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

这回答,听着顺耳。

湛王抬脚上前,不开口,俯身,直接覆在容倾身上。

那重量,压的人透不过气,“起…唔…”

刚开口,既被堵住!

灼热,强硬,霸道,丝毫不容她闪躲,用力的吸允,那股狠劲儿,似要把人吞噬入腹。

气息交融,熟悉的馨香,久违的柔软,触之瞬时点燃所有,隐忍的**完全苏醒,铺天盖地而来,再难控制!

上下其手,攻城略地,揉,捏,抚,极致热情,完全禁忌!

呼吸渐粗,胸口剧烈起伏,身体僵硬如石,蓄势待发,一刻难以忍耐。

如此发作,第一次!

训人,较真的过程哪里去了?

湛大王爷,你这是破坏规矩!

书上有言,电视上有演,被如此狠吻,女人无力瘫软,化为一滩春水。可是容倾…那奇妙的感觉她没有!

“唔…起来!”含糊不清开口,双手用力推。

感受到容倾的反抗,湛王眸色更暗了几分,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微微退开几分,不待湛王开口,只听…

呼…呼…

容倾捂着心口,如牛一般的猛喘气!

差点憋死,差点被压死,还美妙,还化作春水,狗屁!

双颊憋的发红,嘴唇被亲的泛红,微肿。容倾感到的是,嘴巴泛疼。而湛王看到的是,绝对诱惑!

喉结微动,不再忍着,开始动手。然,刚碰触到容倾腰带,既被拍开!

“不愿意?”声音哑的不成样子,质感,磁性又饱含**。

容倾抿嘴!

湛王垂眸,低头,在她唇上轻吻,轻咬,情动,诱惑,“为夫想了!”低低沉沉,魅惑,**。

闷骚外溢,男色诱人,雄性荷尔蒙满溢。某男人开始玩儿引诱了。

容倾伸手握住那又落在她腰带上的大手,抬眸,“我给你包扎伤口!”

你包扎伤口!”

湛王动作微顿,“这是拒绝本王?”

狠掐他的时候,她可是一点儿都没留情。这会儿了,竟拿他伤口说起事来了。意思为何?体贴是虚,拒绝是实!

容倾抬眸,看着他,没什么表情道,“你想带伤上床,浴血奋战,最后瘫到在床上?”

湛王听言,眉宇间点点柔和晕开,“这是关心本王?”

不答,只道,“上个床像打血仗,你有心情,我没兴致。起来!”她口味可没那么重。再说了,跟一个诡计多端的男人,滚什么滚!

湛王没动,看着容倾,意有所指道,“包扎好伤口以后呢?”说着,往容倾身上蹭了蹭,让容倾清楚知道,他这会最难忍的不是伤口,而是其他!

容倾嘴角抖了抖!

矜贵范儿全抛,流氓态全开!

湛王一旦耍起流氓来,容倾只能干瞪眼。

对于情事儿,容倾也只是口头猥琐。行动起来,让她在男人身上蹭蹭蹭,她马上就蔫了。可反观湛大王爷,索要欢爱,眼睛都不带眨的,还连带动作!

看容倾瞪眼,一时无言。

湛王不由勾了勾嘴角,兴致愈浓。人就在身下,若不就地办了,满身火何处消!

“安安…”

亲昵的一声,容倾抖了抖,随着豁然出手,干脆捂住他的嘴,“闭嘴!”

湛王眉眼笑意轻染,风情无限,潋滟无边,随着…

容倾猛感手心一抹温热袭来。被舔了!

湛王动作一出,容倾浑身都刺挠起来,冒汗,面皮紧绷,“云珟,你就没什么话要对我说?”

容倾话出,湛王伸手拉下容倾小手,看着她,眸色暗暗,“帮我把衣服脱了!”说着,把容倾手放在他腰带上。

帮他脱衣服,这就是他要说的!

没听到,她没听到!

“那些刺杀你的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话真多!”说完,手动…

“皇妃!”

“嗯!珟儿呢?”

