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拉钩。”
寒引素笑了,也伸出小指,和小胖子认真的拉钩,盖章,小胖子才满意了,脸蛋红红的异常可爱。
方楠也笑了:
“这孩子有点内向,可非常喜欢寒老师,以后还请寒老师多多费心了。”
客气几句,又和黄世荣寒暄几句,就领着孩子进了那边包厢。寒引素不由松了口气,脑子里忽然划过方振东的脸,他和他妹妹真不怎么像。
方楠进到包厢里,先帮小峰脱了外面的衣服,自己的大衣也脱了,被走过来的丈夫接过去挂好,方楠扫了丈夫一眼笑道:
“今儿什么日子?怎么想起约在外面吃饭?”
楚鹏摸摸儿子的胖脸蛋,含笑看着妻子:
“偶尔在外面吃一顿,非要什么日子吗?”
方楠扑哧一声笑了,这个男人如今也会说这样的话了呢,当初可是个一点浪漫都不懂的书呆子。
手机响了,方楠掏出来看了看,接起来,优雅的形象一扫而空,开始吼:
“方振东,你还知道打电话,我以为你失踪了呢,咱妈可下了最后的通缉令了,让你把媳妇儿带回家来,不然你以后你也别回家了。”
方振东根本不理妹妹的暴脾气,冷静且言简意赅的打断她:
“你下午打电话到团部就是这事?”
方楠哼一声:
“这是最大的事,关系到咱妈的孙子,我都快被妈唠叨死了,你自己去安抚妈,我不管了。”
方楠攥着手机,小峰围着她转了好几圈,嘟着小嘴喊:
“妈妈给我,我要和舅舅说话,我要和舅舅说话......”
方楠没辙,把手机递给儿子,小峰一接过手机,瞬间立正站好,大声说了句:
“首长好!”
方振东低低笑了,很配合的说:
“小峰同志好。”
小峰抬头扫了眼那边极力忍住笑的爸妈,拿着手机跑到那边角落里,神秘兮兮的小声道:
“报告首长,发现敌情,寒老师和一个很帅的男同志吃饭…”
三十回
老冯看着方振东那越来越黑,黑到不能再黑的脸,真有点心惊肉跳,虽说方振东始终没啥笑脸,可自从那天从南边回来之后,这近一个月的时间里,心情都好的没边了,这是整个加强团都心知肚明的事。
平常日子要是犯了小错误,或者偷个小懒的兵,让团长知道了,那就是一个字死,这一个月里,都从宽发落了,弄得加强团上空一片儿乌云没有,每天都是艳阳高照春光明媚。
方振东调关系动用专机的事儿,自然瞒不过老搭档冯政委,再加上人方振东根本一点隐瞒的意思没有,那边动了军总的院长专家,这边还能不知道。
这一个月里,团部就没少接打着关心旗号,实则八卦无比的各位首长的电话,老冯估摸不是方家老爷子出国访问,这一回肯定炸营了。
老冯平常还真没看出来,别看总冷着一张脸,蔫不出溜什么事都办了,不用说,指定占便宜了,不然也不至于总自己一个人出神,出神不算,如果仔细观察,会看到方团长嘴角的弧度也会微微上扬。
这几乎称得上思春的表情,令老冯的心痒痒的难受,挖空心思打听,无奈方振东就是一个字也不说,老冯急的不行,不过心里也真为搭档高兴,怎么说也是三十好几的爷们了,这事业上在再成功,回家了也得老婆孩子热炕头的过日子,见天的清锅冷灶一个人,有啥意思。
就是对方振东的小媳妇儿太好奇了,你说得是啥样的女子,能让这么个人这么上心的稀罕,跟藏个宝贝似的,恨不得踹心窝子里头。
老冯知道,私下里加强团的兵都恨不得开联欢会了,可以想象,以后团长结婚了,有了媳妇儿,他们算是彻底过上好日子了,不说别的,至少以后不会三五不时的,团长一不高兴,逮谁和谁单练,说实话,谁也扛不住。
这里面尤其以侦查连长王大彪为最,方振东接电话的时候,王大彪也没出去,正和冯政委这儿汇报思想工作呢。
老冯和方振东都有心提拔这小子,一营长眼瞅着要转业了,王大彪除了有点愣头愣脑,别的还真是最恰当的人选,毕竟当兵的,就得有那么点天不怕地不怕的血性,都唯唯诺诺跟个娘们似的,谈个屁保家卫国,炕头上缩着去得了。
可这预防针也得提前打,要不将来真闯了祸,他和方振东得扛着。一开头,见方振东笑了两声,虽然跟恐龙的笑差不离,可也充分说明团长同志身心愉快,话筒里的声音挺大,因此老冯和王大彪都听得一清二楚,是团长的妹子和外甥。
后来声音就小的听不着了,可是团长那脸就黑了下来,王大彪上个月刚被团长收拾了一回儿,现在还心有余悸,一看不好,找个了借口,脚底抹油溜了。
老冯怎么也要顾忌政委的老脸,就在这儿硬挺着,看着方振东那张锅底脸,心里七上八下的,怎么看,怎么像逮着老婆出墙的......
