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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夜,她决心要给自家男人点奖励。

趁他去沐浴,温晚快去把自己剥光藏在被子里装睡,等时临吹灭蜡烛上了床发现时,已经晚了。

他顿时绷紧了下颌,“别闹。”

温晚的小脑袋从他胸膛上的被子里钻出来,双眸亮晶晶的的问:“夫君不想要吗?”

怎么不想?做梦都在想!

好几次他都得半夜爬起来换裤子。

那自己种的苦果,就也只能哭着吃下去,谁让是他把小姑娘弄得大病一场呢。

见他不吭声,温晚动了动屁股,咬着红唇糯糯说:“可我想…”

真要命。

时临终于张嘴,哑着嗓子说:“还病着呢,管好你自己。”

“等你好了…”

他非得让她三天下不了床。

只是还没等他许下凌云壮志,就被那突如其来的刺激给逼的脖子暴起青筋。

大手顿时扣紧了身上的纤腰,湿热更甚!

然而那始作俑者却软了身子,趴在他胸口泪光盈盈的呜嘤问:“怎么还是好疼?”

不是说只有第一次才疼吗!可她现在感觉自己要裂开了,仿佛比初次还要疼。

想来也是,那夜怕她疼得厉害,时临可是拼命忍着去慢慢的引导她,哪像她现在这样的贪吃。

时临不敢动了,他纠结死了,又想跟她共赴云雨又怕她病的更厉害。

胸口落了滴泪珠。

时临沉默着要提起她的腰,“乖,不玩了,睡觉。”

这事要光他一人舒服可就没意思了。

温晚一听,立刻咬牙,忍着那撕裂的疼又往下坐了坐。

她疼得倒吸气,却还要犟嘴,“我要嘛!”

见他不应,温晚低头亲着他胸膛撒娇,“你帮帮我呀。”

时临默了,半晌才出声:“真想要?”

“想!”

“就一次。”

“好!”

温晚答应了,然后又补了句:“我要在上面!”

刚想翻身坐起的时临又默默躺了回去,边去调动她的兴致边默默的想——

总觉得有什么不太对,好像他才是那个欲迎还羞的小媳妇一样?

“你别动,我自己来。”身上大爷如实说。

时临默默停了动作,掐着她的腰心想,小媳妇就小媳妇吧,这样不出力的享受也挺爽的。

长夜漫漫,谁也不知床上翻滚的红浪何时才能恢复平静,却知道今夜注定多人辗转难眠。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是温·翻身做主人·晚。

晚晚:我想要。

时临:不,你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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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车已经写了三千字了,我瞅着估计能到六千,绝对肥美

(努力擦鼻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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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寝

身边的男人已然熟睡, 紫俏看着他称得上是英俊的眉眼若有所思。

白日里,温兰破天荒的请人叫她过去, 紫俏还以为她要施威, 都叫丫鬟打听好苏铮的所在,打算被教训之后立刻去找苏铮告状。

然而事情却并不如她所料, 温兰不仅难得一见的客气,甚至还主动告诉了她个秘密。

听完紫俏才恍然大悟, 难怪她们几个丫鬟, 明明她的姿色和身材并不出众,却偏偏只有她得逞, 还以为是苏铮偏好她这一口, 原来...

紫俏摸了摸她的眼睛, 笑容说不上是嘲讽还是庆幸。

原来她是沾了苏铮心中白月光的便宜。

可那又如何, 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她可不是一心爱慕苏铮的温兰,她要的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安逸。

管他苏铮心里装的是谁, 只要能给她想要的荣华,她紫俏一点儿也不在乎。

只是,紫俏想起晨时放在她枕边的那张纸条,顿时有些惴惴不安。

她今年十八, 做了六年的丫鬟, 伺候过各样的主子,警觉性多少也练出了一二,可全然没感觉到有谁出入过她的房间。

而且...她到底做了什么, 才会引来旁人的注意?

细思恐极,紫俏只觉得一阵寒意从后背爬到了脖颈,浑身的汗毛都要立了起来。

她心想,这段日子她得夹紧尾巴做人,免得到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然而,她是这么想,却不代表有人就会放过她。

翌日一早,紫俏还未清醒,就被人大力拽着头发从床上撕了起来,脆响声响起,脸上火辣辣的疼。

紫俏又惊又迷茫的睁开眼,看到的却是两个陌生的女人。

双手被个粗壮的婆子钳住,她尖叫的挣扎:“放肆!你们是谁?!”

