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怎么了,平时我们每回聚会就你最兴奋了”,阮恙靠过来说,“是不是傅愈的事,我听管樱说原来他一直喜欢你”。
“她跟你说了这事”?长晴怔了怔,拍了下水花。
“是啊”,阮恙说:“我记得以前你跟我说过心里一直有个喜欢的人,青梅竹马,后来他出国了,说的就是傅愈吧”?
长晴眼神涌起抹复杂,点了点头。
“怪不得第一次在会所看到傅愈的时候,你表情那么奇怪,我应该早点想到的”,阮恙微微疼惜,“前阵子心情不好跑到我家来喝酒也是因为傅愈”?
第84章你老婆是搞小品的吗
长晴咬唇,嗫嚅的说:“也不算吧…,我跟傅愈不可能的了,没错,当初看到小樱的交往对象是傅愈的时候我确实难受了很久”。
“管樱其实也不喜欢傅愈,只是彼此利用而已”,阮恙欲言又止的看向她,“如果你实在还喜欢的话,也没必要因为管樱的事苦苦压抑自己,毕竟你们是互相有好感,你跟管樱也认识很久了,感情深,不至于会为了一个男人生了嫌隙,她也跟我说过,她不会生气”。
“你不懂…”,长晴沮丧的低头。
阮恙眉尖儿微动,“长晴,你坦白告诉我,你是不是嫉妒、羡慕管樱”?
这句话问的太直,长晴薄薄的面皮掠过抹尴尬。
但她不能否认,她确实是嫉妒、羡慕的。
因为宋楚颐和傅愈,她嫉妒,也羡慕。
她喜欢的人,为什么都跟管樱有过瓜葛。
有时候,她心里是暗暗羞耻的,说好会做一辈子的好朋友,彼此真心相待,但她却嫉妒自己朋友。
“阮恙,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狭隘”,长晴望着水里的自己。
泳池里的水虽然干净,但涟漪一层叠一层,也让里面的她五官模糊,她看不清自己。
小时候,晏磊总是跟她说,做人要心胸豁达,待人要真诚。
她是家里的宝贝,每天被宠着宠着,纵然遇到过困难,和朋友吵过、闹过,也是开开心心和好的,但她从没想过会和自己的好朋友喜欢上同一个男人。
她以为电视剧里的狗血剧情不会落在自己身上。
“没有什么好狭隘的”,阮恙淡淡的望着远处的蓝天白云,“没错,我们四个人同一个寝室,大学的时候,曾经也一起说过,不管将来谁红了,谁没红,都永远是最好的朋友,我们做到了,在影视学校这样的友情不容易,我们那一届的多少朋友最后撕破脸皮了,这是为什么呢,因为其实好朋友之间更容易嫉妒、有竞争,其实我也曾嫉妒过啊”。
长晴愣愣的看着她。
就好像她第一次重新认识阮恙。
阮恙坐到泳池边,拿了旁边果汁喝一口,“四个人中,我闯的最快,爬的最高,但是你们永远都不会知道为了走到今天我付出了什么”。
长晴沉默,这个她心里清楚,大二那年,阮恙被著名导演相中,拍了一部电影后一炮而红,之后邀约不断,可因此学习也落下了,之后不久,有关她的负面新闻如潮水一般涌来,莫名其妙的耍大牌,被人包养各种难堪的新闻,阮恙被打入谷底。
之后学校的同学嘲笑她,她的学习是班上倒数第一。
最糟糕的是阮恙到处主动找戏,也再没人选她,走到哪,受到是冷艳、讥讽。
从辉煌跌入深渊,长晴绝对受不了的。
可阮恙又再次站了起来,只不过她演的不是主角,是些小龙套,累的要死一部电视剧里却被删减的只有四五十分钟的戏份。
再之后,她成功的靠演了一个风尘女子的角色再次脱颖而出,只是那部剧中有一场男女欢爱的戏,她在众多的剧组面前脱光了自己…。
长晴没法想象,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是多大的勇气。
阮恙知道她在想什么,笑了笑,“朵瑶红的时候,我特别羡慕她,她没有遇到潜规则,也不需要像我一样,就那么顺风顺水的碰巧接了一部电视剧偶尔大红大紫,哪怕她性格那么直爽,也依然被好运眷顾着,我也羡慕你,因为有你爸的关系,虽然你不红,但也混的还不错,也没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应酬,更不会有人对你动手动脚”。
长晴看着这样的阮恙,心痛的捏紧游泳池的栏杆,“你现在不是有自己工作室了吗”?
