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尘在那一刻明白了,他明白苏安为什么突然会和萧何结婚了。当不知道她是爱还是不爱的时候,她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恨。

“萧何,年纪轻轻,天之骄子,不是普通的有权有势,他做事严谨,但也过分冷静,所以倒显得有些心狠手辣,最重要的是聪明过度。你以后和这样的男人生活在一起,注定会多姿多彩了。”

话虽如此,但木尘话语间却带着一丝忧虑。

“木尘,一直以来,你和木槿看着我,是怎么从满心的忧伤,一步步走到现如今的满心苍凉。这是我的人生,我这辈子注定要和萧何纠缠不休,就算路再难走,我也不会停歇下来。”

“所以,我不阻止你。”因为他明白那种蚀骨的疼痛,一点点的钻到他的心里,如果不发泄出来的话,迟早会把自己给逼疯,而人往往在这个时候有自救的能力和方法。如今看来,苏安找到了。

“谢谢。”贫瘠的语言,却藏着千言万语,她相信木尘能够听懂。

木尘俯身摸着她的脸:“Ann,等一切尘埃落定,但愿我们都能够回到最初的模样。”

苏安微微皱眉,她从木尘的话语里听出了什么端倪。

木尘看出了她的疑惑,收回手,直起身体,直直的看着苏安:“该怎么告诉你呢?我找到了贩卖我和木槿到泰国的那个人,然后一步步剥丝抽茧,终于知道是谁害死了我父母。”

苏安身体微僵,木尘冷酷的眼眸平静无波,看向她,眼神却隐带温柔,只是说出来的话却是:“Ann,每个人无论离家有多远,早晚有一天都要落叶归根,要不然魂归他乡,灵魂永远都得不到安息。如今你回到了你祖籍所在地K国,而我和木槿也要回到我们的出生地A国。从此以后,天南地北,你有你的恨需要别人来偿还,我和木槿也有我们的仇要找人去报,但是不管我们走多远,都不要忘了,我们还有一个家在法国巴黎。”

“我是不是阻止不了你?”苏安低声轻叹。

“Ann,我们都病了,谁欠了我们,我们就要一一的讨还回来,我们都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人,生来是为了复仇,你不例外,我和木槿也不例外。我们都给彼此一些时间,我和木槿回到A国,势必是无暇照顾你,这段时间你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如果你累了,一个电话,一句话,我就会出现在你身边,所以无论何时何地,你永远都不是只有一个人。”

苏安伸手握住木尘的手,他的手很凉,和她一样,好像经年累月都暖不热一样,她握的很紧,然后问木尘:“告诉我,那个人他是谁?”

“A国总理夏凌峰。”

之所以说,是因为他和Ann之间没有秘密。

之所以说,是因为他苟延残喘多年,如今终于无需再隐藏了!

苏安闻言,手指微颤。夏凌峰?木尘这次和A国总理扛上了,她怎能不为他忧心?

手指被木尘握紧,他说:“Ann,你记住每个人都有他的软肋,可我有两个,一个是木槿,一个是你,你嫁给萧何,有他护着你,我安心不少。夏凌峰有一个致命的软肋,而我现在只有木槿一个,所以谁输谁赢还尚未可知!”顿了顿,木尘嘴角扬起毫无温度的笑意:“对于我们来说,这场战争才刚刚拉开序幕,结局尚未可知。”

PS:木尘篇章告一段落,明天开始起萧何和苏安的婚姻故事正式开始,两主婚后交战,邪恶一点啊!大家准备等肉肉吃啊!哈哈!

一条黑色蕾丝内裤,未战先败!

更新时间:2013-1-27 16:27:04 本章字数:3577

木尘从卧室出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萧何,俊朗的身姿更加显示出他得天独厚的王者风范,他站在客厅一角,双臂环胸望着窗外,听到声响,转过身来。

萧何有一双过于漆黑深邃的眼眸,只是这双眸子总是散发出淡漠的光芒,让人捉摸不定,无形中增添了一份神秘的感觉。

他就那么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木尘,他向来有良好的耐性,他似乎在等木尘先开口,他知道木尘一定有话会对他说的。

果然,木尘开口道:“阁下,还请您好好照顾Ann。”

“木先生,她是我妻子。”意思是苏安的事情已经跟木尘没有丝毫关系了潋。

木尘笑,意味深长:“阁下,对于我来说,Ann只是暂时借住在K国,等她累了,她随时都会回到我身边。”

微微垂眸,萧何问的漫不经心:“会有这一天吗?”

