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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璇说出那个字,让她心里压抑的火苗腾的一下燃烧起,“我是卖了自己,但是董事长夫人你该去问你儿子,为什么我会这么做?”

“问尔墨?”厉璇明白了,尔墨想得到什么一定会想尽办法,哪怕是再见不得光的他都能做出来。

“是!你怎么不去问啊,他对我到底做了什么!”她不想再去回忆之前发生的,每一次噩梦醒来,她都要重新再面对一次过往,挨着墙壁她努力挺直脊背冷冷的看着厉璇。“夜店不是个好地方,您儿子更是个混蛋,是他不肯放过我,我弄成这样都是他!你该去问他为什么不肯放我,他做的那些事简直是禽/兽不如!”

厉璇沉默的听着她说完,“郁小姐,我的儿子我知道该怎么教,现在是有关于你的。尔墨现在对你有兴趣,如果你有了孩子的话……”

“不会,我不会要他的孩子,他这样的人不配、不配!”她大声喊着,厉璇说的这些话并不是没有可能。

凌尔墨一直都在监视她,阎利枫被放出看守所、她撞见医院里的他们,袁楚楚怀孕结婚,这些都不是巧合,他终于逼着她放手了,死心了。

下面会怎样?他还问她是否喜欢孩子?呵呵呵呵……孩子,再这样过下去,真的会多一个比她更可怜的孩子。

“不,我不会生的,我错了一步,我不能让这个错误留给我的孩子!”她捂着脸,眼泪从指缝里落下。

“如果尔墨想要的话,你必须生下,不过你放心这个孩子会得到最好的生活,至于你完全可以远离。钱方面,凌家不会少给你。”她沉默的一会慢慢的说道,“当然这是后话。”

停止了哭泣,郁若尘抬起头好似看怪物的眼光望着厉璇,“你们都是混蛋,你们都会有报应的!”这么轻轻松松的一句话,就要决定她的命运。

“给郁小姐检查吧,能生下凌家孩子的女人,一定要干干净净的,一步都不能错。”她漠然的神情看着被人拉住按在检查台上的郁若尘。

一步都不走错,错了一步,什么都会改变,她比谁都要明白!

被人强行脱下衣服,按住不动,冰冷的器械送进身体里,凉意透彻四肢百骸,疼的她咬紧双唇。

赤/裸/裸的被人这样对待,她根本不是人,在他们凌家人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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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尔墨都不敢用力的抱她,看着情况不对他连忙冲下楼,“去请医生来,快!”

等着医生给她检查,他突然想到什么,起身在客房那里停下,“我有事找你。”他直接推开门进去。

“尔墨,对妈妈就这么没有礼貌。”厉璇也听见了他刚才喊医生。

“你该给我个解释。”他在厉璇对面坐下,优雅的笑一成不变。

“儿子,我们有多久没有这样好好的相处过了?”看着凌尔墨仿佛是在照着镜子,仿佛是曾经的自己,曾经年轻狂傲的自己。

“解释。”他说的更简短,“一分钟。”

“好吧,我今天带她去做妇科检查了。”厉璇摆摆手说的直接,尔墨不会对她怎样,但是他有办法对别人,甚至更出格的也能做出。

他笑容在嘴角漾开,眼底色泽深的可怕。“这是我的事,你不该管!”

“是你的事,不过牵扯到凌家,我还是可以做主。”

“凌家?”他微微挑眉。

“郁若尘,二十二岁,只有个妈妈在疗养院。”厉璇靠在沙发上,对视凌尔墨的眼睛慢慢的说着,“郁?她也姓郁,正好二十二岁……”

“妈,你的话太多了。”凌尔墨收敛笑容,倏的脸色阴沉,房里的气氛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而诡异。

去法国?离婚?

