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整天,泾陵公子寸步不离卫洛,到了晚间,更是把她一搂,把她当成了盖被,令得她整个身体覆在身上入睡的。
第二天一早,他刚睁开眼准备坐起时,便发现头皮上一阵刺痛,却是头发被什么扯着了。
泾陵公子伸手揉了揉犹有惺忪睡意的眼,转头看来。这一看,他顿时啼笑皆非。原来他的一缕长发,竟与小儿的长发给紧紧地缠到了一块。很显然,那缠它的人担心缠得不够紧,不够结实,不但打了好几个结,而且,这一络头发,竟是几十根一缕,几十根一缕,这样如织发辫分别织成,再分别打成结的。
这样一来,除非用剪子,竟是没有办法让两缕头发分离。
做出这样的事来,显然是件大工程,除了眼前睡得香浓,缩成一团窝在自己怀中的小儿,自不会是第二人。
这小儿,真是胡闹!
一时之间,泾陵公子竟是哭笑不得。
他头一伸,轻轻咬着卫洛的鼻尖,低笑道:“小儿,怎地如此顽皮?”
卫洛一直在假睡,刚才他的头皮被扯痛了,她自是也给痛醒了。
此时听他语气,她也不好意思再装睡了,便悄悄地抬眼,透过眼睫毛看了看他。见他看向自己,连忙红着小脸,垂眼做老实状。
泾陵公子见到她这模样,又是一笑。他重新躺下,把卫洛搂紧,哧笑道:“头发相缠至此,是不欲我起床否?善。”
卫洛红着小脸,低着头把脸蛋埋在他的胸前,没有理会他的调笑。
泾陵公子调笑了卫洛一番后,声音一提,喝道:“来人!”
一侍婢的声音从外面传来,“然。”
“且传令,如非紧要事,休来扰我!”
“诺!”
随着那侍婢提步走远,他转过身来把卫洛一压,声音沙哑,目光幽深地盯着她说道:“小儿,今日,应不再疼痛了吧?”
说罢,他也不等卫洛回答,手一伸,便扯向她的裳服,准备亲眼看个明白。
第140章劝
他掀向裳服,刚准备伸头看时,头皮又是一痛。
泾陵公子恼道:“小儿特也胡闹。”
说罢,他双手一伸,分别扯着两人的长发,然后重重一扯。
这长发纵使纠结再多,绑得再紧,也耐不住他这练武之人全力一扯。当下‘滋——’地一声,头发分成两截,而他与她,也不再牵扯着。
泾陵公子把扯断的头发信手一甩后,便伸手掀开卫洛的裳服,伸头瞅去。
而这时,卫洛还在握着刚被他扯断的长发,呆呆地望着。望着望着,她慢慢地闭紧双眼。
当她再睁开眼时,眼神已是平静如昔。
泾陵公子伸头一瞅后,低低一笑,道:“肿消了。”说罢,他温热的大掌覆在其上,轻轻地扣了扣那缝儿。
这个动作一做出,卫洛马上小脸通红,她挣扎了一下,连忙都囔道:“没,没消。”
泾陵公子才不理会她的反抗,他胡乱摸了几下后,将身一覆,便压上了卫洛。
他双手齐动,一边给她解着裳服,一边四下游走。三不两下便把她与自己脱了个精光。
再次赤身相缠,相濡以沫后,不一会,卫洛已发出一细细碎碎的呻吟。泾陵公子将被子盖住两人,遮住一室春光。
两人这一次,远比第一次来得持久。
等到泾陵公子出寒苑时,已经是下午了。
他来到书房,匆匆忙忙地处理了一些公事后,又回到了寒苑中。
转眼七天过去了。
这七天当中,泾陵公子是抽出一切有空闲的时候来陪着卫洛。大多时候,两人并没有欢好,只是这样相依相偎着。甚至什么话也不说,便可以渡过几个时辰。
欢乐似是无穷无尽。
每一天清晨醒来,泾陵公子都发现自己的头发与小儿的头发打成了结。
一次又一次的在哭笑不得中把纠结的头发扯断后,到了后来,他一睁开眼,已是习惯性地转头看向两人的头发处,看看是不是依然被紧紧地缠在一起。
结果,他就从来没有失望过。
转眼又是三天过去了。
食髓知味,乐在其中的泾陵公子,每一天都在索取,都在放纵着。对于他的索取,卫洛从不过于反抗,她总是尽可能温柔地对待着他。
这一天,他又到了午后才起床。
帮累得睡过去的卫洛盖好被子,泾陵公子踏出寒苑,来到了书房中。
他刚拿起竹简,提笔写了几十个字,便听到一阵脚步声响,紧接着,一个喝声传来,“药公求见!”