“回皇妃,主子身体不适…”

“知道他不适,我过来看看!”纯粹是带着关心来了的。

“皇妃费心了。不过,这会儿主子正在沐浴梳洗。稍后属下禀报了主子,再…”

“不方便是吗?无碍,我带了椅子过来。我就在门口等着他吧!省的来回的跑。”老皇妃说完,赵嬷嬷即刻把椅子送上。

凛五看此,低头,束手无策!

屋内

容倾垂眸,不看湛王脸色。

“一会儿跟我回王府。”声音暗哑,克制忍耐,不腻歪了。

容倾听了,低头不说话。

“怎么不说话?”

这男人,如斯霸道!

玩儿了心眼之后,什么都不说。那一副,他算计你理所应当。而后,理直气壮的态度,有时候最是让人恼火。

想到那一幕幕心惊胆战,当时的心情,那种后怕,焦灼。还有,傻气!心火陡然窜起…

抬头,豁然伸手,伸手圈住湛王脖颈,抬头对着他脖颈咬却!

“嗯…”

容倾动作出,湛王身体陡然紧绷。闷哼,刺痛,酥麻,躁动!

对着本就浑身惹火的男人,做出如此动作,绝对的火上浇油。

极致想把她就地正法,可是想想坐在门口的老皇妃。湛王太阳穴猛跳,深吸一口气,“容九,松口!”

容倾不说话,对着湛王上下其手,把他刚才对着她做的,一点儿不差,从上到下的做了一个遍,一个彻底。

“容九,再动我就扒光了你。”压抑,紧绷,失控边缘。

容倾听言,对着他脖颈吸了一下,手同时落在最敏感处,紧握住!

“该死…”箭在炫,再难耐,抬手,还未碰到人,胸口猛然一痛,面色紧绷。

容倾用力把人推开,随着起身,站起。看着某人气息不均躺在软榻上,明明该狼狈,他偏偏性感的魅惑,勾人!

看着恼人,容倾低头,整理自己衣服!

“点了火,就这样不管了!”

容倾抬起眼帘看了他一眼,“你不是有手么?”

容倾话出,湛王眼底极快的划过什么,点点嗔怒,稍纵即逝,“容九,你越来越放肆了!”声音干哑,眸色一片晦暗。

容倾轻哼一声,“不想动手,就憋着!”说完,学着他的傲娇,迈着四方步走了出去。

------题外话------

女儿明天考试,最后备战。霍霍磨刀,不快也光一下呀!

第160章 她跟任何人都不同

“老夫人!”

看到容倾,看着她那明显带着异样的嘴唇,老夫人嘴角扬起一抹几不可见的弧度。坏了云珟好事儿了,心情倍儿好。

多年不见,好不容易过来,竟然一点率先见见她这个皇祖母的意思都没有。对这样的小子,枉她还时常惦念。若是他人,老皇妃定不轻饶。可是云珟…教训不得,打不得。但添点儿堵,却很有必要。

心里打着如此主意,面上却是正好相反。看着容倾,颇为关心道,“云珟呢?”

看着老夫人脸上的关心,容倾眼神微闪,眼神太乐呵,跟表情完全不搭呀!看着,却没多言。老夫人兴致如此好,反正憋闷的不是她。她乐的当做没看到。

“王爷正在沐浴!”

“不是受伤了吗?怎么不先紧着看伤?”

“我也是这样说!可王爷执意要清洗。”

“看来是伤的不重了。”

“伤口不重,就是中毒了!”

“看来毒性一般。”

“应是如此!”

一问一答,两人犹如闲话家常。凛五在一边看着,默默垂首。深深感觉,主子这不是被关心了?而是被挤兑了!

“外面有些冷,老夫人来屋内坐着吧!”

容倾开口,老皇妃摇头,“珟儿在沐浴我就不进去了。”说着,起身,“你跟我一起回正院吧!”

“好!”

“凛五!”

“属下在!”

“一会儿珟儿好了,你让他去正院儿,让陌儿给他看看伤。”

“是!”

直到老皇妃和容倾身影消失不见,凛五抬脚走进屋内,“主子!”

