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乙:“就是!!!!”
易惜发了个揍人的表情:“我就缺了!怎么着吧!!”
下一秒,对话框里突然又跳出了几个新红包。
徐南儒发的。
而且红包上十分明显的写着“易惜专属”四个大字。
发了几个后,徐南儒停下来发了文字:“别跟她抢,她要是再只拿到几毛钱会急眼。”
“是!”
“好的老师!”
“是!”
“知道了!”
“是!”
“是!”
……
易惜:“???”
**
这两天上班总能听到关于程媛的话题,就连今天去餐厅吃饭的时候都听助理提了一嘴。
“你说的人真的是易云钊吧,啊?”易惜边吃边道。
助理:“是的呀,易总对女朋友真的超级无敌好的呢,连办公室都让她随便进。”
“啧啧,看不出来。”
“不过那个程小姐也确实漂亮,啊……当然啦,比您差一点。”
易惜睨了她一眼:“别突然拍马屁,虽然你说的是事实。”
助理噗的一声笑出来。
易惜扒了一口饭:“笑什么笑什么,我自己眼中我最美不行啊。”
“行行行,完全可以!”
助理刚说完,就见不远处走来一对俊男美女:“啊……易总和程小姐。”
易惜今天难得在公司餐厅吃饭,没想到这么难得的日子竟然能遇到这两人。
“易惜?!”程媛眼尖,一下子看到她了,“没想到你会在这里吃饭。”
易惜笑了笑:“我在这工作,当然很可能在这吃饭了。”
程媛大大咧咧的在她对面坐下来:“我就是听说你们公司伙食特别好,我提了一句,后来你哥就说带我来尝尝。”
易惜挑挑眉,看了站在程媛后面的易云钊一眼:“喔,那你好好尝尝,这里的红烧鱼和糖酥排骨特别好吃。”
“好啊好啊,那我就坐这跟你一块。”说罢程媛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又压低声音道,“他……没关系吧?”
易惜知道她说的自己和易云钊不合一事,她无所谓的笑笑:“坐吧。”
程媛紧张兮兮的表情缓解了,回头对易云钊说了一通要吃的菜单。这餐厅是要自己去拿午餐的,看现在这样子,程媛完全是交给易云钊去做了。
不过这位高高在上的易总竟然没有半分不满的样子,乖乖的去弄程媛要吃的菜。
“易惜,我上回跟林敏讲的关于徐南儒的事她跟你说了吧。”程媛突然道。
易惜点了头。
“那你没被徐南儒诱惑了吧?”程媛道,“你看,我长得也算是漂亮的对吧,我那样在他前面晃他都无动于衷诶,我保证他那方面有问题。”
“咳。”易惜差点被汤呛到,她摆摆手,“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那你可千万别看他长得好看就扑上去,虽然说我之前也有这种冲动,但没用的,他真的不……”
“打住!”易惜朝她身后看了眼,“你男朋友回来了,我看你还是别说这话的好。”
程媛立马住了嘴,比了个ok的手势。
易云钊把饭菜放到了程媛前面:“吃吧。”
“谢谢亲爱的。”程媛笑嘻嘻的道。
易云钊看了易惜一眼,垂下眸子吃自己的饭菜。
易惜吃的比两人快,所以带着助理先起身了,“我们还有事要处理,你们吃,先走了。”
“好,易惜,下次约‘惜时’啊。”
“行。”
易惜走了,程媛这才拍拍易云钊的手臂:“你们还真的一句话都不说啊。”
易云钊顿了顿:“说什么。”
“恩……你们感情真的挺差的哈。”
易云钊:“……”
程媛见他没什么表情便扯开了话题:“哎呀,这有绿豆,我不吃绿豆的。”
易云钊偏头看着她的饭菜:“我帮你挑出来。”
“好啊好啊。”程媛,“我真讨厌吃绿豆。”
“易惜也不吃绿豆。”易云钊随口道。
程媛顿了顿:“诶?这你也知道?”
易云钊微微一滞,不过也只是一瞬他就恢复如常:“在家吃饭的时候看她会挑出来。”
程媛了然:“亲爱的,我觉得易惜人挺好的,你真的那么不喜欢她啊?”
易云钊继续挑绿豆,闻言道:“我没有不喜欢她,我……挺喜欢她的。”
“喔!那就是她不喜欢你了。”
易云钊淡淡一笑,却不说话了。
**
周五的时候,易惜接到了徐南儒的电话。他说易招财感冒了,这两天无精打采的,反应也很迟钝。
易惜闻言立刻就开车去了他家,按了门铃后,只见徐南儒穿着家居服站在门后。
“招财呢?”
