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同哲在自己的记事本上飞快的写着几个字,然后撕下来递给她看。
“我以为等这天我揭晓卡片主人的时候会有一个巨大的惊喜,可惜我不知道我在起跑线上就已经输了。”
叶弥的心中五味杂陈,她把字条翻过来,也写了几句话,“对我依然是一个巨大的惊喜,谢谢你,这个世界一定有一个人一直在等你。谢谢你的爱!”
周同哲看着卡片轻轻的点头苦笑,他把纸又很小心的夹进笔记本,然后冲着叶弥笑了笑。着微笑很诚挚,叶弥看得出来,这也让她愧疚的心稍稍的放松了下来。这份情谊她此生铭记,又一个这么优秀的男人默默的守护自己这么久。
中午吃过晚饭叶弥就回到酒店的房间为晚上的酒会做准备,坦白说她有些紧张,看着床上摆放着的礼服有些犹豫,这个会不会太隆重,珠光宝气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是酒会主角呢。出风头可不是她的风格。
她想确认一下,于是打电话给乔言。
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广播里正播放着提示,请各位乘客关闭手机和其他电子设备。乔言刚掏出来,电话就响了,是叶弥的,他也顾不上空姐就在他的面前,还是接了起来。
“不行,今晚必须要穿,如果让我知道你不听话,你就等着回来罚你好了。”乔言抬头,看着空姐已经躬身向他做所谓的温馨提示了,“我不跟你说了,听话,否则后果自负。我电话没电了,你要听话,听话知不知道,另外去宴会的时候带着手机。”说完就挂掉了电话,然后直接关机。
叶弥悻悻的,乔言的话她总是言听计从,下午她通过酒店找了一个私人造型师给她做头发和化妆。经过一番的装扮,等她再站在镜子跟前的时候已经几乎认不出里面的人是自己。
“小姐,你是天生的party女王,今晚一定会光彩照人。”
叶弥翘翘腿,没想到自己的小腿这么漂亮,线条匀称,又细又长,怪不得乔言给她选不过膝的小礼服。她忽然有些沮丧,美丽又怎么样,他都看不到。
送走了化妆师,叶弥抱怨了好一阵,这里的物价真的是贵的惊人,还好她听话身上带了不少的现金,不然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时间快到了,叶弥开门正好看见贺清文站在门外,做着正要敲门的动作,此刻正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一脸的错愕和难以置信。
“你怎么了?”叶弥很不客气的捅了他一拳。
这才是叶弥的风格啊,贺清文回过神,“你这样我都不认识你了,哪里弄得礼服,坦白说我从没有见过穿斜肩礼服能有这么好效果的女人,叶弥……”贺清文的眼光有些陶醉,伸手要去摸她的脸,可是她却警觉的后退了一步。
贺清文有些尴尬,呵呵的笑了两声,“姐,不用这么警觉我吧,我妈在家要死要活的帮她干女婿要个机长职位,你居然一点都不把我当自己家人。”
“那你想怎么样啊?”
“做我女伴。”贺清文挽着胳膊,等着叶弥的回应,眉毛一挑,样子让叶弥有些忍俊不禁。
“好吧!满足一次我弟弟的非分之想。”说着挽住了他的胳膊一起往电梯的方向走去。
酒会就在这所酒店的草地花园里举行,这个时候那里已经装扮一新,人到的差不多了,个个都是锦衣华服美轮美奂,这个时候叶弥倒是觉得自己这个样子不算是怪了。她有些紧张,挽着贺清文的手也越来越紧了。
贺清文笑,轻轻的拍她的手,“别怕,看,大家都在看你,看见那些男人的眼光了吗?”