茶色的眼睛,像一块闪烁流光的琥珀,蕴含隐忍的怒意。尔墨唯独这双眼睛不像她,权利、财富、欲/望、掌控力……这些通通的在他眼里毫不隐藏的表现出来。

他喜欢带着墨镜,谁都以为这是他的爱好,却没不知道这个孩子一直在用这个方法来惩罚她,每一次看见他的眼睛,厉璇心里的秘密反复的噬咬心脏。

“尔墨,我是好心。”她有意识的想避开他咄咄逼人的眼光,仿佛他可以随时的看透自己。

“妈,你是不喜欢看到我的,何必再管这么多。”厉璇的躲闪让他知道自己的做法又一次奏效,她是为了凌家,为了凌敬宇。“是我疏忽了,不该让那些人的话打扰到你,放心不会再出现第二次,我保证!”他低头在厉璇脸颊轻轻礼节性的吻了下。

咖“你有事不想我知道,我可以不管,但是尔墨你最好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她不过是顺着消息猜的,他的反应明显过激。“你非要弄到不可挽回的地步,才会甘心罢休?!”

厉璇不敢去想,但愿尔墨还没有疯到那一步,她错过,可是儿子不能因为她的过错一路再继续错下去!

“我很清楚,从我懂事开始,我知道自己做的每一件事。”他站起身,还是那副迷死人不偿命的微笑,转变的太快,以至于会让人以为他刚才的那副表情,是幻觉。“妈妈,不要再靠近若尘,目前我还没有玩腻,谁也不能碰我的小玩具一下。我给你准备了别的地方住,要我亲自送你过去吗?”

聆他的口气像个孩子,在告诉身边的人不要企图坏心的抢走玩具,他力所能及的保护着。

“你这孩子,到底像谁?”厉璇脱口而出,她的儿子她根本无法靠近,只要她过于靠近一点,他浑身的刺都在防备。

走到门口的凌尔墨突然转身,笑了笑反问着,“这不是你应该告诉我的吗?我到底像谁?!”

“出去!”她闭起眼睛,握紧手掌,她试图改变保持了二十多年的相处模式,可惜根本不管用,无论她做什么,尔墨也无动于衷,一切都会又重新回到原地。

他转身就走,嘴角线条变的冷酷冰冷,一点所谓的关心就想抵过二十多年的痛苦,他不需要,也不再会奢望。

那个弱小不会反抗的凌尔墨早就在那件事中死去,埋葬了他最初所有的美好。

听着医生给郁若尘做出的身体检查报告,凌尔墨一直望着才安静睡着的她。她什么都不知道,整个计划里,她可以说最无辜,但是作为计划的一部分,这就是郁若尘的宿命,欠下他凌尔墨的人,一个都逃不开。

孩子,他和郁若尘会有孩子吗?一个未出生就会被烙上罪孽之印的孩子?他支撑着额头,有点疲倦的闭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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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璇搬离,是她醒来后才知道,凌尔墨看上去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还是照常的出门晚上回来,至于什么时候她也不在意。

只要,不要晚上来纠缠她。

他会进来她房间,什么也不说的就抱着她,经常是睡到了半夜才离开,她装睡也忍到他走了,才敢动。

早上睡眠不足的黑眼圈,要足足上两层粉才能盖住。

她照常的上班,在公司里她这个级别是见不到凌尔墨的,这样正好,她可以更加安心,不过公司里对他的八卦新闻是天天更新,那些他前一天的行踪都会被说起。

滴滴滴~~手机短信跳出消息:“有消息,请我吃饭就告诉你。老地方见。”配上一束鲜花,她一看就知道是谁,适时的让她从凌尔墨的八卦里解脱出来。

午休,她找到短信上说的老地方,温泽已经等着她了。

“什么消息?”她摘下眼镜,揉着看了半天电脑发胀的眼睛。

“喜忧参半。”

“说说看。”

温泽拿出一样东西递给她,上面是法文,还印了一个她送给温泽的吾爱永恒的设计图。“这是?”