离得较远的妇人哼笑一声,“你就是紫俏?”

不等她开口,那妇人满脸讥讽的说:“一个低贱的爬床货也敢害我的女儿,我看你是找死!”

紫俏还有些懵,她害谁了?这妇人的女儿又是谁?

正要发问,就见那妇人扑身上前,在婆子的帮助下照着紫俏的脸就是一阵抓。

泼妇一般,丝毫不留情面,尖利的指甲从肉上划过的感觉让紫俏几欲崩溃,哪有女子会不在意面容,尤其是她这种以色侍人的!

等她停了手,紫俏都能感到脸上流下一串串的湿热,伸手一摸,果然全是血。

她愣了愣,声嘶力竭的大吼:“你们竟敢!!”

那妇人骄傲的一抬下巴,手覆在肚子上,笑说:“还没什么我明丽不敢的!”

别说以前温大夫人还在的时候,她就敢帮着女儿算计苏铮,如今温大夫人都泥菩萨过河,而她却怀有身孕,温大人宠她都来不及,难道还会因为这点小事来骂他?

何况他也觉得亏欠了温兰,哪怕苏铮告到他面前,明姨娘相信自家女儿也绝对吃不了亏。

她拿着帕子细细擦拭着指甲里的血肉,“紫俏,既然好不容易爬上来了,就老老实实的当你的妾,别想着踩在我兰儿头上。”

明姨娘生的温婉清丽,如今笑起来却带着骨子蛇类的阴冷,“否则,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两个人气势汹汹的来了,神清气爽的走了。

只留下了屋内的不堪入目的紫俏。

她推开丫鬟,赤脚走到镜前,看着脸上的满脸血痕,右眼皮上方都有深深的一道。

紫俏心想,估计会留疤。

她实在冷静的叫人害怕,让近身伺候的碧珠觉得命不久矣。

她扑过来抱着紫俏的大腿哭喊:“都是奴婢没用,没有拦住她们!姨娘您可千万...”

不等她说完,紫俏低头问:“兰姨娘出什么事了?”

碧珠惶恐的说:“昨个夜里,兰姨娘差点小产,她们都说是姨娘您干的。”

毕竟昨日去温兰那儿的外人只有她一个。

说起来这个诬陷实在是没有水平,可谁让有明姨娘给她撑腰呢,说到底是她技不如人。

在听了大夫的叹息和见了苏铮那厌弃的表情后,紫俏心里埋着的想法越发鉴定。

这夜注定孤枕,紫俏翻出了那藏起的纸条,提笔在上面一字一句的写着——

“帮我治好我的脸,你想让我做什么都行。”

无论是对付苏铮还是对付温兰,她都不会手软。

这边的温兰暂时的出了口心中恶气,然而深居宫中的温若却被旁人打探来的消息惊得险些昏厥过去。

她的长甲都要掐进秋扇的胳膊里,眼睛瞪的浑圆,“你说什么?我娘她怎么了!?”

秋扇痛的甩开她的手,龇牙咧嘴说:“夫人她、她疯了!”

起先是没有疯的,可有日不知为何,她和温大人突然在房内大打出手,温大夫人还差点用碎瓷片戳瞎了温大人的眼。

盛怒之下,温大人下手也没有轻重,直接将温大夫人给踹得昏死过去,再醒来时,人已经不清醒了。

温若重重的喘息着,过了好久才终于接受了这个消息,闭着眼咬牙问:“那我哥哥又是怎么回事?!”

秋扇吞了下口水,“娘娘,这花柳病...还能是怎么回事。”

作孽太多呗,秋扇对于染了这种病的男人向来没有什么同情心。

温若闻言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然后挣扎的起身:“不行,我要见我爹!”

她总不能看着她娘和哥哥就这么等死!

秋扇拉着她,苦口婆心说:“娘娘,您还是省点力气吧。”

虽然很不情愿,但秋扇明白她俩如今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她的早点让温若看清楚境地才是。

“奴婢听闻夫人和公主早年有些不合,如今就是风水轮流转,说句不中听的,您自己都自身难保了,哪还有时间顾别人啊。”

“再说了,奴婢可听人说如今温大人一心扑在公主身上,您就那么确定,大人他...会向着您?”

