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在公寓楼下碰上了过来寻找温心的张琳琳,“卧槽,你这是怎么了?”
温心从谢亦风身上下来,连连道谢。
谢大少转身就走,冲她潇洒地挥了挥手,温心看着他挺拔的背影跟突然想起什么是的,喊道:“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呢!”
谢大少头也不回,罢了罢手,“叫我雷锋吧!”
“……”
谢亦风是哼着小曲儿进门,牌桌上有人心急如焚地起身说:“卧槽!刚刚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不说已经到小区门口了么?!就这么点路你他妈给我走了半个小时?你丫从城北走过来的吧!”
谢亦风觉得自己做了好事,心情大好,没有跟他计较,而是慢悠悠地接过他的牌堆子,不紧不慢地说:“刚刚嫂子给我电话了呢,让你慢慢来,别着急,反正她门已经反锁了。”
卧槽!那人爆了句粗口,冲出去了!
谢亦风把手递给他的上家,那人一脸茫然的看着他,“干嘛?”谢亦风挑了挑眉:“闻闻,是不是很香……”
那人骂了句神经。
谢亦风不以为意,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没关系,他心情好,不跟他计较。俗话说的好呀,赠人玫瑰,手有余香!他低下头闻了闻,嗯……香!
温心一边处理扎进脚底板的玻璃渣子,一边简单地跟张琳琳讲了一下事情的经过。尽管已经用了最精简、平淡的语气,还是惹得张琳琳大呼小叫。
“先用酒精消毒吧,明天去医院看下,还是要正规处理一下,万一发炎就麻烦了!明天我帮你跟主管请假。”张琳琳担忧地说。
温心甜甜地说了句:“谢谢。”
张琳琳浑身发毛:“少肉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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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张琳琳写了假条给赵海签字,赵老头问:“要请七天?”
张琳琳点点头,其实张琳琳也说不出个准确的时间来,得看温心的恢复能力,七天都还是往少了算呢!
赵老头不情不愿地签了字,说:“拿去给陆总签字,他要是不同意,温心今天就得过来上班!”
张琳琳忍着没发火,出了办公室才暗自腹诽一句:上你妹!
电梯里,张琳琳碰见了翟健,见他脸色不好,张琳琳也没说话,许是气氛太尴尬,翟键戳了戳张琳琳,“你,心情不好?”
张琳琳淡淡回了句:“没有啊。你跟你的小白花怎么样了?”
翟建压着声音低吼:“她叫白旋。”
张琳琳在心底冷笑,下颚微微抬了下:“你到了,还不出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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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敞亮堂的办公室内,陆云深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眉宇之间依旧清淡,眉头紧锁,轮廓英朗,线条柔和。
张琳琳犯了一下花痴,然后把请假表递给他,“陆总,这是温心的请假表。”
陆云深看了她一眼,那一眼,不知怎的,看得张琳琳心头一颤,他低沉开口,如同清酒一般冷冽:“她怎么了?”
“我们家马桶不是堵了嘛,然后她昨天出去找厕所遇上变态了!把脚给弄伤了。”张琳琳说。
陆云深抬了抬眸,张琳琳接着说:“还好遇上个帅哥救了她,不然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陆云深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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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晚霞赤红染红了半边天,温心从医院回来刚走到公寓楼下,肩膀被人重重拍了一下,一张放大的俊脸猛地窜到她面前,温心吓了一跳,本身就瘸着脚已经站不稳了,整个人直接往后仰去。
谢亦风忙一把揽住她,大掌捏着她的腰肢牢箍在自己怀里,帅气的五官扭作一团,一脸无辜:“我长的有这么吓人?”
两人都快脸贴脸鼻尖碰鼻尖了,谢亦风甚至都可以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很好闻,很清新,跟他平日里闻到的那些庸脂俗粉完全不一样。
温心尴尬地推开他,“这么巧啊?雷锋哥哥。”
“来找我朋友,正好看到你。”谢亦风习惯性挑眉:“还有,我叫谢亦风!”
温心笑的开心余光瞥见不远处刚下班的陆云深,嘴角的笑意瞬时僵住,只见他迈开长腿朝他们走来。
然后她听见谢亦风兴奋地冲那边打了个招呼:“云深哥!”
“啪嗒——”
温心听见了自己的下巴掉在地上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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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亦风跟在陆云深身后进门,屁颠屁颠地说:“她是你们公司的?”
陆云深瞥了他一眼,“你说温心?”
“原来她叫温心啊!人如其名啊!长得也挺温心的!你说你最近都住这边是不是因为她?……”谢亦风咯咯笑着。
“……”陆云深不说话,蹙眉看着他。
谢亦风又好奇地发问:“她有男朋友没有啊?”
陆云深靠在沙发上,双手抱胸,冷淡反问:“怎么,你有兴趣?”
14、在家等我下班
温心回公寓没多久,张琳琳后脚也就回来了,她翘着脚惬意悠闲地靠在沙发上啃着鸡爪看着电视,张琳琳放下包,在她身边坐下,狐疑地说:“咦,我发现你最近很爱啃鸡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