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医,学武功?”众人语气古怪,燕莲更是疑惑问道:“救你的是什么人?”
“不知道,”这一点,实儿没有撒谎,因为从姜大夫离开之后,他都不知道这个男人叫什么名字呢。“他就是个不像大夫的大夫,还武功高强,经常上山采药,所以才会救了我,人家都叫他姜大夫,”
“姜大夫?”燕莲的语气有些古怪,想着不是大夫的大夫…他们母子想的人,是不是同一个。
“是啊,他说他姓姜,也不说叫什么,别人都叫他姜大夫,”实儿见娘亲的怒火不见了,就嘟囔着抱怨那个怪大夫,“说他是个大夫呢,身上一点药味都不许留…我在他那边那么久,身上都有药味了,就他没有!”
燕莲听实儿这么一说,就明白他们母子想的是同一个人。
“那你去了那么久,怎么现在就回来了?”说实话,燕莲对于实儿的回来,心里还是很高兴的,毕竟孩子平安比什么都重要。
刚才,只是一时激动而已,并不是真的想责备他什么。他这么做,也是为了他们好,所以自己没有办法真的责备他什么。
“我还没打算回来的,”实儿说完就小心翼翼的睨了自己娘亲一眼,见她没有生气,才绕着自己的小手指继续往下说:“只不过,今天上山,我无意中不知道怎么就到了一处古怪的地方,明明姜大夫就在我眼前,我能听的到他说的话,却看不到他的人…,”
燕莲跟梅以蓝等人一听到实儿这句话,脑海里就浮现了“奇门八卦”这四个字。
“后来呢?”燕莲的问的有些急切。
“来后,在姜大夫的指引下,我就慢慢的退了出来,”实儿挠挠自己的脑袋,有些懊悔的说:“我觉得姜大夫肯定是知道什么的,但他不肯说,我就骂他是个大骗子,还说他帮着山上的那群匪徒,最后,被我缠的没法子了,才说那边是悬崖,靠近大海,没有出路。唯一的出路就是在我们进山的山脚下,只要娘亲派人看着,总能逮到他们,”
“那进山的路呢?实儿,你可知道?”燕莲想问的是这个。
“不知道,”实儿嘟着嘴说:“姜大夫说,那只是一个缺口,不是真正山上的路!”
“那真正上山的路,姜大夫是不是知道?”他们找寻能懂奇门八卦的人,可是找寻了好久都没有找到,正为这件事头痛呢。
“他是知道,”面对娘亲在内的多双灼热眼神,实儿吞吞口水,有些艰难的道:“可他不愿意说!”
“为什么?”燕莲的疑惑就跟实儿之前听到的一样,觉得这太让人无法理解。在他们的认知里,姜大夫不是坏人,不会助纣为虐。
“他说了,就算找到了上山的路,以下攻上只会有无数的死亡,不如守在山脚下,群起攻之比以下攻上更好!”实儿老练的把事情说了出来,等着娘亲的回答。
“是这样吗?”燕莲呢喃着,觉得他说的是有几分的道理——可是,这个不是大夫的大夫跟山上的人,有关系吗?