“已经送去给医生看过了,现在在睡觉。”
“我去看看。”
易惜换了拖鞋跑进书房,此时易招财正睡在帐篷里,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易惜觉得易招财看上去特别憔悴特别可怜。
徐南儒跟她一样蹲在了帐篷前,易惜横了他一眼便道:“招财跟着你太可怜了,都没人照顾它。”
“恩,它缺个妈。”徐南儒认真的点点头。
易惜:“什么缺妈啊,它缺爱。”
徐南儒偏头看她:“你要不要住这,这样招财就不缺妈也不缺爱了。”
☆、第37章 惺惺相惜
徐南儒说完后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认真的不能再认真了。
易惜顿了片刻, 突然调笑道:“哇,你这不会是在跟我求婚吧?”
徐南儒默了默:“求婚了你就住这?”
易惜猝然起身, 有些不自在的往客厅走:“你想得美,我又不会答应你。”
易惜跑到客厅坐下了。
沉默许久后, 徐南儒低眸, 伸手摸了摸招财的毛:“斗不过她。”
“喵~”
易惜在徐南儒家待了一会后, 易招财也醒来在房子里到处走了。
易惜看着它爬上爬下, 忍不住问:“老师, 你确定它生病了?”
徐南儒只停顿了片刻便道:“确定。”
“我怎么看它好得很。”
“可能是因为吃了药,好起来了。”
易惜喔了声,抬脚去追招财:“你过来你过来, 给我抱抱。”
易招财偶尔会很活跃,而此刻它就处于活跃过头的状态。易惜追着去抱它, 它愣是窜上窜下不给碰。
易惜追的有了脾气:“你有没有良心, 是谁把从你车库抱回来的,是谁让你结束流浪生涯的, 你现在竟然连抱都不给我抱一下!”
骂骂咧咧的走到沙发边,易惜气呼呼的踹了踹徐南儒的小腿:“让让,我要坐。”
徐南儒收了收腿, 让她从他前面过去。
易惜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继续念叨:“都说猫比较薄情, 还真是哈, 现在都不认我了, 竟然都不给抱。”
话音刚落,身侧就伸出了一双手,眨眼间,易惜已经被人揽在怀里。
冬日里的暖阳从玻璃窗上映射进来,帘幔飘飘,将光线切割成不同的长度落到两人身上。四周有点静,静的易惜只能听到那些淡却有力的心跳声。
背后是暖暖的温暖,鼻尖萦绕的是他专有的味道。这一刻,易惜心里突然冒出一种异样的感觉,仿佛时光没有走,它一直停在她遇到他的那一年。
“……你干嘛。”良久,易惜终于出了声。
徐南儒没动,只将下巴轻靠在她脸侧,淡声道:“它不给抱,我给。”
易惜难得有些脸热,她伸手便去扒他的手臂:“我要抱的是招财,又不是你。”
“别动。”徐南儒揽住她往后一靠,两人便陷入了沙发里。
易惜半躺在沙发上,人却是整个窝进了他的怀里:“你到底干嘛……”
“我有点困。”
“那你睡啊。”
“我在睡。”
“那你松开我。”易惜挣扎了两下要起身,但是身后这人横着一条手臂在她前面,她竟然动弹不得。
“喂,起来?喂……哎哟。”
额头又被敲了下,易惜抬头要去瞪他:“痛!”
徐南儒伸手把她重新按进怀里,顺便揉了揉她额头:“我没用力。”
“你说没用力就没用力,我疼!”
揉着她额头的手又轻了些,良久,易惜头顶传来幽幽一声:“没大没小。”
“谁没大没小了?”
“喂喂喂的叫谁?”
“叫你。”
“知道什么是尊师重道吗。”
易惜:“现在跟我扯尊师重道……那麻烦这位尊师不要抱着我,有伤风化。”
徐南儒顿了顿,放下了帮她糅额头的手,不吭声了。
易惜得意了:“尊师,知道错了吗?”
“……”
“还对我用武力,你知不知道这叫体罚,像你这种老师是要被立马辞退的……啊!”
突然,身后的人将她翻身压倒在沙发上。
易惜猝不及防的看着压制这她的男人。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睛里似有一团火。
“这就就叫体罚?那你是不知道真正的体罚是什么吧。”
易惜:“…………”
徐南儒慢慢往下,嘴唇几乎要碰到她的脸颊:“要不要试试?”
