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住他的眼,她狠狠地一字一句地说“你敢,北宫沧?”她早说过,没人男人打过她的脸,她苏念锦这张脸只有被父母打过,而北宫沧已经打过她一次,绝不会再给他第二次伤她的机会。

“你?”女人眸光中的冷咧与愤恨吓倒了北宫沧,第一次,他看到了念锦眼中那绝狠的光芒,象是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甩开他的手臂,咬牙吐出“北宫沧,从此,你我桥归桥,路归路,现在,带着这个卑鄙的女人给我滚出我家。”

“哇靠!还以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政要千金啊!”傅雪菲还在护弄着自己秀发,那是刚刚被念锦扯成一团乱麻的秀发,头皮还在发麻,即便是苏念锦与北宫沧离婚了,她心里还不算最痛快,因为,就象硝烟战火中落败的英雄,明明都跌倒下去了,却还要硬着头皮撑起身,与她做最后的殊死搏斗。

而这最后的斗志,就象一缕余火,她怕星星之火燎原,最后,不可收拾,所以,誓要将它扑灭。

更何况,北宫沧把北宫集团十五的股份给了原配,她心里不甘啊!

“你少说一句行不行。”北宫沧火大地冲着傅雪菲怒吼,他们交往以来,他第一次冲她发那么大的火。

“我…”她还想冲着念锦发飙,没想到男人已经火气冲天地走向了门边,跑下了楼,她只得转身追逐着野老公的脚步而去。

终于离婚了,心里沉甸甸的,这世上,没有那对男女离婚会高高兴兴,除非她们不是真心相爱,除非男人不爱女人,女人也不爱男人。

而她是用整个生命来爱着北宫沧,她帮他拉关系,帮他打理着公司,帮他为父亲求情,往事历历在目,一切已成了过往烟云。

北宫沧,我恨你,念锦走回屋子,拿起梳妆台上那个相框里,相框里是她与北宫沧亲密的合影,两张年轻的脸庞笑得是那么灿烂,蓦地,挥手一掷,手中的相相框向地板上笔直地砸去。

瞬间,相框破碎,就如她们之间破裂的感情,终将一生也难修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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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我被人蒙住了双眼,被送到了权势滔天男人的床上…

第16章 母亲是伤

‘匡当’声传到楼下,苏夫人与念微闻讯赶来,看到一地碎成渣子的玻璃相框,以及玻璃破片下压着划花的苏念锦与北宫沧的恩爱的照片,蓦地,象是明白了什么。

“沧儿来过了?”苏夫人一脸落魄地问,见念锦凝站在原地,抿紧着双唇一语不发,眸光呆滞,颤魏魏的双唇再吐出一句“你…们…离婚了?”

女儿的沉默让她心中那五彩斑澜的美梦象肥皂泡一样破裂,苏家已经没有希望了,这样的事实狠狠地撞击着她的心扉,苏庭威死了,她本来还想靠着这仅有的女婿东山再起,光复苏家,找回苏庭威在世时失去的一切荣华与富贵,也不至于让看扁她们的人看笑话,没想到…

猛地,陡步上前,面色乍青乍红,双手按压在了念锦削瘦的肩膀上,拼命地摇晃着她,象疯了一样质问着她“为什么?为什么要给他离婚?苏念锦,你真是个笨女人,你爸在世的时候,帮过他多少,他有今天的地位全是靠苏家得来,如今,你爸不再了,你却与他离婚,白白便宜了他。”

利欲薰心的苏夫人丝毫不去顾忌女儿刚刚离婚遭受的打击,却象疯子一般谩骂着她,质问着她,倏不知,自己亲生的骨肉,这一刻,最需要的是她这个亲生母亲的安慰与包容,然而,她却把一切的错都怪罪到她的头上。

“妈。”干涸的两片唇轻轻掀动,从喉咙处破碎地挤出一字。

“不准叫我,我没有你这样的傻子女儿,你养了一头白眼儿狼,就这样跟他离婚了。”

“妈,在他出轨后,难道你不知道离婚是对我来说的一种最好解脱吗?”

念锦心象有一把利刃在割,好疼,好疼,妈妈骂她笨,她承认,可是,有什么办法呢?她与北宫沧之间的情份已经到了头啊!