“是啊,有了工作室后可以接自己喜欢的戏,拒绝不喜欢的人,但以前…”,阮恙耸肩,“管樱也一直羡慕、嫉妒我、你、朵瑶啊,我们是朋友,可我们也在竞争,害怕成为落下的最后一个人,庆幸的是,走到了今天,至少是良性的,我们并没有伤害过彼此,暂时也没有那个念头,在我心里,我们依然都是好朋友”。
“暂时”?长晴捕捉到了关键的字眼,面露茫然。
“人都是会变的,谁知道以后会怎样”,阮恙端着果汁喝了一口,挽唇而笑,“你嫉妒管樱没有错,对付男人,她确实比你拿手些,但是…男人们想过一辈子的往往是你这种女人”。
“我”?长晴摇头,“我只想遇到一个我喜欢他,他也正好喜欢我的”。
“难”,阮恙扯唇一笑,“喜欢和娶是不一样的,男人说喜欢你,可以一分钟说几十次,但我‘我娶你’这句话却是男人这辈子最难说出口的,因为他比‘我喜欢你’要值钱太多了”。
长晴一怔,这样的阮恙总感觉让人伤感,“其实我昨天上午打了电话给你,不过是一个男人接的,阮恙,你是不是找男朋友了,是谁啊”?
“你打我电话”?阮恙愣了几秒后,皱起了眉头。
“是啊,那个人真没跟你说”,长晴生气,“怎么会有这种人,我说了找你有重要的事,他却说什么不要打搅你们,太小气了,我不喜欢这种人,阮恙,你快点跟他分手”。
阮恙突然笑了,“你还真小心眼”。
“梁子我是记下了”,长晴冷哼。
“哎,你们两个背着我在聊什么呢,快点来游泳”,江朵瑶在那边大喊。
“去游泳吧”,阮恙笑着跳进了水里。
长晴在岸边坐了会儿,才慢慢的下水。
游完泳后,三人在酒店顶楼的花园房里边享受小龙虾和宜人的海风。
长晴舒坦的拿了块烤肉喂罗本,心情也被眼前这一大堆的美食弄得好了许多,“朵瑶,你认识这酒店老板吗,游泳池全包了也就算了,这花园房应该不是有钱就能进来的吧”?
“哈哈,这是阮恙订的,反正她认识大老板多”,江朵瑶正在忙着开红酒。
“哇塞,阮恙,我越来越崇拜你了”,长晴吮了吮手指头,“以后我来这是不是直接报你名字就免费了”。
阮恙挑挑眉梢,淡淡一笑的没说话。
江朵瑶倒好红酒后,又拿酒杯摆成一个漂亮的模样,“我要拍一些特别诱人的照片发给管樱,让她羡慕死咱们,谁让她不来”。
“每次都这样,都不腻”,阮恙好笑的睨她眼,等她拍完了,拿酒杯干杯:“今晚尽情的吃喝,喝醉了不打紧,睡酒店里,我跟经理打过招呼,安保功夫做的很足,你们的丑样都不会露出去”。
江朵瑶开心的大笑:“那是再好不过了”。
三人吃吃喝喝,江朵瑶先醉了,拿着筷子一直在唱歌,阮恙接个了电话出去一趟,一直没回来。
长晴晕晕乎乎的睡了一阵,醒来拿了桌上肉又想去喂罗本时,不见了。
她打了个激灵,忙摇江朵瑶:“你看我狗没,我狗呢”?
“你狗”?江朵瑶咬了根筷子,醉醺醺的盯着桌上的肉说:“被我吃了,桌上都是狗肉”。
“你真是…醉的不轻”,长晴站起来,踉跄的摔倒在地毯上。
她就着地毯在桌下钻来钻去,边钻边找罗本。
酒店的总裁套房里,一桌商业贵族正在玩牌。
服务生推着一车果盘和酒水进来,里面热热闹闹的。
“喂,宋楚颐,你故意的是不是,他打三万的时候你不接,我放你就接”,厉少彬恼怒的推倒麻将,“还能不能愉快的打麻将了”。
宋楚颐淡冷的动了动眉梢,“我提醒过你,你一直在放炮,我再不接都觉得对不起我自己了”。
“你什么时候提醒我了”?厉少彬郁闷。
周凉低笑:“彬哥,楚哥真的暗示过”。
“真为你的智商感到捉急”,宋楚颐凉凉的说完后把麻将子推进麻将机里。
厉少彬咬咬牙,端着茶杯想喝口水想压压火气,突然,看到门口溜进来一只棕色的狗。
他“噗”的一口茶水全喷在宋楚颐身上。
“厉少彬,你干嘛”?宋楚颐身体僵住,脸顿时冷的像冰块一样,“你现在是输了钱没品德的报复我是吗”?
“咳咳”,厉少彬被茶水呛得使劲摆手,指着他后面,道:“卧槽,宋楚颐,你几时把你们家罗本带出来了,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我根本没带狗,你是疯了吧”,宋楚颐拿手绢擦衣服,懒得理他。
一直到他裤脚被扯了扯,他低头,罗本热情的摇着大尾巴、吐着舌头坐在地毯上看着他。
宋楚颐僵了僵,仔细看了看,这确实是他的罗本。
但是…它怎么会在这里?
