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去见他,也不是不可以。但要照顾好自己。”面对,也许并不是坏事。
她浅笑自语:“有没有感觉你现在很像我父亲?”
他微愣,然后失笑:“谁说不是呢!”
那天中午用餐并不愉快,萧何和苏安闹僵了。
故事的起因是这样的。
用餐的时候,木尘给苏安打电话,萧何并未说什么,只是把盘中的鹅肝切成小块然后送到她嘴边。
她一边吃一边跟木尘讲话,结束通话的时候,萧何终于放下刀叉默默的看着她,身旁苏安还在叮嘱木尘好好照顾身体。
他意味不明的说:“关系很好啊!”这话还真不是一般的酸。
萧何的深沉并没有影响苏安的用餐情绪,她嘴角荡开笑容:“能不好吗?我们是亲人。”
萧何瞅着苏安不放:“睡在一张床上的亲人。”
“你不是也跟苏菲在一起睡过吗?”她有些不服气了。
“一样吗?”话音平淡。
她说:“睡一夜是睡,睡一年两年也是睡,没什么区别。”
“我和苏菲之间什么事情都没有。”
“难道我和木尘睡在一起就一定要滚床单吗?”
两人先是一致沉默,然后萧何不以为意开口道:“你和木尘接过吻吗?”
“你和苏菲接过吻吗?”她把问题丢给他。
想了想,他提议道:“我们把这些年接吻对象写出来。”
苏安保持沉默,过了一会儿,忍不住问他:“接吻有很多种,你指的是哪一种?”
听了她的话,他眯了眯双眸:“嘴碰嘴也是接吻。”她还想要哪种?
萧何写的很快,几乎是笔起笔落间就完成了,反而苏安拿着笔一脸的不情愿,她写了一会儿,又会停下来似是在想还有谁?
萧何抿着唇,不动声色的看着她:“你好了没有?”已有怒气滋生。
“还没有。”人还真是比较多,有些人她连名字都记不清了。
萧何脸色发寒:“人太多,所以连名字都忘了?”
“你让我再想想。”
萧何看着她,觉得心火太旺,有些口渴,直接起身倒了一杯水,一口气喝完,回头看苏安,还没有写完,这一次心火难压了。
走到她身后,看着白纸上洋洋洒洒一连串名字,觉得头都大了,一把抽走她正在书写的白纸,上面有苏秦,有萧然,虽说没有木尘,但也够惊悚的,名单上的人数少说也有将近三十个。
“我还没写完。”她说。
萧何瞪着她,咬牙切齿道:“一张纸是不是不够,要不要我再多给你准备几张?”
“我原本不想写的,是你主动提议的,这怎么能怪我呢?”她看着他手中的纸:“你写的让我看看。”
萧何不给,她伸手抢过来,一目了然。还真是一目了然,因为上面只有一个名字【Ann】。
她嘴角有了丝笑容,但却哼道:“骗谁呢?”
萧何斜睨她一眼:“我很专一。”
苏安皱眉,他的意思是她不专一?他怎么不说他有洁癖呢?
“萧何,我完全可以骗你,当然如果你不介意我说谎的话。”
“我宁愿你说谎。”这话阴测测的。
“早知道我就随便写两个了。”有些后悔。
“两个也比一个多。”他甚至还不如她的一个零头。
苏安觉得委屈,萧何觉得生气,那天萧何吃完饭去了总统府,晚上回来直接进了书房,摆明不打算跟苏安说话。
情动,她是一个小妖精!
更新时间:2013-3-31 16:52:32 本章字数:3341
吃醋并不是女人的专利。有人说,只要一个男人足够在乎、喜欢一个女人,那他通常都会有吃醋的迹象。
那天,原本萧何挺能装的,表面谈笑风生,神情轻松,伪装的天衣无缝。
“你这是在吃醋吧?”苏安轻飘飘一句话杀过来,萧何当即沉下脸不再理她了。
文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知道萧何似乎脸色不太好,问苏安,苏安笑了笑:“可能是午餐里面放了太多醋。”
文茜还在纠结鹅肝里怎么会有醋的时候,苏安却在想,夫妻间吃醋有益于身心健康,也利于婚姻保鲜,这说明对方很在乎你彖。
她之前看杂志,有些男人吃醋的时候会砸东西,一副吃人的架势;有些男人看到情敌送女人宝马,他就送女人劳斯莱斯。情敌送女人戒指,他就送女人钻石;有些男人会很偏执,钻在牛角尖里出不来;有些男人甚至会自残…
萧何吃醋,苏安是不担心的,适当吃醋可以增强感情浓度,她好像还没对萧何说过,他吃醋的时候其实还是很可爱的。
当然可爱这个词不敢乱用,她不认为萧何会喜欢这个词咝。
晚上萧何回来的时候,苏安在瑜伽室里,她身体不太好,适当练习瑜伽对孩子也有好处。
不过还是累得比较快,文茜给她送水的时候,她问文茜:“几点了?”