念头转到这儿,老冯急忙在心里呸呸两声,这怎么可能,就方振东相中的人能跑了,太阳就得从西边出来。
方振东撂下电话,拿起帽子往脑袋上一扣,说了声:
“我今儿外出,明儿要是赶不回来,师部的会你就替我挡着”
说完,也不管老冯应没赢,迈开大步就走了,老冯回过神站起来的时候,院里嗡一声响,越野车跟疯了一样冲出了团部大院。
什么是嫉妒?这个陌生奇怪的字眼,在方振东三十五年的人生里,就从来没出现过,可现在这两个字就如两把火一样,从他心里一直烧灼到脑袋,乃至四肢百骸,甚至骨头里都烧着这两把火。
小丫头行啊!跟他玩朝三暮四,是真欠收拾了,方振东本来觉的,什么话没必要说的太清楚,那天晚上,哪个夜里,她在他怀里那一刻,就什么都不用说了,她就是他的,这辈子都是,可哪想到,这小丫头一转头就跟他玩幺蛾子,也不看看他是谁。
方振东被嫉妒啃噬的,几乎失去了理智,车嗡嗡的开着,跟不要命似的。事情凑巧,车刚开进小区,熄火,还没下车,就让他瞅见后面进来一辆车,大灯晃过,方振东正好看见副驾驶上的寒引素。
吃了饭,寒引素没去看电影,寒引素也不是傻瓜,他们这样两男两女成双配对的去看电影,怎么想,怎么不妥当,尤其对方是唐子暮,寒引素觉得自己应该避嫌,以免产生误会。
再说,她也实在累了,身心俱疲,从老家回来,还没进家门,就去了画廊,家里一个月没回来,还不知道什么样儿了,她走的匆忙,冰箱里的菜,阳台的衣服都没收拾。
唐子暮颇有风度,催着慕枫和好友走了,自己开车送寒引素回来,寒引素真不想太麻烦他,可是他执意要送,寒引素也不好生硬的拒绝,毕竟两人除了师兄妹,唐子暮还帮了她这么大忙。
还有一点儿不可说的原因,就是方振东的妹妹,见了方振东的妹妹,寒引素才意识到方振东的显赫背景,在湖州那样的夜里,一时软弱,依靠了方振东,只因为方振东怀里的感觉太好,太温暖了,竟然让她忘了横亘在两人之间,最现实的东西。
她一个失婚女人,怎么配的上方振东,方振东虽然有无比坚实的肩膀,却不是她能依靠的起的,落寞,自卑仿,佛潮水席卷过来,瞬间淹没了刚萌芽的东西,寒引素的心里又恢复成一片荒凉。
方振东薄唇紧紧抿起,眯着眼打量从车里走下来的男人,即便嫉妒的引信已经点燃,马上就要爆炸,可依然不能否认,这个男人很出色,比起寒引素那个前夫,这个男人令方振东有一丝紧张。
只是一丝,方振东从来就没怕过任何挑战,多强的对手都是他的手下败将,这次自然也不例外,情场如战场,异曲同工。
只是在电话里听小外甥说这小女人和别的男人吃饭,那股嫉火就压不住,何况两人真切的出现在眼前,方振东的拳头都攥的咯吱咯吱响,要是让加强团的兵看见,指定立马躲他八丈远。
寒引素下了车,不禁打了个哆嗦,总感觉有丝丝缕缕的寒意,落在自己身上,不由自主抱起胳膊。
唐子暮并没有忽略她的小动作,体贴的把自己的围巾拿下来,伸手就要围在寒引素脖子上,寒引素飞快向后退了一步,眨眨眼,笑了笑:
“师兄,我到家了,谢谢”
唐子暮的手停了一下,状似无意的抬头看了看上面,轻轻开口:
“不用我送你上去吗?”
