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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热衷?变天了啊?

她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拿着他给的衣服,准备进浴室换。

“就在这换,别磨蹭,我又不是没见过!”他一双目光牢牢黏在她身上。

“去!”她微红了脸,啐了他一口。

不过,倒真的听了他的话,没进去换,只在换的时候,转过了背。

结果,她错了,大错特错了,又被他按住啃了好一阵,若不是她再三强调时间来不及了,真担心会被他给就地办了…

匆匆忙忙换上衣服,也没来得及去照照镜子,就被他拖着出了门。

她不由瞪他,这会儿急了?刚才搂着她不放的时候怎么不急?

“这件衣服好吗?”他给她拿的不正是那件薄荷绿的裙子吗?领口开得有些低,上一回被他明令禁止穿的…

“好啊!怎么不好?”他把她塞进车里,关了车门。

车,渐渐驶入繁华的市区,让陶子有种错觉,由世外入红尘的错觉…

这段日子的部队生活,远离喧嚣,远离城市,竟是前所未有的平静和幸福,骤然回到城市,还真有些不适应…

不知为什么,她并不喜欢这种感觉,如果可以,她倒是愿意一辈子和他偏居一隅,与世无争,只是,这好像不现实…每个人的一生,都有太多的人和事要面对,避世,那是不切实际的奢望…七点半,准时赶到所约地点——左辰远所开餐厅中的一家,算得上本城顶级饭店之一,于吃晚饭而言,已是过晚,幸而早有预定,两人直接往包间走去。

包间门口,陶子正要敲门进去,宁震谦却搂住了她的腰。

嗯?再次觉得诧异,不是军嫂十不准吗?不是连牵手也不可以吗?是因为他今天穿的便装?

不管了,推了门进去,骆东勤和林昆已经在等了。

“真抱歉,来晚了!久等了吧?”陶子先表达了歉意。

骆东勤永远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微笑着点了点头,林昆则没那么君子,直接上来给了宁震谦一拳,“小震哥!好久不见了啊!”

得见林昆,宁震谦亦是十分高兴,“好久不见!”只是,搂着陶子腰的手,却始终没有松开。

“小震哥!你可太不地道了!就这么悄悄的把我们囡囡给娶回家,也没个声响!”林昆目光落在陶子身上,尤其脖子上,愕然,而后古里古怪地笑,“小震哥威武…”

宁震谦笑而不语。

陶子却不知两人在说什么,只道,“都坐吧,别站着说话!”

“嘿嘿!”林昆再次笑得很有内容…

服务员进来征得他们同意上菜以后,林昆便开始做介绍,“东勤哥,这就是我常常提起的小震哥,小震哥,这是骆东勤先生,来自S市,来我们家乡投资建厂的,年轻有为。”

“久仰!”

宁震谦和骆东勤竟然异口同声…

林昆诧异地看着两人,转而一笑,“是吗?那敢情好!大家都是熟人,就不用介绍了!来,先喝一杯,叙叙旧情!小震哥,别怪我喧宾夺主啊!我年龄最小,就辛苦当壶官了!”

林昆说着给他们斟酒。

宁震谦却用手盖住了杯子,“今晚你们喝个尽兴,我就不喝了。”

“小震哥,这可就没意思了…”林昆兴致大减。

宁震谦却将身边的陶子搂了搂紧,目光略略扫过骆东勤,“林昆,不是我不陪你喝,而是造人计划正在进行中,这酒和烟,我都已经戒了!”

“哟!这样啊!那我可以申请当孩子舅舅吗?还是叔叔啊?干脆干爹算了!”林昆大为兴奋,“不过,小震哥,你也不必这么恶心,谁也不会抢了囡囡去,搂那么紧干嘛?”

宁震谦再次浮现出得意的神情,手却丝毫不松开。

陶子也觉得他今天吃错了药了,抱她这么紧,让她怎么吃饭?还有造人计划,有必要说得这么明白吗?

只骆东勤,默默看着这一切,微笑不语。

不一会儿,菜上来了。

然后,宁震谦同志便十分忙碌,一只手搂着她不说,另一只手还忙着给她盛汤夹菜。

弄得陶子无语地问了句,“你自己不吃吗?”

