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应了那句话,人无耻无谓、致贱则无敌了。
是否要考虑辞去这次实习机会呢?
叶晴想着,伸手对着车侧旁的观后镜理了下有些散乱的头发,沉思。
今天的交通不知是怎了,畅通的与往常的便秘状况完全不同。没十分钟,红色的小车就稳稳停在了韩震家楼下。
付好钱,下了车,叶晴站在楼下,仰头看着高楼,一种归属感油然而生。
上楼开门,透过门缝,昨天那只受伤狼狗“王子2.0”呜呜的叫声隔着老远就传进了叶晴耳朵。她脱掉鞋子,正要进门,屋里人对话的声音就在这时传来。
叶晴是站在门口走廊处,从客厅那边是看不到的,因此她的回来一时没被发现,叶晴也因此稍赶着听到一句。
是个陌生男人的声音,略比韩震高些的声音说:“班长它应该是一路跟踪到你家这里,被发现之后才受伤的……”
抓着包的手不自觉的收紧,叶晴的脸有点白,如果没猜错的话,那人口中的班长指的应该就是王子2.0,2.0是在跟踪什么,能跟踪到这里,答案带点模糊的在她脑子里慢慢清晰起来……
在紧张情绪包裹之下,叶晴根本没发现屋里的谈话已经停止了。
韩震出现在叶晴身边时,看到的就是脸色惨如白纸的女生。
“韩震,你是不是还在查你大哥的事情……”说话时,叶晴都感觉的到自己的唇在抖,韩川的事情她虽然不完全了解,也是一知半解,知道个大概。
凶多吉少的结局,她不想韩震也一样。
男人定定的看了她一会儿,突然伸手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胡思乱想什么。”
大棒过后,韩震拉着叶晴面朝着他身后的人,介绍,“季磊,我警校同学。”
被弹得直冒泪花的叶晴模糊着眼睛看季磊,竟是个一身警服的男人。
季磊是个很健谈的人,从刚进警校那会儿说起,一直说到男生们打架,季磊的情绪早就被挑到极高了。
“嫂子,你不知道,韩震绝对是我们那群人里面最奸的。”季磊拿了杯茶水喝了口,继续说,“那时候,他好像喜欢上了一个女生,每天晚上五点的时候都会等在那女生放学的路上,时间久了,我们隔壁班有个男生就好奇了,也跟着去看。结果你猜怎么的……”
从季磊那句“喜欢的女生”开始,叶晴的表情就开始阴晴莫辨起来,听到季磊问,她一笑,“怎么……”
“后来那男的刚和朋友说了句他也喜欢那女生,第二天身上就莫名起了一身疹子,足足一个月才好。”季磊朝韩震指了指,“他的杰作。”
“所以那时候我们班流传了一句话,宁可得罪十个教官,也别得罪一个韩震。”
“季磊,你话多了。”沉默半天的韩震终于开口。
“咳咳。”季磊干咳两声,“当我什么都没说,没说哈……那个,等过几天班长伤好点我来接他。”
季磊说完这句,就一溜烟消失在门口不见了。
看着被主人无情抛弃的王子2.0,叶晴一阵无语,这个社会,连警察都这么怕“事”,他们这种小老百姓还活不活了。
想到“事”源,叶晴心里多少有点酸,原来孤独如他,之前心里也曾经有个“她”啊……
闪开韩震伸来的手,叶晴正考虑着今晚要不要回学校去,电话就在这时响了起来。
夏花就像幽灵,鬼闪闪的消失了大半个月,又突然在这大晚上“诈尸”出来。
只不过听了电话的内容,再多的埋怨也被叶晴收回肚子,她脸露急色的说:“夏花车祸,进医院了……”
穿好鞋,被韩震拉着才勉强安全下到楼下的叶晴看着天上渐起的月亮,低喃:“事儿精,你给我出个事情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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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私语胃肠感冒,进医院住了2天,昨天出的医院,这章是从昨天码到今天的,前后删删写写能有7000字,下次更新的是夏花的番外,肉的,河蟹是肯定的,为了确保大家第一时间看到完整的文,请进私语的群,更新第一时间,肉肉第一完整