叶弥下意识的用另一只手掩住自己的胸口,这让贺清文笑得更开了。叶弥有些窘迫,狠狠的白了他一眼,松开手就凑到他们学员的堆里。贺清文很知进退,既然她要做姐姐,那么他就先做弟弟好了,总有一天他会收服她的心。
今天似乎场面很大,连大新航空的董事长都到了,一开始就上去献词,然后贺清文上去代表飞扬答谢,之后就是大家自由活动。叶弥真的成了酒会的焦点,大家都过来跟她打招呼,套近乎,搭讪,聊天,她的嘴都笑僵了。好不容易得了一个空挡,她找了一个角落,坐在长椅上休息一下,本来就不怎么习惯穿高跟鞋,而走在草地上就格外的累人了。此时此刻她就像脱下鞋来赤脚在草地上溜达,那才叫舒服呢。
“请问是叶弥叶小姐吗?”一位服务生恭敬的站在她的面前。
叶弥一惊,还没说话呢,贺清文不知什么时候就过来了,“有事情吗?”
服务生看着叶弥,“有位先生让我把一张字条给叶小姐。”
“我就是!”叶弥有些困惑,接着从那人手里接过了字条,只是看了一眼,就惊得说不出话来,她用手掩着自己因为吃惊而合不上的嘴,眼圈一刹那红了,满满的泪水在里面来回的打转。
“我在酒店大堂等你。”
叶弥跳起来,“他怎么来了,不是飞纳塞罗纳去了吗?”叶弥跳起来,也顾不得脚疼穿过人群就往酒店的大堂奔去。她一阵风似的飞奔,贺清文跟着她的后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这在酒会上还是很抢眼的,大家都好奇的的看着两个人,更有好事的人也跟了过去。
乔言有些焦虑,在大堂里走来走去,一件白色的短袖polo衫,一条蓝色的牛仔裤,拇指插在口袋里,四指在外面焦急的敲打着,样子特别的有型。本来他是带了一套正装的,只是飞机在广州停的时候因为安检事故而延误了两个小时,他再换衣服打扮妥当,怕是今天就错过去了,他顾不了那么多,就这么奔过来了。
叶弥看见乔言,脚步突然顿住了,似乎不敢相信,那个人就在自己的眼前,一时间眼前一片模糊。
似乎是有感应,乔言回过身,看见了盛装的叶弥,像公主一样站在自己的面前,他想象过她美丽的样子,可是似乎眼前的人比他的过分想象还要清纯俏丽,她真的24岁了吗,分明就该是18岁的小姑娘。
乔言耸了耸肩膀,“生日快乐!飞机晚点了,真怕错过今天,不知道现在算不算晚。”他看了一眼手表,“十点多了。叶子,我来给你过生日。”
他慢慢走向自己叶弥,叶子却站在原地咬着自己的手指头,似乎无法相信此刻梦幻般的事情。直到乔言慢慢的把她拥入怀里,叶弥才感觉到了真实,她紧紧的抱着他,“言,言,言!”竟然哭出来。
贺清文站在那里,看着眼前相拥的两个人,微不可察的叹了一口气,他自嘲般的苦笑,慢慢走上去,“没想到冷冰冰的乔言也会这么浪漫。来吧,跟大家一起认识一下。”
“不了,我又不是团员,我只是来跟我老婆过生日的,我们只想两个人在一起。”乔言也不恼,淡笑,“跟贺总助请个假,我可以把我太太带走吗?明天她也不跟团回国了,我们一起休个假。”他现在反倒轻松,也不用好好表现来争取机长的位子,心里想的就是想跟这个女人好好的补补恋爱的课程。
看着叶弥望着自己那哀怨的小眼神,贺清文就是再不情愿也不忍心拒绝,“浪漫固然好,最重要的还是给她一个安稳的家,别让你妈动不动就用水泼自己媳妇儿。”说完他转身就回去,他不想多解释,他承认他心理阴暗,可是看见他们这么好,他心里就酸的厉害。
乔言的眉头拧紧了,他捧着叶弥的脸,“是不是又受委屈了,怎么又招惹她了,我都让步了,那么不着调的项目我都给她投资了,怎么……”说着乔言的火就上来了。
叶弥挡住他的嘴,“我们今天不说不开心的事情好不好?”她抬眼看着她,潋滟含水的双眸分外惹人怜爱。
乔言笑,没说话就拉着她出了酒店。外面停着一辆白色的宝马敞篷的跑车,乔言从里面抱出一大束的玫瑰花,转身递给叶弥,“虽然是俗了一些,可是怎么办,我就是想啊表达一下这个意思。”
叶弥的眼泪一波一波的,仿佛开了闸的水,怎么都控制不住,她伸手就抹了两把,好好的眼妆即刻就花掉了,乔言低头笑,眼睛里都是宠溺。
“你坏死了,坏死了,害人家哭个不停。”
乔言做了一个很鄙视的表情,那一会儿岂不是会被感动死?他转身给她打开车门,一甩头,“上车!”