适逢服务员新上来一道鱼唇。

陶子只在小说里见过有鱼唇这道菜,没想到现实中真有,大大地吃惊了一番。

宁震谦便用匙给她舀了一匙,“你多吃点。”

到底是名店名厨,这道菜让陶子十分喜爱,宁震谦也就一匙一匙不断给她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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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ve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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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你们知道芊琪为什么会一走了之吗?

陶子有些应接不暇了,越来越觉得这人今天很怪异…

骆东勤一直默默看着,唇角的笑若有若无。

轻轻转了转酒杯,忽道,“陶子,我们的工厂最近要开股东会议,你可要准时来参加!你已经缺席好几次了!”

“啊?对哦!我都快把这事给忘了!”陶子暗叹,自己真是进了世外仙缘,幸福的日子过多了,把人间俗事都给忘得一干二净。

骆东勤笑,“还有你的书,什么时候拿给我?”

“嗯…很抱歉,这事儿也耽误下来了,过阵子吧…”陶子明显感到首长同志搂着自己腰的手突然紧了…

“还有你那挡节目,挺喜欢听你解读书的,真的不做了吗?可惜了!”骆东勤又道。

陶子看了眼紧搂着自己的宁震谦,微微一笑,“不做了,不想做了…”

“那真是太可惜了!你是我见过最有灵气的主播之一,如果就此放弃了自己的事业,很久以后你不会后悔吗?如果换成是我,我是舍不得你放弃的…”骆东勤的目光瞟了一眼宁震谦。

陶子怎么觉得骆东勤的话怪怪的…骆东勤一贯挺聪明的,这是怎么了?这么说话不是存心害她回去不好过吗?首长再罚她站军姿关禁闭他来领罚啊?

偷偷瞟了一眼首长大人的脸色,虽然还没表现出什么来,可是,那捏着她腰的手已经说明了一切…

无论有什么样的言论,她都必须和首长站在一起!

于是笑道,“不会啊!我觉得人生最重要的就是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无论是过去播节目,还是像现在这样生活,我都很开心,从来就不会觉得我放弃了什么,相反,我反而觉得我现在收获得更多,而且,我现在有更多的时间来自己写书了,不是比解读别人的书更有意思吗?”

骆东勤听了,只笑笑,便不再言语了。

林昆却在此时插了嘴,“不是我封建,我也觉得一个女人这辈子最重要的不是事业有多成功,而是找一个好男人!囡囡嫁给小震哥,这辈子就算圆满了!别说小震哥家里的情况根本不需要囡囡出来工作,单看小震哥对囡囡,就已经没话可说了!我说小震哥,这盘啥鱼的嘴巴,可就全进囡囡碗里了,我一点也没尝到!话说怎么还跟小时候一样啊,啥好吃的都给囡囡…这可是你请客呢,好歹还有东勤哥这个外人在这里,你就不能表现得好客点吗?”

东勤哥是外人这句话让宁震谦心里舒坦不少,居然开了笑脸,“这鱼唇也不是什么名贵的菜,这些,还有这个,远比鱼唇贵,你多吃点呗,只不过囡囡偏喜欢吃这道鱼唇而已!”

“我也喜欢啊!不行吗?”林昆哼了哼,“行了!反正我有自知之明,从来就不曾争赢过囡囡的…在你心里,囡囡就是天下第一…”

在你心里,囡囡就是天下第一!宁震谦脑袋里“轰”的一响,微微眯了眯眼,这句话何曾熟悉…在哪里听过?“这块表我也喜欢啊!为什么不给我?在你心里,囡囡就是天下第一…”一个遥远的声音从记忆深处浮现…

他摇了摇脑袋,不去想了…说好不去想了…

这顿饭,宁震谦自己只在快结束的时候吃了点饭,其它时间都顾着陶子了。

陶子吃得太饱,去了个洗手间。

却在洗手的时候,意外地发现镜子里的自己脖子上居然印着几个十分醒目的吻痕…

回想刚才的一幕又一幕,她终于明白了什么…

这个无聊的家伙,还可以更幼稚些吗?这不是害她在林昆和骆东勤面前出洋相吗?岂有此理!

她气呼呼地回去,见他正和骆东勤在握手告别,还一副大将风度的样子…

要不要这么会演戏啊?怎么以前没发现他这么能装?