“郁设计师,你的作品被人相中,开了价钱准备买下!”他郑重其事的回答,“法国人,他们想和你谈版权问题,还有合作。”

“合作?我只是新手,而且又不是专科!?”她简直不敢相信。

“他们对你的设计非常满意,觉得你有潜力,天赋可不是每一个人都有的。”

“那,是要去法国吗?”她楞了下,凌尔墨不会让她离开。

“是的,去法国。”温泽看她眸子黯淡下去不由握住她的手掌,“接下来是我要谈的第二个消息。”他的表情比往常多了点凝重。“还记得你曾经对我说,你要离婚?!”握在手掌里的小手顿时抖了一下,凉凉的。

她对温泽肯定的点点头,舔着干燥的唇平稳情绪。“我说过,不过温泽我不想连累你,我的朋友帮我找了律师,我会请律师办理。”

“之前,阎先生的案子上厅的话会有胜算的把握,但是你这次要面对的是凌尔墨,单不要说他的背景,你现在手上有证据让陪审团认定你们夫妻感情不和,甚至破裂不得不离婚收场吗?”

她艰难的摇头,凌尔墨拍的照片她在气愤下都撕碎了,光碟还在他手上,可又不能证明是被胁迫拍的,况且她真的主动卖了自己给他。

出轨?凌尔墨的花边消息是整个娱乐版的头条,可是那些女人都在事后纷纷表示只是朋友!

家暴?凌尔墨的外表能骗过所有的人,他只会在她身上留下那些情/欲的痕迹,这怎么算是证据?

“我该怎么办?我一点证据都没有……”她泄了气似的连连摇头。

生日快乐

她想的过于美好,在温泽的提醒下发觉她目前准备不出什么有力的证据来和凌尔墨离婚。

“别失望,你是身在其中看不透彻,还有我在你身边帮你。”温泽轻声安慰她。

“谢谢你温泽,我真的挺没用的,自己的事情都处理的那么糟糕。”

“不,你比谁都坚强,为了阎先生你付出的太多。”

咖郁若尘眼神淡下来,“别说了,那些都已经过去了,我现在只想为自己好好打算。”阎利枫在结婚后很快的离开这里,一点消息都没有留下。

这样也好,他该有自己的生活,阎利枫和她是原本就不会有交集的平行线。

“我想肯请郁若尘小姐答应一件事。”温泽在她的对面端正的摆出一副严肃的表情。

聆她真没有见过一派严肃的他,反而笑了起来,“温泽,你干嘛啊,这么正经,你有什么直接说!”

“这样才对。”他重新露出笑容凝视她笑的弯弯的眉眼。

“明白了,我以后会记住。”她想起温泽以前说过,让她记着要多笑笑,这个人平时看似平和安静,什么时候也学会这样逗人开心了。“说吧,你要让我答应你什么?”

“答应让我做你的律师顾问。”那张明媚的笑脸比窗外的阳光更加温暖,温泽有些恋恋不舍的移开目光。

果然,她在微微惊愕后还是摇头,“不行。”

“凌尔墨很厉害,可是我也不差,至少真的双方对立,他不能轻易的赢过我。”温泽眉眼里带着绝对的自信,“听着若尘,你是我朋友,我想帮你。况且能赢过凌尔墨,也是令人值得高兴的。”

“你和他之间,是不是……”

“朋友?对手?呵呵,你不懂的,你只要相信我,绝对的相信我,我可以帮你实现你希望的,离开凌尔墨,你会有新的人生。除非……”他顿了顿,再次看着郁若尘,漆黑眼底深邃看不透边界,“除非你爱上了他。”

爱上他?凌尔墨?她身体不由僵住。

“若尘,你这个小可怜,我真的舍不得你伤心。”

“若尘,我是真的舍不得你,你陪着我吧。”