没有关系的话,却暗中维护。说是有关系的话,却说出了对付他们的法子,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梅以蓝,你跟东从容说一声,让他去请姜大夫来这里一趟,我…,”燕莲的打算是想好好的询问一番,但被实儿有些闷闷的声音给打断了。
“娘,姜大夫已经走了,不会回去了!”实儿想起那道决然的背影,就觉得他是个坏人,竟然一点点感情都不讲。
“你不是说才发生的事情吗?怎么就走了呢?”这样的答案,弄的燕莲脑子有些转不过来了。
“我也不知道,反正他说了那些话之后我们就下山了。下山之后,他就收拾东西,跟我说了一句,让我也回家,就头也不回的走了,我都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说起这个,实儿的心里还是闷闷的。
众人面面相觑,也都满脸的疑惑,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夫人,奴婢还是先领着大公子去洗漱换洗一下吧!?”七巧见众人都沉默了,赶紧出口,把自己老早就想说的话给说出来。
这大公子穿的不好说,还满脸脏兮兮的,这让七巧看不下去了。
燕莲望着实儿那个样子,也是不忍目睹的,点点头,让七巧先照顾实儿去洗漱换衣服。
“娘,困,”不悔揉搓着双眼,哭过之后,就有些困意了。
“娘,我也困,”不离随后跟着说道。
“不悔来,梅姨抱着,”梅以蓝见燕莲的身子不适,就跟程云两个一个抱着一个哄拍着…。
两个孩子是一眨眼的功夫就睡着了,两人抱着孩子去里屋放好,这会儿七巧才领着实儿出来,就让七巧留在屋里看着两个孩子。本来想让实儿也休息的,但被实儿拒绝了,他正精神着,不想浪费时间。
燕莲从一开始就在思索,这个姜大夫到底在江南扮演的是什么角色。当初被扔在天坑里的大夫是他发现的,这一次,透露出对付那些人的法子,也是他。虽然他说的没有自己想的快,但至少他说的跟自己的不谋而合,证明这个是个办法。
可是,她想不明白姜大夫为何说走就走,其中发生了什么?
“实儿,你们就在山上发生了这些,别的没有发生过吗?”想不通,燕莲就把眼神落在实儿的身上,希望得到有用的线索。
“没有,”实儿摇摇头,很笃定的道:“他好像很不赞同我管这件事,还说这些本就不属于我管,”
“那他为什么要走呢?”
“谁知道,那些采摘,晒好的药材,他一样都没有带走,就带走几样换洗的衣服,小院子里所有的东西,他都没有带走,好像那些东西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似的,好无情!”实儿在那边待了一段时间,姜大夫对他又不错,难免的有些感情,所以对人家的冷漠无情有些伤心。
“他大概是从一开始就没想在那边留下任何的痕迹,”就跟他为人处世一样。“好了,不要难过了,他这么做,肯定是有他自己的原因。若是有缘,你们肯定还会相见的!”
他们一家等于欠了姜大夫两条命,不,是三条。
她跟肚子里的孩子,还有实儿,那不是三条命吗?
只是,她越来越觉得那个姜大夫古怪,但看在人家是帮衬在自己一边的,燕莲没有让人去追踪姜大夫的踪迹,想着就算真的找到了,以那个人清冷的模样,只会刺激的自己早产,还是先放放吧。
实儿回来,是燕莲最为高兴的。不安的心放下,心里会轻松很多。这也是北辰傲离开之后,她最为轻松自在的一天了。
姜大夫说的跟燕莲的打算是一样的,所以也不找寻上山的路了,全部撤回,在各个路口守候着…等待着最终的决战。
第9卷 本王不想海涵
山下的人在等待,山下的人也在等待,因为他们都在等待一个最佳的契机。
“三爷,下面被官兵团团的围住,那些挖好的铁矿根本运送不出去,我们被困死了!”带着人突围了几次,想要出去,可是每个地方都有人把守着,而且人数不少。
岳三少望着眼前急的不行的男人,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之前做的那些利箭都落在了北辰傲的手,想收回来是不可能的。可是,若是挖出来不能运下山,那等于是白费。