“陶子,等你来开股东会!”骆东勤见她回来,笑着对她道。

“好的!时间地点通知我,我一定到!”她露出她的招牌笑脸,和骆东勤挥手告别。

夜风中,骆东勤关上车窗,驶远。眼前一幕幕的,全是吃饭时宁震谦表现出来的对陶子的独占和疼惜,不觉一笑,这个男人,倒不像他初认识时那般了…

不过,这样也挺好的…

她原本就是已婚的女子,他对她虽然倾慕,却从不敢有非分之想,如今,看着她幸福,也是挺美好的一件事…

只是,为何心中还是有淡淡的酸楚呢?

还有,她的存在,是不是到了揭晓的时候呢?还是…再等等?

“已经走远了…不用看了…”身边响起凉飕飕的声音。

她暗哼,果然是装的…

“我怎么不知道你和他一起办厂?什么时候的事?”他问。

“你不知道的事多了!”她没好气地说,你还不知道你的小意妹妹怎么欺负我的吧?你不知道你敬爱的岳母大人几乎拿刀捅死我了吧?

“你还能说?为什么我不知道?你瞒着我多少事?”他面色愈加严峻起来。

她努了努嘴,没吭声。

“先上车去等我!我马上就来!”说完,他朝着厨房的方向走去。

也不知道他去厨房干什么…

她先上了车,约摸等了二十来分钟,才见他出来。

一上车他就问,“那股东会什么的,一定要去开?”

“为什么不去?”本来并不是很热衷的事,却因了他的态度而赌了气。

“我不让呢?”他气势汹汹地问道。

“偏去!”她扭着身子,看向车窗外。

他“嘶”一声,小鬼胆子真的变大了啊?难怪有老话说,这媳妇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我说你胆子不小啊!学会横了,可惜也就能在我面前横!”

“我哪敢横你啊?你是首长不是吗?”她嘟着嘴。

“还不横?你看看,还要多横才算横?怎么在外面受了欺负没这么横?还没敢告诉我?”他脸黑沉沉的,一副算总账的样子。

陶子不懂他的意思,怔怔地看着他。

他有些恨铁不成钢地掐她的脸,“章之意拍照那事你怎么不告诉我?”

“你知道?”她很是惊讶。

他轻哼,“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啊?”那他还生她的气?

“我什么时候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事事瞒着我算怎么回事?”他点着她的额头道。

“有必要告诉你吗?章之意也没落到好果子吃…”她有些得意地嘟了嘟嘴,任何想欺负她的人都没好果子吃!

“你还得意了!那这开厂的事呢?又是怎么的?”

她不知道他是从那条途径知道了章之意拍照的事,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绝对不会是严庄告诉他的,否则,他不可能不知道建厂的事情。严庄作为一个军嫂,有军嫂的行为习惯,就是家里的事绝不会告诉男人,以免他们分心,而且,对于生意上的事,宁晋平也是从不过问,所以严庄也就压根不会告诉宁震谦…

此时被逼供,她也没态度给他,“你自个问妈去!”

“成!我让妈取消这个项目!”他发动了车,这么晚了,不打算再回部队,回家度周末去。

“不行!”她抓住他胳膊,“拜托你别那么幼稚好不好?”

“我幼稚!?”某首长活了三十来年,还是第一次有人说他幼稚…

“难道不是吗?这!这!这!你是什么意思?别以为我不知道!”她指着自己脖子上的吻痕,“真是丢尽了脸!”

“怎么就丢脸了?我是你名正言顺的男人!又不是偷情,怎么就丢脸了?”某首长也火大了。

“你的军嫂十不准呢?不是连牵手都不能吗?这样明目张胆种草莓你不嫌丢人?”想到林昆用那样的眼光看着自己,还说什么小震哥威武,她就来气。

他没了话说,最后耍横,“反正就是不准!”

陶子恨道,“说白了就是不相信我!你以为你媳妇儿是个宝吗?人人看着都爱呢?要是这样的话,我也不会前二十六年都没人追!”

