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陪我去转一圈儿,我也许就能告诉你密室在哪里。”时文轩也不多加解释,拉着徐诺就往外走。
徐诺跟在他身后,围着祖祠转了一圈,实在忍不住问:“你葫芦里到底卖得什么药啊?”
时文轩站在夹道上,比划着齐家的院落分布道:“居中的三个院子,跟两侧的不同,是没有后院的,所以主屋就比其他院落的宽敞,但是你发现没有,祖祠虽然从外面看,跟会客厅差不多大小,但是屋内却并没有那么宽敞。”
许诺眼睛一亮:“你是说,屋内有夹层密道?”随后又黯然道:“但是我刚才在墙上、连敲带按,每一块砖都检查过了。”
“谁说这密道,就一定要有机关控制的入口?”时文轩扬眉反问道。
“啊?”徐诺倒真的没想到过这个问题,“你,你是说要拆了墙才能找到密道?”
“对!”时文轩点点头,“也许当时就是这样设计的,又或者是后代维护装修的时候,把机关破坏了。我觉得第一种可能性更大。”
徐诺还是有些无法理解:“为什么?如果不想被人发现,大可以根本不留密道,如果想让人发现,那么还弄得这么隐蔽干什么?”
时文轩耸耸肩道:“我怎么知道他家先祖是怎么想的,其实我更不明白的是,他们为什么要守着这个东西?”
“额?”徐诺是压根儿就没想到过这些,只听时文轩继续说道:“如果当初将军还有后人留下,他们守住宝物好交给少主,还能够理解。但是这么多年。赔上自己的后代,就为了那所谓的兵法和治世著作,难道放在地洞内就能够定国安邦不成?”现在听他这样一说,倒是也颇有几分道理。
“这些还是没办法帮助我们破案的。”徐诺聚散地说。
“今天怎么这么低落?很不像你啊!”时文轩微微低头看着徐诺,“能够坚持查明30年前案子的人,怎么会说出这种丧气的话?宝藏可是整个事件的动机!”
“也许是我在担心开棺验尸的结果,如果并不是我们推测的那样,也许会给破案工作带来负面影响。”
“话虽如此,但是很多事情,不由得我不想。”
两个人正在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忽然对讲机里传出吕聪的声音:“扫墓已经结束,我们留下开棺验尸,全家众人大多表示不想眼看着这一幕,只有齐泽浠陪着秦文云留下来了。剩下众人已经在回程的路上了,你那边布置的怎么样?”
“一切顺路,吕队你放心,准叫他有去无回。”徐诺一听到案子进展,瞬间恢复精明能干的女警本色。
时文轩看着她忙前忙后指挥埋伏占位,并且反复强调要进松出紧,随后拉着时文轩,躲进偏房内。
没过多久,一个身影闪进祖祠,直奔条案抓起木匣。却在入手时一怔,怎么这么轻,暗叫不好,转身想走迎面却看到徐诺惊讶的表情。
徐诺只是略带惊讶,因为这个人实在是出乎意料,但是有昨晚新证据的支撑,却又是很合情理。
“秋林,我想你是有很多事情要仔细交代了。”徐诺看着眼前这个瘦高的男孩子,刚二十出头却很是沉着冷静,对徐诺的拦截似乎毫不介意,伸手把木匣放回桌上。对徐诺说:“还会有人来。”
徐诺略一思索,明白了他的意思,做了个请的手势,跟他一起来到偏房内。
这次的等待没有之前的漫长,不多时又一个黑衣男子跑进祖祠,迫不及待地打开木匣,却发现里面空无一物。
徐诺站在那人身后道:“我应该叫你文汉夕,还是齐泽名?”
