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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那个时候,她也不是故意真想弄伤了浅离,实在是她半点不让份,一句接一句的顶撞她,蓝心失去了理智,才用尽全力。挠了那么一小下。

这会儿脖子上红肿一片。

无论是血肉模糊的三道印子,还是周围不消退的红痕,都在提醒着蓝心,这是她的杰作。

如果待会父皇回来了,被他瞧见,就算是不惩罚,也得气愤很久。

而浅离身上有伤为证,她身上除了觉得很痛之外,连个淤青都没留下,到时候也理亏,更是没法辩驳。

不行,决不能让父皇讨厌她。

蓝心拉下面子,小手拽了拽浅离的衣襟,“好嘛,你想要什么报答,只要我有的,全都给你。”

浅离忽然间张开眼,泛着蓝绿色幽光的眼珠子哪里还有困倦的痕迹,就和书上写的饿了几天的母狼一样,看着怪渗人。

“流苏先生出宫后,还有人教习你功课吗?”

完全是不相干的话题,蓝心虽然一时间还没想明白凤昭仪的用意,仍是老实的点点头,“流苏先生只是我的启蒙先生,她去未央宫教你之后,父皇就另外指派了新的女官来教授呀。”

化敌为友(五)

果然呐。

沙迦就是很偏心。

自己的女儿,没了旧先生,立即就想着添新的师傅。

她呢,好不容易有个流苏先生,虽说不大和气吧,好歹是愿意教她识字念书的。沙迦来了,发了一通脾气,得,流苏先生就被丢出宫去了。

走就走吧,还迟迟不想着补空缺,害得她得费尽心思的去求,去要!

妒忌的撇了蓝心一样。

有爹的孩子像块宝儿。

啥事儿都有人惦记,不必操心,蓝心公主太无聊的时候,还能闲逛着去找找别人的麻烦,日子过得潇洒又自在。

反观她这没爹娘的孤儿呢,唉,啥都没,凡事靠自己,也从不指望还能倚靠住谁。

自怨自艾一阵,浅离收拾了心情,决定敲诈蓝心到底。

谁叫她有个天底下最牛的皇帝爹爹呢。

“蓝儿,把你现在的先生分一半给我,就当做报答了,怎么样?”浅离贼溜溜的眼睛咕噜噜乱转,不知在心里转悠什么。

蓝心公主傻眼,“先生还要怎么分呐,一劈两半,她就死啦。”

“傻瓜,谁叫你劈死她了?”浅离无奈的捂住脑门,刚才还暗夸这公主脑子转得快,有灵气呢,结果她立即就开始冒傻气,“去找你父皇说,要我陪着你一起上课,这样不就能把先生分一半给我了吗?”

原来是这样。

蓝心公主有些明白,对这个主意颇为意外,不过还是很欣喜,有了浅离陪着,以后就不用一个人,那么无聊的听女官絮絮叨叨的讲着经史子集。“好吧,原则上本公主同意了。”

浅离晃晃脑袋,“光你同意有个屁用,等会你父皇回来了,你去求他同意。”

化敌为友(六)

不过,为什么是她去求父皇?

明明是凤昭仪想要师父教授功课。

“是你先伤了我对不对?而你又不想皇上知道你伤了我对不对?我帮你隐瞒你就该报答对不对?既然是你要报答当然是你去求你父皇,对不对?”绕绕绕,不信绕不蒙你。

蓝心跟着点头再点头,点到最后,又成了她去跟沙迦请求。

还是不对劲呐。

她不想去呦。

浅离眼睛一瞪,气势汹汹,“你到底去不去?”

“去!”蓝心被浅离吓了一跳。

“好乖。”得意洋洋的捏捏公主的脸颊,得偿所愿的浅离心情分外好,“假如这事儿你办成了,我保证你父皇不会为了这个去找你麻烦。”她手指点了点脖子,很卖力的保证。

心中暗笑不止。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就算是公主也一样好骗。

沙迦怎么会管她身上是不是多了一道疤。

更不会因为她这个不相干的人去伤害自己心爱的女儿。

也只有蓝心小笨蛋才想不明白。

嘻嘻,被她瞅准了时机,好好利用了一把。

而另一边,蓝心得到了浅离的许诺,心里也松快了不少。

父皇能让凤昭仪住到这勤政殿来,那就说明浅离在他心中有着非同一般的地位,因为她伤了浅离,被父皇讨厌,真是不值得。

罢了,她就去求求父皇又如何,要是成功了,自己也还能多个伴儿呢。

两个小女娃各怀鬼胎,都笑的噗嗤噗嗤,还得极力压抑,以防对方听见,对拆穿了小小计谋。

月色下,繁花开,一派静谧温和景色。

好事玉成

不到三更,沙迦就带着安福返回了勤政殿。

原想着找个美人儿,好好发泄下,哪知道平白无故的惹了一顿好气。

前两天,昭妃的妹妹融香入了宫,小姑娘豆蔻年华,出水芙蓉,清新秀美的气息立即给沉闷的后宫平添一股亮色。可惜那阵子沙迦公务繁忙,又有失眠症所困,着实没心思去宠幸美人,于是没太在意,让她暂且在亲姐的住处,封赏不论,日后再说。