他出门前明明把它扔在家里了。
宋楚颐脑子里飞快的窜过一个念头。
该不会又是被那个女人给带出来了吧。
他站起来,罗本也站起来。
他揉揉太阳穴,问罗本:“你怎么会在这里”?
罗本“嗷”了声,转过身往门外走。
厉少彬面露崇拜,“宋楚颐,你厉害啊,还会跟狗对话”。
宋楚颐懒得理他,举步跟着罗本走出去。
厉少彬也跟上。
跟着罗本进了消防通道,走上两层,到顶层,走廊上,一个穿着背带牛仔裤的女人正在开消防栓,边开边眯着眼睛往里望:“罗本,罗本,你有没有在里面啊”。
厉少彬笑抽了肚子,“你老婆真搞笑,在消防栓里找狗,里面装的下你们家的狗吗”?
宋楚颐揉了揉太阳穴,黑脸走过去。
罗本也先跑过去咬长晴裤脚。
长晴用脚踹开罗本,嘟嘴埋怨:“你别烦我,我要找我家的狗”。
一脸阴沉的宋楚颐听到“我家的狗”四个字,脸色缓了缓,走到长晴面前,将她脑袋从消防栓里扯出来。
长晴仰头看着面前的男人,一脸呆萌,“你怎么…长的这么像宋楚楚啊”。
她吸了口气,突然捂嘴,害怕的说:“完啦完啦,要是被宋楚楚知道我又把罗本搞丢了,我肯定死定了”。
她缩了缩身子,像老鼠一样四处张望。
厉少彬笑的眼泪水都出来了,“你老婆是搞小品的吗”。
宋楚颐阴鸷的扫了他眼,也实在不忍心自己老婆再这么丢脸下去,干脆直接抱起她往楼下走,边走边对厉少彬说:“把你房卡给我”。
厉少彬心不甘情不愿的递给他,“喂,我里面的套套你们少用点啊,给我留两个”。
宋楚颐懒得搭理他,径自把长晴抱进了房间,罗本这会儿倒也不敢乱跑,很乖巧的跟在两人身后。
厉少彬在后面小声嘀咕:“真是有一家三口的即视感”。
长晴被抱到床上,立即又爬起来,“我要找罗本…”。
宋楚颐头疼的牵着罗本到她面前,说:“罗本在这里,不用你找了”。
第85章我告诉你,我是有老公的人
长晴捧着罗本眯眸看了看,然后松了口气的用小脸蹭蹭狗脑袋,“罗本,你说你怎么又乱跑呢,害我差点就要报警了”。
宋楚颐冷嗤:“你还知道报警”?
“我当然会,不信我现在就报给你看”,长晴往裤兜里去摸手机,摸了一阵,懵了,“咦,我手机呢”?
“你人还在就不错了”,宋楚颐起身去倒水,被她气得,他得喝口水压压惊。
刚拿上杯子,房间里传来“砰咚”声。
他急忙返回去,长晴摔倒在地毯上,罗本正在亲她脸蛋。
这只色狗。
宋楚颐寒着脸走过去直接把罗本给扯开,警告:“罗本,再敢亲她,一星期不给你吃饭”。
罗本无辜的“嗷嗷”,它做错什么了吗。
宋楚颐不理它,弯腰把长晴扶回床上,她还在茫茫然的说要找手机。
他嫌烦,直接把自己手机扔给她。
“我手机找到了”,长晴孩子气的捧着手机捣鼓起来。
她今天穿着也符合她的行为,牛仔裤背带裤,里面搭着白衬衣,头发弄成了马尾,没化妆,模样干干净净,像个二十岁的大学生。
宋楚颐伸手捏捏她肉嘟嘟的粉嫩小脸蛋。
大约喝了酒,皮肤烫烫的。
“别碰我”,纤长的睫毛卷着灯光的潋滟微抬,桃花眼里妩媚动人。
宋楚颐再将视线投在她橘子瓣水润的唇上,听她说:“我告诉你,我是有老公的人”。
他冷若冰霜的脸低低的如春水化开,溢出笑纹。
“别笑”,长晴掐住他脸,表情一本正经,“虽然你长得很帅,不过我有老公,我老公可厉害了,是个医生,那手术刀,唰唰的,能治好多人”。
宋楚颐低低笑了,拿开她手。
“你笑什么”?长晴歪头看着他。
“我去给你倒杯热水”,宋楚颐转身走了出去。
倒水时,接了医院一个电话,聊了五分钟,再回来时,床上狼藉的不像话。
女人的高跟鞋、袜子、内衣丢在地上,长晴半边身子钻进被窝里,一只小脚露出了床头。
罗本正没事可做在咬着内衣玩。
宋楚颐生气的从罗本嘴里拿过内衣,肩带已经被咬坏了。