在宫里当差十几年,秋扇早就摸透了,除了自己,谁都靠不住。

男人?更不要指望,你永远不知道下一刻他会为了钱还是为了权就将你拱手送人。

话糙理不糙,温若登时沉默了。

她自诩才女,又何尝不懂其中的腌臜,可她实在是走投无路。

宫里容不下她,连家也要被毁的七零八落,平坦了半生的温若突然陷入了无尽的迷茫。

她呆坐了半晌,摒弃了众人独自来到了御花园。

如今天还带着些冬日的寒气,御花园里除了那几颗四季常绿的冬青树,还是有些光秃秃的萧条,看的温若鼻头一酸。

到底还是个姑娘家,一日之间遭受了这么多打击,再想到往日被她鄙夷的温晚去稀世珍宝得众人宠爱,巨大的心理落差下,温若忍不住蹲下抱着身子呜呜的哭了起来。

齐王就是这时候过来的。

他好色却不重色,何况看背影平平无奇的,齐王本想转身离开,就听见那女子恨意的低吼。

“温晚!花颜!你们一定会不得好死!”

齐王脚步一顿,立刻掉头朝温若走了过去。

不要放弃任何一个可能成为棋子的人,这是他从先皇身上学到为数不多的道理之一。

今儿碧空清澈,万里无云,却无人看到这片湛蓝下的暗流涌动。

温晚对这些人的惦记一无所知,她如今就像自由的雀儿,有家归、有处飞,快活的让那张惊世潋滟的俏脸都又美艳了三分。

不是小姑娘纯质的柔,而是带了几分天然的妩媚,一颦一笑间尽是不自知的摄人心魂。

蓝轻轻忍不住羡慕说:“轻轻要是能和晚姐姐一般好看就好了。”

她是蓝素雪的堂妹,如今是宫内的淳嫔。

虽跟温若是一个地位,然而两人的待遇却是千差万别。

蓝轻轻的待遇可是实打实的好,而温若呢,这嫔当的还不如贵人舒坦,这名号也不过是对她另一种的羞辱和嘲讽。

她生的一张圆圆的脸蛋,笑起来还有两颗酒窝,黑葡萄似的双眼水灵灵的,天生就带着让人心生好感的活力。

再加之性子讨喜和身份的特别,在这无主的后宫里,蓝轻轻的地位也是数一数二。

跟她接触了几次,温晚对这比自己还小一岁的淳嫔印象挺好。

她抿着笑说:“轻轻有轻轻的好。”

蓝轻轻还是叹息,圆圆的脸蛋带着股忧伤,“可惜皇上就是看不到。”

大家都说她好,但言哥哥看不到,那他们说了又有什么意思呢?

情窦初开的少女很是烦恼。

她小脸哀求的看向温晚:“听说将军对姐姐百依百顺,姐姐有没有什么秘诀能传授给我?”

什么秘诀呀,无非就是两情相悦。

可这话温晚不好意思说,怕伤着如今看情况还是单相思的小姑娘。

她正斟酌着措辞,就听见外面的通传声,温晚和蓝轻轻皆是一喜!

温晚喜的自然是不用绞尽脑汁想说辞,而蓝轻轻则是高兴终于‘逮住’了心上人。

不消片刻,身着明黄朝服的傅谨言出现在众人面前。

虽然又见过他多次,可温晚还是觉得他跟初见时不一样了。

不仅人消瘦了许多,连身上的气质都变了,愈发的成熟稳重,眉宇间的不怒自威也越来越让他像个皇帝。

只是,这皇帝的架子还没端多久,就被蓝轻轻那迫不及待的言语给激的荡然无存。

小姑娘满脸期待,脆生生的问:“陛下,今晚让轻轻侍寝吗?!”

作者有话要说:沙雕皇帝被迫成长,然而又遇上了个沙雕姑娘,这种活力满满的小苹果,你们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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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你当妹妹

这一刻, 傅谨言终于明白了时临的心情。

他面露尴尬,因为太后的关系又不能跟她说重话, 而且蓝轻轻生日晚, 要到十月份才及笄,他都不好意思往这方面想, 她倒好,大喇喇的说出来了。

蓝灵都有点听不下去了, 板起脸说:“轻轻不可放肆!”

