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一揉就好了,别急。"
"这两天吃点清淡的。"
豆豆气愤的端着早餐就走,实在是太过分了,以后一定不能比皇上早睡,时时刻刻关注这霖王和皇上的一举一动,一旦皇上有那啥的倾向,自己就要赶紧找好位置端好瓜子,一边吃一边看,把这次的福利补回来!
天玑道人每早都会练练掌法,寒敬之在的时候,便是师徒两个人对打,一定要打到淋漓尽致才肯罢休,但是奇怪的是,今早他都要练完掌法了,寒敬之还没有起床,想到皇上是身体状况不好,徒弟为了爱人忧心忧神,不由得也是一阵叹息。
爱情啊,就是如此真挚,让人茶饭不思,让人黯然失神,徒弟说不定就因此清瘦下来,瘦的皮包骨,瘦的一点也不帅,每日哭哭啼啼借酒消愁,然后神情恍惚变成一个二傻子,江湖上再也没有霖王的传说,只剩下一个二傻子的传奇,十分值得叹惋。
于是天玑道人想着想着也就释怀了,毕竟他不止一个徒弟,说不定皇上就此同意了当自己的徒弟,这样自己便又有了大弟子,而且那个人还是皇上,显得自己特别仙风道骨,能长生不老那种!
直到吃午餐的时候,寒敬之和萧夙机才双双出现,皇上蔫巴巴的,显得特别困倦,自己的徒弟倒是神清气爽,眼睛都更亮了一些,仿佛吃了大补丹一般,让天玑道人很是差异,难不成皇上的身体突然好转了,可是看这个样子也不像啊。
涉及到大弟子未来的幸福,天玑道人觉得自己有必要关心一下,于是便主动说道∶"一会儿吃完了饭我给皇上再看一看,配几副药。"
纯洁的太史令大人赶紧谢道∶"仙尊真是太慈悲了,我们皇上最近身体很虚弱,今天更是脸色苍白了些,仙尊如此挂怀,是我们皇上的福气。"
暗卫都啧啧摇头,心中暗道,我们这里什么都不知道的也就是这位太史令大人了,下次真应该一起斗地主,互相分享一下八卦,不然看他这副纯洁的样子,我们都忍不住心疼,以后肯定要讨不到老婆,我们还要分神关心一下,毕竟是未来皇后娘娘的好朋友。
天玑道人谦虚的摆了摆手,心说我也是看他今天有些蔫了,觉得万分心疼,这才关心一下。
于是在天玑道人的热情要求之下,到底给萧夙机把了脉,又检查了心跳,面色,舌苔,甚至看了看大腿上的疤痕和……莫名其妙淤红的手印。
看完之后天玑道人沉默不语,在萧夙机不知所以的眼神中出了屋,将传说中英勇神武的大弟子追着打了一顿,然后开了一副奇特的药方——雪花膏。
寒敬之愣了愣,不由自主的重复道∶"雪……雪花膏是什么东西?"
天玑道人哼了一声,背着手走了∶"装吧你就。"
寒敬之一头雾水的掀开盖子,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雪花膏有股淡淡的槐花清香,丝毫也不浓烈,他用手轻轻划出来一点,揉了揉,发现雪花膏很快融成一摊滑腻的清液,特别适合……皇上大喊大叫的时候用。
寒敬之哭笑不得,冲着天玑道人的背影喊到∶"师父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天玑道人的肩膀轻轻一抖,涨得满脸通红,愤怒的转回身对徒弟说道∶"这才不是我的!这是北极仙翁送给我的!"说罢特别仙风道骨的哼了一声,施施然飘走了。
留下原地僵直的寒敬之久久矗立,所以北极仙翁到底为什么会送你这个东西啊!这么听起来好像更匪夷所思了一点师父你要不要解释的更清楚一些?
