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白,真的明白了。
御天乾刚才还看她在生气,突然就主动抱着她,这是原谅他了,他立即一喜,也将她搂住,刚才他真的好怕,好怕清歌就真的不理他了。
他知道她的性格有多么的倔,一旦决定的东西,那是无法更改了的。
“你不生我的气就好了。”御天乾闷闷的说了一句,眼眸在雾气里凝成一团柔润的烟雾。
“以后你要是再不相信我,再无缘无故的朝我大吼,我就一辈子都生气不理你了!”清歌靠在他湿漉漉的肩膀上,咬牙说道,脸上却是浮着淡淡的笑意。
她的话才说完,御天乾眉梢一喜,连忙应道:“再也不会了!”
铿锵有力的话语声中有着绝对的信诺,清歌埋着头在御天乾的身上蹭了蹭,一大片的花香中,她依然觉得最好闻的还是他身上的味道。
御天乾刚才的话她听到了,他说地窖中的眼神。
她目光微微一闪,那是在现代的她的记忆,因为千夜离和她相似的经历勾起的同命相怜的眼神,因为这个,所以她的心有一丝的微动。
她究竟要不要和御天乾说,她的灵魂其实不是原来的沐清歌。
因为这种转变导致的误会,已经不是一次了,在乌线峰时,她受到怀疑,也是因为身手和性格的突然转变而被怀疑的。
身手可以解释,性格却是存在于一个人骨子里的东西,不会在短短的时间内就发生转变的。
脸庞在御天乾的湿衣上动了动,她手指揽着御天乾精瘦的腰,轻声的开口:“乾,如果我说我不是原来的沐清歌,你会不会觉得我是鬼怪妖魅?”
轻轻的,带着些犹豫,又沉声有力的问话从肩头传来,御天乾眼神略沉。
“不管你是谁,我只知道,自我认识你以后,你就是这样的,我喜欢的也是这样的沐清歌,其他的,与我无关!”坚定的话语带着绝对的信任,男子低醇厚重的声音让清歌手臂更加收紧。
若是说她此时有什么想法,那便是感谢上天让她穿越,让她遇见了御天乾,将她生命中不完整的那一块补缺了回来,让她的心终于可以放开所有一切,将之到另外一个人身上。
因为他对她,始终都是独一无二的信任和宠爱。
顿了顿,掩下心中那翻涌的涩意,清歌趴在肩头,缓缓的开口:“我对千夜离,的确和其他人有些不一样,因为他的童年,和我相似…”
和她相似?她是指受尽秦艳莲的虐待吗?应该不会这样简单,御天乾没有开口,静静的等着她将话说完。
徐徐的将那些过去说了出来,那些在杀手营中暗无天日的训练,防不胜防的暗杀,苦忍十年的隐忍,随着轻声的话语在偌大的浴室里面慢慢的飘散。
那曾经以为只能一个人埋在心头,永远深藏的东西,就这样流畅的,毫无阻滞的,甚至一点心里障碍都没有的说了出来。
直至话音结束,余音消失,御天乾的双眸中都沉结如冰冻的海面,他的面色铁青,透出渗人的寒,这是清歌的过往,以往的她就是这样过来的吗?就是在一丁点温暖也不能涉及的地方成长的吗?