“去哪?”
“回家,你想让同事们都看着我们同住?”乔言看着她,没有丝毫的回避。叶弥的脸却红得不像样子,“谁要跟你同住。”
乔言过来几步,拉着她就往车子里塞,“别口是心非了,某人想跟我同床早就想疯了,别不承认了。”说完砰的关上车门。
“可是这个时候都没有班机了,我们怎么回家啊。”
“开车!”
从新加坡开车回家?这个真的惊悚了。
四九
叶弥这是第一次来新加坡,她坐在车子里跟着他七拐八拐的,就慢慢的远离了城市的喧嚣。这里宁静了很多,除了漂亮的路灯,也没有那么绚丽的霓虹,路两边都是一排排的小别墅。车子在一栋漂亮小房子的车库里停了下来,“到家了,下车吧。”
叶弥有些不敢置信,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错愕的看着他。乔言笑,下车来亲自给她打开车门,牵着她的手把她引下车,“这房子是我的,不就是我们的家吗?”
叶弥愣愣的看着她,脚下有些迈不动步子,难到这就是嫁进豪门的样子,这样一个剥了一层又一层,依然看不到全部的乔言让她有些无所适从。
对于自己喜欢的人,不论怎么样都会觉得没有什么不好。就像乔言,最讨厌拖拖拉拉,迷迷糊糊没有效率的人,像叶弥这样喜欢一惊一乍,喜欢出状况的,如果在公司,已经被炒鱿鱼超过100遍了。可是他却总是格外的有耐心,他歪着头跟她对视,冷不丁的打横把她抱起来,“发什么呆啊,就是整个无辜的样子勾引我的是吧,今天师父就给你多上上课,教你点儿深层次的东西,你个痴痴傻傻要人命的女人。”
叶弥一声惊呼,两腿乱蹬蹬,手还不断的挥舞着手臂捶打着他,“乔言,你这个大色狼,你还说来给人家过生日,根本就是来轻薄人家的,过生日连礼物都不送,哪有这样的。”
乔言故意使坏,两手一高一低,叶弥有点要大头朝下的感觉,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刚要再尖叫,可是脚已经落了地了。她慢慢的平复心神,定睛一看眼前是一个大客厅,简约的黑白灰装修大气而精致,只是一看便知道这是个男人家,理智过多而缺乏热情。
“那么多玫瑰不算礼物?”乔言挡住她的视线,对于她此刻目光的焦点有些不满意。他一条胳膊撑着墙壁,把她困在里面。
“不算,不算!”送束花就想打发人啊,叶弥眼睛一瞟,看向别的方向。
乔言慢慢的靠上来,鼻子可以碰到她的脸颊,温热的气息就这么喷在她的脸上,痒痒的,叶弥有些燥热,脸上泛着绯红,浑身不自在起来,似乎有些期待,可是又颇有些不甘心。
“那我算不算?”
低低哑哑的声音,透着金属质感的磁性。叶弥身体僵了一下,木然的回过头,鼻尖擦过他的下巴,大脑还没有来得及处理信息,就觉得下巴被一只手有力的钳住,嘴唇被咬住,舌头出其不意的就探进来,这个吻来得气势汹汹的,甚至让她有些跟不上节奏,她呜呜的挣扎着,有些不适应这种几乎粗暴的亲热,她的两只手在墙上胡乱的抓着。
乔言抬起头,手却不曾放开,就这么强制着她看着自己,“你是怎么做到的?”低哑的嗓音里还有无法平复的粗重喘息,“你到底都对我做了什么,在我吃的饭里喝的水里下药了?还是在我的房间里放了**香?难道是在洗澡水里动手脚?”