寒引素急忙摆手:
“不,不用了,谢谢师兄帮了我这么大忙,还让师兄破费请我吃饭,真是不好意思,改天我做东请师兄”
唐子暮心里涌上一丝遗憾,不过很快扬起一个温暖的笑容道:
“那么说好了,不许赖”
寒引素也笑了:
“好,不赖”
路灯下,她的笑如破云而出的月光,清透明亮,唐子暮微微怔了一下,寒引素挥挥手:
“我上去了,师兄小心开车”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唐子暮才略有些怅然起来,不禁摇头苦笑,自己和世荣说的坚定,其实心里总有那么点滴莫名的惆怅。
唐子暮怅然回身,正好看见从越野车上下来的方振东,即便路灯昏暗,夜色深沉,那种迫人的气势还是迎面扑来。
越野车藏在阴影里,刚才真没注意,他背光走过来,肩章上的三颗星划过一溜光影,唐子暮不禁肃然起敬,这是一位上校军官,怪不得有这种凌人的气势。
方振东并没有看他,越过唐子暮,从他身边走了上去,不知道是不是唐子暮的错觉,总觉得这个男人身上,散发出浓浓的敌意。看着军官拿出钥匙打开楼道大门走了进去,唐子暮才不禁失笑,转身上车,出了小区。
方振东虽然恼火,却不至于是非不分,他非常清楚,这个送寒引素回来的男人,从来不是重点,重点是上头那个小女人,重点是小女人心里,他方振东到底是什么人。
方振东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宣誓一下主权,让小女人知道,他是方振东,她的男人。
寒引素根本不知道,她无意中已经点着了命名方振东的一把火,别管是嫉火,怒火,还是欲火,她都是最直接有效的消防员。
外面的大衣刚脱了,门锁就一阵响,寒引素吓了一跳,毕竟上次真招了贼,至今还有点心有余悸,慌乱了一下,抓过鞋柜上的迷你小盆栽,等到门一开,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扔了出去。
亏了方振东是个当兵的,手一抄就抄在手里,寒引素才看清进来的是方振东,没等寒引素反映过来,方振东已经放下手里的家伙,上前一步,大手一伸扣住寒引素的后脑。
寒引素根本没都没看清他的动作,眼前阴影一闪,就被死死扣住,一动也动不了,接着唇就被两篇温热裹住。
寒引素脑袋嗡一下,只觉自己被严严实实笼罩在方振东男性霸道的气息里,根本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三十一回
在心里惦记了这么久,终于沾上嘴的滋味太美妙了,美妙到方振东瞬间化身为狼,军人的克制理智,早就飞到九霄云外去了,眼里,心里,掌下,唇边,就剩下这个可口的小女人。
认定了就是我的,其实方振东也不觉得自己有克制的必要,一开始按兵不动不过是为了给小女人一个缓冲适应他的时段,但并不包括有群狼环伺的时候,方振东还会坐视,(弱弱的说一句,首长大人,好像真正的狼是您老人家吧!!)
多年的军旅生涯告诉方振东,战机转瞬即逝,不抓住机会,就会后悔莫及,而方振东从来不会让自己有后悔的机会。
舌坚定的撬开齿关强悍侵入,抓住无处躲藏的小小俘虏肆意纠缠,被方振东扣在怀里的寒引素,被他亲的三魂七魄飞出体外。
这个男人太强势,根本容不得拒绝和反抗,寒引素稍有一点反抗的苗头,就被他一点不剩的扼杀。
头被他固定在大掌中,根本连最轻微的转动都是问题,说实话,方振东的吻并没有什么技巧,和他的年纪不怎么合拍,刚才啃咬她嘴唇的时候,甚至有些丝丝缕缕的疼,他的吻像他的人一样,没有技巧却充满攻击性。
除了接受,寒引素别无他法,而且寒引素很快发现,随着方振东的吻,一股生理本能的冲动缓缓升起,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迅速壮大,化成一把汹汹大火,燃烧起来,使得她有些回归的理智迅速焚毁。
她不禁低低哼唧了两声,显然方振东不会满足于简单的亲吻,他的目的很明确,今天就得把这丫头拿下,生米煮成熟饭,看她还在外面给他招蜂引蝶......
醋意翻卷着激情,方振东手下毫不留情,随着他滚烫的吻落在颈侧,寒引素毛衣,被他脱下扔在地上,冷空气侵入肌肤,寒引素还没感觉到冷,已经被方振东横抱了起来,几大步就进了卧室,放在床上.
身下布料的丝丝凉意,令寒引素的理智又回归了一些,可方振东根本不容她的理智全部回来,已经覆了上来,笼罩在他的气息中,引素又开始晕乎起来......