木盒“哐啷”一声摔落在条案上,文汉夕苦笑道:“大陆的警方真是不容小觑。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知道了,真可惜,我还没完成计划。”
“计划?什么计划?”徐诺厉声问,难道是杀人计划不成,想到这儿她悄悄抬手按住腰间的手枪。
“不用紧张,我没有恶意,人也不是我杀的。我今天来,只不过是想保护祖训,因为这是宝藏剩下的唯一线索。”文汉夕说话不紧不慢,也丝毫没有紧张感。
徐诺更加挑起眉毛,文汉夕和秋林的话如出一辙,难道竟是这两个人合谋不成?徐诺又摇摇头马上反驳自己的观点,如果是合谋,就不会犯今天这样一前一后前来偷窃的第几错误。
“第一个死者是你的朋友对吗?叫文鸣。”徐诺看着他宠辱不惊地样子有些来气,“刚发现尸体时候,你的伤心让我很是感动,甚至觉得自己死后能有朋友为我这么哭上一次,那真算是没白活。但是到现在我才知道,你所谓的朋友,只不过是你推出去的替死鬼而已。
文汉夕脸颊肌肉微微颤抖,手也死死捏紧着拳头,时文轩紧张地走到徐诺面前。生怕他一激动开始动粗。
徐诺却一句比一句尖锐:“你明知道此行有危险,为了保全自己,让朋友做马前卒,他客死异乡后,你不但不关心他的后事,反倒最宝藏念念不忘,你能不能摸摸自己的胸口,里面砰砰跳动到底是什么?”
文汉夕自控能力的相当完美。他很快稳住自己的情绪,语气中毫无感情色彩地说:“我和阿鸣之间的事,轮不到别人插嘴。我要说的只有五个字:我没有杀人。至于你信不信,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了。”
徐诺示意旁边的警员:“带他去自己房间,你留下来看守。”
文汉夕很配合地朝外走,临出门又补充了一句道:“你们最好先别收兵,等下还会有惊喜自己送上们来。”
谁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但果然不出他的所料,没过多久,一个让徐诺意想不到的身影,悄悄溜进了祠堂大门。
这是吵架了的分割线
小无今天跟妈妈吵架了,道理是在小无这边,本来也是心平气和地去谈这件事,但是没说上几句,老妈火了,然后小无被气得火大,于是大吵了一架。
现在想想,其实吵架能解决什么问题呢?所以问题到现在还没有解决,得到的只是小无哭得头疼+气得胃疼
然后又想到今天只更新了3000字,明天要补更9000字,于是小无更加想哭了!
第四卷 齐家大院 第四卷 齐家大院 第三十七章 侦探先生
第四卷 齐家大院 第三十七章 侦探先生
来人丝毫没有掩盖行踪的意思。甚至还轻声哼着歌,进入祠堂抱起木匣就往外走,刚出门就看见徐诺站在院中,竟然露出灿烂的笑脸说:“徐警官,你在这儿就好了,我就说我爸瞎担心,还让我赶紧跑回来。”
徐诺警惕地看着眼前笑得很单纯的齐泽雪,心里揣摩她话里的意思。
“刚才扫完墓往回走的路上,我爸说忽然想起祖训还在祠堂里放着,怕不安全,让我赶紧跑回来收起来。我说警察肯定会想到的,还用你操心。结果我妈也帮我爸一起说我,我就只好听他们的先跑回来。既然你们在这儿,我就放心了,我先回去了,徐警官再见。”齐泽雪把手里的木匣往徐诺怀里一塞,叽里呱啦地说了一大串话,转身要走。
徐诺一把拦住她说:“先别走了,现在宅子里人少,小心出事,在这里歇会儿吧。”
齐泽雪丝毫看不出心虚或是其他情绪。笑得毫无城府地说:“也是,那我在这里等我爸妈回来。”
看着齐泽雪进了偏房,徐诺郁闷地对时文轩说:“我开始头疼了,怎么会有三个人来?难道齐佑旭是全家合伙作案?”
“别灰心,已经越来越接近真相了,不过我并不认为齐泽雪也参与了作案,也许只是齐佑旭的试探而已。”时文轩抬手帮徐诺按摩头部。
他的手指微凉,力度适中地按压在额头和两侧的各个穴位上,徐诺舒适地闭上眼睛,倚进他的怀里,暂时不去想那些烦心事,静静地享受他的关心。
不一会儿,她精神抖擞地出现在秋林面前,开门见山地说:“你到底是谁?”
秋林竟然勾勾嘴角笑道:“看来你们中国警方还不错,竟然会想到去查我的身份,我以为不会有人发现呢。”
徐诺在心里暗骂,还你们中国警方,真是忘本,最讨厌这种拿了国外身份,就忘记自己是中国人的东西。
不过秋林接下来的话,马上让她知道自己骂错了人。
秋林掏出一张名片递给她说:“自我介绍一下,我是齐藤侦探事务所的员工,我叫中川庆太。齐佑颖女士是我的雇主,我的任务是保证她的安全。”
徐诺低头浏览了一下入境记录,果然跟齐佑颖同一班机抵达的名单中,有中川庆太的名字,但是齐佑颖怎么会雇侦探来保护自己呢?难道她也知道此行会有危险不成?