“快六点了。”
她起身,接过文茜手里的毛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喝了几口水才说:“萧何回来了吗?”
“回来有一会儿了,在书房里。”文茜说着,压低声音笑道:“沉着一张脸,也不知道谁不要命惹他生气了。”
苏安闷笑:“…文姨,我想那个不要命的人可能是我。”
文茜并没有很吃惊,无奈轻笑:“那我就不担心了,生气不要紧,你生气的时候,他哄哄你,他生气的时候,你哄哄他也是一样的。”
“男人生气的时候,估计不容易哄。”尤其那个人还是萧何。
文茜想了想,提出有效建议:“他的性情我还是了解的,你如果不理他,他自己就会沉不住气主动来找你。”
最先主动的那个人不是萧何,而是苏安。她觉得小吃醋怡情,大吃醋伤身,她还没有自虐的倾向,况且这醋原本就吃的很没有意义。
晚上吃饭共桌,萧何不说话,苏安也不说话,弄得一旁佣人和厨师长不知所措,他们搞不清楚状况,只觉得这顿饭阁下和他们的第一夫人似乎吃的都不怎么尽兴。
吃完饭,萧何去书房,苏安去卧室。
半个小时后,苏安从浴室出来,顶着一头湿发,风情尽现,不急不慢的去了书房。
萧何正在敲打笔记本键盘输入资料,戴着眼镜儒雅干练,听到声响,抬眸看了一眼苏安,无动于衷的继续工作。
只是敲打速度似乎慢了下来,因为苏安在她自己的书房里打电话,声音浅淡,好像是刻意在压低声音怕他听到一般。
萧何看了看两人共用连通的座机,上面号码显示,好像是…A国。
他起身离开书房,过了片刻回来,手里却拿了一条毛巾挂在椅背上,然后不动声色的靠着椅背,眯眼看了一会儿,直到通话灯由红转黑,苏安脚步声起的时候,他才重新敲打键盘,几乎是刚把手放上去,苏安就出来了。
“打电话啊?”
苏安停住脚步,淡淡的看着他,没说话。她的确是在打电话。
“怎么不在卧室里用手机打电话?”
“没电。”她故意来给他添堵的。
“国际长途?”他想问的是她给谁打的电话?
她言语挑衅:“我跟我旧情人说两句话,国际长途怎么了?”
“你旧情人很多啊!”平静不过的语调。
她笑:“那是,接吻的人都那么多了,旧情人还能少吗?”
他看着我,不说话,良久良久扯出一抹笑容:“人工呼吸也算接吻吗?”
“你…”苏安皱眉:“你调查我?”
“原来你接吻对象也不过如此。”花费了他一下午时间,到最后才发现自己被这个小妖精给耍了。
她有些心虚了,嘴硬道:“是你说嘴碰嘴也算接吻。”
“苏秦和萧然就暂且不说了,你写的那些人里面,有些是女人,有些是小孩,有些是老人,她们好像都是你的病人吧?”
“…”不说话。
他说:“以后救人的话,人工呼吸这一项你可以忽略。”
“见死不救?”一个呼吸可以救活一条人命,他知不知道?
“我给你安排一个专门做人工呼吸的,你喜欢救人,就让那个人每天跟在你身边好了。”声音淡然却极其温和。
“你疯了。”
他没什么表情的笑了笑:“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妻子去吻别的男人,我如果还能无动于衷,那我才真是疯了。”
“目前对男人施展人工呼吸,我只对你们家二少爷做过,小男孩不算。”
“以后小男孩也排除在外。”
她看着他:“你不可理喻。”
他平静的说:“我是不是不可理喻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头发再不擦干净,明天要感冒了。”
她笑笑,不甚在意:“谁在乎?”
他话语直接:“我在乎。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就连头发也是,大晚上顶着一头湿发在我面前乱晃,我觉得扎眼。”
她忍下嘴角上扬弧度:“戴上墨镜,眼不见为净。”
“在心里,你说怎么办?”眼神轻柔。
她低头,忍不住笑。
他看着她,眼里有笑意,面上却沉静如水:“还在生我的气吗?”
“是你在生我的气。”他是不是有些粉末倒置了。
他好整以暇的问她:“我生气,那是因为什么?”
“不清楚,这世上唯有你心思最难猜。”
“嘴硬。”他拿起椅背上的毛巾朝她扬了扬,“把头发擦擦。”
她慢悠悠的走过去,没有接毛巾,而是从身后抱着他,温软的身体带着阵阵清香,拨动着他内心深处最隐秘的情弦。
她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我是故意来书房的。”
她恶作剧得逞,低低的笑:“那个电话是打给木槿的。”
“利用无辜少女折磨我?”耳边的魅惑声激得他心神荡漾。
她挫败道:“原本想折磨你的,没想到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他唇角微扬,拉着她环在他肩膀处的手臂把她拉坐在腿上,关上电脑,拿起毛巾帮她擦起头发。
她骑坐在他腿上,搂着他脖子问:“你和苏菲真的没接过吻?”
