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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得她差点以为时临外边有人了。

她忽而想起什么,小心的问:“晚晚肚子有动静了吗?”

时临瞧着身强力壮的,她女儿又是个惹人疼的,这嫁过去都快三个月了,怀孕也是正常的。

这一问,温晚就又想起了早晨的事,又羞有臊的嗔了花颜一眼,“我们都还没有...”

“还没圆房?!”花颜惊得叫了起来。

温晚赶紧拉她一下,“娘你小声点!”

怪不好意思的。

花颜瞪圆了眼珠子,在温晚的眼神下压低声音,急切的问:“为什么啊?是不是将军他那方面不行?!”

她闺女那么美,天底下哪个男子能把持的住,除非是不举!

温晚捂了捂发烫的小脸,糯糯的解释了缘由。

武功对于花颜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来说还是很有威严的,花颜认真的想了下,倒也接受了这个设定。

只要不是不举就行。

她安抚的拍拍女儿的手背,“这样也好,你年纪小,晚点也无妨。”

而且这么一来,在他俩圆房之前时临也肯定不会收别的通房,给了温晚成长的时间,花姨娘想,这倒也是个好事。

“可是...”

温晚抬眼看了下花颜,羞怯的目光更惹人怜。

她咬着唇的,有些心疼的说:“将军总憋着,很难受呀。”

到底是过来人,花颜一下就想到了其中的关键,没忍住噗嗤笑了出来。

“傻姑娘。”

伸手摸摸她的脑袋,花颜笑说:“这天底下,可不止只有圆房能让男人舒服。”

若是她还没出嫁,花颜自是不会跟她说这些,可如今闺女都提出来了,她这个当娘的,自然要好好给她上堂课。

温晚张大了眼,惊讶中又带着窃喜,羞怯都忘了,脱口而出:“娘你教我!”

花颜也没笑她,神秘的朝她挤挤眼,起身:“跟我来。”

温晚在花颜这儿吃了午膳,又跟她钻进屋里不知道再钻研什么,直到暮色四合才顶着红扑扑的脸蛋出来了。

“过几日再来看您。”

花颜笑着应了,鼓励的看她一眼,叮嘱说:“别害羞,踏出第一步以后就好了。”

夫妻两个总不能就这么干躺着,总该有人先尝试。

她倒不觉得由女子开始是什么羞耻的事,男欢女爱本就是人之常情,感情到了,一切都水到渠成。

不过是因为遇到了对的人而已,她甚至有些欣慰。

一想起那在房中看的图画,温晚心里就发慌,胡乱的点点头,转身上了马车。

马车辘辘的行着,车帘外穿来串串的清脆鸟叫声,彻底的扰乱了温晚那颗扑通直跳的小心脏。

呆坐了半晌,她才低头看了眼自己白嫩的小手,若有所思。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

嘿嘿嘿嘿嘿!

但我估摸着是幼儿园的车,也不要抱太大希望啦!!

☆、我要!

今儿回来, 时临就觉得这小姑娘不太对劲。

偷偷的看他也就罢了, 时不时的还红着小脸走神,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伸手捏了下小姑娘发红的小耳垂。

力道很轻, 跟飞速抽离的吻都没什么两样。

然而这小姑娘却一个激灵,下意识的在他的手腕上拍了一巴掌,然后红着脸蛋呆看了几秒,蹭的一下站起来跑了。

打了他什么都不说还敢跑?

时临抵着上颌轻啧一声, 真是胆子大了。

“那什么翘。”

立在不远处的连翘闻言走过来, 声音透着怨念, 试图为自己正名:“爷,是连翘。”

都要三个月了,能不能记点事啊,她寻思着她名也不难记啊!

时临才不管她是上翘还是下翘, 伸开长腿,半眯着眼睛问:“她今天见谁了?”

怎么奇奇怪怪的。

连翘想了想,“就见了姨娘和香兰, 旁的谁也没见呀。”

轻飘飘的扫一眼,时临就知道她没说谎, 点头让她下去了。

也没见乱七八糟的人, 那可就奇怪了,他的宝贝到底是怎么了?

