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良被王易授意大妈带去自己屋子里洗澡,自己倒了杯平时不怎么碰的烈酒,干了一大口,刚才在狗笼子里,这女人嘲笑刘高愿的模样,让王易跃跃欲试,他们这些二世祖可没什么节操,嗨大了,玩了几p,夹个馅饼都是常事儿。
这个本来想毁了的婊又引起了他的兴趣,自然是先办了再说。
殊不知从良可不是那个绿茶婊,不光是芯子换了连整个人都是系统重组的,跟先前那女可不只是天差地别的关系。
从良让大妈一身衣裳的樟脑气味熏的要吐,从善如流的洗了个澡,粗鲁的扯断了脖绳,等洗完看到浴缸柜子上给准备的狗狗套装,从良拎起来一看,额角青筋都憋出来了,他妈的这是开裆裤!
手动把乱跳的小青筋一个个按下去,从良刚要甩地上,手又顿住了,搓了搓鼻子,把狗狗套装拎起来又看了看,看着扎扎方位的两个大洞,和后面带着的尾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唰”的一下就红了。
浴室柜子里翻到没拆封的大号浴袍,从良裹身上,抱着狗狗套装,开门出去,直奔门口,把门反锁之后,直奔衣柜,一水的西装让从良掏的乱七八糟,好歹算找到了俩没开封的男士内裤,一套带着商标的运动服,这才又钻回浴室里头穿。
她接受不了穿别的男人的衣裳,大妈的衣裳又带着樟脑球的味道熏人,只好对付着穿柜子里没拆封的男装。
这世界从良的体型也是娇小型,运动服不合身,衣袖和裤腿挽了好几圈,把内裤穿了一个,另一个徒手撕成了长条,把胸好赖围了下,拉链拉到嗓子眼往上,从良折腾出了一身汗,推开浴室门打算去找小钱钱和证件好跑路,一出门就看着王易衬衫开到底,大敞着白斩鸡的体格子,正一个特别风骚的姿势在大床上翘着二郎腿。
见了从良的装扮首先愣了下,后吹了声十分不庄重的口哨,“小骚货,”王易下地一步三晃悠骚的屁股要甩天上,冲从良走过来,还刻意压低了嗓子,听的从良鸡皮疙瘩窜到头盖骨,“穿我的衣服,是不是特别舒服,嗯?”
从良额角青筋又起来了,系统空间里,系统默默的用小手捂住了眼睛。
王易伸手刚要搭上从良的肩膀,从良绷着背后,原地抬腿带着些力气,照着人的胸口,一记重重的窝心脚,把这个骚气四溢的大老爷们凌空又蹬回了床上。
王易脑袋磕上床头,“嘭!”的一声闷响,当场白眼一翻,昏了。
系统一缩脖子,怀疑从良那劲头,这小子怕是凶多吉少。从良却看都没看,又转回浴室去洗脚了。
作者有话要说:从良逃离时,还不忘拿了狗狗套装。
系统:你拿它干什么?!
从良:城里人真会玩,两辈子我还没跟大宝贝儿玩过这种花样呢。
系统:……他才十七。
从良:过年不就十八了?