中川像是知道徐诺的想法一样。抢先开口说:“齐女士在回国前,曾经收到过一封匿名信,信上说让她回国后不要多管闲事,就可保性命无忧。她心里害怕,就到我们事务光顾,要求贴身保护。”
“那她为什么不把这件事告诉警方?”徐诺抬头盯着中川。
“对不起,这是我的建议。”中川嘴上说着对不起,但是神情语气里,却没有一丝一毫觉得抱歉的意味,“我们并不清楚贵国警察的能力,而且警匪勾结也不是没有先例,哦,对不起,我不是在说你们,只是实事求是。”
徐诺在桌下捏紧了拳头,不甘心地一根一根指头松开又再次握紧,极力压制自己想上去打人的冲动,不带丝毫感情色彩地说:“那现在怎么又说出来了呢?”
中川礼貌地一笑:“经过这些天的观察,我觉得贵国警方虽然还不够出色,但是比我的预想已经要优秀很多,而且还有我贴身保护齐女士。我想并不会出问题。”
徐诺腾地站起身,在中川和身旁记录员诧异的目光注视下说:“我有点事儿出去一下。”
时文轩见她出来迎上去问:“怎么这么快就问完了?”
徐诺站在房檐下不住跟自己说:“深呼吸,深呼吸。”但还是忍不住抱怨道,“我讨厌小日本!”
面对这样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时文轩半天才反应过来指指屋里问:“里面那个?”
“恩,一副自以为是的嘴脸。”徐诺抱怨着,回头吩咐旁边的警员,“等下齐佑颖回来,直接带来这里。”
时文轩见她还是沉着脸,上前拍拍肩膀鼓励道:“上次不还跟我说,以后办案不能感情用事,怎么又这么容易被别人的言语左右情绪呢?”
徐诺朝他感激地一笑:“恩,我就是抱怨几句发泄意一下,我明白该怎么做的。”
回房以后,中川还是挂着他礼貌的笑容坐在那里,徐诺却觉得那笑容里充满讥讽和嘲笑,想到时文轩刚才的劝解,她按下自己心里的不舒服,淡淡一笑说:“既然是来保护齐女士安全的,那为什么还要来偷祖训?”
“怎么能说是偷?”中川张大眼睛反驳道,“我这是在替你们保护族谱,免得落在凶手手里。”
徐诺冷笑一声:“那还真是有劳中村先生了,你放下委托人不去保护,来帮我们保护祖训。”
“齐女士跟贵国警方在一起,相信不会出事,而且我已经与她达成协议,接下另外一份委托,就是保护祖训和宝藏,并且寻找丢失的家谱和嫡长子玉佩。”
徐诺心道。果然如何获得宝藏的信息,已经是齐家公开的秘密了,连一直定居日本的齐佑颖都知道的这么详细,至于找打东西以后,她到底是保护还是占为己有,那就不得而知了。
“想问我都掌握到什么线索是吗?”中川靠着椅背,悠哉地说,“那要看你们有没有同等价值的信息来跟我交换了。”
徐诺也许是气过头,反而平静下来,粲然一笑道:“很遗憾中川先生,你这次没有猜对,我们并不打算与你交换信息,而且我想你在回国之前,都会在我们警方的监控之下,希望在此期间,不要发生任何误会和冲突。”
此时传来敲门声,一个当地警员探头进来说:“徐警官,齐佑颖已经来了。”
“请她进来。”
齐佑颖五十多岁的人,但是保养的很好,今天因为祭祖所以素面朝天,只有眼角微微有几条细纹,脸上却还光洁如年轻人。但是也许是这几天没有休息好,眼圈处青痕没了化妆品的遮盖更显明显。眼内更是透露出浓浓的疲惫和悲伤。
齐佑颖一见秋林坐在屋内,便明白为什么会叫自己过来,对徐诺微微点头后,坐在秋林身边,说:“中川先生是我雇来的侦探,虽然我隐瞒了事实,但是这是基于我自己的人身安全,我们并没有妨碍到他人,如果有什么问题由我来承担。”
“齐女士,我现在并不想追究这个问题,我想问你怎么知道齐家宝藏的秘密?”