这种疑问并没有持续太久, 很快他就亲眼见证到了答案。

夜色沉沉, 时临沐浴完, 又穿着挽着裤脚的亵裤走了出来。

温晚正乖巧的抱着腿发呆, 听见动静扭头看了过来,玉白的小脸还是红扑扑的,水蜜桃似的多汁可口。

时临想,待会他的咬一口。

他不是个细致的人,尤其是对于自己,头发还湿漉漉的滴着水就过来了,或许他觉得这样凉快些,可温晚总担心这样会头疼着凉。

她半跪着,朝时临招招手,一贯的软糯甜音:“我给将军擦头发。”

女孩子真是麻烦,别人的头发也要管。

时临心底嘟囔着,嘴角却止不住的上翘,乖乖的拿了干爽的毛巾走过来坐下,任由小姑娘那葱白微凉的指腹拨弄着他的发丝。

这样背对着的姿势,很便宜温晚打量他。

于是便发现了他身上那些纵横交错的疤痕。

多年的行军打仗,让他原本白皙的皮子晒成了麦色,这就导致有些陈年积攒下来的疤痕瞧着不太明显,可如今凑近了,还能看出他往日所经历的凶险。

背上没一块是完好的,但因为是旧伤,许多的痕迹都已经淡了,唯有右边肩胛骨那块还有一道狭长的深深的印子。

温晚咬了下唇瓣,露出小块白白的糯米牙。

这得多疼呀。

“怎么停了?”

时临正被她‘顺毛’顺的舒服,却见她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慢,最后竟停在头顶,偏头问:“累了?那不…”

温热的轻吻落在了他的肩胛骨旧伤处,轻柔的,像羽毛拂过,想蝴蝶舒展,却重重的砸在了他心尖上。

他原本舒服的半眯的眸微微张大,点漆的黑瞳却骤然缩小。

等时临反应过来,已经捏着小姑娘那细细的手腕把人家按在了床上。

他眼圈有些红,黑眸里是不住翻涌的欲色,声音也是沙哑的,带着点无奈和发泄不出的狠:“又勾引我?”

温晚也不知道怎么头脑一热就亲上去了,羞得不敢拿正眼看,摇头小声说:“不是。”

虽然她有点想,但这次真不是。

“心疼你。”她说,“不想你受伤。”

过去的战神时临跟她不是一条路上的,说句难听的,他就算为国丧命跟她也没什么关系。

可现在,他不仅是战神,还是她的夫君,光是让她看着他憋着都心疼,更别说看他流血了。

想想就难受。

桃花眼也红了,湿漉漉的像被雨打过的黑葡萄,只是这样看着,时临心就软了。

“傻不傻。”

他低低的笑着,亲亲她泛着泪花的眼睛,“多少年前的伤了,你还为它哭。”

往下压了压,让她感觉到他的异样,时临笑的邪气又张扬,“怎么不为我哭,嗯?”

真的,温晚很不明白,这些个男子动情是这么容易的事吗?

早上一次,晚上睡着觉也会被咯醒,偶尔抱着说会话都能…

疑惑归疑惑,但这次却合了温晚的心意。

她扑闪着蝶翼样的睫羽,脸蛋越发的酡红,小声又努力的说:“我今日去见姨娘了。”

“嗯。”

怕压着她难受,时临撑撑胳膊离她远了点,“然后呢?”

然后她学到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东西。

以温晚这个性子,是指定说不出来的,她只得深吸口气,咬着银牙,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伸出手,在时临的眼皮子底下摸着他的胸膛一路下滑。

时临一把攥皱了手底下的床单,如此用力,胳膊上的肌肉都爆了出来。

“温!晚!”他低低的吼。

好凶啊。

温晚哆嗦了一下,但还是没松手,又羞又臊的弄得她眼泪汪汪,带着哭腔的声音是埋怨又是撒娇:“你凶我干吗呀,我就是想帮你!”

他是从军营里出来的,耳熏目染的当然知道她是想怎么帮。

时临不是没想过,迟迟没到这一步,倒不是因为他害羞,是觉得温晚会受不了。

他长她五岁,心性又成熟的早,在时临眼里,温晚跟个孩子没什么两样。

偶尔逗逗都已经很让他有罪恶感了,还要让她帮?