第55章 修罗场之断指少年犯
从良又转回浴室洗了脚出来, 走到床边上, 对着瘫成方形的王易运了一会气, 然后在系统目瞪狗呆下,隔着被子把王易卷成了个卷, 柜子里翻出几个皮带, 在外头把被卷捆的结结实实。
嘴用领带勒了两道子, 确保他就算醒了,也除了眼珠子其他地方一动不能动。
做好这一切,从良才去翻找小钱钱和自己证件。
相对于农村老娘们爱把钱塞贴身的裤衩里, 或者是被摞子炕席底下甚至臭鞋子里等等,这种重口味的行径,王易的钱包非常小清新以及好找。
从良从卧室出来, 门口俩站岗的,看着她一身男装露出暧昧轻挑的眼神,这种眼神让从良的蹙起眉心,想到她刚才被动的看到王易光膀子的小鸡子体格,有点反胃。
好在她拉长着脸往书房钻的时候, 没遭到阻拦,总算是让她拧成一个疙瘩的眉心略松快了一点。
书房里大刺刺的摆在桌面上的钱包, 从良把所有的现金洗劫一空,也就四五千的样子, 卡倒是一大堆,从良看都没看,随手拉开自己的拉链, 把钱卷成卷,塞到胸口沟沟里。
她的证件就费点劲,找遍了所有的抽屉不见,最后把垃圾桶踢翻了才看见,她捡起来纸巾撸了好几遍,随手踹在运动服的兜里,想了想,又转回了卧室,照着人事不省的王易收着腿劲儿,又闷了两脚。
“少管所在哪?”从良在脑子里问系统,大夏天的,把运动服又拉到嗓子眼之上,一低头能当口罩还能当围脖。
手腕上洗澡时候头顶上撸下来的橡皮筋拿下来,她把上头的亮钻全揪下去,随手拢了一脑袋湿漉漉的时尚黄毛大卷,脑袋后面挽成了一个下地干活的揪揪,一边下楼梯一边溜着卧室门口站的俩男的。
见他俩没阻拦的意思,从良略微松了口气,虽然她伤了能自愈,力气也大的没边儿,可跟老爷们干架,她还是容易吃亏,能平安的走最好,要是被按住走不出去,从良不打算硬闯,闯出去也被当成怪物。
她打算回去把刚才那白条鸡的两腿撅折了,塞他屁股里,让他彻底变成一个标准的白条鸡。
“少管所在四丰路,”系统说,“你出去走到有出租的地方打个车,就直接给你拉大门口去了。”
大概是王易带女人回来的现象太普遍了,把女人玩完了缺德的连送都不送也次数太多,从良趿拉着一双一次性拖鞋,一身松垮的男装,从别墅大门晃悠出来,根本没人问一句,门口警卫老大爷见她站门口左右摇摆不定,还好心的提醒了她往西走十多分钟,出了别墅区就能打着车了。
从良顺着绿化良好的别墅林荫区慢悠悠的趿拉着拖鞋,地上干净的一片叶子都没有,林荫到走到了头,就是车辆穿行主街道,从良回头瞅了一眼,就算她土包子也不得不感叹下,城里人真会玩,别墅不往郊区建,偏偏建在市中心。
当然以她有限的见识,不明白啥是闹中取静,郊区全是神经病少管所孤儿院养老院,谁去那扎堆儿找丧气。
从良路边上截了个出租车,她上回坐这玩意还是当初进城打工的时候,就那么一次,实在找不到路,坐的诚惶诚恐全程都盯着计价器看钱。
这一次的心境就完全的不相同,从良虽然没有真的过过城市的生活,却到底真真切切的活了两辈子,当时年少无知的那份诚惶诚恐,现在就剩下经年累月磨砺出来,盖着除死没大事印章的一身懒散。
从良气定神闲的上了车,司机眼尖,瞅着从良明显是富人区溜达出来的,虽然一身不伦不类,却一看就是名牌,想来是哪家少奶奶,青林市能住的起中心别墅区的人,那能是简单人家么?