他取笑她:“早知道你接吻经验那么丰富,我应该事先找几个人多练练。”
“你敢。”她挪了挪身体。
“幸好我有先见之明,知道以后的妻子善妒,所以我很洁身自爱。”气息萦绕,按下体内燥动,他气息沉稳的给她擦头发。她能不乱动吗?
不能,她埋首在他的肩窝,轻轻咬他的耳朵:“你的意思是我不自爱吗?”
“听话,别乱动。”他声音有些沙哑和压抑。
她听了,果真很听话,至少很安分,但是很快,她就无辜的看着他:“你怎么这么热?是不是不舒服?”说着她环着他脖子,又贴近他几分,只差没有把他脸埋在她胸前了。
“简直是惹火烧身。”萧何胡乱的把她头发擦干净,终于忍无可忍的把她睡衣剥落,没时间回卧室,直接把她放在办公桌案上就地正法。
室内缱绻,万般柔情中双唇相接,躯体交缠,温度攀至高升,年轻的身体急切需要着彼此。一场爱欲,激情火花点燃的瞬间,一切将回归到最原始的情动。
在她晶亮的眉眼下,他万千心事化为细碎波光。
“早晚有一天,我会死在你手里。”
她看着他俊雅面容,一双漆黑眼眸痴迷地注视着她,眼神专注而虔诚,克制的进犯让她在喘息里一寸寸的跌入时光逆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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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迟来的对不起!
更新时间:2013-4-1 11:45:22 本章字数:3171
叶知秋来城堡那天,苏安原本正要去皇家医院。
苏启文状况很糟糕,在等待法院判决书下达之前,他一直在苏家老宅里呆着,每天有警卫在那里看守,如果有人要见他必须要经过严格审查,办了相关手续才能进去。
堂堂苏氏集团总裁一夕间被限制出境,每天被关在苏家没有丝毫自由,对于苏启文来说应该是最绝望的一件事情吧!
叶知秋来的时候浑身发抖,绝美的脸庞血色尽失,很显然她气坏了,隐忍的怒气一夕间似乎再也不愿意隐藏了,就那么清晰的暴露在苏安面前。
“他怎么能这么对待我?这么大一个秘密竟然瞒了我这么多年,在他眼中我究竟算什么?彖”
“我嫁给他快十六年了,十六年就算是养条狗也有感情吧?如果不是出了这种事,他是不是还打算隐瞒我一辈子?”
“他以为我叶知秋是谁?出了事情给点钱就能打发我吗?没错,我是喜欢钱,但这么多年夫妻相处,总归是有感情的,如今他怎么能把我往外赶?”
“Ann,他要跟我离婚,你说可笑不可笑?我不答应,我就是死也不答应。咝”
苏安平静的看着她,过了很久很久,她才淡漠出声:“你爱过我爸爸吗?”
叶知秋还在盛怒中,没有听清楚苏安的话,“你说什么?”
“如果当初你对爸爸有这么坚定的感情,你说该有多好。”苏安低头恍惚的笑了笑,然后抬头深吸一口气:“你家境不太好,爸爸对你一见钟情,你们相识不到半年就结婚。那时候云家很富裕,你嫁给爸爸其实是为了钱吧?”
叶知秋眸色一变,声音沉了沉,“事情过去这么久,你还提这些做什么?”
苏安手慢慢握成拳,指甲深嵌掌心:“你离开我和爸爸之后,爸爸曾经对我说过一句话,他说:‘Ann,你要记住,我们可以喜欢她,但却对不要试图拯救她。’你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再也没有人比爸爸更清楚了。”
原来不是没有人能够拯救母亲的,至少苏启文就做到了。苏安该感到庆幸的,幸亏父亲死了,如果他还活着,看到这一幕,他只怕心都要碎了。
“…”叶知秋身体僵直,神情幽痛。
苏安声音很轻却很明晰,“今天你因为苏启文在伤心,你因为苏启文方寸大乱,你觉得苏启文欺骗你,无非是因为你爱上了他,要不然你何须这么伤心?”
母亲不是因为苏启文的钱,不是因为苏启文的丈夫身份,而是因为苏启文这个人,那父亲呢?父亲又算什么呢?只是母亲眼中的过往云烟吗?