药公?泾陵公子连忙站了起来,下塌迎接。
药公大步走来,他一进房,便向左右喝道:“退下!”
转眼间,剑客贤士和侍婢都给退得一干二净。
药公大步走到泾陵公子面前,他红润的脸孔有种异常的严肃。他刚站好脚步,便朝着泾陵公子深深一揖,沉声道:“闻公子十日来,日夜耽于美色,再无早起之时?”
泾陵公子一怔,瞬间俊脸沉了下来。
药公却不在乎他沉寒的表情,他抬着花白的脑袋,大步走到一旁,嗖地一声,从墙壁上抽出泾陵公子的佩剑。然后,药公手一抬,将剑抵上自己的颈项。
他这个动作,太过突然,也太过凌厉,泾陵公子当场脸色大变。
他急走一步,伸手便扣上药公颈项上的佩剑,急急叫道:“公何至于此?”
药公一脸悲愤地看着他,退后一步,避开了他的手,依然把剑架着自己的颈项后,药公怒道:“老臣不能亲睹晋之贤君毁于一妇人!”
泾陵公子有点烦躁了。
他阴沉着脸,冷冷地说道:“泾陵是泾陵,妇人其是妇人!不过十日而已,何谈毁字?”
药公怒瞪着他,气极地喝道:“这十日,众贤纷纷,私议不休,剑客们忧心忡忡,不安之极。诸国贤良聚于公子之侧,是欲辅助公子成就千秋霸业,在史册上书得千秋万载之名也!然,公子却耽于妇人枕侧,日夜欢娱,偶尔一见,也是脚步匆匆。偶闻忠言,也是脸有怒色。”
他一口气喝骂到这里,声音中添了几分沉痛。无助的,悲伤地瞪着泾陵公子,药公说道:“公子,商亡于妲已,周败于褒姒。天下之祸,无甚于美色也!别人向不知,我却知公子钟情之妇,便是贤士卫洛!此妇生有倾城容颜,又多智善狡。公子如此依恋于她,终有一日将泥足深陷。公子就不怕此妇做出母鸡司晨之事?以此妇才智,只怕公子也将成她股掌中玩弄之物!”
药公一席话滔滔而来,含恨而出。可他说到了这里,却还是说不下去了。
面前的公子泾陵,已是乌云笼罩,脸色青白了。
药公见他呆若木鸡地站在当地,脸色十分难看。不由低叹一声,顺手把佩剑扔在几上,略略双手一叉,便退了出去。
退出了院落后,药公又低叹一声。
其实,他也知道,公子虽说平素威严过人。可毕竟只是冠礼不久。又向来节欲。他此番沉迷,也可能是识得了妇人的妙处,过不了毒久,待得他厌烦了,他还会是往昔精明威严的公子泾陵。
可是,这话他不会说出。他是极少数知道月姬便是卫洛的人。
对于月姬的才智,他实在心有顾及。这天地之间之所以能长能久,便是因为阴阳有序!区区一妇人,居然有如此出众的才华,莫不是得苍天之命而生出的妖物?她,莫不是乱晋之妇?
再则,一向视妇人如无物的公子泾陵,明显对卫洛太过看重了,太过在意了。为君为侯者,最忌为c妇人动心动情,这后果实在太过严重,不可不防啊。
这一晚上,泾陵公子没有回到寒苑。
卫洛抱膝坐在那块大青石上,仰望着天空的寒月。看着看着,她的嘴角露出一抹笑容来。
缓缓卧倒,卫洛明如秋水的墨玉眼,一瞬不瞬地盯着天空。天空中,月皎云闲,无不是一派自由自在。
望了一会后,她缓缓抽出袖袋中的竹剑,就着这明月,这春风,这桃花,这闲云舞起剑来。
月光如洗,月下人影婆娑。天高云淡,处处一派闲情。
这一晚,卫洛练了很久很久,直到了第二天鸡鸣时,才浅浅睡去。
第二天,泾陵公子依然没有来。
卫洛一觉睡醒后,又来到后面花园中练起竹剑来。剑走龙蛇,风声轻缓。挥汗如雨中,她的心宁静无比。
第四天晚,脸露忧色的四美人急急地向练着剑的卫洛走来。一靠近她,四女便欢喜地同时一福,脆声说道:“公子来了。”
他来了?