虽然天玑道人没有解释雪花膏的事情,但到底给皇上提供了一处抑制体内障术的好去处,普陀山有一处底下寒洞,寒洞中是数万年变迁留下来想寒冰,这寒冰寒气入骨,即便是站在洞口也会冷的瑟瑟发抖,天玑道人命人收拾出一章寒床,这寒床的冷冻足以让体内任何不干净的东西进入假死状态,延缓它们对人体的伤害。
天玑道人早就说过,自己无法根治萧夙机的病,但是却能调养他的身体,这个寒床便是了。
寒敬之还有些犹豫,听闻天玑道人的这个方法,他没有立刻同意,萧夙机上次发烧的情行他见识过了,实在是太让人忧心,普通人一两天便可以减缓的症状,萧夙机需要十多天才能恢复精神,都说这寒冰万年不化是因为寒气深厚,就像成了精一般往人骨头缝里面钻,有些江湖高手甚至用来练功,训练自己的内力,以抵御寒气,皇上根本一点武功都不会,怎么可能受得了。
天玑道人叹息∶"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是皇上现在已经回忆起了些许以前的事,他记起的速度会越来越快,他受刺激的可能也越来越大,如果那真的是折磨他到恨不得用针扎自己来自虐的事情,你不觉得很可怕么?在他的记忆里,他还是个孩子啊。"
"师父说的有理,但如果因此搞垮了他的身子,难道我一直拆了东墙补西墙么?"寒敬之不由自己的捏着茶杯,许是心中的事情积压的太多,他轻轻一用力,竟然一把捏碎了瓷杯,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你是关心则乱,皇上没有内力,你有不就行了么,你和皇上一起进去,用你的内力替皇上保护着内脏。"天玑道人捋了捋胡须,笑眯眯道。
寒敬之眼睛一亮,不由得喜道∶"师父何时变得如此聪明!真是让人惊喜。"
天玑道人瞪眼∶"为师一直都是这么聪明,北极一直都说……"天玑道人突然捂住了自己的嘴。
寒敬之用探究的眼神儿看了看天玑道人,突然笑道∶"师父最近提到北极仙翁的频率好像有些高,是徒弟很久没回来了么,怎么不知道师父和他的关系这样好。"
天玑道人轻咳,有些心虚道∶"其实……也没有那么好。"
寒敬之又问∶"关系不好还送你雪花膏?"
天玑道人恼羞成怒,拍案而起∶"为师觉得你越发讨厌了,分分钟变成小弟子,真是不想理你,最好再也不要回来了!"说罢,他拂袖而走,用衣袍遮住微微涨红的脸,什么鬼的北极仙翁,为师根本就不稀得理他。
寒敬之也不逼他,没有什么比找到能抑制皇上体内邪毒的办法更值得人开心了,就算只是抑制,他也能有更多的时间去追逐背后的答案。
虽然陪皇上进寒洞之后,他一个人的内力要维系两个人的温暖,委实有些费力,但他从没有一刻这么感激自己引以为傲的武功。
萧夙机倒是挺听话的,寒敬之说了进冰洞为他的身体好,他也就同意了,一点都没犹豫,显然对于霖王是全然的信任,没有丝毫的怀疑。
欢送仪式上,豆豆发表了感人肺腑的致辞,说的暗卫们涕泗横流,觉得皇上和霖王可能马上就要离开他们了,就此生活在冰洞里,生死不知,只要这么一想,暗卫们便觉得遗憾,他们还没有参加皇上和王爷的婚礼,还没有见证王爷成为金贵的皇后娘娘,还没有等着霖王殿下肚子里的小皇子诞生,还没有被霖王领着在地府里面鸡犬升天,我们也是十分可怜啊!
暗卫们嚎啕大哭,脑袋里影影绰绰浮现出寒敬之在灵堂里微笑的巨幅画像。
等到蒋一白讲话的时候,他就只是轻描淡写的祝福了霖王和皇上马到成功早日出来,然后便要下台,结果被愤怒的暗卫脑残粉们齐齐用烂菜叶子扔了回去,真是十分冷淡,我们王爷和皇上就要去那种危险的地方了,竟然不多祝福几句,看我们哭的那么伤心竟然也不感怀一下,我们王爷要你这样的朋友有何用!
蒋一白无语的看了寒敬之一眼,霖王殿下乐呵呵的丝毫没有帮他解围的意思,蒋一白不得已,将自己考上状元的文章当众背了一遍,只是把国家换成皇上,把江山换成霖王,辞藻堆砌,晦涩难懂,大段大段的绕口诗文此起彼伏,虽然暗卫们没有听明白,但还是热烈的鼓起了掌,一听就非常有文化,特别适合我们王爷和皇上!