在下朝的路上,还曾‘巧遇’过两次这位融香小姐,果真是生的沉鱼落雁之貌,我见犹怜。

沙迦嘴上没说,还是记在了心上。

派安福送了不少绸缎过去给融香裁剪新衣,还有许多好玩意儿也一并奉上讨美人的欢心。

对待女人,北皇沙迦向来大方。

只要能取悦于他,让他感觉满足,女人们从他这里拿走的东西,只会更多。

但是,要什么都可以,唯有一样是沙迦所不能允许的——后宫干政。

他的规矩,进宫早的娘娘们早就知晓,也没人敢犯忌讳。

沙迦从来不会大张旗鼓的告诫,话说多了没意思,他也不会喜欢没长眼睛,自己往墙上撞的女人。

偏偏今天就遇到了这么一位极品。

他到了昭妃宫里,并蒂姐妹花左右伺候,软儒温香,歌舞美酒,显然是早就准备好了,随时等候着沙迦的到来。

昭妃的新任务是给妹妹融香寻找机会,亲近皇上,虽然满心不情愿,还是强颜欢笑,在酒过三巡之时,施施然退场,让融香能有机会与皇上好事玉成。

星眸冷目,俱是寒意

一切都朝着美好旖旎的气氛发展。

融香倾倒在沙迦宽阔的怀抱之中,含羞带怯的祈求君王怜香惜玉。

三分羞怯五分担忧再加那么两分小小的魅惑,直搅的沙迦情迷意乱,恨不得立即扑倒了融香,与她深深的融为一体。

酥胸半露,融香亦在君王富有技巧的挑逗之下情迷意乱。

在那昭妃宫,曾与融香的姐姐欢好无数次的卧榻之上,沙迦略带粗鲁了夺取了美人儿的第一次,她痛楚的呼叫声更激起了他嗜血的情绪,一时间竟忘了身下女子是破瓜首次,纵情驰骋起来。

尘埃落定之后,沙迦身体得到了满足,张开眼,爱怜的捏捏融香的脸蛋,“美人儿,满足了吗?”

融香羞的直往沙迦怀里钻,哪里还敢多言。

还待再调戏几句,一缕缕含悲带切的哭声,忽然从角落里传过来,听声音仿佛正是昭妃在痛哭不止。

“皇上,好像是姐姐在哭。”与沙迦有了肌肤之亲,融香的胆子大了许多,暗观皇上似乎并没有召唤昭妃的意思,于是假意出言提醒。

“哭,又怎样。”没了兴致,把那软滑柔腻的胴体推到一边,沙迦翻身坐起。

“她是您的妃子呀,哭,皇上难倒也不心疼吗?”融香的眼神好无辜,仿若一个才进宫,还事事不懂的小女孩。咬紧了下唇,一副自责模样,“肯定是皇上刚刚对融香百般怜爱,姐姐在外头听了,心里不痛快,这事儿,都怪融香不好。”

沙迦含笑瞥了融香一样,星眸冷目,俱是寒意。

姐妹俩这是唱的哪一出戏?

倒足了胃口

毕竟还很年轻,进宫时日又太短,融香身上少了几分沉稳。

见沙迦笑而不言,不仅暗暗着急。

要是皇上不让昭妃姐姐进来,那接下来的戏可没法唱下去了。

刚刚在软榻之上,沙迦对她百般温柔,极近亲密,两人的身体才刚刚脱离开,周身弥漫着欢好过的馨香,如果在这个时候提要求,他应该不会拒绝吧。

融香思索道此处,暗暗下定决心。

接连呼吸几次,平稳了心情后,水蛇似地缠上了北皇的身体,青春娇嫩的小脸贴在他耳侧,距离拿捏得刚刚好能撩拨到皇上的感官,放柔了嗓音,嗲嗲央求,“皇上,就让姐姐进来吧,我们姐妹两个,一母同胞,心灵相通,她心里难过,融香这儿也不好受。”托住沙迦的大手,覆盖住胸前的两团柔软,“您就成全了融香的这个小请求吧。”

美人依旧,相貌不便,可北皇的心,却如被冰雪封压住,寒入血脉。

这就是单纯、无辜的初生小鹿?

这就是在他身下,曲意逢迎的处子融香?

呵!

