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些钱足够她还清玉硕所有的债务,只是,无功不受禄,现在的自己,唯一剩下的就是尊严,抬手,狠狠地将那个牛皮纸袋毫不犹豫就砸向了那张斯文伪善的脸。

红色人头大钞飘了满地…

原来,秦家什么都知道,还拿着这么厚厚一沓钞票来让她离开秦少天,当他秦少天是香悖悖啊!

“就算是饿死,我也不会要你们的半分钱,告诉秦少天,让他离我远一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念锦冲着秦煜湛大嚷,然后,倏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在所有人咋舌的眸光里,她拔腿奔出了‘雾非雾’咖啡店的大门。

坐在原地的男人,凝望着她火气冲天奔出咖啡店大门纤细的身影,眸底划过一缕算计诡光。

------题外话------

推荐自己的完结文《弃妇的诱惑》

《高政老公,你太坏》《婚后出轨》精彩绝伦的现代文,很棒,喜欢的亲们请入!

推荐龚小君的新文《婚前不开荤》

单亲家庭的她,养着弟妹,又当爹又当妈。往事一回头,都是辛酸史啊!

他是高富帅,越龙集团的继承人,雷厉风行,心狠手辣,做事干净利落,遇到自己克星之后,屡次失态,甚至暴跳如雷。

她的本命年,貌似悲剧了一点!

翻个墙头,都能被车撞,撞就撞吧,撞来了自己一辈子的麻烦。

拿了人家外套,毁了两套西装,赔不起怎么办?跑路?想的美!

第27章 嫉妒

刚奔出‘雾非雾’咖啡店,一抹人影从自己眼前飞速划掠而过,手尖一空,看着眼前极快消失的人影,念锦没有喊,包里也只有几百块钱,丢了就丢了吧!

不过丢了手袋,她连打车的钱都没有了,抬头,望了一眼阴雾蒙蒙的天空,细细的雨丝扑打在她的脸上,让她的肌肤蔓过一阵丝丝冰凉。

玉指捏握着风衣的边缘,她行步在飘洒着细雨的街头,孤独,凄凉,正如她此刻的心境,父亲失去了权势就等于是失去了一切,尊贵,骄傲,还有她的婚姻…

空旷的山丘,坟头已经长起了几株粉嫩的小草,看着墓块上那几地行云如流水的字迹,她才发现不经意又来看父亲了,是的,每当心酸失落的时候,她都会来父亲墓前坐一坐,如果父亲在世的话,一定会说:“锦儿,没事,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爸相信你。”是的,父亲一生乐观,开朗,他的人生哲理一向坚信人生并没有迈不过去的劫。

只是,父亲,一切真能过去吗?为什么我感到心如此疲倦呢?

视线扫到坟前那抹峻硕挺拔的身形,男人面对着墓碑而立,英俊的五官没有太多的表情,清风一阵徐来,风衣下摆猎猎作响,齐耳的墨色短发被细雨淋湿,但,他毫不在意,忤在那里,象一尊雕像。

“你来干什么?”空旷寂无人烟的山谷中响彻着她凌厉冷绝的声音。是的,他不配,这个男人,眸光落定在父亲坟前那束娇艳的黄色小雏菊时,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这样做算什么,算什么啊?念锦的心在呐喊…难道他不知道,这样假惺惺地来看父亲,会提醒着他伤害她的所有过往,一幕幕过往从她影片一样从她眼前划快速掠过,甜蜜的,恩爱的,冷酷的,无情的的北宫沧,绝烈的恨象毒蛇一样钻袭入她的心底…

男人回头,眸光凝定在她娇白的面容上,眸子里闪耀着痛苦,还有丝丝缕缕的歉疚。

“锦,不要这样,我也喊了他三年的父亲,北宫集团能有今天的成就,爸对我恩…”

他话都还没有说完,她已经蹲下了身子,捡起坟前的那束刺眼的雏菊花,愤怒地砸在了他黑色的长风衣上。

“滚,我不想看到你。”凌厉的指抬起指向了身后那道幽深的小径。一字一句从牙缝里迸出。

男人深深地盯望着她,身体仍然一动不动。“我们一定要这样吗?念锦。”

“听说玉硕破产了,我…”还没有把她伤够,回来看她笑话。

只是他幽深的目光为何有着深浓的关切,是她看错了吧!“北宫沧,你不觉得在将我爸害死后,再来装成一副伪善家的面孔很卑鄙,也很无耻吗?”