太史令大人默默想着,这段在普陀山的悲惨史可不可以记载到史书上,用来劝谏后人,如果你即将遇到一个像霖王寒敬之一样的朋友,千万不可热情洋溢的冲上去握手,更不要邀他一同吃饭,也不要陪他切磋武艺,最最不要做的就是鼓动他造反,最好当场毫不犹豫的转头,用高傲的背影显示自己的清冷,然后狠狠的吐一口吐沫,表示对泡皇上的浪荡君子的唾弃,这样这个人就再也不会跟你交朋友了,你也就不会遇到他神经病的暗卫们!
担心皇上在冰洞中热量不够,豆豆亲自下山买回来一头牛,哼哧哼哧的爬上山,闭上眼睛送这头据说是某个边境小渔村传来的和牛归西,切出了牛排来,亲自煎给萧夙机吃,又从天玑道人手中硬生生抢下两只大白鹅,给皇上弄出个蒸鸡蛋羹配鹅肝,而且准备每天给萧夙机煎一两块,看的暗卫们直流口水。
萧夙机大吃了一顿之后,在众人可怜巴巴的眼神中牵着霖王进了冰洞,他还挎着自己的小背包,包里悄咪咪放着天玑道人特意给的雪花膏。
他还记得自己拿着雪花膏跟豆豆炫耀的时候,豆豆抽搐的嘴角和嫌弃的眼神儿,明明是仙尊给的东西啊,这也值得嫌弃么?一看就是没有性~生活的人!以后这种好东西一定不给豆豆分享了,自己偷偷藏着,给自己……不!有朝一日给爱卿用!
恩,早晚会用得上的!萧夙机给自己打气。
"怕么?"寒敬之紧紧握了握皇上的手。
萧夙机摇了摇头微笑道:“朕有什么可怕的,就是冰啊。”而且朕还被裹成了一只狗熊,要是再不进来,估摸就要被热晕在外面。
寒敬之赞许的点头,然后默默从包里抽出来两沓子奏折:“皇上不怕就好了,正巧这几日丞相大人快马加鞭寄过来许多需要皇上裁决的折子,总之皇上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就在冰洞里面做做本职工作,把该批的奏折都批了吧。”
萧夙机立刻大惊失色,连忙摆手道:“爱卿我有点头晕,还有点眼花,几乎看不清爱卿的脸,十分需要睡一觉!”
寒敬之亲自将奏折给他翻开,微笑道:“放弃吧皇上,这个奏折不批完就不能出去,不如好好想想,该怎么体会我当初的工作。”
萧夙机变换策略,哼哼唧唧的满地打滚,然而霖王竟然出奇的不为所动,
寒敬之:“皇上,奏折准备什么时候看?不看明天豆豆的牛排就归我了。”
萧夙机作委屈状:“爱卿啊!朕实在是一看就困,一困就要睡六个时辰,就麻烦爱卿念给朕听......”
寒敬之崩了半天黑脸,最终无奈的拿起奏折,另一只手给皇上捶着背:“河川总督上报,衡阳太守搜刮民脂民膏,家中囤积从百姓处掠来的数千母鸡。”
萧夙机猛地坐了起来,艰难的咽了口口水:“这么这么多的鸡!朕...朕要罚他统统做成烧鸡!”
寒敬之脸色一变,正言道:“百姓还等着皇上解救呢,皇上却这么几份加急奏折都不认真批示!”
萧夙机:“朕......”朕只是怀疑这些真的是加急的么?为何几只鸡还要朕来批示?
啪!寒敬之顺手在皇上屁股上拍了一下,其实就是吓唬他。
萧夙机:“啊啊啊啊啊啊哈!不准打朕屁股!你又不是朕的父皇!”
寒敬之挑了挑眉毛,单手擒住萧夙机的腰低声威胁:“皇上要怎么批阅这份奏折?”
萧夙机:“朕朕朕要他把鸡交给朝廷!”