“不是说北辰傲已经离开江南去北方了吗?现在,江南主事的人是谁?”岳三少的心里郁闷极了,想着自己要借着这一次机会翻盘。要是这一次自己立下大功劳,那不但把以前的事情抹掉了,还能换个身份,在京城扬名立万,把以前的一切欠他的都拿回来。
第一个,他要找的就是给北辰傲狠狠的一击,让他知道得罪自己的下场。
好不容易把北辰傲调离了江南,事情却还在继续,这到底是谁跟他过不去,非得把他往死里逼。
铁矿运送不出去,就算他还活着,也是死路一条。
“三爷,我们人都下不去,在山下的人进不来,也几乎被北辰傲给斩杀赶紧了,所以根本不知道被谁控制着,”知道北辰傲离开江南,那还是京城送来的消息,说是北辰傲一定会离开的,因为北方要打仗了。
“北辰傲离开,应燕莲有孕,曾立德被杀,整个江南,到底在谁的手里?”岳三少暴躁的在厅里走来走去,整个人都要暴走了。
每一次,不管做什么,都被人一步步压着,真的让他快疯掉了。
江南之行,是他唯一的出路,他绝对不能失败。
“你,找几个武功高强的,避开那些护卫,去打听一下,看看现在执掌局面的到底是谁!”要是能用银子解决的,那都不是问题。要是不行的话,那就直接把人给砍了,相信总有一个人是爱财的。
为了得到江南的势力,他们可以不折手段。
海国。
海中擎得到欧阳家送来的书信,知道的是北辰傲要攻打晋国,说要这一次要把晋国给打的十年内不敢动弹——这十年来,可以让两国茁壮的发展,把晋国永远的压下去,不敢让它随意的觊觎别的国家。
对于这一点,海中擎自然是欢喜的,毕竟他还梗着一口气,没有报仇呢。
从夺回皇位之后,他就在做着完全的准备,准备给晋国全力的一击。之前,他原本是想跟北辰傲合围晋国的,可最后北辰傲胜了,所以他们并没有出击。
可以说,海国跟秦国都不太喜欢主动攻打人家,只希望自己的国家能平安,就好了。
但晋国好像不这样想,每每都在挑衅别国的容忍力,相信这一次,不把晋国打回去,北辰傲都不会回京了。
海中擎接到信之后,就开始聚齐了海国所有的战船,准备粮食,为攻打晋国做好最全乎的准备。
毕竟是海国是要走海上,要是没有做好完全的准备,只会让战船成为累赘。
这一次,他们不跟海国讲什么道义,也不用等待他们做好准备,直接攻上去就是了。
“两面夹攻,但愿,你们还能承受的住!”海中擎信誓旦旦的呢喃着,心里闪耀着光芒…。
其实,晋国根本没有打算攻打秦国,只是佯装做个样子。可是,当他们看到秦国调兵遣将,开始认真的时候,反倒有些慌了。
他们的粮草不够,兵马不够,什么都是临时凑齐的,只不过是想配合一下凛王,给秦国一个震慑而已。
只是,等到北辰傲到了天水城,兵马也陆续的从别的地方调来,人数已经完全的压过了晋国的时候,他们才开始惊恐起来,知道事情大条了。
战争之影的玩笑,真的不是随便能开的。
晋国派使者来见北辰傲,带来了晋皇的意思,只说是在边境演练,没有要攻打秦国的意思,请战王不要多想。
看到那卑微的使者点头哈腰的样子,北辰傲阴沉着脸,心里的怒气,不是任何言辞能形容的。
他千里迢迢从江南赶到了天水城,一路安排兵器,调兵遣将,深怕京城会出现波动,所以根本不敢动京城的兵力,也不敢随意的挪动江南的布防,因为那边本身就是不稳定的,万一一个变动,就会给燕莲他们带来危险。
这一路,他赶路,又绞尽脑汁的想着,如何才能变动调出更多的人来,好给晋国全力一击。
为了这一仗,他连莲儿快要生产都不管,还是不能陪在她的身边,心里的遗憾那是一辈子的。这一个遗憾,从实儿身上转到了孪生子身上,现在,又是这样的情况,不打仗,只是演练,这不是在逗他玩吗?
这口气,憋着,让他差点暴走。
“晋皇好算计呢,屯兵在边境,不打仗,他这是要做什么呢?”以前还客气,现在,根本不需要客气了。
晋国派来的使者是个中年的男子,此刻正额头上冒着冷汗,就算是外面天气寒冷,他也被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因为人家战王的眼神,好像吃人似的,好可怕啊!