回答他的是一室安静。

看此,凛五静站少顷,抬脚走出,不再多言,默默等着。

想想刚才屋内隐约的声响。同是男人,湛王爷现在是什么情况,可以想象。

老皇妃,陌皇爷,还有王妃,这三个人现在好似在同一线。而主子…

睡个媳妇儿,媳妇儿不愿意也就罢了。谁让他又是吓唬人,又是坑人的。王妃心里憋火也可以理解。可连身边的人也干扰不让他如愿。

无声叹息,人缘真是不太好呀!

偏偏这次主子还得忍着。因为,世上总是有那么些人,那么些事儿,让你总是要忍让三分,不能无所顾忌,任意为之。

点点退让,一种束缚,束手束脚。纵然箭在炫,也只能生生忍着。

凛五想着,不由担心了一下。再这样下去,主子不会憋出什么问题来吧!

不过,经此一事,以后主子和王妃的相处之道怕是又要有些不同了吧!

就如眼前…

王妃再闹脾气,在主子眼中,或许已不再是放肆。而是一种情趣了。

没分寸,无规矩,上窜小跳的女人,主子最是厌。但,若是换成是王妃。看她闹腾,日子变得有滋味儿。

人心,果然是偏的呀!无道理可言。

***

皇宫

“太后娘娘,湛王爷出京了,暂不在宫中。”

听言,太后抬头,“出京了?去哪里了?”

“齐管家说,去皇家别院了。”

“皇上可知道?”

“是!皇上知晓。”

太后听了,眉目微舒展几分,仍有不满,“这马上就年结了,竟然不在京。”对皇家他到底要无视到什么程度。

桂嬷嬷听了没说话。太后对湛王到底是什么心理,她清楚。

太后微念一句,既带过。湛王,提的多了心里犯堵。

“太子侧妃身体如何了?”

太子侧妃(庄诗画),前两日身体不适,为此还请了太医。这事儿,自然避不过太后耳目。

“太子府并未派人过来禀报,想来应该无大碍。”

太后听言,眉头不觉皱了一下。

桂嬷嬷看此,犹豫了一下开口道,“要不,老奴派人过去问一下。”

太后摇头,“不必!太子府后院的事,太子妃会主持,不需我们太过操心。”

因为,皇上对庄家态度隐约的改变。让太后不觉收敛了几分。对庄家的辅佐隐晦了一些。连带的,对庄诗画这个太子侧妃,包括庄诗雨这个三皇子妃的抚照,都减化了许多。免得惹皇上不快。

再加上,祁家对太子还是很有用处的。所以,祁清莹这个太子妃的尊贵得让她名符其实。继而,她这个太后对庄诗画的关照,就不能太过。免得压过了祁清莹,那可就适得其反了。

***

“公子,湛王出京了!”

容逸柏听言,抬眸,淡淡道,“去了哪里?”

“对外言是皇家别院。实际,怕是不然!”

容逸柏听了,眼帘微动,而后垂眸,静静看着手里的茶水,静默不言。

湛王对容倾,正在逐步改变。对倾儿,这应该不算是坏事儿。只是…湛王的这种改变,他却并不喜欢。

“祥子!”

“小的在!”

“备车,回京!”

祥子听言,神色微动,“是!”领命离开,不探究。

云海山庄

“女儿家的身体何等金贵。你看看你,浑身上下还有一处好地方没?就你这身皮囊,早晚被云珟厌弃,被他休弃!”

湛王走到正院,还未走到门口,屋内老皇妃的念叨容倾的声音,

妃的念叨容倾的声音,既传出,入耳!

早晚被他厌弃,被他休弃?

这挑拨,还能再明显,直白些不?

“赵嬷嬷,给她包细致些,厚实些,别让再见了风了。不然,又是一块伤痕!”

“是!”

包扎?伤痕?

如此字眼落入湛王耳中,眉头微动。容九受伤了?为何他一点儿未见?

点点疑惑在湛王脑中划过。随着抬脚走入屋内!

身影出现,屋内一静。

看着离京时,年华正盛的老皇妃,现在已头染华发。虽然风华犹存,可人却真实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