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烽愣了愣,快速思索,凝望着她的眼神,蓦然转成暧昧,“朕迫不及待地想和你融合在一起。”

“你......”赵菱儿几乎羞愧得无地自容。

“菱儿,我们不要再为这些争辩了,朕答应你,会好好疼你,以后只疼你一个!”拓拔烽嗓子嘶哑,手指也在沿着她的背面,来回摩挲。

费了好大力气,赵菱儿才稳住微颤的心,“只疼我一个?你刚才不是说过明天过去皇后那里吗?”

拓拔烽轻轻一推,扶正她的身子,随即抬起她的脸,“菱儿在吃醋?”

“才不是!”

拓拔烽低低的笑声喷洒出来,“朕去皇后的寝宫,并非做那种事。自从认识菱儿后,朕对别的女人再也提不起兴趣了。”

“昨天早上那个呢?”她记得,昨天被侍卫从地牢带到拓拔烽的寝宫后,正好看到他和一个女子在欢爱。

想不到这小站头这么善辩!拓拔烽不由暗暗咒骂一声,脑筋转得飞快,想出一个好的理由:“朕做个尝试而已,想不到,试验真的失败,你也看到,朕当时多么的勉强。所以,只有你才适合朕。”

单纯青嫩的赵菱儿,俏脸即刻红成一片,不知怎么的,她发觉自己竟然感到一丝雀跃和欣喜。

怎么会这样?被他夺去清白之身,她不是应该恨他吗?因何听到这些话后会感到开心高兴?

“菱儿,朕晚膳在这里吃,然后晚上......”精明的拓拔烽,早就看出赵菱儿的异状,于是继续展开攻势,“朕带你重温那次的美妙感觉,还记得当时的滋味吗?”

“讨厌!!”想起当时的情景,赵菱儿内心涌起一股陌生的情潮,嗓音也不自觉地变得娇嗲。

拓拔烽脸上笑意更浓,看来,那个魅心咒并没因人而异。

不过,以防万一,他还是决定按照原计划行动,况且,他也非常期待与她再次攀登顶峰。想着想着,他将她横抱起。

“呃,你要干嘛,抱我去哪!”发觉自己凌空跃起,赵菱儿惊叫。

拓拔烽递给她一个暧昧的眼神,贴近她的小脸,低低地道:“朕要带你享受人生的极乐之事!”

赵菱儿恍然大悟,娇容煞红,“不是快要用晚膳了吗?”

“朕饿得等不及了!”

听到这里,赵菱儿更加羞赧,心头犹如有千军万马在奔跑,浑身都在发烫发热。

不容她多想,拓拔烽已经将她放置在寝房的大床上,高大的身躯跟着覆盖过来,刻不容缓地摄住她微微张启的樱唇。

“唔......”她的吟叫,让他畅通无阻地伸进龙舌。

几乎是一瞬间,整个寝房的温度,灼灼上升,眼看一场爱欲旖旎就要开始。

感觉身上一阵凉快,赵菱儿暂时清醒,反射性地拒绝出声,“不要,那会好痛!”

“乖,第二次不会痛了,而且,朕会很温柔的。”低沉浑厚的嗓音,仿佛灌入了稳定的力量,让人无比的安心。

发现赵菱儿不再抗拒,拓拔烽继续行动起来。

他的触摸,他的炙热鼻息,无不让她颤抖和激昂。

那个东西进入的时候,饱满的感觉使她倒抽一口气。隐隐传来的略微疼痛,让她柳眉轻轻皱起。

正想出声骂他骗人的时候,她又惊觉,疼痛渐渐消退,取代而上的是难以言表的快慰和刺激。她全身痉挛地呼唤高潮的到来。

拓拔烽一边扭动,一边暗暗打量着她,深邃的黑眸涌起一丝狂妄和邪肆,性感的嘴唇慢慢扬起,形成一道得逞而自负的微笑。

顷刻间,整个空间弥漫在浓浓的情欲之中,一声声发自内心的吟叫和呐喊,异常悦耳动听,仿佛在为那股燃烧做出伴奏和助威......