“我没有。”男人一脸愕然,辩驳的声音很低沉,还有一些傻哑,权势滔天的男人第一次感到了软弱无力。

“那些裸画是你找安飞画的吧?”狠狠地盯望着他,离婚后,这还是他们两个人第一次正面谈及这件事情。“不…念锦…我没有。”削薄的唇峰明显在抖动,神色有些惊慌,一切已经不言而喻了,真的是他,那张裸画果真是他找安飞画的?他陷害她,无非是想离婚,明明是他的错,还将一切赖在她的头上,明明是他背叛她,却还要贼喊做贼指骂她红杏出墙,同床共枕三年,怎么都不知道他是这样一个薄情寡恩,冷酷无情的男人?

其实,真不是他做的,是傅雪菲,他后来才知道,不过已经太迟了,如今,他是奇虎难下了。

“无论如何?”双手按压在她削瘦的肩膀上,手中骨感的轻盈告诉他,她瘦了,心里上涌一阵难以言喻的痛楚。

吸了一口气,盯望着她似要喷出火焰的双瞳。

“我不准你嫁给秦少天。”是的,当他看着她与秦少天相依相偎娱乐新闻满天飞舞,他心里很不爽,不爽极了,她曾是他的妻子,是他最爱的女人,她可以跟世界上任何一个男人,但是,绝对不能他们秦家当中的任何一个。

不准?多霸道的语气,多强悍的态度,念锦笑了,那笑如同花开,只是,唇线上扬的优美弧度镂刻着鄙夷与不屑,还有一丝倔强。

“你是我的谁?又什么资格来管我?”挥手打掉了他强握着她双肩的大掌,她身体排斥着他的触碰,即然如此在乎她,又何必在苏家最危难的时刻设计与她离婚?心中,浓烈的恨意象大海里千层波浪卷,锐利的痛袭卷着她的心。

她当他是毒蛇,是猛兽,将他拒于千里之外,而秦少天可以执意牵起她的手,享受她独有的温情,是的,他嫉妒了…

“苏念锦,如果你执意要嫁给秦少天,就不要怪我,是你逼我的。”语调冰冷,眸光凌厉狠绝,语毕,大掌握住她尖瘦的下巴,带着一股子狠劲儿,粗鲁地将她拉向了自己,下巴水嫩的肌肤红痕遍布。

“放…开…我。”她咬着唇,五指收握成拳发恨地捶打在厚实的肩膀上,她的反抗与拒绝让他心中腾升起一股誓要征服的**,俯首,唇即时覆盖住了她的唇,吻狂风暴雨,铺天盖地而来,肥厚灵活的舌扫刷过一排整齐的贝齿,狠命地撬开了她的牙关,拼命地吸取她口中的津汁,肆意翻搅,那力道好似想把她搅碎。

他们已经离婚了,难道一无所有就活该受他们这些有钱的人欺负吧?秦煜湛拿钞票侮辱她也就算了,他偏生还来侵犯自己?她们已经离婚了,他没权利这样对她。

凶狠地一口咬下,瞬即,血腥味在彼此的唇齿间蔓延…

绝烈的痛让他松了手,撑起头,近在咫尺的女人,面情似陌生人一般疏冷,再无其他的温情,蓦地,眼底蒙上了浓重的挫败和痛楚,唇角暗沉,似有扬起一道森冷的笑意,抬手,擦去嘴角溢出来的血丝。

第28章 管好你前妻

她不停地用衣袖擦着自己的唇,唇都擦破了却还在擦,好似被什么胺脏的东西碰了,想呕吐呢!她厌恶他,施计将父亲害死,又象救世主的身份出现,更厌恶他离婚后还敢来碰自己。

看着被擦的血红的唇色,那一脸厌恶的表情刺激到了北宫沧。

“苏念锦,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我只是提醒了一句,离秦少天远一点。”

“如果我不呢?”念锦知到自己的声音,似乎比冬天里的雪还冰冷,她看着那人皱起的长眉,一如既往英俊的面孔,可是,看在她眼里,却是再也没有一丝的心动,是的,她对他的爱,早已在她最需要人安慰,最脆弱无助,他毅然头也不回抽身离开之时化为乌有,如今,心里装载的全是满满的恨。