开口问目的地的态度毕恭毕敬,就跟点头哈腰从良能一乐呵给他小费似的。
然而从良冷冷淡淡的三个字,“少管所”就把脸埋衣领子里了,转向窗外眼睛都闭上了,司机也有眼色的没在烦人。
实际上从良是太紧张,她埋到脖领子里头的呼吸,热的喷出来,要把她自己的脖子都烫化了,手指头搓袖子也搓的要漏了。
她那点有限的淡然,遇见她家大宝贝儿沾边的事,就是拿出去喂狗的货。
虽然实际意义上,她跟大宝贝儿也就分开才三天出头,这又要见着。可这只是她单方面的感觉,对大宝贝儿来说,她妥妥是坑害他的罪魁祸首,也不知道见着她,会是个什么反应。
而且这次的感觉也不一样,这次是少年款的“小”宝贝儿,从良想起照片上那扑面而来的青涩少年,就老脸烧的慌。
总有种霍霍祖国花朵的淡淡罪恶感,以及霍霍祖国花朵的深深兴奋感。
大夏天把脑袋快缩领子里的行为,把前排司机看的直冒汗,后视镜每瞄从良一眼,见从良憋红在高领运动衣的模样,司机大哥就下意识的扯自己的圆领半截袖。
等好容易到目的地,司机已经把自己的领子揪的不像样了,从良手伸进衣兜里,虚虚的一抓,被她老早顺着扎扎沟转移到系统空间的钱,就扯出来一张。
从良一路上脸红的要烧起来,却一点都没热,不是她有什么特异功能,而是她一道上出的汗都是冷汗,紧张兴奋激动,还伴着丝丝拉拉扯着的心疼,她哪有功夫热。
“从良把领子又往脸上拽了拽,声音都点抖的把百元大钞递给司机,“给你钱~”
司机这会已经确定这“阔太太”觉得对是有毛病,下意识的又扯了下自己快汗透的衣裳,接过钱不小心碰着从良的指尖,后脖颈子鸡皮疙瘩登时窜了一溜。
这一路上从良反复想着各种说辞,但是没一种能说服自己,更别提说服大宝贝儿了。
这就艰难了,这一世她没有自带的太后只手遮天的权势,大宝贝儿也不是走投无路一张白纸的云丑,一个正常心智的少年,又处在叛逆期,被她刚坑了把狠的,她现在送上门,能有什么好结局。
从良手指尖因为过度紧张,已经循环不畅快,自然就冷的跟凉水拔过似的。
得亏这是青天白日,司机找了从良零钱,踩了油门就跑,前两天租车群里还流传着一个半夜要司机送火葬场的传说,说接钱摸到那姑娘的手指头都凉了,昨天他还嘲笑人指甲盖儿大点胆子,今天就给他碰上了,这一脚油门踩的实,出租车嗖的一下就没影了。
从良攥了攥发麻的手,原地跺了跺脚,深呼吸两口气,少管所大门一点也不气派,更不庄严,还赶不上从良她们镇政府的大楼,门卫大中午的正在吃饭,是个长的有点凶的光头胖爷们。
从良并不知道,来看人还必须是家属,还得带着各种身份证件户口本的,她就一个身份证,还完全跟姜寅扯不上一点关系。
门卫大叔一口大碴子一口大葱蘸酱,跟从良连珠串的要了一堆这证那证的,从良直接被扑面而来的大葱味,原地熏傻。
“我来的急,是他姐姐,就看一眼,叔给帮帮忙。”从良说的话像是撒娇,但是对着大宝贝儿之外的人,她根本不会撒娇,说出的话硬邦邦的,不耐烦的眉心拧着,看着像是在凶人。
“我跟你说没有证不行……咔嚓……”大叔从监狱放出来没多久,借着亲戚的关系找了这份工作,他长的吓人他一直都知道,逞强斗狠这么多年就没认输过,要不也不至于进去。
但是今天,他嘴咔嚓咔嚓的嚼着大葱,抬头瞅了眼太阳仍旧是照着从西往东的轨迹走着,怎么他觉得自己被个小丫头片子给凶了……
“叔给想想办法。”从良说的还是语调没什么起伏,甚至越来越生硬。
系统默默的捂住脸,别人家宿主做任务,这种情况就是撒个娇卖个萌,泪汪汪的说不定就好使了,再看看自己宿主,杵在那根个死木头疙瘩似的,说话的架势不像求人,倒像是挑事。
大叔跟从良大眼瞪小眼,过了半天又扒拉了一口大碴子,葱蘸酱,咔嚓咔嚓的嚼一嘴酱汤子,也不说话了,就瞪着从良瞅。
一般这情况下,小姑娘都给吓跑了,这大叔长的实在是一脸凶像,吃个大葱跟嚼人骨头似的。
从良转身走的时候,系统松了一口气,它真怕从良一言不合,跟这老爷们干起来,从良就是再厉害,这也是法治社会。
一见小姑娘让他给瞪走了,大叔“咔嚓”又咬了口大葱,他就说,他好歹也逞凶了半辈子,还能给个小丫头煞着了。
结果他刚低头,一口大碴子连汤带水的差点喷出去,从良过了个街,买了几个街边上一块一根的烤肠,又转了回来。
“叔给想想办法,”从良把烤肠递给大叔说,“我就见一面,挺远过来的,下次肯定把手续带齐了。”
从良说话还是那个死调子,系统已经完全不指望从良自己能进去,不行它就给这哥们把意愿改改得了。
升级后,它能短暂的左右人的决定,虽然维持的时间不长,但是总能有用的。
只不过宿主和系统之间明文规定,只要不是宿主求助,不是宿主生命遇到威胁,系统不得私自插手任务进展,宿主求助情况下,不涉及剧透,才可以给与帮助,它还得等着从良让它帮忙。
没等到从良的求助,系统又一次目瞪狗呆的看着那胖爷们还真把烤肠接过去了,刚烤出来的,咬一口烫的口齿不清,“你有……嘶,牵吗?”