他把罗本赶了出去,掀开被子,把长晴从床上捞起来,低头,正好看到长晴的背带裤肩带全滑落在腰上,衬衣被她解开到胸口位置,里面内衣不在了,里面的一切从他角度望下去一览无遗。
他眸子幽暗的深了深,长晴浑然不自觉的倒在他胸膛里,娇嫩的粉唇擦过他锁骨。
他喉结动了动,嗓音低沉的道:“来,喝两口热水”。
长晴脑子里一片混乱,就着他杯子喝了两口,末了,还舔了下嘴角。
宋楚颐乱了呼吸,把水杯放床头柜上,手将她背带裤的衬衣摆全部取出来,从上之下一粒一粒解开纽扣。
“不准你脱我的”,长晴捂住他手,摇头,女人的发香飘过他鼻尖。
他胸口荡了荡,把她抱进点,薄唇贴着她耳廓低低说:“我能碰,我是你老公”。
“你是我老公…”,长晴自言自语的仰起头,试图想看清他的脸。
但她黑发披散,性感妩媚的模样已经让宋楚颐忍不住了。
他心尖痒的厉害,朝她唇上狠狠吻压。
长晴倒在床上,被他吻得迷迷糊糊,连自己是谁都快不记得了,朦朦胧胧的只听到有人在叫她名字。
“长晴…长晴…”。
屋内的气温似乎升温至一种极致。
宋楚颐手臂撑在她两侧,仿佛间,他碰触到了自己口袋里一个小盒子。
他怔愣了下,取出来,想起这还是昨天晚上特意去买的,本来也是准备着今天晚上用的,中午闹了不愉快,还以为用不上的,现在正好…。
她总说疼,今天晚上应该不会了。
这个晚上,长晴似乎都在太阳下炽烤一般,她试图把火源推开点,但没多久,火源便又烤着她,烫。
除了烫,还有疼,她哭了出来,不过没多久,似乎又不疼了。
迷迷糊糊中,每一个细胞都胀的难受。
耳边,男人低沉炽热的急促喘息声一直在她耳根子边上回荡。
长晴身体不受控制的缠紧住那根藤蔓,缠的紧紧的…
第二天,长晴被渴醒的。
身体动了动,竟然动不了。
她侧着身子,但半边身子好像被一个身躯压住,一只男人的手臂从她腋下穿过,大掌停在她胸口。
长晴感觉滚烫的身体凉了半截。
她感觉到自己没穿衣服,旁边的男人也没穿。
天啊,她不会昨晚喝醉酒在外面一夜情了吧。
她小心脏抖得快停了,也吓得快哭了,不过看到男人手腕上眼熟的黄花梨木佛珠时,她紧绷的心才松了松。
但松了一秒,又紧绷住了。
她脑袋吃力的转了转,看到宋楚颐那种慵懒又性感的脸时,她猛地推开他。
宋楚颐被惊醒,却是淡定的揉了揉眼眶,再伸手继续把她抱进怀里,嗓音沙哑又蛊惑,“再睡会儿”。
他昨晚真是消耗了巨大的体力。
“宋楚颐…”,长晴生气的在他手臂上咬了一口。
他吃痛的坐起来,再没睡意了。
长晴也试图坐起来,可挪动的身体两腿竟然酸麻的不像是自己的。
她震惊,之前跟他也试过两次,也痛,可不像现在这样啊,特别的奇怪。
似乎还有东西滑过大腿,床单下面也湿了一大块。
长晴傻,可还没那么傻。
之前弄脏床单,是流了血,但这次…
她真的感觉到不一样了。
她懵了,却不敢动,只是震惊的看着身旁的男人,脑袋茫然又不知所措。
怎么会这样。
她昨天还在想要跟他如何走下去,昨晚就跟她…
通红的双眼里溢出泪水。
宋楚颐忍着被他咬痛的手去抹她脸上的泪水。
长晴再次推开他,拿被子盖住自己,蜷缩的一团坐在床上大哭。
宋楚颐头疼的套了条裤子和衣服穿上后,无奈的注视着她,“你到底怎么了,我们是夫妻,发生这种事很正常,还是很疼吗,但你昨天晚上也一直抱着我啊”。
长晴脸红抽噎,听不下去。
她虽然喝醉了,可有些朦朦胧胧的片段似乎还是有点印象的。
她一开始好像确实是疼的清醒了下,但后面好像又舒服的晕了过去。
“我不想跟你发生这种事”,长晴拿枕头扔她,捂耳朵不愿去相信这一切。
宋楚颐皱眉,有些生气,“你不想跟我发生这种事,那你想跟谁”?
“总之不是你就行了”,长晴恨恨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