“你以为他会真的要你,你以自己真配得起他,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已。”他刻薄而又霸道的话就像是银针扎痛了念锦的心脏。

“那也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她冲着他嚷,歇斯底里那一种,每次看到这个男人,她心底就会升出一股愤怼,总觉得自己不值,为他做了那么多,到头来却落得被他抛弃的命运,她倔强的态度让他彻底抓狂,抬手一把扣住了她细瘦的胳膊,强行拽住她往小径那边走去。

“啪啪!”左右开弓,她甩了他两个凌厉的耳光,脸颊蔓延着火辣辣的剧痛,北宫沧从未想到女人力气居然这样大,更没有想到她完全不念及一丝一毫昔日的夫妻情份,出手会这样狠。

“苏念锦,你算个什么东西!”以前仗着她爸是市长,他不敢惹她,在她面前从来都是小心警慎地过着日子,唯恐将她得罪,日子一久,他内心深处男子汉的气概就被压抑着,直至遇到了傅雪菲,傅雪菲柔情似水,对他百般顺从,压制已久的男儿气概日日膨胀,不料,苏庭威出事,恰巧雪菲又怀了他的孩子,所以,他冷酷地抽身离开,他是一个商人,没有利益的事情他北宫沧从来不做,他与她的婚姻在内心早已算准了期限,只要自己有了与某些抗衡的力量,他就会从这一段无爱的婚姻中解脱出来,虽然,他预谋了一切,但是,如果不是苏庭威出事,他也许还会与念锦再过两年…

以前的她嚣张、娇纵,霸道,他都纵着她,然而,今时不同往日了,苏家衰败成今日的局面,她,苏念锦还有什么可傲的,还敢对他动手,他绝对不可能再受这份窝曩气。

眸子里充斥着一缕血红,揪着她的衣领子,强行凶狠地将她拖到了大马路上…

长指在她秀发中穿梭,揪住了一缕发丝,狠狠地一拉扯,念锦被迫仰起头,与他那对闪耀着兽**光的黑眸相望。

“如果我在这个地方要了你,你说,尊贵无比的秦少天可还会要你。”

嘴角微微一勾成了一个迷人的弧度,笑容有些嗜血,眸底浮现阴戾,念锦被他出口的话吓倒了,结婚三年,她从来就没有看到过北宫沧这么阴暗嗜血的一面。

可是,他出口的话就宛如一个魔鬼,是的,他就是一魔鬼,说要给她白头到老,不离不弃,承诺过要将一生一世捧在手心呵护的男人搞上了她的好友,让她被世上所有的人嘲笑是傻子,如今,还要来干涉她的婚姻,她的自由,他凭什么啊?

她的心在呐喊,在滴血…

“不要嫁给他好不好?”撩起她一缕秀发凑到鼻尖轻闻,还是那丝丝缕缕,淡淡的茉莉花香,仍然是他这段时间回味的味道,醇厚的声音极柔,嘶哑还带有一丝乞求。

吸了一口气,冷空气袭进肺里,一阵疼痛蔓过,闭了一下眼又睁开,眼前的男人所说的话带着兽性,极其地变态,再回嘴等于是自讨苦吃。

“你说。”男人凝望着她的眼神变得迷离,粗厚的指厚在她清秀的五官上游移,磨娑。

女人身体一缩,排拒之意是那么明显,让他的指节僵在了空气里。

眸色一暗,伸手扣住了她单薄的肩膀,他忽然邪肆的开口。“怎么,以前无论我要让你弯成那种角度,你都恣意承欢,不过摸一摸几时就变得这样难以忍受了?”

墨色的瞳孔里流出妖孽一般的光芒。

闻言,念锦倒抽了一口冷气,抬眼瞟了不远处来来往往的车辆,青辉白日,他居然对她说着如此淫秽的语言。

心中的怒火象星星之火一样燎原。“你变态!”