谁好意思亵渎仙女啊。

可现在,仙女却主动凑了上来,那他也不该!

温晚嘤呜一声,亮晶晶的泪珠顺着眼角滑下,左手摸着脸蛋呜呜的问:“你干吗咬我啊?”

谁家的宝贝啊,这时候都还不松手。

时临舔了舔虎牙的尖尖,声音哑的不像话,“真要帮?”

惦记了一天,温晚立刻忘了刚刚被咬的痛,毫不犹豫的点头,“要!”

她想看又不敢看,闭着眼只露出一条细细的缝,卷翘的睫羽颤呀颤,然后软乎乎的命令:“你、你把裤子脱了吧。”

时临不动,沉默的看着她,留给她反悔的时间。

见他不动,温晚臊的急了,也就破罐子破摔,半坐起来胡乱的去扯。

还真铁了心了。

时临露了个笑,捏住她的手腕提起来,亲亲她细白的手指,“我来。”

在他脱裤子之前,温晚觉得自己就是个拯救时临于水火女英雄,伟大极了!

可等他脱完,温晚愣了愣,然后嗷的捂住了脸蛋,手忙脚乱的挪到了墙角里,彻底崩溃的哭出了声。

“好丑…”

时临默了默,低头看看,挺好的啊…

他尴尬的挠了挠头,试图解释:“都长这样,好用就行。”

这叫什么话!

温晚听见哭的更凶了。

“好了好了,不吓你了,睡觉。”

她能有这个心意,时临就已经很满足了,能不能成倒是不重要了。

温晚一听赶紧放下手扑过来,“不行不行!”

她温晚说话算话!

这手忙脚乱的状态,时临真怕她给自己摔了,赶紧松开手去抱她。

人是抱住了,时临也被这温温柔柔的小姑娘给制服了。

他不能自己的倒吸了口气,“宝贝儿轻点!”

温晚把红彤彤的小脸埋在他胸口,小声嗯了下,放松了力道。

虽然花姨娘教了她许多方法窍门,可听归听,第一次实践,温晚还是生疏极了,不过时临来说,已经是不能再好,足够让他疯狂!

情到极致,时临重重的喘了一声,屈指抬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像是丛林里的饿狼一般,带着要把她拆吃入腹的气势。

之后的事倒也是水到渠成了。

被他抱着躺下,温晚瘪着红嘟嘟的小嘴,委屈的看了眼被弄脏的衣服,心想下辈子她还要做女孩子!

时临轻喘着,亲亲她的额头,却被小姑娘抵着胸口往外推。

“好脏的。”她嫌弃的嘟囔。

时临露了露尖牙,也没再解释,更紧的搂着她,“待会洗澡。”

行吧,温晚想,反正是沾在他身上。

温存够了,二人依次洗了澡,被弄脏的床褥也已经换过了。

温晚脸蛋的红晕没下去过,捏着衣角想,明日又要被嬷嬷盘问了。

见她不过来,时临直接起身把她抱上了床,没完一样的亲着她的小脸蛋。

温晚都要绝望了,“你怎么又…”

她手好酸,也不想再洗澡了。

时临胡乱的嗯了声,“一会就好了,不用你。”

温晚这才松了口气,小动作太明显了,时临不高兴的掐掐她脸蛋,“才一回就不乐意了?”

野兽一旦尝了鲜,就再也不甘愿过以前的素日子,以后她啊,再也别想逃开了。

“没有,我累嘛。”她衣领半敞,露出白白的锁骨,抱着他的腰撒娇。

侧面夸他。

时临那点小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黑眸里绽着异样的光,凑到她耳根色气的问了一句:“给我摸摸?”

温晚立刻环住了胸。

不介意的舔了下她圆圆的耳垂,他诱哄一样的说:“这样好的快。”

。…才怪。

他在心里补充,他是知道肯定会更难受,可是没办法,忍不住,难受也想。

想听她猫儿一样的呜咽,想见她两靥含娇的媚态,想被她那细软的手臂紧紧环着…

如果温晚再大一点儿,就会明白男人床上的话不能信。

可谁让她还是个刚及笄的小姑娘,轻易就被开了窍的男人给哄骗住了。

小小的叹息一声,温晚顺从的松手,闭上漂亮的眼睛,睫羽还在轻轻颤抖着,期待又紧张的点了下头。

“那你、你轻点哦。”

谁家的小宝贝啊?