ps:34章的正文接夏花的车祸这张,唐安柏那对欢喜冤家正式登场
【去医院检查,肝脏的情况有点反复,为了你们,私语会保重的,多多撒花鼓励我吧!!上次的答案是:举人!!】
第三十三章 【有责任番外三】初次
醉酒的女人,唐安柏不是第一次见。
可醉了之后,凶地像猫一样又抓又挠的,他还是第一次见。
低头看着脸色绯红,手放在胸口热极似乱抓衣服的女人,唐安柏觉得刚刚那杯烈焰红唇喝到现在,才算是有点上头。
空气随着夏花胸口V领的扩大而变得浓重,唐安柏伸手松了下领子,呼吸粗了许多。
“咳。”把眼睛勉强从那片白花花上移开,他干咳一声,随口丢下一句“你睡吧,我走了。”就头也不回的朝门口走去。
可步子迈出还没两步远,身后扑通一声闷响就把唐二爷又急招回去了。
看着四仰八叉趴在地上的夏花,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的唐安柏,很难得的抚了下额。
“睡相怎么差成这样。”摇摇头,他弯下腰把躺在地上还不老实的夏花一把捞进怀里。
女人的体香混合着薄荷味道的酒气缭绕鼻间,唐安柏的视力短暂模糊了一下,呼吸又重了些。
“不能喝还喝那么多……”放下她时,男人点着膝,特意把她往床中央放了下。
再站好在床边时,整个怀抱似乎还沾着她的味道。
床单是雪白的,上面躺着红唇白齿的女人,微开的领口随着呼吸露出片白肉来,活色生香的。风流场没少走过的唐安柏看到这幕,也禁不住浑身一阵发热。
梦中的女人丝毫不知道自己正在被人近乎贪婪的凝视着,兀自的啧了两下干涸的唇。
此情此景,落在任何一个男人眼里,胸口起伏的加剧都是可想而知的。
胸肌的扩张伴随着体内酒精加速传播,一阵头脑发热之后,唐安柏的手慢慢的伸了出去。
不知是否错觉,夏花的体温远没她看上去的那么高温,指尖触碰,丝丝凉凉的,这让男人不禁把她同一种动物联系起来——蛇——恒久的变温动物。
当唐安柏正怔忪于这一冷一热的肌肤相接时,酒醉的夏小姐也没闲着,她啧了下嘴,声音清晰的说:“怎么这样啊……”
夏花一句话,要正在“做坏事”的唐先生手下一顿,他干咳一声,脸上出现了某种特殊的颜色,“我……就是……”
试□温这种蹩脚的理由还没说出来,唐安柏只觉得身子一沉,紧接着就被夏小姐拉的失去了平衡。
酒店的大床软软的,跌上去并不痛,可当唐先生缓过神来,眼却正对上那两片一开一合的鲜艳红唇时,他向来理智的大脑也忍不住“轰”的一声。
“告诉你多少次了,韩震这样的好男人一定要下手快,不然被别人先占领高地你就等着哭去吧……”夏花眼睛闭的严严的,除了说话时散发四周的薄荷酒气外,口齿清晰的压根儿不像个醉酒的人。
忘记了什么是该做的,也忘了这女人是叶晴的好友,唐安柏声音突然像诱哄小红帽似的大灰狼一样,多了许多磁性,“那怎么才算下手快呢?”
夏花没有马上回答他,她先捂着嘴,打了个酒嗝。刚刚些许微淡的酒味顿时浓烈几分的在唐安柏身边扩散开。“笨、笨蛋,当然是直接拖上床,就地正法了、了。”
唐二以前一直很好奇,怎么性格差距那么多的叶晴和夏花会成为好朋友,现在他终于懂了。
性格互补,不同于他和韩震。
保持平趴这个姿势是个体力活,他要保持姿势,又不能压到夏花,没一会儿,唐安柏额头就沁出了密密一层汗水。可越是在这种考验体力的时候,男人的自尊心就越是作祟。
唐安柏面不改色的轻声问她:“你确定叶晴真能把石头‘正法成功’?”