“是,我变态,可是,曾经你不是很爱我这个变态么?”邪肆一笑,他将她从地面上拉起,不顾她一身的泥尘,正准备将她塞进停靠在马路边那辆昂贵的黑色迈巴赫时。

空气里传来了‘嘎止’一声车轮急速停止滚动的声音,两人腾地回首,便看到了停靠在身侧的火红色布法拉利,艳丽的红很夺目,很灿烂。

车窗缓缓摇下,镶着钻钻修饰的手指拿下脸上荼色墨镜,眸光流转,顾盼生辉,五官虽晶莹剔透,纯美干净,却给念锦一丝熟悉之感。

看着他们纠结的一幕,女人嘴角勾起一抹鄙夷。

“三哥,管好你的前妻,市长都敢勾引,不过是一个二手女人,真是异想天开。”

神情倨傲地说完,重新戴好墨镜,临行前又伸出头来说了一句“妈说让你过两天回家一趟,记得,别忘了啊!”

语毕,抬脚一踩油门,火红车身迅速弹出,片刻后就融入了车流。

那女人是当红影星梵丽娜,如今在影视界红的发紫,大街小巷到处都可以看得到她代言的品牌广告。

这个女人与北宫沧是什么关系?她喊他三哥,还说他妈让他回家一趟,结婚三年来,她从来都不知道北宫沧有母亲,还有一个明星妹妹,蓦地,她才发现,原来,这个男人的一切对她仅是如此陌生。

而这种陌生让她背心发憷…

------题外话------

推荐自己的完结文《高政老公,你太坏》

《弃妇的诱惑》《婚后出轨》描写的全是市长狠角儿,喜欢的亲们请入…

第29章 小庙不容大佛

原来这个男人的一切对于她来说是如此的陌生,这种陌生让她手心冒出了冷汗,让她感到害怕,同床共枕三年,他之于她,就是一个陌生人,他故意隐藏自己的一切,目的是什么,不还是看重他父亲手中的权利,她就是瞎了双眼,才会把身心托付给他,如今,肠子真的都悔青了,含怨的眸光凝扫向那个男人,男人面色一片青紫,眼尾还在追随着梵丽娜远去尘土飞扬的车身。

带着怒气的眸子转为阴暗,他甩开她的手臂,很用力,差点让她险些摔倒。

“听到没有,苏念锦,你不要脸,我还要脸,你这个贱人,谁都知道你去勾引秦少天,什么人不好找,你偏偏要找秦少天,你就是个二手的女人,身上早已贴了我北宫沧的标签,即便是我不要了,他,秦少天也不过吃了我吃剩下的。”这句话那么耳熟,是她曾经高傲用来骂傅雪菲的词句,没想到,今日他居这么狠毒地用来骂她。

自己真的好衰,到底是被什么蒙弊了双眼,让她居然与这们一个禽兽一般的男人过了三年,眼眶最深处似有酸灼的感觉袭上来,渐渐地,面情凝聚成陌生人一般疏冷。

呵呵!轻轻幽忽地笑着,笑容空灵而精致,她的高傲,她的自尊被他踩在了脚底,痛到无以复加的时候,便延升出一种绝世的冷厉,这种冷厉无形中幻化成一柄钢刀,似要剖开他的胸膛,将他的心挖出来,看一看到底是什么颜色?

是呵,大家都看不起她,都唾弃她,她苏念锦算什么?家破人亡失了势被丈夫休弃被万人辱骂背了一身骂名脏名,像是狗一样活着的一个婊、子,她怎么配得上高贵的秦少天?

“对,你说得对极了,我是配不上他,可是,我们连关系都有了,他娶我,我嫁他已经成了定局,配不配已经不重要了。”

北宫沧倏然的抬眸,他长眉紧锁在眉心之间形成一个清晰的“川”字,狭长的双眸里渐渐的氤氲出羞怒,‘咔’的一声,他听到自己将手指指骨捏出的声响,高大稳健的身形,竟是有些控制不住的颤抖!

这是他不曾预料到的事实,他从未想过她已经与秦少天有了关系,狠狠咬了牙关,双拳都攥的发疼了,北宫沧这才开了口,双眸如钜,几乎要喷出火来。

他的神态让她得意地扬起了高昂的头,是的,他越痛苦,她心里越爽快,从来都没有想到,她与北宫沧之间会变成今日这个相见似仇人的局面。

“你给我滚,从此,我再也不想见到你。”她没有吼,语调很淡,但是,话峰却铿铿有力,是的,这样一个男人可还值得她苏念锦留恋,离婚的这段时间,她很消沉,很低迷,曾经,她还为这样的男人跑到高高的十九层楼想这样结束掉自己的一生,如今细细思量,原来自己是那么傻。

“你们不会有好结局。”

她的话刺痛了他的心,妄自下了定论,转身意欲离去,高大身形一顿。

“转告秦少天,如果再扣压北宫集团批文,公报私仇,我不惜上告中南海。”话语冷得似千年不化的寒冰,他飞快地打开了车门,钻进了车厢,象一个在硝烟战场中落败而逃的将士,他得快点逃离这里,他怕自己忍不住,会在这里生生掐死她,她怎么可以嫁给秦少天,怎么可以?

