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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着电脑屏幕,这声音让我有一倏那的怔忡,很快回过神,对着眼前一脸浓妆,烈艳红唇,眼带了副极大墨镜的女人微微一笑:“对不起,我们有售楼小姐为您服务。”

“不。”她摇头,优雅的摘下墨镜,瞪着我,吃吃笑道:“就是你,带我去看房。”真是想曹操,曹操就到。

“原来是你,幸会,幸会。”我伸出手,热切的想要跟她握手。她却讽刺问:“你还这样客气,真是难得。”

我咬着牙,只是笑容满面:“难得遇见你,听说最近在陪你爷爷。”我无辜的问:“听说你爷爷身体不大好,是不是真的?”

我口中的爷爷,自然就是小雅傍的那位富翁。

小雅也是不甘示弱,脸上笑容依旧:“关你屁事。”看来这一年,她的素质有些提高,要是以前,一定扑过来,对我拳打脚踢。

我点头,微笑:“我叫售楼小姐带你去看房。”

PK十四:小雅的干爹(4)

“不。”她手指在我面前慢慢摇,指住我,“就要你带我去。”

“那行。”我从抽屉拿出大把钥匙,领着她往新楼去。这是新建的别墅区,独立的一栋,一栋三层,内有花园,车库,及游泳池。

屋内,也是精装修,各种设施皆豪华。

她似乎较为满意,五只手指在墙上慢慢敲,问我:“大约多少一栋。”我笑容可掬:“这栋的话,我们卖是四百八十万。”

她抿了抿嘴,点点头:“挺便宜。”看来这女人发财了。她又转头问身后跟着的四个保镖:“他来了没有?”

为首的保镖低头哈腰:“打电话去问过了,一会就到。”

她沉下脸,大骂:“老家伙,买个房还这么慢。”

我说:“要不我们去售楼处,等他来。”

她冷下脸:“要你管?我高兴呆这里就呆这里,很快这就是我家。”我只好陪她下到大厅。她又跑去开灯,天花板,煌煌的吊灯形状宛如莲花,灯光四射,仿佛莲花在热烈盛开,无数的光华流转,妙不可言。

她极为满意:“我就喜欢这灯,其实这房子倒是一般般。”瞎说,这房子每处设置都是高档,富丽堂皇,不懂装懂。

她突然问我:“这件裙子漂亮吗?”我笑着点头,米白色的吊带裙,紧紧裹住胸部,仿佛二个小球急于跃出来。修长的腿下,极高的高跟鞋,我真担心她摔倒在地。

她又闲闲道:“以前的事,你是不是还记在心里。”

我违心之论:“哪敢。”

她掩嘴一笑:“谅你也不敢。”她目光灼灼地定在我面上,问:“你没准备再生孩子了,不是生不出来了吧?”

我心里一震,记忆仿佛沸水,滚滚袭来,将我的伤口再度掀开。以为只要将它埋在潜意识里,就真的能忘记。一天一天,一月一月,我真的以为忘记了。可是,原来心里的伤依旧在。

只是永远不会好的溃疡。

PK十四:小雅的干爹(5)

我极力一笑,“我去外面打个电话,通知售楼小姐一会带陈先生来。”她跟的富商姓陈,我一直很关注。

她点点头:“告诉他,我在几栋,叫他直接滚过来。”

我笑道:“对。”我死死的攥着手机,外头花园的空气极好,喷泉正在四处飞洒。四周有四个小天使,手中握着弓。

那弓中,仿佛有虚无的箭,正在朝我的胸口射过来。

我打给秦子龙,问:“陈文宜你认不认识?”

他有些好奇:“认识啊,怎么了?”

我语气不好,“他是小雅的现在的男人,我要他老婆的电话。”他失声笑道:“又碰到仇人了?”

我冷冷道:“不要你管,打电话给我。”

他说:“好,我一会发短信给你。”我挂上电话,静静的等短信,咬牙切齿。短信不到一分钟就传了过来。我立刻打电话给姓陈的老婆,只是笑着说:“请问,这是陈文宜先生家吗?”