若尘、若尘、若尘……

耳边全是他的声音,身体的反应更让她觉得讨厌,她居然想到了凌尔墨,靠在椅背上,慢慢的捂住脸她羞愤的摇头,“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我没有爱上他,我、我爱的人是……”声音突然停止,过了片刻她才小声的开口,迷茫而带着一丝强迫似的确定,“是阎利枫,我喜欢的一直都是阎利枫……”

温泽的手放在她的肩头,他身上有种不知名的香味飘入她的鼻尖,慢慢的用一种低迷的嗓音说道,“是的,你不爱凌尔墨,别害怕你是不爱他的。”

郁若尘脸色苍白,眼睛茫然的望着他,喃喃重复他的话。

“是的,我不爱,我不爱凌尔墨!”

他低头轻吻下她的额头,“嗯,乖若尘一切都过去了。”

她渐渐意识清醒过来,擦着脸上的冷汗,“温泽,我是怎么了?”刚才她一刻的脑中空白,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压抑过久,你不能再这样下去。”温泽带着担忧,“抱歉,我刚才试着想让你放松,没想到会伤害你,抱歉。”

“刚才的是?”

“是心理暗示。”他慢慢的说着,眼里又一次浮现悲伤的神情,“如果我早一点用这个方法帮颜颜,她就不会那样了……”低垂的发遮盖他的眼睛,她只看到温泽的唇带着一抹哀伤。

颜颜,他不止一次提过的名字,郁若尘只觉得自己也仿佛被他感染,那种失去所爱的痛苦,恐怕也是温泽心头不可触及的伤。

“温泽,我这个苦主可支付不了你多少顾问费,你说不定会白白给我打官司,也许会被我连累!”她伸出手在温泽面前,“这下,该轮到你考虑清楚了!”

“成交!”温泽也伸手握住。

她的笑容如花绽放,浅浅的梨涡漾开,很久很久都没有这样开心的笑过,温泽的话重新给了她勇气。

至于凌尔墨,她在脑中尽力的排除关于他的一切,是的她不会爱上这个混蛋,带给她数不尽的耻辱,永远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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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回到家,鞋柜里摆着凌尔墨的鞋子,他今天怎么提前回来了,平时不到半夜不归的。想想这些也轮不到她管,她的作品被人法国公司看中,而且离婚一事,也会着手安排,光想到这点郁若尘的心情就好了不少。

没有开灯,她轻手轻脚的摸着楼梯上去,不想被谁发现她回来了。

“跟我过来!”黑暗里有人低吼了一声,她吃了一惊顿时站在原地,从楼梯上走下来的人影从她身边走过,一身的酒味让她皱皱眉头,他喝过酒之后格外的难缠,所以她根本不能忤逆,转身跟着走到客厅。

他从酒柜上拿酒倒了两杯,转手递给她。

“凌总裁,我明天还要上班,不能喝酒。”她避之不及。

在黑暗里,凌尔墨清楚看见她有点惊慌的眼神,轻笑着,“怕什么,我早就吃了你,真想要你,你连床都下不了。”

头顶是他温热的呼吸,郁若尘下意识的要朝后退开,“若尘,生日快乐!”凌尔墨的声音在黑暗里听来格外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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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不对,她的生日还没有到,凌尔墨是醉的不清,开始说着酒话。

“陪我喝一杯。”他举杯一饮而尽,看她端着杯子未动,圈过她的腰抱在怀里,邪邪的笑着,“我喂你?”说着就要拿走她手里的酒杯。

“不用,我自己来!”她知道后果会是什么,与其这样还不如自己动手,咕咚咕咚的喝下,这酒烈的呛住喉咙,郁若尘一个劲的咳嗽。

“乖,好了好了!”他似乎很满意她的举动,手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舒服点了吗?”