他甚至能感觉到清歌在回忆这些时,身躯不禁的颤抖,那是被她深埋在心中不愿回首的过去,虽然她说的平静,可曾经对她的伤害还是留在了那里。
难怪她的双眸里总是清清冷冷,看不到感情,难怪她总喜欢穿黑色的衣服,那是属于暗夜的颜色,难怪她的身手诡异又灵敏,都是一击必杀,绝不留情,难怪她不喜欢别人碰触,那是常年累月留下的生存本能。
难怪,难怪…
以前不在意,却觉得怪异的地方,此时都得到了完整的诠释。
所以,她听到千夜离那些事情后,眼底才会出现那样的神情,那是一种感同身受的怜惜。
他心中的怒意怜意翻滚不止,宛若潮起的浪潮,荡起一波一波的巨浪,扑打着他的心脏。
这些情绪最终化为一句话,从男子的薄唇中吐了出来。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以后,一直都会有我在身边。”
这一刻,清歌觉得全身都轻松了起来,过去伴随着她的一切,再也不是她沉积心头的重山,只是一个随着岁月飘逝的片段。
她要珍惜的是现在了。
重重的点了点头,清歌抬起头来,清甜的笑了起来,“以后,我也一直会在你身边。”
她说着,拉起御天乾的手放在心房的位置,郑重的说道:“因为我的心不大,只能住下一个人,那个人,只是,只能是御天乾。”
宣誓般的语言,从清歌的口中说了出来,庄重到肃穆,却换来御天乾隐忍的回答声,“嗯…”
她都表明心迹了,他怎么反而含糊了,拧眉抬头,清歌发觉,御天乾的脸上忽然一下子飘上了暗红,墨蓝色的瞳眸变得黯沉,蓝的几乎发黑,连呼吸都渐渐变得急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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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大家都懂得啊…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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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章 你不能进去(必看)
她都表明心迹了,他怎么反而含糊了,拧眉抬头,清歌发觉,御天乾的脸上忽然一下子飘上了暗红,墨蓝色的瞳眸变得黯沉,蓝的几乎发黑,连呼吸都渐渐变得急重了起来。
胸口肌肤的触一感真实到贴近,能够感受男子手掌里薄茧的摩一擦,清歌恍然想起,她——刚才是在沐浴的,她沐浴的时候是没有穿衣服的。
握着的手开始发烫,清歌了然的一笑,将御天乾的手从胸前放开,他不禁有点失落,这情绪还未跌下来,清歌已经悄悄的挨了过来,温顺的靠在他的怀里,滑一腻的肌肤紧紧的靠在男子的身上。
她微微抬着眼,眼眸在雾气中,半睁半合的看着他,手指在肩膀处一划,“沐浴的时候穿着衣服,会不会太闷。”
这样的话语,其中的意味非常清楚明白。
御天乾一愣,低下头,眸底墨黑的看着她,红一唇微启,芳香顺语而来,混杂在一片的花香里,似无声的邀一请。
他浑身一热,随即便狠狠的吻了下来。
日头渐渐西落,屋内的光也暗了下来,混杂着光滑的黑色大理石地板上闪动的柔光,晕染一圈的橘光。
水波在轻轻的荡起涟漪,照出两个相互拥吻的身影,他的手掌搭在她的腰上,顺着光洁起伏的曲一线,一路下移。
清歌微眯了眼,长睫下的星眸露出迷醉的光,手指轻轻的搅动,将那湿一透的长袍解了下来,顺手扔开。
紫色的丝质华服轻飘飘的浮在水面上,不时顺着水波的微动,有花瓣围绕在周围。
白色的亵衣湿的几乎透明,可以看到古铜色的肌理,强劲有力的起伏,光看一眼,就能感受到触摸时的弹一性,在这若有若无的遮挡里,透着水润的诱一惑。
她的双眸一动,偏头任他在一路点一火,眼中沉一迷着眼前的一幕。
是谁说男人姓感起来,比女人还要命。
手指顺着滑入发间,不由的收紧,体一内深藏的火焰被撩了起来,再一下,那白色的隔离物就被撕拉一声扯开,丢在了半空之中,啪哒落了下来,一半粘在池壁,一半飘在水上。
手指听从着意愿,压在一处,御天乾的动作停了下来,皱眉抬眼,那是一处新的伤口,已经结疤,看起来很浅,没有威胁性。
“这是在东雷皇宫受的伤吗?”磁性低哑的话语将气氛生生打断,清歌暗自皱眉,缓缓调整了呼吸从半挂的姿势转头看着手臂上那一条伤痕。
“没事,小伤而已。”好好的气氛被打断了开来,清歌随意的瞟了一眼,那个是在东雷皇宫被箭射过去的伤痕,“你知道我体质的,恢复能力强,没关系。”
欲一色慢慢的从眼底褪去,御天乾的脸色变了变,忆起当初皇宫里那惊险的一幕,她是二话不说就往箭雨里面冲,当时吓得他,“下次不能这么鲁莽了,若是当时我不在,情况很危险!”