“秘密?”齐佑颖有些疑惑地看着徐诺。“哦,你是说集齐三样东西可以拿到宝藏?这个是小时候,我陪老五他们玩儿捉迷藏,藏在大屋床下听到大伯跟我大嫂说的。”
“你的意思是,齐佑昌把宝藏的秘密告诉秦文云,而并非是你大哥齐佑轩?”
齐佑颖似乎有些难以启齿:“我大哥,我大哥那个人当时好赌、不顾家,大伯怎么会告诉他。”犹豫了半天又说,“其实我还听到大伯跟大嫂说…”
徐诺见中川也目露关切,显然这些事情他也不知情,于是毫不犹豫地说:“中川先生,我没有问题要问你了,会有警员带你出去的。”
中川大为不满,却又无计可施,只得跟在警员后面出门去。
徐诺这才觉得心里舒服了点儿,转头问齐佑颖:“你大伯还说什么?是继承人的问题?”
齐佑颖“啊”地一声,问徐诺:“你怎么会知道继承人的事情?”等于默认了徐诺的说法。
“我还知道,你大伯本来是要把家产传给齐佑旭的对不对?”
齐佑颖却忽然惊慌失措起来:“你们,你们竟然连这个都查出来了?”她忽然面露哀伤,“其实小旭有自己的苦衷,他只是想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而已。”
“这么说你早就知道凶手是齐佑旭?”徐诺心里一凛。
“不,不!”齐佑颖连忙摆手道,“我也只是猜测而已。”
“齐女士,你能够想到雇佣侦探做保镖,想必是个聪明人,怎么会做这种毫无根据的猜测呢?我想其中肯定有原因的。”
“因为我在接到要我回国的电话前,收到了一封匿名信,大意是让我回国后安分守己,以免遭到杀身之祸。虽然是用电脑打的,但是我在其中发现一个错别字,“好像”打成了“好象”,这个错误我们这辈人里面,只有小旭会犯,他小时候我纠正过他很多次,但是他一直写错,所以我…”齐佑颖边说边在桌上用手指写出两个字。
徐诺心下不禁暗想,这个女人还真不是一般的细心。这么小的差别,就会让她联想到问题的关键,但这些暂时都不能说出来,便问:“你既然早就有所怀疑,为什么不及早通知警方,那样也许就不会有这么多人被杀。”
齐佑颖低下头,声音有些哽咽:“我这种凭感觉的猜测,就算说了又会有谁相信,而且也不能作为证据。”
徐诺心知她说的没错,如果自己没有怀疑到齐佑旭身上,估计她来汇报情况,自己也会觉得她是精神过于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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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齐家大院 第四卷 齐家大院 第三十七章 窃听录音
第四卷 齐家大院 第三十七章 窃听录音
现在似乎种种线索都指向齐佑旭。惟独缺乏的就是证据,这让徐诺觉得自己头再次一跳一跳地开始疼,却还要强打起精神去询问文汉夕。
“我到底应该叫你文汉夕,还是齐泽名呢?”徐诺坐下后没好气地问。
“随便你怎么叫,这并不重要。”文汉夕却毫不在乎,”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是我在你们房里放置的窃听器,波段也是我盗用的,发布命令的音频是我合成的,而电线和电话线路也是我破坏的。”
文汉夕竹筒倒豆子一般把自己的行为全交代了,徐诺反而将信将疑地看着他问:“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我回国是想为祖父报仇,你别急。”时文轩见徐诺听到报仇两个词,准备开口说话,忙抢先说,“我所谓的报仇,并不是杀死仇人,而是要把事情调查清楚,让真相公布于众,所以我要借助警方的力量。”
“既然你没有杀人也没有计划杀人,那你怎么能保证会有警方介入?”徐诺并不相信他的说辞。
文汉夕似乎觉得这个问题很好笑,弯了弯嘴角说:“你以为我想给祖父报仇是仅仅凭借一封匿名信?就这么毫无准备地回来了?”