咖她伸手推着他,“我很好、我、我想去睡了!”她呛的脸通红,酒气猛烈的冲上脑袋,晕晕的难受。

凌尔墨不放,两人拉扯着倒在沙发上,他的腿直接过来压着她,和八爪章鱼般死死的抱紧不准她动一下。

“不准动,不然是你自找的!”他咬着她的耳垂,看她明明吓的发抖,却要强忍着。她聪明多了,学着听话,可惜听是听,却从没有一刻的顺从。

聆“我、我难受,我想吐!”她是说真的,她不敢动的一个原因,是她怕动一下头昏的会直接吐出来。

“不准吐!”他蛮横的命令,压着她凌尔墨开始吻上,顺着脖颈噬咬着纤细的锁骨。

“不行,你别这样碰我,我真的想……”他压的她难受,她侧过脸张嘴一声干呕,酒的味道充斥口腔。

“你敢这个时候吐试试!”他支起身子平视她的脸,五官都因为难受痛苦的皱在一起,“今天不要你,少摆出这副不情不愿的样子!”他表情一变,刚才温柔的样子早已不见。

她厌恶他,每次碰她,她痛苦的都和什么似的,情/欲中彼此纠缠欢愉,情/欲过后,她恨不得离开远远的。

就真的这么厌恶,她还想吐,当初在夜店她喝了那么多,被他抱着不也很开心吗?

她真的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他警告过她不要再有所动作,她不仅不听,甚至更加大胆,公开的场合和温泽一起。

温泽,那个最近神秘出现的男人,凌氏集团最有力的竞争对手。郁若尘不傻,懂得阎利枫不在了,再准备找个大靠山,就在他眼皮底下,两人都可以进展这么顺利。

胃翻腾的厉害,她今天基本没有吃什么,一来一往的她也吐不出来。

“我是真的难受,今天不行,真的不行!”还是干呕想吐,她捂着嘴巴克制着。

“怕什么,你不是早就准备去医院手术不要怀孕的吗,就是真的有了,你郁若尘也能狠心打掉,只要和我凌尔墨有关的,你都不会要,是不是!”他俯视她惊慌的眼睛,用一种复杂的难以捉摸的眼神,沙哑着嗓子他带着质问。

“对啊,怎么样,我就是那么做了,也轮不到你来说!董事长夫人,你的妈妈说我脏,她还让人给我检查,说什么生下凌家孩子的女人要干干净净的!我都被你毁了,我怎么能干净?!她还说只要留下孩子,我就可以离开,还会给我很多钱……”她含着泪一口气说完,她凭什么这样对她?

“谁也不能让你走,哪怕就是没有孩子,你也要给我留下来!”他捧着她的脸,咬牙切齿的吼道。

“我不要!”她被酒烧红的眼睛眼泪汪汪,却不改一如既往的倔强,“你个混蛋,你不肯放过我,还要逼着我怀孕,你妈妈巴不得我生了孩子就赶走我,你们家都是疯子、疯子,没有一个正常的!”

凌尔墨楞在那里,听着她大口喘息的说出这些!

他慢慢的起身把她抱起来,轻轻擦去她的眼泪,收敛起暴力凌尔墨贴在她脸庞细细低语。

“除了我,谁也别指望能动你一下!”他声音变的柔和,摸着她满是眼泪的脸,“若尘,我是你老公,你怎么不看清楚这个事实?你不经过我同意,擅自的做主,你再恨我,也不能拿自己身体开玩笑,对不对,你现在只有我在你身边,我们应该是最亲密的人!”

她侧过脸,沉默代表她的回答。

“今晚,我们不吵架,也不说那些伤人的话。我妈妈做的那些对你造成了伤害,可是你也瞒着我要去做手术。如果你妈妈知道的话,若尘,你会伤了她的心!”

妈妈……她眼眶一热差点哭出来,“你又打算用我妈妈来威胁我!”她转身用力的推他。

“我送她去新的疗养院,不然你所做的是真的伤了她。”凌尔墨站起身,冷冷淡淡的告诉她。

“不行,你不能这么做,你不能把她带走!”她跳起来抓住他的手臂,“不可以,我只剩下我妈妈一个亲人了,你还想怎么样,凌尔墨你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