这话,让宁震谦心里舒服了些,想了想,道,“那是他们没眼光…”

“就你有眼光!”她瞪了他一眼。

他没吭声,表示默认。

过了一会儿,他又改变了策略,道,“不是我不让你办厂,而是我们现在的重心不是在生女儿上吗?你想想,再过几个月你就要怀孕,哪里还能顾得上工厂呢?怀孕得十个月,然后生下来你至少得等孩子大一点才有时间不是?这一来二去的就两三年,你说适合创业吗?既然是妈提出的项目就让妈折腾去,你安心在家里等分红就好!”

陶子虽然明知他是在找借口,但听他这么一说,还是觉得勉强能接受,对于办厂这件事,她本来就不热衷,完全是因为今天的晚饭吃得不爽才和他抬杠…

两人突然回家,自是让严庄十分惊喜,宁震谦趁机便用生宝宝为理由,把建厂的事都推给了严庄,抱孙心切的严庄自然连连应允,陶子只好无语地进了房间。

阴谋诡计得逞的某人,心情大好,进入房间后就抱住了她,“好了,别拉着脸,如果你真热衷于当女实业家,我妈这么大生意正愁没人接管,你生完了宝宝就走马上任,行吗?”

“跟你没法沟通!”她的人生理想根本就不是当女强人好吗?只是觉得不爽而已!

“那…你总得说个理由啊!别忘了军嫂十不准!不能生气!生气了不能不说为什么…”

还提军嫂十不准?“我生理期快到了行吗?”她没好气地说。

他这才没吭声了,生理期到了该怎么办?他并没有经验…

这一晚,算是磕磕碰碰地过去,宁震谦倒是想趁她生理期还没到来之前做点什么,没有得逞…

第二天吃早餐的时候,宁震谦接了个电话,陶子听着好像是说同学聚会的事。

八年放逐的生涯,他除了和几个铁哥们还有联系,其它所谓的聚会参加得并不多,所以不甚感兴趣,但电话是萧伊庭打来的,凭着三寸不烂之舌,死磨活磨,算是把他给磨动,终是答应下来。

“晚上有个高中同学聚会,一起去!”他没有问她是不是想去,而是直接用命令的口气说,一起去!

他不怕她见不了人?虽然这么想着,但是还是很高兴,能认识他的朋友,能走进他的圈子去…

他的朋友,她知道的就只有左辰安和一个姓萧的,见得太少,名字还记不住呢。

而他此时也想起了左辰安,“你不是有书要出版吗?何必绕远了!我直接跟辰安她嫂子说说,不必麻烦别人!”

殊途同归…

无论走哪条路线最后找的都是左辰安的嫂子…

他倒是不忘记切断她和骆东勤一切联系的可能性…

她就不明白,他分明已经知道了照片事件是章之意捣的鬼,为什么还要疑神疑鬼?

而她,是真的不知道,仅仅从那些照片里,就能看出骆东勤看她的眼神是不同的…

所谓旁观者清,否则,她家首长又怎会如此紧张?

下午,换装出席同学聚会。

这一次,宁震谦却给她挑了件保守的裙子,还用丝巾在她脖子上绕了一圈,把该遮的都遮了…

这会儿知道丢人了…

陶子恨恨地瞪了他几眼。

他只假装没看见,拉着她出了门。

所谓的同学聚会不外乎是吃饭喝酒唱K打牌,宁震谦和陶子赶到的时候,包间里已经有许多人了,而她没有看到左辰安,只有那个姓萧的律师来了。

“老三没来?”宁震谦开口便问。

“有事来不了!你别一来就急着问老三啊,总得给我们介绍介绍嫂子,大伙儿都还没认识呢!”萧伊庭道。

“老宁!你可真不够地道!结婚也不通知我们!是不是嫌我们给的礼钱瞧不入你的眼啊?”有个女同学不满地道。

“老大绝没这个意思!”萧伊庭赶紧为他解释,“他连我都没请!实在是因为部队上忙,连婚礼都来不及办呢!”

“是吗?那你可得补办!不然我们绝不放过你!或者你单独请我们同学一桌也行!”又有人道。

“成!满月酒和婚礼一起办!你们送双份礼得了!”宁震谦倒是答应得很爽快。

“哟!够爽快啊!”有人笑道,且坏坏地看着陶子的肚子,“别不是已经有消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