肌肤与肌肤毫无距离的亲密相触,两人都不由自主哼了一声,方振东是满足,身下白嫩细滑的感觉,简直如一匹最上好的绸缎,却是温热的,散发着独属于女性的幽幽清香,对他来说有着巨大难以抵抗的诱惑力,令他的男性荷尔蒙史无前例的疯狂爆发。
这个小女人是他的,就在他怀里,这个时候,方振东唯一想的就是最深最真实的拥有她,将她变成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方振东毫不迟疑,大手顺着优美的腰线缓缓下滑,粗劣的触感带给寒引素一阵阵不自禁的颤栗…
他的大手灵巧的解开裤扣......裤子落在一边…
当方振东的大手落在最后的关口上,寒引素瞬间清醒过来,迷蒙湿漉的眼睛睁开,恢复了些许清明,两条腿仿佛有自主意识的紧紧并拢。
寒引素的眼睛一睁开,便落进了方振东眼底,他的眸光深邃,或许是被欲/望熏染,有些平常没有的迷蒙,眼底跳跃的火苗那么清晰,从他眼里,寒引素清楚的看见了自己动情的样子。
寒引素忽然无地自容,自己这是在干什么,怎么就在这个男人身下,进行到了这个地步,浑身光裸,一边肩膀的内衣袋子已经滑落,半边白嫩的胸/脯还在方振东的大手里揉搓着......
自己是否太轻浮了,寒引素开始推拒,她的推拒之于方振东无异于蚍蜉撼树,可是这丫头挣扎起来,也令他没法下手下口。
方振东一只手抓住她推拒的手腕,毫不费力的举高,按在她头顶上面,寒引素难看的发现自己反抗的结果,竟然把自己完全毫无尊严的敞开在方振东面前。
她又羞又急,身体腿脚开始激烈扭动起来:
“方振东你起开......我,我不舒服......”
寒引素找了个最蹩脚的借口,可是眼睛直直落在他的胸膛上,不禁又是一阵热辣通红,屋里的灯没开,从窗外落尽来的光线,虽不明亮,但足够看清楚方振东胸膛上纠结喷张的肌肉,和自己的柔软无力相反,这个男人仿佛钢筋铁骨,可是却充满力与美。
虽然很不合时宜,但是寒引素不由自主把这个男人和前夫郑伟飞快的做了下比较,发现两个男人完全没有丝毫可比性,这个男人很养眼,很有魅力,很有男人味,可不代表自己就这么送上门让他吃干抹净。
她的挣扎在方振东眼里根本毫不起眼,方振东根本没费什么力气,就把她的腿脚固定在自己身下,胳膊在他手里,腿脚不能动,只剩下上半身,可是寒引素发现自己越挣扎,身上的男人眼里的火光越亮,微微低头,不禁羞恼不已。
自己全身几乎都□在外,一边挺翘的胸部,在空气中竖起顶端两颗鲜嫩的樱桃,随着她的动作,颤颤微微左右甩动,她甚至清晰感觉到方振东下/身的剧烈变化,比刚才更坚硬,仿佛一把急于出鞘的剑定在她腿间......
方振东额头的汗珠颗颗滴下,身下的小女人大概不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克制力,才没有立刻分开她的腿进入,让她变成他的,只因为她一句不舒服。
方振东低下头,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温度正常,甚至自己的还比较灼烫一些,也发现了她眼中一闪而逝的小狡猾,方振东就明白了。
手指扣住她的下巴,抬起来,让她和自己对视,深深呼吸几下,略微缓解一下不断上涌翻滚的欲/望,还有身下几乎快爆炸的胀/痛,憋着气咬着牙开口:
“回部队就打结婚报告,现在,给我消停点,嗯?”
说完,根本不管寒引素傻愣的样子,大脑袋直接落下,目标早就垂涎了半天的红樱桃......呃......嗯......啊......
寒引素傻愣不过片刻,就不禁低低呻/吟起来,身体颤栗着仿佛不是她自己,最后一刻的理智是她想收回刚才的想法,怎么会认为这个男人没技巧,男人最原始的向往好奇,就是最好的技巧,至少寒引素在他的掌下口中,根本找不到自己了…
修长软弱无力的腿被轻轻分开,即便不是第一次,寒引素也感觉到了痛,那种身体被撑开的痛,那种水乳交融灵肉合一的痛......仿佛破茧成蝶,必须经历的痛......
男人激烈的动作带着她上天入地不断轮回......啊......嗯......
窗外的霓虹光线落尽屋里,床上的男女,用最原始的起伏节奏,诠释着他们的爱情人生,至此彻底合二为一,再不可分。
应该说,寒引素的体力和方振东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选手,何况这个男人禁/欲多年,一朝爆发开来,寒引素根本招架不住,寒引素真恨不得一昏了事......