“启…启禀战王,我国皇上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要练兵训练一下他们,真的没想攻打秦国,”能不能泪流满面呢。
这样的玩笑,能开吗?一有动静,秦国就疯狂了,这最后,到底谁打谁呢?
这个使者心里现在特别的憎恨金君凛,觉得他太可恨了。明明知道上一次战败之后,晋国早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国富民强的晋国了,还这么挑衅秦国,这不是找死是什么呢?
他在秦国当质子,是什么都不用担心了,却不知道他们这些大臣吓的小心肝都要碎了。
“是吗?”北辰傲挑眉邪魅的一笑,望着人家和蔼的问道。
“是是是,真的没有要攻打的意思,还请战王多多海涵!”那使者一见北辰傲这么问,立刻点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可欢快了。
这一次,北辰傲来的就他一个人,这里所有的一切都由着他决定的。
北辰傲没有回答,他把手放在冰冷的桌子上这么轻轻的摸着,摸的那个使者心里胆战心惊的,就怕自己一个承受不住就厥过去了。
“…可是,本王却不想海涵,你说,该怎么办?”迟疑了很多,让那个使者冷汗如雨下的时候,北辰傲终于决定要放过他了。
只是,他开口的话,却让人家恨不得直接晕倒,可以的话,能不能当做什么都没听到呢。
“战…战王爷,这…这玩笑是不是不太好啊!?”使者是战战兢兢的,带着讨好说的,却被北辰傲冷飕飕的眼神盯着瑟缩了一下,不敢在多说什么了。
“玩笑?本王可不觉得晋皇是在玩笑,”北辰傲的语气骤变,让周围的气温都降低了几分。“晋皇是真觉得秦国好欺负,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进犯秦国,那就别怪秦国不客气了!”
“战…战王爷,两国交好,并不需要开战的,还请为了两国的百姓想想,”使者只能是极力的劝说的,希望他能打消心里的想法。
“本王这么做,就是为了让天水城,让北方的百姓有个安定的生活,免得晋皇一个不高兴就屯兵在这里演练,你们是高兴了,天水城的百姓连饭都吃不下去了,所以呢,你回去把,把本王的意思告知晋皇——这一仗,避免不了!”北辰傲用笃定的语气告诉人家,这件事,不可能再有变更的可能了。
使者是费劲口舌,见北辰傲都要怒了,就只能缩着脖子回去,把这个最最不好的结果带回去禀告皇上,为下一刻的大战做好准备。
晋国上层因为使者带回去的话,顿时都慌乱了,有乘机讨伐金君凛的。可是,金君凛已经是秦国的驸马了,就算是晋国人恨死他,也无能为力。
而因为这一次的决定,让晋皇也成了大臣眼里的昏君。
晋国不光是要应对秦国跟海国的夹击,还得面临内部的心浮气躁——晋皇,有的头痛了。
晋国的内乱跟外乱,北辰傲管不着,连晋国的不战而败都不愿意接受,直接要把人家给打趴下,打的人家以后一谈到秦国就胆战心惊,再也不敢有野心了。
所以,他忙,忙着部署,忙着调兵遣将,打算在最短的时间内,把这里的事情都搞定。
可是,晋国虽然上次战败之后还没恢复过来,但国之根本还存在。说实话,晋国比秦国强上几倍,至少在国需方面,秦国是真的比不上晋国。
若没有古泉村跟方家村还有城外城等的粮食收获,加上朝廷征集的,说不定北辰傲的计划都达不成。
要没有粮食的话,再多的兵力都没有用。
江南的那些利箭,都被北辰傲给搬到了北方,等于给他们增添了一丝的助力…可就算是这样,这场仗,还是足足的打了两年,这是北辰傲根本没有预料到的。
第9卷 天崩地裂
江南的新年,比京城热闹,那是燕莲心里的想法。北辰傲不在,应家人也不在——这是燕莲心里的遗憾。
他们有两个年没在应家过了,爹娘他们肯定会失望伤心难过。
好在,还有她熟悉的人,还有三个孩子一起陪着,不然,她肯定会扔下所有的东西,直接往京城去。
什么责任,天塌下来,跟她这个女人没有关系。
新年后,春暖花开,燕莲的心情却没有那么好,因为山上偷袭频繁,连日子都快没法子过了。
山上的人下不来,山下的人就算上去了,那也是送死,所以,从整个新年开始僵持,到了二月。
“山上有传来消息吗?”那个装傻的隐卫进去之后,因为装的没心没肺的,只管干活,别的什么都不管,反倒得了人家的信任,偷袭这样的事情,反倒都让他跟着。
这样一来,都有一些消息传来,或大或小的,对燕莲他们来说,是有好处的——比如说,山上的人大致的有多少,粮食还有多少,能维持多久。这对他们来说,是最为关键的。
梅以蓝看着挺着肚子快要生的了燕莲,心里充满了担忧。于秋云说,发动就在这几天了,燕莲还在关心着山上的事,不是让人焦急吗?