【前缘篇】:第四章 噩梦开始

“哇,这里真的很高,果然能够尽览整个京城!”赵菱儿踏上最后那个石阶,在不是很宽的走道上轻轻奔走着,还一边大声欢呼。

一直跟随在她身旁的拓拔烽,望着她娇小的身影和溢满快乐的绝美容颜,大脑有瞬间的呆滞,冷峻的脸上,露出几许宠溺和柔情,不过,他并没有觉察。

“皇上,您当时命人建造这座十层高的塔,就是为了将京城风貌,山水秀色尽收眼底吧?”赵菱儿突然停了下来,视线从外面收回,转看到拓拔烽身上。

泛着清澈水波的眼睛,那么的无邪清灵,不带任何瑕疵,拓拔烽又有瞬间的迷惑。

“皇上,皇上您怎么了?”见拓拔烽久久没有反应,赵菱儿不由提高嗓音。

拓拔烽抖一抖身体,混沌的思维也渐渐趋于精明,他搂住她,伏在栏杆上,“喜欢吗?”

“当然!”赵菱儿美丽的脸,继续挂着甜甜的笑,显然拓拔烽刚才的开小差并没造成影响的。

“你们赵国,貌似也有一座十丈高的塔。”

“嗯,不过,那里久无修葺,已然破烂不堪,而且,父皇从来不准我上去。”

“你对赵勋吟......真的只是利用工具?”深邃的黑眸,异常平静;俊美的容颜,十分冷峻。

赵菱儿微征,最后点了点头,幽幽地叹:“我外公原本是工部尚书,有次下错了决定,造成某些意外,父皇大怒,把他贬到贫穷的边陲山区,此后,我娘在宫中的地位也一落千丈,不但父皇冷落她,其他嫔妃也经常欺负她,连我也受到牵连。”

“因此,你就勤劳练武,学习各种兵法和战术,希望博取你父皇的宠爱?”

“不是宠爱,是重视,更是为了我娘!他第一次看到我身着军装的诧异和吃惊表情,一直历历在目。当时,他给赵国军送行,知道我要随军打战,震得目瞪口呆。”

“最后呢?你是如何说服他?”拓拔烽的语气非常平和,貌似真的有心在聊天。

“我的独特和勇敢,让父皇龙颜大怒的同时,也心存好奇和欣赏,就在那个时候,一位将军出面替我说好话,我的行军之旅便开始了!”那位将军,就是当年刚刚上任的王璟,想到一向对自己疼爱有加的阿璟哥,赵菱儿绝世的容颜立刻露出会心的笑。

“看来,你对那位将军很有好感?”

“当然!阿璟哥一开始就注定了是我的恩人。”

阿璟哥!难道她指的是王璟?拓拔烽剑眉不由自主地蹙起。他听闻,赵国军的前锋王璟,年轻有为、骁勇善战、勇敢坚毅。不知怎么的,他猛然感到内心有股压抑,非常的不舒服。

“以前,我只有娘亲,后来有了阿璟哥,现在又有了皇上,看来老天爷对我还是挺好的!”赵菱儿抬起头,仰面对着万里无云的蔚蓝晴空,笑靥醉人。

极力压住心底那股不知名的沉闷,拓拔烽看向赵菱儿,低低地问:“菱儿喜不喜欢朕?”

听到他大胆直接的提问,赵菱儿俏脸骤红,却也如实回答:“喜欢!”

拓拔烽嘴角微微扬起,“有多喜欢?”

“呃,,皇上和娘亲,同样重要!”