责备的话语带着男人特有的关心,清歌眸子动了动,微微叹了口气,御天乾,你是有多会破坏气氛,这个时候还深究这种问题。
可是这到底是因为他关心着她,在这种时候还是顾念着她的生死病痛,心内泛起的甜蜜弥补了被打断的闷气。
“难道我不如那道伤疤有魅力?”清歌淡淡的叹了口气,低悦的嗓音里含着平日完全不同的黯欲。
舌一头在唇瓣上轻轻的一卷,带出柔润的水光在嫣红里开的更盛。
哐的一声,御天乾只觉得脑中有一簇火苗随着那灵巧的小一舌一下燃成了轰然的火焰,冰冷的面容化开,如同这池中的水波一般。
他伸出手将她头上的簪子一把抽了出来,一头乌发带着水珠顿时倾泻而下,漂浮在水面,如同最密最黑的海藻,衬着细腻如玉的肌肤,饱一满如水一蜜一桃的曲一线半隐一半现,好似神秘的水妖,清清冷冷的眼神,眼角染着氤氲的湿气,透出成熟和稚嫩的双重诱一惑。
他着迷的轻吻,在她耳边低声:“我等这一天,等了二十三年了。”洁身自好二十三年,只为有一天,能和自己心爱的女人毫无瑕疵的结一合在一起。
生一涩的手法渐渐变得熟练,清歌渐渐全身越来越烫,越来越软,好似一腔春水,融化在这温热的池水里,体内一股陌生又熟悉的感受冲了出来,疯狂的四处乱冲,四处跳跃,将她的神志搅乱。
白皙的手无处可靠,只有狠狠的扣在他的肩膀上,寻求着唯一的支撑。
一丝淡红飘出,很快的又融在了水里,无影无踪消散。
水面的气温越来越高,水纹先是宛若小溪一般的潺潺流动,清波微漾,渐渐的好似泉水一股一股的冲击着池壁,洗刷着光亮的大理石,最后一阵一阵如大河东下,冲起了浪花,直到最后,汹涌不断,一波一波的将边沿弄的全是水迹,浮着被巨大冲力送上来池边的花瓣。
良久良久,直到月出日落,所有的光亮褪去了之后,御天乾才抱着清歌充满爱恋的吻着她闭着的眼睛,柔声问道:“累吗?”
“有一点。”清歌双手枕在池沿上,含糊的应道。
“疼吗?”御天乾双手依恋的在柔韧的肌肤上游一走,怜爱的问道,方才他能感觉到那一层阻碍,都说女子第一次是最痛的。
“不疼了。”清歌摇了摇头,察觉到水下男子的手正在腰上按摩着,力道适中,让她的酸意去了不少。
身体经过她日日月月的锻炼柔韧度强,御天乾的动作也克制缓慢,一切以她的感受为主,基本感受不到什么疼痛的感觉。
“嗯…不疼,那就再来一次吧…”腰上的手掌一溜到了前方,清歌还不来不及抗议,又被拉入了下一次的起伏里。
一轮明月高高地挂在天空,洁白的光芒透过纱窗害羞的看着屋内的两人。
庄内一池蛙叫一片虫鸣,一名小厮站在浴室门口,正欲敲门,抬起的手就被人拉住了,转头一看,连忙笑道:“汶神医。”
汶无颜笑着点头,“你要干什么?”
“敲门叫庄主和夫人吃晚饭。”小厮很关心的开口道,这个时辰了,庄主和夫人还没出来吃饭,这洗澡也洗得太久了。
汶无颜打量了一下眼前不足十一岁的小厮,纯真无邪的眼眸,包子一样的脸蛋,低头将手指握拳在唇边微咳了一下,才开口道:“这个,你不用喊了。”
“为什么?万一他们出事了呢!”他很担心的往门内看了一眼。
出事?能出什么事?你要是敲门,出事的就是你了!小屁孩真是什么都不懂!
汶无颜暗中翻了个白眼,脸上笑得颇为亲切,道:“没,他们在里面讨论大事,你知道的,讨论大事的时候,总是废寝忘食的,你一敲门呢,就会打断思绪,打断了思绪呢,就会让他们白讨论这么久,后果会严重,你明白吗?”