陈文宜的老婆语气冷漠:“是啊,怎么了。”

我不露痕迹:“小雅小姐正在买房,叫他快点过来付钱。”她一听,那语气简直火冒三丈:“在哪里买房。”

我说了地址就挂了电话,只等好戏上演。走到屋里,小雅坐在沙发上,一脸悠闲的问我:“通知了?”

手机又响了,是售楼小姐打过来的,我接听,忙道:“好,好,你带陈先生过来。”不到十五分钟,售楼小姐就领着一个年约六十几岁的老人家走过来,他身体还算健硕,精神抖擞。

“你是不是不要我了。”小雅见他来,就一个劲直往眼角抹泪,语气嗔的直让我全身哆嗦,鸡皮疙瘩层层起。

陈文宜坐到她身旁,轻轻揽着,在安慰:“宝宝,我不是来了吗?”我TMD真想吐,还宝宝唉!

PK十四:小雅的干爹(6)

小雅攥紧绣花拳,直往他胸口捶:“你是不是不想买给我?”她蓦地大哭,可怜楚楚:“你一定怕了你家里那个泼妇。”

他连忙哄她:“我这不是来了吗?一定买给你,我一定买给你。”陈文宜对我讲,“现在立刻去办了。”

小雅可不放过他:“是你的名字还是我的名字。”

陈文宜笑道:“当然是你的名字。”他手指在她身上一阵乱摸,那眼神暧昧:“当然是宝宝的名字。”

上帝,我真的受不了了!

刚想夺门而出,门外又风风火火的涌进一大群人,咋眼一看,有十几个。估计陈文宜老婆把儿子孙子全叫来了。一屋子人全部准备兴师问罪。

好强大的一伙人,不顾小雅的几个保镖,强行架着陈文宜就走。为首的老太太,更是指着小雅大骂:“你个不要脸的狐狸精。”小雅后头的保镖面面相看,老太太就已经发彪了,指着他们大骂:“吃里扒外,到底是谁付工资给你们?”

小雅更强大,这么多人,丝毫不畏俱,高跟鞋一蹬,胸脯一挺,走到老太太面前,睁大眼指着自己:“有种你就打。”

狠狠打!我在心里补了句!

老太太简直气背了:“你个狐狸猜,都可以当你爷爷了还缠着她,你到底要不要脸?”小雅咬着牙,眼里更是喷出火来:“你个老太婆,都一脚踏进棺材了,还死抓着不放,钱你带进棺材啊!”

我无言,站在一旁,只是感慨,小雅真真强大!

老太太的身后的人,都已经气得吹胡子瞪眼,更有忍不住的,已经朝小雅扑了过去,拳打脚踢。转瞬间,小雅被人围在起来了,堵的水泄不通,那声音却高亢的传来:“叶子,帮我报警。”

老太太瞪了我一眼,我走到她面前,恍若未闻,一脸和气:“您要看房子吗?”她眉飞色舞:“不用看了,给我直接买下来。”

PK十五:谁是谁的逃兵

我笑道:“好。”

小雅的惨叫一声比一声高,我忍不住道:“老太太,别弄出人命。”老太太咧嘴一笑:“放心吧,不过是扒光她的衣服,立个婊子的牌坊,顺便教训教训。”我笑容可掬:“那最好不过。”

她看着我,点头,仿佛遇到知音:“这个女人,我打也打过,派人恫吓也吓过,可她还是有孙悟空不死的本领,缠着我家老头不放。”

我也打趣道:“我见识过了,就是她把我的家拆没了,把我孩子踢掉了。”

“什么。”老太太相当震惊。

“已经过去了。”我云淡风轻,心里却在慢慢抽痛,仿佛从骨子里透出来,隐隐的一点痛意。

原来还记得,清楚的仿佛就发生在昨天。

老太太却火冒三丈,对那伙围着小雅的人大声命令:“给我打,脱光衣服扔到外面去。”

这伙人七手八脚的抬着小雅往外走,边走还能听到小雅在骂:“别对我动手动脚。”