“谁知道呢?”未来的事情,总是充满着变故,他们是下棋人,可同时也是棋盘中的旗子,总会有身不由己,力不从心的时候…郜…

“元清,送木先生离开。”萧何吩咐一旁静立的元清。

元清走过去,态度礼貌:“木先生,请。”

“阁下,有时候失去爱情只需要一瞬间,可是再想重获爱情,却需要花费一辈子。也许,一辈子的时间也不足以弥补和偿还…”

木尘声音渐远,萧何站在那里良久没动,直到元清回来,他才走到卧室门口。

元清注意到,一向遇事沉稳冷静的总统阁下,站在门口边竟然微微有些紧张,忽然感慨,在这世上,能够让总统阁下出现这种神情的人,此生恐怕唯有苏安了。

萧何进去的时候,苏安正坐在沙发上,动手翻着她随手携带的行李包,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他走过去,问她:“找什么?”

她抬眸看了他一眼,然后低下头,继续找。

萧何沉默,站在那里,看着她终于从里面拿出一瓶药,然后倒出来几片药丸。

她起身去找水服药的时候,萧何拿起那瓶药,认真的看了一眼。

“你什么时候有吃安眠片的习惯了?”背后响起的声音带着微微的愠怒。

苏安拿起水杯,头也没回,声音懒懒的:“吃安眠片犯法吗?”

孰料,萧何几个大步上前,一把夺过苏安手里的药丸,走到窗边,哗啦一声拉开窗帘,然后打开窗户,连瓶带药直接扔到了楼下。

苏安站在他身后,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我问你什么时候开始吃安眠片的?”萧何的声音里,恼怒中似乎夹杂着心疼。

心疼?对她吗?

苏安神态清冷:“我能拒绝回答你的问题吗?”

萧何看着她,那双让人永远都无法猜透的眸子里似乎藏了太多的东西,但是待要探究的时候,却发现里面什么都没有。

但他还是说话了,一脸严肃:“以后不要再吃安眠片了。”顿了顿,补充道:“对身体不好。”

苏安有些失神,对身体不好?他又怎知她的身体和她的心脏一样,早就千疮百孔,体无完肤了。可是苏安只是沉默,她径直走向行李袋放置的位置。

萧何见了,微微皱眉:“你干什么?”心却有些怒了,都已经结婚了,她还想去哪儿?

苏安轻叹,然后转身看着萧何,看也没看手中刚取出来的东西是什么,就顺手扬高:“不能吃安眠片,我去洗个澡总可以吧?”

“嗯。”萧何看了一眼她手中的东西,表情倒是很镇定,转身进了隔间更衣室。

苏安收回视线,目光不经意的下垂,然后…想死的心都有了,一时懊恼不已。

一条黑色蕾丝内裤,她竟拿着它跟萧何理论。这样的理论,从气势上来讲就低人一等,如今她可谓是自掘坟墓,未战先败…

苏安在浴室“磨蹭”了很久,主要是因为短短一天之内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令她脑子有些浑浑噩噩。

今天共计发生了三件大事。

第一件:她和萧何结婚了!

第二件:她和苏家决裂了!

第三件:木尘仇人找到了!

她轻轻地笑,如今她竟还有心思做总结,双手掬起一捧温水一点点的淋在脸上,浴室磨砂玻璃门传来几道敲门声,然后恢复沉寂。

除了萧何,还能是谁?他以为她在里面淹死了吗?

这个想法瞬间让她心情阴转多云,如果她真的死在了浴室里,那萧何新婚第一天丧妻,大概是这世上最倒霉的新郎吧?

有些想法注定只能过过脑海,她曾说过这辈子再也不会为了别人轻贱自己的生命。所以,能活着还是活着比较好!哪怕记忆支离破碎,哪怕生命充满了残缺和绝望,她也要呼吸一天,便苟延残喘一天!

擦干身上的水渍,穿上浴袍,走到镜子前,长发湿漉漉的披散在胸前和肩上,她对着镜子查看了一下之前红肿的右脸颊,竟然消肿了。

苏菲…苏安告诉自己,苏菲打她的几巴掌,她权当报答苏启文之前数年对她的养育之恩,若是还有下次…

她笑。不,没有下次了。

苏安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萧何已经换上了居家的衣服,他原本坐在床上翻看文件,见她出来,起身接过她手中的毛巾,轻轻地擦拭着她的头发,“感冒还没有好,头发擦干再睡。”

萧何是谁?他如果要做什么事情,她根本就阻止不了,实在是很累,任由他了。

“我晚上睡哪儿?”她看着卧室里面的床,尽管很大,她也在上面躺了两次,但是每一次都是独睡,所以并不觉得有什么,只是如今总觉得怪怪的!

擦拭头发的动作微滞,然后萧何淡淡的说道:“这张床很大。”

苏安无语了,这就是萧何,当他不愿意回答某些问题,又出于礼貌必须回答的时候,他就会回答的很委婉,看起来有些答非所问,其实却隐含讥讽。

如今,他话语如常,但是苏安知道他心里是不悦的。

这张床很大。瞬间便堵住了苏安的退路。

苏安干脆不说话了,萧何也变得很沉默,静夜里只有毛巾擦拭头发的声音,还有他们彼此间的心跳声。

一声声,并不急促,沉稳有力。

不知过了多久,萧何轻拍她的肩:“去睡吧!”