这个男人做/爱的姿势,也是千篇一律毫无新意,不过要有绝对的控制权在手里就是了,方振东的大手死死扣住寒引素的腰,一下一下的撞/击着,撞得她灵魂仿佛都七零八落,她的腰一定淤青了,她想。
寒引素这时候已经不再纠结两人的关系了,反正木已成舟,后悔也晚了,她现在开始担心自己会不会被做死在床上,如果那样,可真是丢死脸了啊啊啊......
仿佛感到身下女人走神了,首长同志非常不满意,脸色一阴,身下的动作加大......啊......嗯......
瞬间,寒引素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就被撞飞开去......身下的小女人,低低难耐的哼唧着,不知道是快乐还是痛苦,身体摆动如风中的杨柳枝,在自己的力道下忽而上忽而下,忽而颤栗忽而绷紧.......
这是他的小媳妇儿,以后日日夜夜,都是他一个人的,这种想法一入脑,不知触动了那根弦,嗯......方振东闷哼一声,身下动作加速加力......
啊......寒引素觉得自己大概要死了,如果不死,怎么眼前一黑都是星星,星星落下的时候,疲累和困倦涌上来,接手了她的身体和神智,高/潮过后,她终于如愿昏了过去。
好半响方振东才从那种毁天灭地的快乐中回过神来,那种快乐和满足无法诉之于口,但是方振东知道,从此如果没有这种满足,自己没准会饥渴而死,这个小女人......
方振东微微低头,小女人浑身柔软如棉,眼睛闭合着,卷翘的睫毛仿佛两把小扇子在眼脸下投下一圈阴影,肌肤白的几乎透明,腰肢纤细,腿脚无力,软趴趴的好像一阵风就倒,可是就是这样纤柔的身体,却带给他有生以来最满足的一次......
方振东瞬间打破了自己原来的观点,女人和手的确有太大差别,方振东小心的用毛毯裹紧寒引素,抱到浴室里......
温热的水冲刷过全身,寒引素也没醒来,她太累了,只是轻轻舒服的哼唧两声,方振东发现伺候自己小媳妇儿竟然一点不麻烦,相反是个很好的享受,顺便可以揩油,决定了,以后只要有空,都伺候小媳妇儿洗澡。
认准了就是我的,这是方振东的作风,只是以前他认准想要的东西并不包括女人,寒引素是实实在在的例外。
寒引素并不知道,在她第一次招惹上方振东这个男人的时候,就已经被这个霸道的男人冠名了,冠名为:方振东的小媳妇。
三十二回
寒引素做了一个长长地梦,梦里的妈妈那么年轻美丽,她立在外婆家老房子街口的小桥边,向远处看,河面上摇橹乌篷缓缓行来,两侧的杨柳春花随着和风徐徐飘荡,和风拂过妈妈黑色的头发,向后飘起一个优美的弧度,仿佛一个迤逦轻缓的梦。
妈妈看的很入神,寒引素的小手被妈妈牵着,抬起头望着妈妈:
“妈妈看什么呢?”
妈妈好像没听到,寒引素用力摇摇妈妈的大手又问了一次:
“妈妈看什么呢?”
妈妈这次听见了,低头蹲下,摸摸她的头:
“妈妈没看什么,走吧,出来好久了,外婆该着急了”
说着,重新牵起她的小手下桥,向旁边的小街走去,路过街口卖卤鸭脚的档口,放开寒引素,去买外婆喜欢的卤鸭脚。
寒引素乖巧的站在那里,回头看了看,不禁微微一怔,好熟悉的画面......
寒引素忽然从梦中醒过来,手臂习惯抬起,嘶一声......浑身上下仿佛每块骨肉都是疼的,昨夜的事飞快钻进脑子,寒引素埋在枕头里,恨不得自己从此醒不过来才好。
虽说昨夜的方振东太霸道,强势的不容拒绝,但扪心自问,寒引素也非常清楚,如果自己不愿意的话,也成不了事。
所以现在矫情的把错误全推在男人身上,太不厚道,想想自己也没什么损失,想到这个,脑子里不由划过方振东当时的样子,额头的汗珠大颗颗的滴落,肌肉纠结的有力手臂固定着自己的腰肢......那么一下一下......
啊!寒引素红着脸甩甩头,自己想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寒引素撑着坐起来才发现,最糟糕的是她的腰。
掀开被子,脸更红了,身上的睡衣穿的好好的,虽然浑身酸疼却感觉清爽,显然清洗穿衣服都是方振东干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