“有。”从良眉终于不拧着了,伸手往衣裳兜里一抓,在王易那顺的钱都抓出来。
胖爷们叼着烤肠瞪着从良递给他钱的手,伸出油花花的指天捻了五张,揣自己兜里,叼着烤肠去打内线电话,顺便刷刷几笔,潦草如狗爬一般的做了记录。
从良把剩下的钱揣兜里,冲大叔点了下头,被过来一个人领着进门。
围观全程打算大显神威一把,让从良认可它二十万没白升级的系统,被这一场带着烤肠香味的行贿给震惊了。
“你咋知道烤肠好使?”系统看着自家英明神武的宿主简直要冒星星眼了。
“是钱好使。”从良跟着前面的人走,眼睛在大院里头乱划拉,“烤肠他刚才咬一口大葱看一回,跟你见着我煮面条一个德行。”
从良跟着前面的人越走越紧张,拐过一个走廊的时候,眼见着探视屋的牌子在前头,明晃晃的白底黑子,从良咽了口吐沫,悄默默的扶上了墙。
“怎么办,”从良脑子里颤着音的跟系统嘟囔,“好像有点站不住,想往地上出溜。”
系统:“……”拿出刚才用烤肠征服了凶神恶煞大叔的本事来啊!怂什么!
从良后头基本是扶着墙进去的,进了屋,刚才一直领道的人转过身,贼眉鼠眼的冲从良捻了捻拇指和食指,从良想起刚才大叔油乎乎的手指,瞬间明白,把钱全给那人递过去。
“你要见谁?”男的往自己指头上吐口吐沫,啪嗒啪嗒数着钱问。
“姜,姜寅。”从良后背贴着墙,防止自己往下出溜,一会的功夫身后的墙就挠出两个白道子。
“那个刺头啊?”男的笑了下,“你是他什么人?”
“姐姐。”从良嗓子有点干,眼圈有点翻红,干巴巴的清了清嗓子。
“他还有姐姐?”男的把钱拢好,踹裤兜里看着从良一脸的意味深长,“他今早跟人干架,还放狠话,说他无亲无故生死不惧呢。”
“你真是他姐?”真是他姐还能拿不出证件来?