挨了训, 蓝轻轻有些可怜兮兮,一双澄澈无辜的杏眼求助的看向傅谨言, 全然的信任。

对于她, 傅谨言还是比对其他的嫔妃们多了些怜爱。

一是因为她年纪尚小, 天真惹人疼, 二来两人也算是旧相识,他还记得有年冬天还带她和蓝素雪溜过冰呢。

想起某张清浅淡雅的笑脸,傅谨言垂了下睫羽, 再睁眼已然又恢复了正常。

他上前几步挡了下挨训的蓝轻轻,温声说:“她年纪还小不懂事,母后就不要跟她计较了。”

蓝轻轻那双暗淡的杏眼顿时亮了,见他在专心同太后说话, 便挪着小碎步偷偷又离他近了点。

站定了, 忍不住抬眼看他,不过是一张侧脸,蓝轻轻都觉得要幸福的昏过去啦!

呜呜呜言哥哥好俊俏啊想睡。

傅谨言正在帮她跟太后讨价还价呢, 就感觉手心里钻进去一指的柔软,像是试探,细细的手指放进去就不敢再动了。

他偏头看了眼,就见蓝轻轻小脸绯红的看着他,然后笑弯了眼。

怎么看都是个傻乎乎的小孩子。

傅谨言没吭声,偏头继续跟太后说着话。

没有得到回应,蓝轻轻怕他厌烦,正失魂落魄的要抽出手指,就被他干燥的大手给握住了。

温暖极了,像他的人一样。

蓝轻轻登时红着脸笑得像个傻狍子,让看过来的蓝灵越发的无奈。

说起来蓝灵不是不喜欢蓝轻轻,不过见惯了蓝素雪的知书达理,如今见了蓝轻轻这不知轻重的小泼猴样就有些头疼,想找个嬷嬷好好教教她。

结果傅谨言瞧着却不是很乐意,这不,她还没说两句呢,就把人给带走了。

蓝灵又好气又好笑,对温晚说:“瞧着一个个不省心的,还是外祖母的晚晚最乖!”

温晚软软一笑,潋滟的眉眼三分娇、七分媚,这倾国倾城的模样,也无怪乎时临整日恨不得黏在她身上。

她今儿是专程来找花颜的,可现下时临都要来接她了,还不见花颜,她就有些心急了,问:“外祖母,我娘呢?”

蓝灵笑说:“去温家了。”

“啊?”温晚险些以为她听错了,“她去那儿干吗?”

她不是最讨厌温家了,如今都贵为公主了,不该更加远离那块地盘。

蓝灵眸中暗光转瞬即逝,笑意却慈祥的紧,“你娘她有自己的打算,小孩子就不要掺和了。”

温晚:“......”

她都嫁人了,还小孩子。

瞧这副样子,今儿是见不着花颜了,温晚便捻着民间好玩的事说给蓝灵听,慈宁宫内笑声不断,一片祥和。

如此一来,倒衬的清灵轩有些安静了。

蓝轻轻和傅谨言面对面坐着,往日在宫里活蹦乱跳的小姑娘如今一言不发,只是趁傅谨言垂眼喝茶的功夫偷偷的看他,唇角登时笑意盎然。

傅谨言:“......”

把他当瞎子吗?

装不下去了,他咳嗽声问:“太后说要找个嬷嬷教你礼仪规矩,你可愿意?”

蓝轻轻笑得像朵洁白的雏菊,眉眼尽是澄澈和欢喜,“轻轻听陛下的!”

这球轻而易举的就踢回给他,傅谨言有些无奈。

他没养过小姑娘,也不知道哪样才是对她好,垂眼想了想时临的做派——

嗯,好像就是惯着。

那就惯着吧,他还挺喜欢她这副天真的娇憨样。

“这事等你长大些再说吧。”傅谨言嘱咐,“以后少在太后面前说些不该说的,她若真生气要罚你了,朕也救不了你,明白吗?”

对于诚心诚意把他当儿子对待了近十年的蓝灵,傅谨言心中还是敬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