“只有你,只有你才会在乎那些风花雪月的劳升子感情,如果不是你出轨,站不住脚,他凭什么跟你离婚,说明白了,你就是一个贱人。”

贱人?是世人用来侮骂小三的话语,如今,念锦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亲身母亲居然用这样的词汇来骂她。

念锦有一种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的感觉,税利的疼痛拼命地下咽。

“姐。”一直站在苏夫人身侧的念微开口了,表情也十分难看,在她心里,念锦就是断送她前程的女人。

“你知不知道爸爸最后受贿的那笔钱是被人陷害的?”念锦有些吃惊,颤魏魏的眸光凝向了妹妹念微。

心中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那沓百元人头大钞几乎每一张钱都被人记了号码,而这个记号码的人就是那个你曾经最好的挚友傅雪菲。”

猛然间,念锦感觉眼前的世界一片黑暗,原来还是她,是她精心设计的这一切,让她父亲坐牢,勾引她的老公,害得她一无所有,傅雪菲,五指收握成拳,尖尖的指甲划过她粉嫩的手掌,不自禁地在掌中划下一道深深红色刻痕,那绯红的颜色正如她滴血的心瓣。

即然是傅雪菲设计的一切,那个男人不可能毫不知情,这是他们精心设下的一个局,也许她的那个裸画视频也是他们搞出来的,心底的痛倾刻间就变成了恨,刻骨的恨!傅雪菲,北宫沧,在心里,狠狠地咀嚼着这两个人名,把她推向万丈深渊的两个人名,终将一日,她会将自己今日所承受的一切全数加倍奉还。

苏念微的话更是刺激到了苏夫人,原来,连自己坐牢,老公逝世全都是傅雪菲设的局,如果说凶手是傅雪菲,到不如说,凶手是自个儿的女儿,是她亲手毁了苏家的一切,要不是她当初死心塌地要嫁北宫沧,也不会将苏家推下万丈深渊,这样的想法一旦浮现脑海,也就根深蒂固。

是自己亲生的女儿断送了苏家的前程,害死了她的老公苏市长,绝烈的恨象毒蛇一样钻进心底,眼瞳瞠得奇大,抬手,她凶狠地掴了女儿两个巴掌,情绪激动地冲着她大声谩骂,歇斯底里“你个贱人,淫妇,不要脸,你去外面听一听,认识的那些三姑六婆那个不说你是专门勾引别人老公的狐狐精,你就是贱,当初,生下来的时候,我就…该掐死你。”破碎的声音一滞,眼圈绯红,稍后凌厉的怒吼声似要穿破她的耳膜。“你为什么不去死?为什么不去死啊?”她狠狠地怒骂着她,苏夫人把自己所受的委屈与怨气,失去老公的痛苦全都发泄在了女儿身上,她推拒着她的身体,凶悍野蛮地将她推出了门。

‘澎’的一声,苏氏宅院那道雕花大红漆门无情地合上了,念锦站在门口,泪水吧嗒吧嗒就流了下来,她不知道母亲为什么要这么凶?在这整件事情里,她才是最大的受害者,即然是受贿就必有东窗事发的时候,然而,母亲将一切的错都归绺于她,咬着唇,她无声地站在那里,屋子里的谩骂声并没有因为将她推出来而停息。

“我怎么就养出来这么一个婊子?造孽啊…庭威啊!如果你知道是那贱人害死了你,你恐怕会死不冥目吧!”

念锦抬起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迈开了沉重的步伐走出了苏氏宅子,眼前的世界浮起了一层透明的水色。

看着飞速从眼前穿掠而过的车影,以及路上匆匆的行人,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苦涩与凄凉…

酒吧里的音乐很吵,她坐在吧台已经喝了十几罐啤酒了,脑袋晕晕的,双颊红艳艳一片,掏出几张百元大钞放在吧台上,撑起摇摇欲坠的身体走向了门边。

只听‘兵澎’一声,隐约感到自己撞倒了人。“对…不起。”打了一个酒嗝,迷离的目光瞟了一下被自己的撞倒的人,并未看清,已经甩着手袋走远。

被好朋友抢走了老公,妹妹责怨她,母亲不认她,世界坍塌了,单位里,不管受到多少的嘲笑与讥讽,她都可以忍受,可是,她是她的母亲,怎么能如此侮骂她呢?心的伤口,她不知道该如何去修补?

仰首,夕阳仿若就在头顶,离她是那么近,那昏黄的光刺得她眼睛很疼,眯起眼,将手卷成了一个喇叭形,冲着夕阳呐喊,似要喊尽心中所受的千般委屈,万般苦痛。“苏念锦,你是一个多余的女人。”

多余的女人何必要活在这个人间呢?脑海里清晰萦绕着母亲谩骂的话语“你是一个婊子…”

低下头,俯看着脚下的万里苍穹,感觉自自己就如踩在云端里。

跳下去就不会这么痛了,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对她说,双臂张开…

“自杀,是懦弱的行为。”一记凌厉冷沉的声音飘袭入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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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雪发誓:如果不是走投无路,她绝不会委屈自己嫁给这个——自大狂傲还外加习惯性精虫上脑的兵痞!

