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情大好,喝了一口冰凉的饮料,眼睛笑得象只可爱的小猫。
中午她居然吃下了一碗金皇品牛肉面。
放下饮料,她又开始在网络上,她召集粉丝们,第一步,先一起去攻击许氏官方网络。
一时之间,居然兴致勃勃、唯恐天下不乱的粉丝,跃跃跟贴声一片。
她正想定个时间
“小姐。”有人,点她的肩膀。
她头也不回,继续在打字。“这位小姐!”那人,大力拍她的肩膀。
啊!好痛!
她小脸扭成一团,肩膀麻麻地疼痛一片,她回过头来。
身后,她的帮凶们,面露恐惧,整整齐齐排成几队。
她的马尾辫连着外套的帽子,粗鲁的被人拉下,头皮一阵刺痛。
“小姐,我们将以诽谤罪,逮捕你!”
错鄂中,她被“啪”的一声,扣上了手铐。
民不举官不纠,她被人控告了。
……
许氏大楼28层,警局来电。
他额头的青筋条条断裂,冷静的面具,在他的脸上彻底崩裂。
“你说什么?一直诽谤我,一直刷帖的人,是名中国籍女子,姓名沈织心?是我的妻子?!”他坚毅的下颚,整个紧绷着。
他不信!警察局的消息,让他根本无法接受。
他万万想不到,那个好象和他有“血海深仇”一样的笨蛋,居然是她!
“我们已经对她刑事拘留,需要落案起诉吗?”办案人员对他客客气气。
努及攻心,他凌厉怒吼地落下,“告!为什么不告?!”
她缩在墙边,被关在一间昏暗的房间里。
周围好冷。
明明是酷暑八月,怎么会这么寒冷?
她欲哭无泪。
等不到她回家,景和非凡是不是会很担心?她的手机,也被警察没收了。
“喂,你犯了什么事?”一个酒气熏天的男人,踢踢她的腿。
她把自己的脸埋在膝盖上,闷不作声。
“卖淫吗?”男人动手动脚。
“走开!”她厌恶的大喊,将自己移到更深的角落位置。
其实,她厌恶的是自己。
从发生婚姻危机到现在,她时时刻刻厌恶自己。
“我是诈骗罪进来的,那个人还是强奸犯。”对方见吃不到豆腐,指指对面一脸胡须的男人,故意吓唬她。
拘留室内,除了她,还有两个啃了药粉的少年,加起来一共有五个男人。
她咬紧唇,不让任何人看出,她会害怕。
再撑一会儿,她已经让警方通知菲菲来保释她。
“正经什么呀!告诉我,你在哪里卖?出来以后,我光顾你的生意!”喝醉酒的男人又将魔手伸向她。
旁边的两个少年,目光也在闪烁着不正常的光芒。
不行!幸好这里是警局,不会出任何意外!
她正想呼救!
“沈织心,你可以走了!”铁门轰轰作响,警察开了铁门。
她急忙踉跄着爬了出来!
菲菲救命!
想喊,她一时腿软。
眼前,一片漆黑,她虚喘着,跌进一个干练、冷淡的怀里。
是谁?为什么,这种男性沉着地气息如此熟悉。
她想试着睁开眼,但是,眼前全部只是星星点点。
“许先生,你真的决定不控告她?”警察循例再次确认。
“是,只是夫妻吵架而已,不必当真,”她的耳边,是若无其事、轻描淡写的嗓声。
那还关了她两个小时?这不是故意吓唬人吗?
警察彻底无语。
“她好象吓晕了!”
“恩。”他低下身子,将她整个人抱起。
走了几步,想想,他又交代,“麻烦你,她朋友要是来了,就和对方说,她回家了。”
卷四“离婚进行中”第二十一章
她醒过来,熟悉的环境,被单下的自己,一丝不挂。
惊吓过度,她猛得坐起来。
“醒了?”低低沉沉的声音,在暗夜响彻。
许彦琛?!裹在被单,她马上武装自己。
却忍不住双腿一直在发抖。
为什么?她会一丝不挂?是被拘留室里的男人?……还是被他?……
腿间,没有任何酸楚感,应该、应该没有…被那个?!
一念及,她才镇定下来,她开始注意到,自己的肌肤透着沐浴过的清香,已经丝毫没有在拘留室内的汗臭味。
他帮她洗过澡,而且她的肩膀上凉凉的,她的皮肤比较娇嫩,刚才被那警员很粗鲁地一拍,肯定有点淤青。而现在,那凉凉的感觉,应该是被上过的药膏。
怪不得,她这一觉,才能睡得那么沉。
鼻子一酸。
她想起,以前两个人做过爱以后,要是她太累,懒得动,他总会宠着抱她去浴室,她只要负责脑袋点在他胸口,就会变成香喷喷得出来。
“知不知道,你的行为蠢不可及?”他拿着她的手机,在指间来回晃转,面色郁暗。
他要真告她的话,她会被处3年以下的有期徒刑。
她闷不作声。
她能有什么办法,她只是小老百姓,良心不安,又让她不能坐视不理,这是她唯一能想到,对付他,破除在景身上一直恶意缠绕谣言的办法。
也许景可以不当明星,但是这个污点会陪着他一生,这太不公平了!
