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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混蛋,你会有报应的!阎利枫、阎利枫你走啊,你被他骗了……”远去的她的声音随着门锁响动后消失。

报应?!是的郁若尘,我会遭报应,但是首先遭到报应的该是你,我要亲手推你痛苦的下地狱,然后大不了我也一起。

因为,我们都是不该来这人世的,你怨恨我,那我该去怨恨谁!

尉迟说他背负的太多,这个枷锁他推卸不掉,如噩梦般!

他拦住想冲上楼去救人的阎利枫,邪狞的笑着说,“要么,你赢带走她,要么,我有很多办法弄的她求生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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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较量,阎利枫几次都被打的躺在地上,却又拼命的站起来,一身是血,脸上也被血污的看不清五官,凌尔墨也难得又挂了彩。

拎起阎利枫的衣领,这个小子确实有点意思,那样拼命的为了女人,甚至凌尔墨有点欣赏他这种执着,可惜这个女人是郁若尘!

“输了哦。”他拍着阎利枫的脸轻笑,“我要去享受若尘了,你抱过她吗?她叫/床的声音真叫人浑身兴奋!”

“狗/娘/养的!”阎利枫眼睛被血蒙住,啐了他一口。若尘,他的若尘,他真是废物没有办法救她!

凌尔墨狠狠的一记拳头砸向阎利枫,看他倏的一下落地,不再动弹。

“这里的一切都不要收拾,把那小子处理下!”他慢慢擦着手上的血,扔下毛巾走上楼,今天发生的事情没那么容易就结束。

五十八章

“你怎么没有死!”她的眼泪还在流,却冷冷的恨恨的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她的眼光冷冽只有恨意,那种巴不得他快死,却见他还活着时的厌恶。这样的眼光曾经让他的心疼的真的如死了一样,即使到了今天还停留在脑海深处。

他很想无所谓的笑笑,但是不行,面对郁若尘的质问和诅咒,成功的让他直接进入愤怒,没有任何笑意掩盖着的愤怒!

她也想他死,他就偏不让她如愿!

伸手抓住她,紧贴在她后背,接着一下就撩起她的睡衣,手掌在细腻的肌肤上游移。白天她一副木偶毫无生气的模样惹他不高兴,在外面找的女人又让他没有兴趣。

“啊~”凌尔墨轻哼一声皱皱眉头,她居然咬了他!

趁着他失神,郁若尘挣脱开在宽大的房间里她不断的躲闪他。“你走开,不要碰我,你这个凶手!”手边碰到什么就拿起什么朝着他扔过去。

她好恨凌尔墨,窗子刚才被人封住,门她也知道是打不开的,但是今晚她绝对不会让凌尔墨碰她一下。

“我才是你老公,那个野男人我让他死就死!”他从没有在任何一个女人面前这么狼狈,被她打了耳光,还被咬了一口,在他想亲热的时候,也心里想着别的男人死命反抗他!

“你不是,是你逼着我结婚的,一切都是你的圈套,你杀了阎利枫,我要和你离婚、离婚!”她不住的摇头大声的喊着。

“这是你自找的!”凌尔墨生气起来像一只蓄势待发的野兽,想制服她太容易,扭着她手臂压在她背上。

这个姿势压着她难受,郁若尘固执的继续反抗,“滚开、滚开!”手臂被弄的钻心的疼,她低低的哼了一声。

凌尔墨听着,身体某种不由紧绷的难受,她单薄的睡衣不堪一击的脆弱被扯下,他灼/热的坚硬急切的契入她的柔软。

第五十九章

“阎先生、阎先生,听到我在说什么吗?”阎利枫眼睛肿成一条线,血源源不断的从鼻腔里流下,嘴巴里都是血腥味,救护担架上都染上血迹。

他原本昏昏沉沉的脑袋开始变的空白,耳边喊着他的声音越来越远。

“若尘、若尘……”他张张嘴低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不断的喊着这个名字,血从嘴角溢。

手术室门下一刻打开紧闭后,红灯亮起。

高瘦的身影的男子注视被推进手术室的阎利枫,儒雅书卷味的脸上有着超乎的冷静。

“少爷,其实您不必给自己惹麻烦,像这样斗殴致死的人太多了。”赶着替阎利枫办完住院手续的中年人提醒着他。

年轻的男子笑容清清淡淡的,抬起头那平和的眼瞳下是平时不可一见的深邃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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肋骨断了两根、身上其他多处轻微骨折,新伤加旧伤,更不要提软组织受伤的地方,总之他阎利枫彻彻底底的输了。

窝囊废!手术后醒来,沉默不语听着护士喋喋不休的告知伤情还有诸多的嘱咐,突然的他狠命的拔下点滴,就想冲出去。

超乎想象的疼袭击而来,都比不过他心撕裂的痛!他初尝爱情的滋味,就已经被折磨成如此,若尘一定比他疼上很多很多倍。

他心里念着她的名字,她在凌尔墨身边被弄成那样他都没有办法帮她,想到这里好似连呼吸都变的困难。

“阎先生你这样要去哪里?”有人拦下了他,稍稍用力就制止住他。

“你是?”眼睛消肿了点,勉强看清站在自己面前的男子,俊朗丰秀。有点眼熟他的样子,阎利枫皱皱眉,“我们认识吗?”