寒敬之嘴角抽了抽,撩起萧夙机的衣摆,又狠狠的拍了几下:“皇上就没有个君主的样子么?”实在是要绷不住了!这么鸡毛蒜皮的事儿都送来,一看就是丞相最近累得狠了,故意给皇上找事儿的。
萧夙机:“嗷嗷嗷嗷嗷!朕不吃鸡了!你打朕五下,朕要你五天没有性生活!”
寒敬之呵呵一笑。
结果当然没有像萧夙机想的那样,霖王殿下自从解放了小霖王之后,越发的兴致高昂,甚至需要每天来一发,连在冰洞中都不例外,所以在进冰洞的当天,萧夙机和寒敬之两情相悦巫山-云雨-酣畅淋漓后。
萧夙机抓着水晶糕,翘着二郎腿,下半身只系着一块绸布,他看着床上肌肉结实大汗-淋漓的霖王道:“爱卿啊,又到了一年一度选秀女的时候了。”
“恩,你不是不选了么?”霖王眯着眼睛轻哼一声。
萧夙机床-品差,差到了极点,身娇体弱的一点也不想费力,所以每次欢好后霖王都像在练武场打了两个时辰仗。
“爱卿竟然不吃醋?”萧夙机讶异。
“不吃。”寒敬之悠然躺在冰床上,散去身上的汗意,从枕套里抽出萧夙机偷偷写的小黄-书。恩,主角是他们俩。
“啊啊啊啊啊!朕不准你看!”萧夙机扑上来疯狂抢书。
寒敬之眼尖,一眼偷瞄到萧夙机写的最新一章。【甜蜜宠夫:爱卿一夜未-射只为他爽!】
“......”
“爱卿要是再不吃醋,下一章就又要萎了。”萧夙机正直道。
寒敬之咬牙切齿:“以前萎过?”
寒敬之一边酣畅的在皇上口中掠夺,一边用手指轻轻勾住他的腰带,萧夙机的两只手掌抵着寒敬之的胸膛,感受着衣服底下肌肉的炙热。
“皇上,臣可要脱你的衣服了。”寒敬之嗓音沙哑,说罢便一口含住萧夙机的喉结,轻轻咬了一口。
萧夙机急喘,喉结不由自主的滑动,碾过霖王柔软的嘴唇。
“爱……爱卿你要稳住!”萧夙机手忙脚乱,他记得小黄书里面是先脱受的衣服的啊,为什么爱卿就把他的腰带给解了?
寒敬之低沉一笑:“臣稳得住,希望皇上抓紧。”
萧夙机感到腿上一凉,带着茧子的手掌摩擦过他的大腿,那手法不似平时牵着他时的温柔,不似抱着他时的缩紧,而是像羽毛一样,在他的皮肤上跳跃,但触感又是那么清晰,好像把热情的温度传遍了整个下半身。
“爱卿我……我是因为没有经验才这样,以后肯定特别持久!”萧夙机哼哼唧唧,小小萧已经兴致勃勃的站了起来,挺立的异常坚硬,甚至将柔软的衣袍支了起来。
寒敬之的手越摸越向上,最后干脆在他的大腿根流连,指尖时不时擦过绷起的柱身,惹得萧夙机轻轻发抖。
寒敬之明知故问:“皇上抖什么?”
萧夙机被他啃着喉结和锁骨,下半身又被若有若无的撩拨着,身体的兴奋因子彻底被调动起来,他涨红着脸,眼中泛着水光:“可……可能是冷了吧。”
“那臣让皇上尽快热起来。”寒敬之一把抓住轻轻摇晃的柱身,用指尖的茧子摩擦着柔软的头部,直到揉出了星点的水珠。
萧夙机情不自禁的随着寒敬之的动作扭动着腰肢,衣袍顺着他的肚皮滑到胸口,可怜的挂在身上,凌乱不堪。
“热了么?”寒敬之手掌中蹭了黏腻的汁液,顺着摸遍了柱身,在滑到根部的同时,中指轻轻勾了勾紧闭的后穴。
萧夙机一阵颤抖,想要缩紧双腿,却被霖王霸道的分开,手指肆无忌惮的在后穴处徘徊。
“爱卿……我们好像有些不对……”
“很对,不能再对了,皇上真美。”寒敬之眼中燃烧着浓浓的欲火,恨不得立刻将皇上拆吃入腹。
从第一眼见到皇上,萧夙机神秘的伏在他耳边说悄悄话,他就已经心中活泛,对皇上动了掠夺的心思,到如今总算梦想成真,将皇上拥抱在怀里,压倒在床上。
萧夙机声音变得尖细起来:“爱卿也美!”