他的呼吸喷洒子在她的耳边,有点痒,有点麻。易惜躲了躲,撇过头强装镇定:“不试。”
“易惜,你是真的难以管教。”徐南儒的声音越发沉闷了。
易惜有点不服气:“那也是你自身有问题,教不会学生老师有一半责任。”
“还嘴硬。”徐南儒眯了眯眸子,捏着下巴把她的脸朝向了自己,突然单手扶在她颈后吻了下去。
程媛说,徐南儒性冷淡,女人在前心如止水。
听得多了,易惜也偶尔会猜测,像他这种人,真正乱了心神会是什么模样。当然,那次被下了药另当别论。
而且说实在的,那次的经历不算太好,因为男女间情.事的美妙她没体验到,有的就是无尽的疼痛和酸麻。
毫无章法,那夜的徐南儒像野兽,一味的啃噬着她这块骨头,一点怜惜都没有。
“你在想什么。”徐南儒察觉到她在走神,眉头拧了起来。
易惜舔了舔下唇,伸手去摸他的眉心:“我在想啊,你被下药的那天晚上。”
徐南儒愣了愣。
易惜:“我真的觉得太疼了。”
徐南儒心口一抽:“……对不起。”
易惜:“我不是要你说对不起,那回疼是疼,但是算是意外的收获……我不是说你啊,别自恋,我是说我自己。”
“徐老师,你知道吗,经历了小时候那回事之后我总是没法真的面对一个男人,我觉得好恶心啊,我以为……我要当一辈子老处女了呢。”
易惜说完自己咯咯咯的笑了,可徐南儒心口却愈发的沉闷,他覆在了她的脖颈理,闷闷的道:“对不起。”
易惜伸手去抓他的头发,他的头发很软,蹭在肌肤上一点也不扎得慌。
她笑着问:“你干嘛又说对不起?”
徐南儒没说话,事实上,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因为他曾经忽视了这件事对她的影响,轻而易举的毁掉了她对他的幻想。也大概是因为他曾经以为她有很多人陪着很多人喜欢,对他没有过多的真心。
她曾经对他都是真心都是信任,可他却随随便便的丢弃了。
徐南儒吻了一下她的脸颊,慢慢向下。两人都不说话了,任由着轻揉的吮吸升华到热烈的啃噬再到似乎是控住不住的激吻。
易惜被他弄的浑身发烫,被他压在身下,她的呼吸也开始不通畅,甚至有种窒息的感觉。
可这种窒息,带着一种无名的愉悦感。
静谧的客厅里,易惜感觉到一只手探进了她的衣摆抚摸。那只手有些发颤,可她也好不到哪去,身体更是不受控住发抖。
虽是这样,但她脸上却一分也不表示出来,她的眼睛慢慢的看向徐南儒,眼神似魅似妖,是炙热也是张扬。
她不知道这种眼神对他的诱惑有多大,徐南儒只觉心口微滞,身体里的**排山倒海的涌上来。
“易惜……”
衣服轻而易举的被推了上去,凉意袭来,但在下一秒却因他的唇敷上而变得滚烫。易惜轻喘着气,破碎的呜咽声从齿缝中露出来。
软软糯糯,带着勾引人心的酥麻。
叮咚。
门铃响了。
易惜嘤咛了声:“老师,有人敲门……”
话音刚落,就觉徐南儒在她纤细的腰侧用了力,不知道是咬还是吮,总之易惜又麻又痒,曲腿就去踢他。
“啊……不要弄我,很痒……啊啊……”
徐南儒不知道抽了什么风,突然不肯放开她,易惜痒的连连求饶:“我错了我错了……啊,真的有人找你。”
门铃又响了几回,后来可能是没人去开门,徐南儒放在茶几上的手机也响了。
“别叫。”徐南儒喑哑着声音,他微微撑高身体,终于是放过她了。
易惜瞪了他一眼:“你痒我我怎么不能叫了。”
“……你叫我忍不住。”
易惜眨了眨眼睛,莫名有些匪夷所思:“是这样?”她伸手勾到他脖子后,故意在他耳边嘤咛了两声。
徐南儒眼眸一深,沉身便要压上去。
“诶!”易惜这次跑的快,她趁他一时松懈直接将他推到一边,然后快速溜下了沙发。她站在茶几前,看着有些错愕的徐南儒道:“都说有人找你了,你怎么不去开门,老师啊,你这样可不对啊。”
徐南儒:“……”
周兴泽和吴峦锋按了好半天门铃,就在他们已经要转身走的时候门终于开了。
“你在家啊,我以为你不在。”周兴泽说着就要进门。
徐南儒伸手按住了他的肩膀:“什么事。”
周兴泽被卡在门缝:“啊?前两天我说我要来找你喝酒,你说有事,然后我说那就周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