我扶着老太太,跟在身后。到了销售大门时,那伙人终于将小雅放下。我站在台阶上一看,小雅全身未着丝缕,坐在地上勒住自己,嘴里对着围观的人在大骂。老太太也不客气,指着她臭骂:“你这不要脸的狐狸猜,能做你爷爷的人都要。”

小雅不甘示弱,火冒三丈的回嘴:“自己管好你家的老不死,是他在缠着我。”无数闪光灯在闪,记者在疯狂拍照,小雅遮住自己的三点,在大骂:“拍什么拍。”

老太太大笑:“我叫过来的,给你上个封面,让你以后能多勾搭一些男人。你天生就是来祸害女人的。”

小雅缩着身子,双手捂着脸,只是躲躲闪闪。她到最后,见记者不停的在拍,也火了,索性放开手,让他们拍个够,嘴里还在囔:“我一定要告你这个老太婆。”

PK十五:谁是谁的逃兵(2)

这出闹剧第二天传遍了大街小巷。秦子龙看着杂志封面,还在感叹:“为什么看不到三点尽露。”我低下头,抿了抿嘴,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将业绩表递给他,他随意看了眼,目光还是移到那张杂志封面上。

我抢过杂志,他双手撑着下巴,目光炯炯的看着我,微笑:“怎么,吃醋了?”我双手抓着杂志,反手背在身后,笑道:“先看业绩报告。”

他“喔。”了声,认真的翻着业绩报告,却说:“下班后一起吃饭。”

“好啊。”

“这么爽快?”他头都不抬,嘴角那抹笑容却越来越深,“如果我开口让你嫁给我,你会不会这么爽快。”

我置若罔闻,使用一贯的沉默政策。这一年来,他求婚无数,每次我都当他开玩笑,蒙混过关。婚姻的围城,我已经恐惧。

那是无间炼狱,那是十八层地狱。

一跳下去,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永生的恐惧。

他翻完最后一页,终于若无其事的说:“我们去吃饭吧。”一路上,他开着车,仿佛心事重重,只是不做声。我抿嘴一笑,问:“去哪里吃饭。”他没回答,只是认真的盯着前头。

“嗳。”我推了推他,他猛地转头看着我,问:“什么。”我睁大眼看着前面,车几乎要和别人的车相撞,我大叫:“小心。”

他猛地踩了刹车,幸好后面没有车跟来,否则,后果不堪想象。他额头沁出冷汗,舒了口气,重新开车:“对不起。”

“你不要东想西想,好不好?”我语气不好。他脸色凝重:“不会了,刚才幸好你没事。”

手机在响,我接听,笑了笑:“豆豆。”她在那边急躁的叫:“叶子啊,还要多久,搭碗饭可真不容易。”

这丫头,还是贫嘴。她又欣欣问:“喂,子龙对你好不好?”我看了眼秦子龙,故意讲:“不好,他刚才差点撞车。”

PK十五:谁是谁的逃兵(3)

“啊。”她惊呼,“那以后不坐他车了,让他忏悔去。”

秦子龙连忙道:“给我听,我有话跟她讲。”我将电话放在他耳边,他对豆豆劈头就骂:“你不要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再挑拨,我一会来拆你骨头。”

豆豆在手机那边连“哼。”了两声,显然不信。她在叫嚣:“你有种快点过来。”秦子龙提高音量:“人家都是过两人世界,你打什么岔。”

豆豆大吼:“把电话给叶子,我不要跟你讲了。”

秦子龙不死心的叫她:“你别呆在餐厅等,一会我们到了,要是看到你,我一定揍你。”

豆豆“切。”了声,说:“谁怕谁啊。”

我赶紧拿开电话,对豆豆讲:“别理他,他这个人开车还能胡思乱想。”豆豆嘻嘻一笑,说:“想你呗。”我脸上滚烫滚烫,啐她:“别贫嘴,你乖乖在那里等我。”

“嗯啦,我还带了男朋友过来。”

“新的?”

“是啊,新交的,才三个月,我决定跟他结婚。”

“啊。”我懵了,这么快?