寒敬之俯下身亲了亲萧夙机的眼睛:“现在手中没有乳膏,先用皇上的东西好不好?”
萧夙机气喘吁吁,身上被寒敬之刺激的酥麻又舒服,情不自禁的向床里躲闪,可惜躲到了墙角也是无济于事,霖王霸道的将他圈在怀中,手中加快了套弄的速度。
“什么……什么我的东西?”
寒敬之的呼吸也重了起来,额角渗出亮晶晶的汗液:“自然是……所有妃子都想要的东西。”
萧夙机随着寒敬之的速度大声喘气,双手紧紧抓住寒敬之的后背,两条腿不由自主的勾住了寒敬之的腰,整个人就像是漂浮在大海中的流浪者,好不容易抓住一条浮木,他紧绷着双脚,只觉得刺激越发强烈,连呼吸都顺畅了许多,五脏六腑仿佛被棉花塞满,异常充实起来,他身子剧烈的一抖,浑身霎时间一僵,有什么东西从体内流出。
一瞬间的空虚席卷了他,整个人仿佛软成了一滩水,浑身都是薄薄的细汗,滑腻腻的液体顺着他的股缝和寒敬之的指尖流淌,体贴的替他覆盖住整个后穴。
“皇上真是善解人意。”寒敬之用手指在穴口摸了摸,加了些力道,缓缓的将手指刺探了进去。
“不不不是这样的爱情!”萧夙机大惊,赶忙推寒敬之的胸,怎么变成他在下面了呢?
“皇上这么喜欢肌肉,那微臣便让皇上看个够。”霖王直起身,单手扯开自己的衣服,将凌乱的一团随手扔在一边,蜜色的肌肉起伏着出现在萧夙机面前。
萧夙机狠狠咽了口口水,真是太美了,他情不自禁伸手去摸,去捏,去揉,寒敬之的肌肉结实又富有弹性,身上满是战场上遗留下来的淡淡的痕迹,但在此时却显得漂亮又性感,他收紧的腰肢上附着两大块肌肉,好似蕴藏着无穷无尽的力量,汗水顺着肌肉的纹路缓缓滑过和萧夙机的薄汗融在一起,渐渐地两个人的呼吸也重叠起来。
一只手指艰难的深入,把方才流出的液体抹遍皇上从未被侵入的内壁。
寒敬之将自己蓬勃的欲望释放出来,滚烫的贴着萧夙机的大腿,激的萧夙机直往回缩。
“爱卿别……痒!”萧夙机呻吟出声,也顾不得后穴的难受,拼命的缩着腿,却被霖王蛮横的抓住脚踝,将腿扛在肩膀上。
“唔……”
萧夙机下身彻底呈现在寒敬之面前,小皇上身上带着青涩的香味儿,迷得人神魂颠倒,寒敬之将第二根手指插入扩张着,皇上情不自禁的开始扭腰,将床铺都揉的凌乱。
“皇上要是适应好了,臣就要开始修炼了。”寒敬之低声道。
“修炼什么?”萧夙机脑子里一片空白,小小萧又隐隐支起了身子。
“双修啊。”霖王将按耐不住的欲望抵在萧夙机的穴口,哑声道,“臣怕是要得罪了。”
“嗷嗷嗷嗷疼死了!朕不能双修!朕要跑了!”萧夙机抓着床柱便要往下爬,两瓣臀肉也排斥似的夹紧,不然炙热的圆棒攻城略地。
“皇上,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说罢寒敬之伸手抓住萧夙机的臀,缓慢却坚定的顶了进去,在一瞬间将紧致的肌肉撑到最大,塞满所有孔隙。
“朕要疼死了!”萧夙机哭赖赖,缩成一团。
寒敬之用手摸边皇上的全身,帮他放松着,在皇上身体里面一动也不敢动,等待皇上慢慢适应。
好在皇上年轻,身体可塑性高,前段时间又跟着豆豆做瑜伽,疼的发麻发胀之后便没有那么难熬了。
听皇上的喊叫声小了起来,寒敬之这才在紧致的穴内抽插,将这个世上最至高无上也是他最珍爱的人抱在怀里,让他在自己身下低喘出声,寒敬之头一次觉得,在遇到萧夙机之前,他真的不知道世上有这么食髓知味之事。
作者有话要说:6号休息一天,先不更,记得看评论里我的话哦~
☆、43 厉害的丞相大人!