他噼里啪啦的一大堆说下来,那个小厮总算抓住了最后一句话,后果很严重。
虽然御天乾的身份这个庄内的人并不知道,但是在小厮的心里,御天乾的形象是很神秘很高大的,说商量大事什么的,他觉得很可信,小脑袋顺着就点点头,表示很明白。
还是小孩子好骗啊,汶无颜很满意的拍了拍他的头,“好吧,你下去吧,记得让厨房把饭菜随时热着,嗯…他们讨论完大事之后,会比较饿…很饿。”
体力消耗那么多,那么大,能不饿吗?
“好的。”小厮行了个礼后,手脚飞快的往外跑去。
“诶,你等等!”汶无颜喊住他,四处看了一下,“你去给我找把梯子来。”
“您要梯子做什么?”小厮很奇怪的歪着头问道,“难道您要去爬树抓知了?”
正一下想不到借口的汶无颜立即点头,感动道,好孩子啊,连借口都帮我想好了,可是能不能不要想的这么幼稚啊,抓知了什么的是我这种人会做的事情吗?
我汶无颜一般就偷个窥什么的。
那厢小厮飞快的将梯子搬来,汶无颜笑眯眯接了过来,给了他一两银子将他打发了走。
侧头瞟了一眼里面,汶无颜低头摸着下巴暗道,这都进去好几个时辰了,也太久了,御天乾难道这么厉害,嗯,处一男果然是强一点。
眼中一闪而过的精光,他将楼梯架好,轻手轻脚的爬到了屋顶上,脸上带着猫要偷食的表情,蹑手蹑脚的拿开一片瓦。
嘿嘿嘿嘿…
奸笑还没笑完,一道红光就飞了出来,端正的,准确无比的砸在了他的右眼上,疼得他立即往后退了几步,一脚踏空,砰的掉在了地上,砸起了一阵灰尘。
偷窥这种事,也是要讲点技术的啊。
旭日慢慢的升了起来,白光从地平线透出,新的一天来临了。
御天乾看着躺在一旁的清歌,眼底都是幸福的眸光,清歌,终于是他的了。
他侧了个身,手指拂下掉落在她眉上的发,轻轻一个动作,清歌就醒了过来,眼还未睁,微微蹙了蹙眉,“现在什么时辰了?”
昨晚两人都有点不知餍足,也不知道折腾了几次才算完,清歌的记忆里还是在水中,而此时她的身下是柔滑的锻子,显然已经换了地方。
吻了吻她的眉头,御天乾撑着头,“我们的卧室里。”
不知道怎么,我们这个词语说了很多次了,这一回,不论是说的御天乾,还是听着的清歌,都觉得这两个字透出一点别样的意思。
“嗯,我们的卧室。”清歌眯眼重复了一遍,慢慢睁开了眼。
映入眼帘的便是男子那张俊美无比的面庞,带着成熟的男子气息,散发着十足的阳刚气息,嘴角眼底都是满足的笑意。
“一大早,笑的那么开心。”揉了揉眼睛,清歌也要撑着身子坐起来,散乱的发随着她的动作又滑了下来,落在了胸一前。
御天乾翻过身来,将她的动作压下,把脸埋入了脖子里啃着,含糊道:“清歌,再来一次吧。”
“我好饿,先吃饭。”清歌将肩膀一缩,一只手臂横入抵在两人之间,眨了眨眼,笑得很清澈道。
她这身子才十七岁,按照现代来说,那就是未成年呢,过度的姓生活可不太好。
御天乾两手撑着身子,定定的看着她,女子的眉眼间带着刚睡醒的慵懒,还夹杂着几分浅浅的疲倦来,他侧过身,抚着眉间叹了口气,这些时日也的确是辛苦,一路从东雷到这里都没有休息过,刚刚睡醒的清歌,其实眼底还是有着一点困倦,显然休息的不够。
他虽然很想要,也不忍心看着她疲累的样子,微微叹了口气,俯下头在清歌的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站起身来,走到衣柜旁。
昨晚两人在水里泡了那么久,衣服都不能穿了。
打开衣柜,里面两格,整齐的摆放着两个男装,一格女装,嘴唇微微的勾了勾,当初和清歌在一起之后,他就让秦雨在下面的据点里都添上了女装,就是为了清歌和他一起时,能方便出行,这个时候终于有了用处。