“你不知道这家伙多笨,老实的让我天天打。”豆豆气呼呼,“人家做生意他也做生意,结果,他专做赔钱的生意。”

“晕。”

“叶子,你真不知道这家伙,提起他我就来气,整天带我到处吃东西,都胖了好多,以前我身材多好,现在都不敢见人。”

“那是得好好教训教训。”我呵呵一笑,心里也乐开了花,“老实好,找老公就是要找老实的。”

“他老实个屁,那叫笨,啊啊,不提他了,提他就来火。”

“好好。”我赔着笑,顺便问:“李子还在忙着带孩子?”

“嗯啦。姐夫也休假带。”她说,“她现在可幸福了,天天乐的,那张嘴就是合不拢。没想到中年以后,还有这种奇遇。”

PK十五:谁是谁的逃兵(4)

“等下。”我提醒她,“李子没到中年。”让李子听到她这些瞎话,肯定手指戳在她头上,然后大骂。

豆豆说:“那不好意思了,我顺口。”她声音低了低,“叶子,我怀孕了。”

“你怎么粗枝大叶的。”我叹了口气,“难怪你说要结婚了。这可不是光彩的事。”

“叶子,你没事吧。”她声音低了再低,怕我想不开。我脸上堆笑,“死丫头,我没事呢,好着。”

“行,那一会见面说。”她挂了电话,我听着嘟嘟声,那一声声嘟嘟,一下一下,叩在人心里,叩出一种悲怆而绝望的痛楚。我呆呆的握着手机,只是恍惚入梦。

医生说:“必须引产,出血不止,你快放手。”

引产,那样的字眼,像利刃狠狠扎进我的心脏。

他哭着求我:“老婆,你放手。”

我只是死死的抓住,猛的睁大眼,哭着摇头:“怎么可以…”我眼泪模糊的看着他,吃力道:“你会保护他的,对不对?这是你的孩子。”

医生齐齐劝我:“你必须尽快引产。”

他用力的掰开我的手指,一根一根,语气哽咽。他说:“对不起…”

我挂上电话,看了眼后视镜,吃力地微笑。心里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只要埋在记忆的海底,只要让它不见天日,那么,就可以忘记。

可原来,这样的难。

无时无刻都会想起。它是心底的伤,心里的溃疡,不能触碰。一碰就会生出剧烈的疼痛。

我将头仰起,只是极力地忍住。

秦子龙忽然说:“有中国人在非洲碰到一个老外,结果,他用中文说:HI你是猴子。老外立刻用纯正的中文接口:你妈是大猩猩。”

我看着他,咧嘴一笑,一拳打在他手臂上:“认真开车,要出了什么事,我一定找你赔。”

他笑:“赔什么?”

我在他手臂上发狠一捏,“赔钱,赔死你。”

PK十五:谁是谁的逃兵(5)

他极认真的摇头:“那不好。”然后吃痛地叫出声,“痛呀,把我赔给你好不好?”我捏的更用力,他大声说:“我今晚洗干净,进你房里,随便你啃,随你非礼,行不行?”

一拳打在他手臂上,他手微微一震,大叫:“撞车啦。”我立刻捂着脸,半晌,见没动静,才挪开。他看着我哈哈大笑,上气不接下气,“你真怕死。”

“秦子龙。”我生气了。

“我在。”他漫应。

“去死。”我气的咬牙。

“好,你嫁给我,我就去死。”他嘿嘿笑出声,一脸得意。我接着给他一拳,他连忙道:“真不闹了,我正在开车。”

我转过头,气得咬牙。

他好死没死又在讲:“有中国人在非洲碰到一个老外,结果,他用中文说:HI你是猴子。老外立刻用纯正的中文接口:你妈是大猩猩。”

我气得直瞪他,他立刻一本正经:“好了,我真的不讲了。”

餐厅里,没有人,我四处都找了下,连豆豆的影子也见不到。我立刻打了个电话过去,豆豆笑嘻嘻:“叶子,你今晚有好戏看了,秦子龙故意借我们过桥,想要单独跟你吃饭。”

我一头雾水。

她又说:“好好保重,他估计是色心起了。”我刚想说话,她扑通就将电话挂掉。秦子龙说:“今晚就我们两个人。”

一眼扫去,四周连个人影也瞧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