“你,打哪儿来再滚回到哪儿去,我家不欢迎你!”这是他们俩见面的开场白。

“我,来到这里就没打算再走!不过你放心,我要嫁的人是你哥哥不是你!”

**

一段无奈之下选择的契约军婚,使她变成了有名亦有实的上校夫人!失了身好说,大不了只做不爱,可是不小心失了心,该怎么办?

“你要做什么?我们只是契约夫妻!”看到某只野兽带着危险的气息欺近过来,她惊惶地提醒道。

第17章 我是你老公

女人悠地一惊,睁开双瞳,回首,看到了自己身后的那个男人,挺直的鼻,削薄的唇峰,精美的五官,还是那身白色的休闲服,金灿灿的阳光照射在他身上,在他脚下拉出一道长长的黑影。

他,精美冷峻的面容,就这样突如其来地出现在她的视线里,让她吓了好大一跳,迷离的眸光越过他,在他身后巡了一圈又回到了他充满阳刚气息的脸孔上。一双漂亮的瞳仁仍然凝聚在虚空中的某一个点上,似乎是在寻找她的方向,可是,他啥都看不见。

这个男人,她记得,是那天晚上向她买过鸢尾花的瞎子男人,那双眼睛清澈明亮,却看不到这个世界,她曾为他深深婉惜,奇了怪了,他是几时上天台来的?或者说,他是从什么时候跟着她爬上这天台的?

“我最瞧不起遇到一丁点困难就想自杀的人,真没出息。”语气里浓烈的讥诮声如一柄刀毫无预警刺入了她的心房。

“瞧不起,凭什么要被你看得起。”此刻她,受伤的心自然筑起了一道保护的屏障…

连一个瞎子都看不起她,原来,她的人生是如此灰败!

“人的一生,尚有许多的坎坎坷坷,遇到一点事就想自杀,你可曾想过你的父母,你的生命是他们给你的…”见她象一只刺猬,男人声音软了下来,慢条斯理地劝说,话刚说到一半就被女人硬生生打断,昂首冲着他愤怒,象一头受伤的小兽。

“我的人生我主宰!”语毕,仰首最后看了一眼天空,当她整个身体微微向前一倾,双腿刚一摔出,电光火石间,感觉自己的手臂就被人狠狠地箍住,一股强大的力量向袭卷过来,她还未明白是怎么回事?整个身体已经被人愤恨地甩到了地板上,背部传来了火辣辣的剧痛。

“命是我自己的,我想死就死,不要你管!”男人救了她,但是,她绝不领情,因为,她已经不想再活下去了,活着,很累,很痛,万念俱灰,不如死了的好。

所以,她冲着他嘶吼,怒骂着这个男人多管闲事。

“为了那个破男人去死,值得吗?蚂蚁尚且要苟且偷生呢!”大掌紧紧地箍着她的手腕,力道很大,因为他眼睛看不见,知道两步之外就是无底深渊,不想让这么一个活生生的大美人死在自己的面前。

“放开。”女人甩不开他钢铁一般的手掌,愤怒地大嚷。

“给你几分颜色你到开起染房来了。女人,你真不乖啊!”‘匡当’一声,拐杖被他丢弃到地,修长手臂将她箍入胸怀,暗咒了一句,蛮横地带着她远离这危险的地方。

“放开我,臭男人。”男女授受不亲啊!这个瞎子男人与她贴得这么近,她甚至还能清晰闻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男人麝香味,带着淡淡薄荷清香的味儿。

“没我的允许,想死门儿都没有。”话极及其霸道,还有一丝宠溺。

“放开,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要经你的允许才能死。”这男人的话让念锦又气又恨,抬起脚,想恨恨地踩到他脚背上,但,不知为何,他明明看不见,却能在最后的时刻将脚挪移开,让她着了地的脚踩了一个空。

让她心头恨得牙痒痒!