鼻息相近,唐安柏说话时,呼吸略显的有些不匀。
刚刚闭眼照样说的兴致勃勃的女人现在好像有点困了,恹恹的不想说话,只细碎说了句“当然”后,竟然就要把身子转向一侧——睡觉……
只不过由于位置的局限性,夏花想转身的行为没成功罢了。
“怎么那么确定?”唐二的脸不知不觉间离夏花的又近了几分。
“你真废话!”想睡不能睡的夏女王显然是不堪其扰,大叫一声之后,身子一转。
……
这已经是唐安柏今天第二次任由一个女人在床上对自己搓扁捏样了。
被夏花压在下方的男人没有怨念,反而伸出手护在她身体两侧,生怕她再掉到地上一样。
醉酒的关系,夏花的吻更近乎于咬,先咬唐二的上唇,再咬他的下唇。
只是咬还不算,直接要唐狐狸脱去伪装的是她的一句话。醉的迷迷瞪瞪的夏花咬了一会儿,说了句,“真咸。”
唐安柏的眼皮在抽筋,常在花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唐二爷“被咬了”,咬完的评语还竟然是“真咸”,这要他情何以堪。
脱去道貌岸然的外衣,男人的本质其实都一样,在这点上,唐安柏从不隐晦,正如他开始还算老实,现在却收拢女人身后的双手一样。
女人对唐安柏来说,至多就是道饭后的甜品,可有可无的。
但夏花这道,唐安柏吃的却是异常的小心翼翼,从唇线的描绘开始,就是。
唐安柏第一次知道平淡无奇的女士薄荷酒用这种方式喝到嘴里,味道竟是如此不同,把胳膊再收紧些,他近乎贪恋的把舌头探到夏花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
被吻得快窒息的夏花身体开始不安的扭动,想摆脱桎梏,可她忘记了一点,再强悍的女人,和男人比力量,结果都是不言而喻的。
女人可以忽略的反抗反而要唐安柏更亢奋起来,唇齿之争似乎再不能满足他了。
头沿着女人悠长的颈部曲线一路向下延展,不知觉间,夏花的大领毛衫被斜斜的褪下了大片。
被吻的晕乎乎的夏花只感觉心里像有团火在闷锅慢烧,空气都好像在火热的,烫的她想逃。
可总有股讨人厌的力量东拉西扯的不让她走,夏花恼了。
正沉醉在女人肌肤香气中渐失自我的唐安柏,突然臂上一痛。
不用看,他也能想象的出正吊在自己胳膊上,拿猫牙当虎牙使的夏花是怎样一副模样。
本来仅想浅尝辄止的唐安柏心里这股火,算是彻底被点了起来。看着眯缝着眼,睫毛长长翕动的夏花,唐安柏再不想拘谨。
“既然玩火,就玩的大点吧。”伴随着男人的一句话,夏花一个翻覆,被唐安柏压在了身下。
男人手指一挑,大红毛衫就被挑起大半,挂在夏花脖颈间,白底红杉,画面说不出的香艳。
他看着,人竟愣了许久。
获得短暂释放的夏花舒了口气,除了绒衫,身上唯一蔽体的BRA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两只白兔含羞的透过它朝外面探着头。
如果白兔跳跃只是焦油,那夏花接下来的行为,绝对是给唐安柏点了最后一把火。
似乎对现在的空间还不满意,女人伸手想把身上的“重物”推开,谁能想到,越推开的东西却越压越重了。
天晓得,夏花两手支在他胸口时,他眼前呈现的是怎样一副美景。
白兔欲出,血脉喷张。
关于夏花和叶晴之间关系的问题,唐安柏再不想纠结,他只知道他想要这个女人,现在就要!
两人的衣服很快就在男人手下消亡一地,散乱的一如床上交叠翻滚的两人。
唐安柏从没试过现在这样的,做.爱像打仗一样,动情之余还要不停安抚着夏花四处乱掐的手……以及四处乱咬的口……
以前的女人,哪个对他不是百依百顺,温驯的像猫一样。
很显然,与之前相比,夏花更激起了他身为男人的。
一只手左右一收,夏花的两只小猫爪轻松就被他擒了,掬在头顶,上身被定在,夏花再想咬,可动范围却也明显没那么多了。
她生气似的动动身子,安静下来,如果不是那微微翕动的红唇,还有一鼓一鼓的胸脯,似乎压根看不出这个醉酒的小女人在生气。
唐安柏满意的一笑,俯□去。
夏花今晚总觉的是有人在扰她清梦,天热的出奇不说,还有条大虫子在她身上爬,怎么打,怎么咬都咬不走。好容易身上不痒了,可没一会儿,那痒就变本加厉的袭来,而且很尴尬,还是在胸口。
她弓了弓,想躲,可那痒就像蛇,如何躲如何闪也躲不开闪不去。
更要她惊惶的是,“蛇”还不止一只,另外一条正慢慢的滑向下面,滑进了两口口口口口口。
夏花的反应让唐安柏稍许有些意外,看着她口口口口口口,这和他平时看到的那个大大咧咧,生活放的很开的夏花有些对不上号。
也许是出于女人羞涩的天性吧,唐安柏把念头从脑子里扫走,再不多想。
边含着一颗红豆在口品啧,边把她腿口口口口口口。唐安柏的弟弟早就口口口口口口,此时正口口口涨的蹲在洞口,像个整装待发的小狗。
□口口口口口口,随着樱桃的口口口口口口渐渐流淌出一条小河。
被含口口口口口口的软成一团的夏花早就没了挣扎,缴械在男人身口口口口口口。
唐安柏两手卡住她的腰,又亲了亲小兔子,趁着夏花嘤咛的时候,一个挺身、口口口口口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