卫洛一怔。
她慢慢收起竹剑,转过身来。
她刚一转身,便看到一个穿着黑袍的高大身影大步走来。
一看到他走近,卫洛便微眯着双眼,细细地瞅着他的脸。
泾陵公子俊脸上含着浅笑,他惯常冷厉地目光扫向卫洛时,已转为温柔。
他大步走到卫洛面前,不管她一身的汗水,伸手把她搂在怀中,拦腰一抱呵呵笑道:“良辰苦短”小儿,我为你侍浴罢。”
说罢,他抱着卫洛,大步向浴殿走去。
第141章尽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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泾陵公子搂着汗湿淋淋的卫洛,高挺的鼻子凑向她颈间一闻,低笑道:“好馊!”
这分明是在报复上次卫洛的取笑。
卫洛抿唇一笑,她墨玉眼眨了几下,伸着双臂搂上他的颈脖,汗淋淋地小脸在他的俊脸上,用力地蹭了蹭。
这一动作做出后,泾陵公子那俊朗威严的脸,瞬时湿渍处处。其中有一滴汗珠流向他的眼珠。而他双手搂着卫洛,一时抽不出空来。
只能闭着左眼,让那汗珠沁不到里面去。
他这左眼一闭,顿时孩子气十足。卫洛忍不住笑出声来,她捞起他的大袖轻轻拭了拭。拭过后,见他还眨着眼,显然有点酸痛,便凑过嘴去,轻轻吹了一口气。
芳香之气入眼,入鼻,竟是让泾陵公子生生地怔住了。
他目光只是一呆,便迅速地移开。
走出寒苑时,他放下卫洛,牵着她的手向浴殿走去。
两人一来到浴殿,泾陵公子便把卫洛一搂,含笑道:“今日,且让本公子为小儿侍浴。”
说罢,他的大手已胡乱摸上了她的襟口。
卫洛瞪了他一眼,嗔道:“我自己来。”
说罢,她转过身去。
刚松开腰带,其洛红着小脸回头嗔道:“目光灼灼类贼也!”
她居然敢说他直愣愣盯着的表情像贼?
泾陵先是一呆,转眼伸手紧紧捞着她的手臂,把她往怀中重重一带。他的动作十分突然,这一带,使得卫洛的小鼻子结实地撞上他刚硬的胸膛。
卫洛吃痛,伸手捂住了玉鼻。只这么一下,她便已眼泪汪汪了。
泾陵公子哪怕她痛不痛,当下他哈哈一笑,双手把她拦腰一抱,然后,居然把她像甩麻袋一样甩到了肩膀上。
卫洛手还在捂着鼻子,转眼整个人腾空而起,再回神是已被他倒肩着了。
他肩宽腰细腿长,卫洛这般倒着,才够到他的腰间。
他一捞一甩,令得卫洛的发钗脱落,转眼间,她的青丝如云一样披泄而下,洒了一地。
卫洛大恼,大力捶着他的腰,急道:“放下我,放下我。”
泾陵公子没有理会她,他兀自哈哈大笑,笑声中,他裳也不脱,纵身跳到了浴池中。”啪”地一声,两个巨物重重地落入水中,溅得水花四溅,花瓣急流成涡。
他这一跳不打紧,那水花却溅了卫洛一头一脑,还狠狠地呛了她一下。卫洛匆忙伸手捂着口鼻,又大叫道:“放下我。放下我。”
这一次,泾陵公子从善如流,松手把她放下。卫洛一立正,马上松开手喘息。可是,她的嘴才一张,那张俊脸便是压了下来。转眼,她的小嘴便被他含住了。
泾陵公子紧紧地吮住她的一双唇瓣,双手同时下移,一边扯去她的腰带,一边摸向她的胸乳。
大手伸入袍服,转眼便摸到了她的束胸。他伸出手指在束胸上扣了扣,半天才挤进一指,不由恼怒地低语道:“小儿,怎地又穿上此物?”