“不…我不爱他!”叶知秋心中一痛,曾经她以为苏启文爱她,但是现在她不确定了。尽管她知道他之所以赶她走,跟她离婚,是为了她好,是不想她因为苏家惹祸上身,是不想她受他牵连,但她永远都忘不了得知萧然是他孩子时那一刻的震惊和心如刀割。都说人生是一出永远都看不到结局的戏剧表演,只是没有想到这出戏剧竟然会这么出人意料。
苏安笑了笑,双眸里明明有笑意,但却没有渗入瞳眸之中,她轻描淡写道:“我刚才在想,爸爸有钱的时候你嫁给了他,爸爸没钱的时候你离开了他,那苏启文呢?苏启文有钱风光的时候你嫁给了他,按理说苏启文如今沦落到如此下场,你也应该离开他才对,就像当年那么绝情的甩掉我和我父亲一样,可是你怎么迟疑了呢?是年华老去不敢再挥霍青春,还是你的心已经在不知不觉间遗落在了某个人的身上,所以你心甘情愿把自己的心脏放在那个人的手里,任由他把控揉捏?”
叶知秋苦涩开口:“不是这样的…我只是不甘心…”
“没有在乎,没有爱,又哪来的不甘心?如果没有把他放在心上,你又怎么会为了苏启文屡次来求我?”苏安看向叶知秋,淡漠开口,声音冷到不能再冷了,“你和爸爸之间的恩怨,我已经不想再多说什么了,事过境迁,况且你们是我长辈,我无权评判。就算我有这个权利,如今说来又有什么用?爸爸已经死了,说再多的话也是枉然。你是我母亲,毕竟生过我,养过我,我也是一个做母亲的人,明白母亲的难处和艰。如今你既然来找我,我就不能置之不理,我让文茜给你准备房间,这里只要有我在一天,我就不会赶你离开,就算有一天我不再城堡住,我要离开,我也不会无声无息的弃你而去。”只因她受过被抛弃的苦,只因她知道被人弃之不要会饱受怎么样的煎熬。
叶知秋因为她的话神情间已有痛苦之色,低头沉沉的闭上了眼睛,试图遮掩眼角的湿润。
记忆伴随着痛苦排山倒海席卷而来,苏安的心仿佛被人狠狠捏碎,殷红的血液汩汩流出:“你那天晚上离开,我站在你身后,你的背影我一辈子都忘不掉,那么决绝的姿态,好像生生要走出我和我父亲的世界,好像你永远都不会回来了。我那时候在想,只要你回头看一看,你就会发现我站在那里;只要你回头看一眼,我就会紧紧的抓住你的手,对你说:‘妈,别走。’但你没有,直到你身影消失在夜幕中,我也没有等到你回头看我一眼。你那时候有没有想过,爸爸双腿残废了,我才只有九岁,你离开我和爸爸之后,我们该怎么存活下去?我们有可能会饿死,会冻死,会劳累而死,纵使你不顾念你和父亲的夫妻情,那我呢?我是你女儿,你连我都能舍弃不要吗?那天晚上我看着你的背影,我在心里暗暗起誓,在这世上只要有人真心待我,只要他/她对我不离不弃,我就会一辈子待那个人好。”
叶知秋抿了抿唇,深深的看了苏安一眼,脸色煞白:“我离开那天晚上,原本是想带你一起走的,但我知道你多半是不会同意的。”
苏安眼中没有丝毫温度:“你说的对,就算你要带我走,我也不会跟你一起离开,因为我父亲可以成为你的丈夫,也可以成为你眼中的陌生人,但我不行,我身上流淌着他的鲜血,单凭这一点,我一辈子都不可能舍弃他。”
苏安的声音过于平静,甚至带着几分泯灭气息。
叶知秋在听到苏安说完这句话之后,坐在沙发上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你是不是很恨妈妈?”
这句问话原本就很苍白,叶知秋虽然是在问苏安,其实又何尝不是在陈述,连她自己都明白…苏安恨她!应该恨她的,毕竟当年是她抛弃他们父女在先。苏安受了那么多年的苦,纵使心里有恨有怨也是可以理解的。
果然,苏安声音轻飘飘的,并没有遮掩,麻木而冷淡:“恨过的,怎么能不恨?你毕竟曾经给过我温暖,给过我母爱,可你却在一夕间把这些情感悉数收回,从天堂跌落地狱,我被迫一夜长大,这些都需要血泪来滋养才能醒悟过来。我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但我却不会不管你,这就是人类和动物的区别之处。”苏安闭上眼,深深吸气:“你是我母亲,这是谁都抹杀不了的事实。”
叶知秋肩膀缩成一团哽咽抽噎,声音渐渐变大,脸上已是泪痕交错。泪眼朦胧间就见苏安迈步朝外走去。
“你要去哪儿?”叶知秋有些紧张的问。
苏安恢复平静和漠然,语声清淡:“去见另一个曾经给予我温暖,却又无情撕裂那些温暖的人。”苦笑,她的人生还真是命运多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