徐诺轻哼一声:“难不成你还做了什么万全的准备?”还有一句放在心里没说出来的是。既然准备了,怎么还一回来就被杀。
文汉夕显然是明白徐诺的意思,神色一下子黯然,低声说:“阿鸣是自己开私家侦探所的,他托国内认识的朋友帮我调查齐家,村里的阿婆和乡里的医生,也都是我们早就去了解过情况的,不然你们以为你们那么好运气,一下子就能找到证词。”
“至于警方的介入,我们在调查中,发现齐泽浩的同学,也就是你在W市做警察,所以阿鸣建议我写一封信回国,寄给齐泽浩,如果他能够找你帮忙最好,如果没有,我们回国后再另想办法。”
徐诺愕然,没想到自己早已经在别人的算计之中。
“我们来到齐家以后,见你也在就知道我们的计划很顺利,但是没想到,没想到阿鸣会…阿鸣的死是个意外,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现在只有抓到凶手,我才能知道当晚的情形。”
“你是怎么知道你祖父是被杀的?”徐诺忽然问。
“嗯?是我父亲告诉我的,至于他是怎么知道的,我就不得而知了。”文汉夕耸耸肩膀,“所以我才要找人调查。但是既然已经确定这个事实,怎么得知的其实并不重要。”
徐诺不置可否,话题一转问:“你都查到了什么?”
文汉夕看着徐诺:“徐警官,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别跟我装傻,安窃听器、引开警察、截断线路,你所做的这一切不都是为了寻找证据,抓住凶手吗?”
文汉夕低头沉思片刻:“我可以把窃听器的录音带交给警方,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最后抓住凶手审讯的时候,要让我旁听审讯。”
“好,我答应你!”这个要求并不困难,到时候让他坐在监控室内,就可以看得一清二楚,所以徐诺很痛快地一口应下。
“玉佩现在在哪里?”
“徐警官果然是聪明人。玉佩在我身上带着,你放心,很安全,凶手抢去的是个仿制品。”时文轩从领口扯出一截红绳,下方果然挂着一块圆形玉佩。
“那好,我暂时没有问题了,不过你干扰警方工作,现在必须呆在这里,等事情结束以后。我们再研究怎么处置你。”徐诺起身刚要出门,忽然回头问:“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齐佑旭,并且在他房里装窃听器的?”
文汉夕明显一愣后说:“我,我没怀疑他,我在每个院子里都装了…”
徐诺一口气噎在嗓子眼儿,甩门走了。
徐诺和时文轩回到房间,就看到吕聪刘赫几个人围着桌子,狼吞虎咽地吃着中饭。徐诺不由得唠叨:“现在都两点多了,怎么刚开始吃饭,也不拿去热热,就吃凉的。”
刘赫满嘴塞满饭菜,呜噜呜噜地说:“我们刚从山上回来,饿死了,管他凉的热的。”
趁着他们吃饭,徐诺把上午的情况汇报一遍。
吕聪抬起头说:“看来所有的疑点都集中在齐泽旭的身上,吃完饭子玉把上午的取证送回局里检查,咱们几个人分别听录音,尽快找到线索,越早申请到搜查证越好。”
徐诺想了想又说起时文轩有关祖祠的发现,刘赫张嘴就喊:“拆了丫的!”
被李可昕狠狠踹了一脚道:“老实吃你的饭。”
吕聪沉默不语,半天才说:“先拿出宅子的图纸看看,然后去实地丈量一次,如果情况的确属实,再找齐泽浩来商量也不迟。”
“你们别说,这个文汉夕还真是厉害,从那么久之前就开始筹划这件事,要是我知道自己祖父是被抢家产的人害死的,我马上订票飞回来。”李可昕忍不住赞扬道。
“厉害个屁,要是厉害。能把自己好友孩子吗?当然也可能是他故意推出去送死的,这就更差劲了,这可是人品问题。”刘赫什么时候都不忘记反驳。
“你不跟我抬杠你难受是不是?”李可昕气得抬手敲打刘赫的头。
时文轩笑着说:“你们两个还真是一对欢喜冤家。”
李可昕脸刷地红了:“你,你别胡说,谁跟他是欢喜…”
刘赫也举手做投降状说:“饶了我吧,我还想多活几年。看上谁也不会看上她的。”说完马上向后撤。
不料李可昕却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跟他打闹,而是沉下小脸,把饭碗一放说:“我吃饱了,先回房间了。”
刘赫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向徐诺投去求助的目光,不料却被徐诺狠狠瞪了一眼:“就知道吃,笨死你算了!”说完不等他开口发问,也转身进屋。
剩下几个人,都用一种你无药可救了的眼神看着他,而且都不等他开口问话,就各自散去,只留下他一个人捧着饭碗坐在桌前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