“在你皮夹里我找到身份证。”他笑容很有亲和力,还有这个声音……“我叫温泽/奥古斯特。”

“谢谢。”这个名字让他有点吃惊,奥古斯特家族在历史上的影响力即使到了今天也仍然有一定地位。

“不用谢,你是郁小姐的家人吧,我和她有一面之缘,没有想到会见她的家人。”他说着拿出钱包递给他。“抱歉,情况危急,我无意窥探你的隐/私。”

皮夹里是他和若尘的照片,笑的好开心的女孩抱着他,单纯开朗,这些仿佛是昨天才发生。阎利枫勉强扯了扯嘴角,小心的放在手掌里。

“阎利枫是谁?”病房门口突然出现的警察,将病房里的两个人上下打量着。

“是我。”

“凌氏总裁报警,说你非法闯入他人住所,对私宅的财物有所破坏,严重危害他人人身安全,我们已经准备立案,需要阎先生你协助调查。”冰冷的手铐锁住他手腕。

“你们没有弄错了没有,明明是凌尔墨非法禁锢了我的外甥女,我只是要带她离开那个混蛋,你们根本不清楚那个家伙到底做了什么!”

他愤怒的低吼,立刻随行的人中有律师模样的人打断他的话,“阎利枫先生,你可以保持沉默,不然你说的这些都会被当成呈堂证供,我的当事人可以再多告你一条蓄意诽谤!”

夜深着,警笛闪烁带着阎利枫一行离开。

温泽看着从皮夹里掉落的那张照片,比他所见到那个郁若尘眉眼里都洋溢着幸福的笑。他的手指摩挲着照片,这张笑容让他看的有些出神。

站在门外的中年男人,见了温泽这副样子后,他欲言又止的静静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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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来回穿梭着家庭医生、护士,给郁若尘检查后,每一个都给出凌尔墨同一个答案-------神经性厌食。

她从开始拒绝吃喝,他死命的塞下点,她马上就能吐出来,人一天天看着憔悴,像朵快枯萎的花。

再这样下去手臂血管细的,就连打点滴都有困难。

“想死啊,没这么容易,我们耗着,看谁先沉不住气!”凌尔墨摸着她了无生气的长发,看似关心体贴的安抚着,却伏在她耳边却一字一句的威胁。

“他怎么样了?”她反复只会问他一句,看了报纸,没有看见最近有任何人身亡的消息。可是,他那天一定伤的不轻,凌尔墨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想知道?去吃东西,吃饱了让我玩的满意,我就考虑告诉你。”他搂着她,亲着她的双唇。像一个纵容妻子坏脾气的好丈夫,估计在场的人看的都会感动吧。

他的小宠物表面温顺骨子里去厉害的让他心里痒痒的,从她身上他开始会有一种满足感。

第六十章

“少爷!”电话里是管家惊慌失措变调的声音,“郁小姐她、她不见了!”

不见了?!一个大活人就这么在众人的眼皮底下不见了?

凌尔墨眉梢挑起,考虑了一会突然轻笑着,声音透过电话那端传过来,“家里养的都是死人吗?在我回来前就是整个翻遍了都把她给我找出来。”

“是的少爷!”像是把刀架在脖子上,管家比打电话前告之前抖的更厉害,看着少爷长大,从没有一次发生了事情能让他像刚才说的那般简直云淡风轻,那就表示……

咖唉,找吧!

“总裁、老板、BOSS!”飞机上在凌尔墨考决定暂时不去法国,而是调转回去时,秘书急的都语无伦次,“您这么做,法国那里该怎么交代?”

“那是你身为秘书的事情了。”凌尔墨坐在那里没有丝毫的慌张,他一向是个非常沉住气的人,想从他的手里逃走,光是这份胆识他就该重新审视对方。“记住,关于郁若尘的一个字都不许泄露让法国那里的他们知道!”