她的作用很小,但是起码已经有一小部分的粉丝开始相信他,转而支持他。
“警句不是什么好地方,下次做事前,想想后果。”他冷冰冰的声音,没有丝毫的感情。
她就是做什么都想后果,才会这么压抑!爸妈已经离开这里了,她反正烂命一条,他再搞她,她就和他都到底!
她瞪他,“请你出去,我要穿衣服。”
这个房间,摆设一点都没变。
如果他没把她过去的衣服丢出去的话,要找套衣服穿穿,很容易。
“不用穿了,反正待会儿,你也得心甘情愿的脱了。”
他一举冷淡的嘲讽,让她冷抽一大口气。
他什么意思?
既然你醒了,我们就开始吧。”他重重将她的手机搁在茶几上,站起来,拉下自己的领带,面无表情的开始脱衬衣。
她不可置信的瞪着他,“开始什么?”不争气的,双腿又在发软。
他英挺的面容,飘忽、迷离、冷漠,“当妻子的义务。”他们现在还没离婚,他有权要她。
他又想对她…当时、当下?
她牢牢揪紧被单,步步后退,怒气陡地升起。
她不想再被他的气势压倒,吸口气,她大声喝道,“凭什么我要和你上床?你别忘了,我们现在正在打离婚官司,你要敢对我怎样,我就告你强--- ”
她的话陡地中止,因为她的唇,被他的唇毫无预警、又冰冷冷地封死。
紧紧的,不留一丝空隙,用吻闷死她的那种力度,不让她有机会顶嘴……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惹怒她,她眼睛圆睁,惊愕,喘不过气,挣扎着,眼前又开始漆黑他将她重重压在床上,拧着眉,带着连他自己也无法解释的妒意,怒然枉吮着她那口口声声说要离婚的嘴。
他不离!再说一千次、一万次,他的答案,还是,他不离!
他要她一直在这张床,右面的位置,一直待着!他知道自己偏执,自己在死缠,但是,他就是放不开她!
她拼命推槌着他,死抿着唇,不让他的舌侵犯她的蜜唇。
越挣扎,两个人身体越密切,他双腿间,那个发烫,又硬到象烙铁一样的东西,隔着裤料顶在她的腿间,顶得她的身体也差点发烫了。
他伸掌,去掰她的腿,她使出全力踢他一腿,整个人气喘吁吁。
果然,她平时真的吃得太少,能量远远不够。
要和他斗得话,她要拼命得吃,才对!
现在,他整个人压着她,压到她差点体力不支而晕眩。
见她好象差点喘不过气,他的吻,转变方向,细细密密地吻,种在她的脖颈,紫紫红红的吻痕,重实、充满霸道的占有欲。
她的双手,被他一只手就轻易挾制住,反抗无效,她的身体完全已经被放平,背下是柔软的枕褥,身上是坚实、滚烫的男体。
无论她如何挣扎,吸附的吻不顾一切地如影随形。
被单被大力掀开,她娇柔的赍起,顶心的红蕾被大掌占有着。
“走开!”她在他体下扭动、挣扎,却让两个人的体温,都越升越高。
她的手机,又开始在茶几上,震动着,慢慢地旋转,无声的闪烁着,更加激发着他体内奔放的兽。
他接过一个电话,来电号码是她的家,来电的声音,是一个年轻的男人。
对方温和地问她,什么时候回家?
回家?!
他们居然关系好到已经登堂入室!他们居然关系活到那个男人可以拥有她家的钥匙,可以使用她家的固定电话!
他这丈夫算什么?算什么?算什么?
他的另一只冰如同冰川般,烫得又如火炭般的手指,不断向她的腿间探去。
他修长的一指,成功探入她的温软润潮,用力深入,用力捣转。
体内被一股蛮横的力量侵犯,她被逼得重喘,几乎快要昏眩过去。
羞耻在她的脑中轰然爆发,她怒喝,“许彦琛,你想让我讨厌你,讨厌到什么地步?”
她讨厌他,讨厌他,讨厌他!
但是。
“无所谓。”他牵唇,冷冷自嘲,“反正,你这里,已经不属于我。”他的一掌,按向她左胸那个会跳跃的位置。
如果,这里还属于他的话,那个男人,就不会待在她的屋子里。
莫名的,她一颤。
不敢去看去深究,自己心房里敲击着那种令她自己疼痛的韵律。
不敢去想,左胸的位置,会细弱小声的反驳:不是的…
恨得反面,就是爱。
她从来都很清楚。
也许她真该找个其他男人,转移自己的感情!
“走开!我讨厌你!”也许是真的悲愤交加,她一腿踢向他清楚的亢奋。
她不要再被他压在他的体内。
她恨自己,自己的身体,对他还是如此敏感。
她恨自己,无法适应不能枕着他的肩入睡的床,她恨自己听惯了熟悉的心跳声,不能再抱着他入睡,枕畔的空寂冰凉,常常让她夜里睡醒,只能一直发呆到天亮。
她恨自己,身体早被开启得无法懵懂无知,会记得他每一次进入时的颤栗。
人前,她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伤痛,所有人都认为,她做得很好,其实,这一切,都是表面。
他避开她的一记踢腿,终于修长的指,退出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