然而,霸道强势占有欲极强的男人,仿佛根本没有考虑他与她之间已经没有关系了,即然已经离婚,他们之间就已经形同陌路,他知道自己并不是爱她,而是,‘秦家’这个字是他一生迈不去的坎。

三年的青春与热血居然是奉献给了这么一个禽兽一般的男人,念锦站在十字路口,清风将她一头长发吹乱,牙齿咬住舌尖,有生涩的疼痛袭遍口腔,北宫沧离去时最后的话语还在她脑海里回旋“转告秦少天,如果再扣压…”

言下之意是秦少天扣压了北宫集团批地的公涵,阻断了他的财路,当初北宫集团起家的时候,父亲不知道给他开了多少的绿灯,所以,他才会对自己百般呵护与疼爱,甜蜜的,恩爱的一幕全是他伪善的面孔,原来,这个男人城俯深得是那么可怕,她自以为了解他,其实,如今想来,她其实对他是一无所知的,比一个陌生人还陌生人。

他不准她嫁给秦少天,吃剩下的也不能给秦少天,可见,他与秦少天有多深矛盾与渊源,不,不是秦少天一个,是所有的秦家人,他都与他们为敌。

可是,那又关她什么事,即然与北宫沧离婚了,她就不想再卷入有他的风波浪潮里。

*

睡了一个午觉,起床的时候已经是暮色西沉的时刻,她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一个哈欠,几步绕到窗前,伸手拉开了窗帘,红色的霞光便照耀进屋,在窗台下投下一层淡淡的暗影。

门玲响了,走出卧室,将门打开,印入眼帘的男人,身姿修长,一身白色的西装将他衬托的更器宇轩昂,意气风发,眉如远山,唇不点而丹,一双眸子盈盈含情,眼畔眉梢带三分喜色。

不,念锦一个激灵,倏地将门关上,然而男人的动作更快,高大的身体一半已经夹在了门缝里。

“让我进去。”嗓音性感迷人,带着不怒而威的霸气。

“秦市长,我这小庙容不下你这尊大佛,你还是走吧!”她用力愤力抵着门板,而他却誓要将身体挤进来,两人便展开了一场拉锯战,天生男人与女人力量的悬殊,让她最终落败。

“婚期都已经定了,请贴也发了,而你居然将婚戒寄还给我,什么意思?”他挑眉质问,眼底蕴含着积压多时的怒气与怨怼。

是的,这个女人足实可恨,他下了调令,想将她调到身边做秘书,她可以将调令置于一旁,根本无视于他的存在,打电话也不接,还将他亲自为她挑选的婚戒寄还给了他,所以,逼不得已,他放下了堆积如山的公文杀上了门。

------题外话------

推荐完结文《高政老公,你太坏》

那一夜,我被人蒙住了双眼,洗净了身体,被送到了权势滔天男人的床上…

第30章 秦少天发怒

“为什么退我婚戒?说啊!”秦少天迷人的瞳仁里散发出一缕与之身份格格不入的匪气,他怒声质问着她。

“秦市长,我们婚姻太仓促了,双方都欠缺考虑,仓促的婚姻经不起岁月的洗涤。”

她说出自己心里的一番话,其实真正的事实她是永远也不会对他讲的。

“我大哥来找过你了。”她的拒绝,让他很恼恨,明明都谈妥了,这个女人却出尔反尔,他一步步地逼近她,将她逼至到墙角。“回答我啊!”低声怒吼,她的沉默让他知晓了所有的事,果然秦煜湛来找过她了。而她就这么对他没有信心,也不说一声就将婚戒退还给了他。

这个女人所作所为,让他很气,很恼,难道她不知道他对她的真心并不是一时心血来潮吗?