聆“是的,我明白了。”秘书不敢再多说一句,BOSS优雅的笑着,浑身散发的冷冽让人不寒而栗。相比起来,还是稳住法国那边的人看起来更容易且安全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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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不见的?”凌尔墨回到别墅询问所有当时在场的人。

“您走了以后小姐在房里休息,照常去巡视一下,小姐突然说想吃东西,我就给她去拿,等我回来时小姐就不在房里了!”管家如实的回报。

凌尔墨在整个房里看了一圈,衣柜里的衣服没有动、拖鞋也在床边,她这个样子该是很显眼,不要说出去了。

他瞄见掉在地上的报纸,日期是今天,整整一版面都是他凌尔墨照片,不过照片上的内容和往常有点不一样。

女主不再是往日的小明星或者是名媛之类,而是他买下郁若尘初夜那天两人开车离去。

旁边还有几行关于不知名男性擅自闯入凌家别墅后被打伤且被司法拘留的消息,更是有人大胆猜测这个人和凌尔墨争夺的女人就是照片中的女孩。

哼,照片、消息,报道一系列的出现,消息准确迅速都让他忍不住赞叹,又是一家报社该消失!甚至,还有什么人也该一并消失才对!

“还有什么没有找过?”他转身再次询问。

“都找遍了!”管家的头都要垂到地上,郁小姐突然失踪,少爷居然连每年这个时候回法国也取消。

凌尔墨没有再说什么,从房间下楼梯,径直的朝着厨房走去,宽大开放式的地方连着储物间,一眼就看的清楚。

他的脚步遍寻一圈后停下,突然伸手用力拉开门锁,蓦的,他听见自己暗暗的舒了一口气。

郁若尘穿着睡衣赤脚蜷缩在里面,手里还拿着食物,一点一点强迫自己吃着,显然她吃的很费力,吃了又吐却不肯放弃的接着吃,却相比之前要能稍微进食。

“终于肯吃了哦。”他唇角勾起,看她狼狈的模样。“知道他没死你就乖乖的吃饭,然后等着陪着我继续玩乐。”只要和阎利枫扯上关系的,她总是逼着自己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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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楼去,如果你再弄这样莫名其妙的的失踪,那我也让阎利枫也这么玩玩看。”他俯下身子靠近她,眯起的眼眸带着致命的危险,“不过,他可是会永远也找不到的。”

“你敢这么做,我会恨死你。”她抬起眼望着他,声音轻柔且坚定。

“被你恨着也许不见得是坏事,只要我开心就好。”他优雅潇洒的转身,而她则从储物间里出来,每随着他上楼一步,郁若尘就仿佛踩着刀尖上,剜的钻心的疼。

阎利枫没事她总算是放下心,可是他现在有可能面临坐牢,他的才华和抱负还有那些希望,通通是要被眼前这个男人给毁灭。

她恨透了他,可是她没有办法摆脱这个人。

郁小姐,请你一定要忍耐,这样才可以救阎先生甚至是你自己。

有人这么告诉过她,忍耐吗?要忍耐凌尔墨所作的一切,甚至在床上也要如此吗?她讨厌被他抱着、亲着,强迫她做那种事。

她想着那一夜,他在身体里的感觉那么兴奋、清晰,连同她也跟着不住的战栗,差点尖叫出来,她好怕这样的感觉会日益加重。

她守着自己的心,即使身体她也曾想要不屈服,可是她居然发现已经开始改变,身体的背叛让她恐慌起来。

这样下去产生的依赖,她有点不敢想象。三个月、还有三个月,她要每天面对凌尔墨,怎么办?她出神的想着,冷不丁他从背后抱了上来。

“啊!”她惊慌的想挣脱。

“你浑身都是灰,还吐成那样,我没有兴趣碰你。”他这么说却没放开她,甚至手指解开她的睡衣带子。“去洗澡。”说着就要抱着她去浴室。

“我自己来。”她嗫嚅着,要和他保持一定距离。

“你全身哪里我没有看过摸过,你瞧你自己瘦的,我又要开始对你没有兴趣了。”他戏谑的笑她。

收起小爪子的郁若尘有时也温顺的乖巧,她现在至少明白自己的处境,懂得要顺着他才能舒服的过日子。

不过,管家说她失踪的时候,他有想过这个女人说不定真的逃走去找阎利枫,如果真的如此他就毫不犹豫的弄死那个男人,反正她也豁出去了,那他也不会再对她客气。

眼光再一次停留在那张报纸上,看来似乎有人特别的留意他,这些不单纯是八卦杂志,这次居然在这个时候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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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更结束,今天会是五更,上架了,跟文的童鞋,雪芽万分表示感谢,下面的内容我会用心完成,喜欢你们也会喜欢,大家请跟我来吧!