从良没明白这男的什么意思。就瞪着他没吭声,拿钱了还不赶紧给她找人去磨叽什么呢。
“你这些钱打算给他存多少”男的拍了拍裤兜。
从良这回明白了,感情这男的是问钱。
“我是他相好。”从良挠着墙白,挠的刷刷掉墙面,“钱就不给他存了,哥你平时帮我照顾照顾他就行。”
男的对从良上道很满意,从良兴奋的眼圈翻红,也挺像要见小情模样,笑的眼都没了,让从良去坐下,就出去给她找人了。
从良僵硬的走到唯一的桌子边上坐下,手又开始咯吱咯吱的挠桌子。
深呼吸,跺脚,从良紧张的快尿出来了,系统终于没忍住笑话她。
“嗤,瞅你这点出息……”
系统确实挺无语,他能感知从良的情绪,当然知道从良这过激的情绪都是实打实的,只是它不太明白,两世了,这宿主不仅没像其他宿主一样出现厌倦,反倒是对目标人物的感情好像越发深了。
门被踢开的同时,从良伴随着巨大的响声“嗖!”的站了起来。
姜寅满脸不耐烦,一头剃出青皮的短发上还贴着两块白纱布,一身淡青色统一制服,给他穿的领子要开到肚脐眼,裤子挽的一长一短,走路自带弹簧特效,整个人就是大写的吊儿郎当,在身后人推搡的中骂骂咧咧的进门,“别他妈的推老子!”
从良一错不错盯着这辈子她的大宝贝儿,满脸不耐的神情,盛着她两世闭眼都能描摹出来的熟悉模样,只是小了一号,本来就紧张激动的情绪,都在见到的这一刻翻腾咆哮起来,太他妈嫩生了!
姜寅几步跨到从良的对面,隔着一张桌子,瞪着从良上上下下的看了一圈,确定自己根本不认识,开口就很冲。
“你要见老子?你他妈谁啊?!”
作者有话要说:姜寅:你他妈谁啊?
从良:我是你媳妇。
姜寅:要脸不大姐?!
从良搂住人就来了个法式接三百六十度全身按摩外加一个训鸡大法。
从良:我是谁?
红的宛如大虾的弓成一团的姜寅:媳……媳妇~~
第56章 修罗场之断指少年犯
从良都做好迎接狂风暴雨的准备了, 毕竟姜寅落到少管所这件事跟原身那个绿茶坑脱不了关系。
她早溜过了, 这屋子里没什么可能拎起来的东西, 就一张桌子俩凳子,桌子钉地上了, 凳子是俩连一块的那种, 除了她没人能轻松的举的起来。
大宝贝儿要是想暴起伤人, 只能用手,大宝贝儿身条还没抻开呢,细胳膊细腿的就算打人能疼哪去, 虽然从良十分不想替原身背锅,但是她也只能顶风上没别的办法。
没想到姜寅看了她半天,一嗓子出来却是问她是谁。
不光门口那还没来得及关门走的哥们愣了, 连从良也给造愣了。
“什么情况?!”从良在脑中敲系统。
“八成是……”系统挠头,瞅了从良一眼瞬间明了,“没认出来!他没认出来你是谁!”
原身穿衣裳怎么穿,那是能露的不能露的全露着,再看看自家宿主, 拖鞋露个后脚跟都把裤腿子撸下去踩脚底下,大夏天的浑身上下就露个脑袋, 还因为领子太高,只露了半拉, 姜寅和原身也就那晚上一面都不一定看清,能联想到一个人去就怪了!
“怎么?”门口那哥们本来长的就不太端正,这会脖子一歪更感觉像个流水线上下来的残次品, “不认识?”