“有的话,东大人跟航大人都会来禀告的,你就别瞎操心了,”梅以蓝给她捏捏被角,提醒着说:“秋大夫说,你的日子就在眼前了,要是有个不适的话,就早点说,”稳婆都找好了,也安排好了一切,就等着她发动。
摸着自己的肚子,燕莲嘴露无奈道:“唉,你是不知道,我是巴不得让孩子出生,好解决了江南的事情回京城去,”江南的风景再好,都引不起她的兴趣了。
这从到了江南没多久就大着肚子,然后是安胎,根本连城里都没有走个全乎,还想什么想呢,不如干脆早一点回去。
梅以蓝听了她的话后,哭笑不得的睨了她一眼道:“这等着她出来,也得足月了,不然的话,担心的还会是你!”
燕莲也就随便说说的,根本不当真。
不过,当她想要起来去茅房的时候,肚子却突然一阵绞痛,她伸手紧紧的握着梅以蓝的手弯下了腰…还不等她开口呢,梅以蓝就大声的喊起来了。
“七巧,程云,快,你家夫人要生了,”在梅以蓝尖叫的声音里,外面传来了一阵的兵荒马乱。
烧水的,拿东西的,叫于秋云的,请稳婆的,到处都是人喊着,热闹的不行。
“这个孩子,跟我做对呢,说说都不行,”燕莲咬着压根,有些生气的说道。
她也只是随意的说说,却不知道,这个孩子生下来,真的是跟她做对的。
燕莲这一胎是第三胎了,加之上面生了孪生子,所以这一胎根本没有给她造成什么困扰,阵痛大约两个时辰之后就生了,顺利的很。
燕莲是满脸的汗水,头发都黏成一坨了,精神却还很不错。她看着襁褓里蠕动着小嘴的女儿,笑的格外舒服,觉得自己是真的解放了。
这一次是最后一次了,儿女双全,她再也不要生了。
只是,古代的避孕法,有用吗?
想起了以前自己看到的古代避孕法,燕莲的好心情也没有了。
“孩子都生了,还阴沉着脸,小心你家闺女以为你是嫌弃她呢,以后都不跟你亲,”梅以蓝见她不知道在想什么,脸色很难看,以为她是嫌弃自己生的是女儿呢。
“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小情人,跟我不亲是正常的!”燕莲伸手揉开了孩子额前的发丝,促狭道。
“额!”这是哪里来的说法?
燕莲生了,母女平安,大伙自然是高兴的。欧阳安得了消息,亲自过来,带了许多的东西,还有孩子的衣物,更有一套金子打造的长命锁跟金手镯,脚镯子的,用的燕莲很是不好意思。
这个是真的真金啊,值好多银子呢。
杭步帆他们的意思是在江南没什么贵重的东西,送银子太俗了,就等着回京给小家伙送礼。
燕莲很想告诉他们,银子,真的不俗,她现在什么都不缺,就缺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