把制住她的手腕,矫健的身形一转就将念锦单薄的身躯压在了门背上,利速地将她双手反拧在身后,那样粗鲁的力道让念锦忍不住的冷汗涔涔,身子无法控制的弓起,旋即又被他狠狠压住,他结实的胸膛像是石头一般,逼迫的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你…”原来斯文俊俏的秦少天也有这么粗鲁霸道的一面。

挟制住她尖瘦的下巴,声线扬高。

“秦少天,你是权势滔天的市长,身后还有那么强大的身份背景,我们不配。”

她不想招惹他,真的不想招惹,朱唇一字一句清晰地吐出。

“谁说不配?是秦煜湛吗?或者是秦家其他的人,妞儿,我的婚姻我做主,他们管不了我,他们不要我娶,我偏生要娶,而且,非你不娶,听清楚没有。”

话虽邪肆,却带着一股子倔强的叛逆。

她该感到荣幸吗?高高在上的秦市长誓要娶他为妻,只是,她深刻地明白,他之所以誓要娶她,不过是因为北宫沧吧!

“如果我不是北宫沧的前妻,你还会不会要娶我呢?”

是的,这才是问题的针结所在。

“你…”此语让他有些讶异,眸底里的笑意一点一点地敛去,眼神有些闪烁,唇贴上几许,彼此的呼吸几可交闻。

伸舌在她唇瓣上轻舔了一下,她整个身体就此紧崩…

“我娶你无关其他任何人…”

他根本在说谎,她刚想反驳他的出口的话,没想到门就被人推开了。

“锦儿,你看我带谁来…?”话还未说完,进门的女人已经看到了墙角紧叠的两团人影,念锦被人抵在了墙壁上,那个男人还在吻着她,而她身上居然穿着睡衣,怎么这么不要脸啊?

女人哀嚎了起来,她刚去把邻居家把为念锦相亲的对象带回来,让他与念锦见面,没想到开门就看到这样让她心脏受压的画面。

“苏念锦,你居然在家勾引男人,瞧瞧你都干了什么好事?”她苦心为他去找一个好婆家,她到好,回头瞧身后那个一脸尴尬面色青黄不紫的男人,她顿时气得血压上升,几步绕上前,将念锦从野男人怀里拉了出来,抬手就甩了她一个耳光。

“妈,你。”念锦发出一声沉重的哀嚎,左脸颊立刻就肿了起来,耳朵处翁翁作响。

“你去听一听左邻左舍都怎么说你?你这么贱人,你那里又痒了是不是,又出去勾引野男人,把你爸害死了还不算,你还要让我们全家跟着你陪葬不成。”她一边哭泣,一边谩骂,骂声不堪入耳,抬手捞起一块木质钉字板便狠狠地往念锦身上砸去。

念锦没有躲闪,只是本能地用双手护住了头,没想到余光中高大的身影一闪,秦少天用身体护住了她,王宝莲手中的木质钉字板便生生砸在了他的右臂上,一缕殷红的丝从他雪白西服面料里浸一点一滴地浸出来,钉字板的边缘浸染了丝丝缕缕的血渍,可见女人下手之狠毒。

还好是砸在他的手臂上,如果是砸在纤弱的念锦身上,他都不敢想象那个后果,天下怎么有这么狠毒无情的母亲?

居然拿这个东西砸自己的女儿,俊美到无懈可击的俊颜上突地就益出一股子凌厉,冷厉而又阴鸷的眸光毫不客气扫射向她,唇角微微下沉,声音毅然积累了滔天的怒气。

“你算个什么东西?居然敢这样子打她,老子捧在掌心连手都不舍得摸一下,掉了一丝头发也要心疼半天的女人居然拿给你这样糟踏。”

气愤到了极点,丝毫不察爆粗口会毁掉他市长的形象。粗鲁地从她手中抢过钉字板,愤狠地一扔,地板响彻着一声叮当的响声。木质钉字板破成了几截灰败地躺在了地面。要不是看在她是念锦亲生母亲的份儿上,他真想掐死她。

“我…我…我管我女儿,与你何干,你这个不要脸的男人,给我滚,给我滚出去。”被男人的凌厉气场吓倒,面色腊黄的女人吓得直打哆嗦,可还是颤着唇怒骂,骂这个野男人毁了女儿的贞洁。

“苏念锦,你咋这么不要脸,亏我还好心好意为你去相亲,你偏偏要去勾引这些不三不四的野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