叶弥仰头看着他,眼睛里都是迷惑的光,仿佛只是一瞬,她嘴角一扯露出点点狡黠笑,“怎么了?”她抬手在他心口又戳又点,“这里不舒服?”
乔言松开她的下巴,两手掐住她的细腰,猛地往怀里一带,两个人紧紧的贴在一起,“你闯祸了,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想逃跑都没有办法了。”
他的手不安分的在她的腰上摩挲着,慢慢向下揉着她结实饱满的屁股,慢慢的拉起她的裙摆,手在她光裸的大腿上放肆的游走。他低头在她的脖子上啃咬吸允着。
叶弥浑身的肌肉都僵住了,两只手紧攥着,浑身上下硬硬的像一块石头。
乔言一下子就找到了隐蔽的拉链,很利索的拉开,掳下她一边的肩带,整件礼服直直的落在了地上,“叶子,放松点儿。”
叶弥的拳头握得更近了,浑身僵硬的几乎痉挛,她打着颤,紧张的要命,“我,我不会。”
乔言放开她,退后一步,用几乎于膜拜的眼神上下反复打量着眼前的人,她此刻的紧张和无措强过任何的催情药。他强忍着□的阵阵隐痛,慢慢的上前抱住她,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后背,“叶子,我爱上你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似乎比我想象的要早,不然不会这样,答应我,别离开我,永远不要。”他的两臂猛地收紧,叶弥被紧紧的收在他的怀里,或许没有人知道要重新全心的去投入一段感情对他而言需要多么大的勇气。
可是叶弥清楚那个时候他承受着巨大的伤痛和压力。虽然他从来没有跟他说过任何的东西,不曾跟她发泄过任何的情绪,可是每当看着他望着天边如血的残阳发呆的时候,脸上的落寞神情让她忍不住的心痛。她也会问自己,她是怎么陷进去的,可能就是因为那个男人受伤的时候太美了。
叶弥僵硬的抬起胳膊,慢慢的环住他,抱紧他。一个这么骄傲而优秀的男人,面对爱情的时候是如此的缺乏安全感。叶弥偷偷的笑出来,现在愿意为自己推到他心里厚厚的围墙是吗,他的怀抱为她而重新敞开。她侧过脸,轻轻的咬着他的耳垂,手慢慢的滑到他的腰际,撩起他的polo衫,手在他后背上胡乱的摸起来,没什么技巧却似乎每一下都能戳中要害,“那你要好好照顾我,好好宠我,不能让我生气上火,更不能让我伤心流泪,这样我就能健康长寿,活得比你长。”
她音调有些委屈还藏着些俏皮,手把他的衣服推得老高,因为他们抱在一起,对怎么把它脱下来有些不得要领,扯来扯去的也搞不定。
“重点在下面。”乔言松开怀抱,坏坏的笑,顺势扯下她胸前的隐形文胸。叶弥脸一红,立刻两手抱在胸前,眼睛不时的瞟他,却站在那里不动。
乔言拉开她的胳膊,把她的两手放在自己的衣襟上,“帮我脱了。”
叶弥的心怦怦跳得厉害,顺着她的引导脱掉了乔言的上衣,两眼直直的盯着他的腹部,居然能看见腹肌。叶弥拎着那件衣服有些无所适从,抬头看见乔言坏说的脸和灼人的眼光,她脸上火辣辣的,把衣服贴在自己的胸前,挡住春光。
“别挡,多美。”乔言拿掉衣服,依旧这么看着她,叶弥羞愤极了,娇声的质问,“你到底想怎么样啊?你是不是想坏死,你就是个恶劣的人。”
“我只是想好好的欣赏一下我太太的美丽,我真的不确定到床上你这个要人命的女人还能不能给我神智清楚的机会。”他边说,两手在她的身上抚摸,划出她每一条美丽的曲线。他忍得多难受他自己知道,可是他更想调动叶弥的情绪,让她更快的进入状态,丢掉她的紧张和矜持,美丽而珍贵的第一次,他想给她最好的。
叶弥一时激动的热泪盈眶,她扑过去抱住他的脖子,“乔言,我爱了你很多年了,从第一次见你开始。我们见面到现在796天了,我每天最用心在想的事情就是怎么得到你的心,有一天能让你从心里认可我是你太太……”叶弥哽咽起来,眼泪淌过脸颊顺着乔言脊背流下去。
乔言笑,两手两手在她滑腻的皮肤上流连不止,感觉着她身体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他手轻抚着她大腿,“那你做得很好,把我的心偷走了,还让失主很久都不自知。”说完他突然拉着她的腿把她抱起来。
叶弥脚离地,失去了重心,本能的就用两腿夹住了他的腰。乔言笑得更开了,仰着脸看着脸颊飞红的可人儿,“你现在该想的就是怎么好好的得到我的人。”
叶弥看着他,脸上漾开笑,两手捋着他的头发,露出他的脑门儿,然后在上面重重的亲了一下,她眉飞色舞的,“我们先复习一下以前的?”