两人先后上了床,苏安先躺下,当萧何在她身边躺下的时候,她的身体瞬间便紧绷起来。

“放松,我不碰你。”萧何没有看她,但是却把被子拉到她身上。

苏安注意到他并没有换睡衣,微微松了一口气。

气氛沉寂,习惯了安眠片辅助睡眠,忽然没有服用,苏安无疑很焦躁。但萧何就在她身边躺着,他可能已经睡着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睁眼看着天花板,毫无睡意,于是就连翻身的动作都变得有些迟疑和僵硬。

可就在苏安以为萧何早已睡着的时候,偏偏就听到萧何问她:“睡不着吗?”

“我习惯睡前吃几颗安眠片。”这话一方面是陈述,另一方面多少含有一些指控。毕竟扔掉她安眠片的那个人就是身旁这位男人。

结果,萧何半天没说话,就在苏安尝试入睡的时候,就听到他说:“有些习惯,我以前不知道就算了,可如今我知道了,就不会坐视不理。”

“我习惯偷窃,习惯说谎,这些习惯你也能帮我改掉吗?”苏安交战意味十足。

“以后我名下所有动产和不动产都是你的,你又何必去偷别人的,给别人一条活路不好吗?”顿了顿,萧何说:“至于说谎,你只要在我面前肯说实话就行了。有些恶习需要时间才能改掉,你要对自己有信心。”

苏安终于知道什么叫哑口无言了,身旁这位爷,明明说话冷淡平和,处处看似为她,为别人着想,但是她听了之后,偏偏能够迅速激起她的战斗力。

他说恶习。好吧!偷窃和说谎的确是恶习,但是这么说,是不是太直白了一些?

“说你两句,不高兴了?”

苏安沉默了很久,然后翻身,在暗夜里看着萧何,她可以看到仰首躺在床上萧何的侧脸,她一直都知道他脸部线条比任何一个男人都要硬朗和英俊,只是在夜色下,这么清晰的看过去,还是会觉得很惊叹。

看到此景,难免会突发感慨,她和萧何结婚,还真是糟蹋了他。

“真遗憾,像您这样出色的人,到头来却娶了这样不堪的一个我,现在是不是很后悔?”

苏安说完,心里舒畅了,她甚至已经做好了和萧何随时开战的准备。

然而,萧何这么骄傲一个人却开始不说话了,好半天,他只说了两个字:“睡吧!”

拳头打在棉花上,心内涌起的挫败感,苏安想她在这一刻终于有所体会了。

那一夜,前半夜无眠,后半夜睡得深沉,就在她睡着不久,萧何睁开双眸,静静的看着她的睡颜,然后是若有似无的叹息声响起。

俏媳妇VS凶婆婆

更新时间:2013-1-27 16:27:05 本章字数:3664

明媚的阳光透过窗子,暖暖地照在苏安的身上。她睁开眼睛,抬手挡着刺眼的光线,另一只手抬起手腕查看时间。

早晨六点,还是起早了。

萧何还在她身旁熟睡,那么近,那么真实,只要她愿意伸手就能触摸到他的体温。

曾经有多少个无眠的夜晚,她仿佛都能够看见他,但是伸出手,却只是触碰到一片空白。

想到这里,眼底浮起的那片雾气就那么一点点的被风吹散,然后目光逐渐冰凉下去。

掀被起床,简单洗漱,换好衣服,她关上卧室门,走下楼。

皇家医院,总统病房选用的是复式套房,楼中楼结构设计,二楼什么都有,只是萧何不喜欢油烟味,所以专用厨房都会选在一楼。

苏安知道在这套偌大的套房里,并不是只有她和萧何居住在这里,元清和徐药儿、林默都在,当然还有警卫长柏文瀚,只是这会儿他们大概都还没有起床,所以整套房子显得很冷寂。

听到门铃声的时候,苏安刚冲好一杯咖啡,有些意外萧何母亲的出现,站在门口看着她。

早年的夫人阁下,如今国民尊敬爱戴的海伦夫人依然如多年前一样优雅尊贵,她在这里看到苏安并没有很惊讶,相反的双眸里流露出一丝讥嘲,于是苏安明白,海伦今天过来,目的就是为了来“看”她。

而她和她还真是有缘,如果今天开门的是别人,或许这次见面完全可以避过去。

海伦从苏安身上移开视线,径直走了进去,扫了一圈客厅,“阁下呢?”

苏安把咖啡放在一旁的长台上,“还在楼上睡觉。”

“你们昨天晚上睡在一起?”