“是你老公啊!”调佩的声音不经大脑思考脱口而出,带着一定的戏谵。

“你?”念锦被他白白占了便宜,气得花板乱颤。“怎么?舌头被猫吃了?”听不到女人的反击,男人嘴角勾起一缕浅浅的笑意。

也许是她的安静让他卸下了防备,紧紧箍住她手指的大掌渐渐松开,大拇指在她手腕处轻轻地揉揉,想为她减轻自己力道给她带来的苦痛。

幽黑的瞳仁似在寻找着她,但,还是什么也看不见,对于他来说,即便是国色天香的大美人站在跟前,也不过是漆黑的世界而已。

此刻的他,给她一种温良如玉的感觉,曾经,北宫沧也象他一样为她做出这种暖人心田的小事儿。

她生病了,他可以几日几夜守在她的床前,不眠不休地照顾着她。

她手指割了,他会心痛地为她上药,一脸紧张,仿若受伤的那个人是他。

她上班累了,倦了,他可以为她按摩,甚至为她洗脚…然而,北宫沧所做的这一切如今之于她不过是一场笑话而已,真会伪装呵!如果她的父亲不是权贵滔天的市长,他可还会如此待她!她曾相信北宫沧对待她的真心,可是,她一直就活在一个骗局里,为了北宫集团的前途,北宫沧对她唯命是从,脑海里浮现出他们在酒店里火热交缠的一幕。

蓦地,心,疼到连呼吸都觉着困难。

“嫁给我吧!”傻哑的语音,三个字似从远天间传来,拉回了她飘远的思绪。

“你…说什么?”倏地一惊,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个一脸浮现着斯文淡定笑容的男人。

“嫁给我,我帮你报复他们。”

不是吃惊,而是震骇,她与他仅有一面之缘,只是有一个陌生人,他居然要她嫁给他,还要帮她报复他们,真是滑稽又可笑,抽出被他紧握在掌心的玉手,她开始正眼打量着眼前这个男人。

个子很高,斯文俊美,精美的五官堪称男性极品,漂亮的双瞳仍然没有焦距,额前垂落发丝有些微微卷曲,淡淡的霞光照射到他脸上,为他增添一丝朦胧的神秘。

“理由?”“因为我也看他们不顺眼。”答案原来如此简单。

“就你…”打量的视线落定在了他那双黑亮无神的瞳仁上。“也配。”

是呵!这个男人在说什么疯话,他是一个瞎子,连自个儿都照顾不了,还要她嫁给他,帮她报复那对背叛她的奸夫淫妇,根本是痴人说梦话。

女人语中的讥诮让笑容一点点地从男人嘴角敛去。

她在嫌弃他看不到这个世界,面容变得冷硬,全身刚硬的线条变得紧崩,嘴角抽搐了一下,似在隐忍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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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我被人蒙住了眼睛,被送到了权势滔天男人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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闽家兄弟反目,关她什么事?为什么她要被骂是祸水?

如果早知道那天会遇到闽家熠,周沫死也不会替人去军区演出。

一见误终身,已经谈婚论嫁的男友提出分手。早就放弃她的周家又接她回去,没问她一句婚事就已经安排好了。

“我答应。”她反抗得了吗?闽家和周家紧紧攥住了她的软肋。

【片段一】

周沫穿着洁白的婚纱安静的等着即将成为她丈夫的闽家大少闽家曋,然而遍体鳞伤的闵二少闽家熠捷足先登,冲上台先一步将戒指套进她手指:

“沫沫,我们结婚了。”

第18章 秦少天

嘴角抽搐了一下,似在隐忍着什么难言的痛苦,片刻后,迷人的嗓音从薄唇倾泄而出,带着某种坚定:“敢不敢给我打一个赌?”

见女人用沉默代替了回答,男人径自又道:“两个月,只要你活着,我会给你一个世界。”

男人霸气、豪爽的性格展露无异。

一个世界?女人苍白的眼角浮现几许笑意,真会说笑,连自己生活起居也不能照顾,凭什么承给她一个世界?

掀眉轻笑,点了点头,掐着自己的手指,红唇溢出一个单音节“好。”她到要看一看他怎么才能给自己一个世界。

“你等着。”

念锦抬起头,看到的是他转身离去高大冷峻的身影…

“蚂蚁尚且偷生呢?”他的话回想在耳边,男人是绝愤而去的,她伤了他的自尊了。

脑海里浮现着父亲兹祥的面容。“锦儿,活下去,活下去才有希望。”

是的,活下去才有希望,她不过才二十五岁,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为什么要死?为什么要白白便宜了那对奸夫淫妇?她要活着,好好地活着,活给他们看,活着看他们背叛她的下场是肠穿烂肚,还是家破人亡不得善终。

毫无心思上班,她向单位请了两个月的假。

两个月后,每每想到那对猪狗不如的男女,她的心仍痛得撕心裂肺,当伤痛渐渐沉淀,拖着行李从国外旅游归来,仰头俯看着头顶青天,天空浮云朵朵,还是那么湛蓝…

刚走回自己的办公室,便进来了胖胖的倪局长,挺着一个啤酒肚,冷若冰霜地对她道:“苏念锦,真有脾气,瞧你去玩了多久,整整两个月,谁准许你请这么久假的?”