这话是冲着姜寅问的,从良一看事情要不好,赶紧顺着桌子边上窜出来,上去就照着刚要点头的姜寅侧脸啃了一口。
“宝贝儿你生气也别说不认识我啊,我多伤心啊!”好就好在从良唯一那点女性的柔媚,对着大宝贝儿随时都能拿出来。
小姑娘嗔怪柔软的调子一出来,从良抓着被亲的一脸懵逼的姜寅手指,转过头和门口的哥们说,“麻烦你了哥,他正跟我闹别扭,我俩单独呆一会就好了。”
等到那哥们心领神会的关上门,从良被一把姜寅推开,两手抬起来刚想解释,谁知门又开了,那哥们又把脑袋钻进来瞅着她俩。
从良赶紧又勾着姜寅的腰把人拽回来,结结实实的搂上,那哥们开门笑的意味深长,“探视时间半小时,”说着隔空点着她俩,“别太过。”
搂着缩小版的大宝贝儿,从良脑子都不怎么会转了,血压高的直想扶脖子,腿软的跟两根面条似的滴里当啷哪都想出溜,哪还能听懂啥叫别太过。
她没听懂姜寅可听懂了,他本来被啃一口就给啃的一脸懵逼,这会又被抱着,从小也没和谁有过亲近,连兄弟之间都知道他的臭毛病,从来不勾肩搭背。
被这么实实在在的搂着,都还是很小时候的事,更何况搂着他的还是个陌生女人,夏天穿的少,他甚至能感觉到挤在他前胸的柔软,登时跟小火苗浇了汽油一样,“呼啦”一把烧到头顶上,连头皮都透粉了。
何况这当口上,从良魔怔一样凑近姜寅的唇,姜寅大概是这辈子没遇见过这种阵仗的,僵着脑袋连躲都忘了。
这一世姜寅的个头还没开始拔节,从良跟他只差一个抬头的距离连脚都不用踮,可以说这是一个非常适合亲吻的角度,等到距离就差那么几厘米,两人的呼吸热乎乎的喷在对方的脸上,才同时被扎一针似的回过神来。
两人是同时推开的对方,又同时后退了一步,一对煮熟的大虾样瞪着眼面面相觑。
姜寅是被从良突兀的举动臊的脸通红,从良是差点没控制住自己照着姜寅的唇压过去,被自己臊的老脸通红。
两人对视一会,还是姜寅先败下阵来,他被从良带着万缕细丝一般的视线,缠的鸡皮疙瘩都窜了一身。
“看个屁!”姜寅羞恼的吼从良,一边手指头利落的扣自己的衣裳扣子。
一直把嗓子眼那个从来没用上过的都扣严实,姜寅才退了脸脖子的红晕,拧着眉,站的小青松似的笔直笔直的,凶从良“你他妈到底谁?”
从良视线顺着姜寅健全的腿脚,滑到他明亮的双眸,轻轻勾了下唇,最后停在他垂在身侧还缠着纱布的手上,明显少了小指和无名指的手掌,看的从良心脏跟被谁攥了一把似的,猛的疼了起来。
“手还疼吗?”从良盯着姜寅的手指不答反问。
姜寅下意识的把手背向身后,“管你屁事?神经病吧!不说拉倒……”姜寅说完转身就要开门,从良跑过去把门按住了。
脑子里敲系统,“我要直接说我是那绿茶,他下次还能见我吗?”
“你脑子瓦塔了吧。”系统说,“你要说你是那绿茶,不用等下次再见了,两辈子你还不知道你家大宝贝儿什么性格啊?他今天就能抽死你!”
“日。”从良背对着姜寅按着门,催促系统,“你赶紧看看他的剧情,捡重要的说说,我还没来得及看呢。”
系统飞快的浏览剧情,从良按着门不让人走,不回头也不说话。
姜寅拽了两次,眉毛挑的老高,这女的看着体格不咋地,劲还不小!
“你他妈起开!”姜寅抓着门把手猛拽,门跟被旱住了似的,纹丝不动。
“我就操了!”姜寅捏着从良的脖子把从良脑袋拧过来,“不是大姐,你怎么个意思?”
从良跟个没嘴葫芦似的,不说话也不让道。
脑子里系统对自家宿主临阵磨枪的行为非常的不齿,但还是兢兢业业的快速翻阅剧情,捡重要的信息给从良报告,“孤儿,一直受刘氏的资助,成绩不好在上技校……”
“不说话也不让我走?”姜寅青松般笔直一样的小身板,突然就九曲十八弯上了,挑一头的眉峰,挑另一头的嘴角,腿也直抖擞,原地笑成了个小流氓。
俩指头捏着从良的下巴汗津津摩挲了一下,摩挲的不太流利,把从良的皮搓的生疼,“找操是吧?”
系统也把基本信息给从良说的差不多,姜寅的身世真是简单透了,一个被助学的孤儿,实际上是二世祖刘高愿暗地里养的打手,有事上,出事顶着,平时给口吃喝,但是你一辈子也别想有什么大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