真真倒足了胃口。

长臂一挥,将融香扫了个趔趄,沙迦大声呼喝安福进来,沐浴更衣。

同时,他也没忘记随了美人儿的心愿,把那啼哭不止的昭妃也一同唤进来,想瞧瞧这姐妹俩,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昭妃在宫里呆了几年,一瞧见北皇身边还站了大堆的奴才,心里就知道不好。

连忙抹干了眼泪,换了一副无懈可击的甜美笑容,飘飘万福下拜,半点不提刚刚哭泣的事儿。

她不喝就往下灌

沙迦也不问。

任由安福张罗着把干净的衣物端来换好。

昭妃恭敬的垂眼等候,既不上前帮忙,也不多言询问。

倒是融香,看的着急,频频的做出些小动静来提醒。

无耐,昭妃就是和没看见了似的无动于衷。

“安福!汤药准备好了吗?”系好最后一颗扣子,沙迦站起身,声音之中蕴藏了一丝冷酷。

“回陛下,准备了。”安福恭敬回答,冲门口的宫娥摆摆手,立即有人端了一碗黑乎乎的药汁过来,让沙迦观瞧。

“嗯,给她喝了吧。”

平淡无奇的几句话,听的人心里哆嗦。

昭妃立即明白,完了,苦心安排的一切全不作数,皇上这是对融香厌烦了。

“姐姐,这是什么呀?能不能不喝,我。我不喜欢喝药。”融香撅起小嘴,略微明白了那碗药所代表的含义,是皇帝不想让她腹中留下皇家的血脉。

她进宫不就是为了能早日为皇上诞下皇子吗?

好不容易侍寝成功,之后再喝掉这一碗药,不就前功尽弃了么。

“这里是皇宫,哪有你说话的份,皇上叫你喝就喝,别那么多废话。”昭妃疾言厉色,语气用的很重。一面是恨妹妹不争气,另一面也是偷瞄到了沙迦越来越平静的脸色,甚至挂了一抹浅笑,仿佛是看到了极为有趣的场面。

皇上生气了。

融香再多说几句,昭妃自己怕是也要被牵连进去,粉面立时变了颜色,“都没听见皇上说的话吗?她不喝就往下灌!”

宫人们恍然觉悟,两三个孔武有力的太监扑上来,虎视眈眈,未存善意。

梦中迷醉,梦醒茶冷

“别灌,别灌,我喝,自己喝。”眼泪唰唰的往下流,水汪汪的杏核眼儿凝注才与她做过天下间最亲密之事的男人,期盼他能在药未入口之前改变了心意,夺下药碗,并将她拥入怀中。

可惜没有。

沙迦连目光都没有移开,抱肩而立,直望着她一小口一小口的把药汁抿干净。

眼中没有一丝反馈出自身情绪的光彩,从始到末,北皇都把这一场闹剧当成了大戏来看。

戏中人物,生旦净末,喜怒哀乐,与他何干。

戏终散场,沙迦拂袖而去,一出不入流的烂戏,白白耽搁了他整晚的时间,倒足了胃口。

“皇上,您慢走。”昭妃小步追上沙迦的脚步,送出老远,软言安慰,为沙迦没有在她的宫里尽兴而归表示歉意。

那融香呆坐在床榻上,薄被掩住娇躯,身体火辣辣的热,从上到下,由里及外,无一处不痛。

对她来说,这是一个女子最重要的成人仪式,把清白的身躯,先给如同神祗般威武的帝王。

哪料想到,原来这就只是一场梦。

梦中迷醉,梦醒茶冷,没有半点挽回的余地。

现在,哭的人应该是她了。

入了勤政殿,沙迦才允许自己宣泄出一丝怒火。

这事儿,与安福绝脱不了干系,找他问话准没错。“这是怎么回事?”

老太监身经百战,这种场面早就有了一套独有的应对之策,闻言立即上前,把前因后果都描述了一遍。

其实也就是很简单的一个小事。

昭妃今年二十八岁了,肚皮还没有消息,她的家族出于政治考虑,担忧她在宫里很难站住脚,就把她的妹妹融香送进宫来助威了。

三更,不见昭仪

之前的安排,每一步都是为了吸引皇上的眼球,本以为融香的姿色,是久居深宫的娘娘们所没有的清新,沙迦定然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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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想到北皇喜怒无常的脾气,根本不给任何人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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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又怎样?照样不甩。

昭妃娘娘的日子,以后怕是不好过了。

今夜发生的事儿,在宫里很快就会扩散开来,这是个非常明白的讯号,从此之后,她即使不入冷宫,也跟入了没啥差别。

沙迦不会绝不会再踏入昭妃宫半步。

献宠不成反遭厌,伴君如伴虎这话真是没错。

安福那边还在感叹,沙迦已隐隐发现,今天的勤政殿有些不对劲。

家具摆设未动,值班的也还是那几个使唤顺手的宫人,可好像还是少了点什么。

静,对了,太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