他这一开口,卫洛才得到了喘息的机会。她连忙吸进几口空气,绝美的小脸,因为少了氧气而显出一抹艳红,双眼更是迷蒙蒙的,显然根本就没有听到泾陵公子的牢骚。
好不容易顺了一口气,卫洛便发出身上一凉,却是腰带外袍都被他扯下,扔得远远的了。
见他大手伸来,扣着自己的乳尖轻轻拧转。卫洛不由嘤咛一声,她抬起双臂,伸手搂着他的颈项,小脸与他的脸厮磨着,颤声求道:
“回塌吧。”
泾陵公子正要伸手摸向她的下身,闻言抬头看向卫洛。见小儿墨眼盈盈,绝美难言,不由低低地叹道:“也可。”
卫洛听到他的叹息声,不由向他仔细瞧来。眼前这张刀斧精刻出来的俊脸,依然含笑,子夜般的双眸依然深沉,她啥也看不出来。
接下来,两人便解下衣服洗浴。
泾陵公子有点急迫,见她慢条斯理地抹着长发,不由把她右臂一扯,把光裸的卫洛扯到了自己怀中。
一手搂着她的腰,他一手拿着毛巾,胡乱给她擦洗起来。匆匆擦了两下后,泾陵公子把卫洛从水中捞出,大步跳出了水面。
然后,他在卫洛瞪大的双眼中,拿着干毛巾,从头到脚给她滚了一遍后,将一件火红外袍把她一罩,命令道:“速速穿上。”
卫洛接过外袍,目光一移,便瞟到了他杵得高高的硬挺。这一下,她脸红过耳。
背转身去,把自己重新包好。
她这里刚刚穿好,腰身便是一紧,泾陵公子楼着了她的细腰,在她的耳边喃喃说道:“小儿,小儿。”
连喊了两声后,他叹息一声,把她横抱而起,转身踏出了浴殿。
浴殿内外,到处都有侍婢和剑客,众人看到抱着卫洛,大步走出的泾陵公子时,齐刷刷地头一低。
泾陵公子抱着卫洛,把她紧紧地置于怀中,大步向自己的寝殿走去。
他的寝殿,极大极大。偌大的宫殿中,每隔个十步不到,便挂着两层纱幔。两人一进入,纱幔便飘飞而起,丝丝缕缕,如梦如幻。
看到泾陵公子这般急匆匆地走进,众侍婢同时一福,低头向后退去。经过了这些天的相处,她们也都知道,这时的公子泾陵,最不喜欢有外人打扰。
穿过一层又一层轻如雾的纱幔。泾陵公子抱着卫洛,来到了他的床塌前。
他的床塌,有着他的风格,全部漆成了黑色。黑而沉重的巨木。
精致的雕花,巨大的,可以容得下五六个同时入睡的塌,还有四面飘飞的纱幔和珠帘,使得这床有一种异常的威严和华贵,便如他的人。
卫洛黑发垂到腰间,披泄而下。他把她朝塌上一放,便见黑色的塌上,黑色的青丝缠绕,雪白的容貌如花朵般盛放,红色的外袍如火般耀眼。
她墨眼流波,微有羞意。
这一刻,泾陵公子给看呆了去。
这一刻,他觉得自己的胸口被一巨鼓击中!
眩晕中,他双手撑在了床沿上,头一低便覆上卫洛花瓣般的小嘴。含着这张芳香四溢的樱唇,他喃喃叹道:“如此容色,足可倾城。昔日褒姒,不过如此吧?”
他的叹息声,很含糊艮含糊,甚至可以说,他也不知道自己刚才说了什么。
只有卫洛,惊愕地抬起头看向他。在他薄唇地辗转亲吻中,她睁大眼,眨着长长的睫毛,晕沉沉地想道:他为什么会把我与褒姒相比?
这个想法,只是一闪而过,转眼间,卫洛的神智便已飘飞。
泾陵公子重重地吻着卫洛,舌头追逐着她的小舌,吸吮含舔着她的双唇,伸手抽开她火红外袍的腰带。
转眼间,玲珑玉体出现在他眼前。
他黑色的头颅一移,转向了她的锁骨处。一边细细地用舌头勾画着她锁骨的形状,他一边伸手抽出自己的腰带,三不两下,便赤裸出结实完美的身躯来。
接着,他朝塌上一称,结实的胸脯便沉沉地覆上她的胸乳。
他低下头,一口含上她的左侧椒乳,牙齿轻咬间,他另一只手从她滑腻的腹间慢慢溜过。
随着他的动作,卫洛娇软香腻的身躯开始颤栗,他大掌滑过的地方,她白嫩的腹肉开始收缩。
不一会,他便摸到了她的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