很好啊。

既然你这么有本事,那苏诚念书的事你自己想办法吧,今天下午我就让他滚回家种田去!”

最后一句话,他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苏晓棠听着这赤果果的威胁话语,眸底一片清冷。

上辈子她没有讨要过项链,所以不知道他这么卑鄙无耻。

要是他从中作梗,苏诚还真的没办法读书。

如果她还是以前的她,为了小诚,只能乖乖的将婚约书给他,吃了亏还不敢对外人说。

苏晓棠眯了眯眸子,轻轻一抚掌,“有权有势就是好呀,随随便便就能威胁别人。”

她忽然话锋一转,“何局长,我现在要是喊一嗓子,说你想非礼我,你说,结果会怎么样呀?”

“苏晓棠,你无耻…”何东林如遭雷击,没想到她会说出这番话。

苏晓棠笑眯眯的应着,“何局长,这都是和您学的。

不过和您比无耻,我还是甘拜下风,自愧不如呢。

项链本来就是我们家的东西,何局长你不仅不想给,反而还威胁我,你说到底是谁无耻?”

“我数三声,如果何局长还不想还我的项链,那我就喊非礼了。”

她话声一落,还没等何东林做出反应,一道清越而又带着威严的男人声音忽传进来,“光天化日,谁敢非礼良家姑娘?”

男人声音一入耳,苏晓棠乌黑的瞳眸中满是震惊和疑惑。

顾远的声音?

她这是幻听了吗?

几乎是出于一种本能,她迅速扭头看向身后。

一个身材魁梧,身着笔挺军装的英俊男人单手插兜站在门口。

他一头清爽的短发,微黑的面上五官棱角分明,只是微微抿直的双唇让他英俊的面容看起来有些严肃。

顾远!

真的是他!

第7章:顾远

苏晓棠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顾远怎会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