翻了翻衣服,御天乾从里面拿出一套紫色的男装,他的衣服都以紫色和黑色为主,看到女装那边,他很自然的就掏出一套浅紫色的长裙。
他的清歌和他穿一样颜色的衣服,也宣誓着她和他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手指碰到滑顺的丝质长袍时,御天乾忽然额头一晕,眼前的衣柜和叠好的衣服在眼前晃来晃去,看不真切,他闭上眼,甩了甩头,再睁开时,眼前又一切如常。
刚才是怎么了,好像头脑有一瞬间的空白,举手掐了掐鼻间,眉头皱紧,难道这些天他也累了,看来不能太贪一欢啊。
这一瞬的小事很快的就被御天乾抛在了脑中,将紫色的长裙递给清歌。
两人穿好衣服后,御天乾走到门口唤了一声,静立在外的小厮立即跑了过来等候吩咐。
“去准备东西,另外让厨房快点准备饭菜,快一点端上来。”
小厮一口应了,马上端来了洗脸漱口用的东西,两人刚清理完毕,外面就传来饭菜准备好的喊声。
牵着清歌的手坐到席位上,御天乾扫了一下,桌上八个菜摆得整整齐齐,其中炖鸡都是要花费好几个时辰才能做出来的,他随意的说了句,“今天这菜上的挺快的。”
伺候的小厮上前道:“庄主,昨日夜深的时候,奴才去叫夫人和您用晚膳,汶神医说你们正在谈很重要的事情,让奴才不去打扰,吩咐厨房将饭菜随时热着,庄主和庄主夫人谈完事情后,一定会很饿的,而且汶神医真的很好,还为了不打搅你们,让奴才去搬来梯子,他好爬树抓知了呢。”
小厮说的极为真诚,两眼都是钦佩的光芒,刚刚一只脚踏进院内的汶无颜一听此言,立即全身一顿,转身就要当作没来过这里。
可惜,天不从人愿。
“再加二十年,所有俸禄全部充公。”
四道眼刀唰唰的飞了过来,将汶无颜的背看了个冰凉,他暗骂,这实在孩子,我不好,用的着去对御天乾说吗。
这真是一下就给御天乾知道偷窥的人是他了,呜呜,好想离开这里,可是离开后卖身期又要增加二十年,还没有俸禄,太惨无人道了。
他花了几十秒调整了一下状态,立即转过身来,脸上挂着若无其事的笑容,大摇大摆的走过来,夸张的喊道:“哟,没想到早上一起床就能有这么多好吃的,真是太幸福了。”〆糯~米*首~發ξ
一屁股坐下来,举起筷子准备夹菜。
“有好吃的没有偷窥幸福吧。”一个不冷不热的声音传来,将汶无颜弄的脸色一僵,随即又充满兴趣的道:“偷窥,谁偷窥?”
清歌斜睨着他,举起筷子将一块鸡肉放在碗里,不紧不慢的说道:“昨晚有一个偷窥的想爬上房顶掀瓦,被我知道拿了个玉佩打中了眼睛,摔到了地上。”
汶无颜看着清歌把筷子当刀用,将那块鸡肉捣的和浆糊一样,心内一汗,擦了擦额头的汗,笑的僵硬,“呵呵,依清歌你的力道,那贼的眼睛肯定青了。”
他说着还证明清白一样,眨了眨自己毫无损伤的双眼。
“一般人是肯定有青眼圈,可是若是有神医的消淤药,一晚上淤痕全部消失,那可是很简单的事!”清歌冷冷说完,一双筷子就对着汶无颜甩了过去。
笃笃的插一在了他的手腕两边,足足陷进寸许长。
“不就是有个想法嘛,你们不能用武力啊…”汶无颜长嚎一声,小心的将手腕从两根筷子间提出来,心内委屈的瞟着御天乾和清歌,小声嘟囔:“新人入洞房,媒人扔出墙,这话可说的真没错。”
“你说什么?”御天乾一手拿着袖子,给清歌夹了一块鸡肉,反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