苏安笑了笑,没说话,事实上昨天晚上她和萧何的确是住在一起。看来海伦只是听说她在皇家医院,却不曾知道她已经和萧何结婚了。

苏安摇头,走到茶水吧台后面开始泡咖啡,准备加水的时候,想起忘了问海伦的喜好,于是开口问道:“夫人,需要来一杯咖啡吗?”

苏安想她们的谈话应该不会那么容易就结束。

海伦坐在沙发上,闭上眼睛,似在调试情绪,态度是不变的冷淡。

“苏小姐,你这样会让我有一种错觉,好像你才是这里的女主人。”

她已经是这里的女主人了!但苏安没把这话讲出来,而是微扯唇角:“夫人,您是长辈,最基本的礼貌我还是有的。”

海伦看着她:“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和阁下在一起?”海伦不喜欢苏安,而且是很不喜欢。性情冷清孤傲,不肯轻易妥协,最重要的是***很重,家世背景更不用说了,换言之,苏安除了长得很漂亮之外,她还有什么优点呢?

但,她的两个儿子似乎都很喜欢她?

苏安慢条斯理的搅拌着咖啡,对于海伦的话语,只是淡淡一笑,不予作答。

她想她和萧何已经结婚的事情,或许由萧何亲自告诉海伦会比较好一些,毕竟这是他们的家事。

海伦皱起眉头:“苏小姐,这就是你对长辈应有的态度吗?”

苏安微笑:“夫人,我在想该怎么回答您比较合适,您知道的,我有些不善言辞。”

“苏小姐,我觉得凡事适可而止,你觉得呢?”

“不好意思,我不太明白适可而止是什么意思?”

海伦说:“做人该有自知之明,你这样缠着阁下不放,根本就是白费功夫。”

苏安想了想,说道:“夫人,您有没有想过,同样缠着我不放的那个人,还有阁下?”

“你的意思是阁下缠着你?”海伦突然笑了,笑声是讥嘲还是愤怒,让人难以分辨。

苏安并没有怎么放在心上,而是走出吧台,将咖啡端给海伦:“夫人,我无意让您这么生气,如果我说了什么话惹您不快,我很抱歉。”

苏安虽然是道歉,表情也很认真,但是听来却没有多少的诚意。

“苏小姐,我希望你能够离开阁下,最好是离开K国,你…”

苏安含笑打断海伦的话:“您准备给我多少钱?”

海伦闻言一怔,面色寒了下来,冷笑道:“果然是为了钱。”这么快,狐狸尾巴就露出来了吗?几年前她可不是这样的,时间果真是可怕。

“夫人,您今天找我,不就是想用钱打发我离开阁下吗?”看样子,她替海伦说出来,惹她不高兴了。

海伦有些恼羞成怒了,还有一丝被人看穿的窘迫,面无表情道:“苏小姐,明人不说暗话,你要多少钱?”

苏安浅笑:“十亿。”

十亿?海伦脸都黑了,强压住愠怒,但声音还是沾满了恼怒:“苏小姐,你干脆抢银行好了。”

“英镑。”

“什么?”海伦觉得她一定是出现了幻听,一定是幻听。

“如果想要我离开阁下,除非您能给我十亿英镑,要不然一切免谈。”

海伦霍然起身,伴随着她的动作,还没喝上一口的咖啡出其不意的泼在了苏安的脸上。

苏安笑不离口,幸亏泡咖啡的水是温的,她还真是有先见之明啊!

“苏安,狮子大开口之前,麻烦你先看清楚你是什么货色。原本我还想给你个台阶下,你如果识趣的话,就带着钱离开,不过现在我改变主意了,对你这种女人,我一分钱都不会给。”

“是么,我无所谓。”苏安漫不经心的抽了几张面纸,开始擦拭脸上的咖啡渍,声音依旧很平静:“区区十亿英镑,我原本就没有放在心上,只要这辈子我缠着阁下,我能够从他身上获取的利益又岂止是十亿英镑那么简单。”

此言一出,海伦优雅的面具瞬间破裂,色厉内荏的说:“苏安,你别太过分了。”

“夫人,像您们这种有钱人有事没事就喜欢拿着钱来侮辱人,肆意践踏一个人的尊严,难道这就不过分吗?”苏安也站起身来,仰着头跟海伦说话,还真是累脖子。

她紧跟着说道:“况且,您真的以为我稀罕那十亿英镑吗?比起金钱,我更注重权利能够给人带来的好处…”

“苏安?”

苏安身体一僵,微微转身侧目就看到了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楼梯口的萧何,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们,微微皱眉。

苏安也有皱眉的冲动了,看了一眼仍陷在怒气之中的海伦,轻轻一叹,这一大早的,还真是热闹啊!

萧何走下来,海伦上前道:“身体怎么样了?”

“还好。”眼睛却望向苏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