“原来还有人与朕地位一样啊,朕以为在你心中最重要呢!”迷人的嗓音透出不相称的难过。

赵菱儿回望他,一会,纤纤玉手环在他结实健壮的腰腹上,把头偎在他胸前,细声道:“对娘亲,是孝顺和敬爱;对阿璟哥,是崇拜和敬重;对皇上......是情不自禁的爱。”

拓拔烽听后,没有立刻搭话,不过,他冷峻的脸,渐显柔和,深潭似的黑眸,也不断闪烁和波动。

他一手按住她娇弱的肩膀,一手抬起她的小脸,在她惊愕之时,温热的嘴唇已经落在她红艳的小嘴上。

赵菱儿怦然心跳,青嫩的她,根本无法抵挡他强势又霸道的热吻,娇躯也因一波波熟悉欲望的袭击,瘫软在他宽大的怀抱里。她,完全忘了周遭一切,完全陷入他极富技巧的热吻当中。

直到两人都无法呼吸的时候,才意犹未尽地分开。

赵菱儿红粉菲菲,双眼迷茫,显然还没能够从刚才的激情中恢复。

“菱儿越来越聪明了,已经懂得怎样回应朕!”拓拔烽重新将她搂在胸前。

赵菱儿不语,继续微张小嘴,吐气如兰,娇容更加绯红。

两人就那样相拥着,埋头于拓拔烽胸前的赵菱儿,并没有发现,那对幽深灼亮的黑瞳,闪过一丝诡异的光芒。

“娘娘,您的信!”这天,小箐手里抓着一封信,兴冲冲地跑进殿来。

赵菱儿迅速从榻上坐起,激动地接过,打开。

小箐默默站立于旁,一直暗暗打量注视着赵菱儿。见她面上逐渐露出欢欣和兴奋,于是问:“娘娘好像心情大喜哦!”

“皇上果然没骗我,拓拔军不但撤退,还跟赵国签订了永不侵犯的条约,阿璟哥还恭喜我找到皇上这么优秀的夫君!”赵菱儿一边反复看着手中的信纸,一边愉悦地道。

“是啊,奴婢从来没见过皇上对哪位娘娘这么好。面对后宫,皇上一直秉承雨露均占的传统,可是自从娘娘出现后,皇上再也没有宠幸过其他宫的娘娘。”小箐刘白羽说是欢喜和羡慕。

赵菱儿一听,脸上笑意更浓,内心也甜蜜蜜的。的确,这半个月以来,白天,他一有空就带她到后宫各个地方游览观光;夜里,她每晚都在翊坤宫试过,他带领她享受鱼水之欢,一起攀登欲望的巅峰。

除此之外,他还保护她不受其他嫔妃的欺凌,就连皇后,也对她礼让三分。

短短半个月,她已然陷入他的情网当中。他的柔情,他的宠溺、他的疼爱,每每让她感动得不可自拔,她忽然发现,自己再也了不开他。

感觉腰间多了一样东西,感觉颈脖上传来一阵炙热的气息,赵菱儿快速从沉思中清醒,见到身旁的熟悉人影,不由惊喜地喊出来,“皇上,您下朝了?”

拓拔烽整张脸,从她光洁的颈窝里抬起,看着她,轻声抱怨:“到底是什么,魔力竟然大到让菱儿如此沉迷,连朕出现这么久也没有觉察。”

赵菱儿马上扬起手中的信纸:“皇上,阿璟哥回信给我了!”

“真的?他说什么?”拓拔烽俊颜除了些微好奇,再也没有其他表情。

“他说,赵国现在很稳定,还说......还说恭喜我。”说到最后,赵菱儿的声音越来越弱,她最近,动不动就会脸红和害羞。

“他恭喜菱儿什么呢?”

“他说,找到皇上这么优秀的夫君。得到皇上史无前例的圣宠,是菱儿前生修来的福气!”赵菱儿将信里内容说了一片,然后含情脉脉地注视着拓拔烽。

“那菱儿呢?朕这么爱你,菱儿应该如何回报朕!”