黄昏, 汴州城里的旧街走过一行人, 他们穿着最朴素的衣裳, 带着最朴素的配饰,但懂武功的人都知道,这些人身上带着冷冽的杀气和浓浓的血腥味儿。
为首一人抹了把脸,蹭下一把灰尘来, 他晦气的吐了口唾沫,在素衣上蹭了蹭手指。
“你们回去吧,我去汇报就行。”
其余众人也累得够呛, 巴不得听到这句话, 于是纷纷兴奋的拱手道谢。
“谢了大哥。”
“麻烦了大哥。”
那人摆了摆手,无奈道:“没说的没说的, 谁让最近皇上不在,京里不太平呢。”
到了城门口,其余人都已经散了, 那人掏出令牌, 刚要往城门口走,突然从背后窜出来一个鬼魅的身影, 速度快的令人咋舌,此刻太阳将将下山, 天色还未渐暗,此人堂而皇之的抽出匕首,如一阵旋风一般刮到素衣男子面前,冰冷的眼神突兀的出现在素衣男子面前, 他还没来得及惊讶,只觉得脖颈一凉,温热的血噗噗的涌了出来。
他痛苦的捂住了脖子,浑身像卸了力一般,缓缓跪了下去,那杀手连看都没看一眼,转回身施展轻功飞走了。
素衣男子知道自己恐怕不行了,他用手掐着伤口,强打着精神,点了自己的穴道,勉强维持着生命。
他眼见着守城的侍卫跑了过来,一队人朝杀手方向冲了过去,一堆人留下要带他送医,他眼前逐渐模糊,颤抖的手指沾着自己脖颈上的血液,艰难的在地上写着什么,可惜地上黄土堆积,风一吹便将血土吹散。
素衣男子再次绝望,他干脆松开了掐着伤口的手,扯过侍卫的手,只来得及在他掌心写下蛋一个字,便瘫软的倒在了地上,血液肆无忌惮的流了出来,那人已经没了气息。
侍卫们慌张的托起他,招呼道:“赶紧通知大统领!”
这一队人当然是赢裘派出去的,得到了通知之后,赢裘霍然站起身,冲了出去,待到了停尸房,看到整整十个尸体,均是被人割断了脖颈,就只有领头的武功高些,他强撑着一口气,留下一个字,蛋。
近日汴州总会出现一群痴捏呆傻之人,他们目光呆滞,行动迟缓,身上像是发肿发瘀的面糕,谁也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混进城的,更不知道他们都是谁,这群人看着吓人,吓得百姓们夜晚都不敢出屋,但是他们又没有什么危害性,就好像是得了一种传染病,汴州卫的人抓了他们审问,却发现这些人口吃含糊,什么都说不明白,甚至还如孩童一般流着口水。
虽然他们甚是怪异,可到底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不能因为他们的外形便都给关起来,而且官府衙门也没有那么多的钱去给这些人请郎中,便向上请示,能不能将他们驱逐出汴州。
破天荒的,裴钰竟然拒绝了,他请从兵部划出人手,户部拨出银子,盖了一处宅院,将这些人都放进去养着。
朝廷上下疑惑不解,纷纷觉得应该将这种不知所以的危害赶出汴州城。
裴钰只问了一句:“汴州城外的村镇,临近汴州的徽州,那里的百姓便不是百姓么?”