不是他准了她的假吗?这男人还真是太离谱,自个儿签的字可以不认。

她刚想为自己辩驳,可是,胖局长不给她机会,将手中一大叠资料扔到了电脑桌子上。

“把这个给我整理好,送到市办公厅秦市长那儿审批,将功补过,批不下来,扣半年奖金。”凶巴巴地语毕,转身扬长而去,大有领导高高在上的那个范儿。

父亲在位时,倪雄风连一句重话也不敢说,如今,到长威风了,果真,他当初尊敬的确是父亲手中的权利,一旦权利不再了,嘴脸也就变了,以后还会有许多的小鞋子等着她穿吧!在她身上已经得不到利益,捞不到好处了,真是视利又现实的小人,这种男人,凭她在职场上混的经验,飞不高,坐不久。

无所谓!吹了一口哨,放平心态,她正欲转身收起桌上散乱的资料,小许走了进来。“苏姐,你到挺自乐的,刚上任的那个秦少天,很难搞的,这次拟定的招商引资方案重做三次了。”

秦少天,这名字挺陌生的,是抵父亲的那个空缺吧!

“三次?”念锦微微有些吃惊,毕竟从前单位拟定投资方案一般都会通过,原来,她一直认为倪胖子手腕好,会讲话,很会左右逢源,很会交际应酬,原来不过是仗着父亲的面子,狐假虎而已。

“是啊!那个秦少天不卖倪局的债啊!”怕念锦不清楚秦少天是何许人也,小许解释着“刚上任的市长,曾在某市做个公安局局长,一向铁面无私,原则纪律性很强,以后,我们的日子难熬啊!”小许叹息,她是唯一一个在苏市长倒台后,不远离念锦的同事。

外面响起了一阵脚步声,小许面色一变,以为是倪局返回来,急忙拍了拍念锦瘦削的肩膀。“苏姐,自求多福啊!”

说完,转瞬便闪得没了人影。

送上了三次都没审批过,倪胖长就把这种烂摊子扔给了她,而她与那个秦少天也素未昧面,看来,想要让方案通过,就必须得从方案本身做文章,原则性强的男人一般都会按政策办事,她知道这个理儿,如果做好了,他就不会不通过,吸了一口报,念锦坐在了椅子上,伸手捡起电脑桌上被倪胖子砸乱的资料稿件,刚低下头看文案,门外就传来了一阵细碎的耳语。

“听说刚上任的那个秦少天很帅啊!才二十八岁。”是某三八娇柔的嗓音。

“哇!这么年轻就是市长,肯定大有来头。”

“好象说是首都军区司令员的亲嫡孙子,名扬国际东方集团的继承人。”

“啊?”女人惊诧,呼吸急促。“如果攀上了要少一辈子的奋斗啊!”“还没结婚?”“真的?”女人难以置信…“你身材这么好,肯定有希望,去勾引看看啊!”“好,哈!”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门外爱慕虚荣的声音渐渐远去,念锦真烦这些八婆,整天工作不努力,就想些歪门斜道只想平步青云,乌鸦变凤凰,真是这个社会吃闲饭的人哪!

低头看了一会资料,抬指揉了揉眼睛,这么一大堆,她要看到什么时候啊!倪胖子,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这样恶整她,终有一天,她会报复回来的。

她在心中暗忖着。

那晚,她挑灯夜读,找到了许多文案的毛病,有几处都是违背政策,这倪胖子胆儿也太大了点,这一界领导班子全都换了,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即便是做做样子也是应该,这些蠢猪偏偏要撞到人家枪口上。

删除与政策相悖的,把自己脑中想到的更有利招商引资的方法归纳总结了一下,整整花了一夜,她才重新拟定一份新的文稿,打印出来装订好,小眯了一会儿,九点左右亲自送去了市办公厅。

眼前薄薄的门板,让她心头涌起一阵难言的酸楚,这里曾经是父亲办公的地方,可是,如今,富与贵都随父亲的离世而烟消云散了。

抬手,叩响了门扉。“进来。”一记低沉迷人嗓音飘出,推门而入的那一刻,她傻眼了。

是她眼花了,还是她走错门了,坐在椅子上,低头翻看文案的男人,挺直的鼻,削薄的唇峰,精美的五官,浑身上下散发着尊贵的气质,俊逸非凡的男人是他,那个向她许下要给她一个世界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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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给力啊,汗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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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喊,我想叫,为了母亲,我只能选择默默地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