赵菱儿停顿一会,接着,黑白分明的眸子,对准他的黑瞳中心,软绵绵的嗓音含有无比的坚定:“皇上的厚爱,菱儿铭记于心......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

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看着她认真的表情,听着这动人的誓言,拓拔烽赫然呆住。

赵菱儿也心潮起伏,她本以为,一年后会到燕国和亲,嫁给那个温文尔雅的燕霆沛,想不到,短短半个月,她爱上了眼前这个男人,这个让她全心投入、愿意为他生为他的男人——拓拔烽!

为他生,为他死!!赵菱儿不由暗暗一颤,自己怎么会想到这个。一直以来,她的愿望都是努力使自己强大,保护娘亲不受欺凌,可是,她才发现,她的愿意和宗旨似乎变了。

以前无论行军多久,她都会抽出点点时间思念娘亲,可现在......多久了?似乎好几天,她没有再想过娘亲,她整个脑海,都被拓拔烽的身影塞满。

“菱儿,你又走神了!”拓拔烽首先恢复过来。

“我......皇上,对不起!”

“只说一句对不起,菱儿好没诚意哦!”

“那皇上要怎样才算诚意?”甩开思绪,赵菱儿恢复调皮娇憨。

“嗯......”拓拔烽锐利地欺近她,在她耳边低语了两句。

赵菱儿听后,娇嗔了一句,内心既羞赧,又欢喜。

拓拔烽嘴角一直蓄着诡异的笑,凝望着她,最后,说道:“菱儿,朕明天有事要出宫,后天才回来。”

赵菱儿一听,俏脸马上露出一丝难过。

“舍不得朕?”拓拔烽已经留意到。

“嗯!”赵菱儿老实地点了点头。这半个月来,她早已习惯他日日夜夜的陪伴。

“小傻瓜,一天一夜而已,若是半夜睡不着,不妨多回味一下平时与朕做过的事,以解相思之苦!”

“讨厌!!”听出他话中的寓意,赵菱儿满面通红。

两人继续打情骂俏,直至小箐来禀告午膳已准备好,拓拔烽才拥住赵菱儿,一起朝膳厅走去。

美轮美奂的殿内,非常的宁静,赵菱儿闷闷不乐地窝在大椅上,脸上尽显思念之情。

小箐走近她几次,最后又走开。

“小箐,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发现小箐总是心事重重、欲言又止的样子,赵菱儿于是问出声。

小箐顿了顿,又是沉吟一翻,最后还是说了出来,“娘娘,其实......其实皇上昨天就回来了!”

“你说什么?”赵菱儿立刻坐直身子。

“奴婢早上去御膳房的时候,听到棠梨宫的宫女小翠吩咐御膳房,今天要给梨妃娘娘准备丰富的菜肴,因为......因为皇上昨晚夜宿棠梨宫!”小箐吞吞吐吐的,总算把话说完。

赵菱儿听后,整个人犹如被雷电击中,赫地震住。原来,他不是推迟回宫,而是没有来找自己。

前天早上,她泪眼汪汪地送他离开,然后一直呆在殿里,数着时间等他回来,料不到,迎来的却是这个令她心碎的消息!

“娘娘......”发觉赵菱儿整个人呆呆的,小箐满面担忧,劝慰着,“娘娘,那小翠说不定是在撒谎,皇上对娘娘疼爱万般,又怎么会宠幸其他人。娘娘是否记得,皇上上次一回宫,就立刻来找娘娘,所以奴婢认为,皇上估计临时有事耽搁,延迟了回宫时间。”

发觉赵菱儿不语,小箐继续道:“娘娘,不如奴婢陪您前往翊坤宫!”

不错,去翊坤宫,只要去到那,便可知道他是否已经回来。可是不知怎么的,赵菱儿竟然不想去,因为她怕,她怕小箐刚开始说的话是真的!