乔言一挑眉,“好主意,温故而知新。”
叶弥捧着他的脸低头吻住他的唇,乔言就这么仰着脖子,享受着一个缱绻绵长的深吻,深一脚浅一脚,踉踉跄跄的把她抱上了楼。乔言把她抵在卧室的门上,把脸埋在她的乳间,她身上淡淡的女人香刺激着他的神经,汗珠顺着他的额头躺下来。听着他越来越粗重的喘息,感受着他胸前深呼吸的起伏,叶弥得意的笑出声,咯咯的轻快而动听。
乔言在她腿上掐了一下,叶弥浑身颤了一下,□仿佛有热流涌出,心里像爬满了蚂蚁一样又痒又疼,难受的抓挠不是的感觉,她高高的仰着脖子,只觉得心跳越来越快,浑身燥热的厉害。
“乔言,好……热,你……开空调了?”叶弥说话有些不连贯。
乔言哑着嗓子,“开了,开得是制冷的。”他转身走到床边,把叶弥放倒在床上,顺势扯下了她的底裤,他再忍就给不了她美好了,只能活生生的把自己给废了。
叶弥有些乱,似乎还没反应过来,那人就已经光裸着身子压过来。她现在已经没有力气反抗和紧张,任由那人分开她的腿,在她的腿间作乱。
她气息混乱,“不是有……都有前戏的吗?”
“你以为我刚才……遭那么大罪,跟你逗着玩呢。”
“你轻点儿,会很疼,啊……啊……好疼!”
“我还没开始呢。”乔言啪的一声拍在她的肚子上,“我说你是个要人命的女人,你想让我紧张死是不是?”
“言,言,你别怕,我不喊了。”
乔言头发都汗湿了,他费了这么大劲就是怕她不舒服,他不是矫情,他是真怕,可是你也别不喊啊,不喊有什么意思。
叶弥紧咬着嘴唇,眉头紧皱,五官都凑在一起了,严阵以待等待着灾难降临一般。乔言看她那个样子真的被逗笑了,他俯□子,轻轻的吻着她,两手掐着她的腰,慢慢的挤进来,仿佛感到那一层阻隔,他顿了一下,心一横还是顶了进去,他抬起头看着微微蹙眉的小叶子,不敢动,甚至不敢大声喘气。
“你快点儿,别搞没用的了,已经很疼很疼了。”叶弥紧紧的闭着眼睛,紧皱眉头,一副大义凌然的样子。
乔言皱眉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我进去了,你还在等什么。”
叶弥猛地睁开眼,“完了?”
“你才完了,还没开始呢。”真会伤人啊。
“不是说有那么一下撕裂般的剧痛吗,怎么没剧痛,流血了没?”