第六十一章

从她“失踪”事件后,在家里都有一个人随时跟着她,然后随时向凌尔墨报告,事无巨细。

他也没有再碰她,按着他的话说,“等你身体好些,我们有的是时间,夜还长着,不够的话白天也算上去。”

说这个的时候,他在床上搂着她像抱个娃娃在手里,他那里紧贴着她的臀,一点细微的变化她都清楚,心里又羞愤又怕。

他似乎心情还不错,对她时不时的小反抗也能容忍,“若尘,你下手真狠,小手软绵绵的怎么打的我那么疼!”把她手放在脸上,他对她的耳垂又吸又咬的,非要弄的她出声,然后让她揉着上次被她打的脸颊。

咖“你、你无赖!”她想抽回手,又被他吻上,一根一根手指的吻,他微扬的眉眼生的比女人还好看妩媚,笑起来更是不用说,她一早就被迷惑过。

垂下眼帘,她尽量让自己少去看他,这样的凌尔墨和平时大大的不同。他以前骂她、威胁她,她都可以反抗,甚至离婚她也毫不避讳的提出来,逼着她急了,她的脾气上来也急躁的不管不顾。

可是他用这样的办法逗着她,时不时的占她便宜,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就是躲都躲不过去。他说他们是夫妻,夫妻间这样很平常,甚至他都忍着不碰她,他才是身心可怜的人。

聆真是个不要脸的男人,他平素优雅得体的举止,一到她面前就放/荡的不行。

“你笑一个给我看看。”他翻身压着要躲开的郁若尘。

“不要。”她偏过头不理睬他。

凌尔墨直接伸手在她腰间捏着,猝不及防的一下,她憋不住的笑起来她最是怕痒的,他步步紧逼,直到她笑的眼泪流下开口求着才肯放手。

“你笑起来很可爱,若尘。”他就这么看着她,看的她有点无措,直到他茶色眼瞳渐渐变了色泽。手也不安分的撩起她的上衣,温热的吻在她肚脐周围打转,越来越下……

“我要去检查了,时间到了。”她红着脸推着他要坐起来。

“叫医生来家里吧,十分钟就可以了。”他头也不抬,就要解开她的腰带。“别怕,在你康复前我不会对你粗鲁,我保证!”

“我、我想出去走走,而且这几天我都没有回家,我朋友估计都在找我了,我想找她们打个招呼!”她伸手按住凌尔墨不安分的手指,小声的说着,“我和朋友聚会不想她们担心,能不要派人跟在我身边,行吗?”

凌尔墨停下动作,有点失望的起身,终于肯答应。在她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他低头和她平视声音带着沙哑,“那我怎么办?我也憋的慌……”他的唇快要贴上去。

突然的她朝前主动吻上他,很轻很轻,让凌尔墨楞了下,她就此飞快的从他身下逃开,隔着点距离她整理着衣服,捞起包包就跑开。

“若尘!”凌尔墨喊着她。

“今天是最后一次检查。”她停下脚步转身低头淡淡的笑了笑,侧面的她清秀可爱,浅浅的酒窝漾开。,接着楼梯上响起她不安逃开的脚步声。

她极少会对他笑,他记得在夜店里她紧张的不知道怎么办,一杯酒接着一杯酒喝下去,他也只管要了她,看她痛的皱起眉头他只是觉得自己的计划得逞了,根本不在乎她有什么感受。很青涩的身子,也不是绝色的容貌,一点不对他胃口,只是因为她是郁若尘,所以他凌尔墨买下,他就是要强占她!

在毕业典礼上如期看见她,站在那里和阎利枫遥遥相对笑的那么可爱甜蜜,她是他凌尔墨看中的猎物,不可以被人染指。

她说她只卖一次,不是做那行的人,他只说一句威胁到阎利枫前途的,她立刻就服软了,乖乖的任由他做什么。

真是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女人,真的以为他玩了几次就会放过她,换做是别的女人他是会,而她是自己千辛万苦才找到的。

那些照片和碟子吓着她了,她怕那个叫做阎利枫的男人知道这些,所以她宁可伤害自己,主动回到他身边履行契约。

他怎么过分对待她,她也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因为失去了阎利枫觉得做什么都可以了是吗?

她不该惹他的,公然的在家里和阎利枫亲热而且要背着他离开,即使她这个凌太太只有三个月的时间,也不是她想怎样就怎样的。

看见碟子的失控,因为阎利枫生死和他大闹,提出离婚,她和疯了一样,终于逼着她到了极限,他这些所作所为,估计没有什么人会轻易的原谅。

最后一次检查是吗?凌尔墨嗅着床上她留下的香味,勾唇邪邪的笑起来,按下手机号码。

“看着郁小姐,不要让她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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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消毒药水味道很重,她闻着习惯了也总觉得比在凌尔墨别墅好。给她检查的是叶紫欣的小阿姨,有些事情瞒不过去,她也明白。

“小阿姨,我之前的事情你也知道了,我想问我的身体……”

“身体倒是没有什么,不过厌食后期对女性子宫、卵巢都有危害,你要放松心情,不要过于给自己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