“娘娘,别胡思乱想了,来,奴婢陪你过去,奴婢想哦翊坤宫一定很安静,因为皇上不在啊!”小箐说着,扶起赵菱儿。

赵菱儿就那样呆呆地,任由小箐带出百合宫。

一路上,她忐忑不安,时而狂想,万一他昨天真的回来了,自己应该怎么办,怎样面对他?里面她又在自我安慰地,他一定还没回宫。

百合宫原本距离翊坤宫只有两刻钟的路程,可是,这次似乎非常远,时间也过得非常慢。

好不容易,她终于见到高高门匾上“翊坤宫”三个大字。

不同刚才的犹豫不决,这次,她刻不容缓地走进大殿。

殿内静悄悄的,一个人影也没有。难道他还没回来?

绕过长长的回廊,她在他的寝房前停下,然后回头,向小箐吩咐了一声:“你留在外面等我!”

做了一个深呼吸后,她推开门,跨过门槛,走了进去。

室内非常安静,压住心底的慌乱,她一步一步地向前走,渐渐的,她好像听到一些声音,一阵陌生又熟悉的吟叫,接着,她看到......看到......那张巨大无比的明黄大床上,两具光裸的身躯紧紧交缠在一起。

不用看脸,她也清楚,正在不断摆腰腹的人是谁,因为这副矫健强壮的身躯,这半个月来,她天天面对,夜夜迷恋。

顷刻间,她感到,原本温暖的室内,似乎有某样冰冷的空气袭进来,冷冷的气息越来越浓,越来越重,渐渐形成一层层千年寒冰,把她团团围住。

她仿佛置身一个密不透风的冰窖,很冷,很冷,冻得她嘴唇发紫发红,浑身血液凝固,肌肉僵硬,颤抖连连。

心中好像有千万把锋利的刀子来回切割着。好痛,为什么会这么痛?为什么?

赵菱儿痛苦地皱起眉头,小脸也因为难过而扭成一团。仿佛有股力量从前面撞来,使她整个身体往后踉跄了几步,砰的一声,她跌倒在地上。

又是一阵剧痛!这次,是屁股后方传来的痛!地上明明铺着柔软的棉毯,为何她会感到疼痛?

不只是屁股痛,她发觉,脚也痛,手也痛,还有头痛,全身都在痛,痛得最难以忍受的是胸口!!

“啊!!”她双手抱头,凄厉地哀叫出来。

可惜,她的叫喊,似乎没人听到;她的举动,也似乎没人看到。

床上的两人,依然火热交缠着,恶心的吟叫声,越来越响亮,蔓延至整个寝房,融合到冰冷的空气中,最后,一起朝赵菱儿涌过来。

“啊......”又是一阵尖叫,赵菱儿身子往后一倒,昏死过去。

当赵菱儿两次本来的时候,发觉头顶一片明黄色,眼光渐渐向右移,一个熟悉的人影映入她的眼帘。

望着浑身只着一件亵裤的他,赵菱儿脑海快速闪现出刚才的画面,心中的剧烈揪疼跟着被唤醒。

“醒了?”拓拔烽回过头来,黑睥一片冷漠,俊颜也毫无表情。

赵菱儿双手撑着大床,坐起身,清澈的水眸,一直定定注视着他,干枯的嘴唇,慢慢微启,“皇上,您说过,今后只疼菱儿一个,除了菱儿,不会再宠幸其他人。”

拓拔烽脸上露出轻蔑和嘲笑,“是吗?朕几时说过?”

“皇上经常对菱儿讲,特别是晚上,在这张床上!”赵菱儿原本苍白的小脸,更加血色全无。显然,拓拔烽的表情和回话,深深刺痛了她。

“朕似乎还没告诉菱儿,这句话,朕说过很多次,特别是在这张床上,对着无数嫔妃,说过无数次!”轻蔑和嘲笑之情,变得更浓,似乎在取笑赵菱儿的不自量力。

听完,赵菱儿眼睛瞪得倏大,几乎无法呼吸。

再次瞥了她一眼,他起身,朝外面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