乔言仰着脖子,他都快被折磨疯了,她还有心思关心这些,“给我闭嘴!”说着就狠狠的深入进去。
“呃……”叶弥咬着嘴唇,手死死的抓着被子,任凭那人怎么卖力就是不出声。
“出声!嘴唇快咬破了。”
“是你……你,让我闭嘴的。”
“你这个要人命的女人,你想气死我。”
“啊……,轻,轻点儿,……别,言,我,我过生日,啊……,我要在上面,你,你是,我的。”
乔言停下来,虽然他觉得是不是你的跟上下没有什么关系,可是他还是翻身把她扶在自己的身上,“满足你。”
叶弥浑身没有一点力气,就这么趴在她的胸前无力的喘息。乔言感觉着她紧致的包裹却就这么停在那里,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你打算就这么一直趴着?”
“我不会。”叶弥有气无力的。
“你那68部A片是白看了。”乔言不客气的再次把她压在身下,“告诉你,不管上下你都是我的。”
“嗯,嗯嗯……言,慢慢点……,轻,轻点……啊……快点儿……。”
“轻重缓急不用你指挥我。”
“你……你,动我电脑,删,删我片子。啊……,轻,轻点……”
“那你就给我专心点儿。”
叶弥不知道后来怎么了,只知道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浑身都动不了了一样的酸疼,想说话,可是觉得嗓子哑得发不出声音来。她眯着眼睛,就看见一副大的刺绣白窗帘在窗边飘啊飘的,阳光透进来,特别的温暖。
叶弥微微动了一□体,身后一条胳膊就搭在她的腰间,很不安分的到处瞎摸。叶弥让他搔得心痒痒,回过头盯着他,“你有完没完啊。”她嗓子哑得厉害,乔言却嗤嗤的笑出声。
“我要说没完可以吗?”
“不可以!”叶弥抓住他的手,突然感觉到一丝异样,她把他的手拿出来,就看见无名指上戴着一枚铂金的戒指,她转了一下手腕,就看见自己的手上有一颗亮灿灿的大钻戒,阳光下闪得她睁不开眼。
“喜欢吗?你手指太细,实在不适合太大,四分最好看了。”乔言帮她擦掉眼泪,“叶弥,我还欠你一个婚礼,还欠你很多爱,我会慢慢都补上。”
叶弥回身就扑到他的怀里,不停的挥拳打他,“坏人,坏人,怎么可以这么好。”
乔言静静的抱着她,一句话也不说,情到深处便不再需要语言,他想的只是给她一切。
飞扬的交流团返回的时候,钟志铭亲自到机场送行,他握着贺清文的手最后做道别,还是问了出来,“那位女飞行员的先生是不是叫乔言?”
五零
叶弥围了一条浴巾从浴室出来,发现乔言已经不再床上了,她撅了一下嘴,明明赖在上面说要继续睡觉的。她有些犯愁,自己一件衣服也没有,昨天的那件礼服现在还丢在客厅里吧。
她蹑手蹑脚的下楼来,就闻到一股香香的烤面包的味道,乔言他只会做这个。
乔言回头看了她一眼,一皱眉,“怎么不穿衣服,你有完没完啊。”说完忍不住笑。
叶弥瞪他,分明就是在报仇,“我这不是下来拿衣服吗。”她朝门口看,可是地上很干净了,她诧异的回头看乔言,“你把我的礼服送到哪里去了?”
“那不是昨天穿过的吗?今天还要穿?”他风轻云淡的往餐桌上摆着盘盏。
叶弥有些恼了,“那我穿什么啊,总不能让我包着浴巾回酒店吧。”
乔言站在餐桌旁,一手扶着椅背,一手插着腰,脸上带着笑,眯眯着眼睛看着叶弥,“想勾引我就直说,我跟你说了,我现在就是受你诱惑,衣柜里面摆了一排衣服,你自己不穿,还来这里傲娇,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叶弥的脸唰的就红了,她赶紧别开脸,却被眼前的景色给惊呆了,外面是一望无际的大海,白帆点点,偶尔几棵椰子树在风中轻摇着。
叶弥脚下不由自主的挪到了落地的大玻璃窗前,她趴在玻璃窗前,“这里好美啊,像韩剧浪漫满屋里的房子。”她转身,发现乔言已经来到她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