大臣们沉默语不语,太师突然说了话,他嘴唇微动,松弛褶皱的脸上带了一丝警告的意味:“这种事情,丞相大人还是要通知皇上。”
裴钰眯着眼睛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纷纷点头的大臣们,突然笑了:“那是自然,一定要通知皇上。”
当夜,裴钰向赢裘借人,派出八十队送信的人马,这八十队人马足有七百多人,浩浩荡荡的出了皇城,每队手中都拿着一叠折子和裴钰的手书,这八十多人朝着八十个不同的方向前去,在各个城镇中穿梭,其中有几队人还有简单的碰面,碰面之后又向不同的方向前去。
赢裘看着顿时捉襟见肘的人手叹了口气:“丞相大人,不会每次送信都要派出这么多人手吧。”
裴钰瞪了他一眼,哼哼道:“本官原本计划八百队的,耗死他。”
赢裘苦笑:“你这快要耗死我了,这一趟趟的需要多少加班费啊!”
裴钰道:“赢大统领,你知道我为什么派这么多人混淆视听么?”
赢裘赶紧点了点头:“因为朝里有对方的人。”
裴钰继续道:“你知道哪队人是真的么?”
赢裘又摇头:“当然不知道,丞相大人足智多谋,在下佩服。”
裴钰晃了晃手里的茶杯,悠哉道:“其实我也不知道,反正每个人手里的折子和信都是差不多的,我让他们随便抽的。”
赢裘大惊:“这怎么办!那岂不是随便劫一队人便知道你写了什么。”
裴钰喝了口茶:“对啊。”
赢裘:“……”那你这是何苦让我花那么多加班费!在这么下去几次我真的要生气的哦!
裴钰扯了扯嘴角,微笑道:“对方根本不是为了劫信,而是想通过我们知道皇上的具体方位,我偏不让他得逞。”
冰洞外东升西落,寒气渐渐包裹了萧夙机的身体,他冻得浑身打颤,寒敬之正握着他的手输送内力。
透过晶莹剔透的洞口,可以窥见山间白茫茫的雾霭和远处隐匿在雾霭之下的青葱颜色。
“爱……爱卿,你说裴钰为什么给我送来这么多作业?”萧夙机哀怨的盯着桌上的折子。所以说他是不是故意欺负朕,爱卿你一定要为朕做主,比如欺负一下赢裘什么的。
寒敬之若有所思道:“只怕是正经的折子送不出来吧,看来我要派些人去帮帮他们了。”
“爱卿你看!为什么大理寺士卿和他爱妻吵架这种事也要朕来解决?朕又没和爱妻吵过架!”萧夙机愤愤的在折子上写道,分吧。
寒敬之听着好笑,他当然知道裴钰派出了八十队人手,也当然知道对方想要以此确定皇上的位置,所以折子里的内容反倒是不重要的。
“还有呢?”他喜欢看皇上鼓着脸瞪着眼睛的样子,气呼呼的好像随时都会炸。
“咦,这是这么?”萧夙机百无聊赖的玩折子,突然瞥见折子的侧面写着字,是裴钰的手笔,用最淡的墨色,要不是他不经意间晃着玩,还不会发现。
“什么?”寒敬之也一愣,将折子拿过来一看,果真有字,是个壹字。
他又将所有的折子拿过来,发现每个折子侧面都有细小的字,有的是贰,有的是柒,有的是陆。
“将折子翻开看看。”他把所有的折子都翻开,依次找里面和数字对应的字。
“施蛋,傀儡人偶,太师有异,注意安全,速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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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刚才警察叔叔来检查黄-赌-毒,说是为了十-九大,好怕怕……我特么以为我写小黄文要进去了!
☆、44 讨厌鬼!
“裴钰怀疑太师?”萧夙机张着嘴巴有些惊讶, 倒不是觉得裴钰小题大做, 只是太师常年在外游历, 鲜少待在他身边,即便是呆着,也都是呵斥督促他妥善管理国家,早日纳妃, 生下皇子这种自古忠臣乐此不疲的话题。
寒敬之摇摇头,他也在思索,按理说一个太师根本不会有什么权利, 只是因为曾经教导过皇上, 所以有个名头罢了,他即便说了什么, 文武百官也不会听的,更何况太师这么做,难道是想当皇上么?这也实在是太滑稽了, 且不说太师现在老态龙钟, 说不定活不了几年便死了,更何况他还没有子嗣, 家里的夫人倒是一大堆,可是却连个女儿也没有, 更不要说儿子了,人人都说是太师自己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