时临脑子乱乱的想。

“呜呜夫君…”

奶猫一样的嘤咛落在他耳中,不甚明显,却让他瞬间清醒,嘴角也噙了堪称庆幸的笑意。

啊,原来是我的。

☆、珈蓝小公主

今儿整个朝堂上的大臣们都能感觉到他们大魔王的心情好极了, 眼角眉梢都是粼粼的得意和舒畅,往日唇畔的凌厉如今却像春风似的, 那上翘的嘴角则没那么都压不住。

甚至礼部那几个文臣再次提出希望皇帝立后的建议时, 傅谨言一张嘴说不过这些个文邹邹的老学究,气的就要从龙椅上蹦下来表演一个‘我打我自己’时, 时临都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

看着他们皇上用看‘负心汉’的眼神投向时临时,大臣们险些都以为这好哥俩闹翻了。

但时临还是帮着给他压了下去, 非常温柔的叫他们闭了嘴。

下了早朝, 傅谨言实在忍不住,把他叫进了御书房。

自打时临父母去世后, 他还从没见过这魔王这么春风得意。

他摸着下巴好奇问:“碰见什么喜事了?”

时临懒洋洋的舔了舔虎牙尖尖, 眼睫半眯的模样竟让傅谨言一个大男人看出了几分色气的欲。

都是男人, 他顿时悟了, 带着坏笑挤挤眼问:“开荤了?”

问完又觉得不对,时临不还没练到最后一重功法。

这样一想,傅谨言的笑顿时垮了, 恨铁不成钢的叹了口气,“虽说你家那位是个美人,但你也得把持住啊!人家才刚及笄吧你个禽兽!”

“滚一边去。”

时临凶狠的瞪他一眼,不欲与人分享这个话题, 眉眼一凌的去戳傅谨言的心尖肉:“还是想想你立后的事吧, 拖了三年了,还不死心?”

一提这个,傅谨言顿时像泄了气的球, 又瘪又颓的瘫在龙椅上,幽怨又无奈的回:“咱不提这事不成吗。”

时临看他一眼,“你是皇帝,总不能拖一辈子不立后。”

就因为他不肯纳后,也不愿选妃,偌大的后宫只有零散几人,清净虽清净,可不利于他皇权的稳固,就因为这个,本来一两年就应该稳固的皇权,如今三年了还有些底盘不稳,才叫齐王钻了空子。

傅谨言烦躁的抓抓头发,“知道知道,再等等,反正你短时间又死不了,还能替我抗一会。”

时临翻了个白眼,“叫爹。”

又要替他稳固江山,还要为他那点怯弱的小心思背锅,他那个死人爹都没像他似的这么操心。

傅谨言立刻笑嘻嘻:“爹。”

立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口的小五子:你瞅我我这个恨铁不成钢啊!

见识过他的没脸没皮,时临早就习惯了,甚至还波澜不惊的应了一声,“最后一年给你放肆。”

“干吗?”听此傅谨言不满意的看他一眼,“一日为父,终身为父,你休想逃脱我的魔爪!”

小五子心痛的咂咂嘴,他们陛下到底是什么奇葩,认爹还上瘾了吗?!让那些大臣们听到不得分分钟撞柱!

时临不答话,就平静的盯着他。

不消几息,傅谨言那耍赖的气势就下去了,又咸鱼一样的瘫回去,有气无力的动动手指:“行行,一年就一年。”

时临这才满意的收回目光,“走了。”

“哎等等。”

猛然想起还有个大事,傅谨言赶紧叫住他说:“收到密报,珈蓝的人要来了。”

珈蓝国同大乾实力不相上下,他初登位时,珈蓝还发兵试图占了内患的大乾,幸好时临带兵出战,不仅赢了,还赢得极其漂亮,不仅挡住了珈蓝,还震慑了其余蠢蠢欲动的几个国家。

他现在才能稳当当的坐在皇位上,念此,傅谨言就想多叫几声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