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吃甜的吗?”顾夏记得展少辉没这癖好,“他家还有一个专门做甜品的师傅,他怎么会不吃?”
“那是我家的。”郑江河接道,又带了抱怨的语气,“我请的师傅天天在帮他做甜点也就算了,他还想从我这里把人挖走,太可恶了。不过我是不会让给他的,那可是我机缘巧合遇上的一个法国师傅,做的甜点没得说,要不是那个师傅喜欢上了一个中国女人想在中国安家,我也请不到他。哦,顾夏,你要吃什么东西我保证帮你送过去,不过我把话说在前头,不能怂恿大哥来我这里挖人。”
“我还以为那是他聘请的。”顾夏小声道,心里又觉得挺暖,几个人说话的语气一点都不见外。
“好像你很喜欢吃,大哥天天都给你送,其实也挺麻烦的。”郑江河顿了顿,又想起顾夏刚才说的话,“你不知道大哥不吃甜食?”
“我看他有时也吃一点。”顾夏小声道,才记起展少辉从来不主动吃那些送过来的甜点,只有顾夏喂他,他才会吃两口,然后会笑着把东西推给她,叫她多吃点。
“他从来都不吃。”卫南也这么说,“可能看你比较喜欢吃,想让你吃得高兴一点。”
顾夏默了下来,她一直都觉得展少辉是个大少爷,从来不喜欢迁就别人,原来他也会迁就她,明明不喜欢也不推拒。她安静下来小口喝汤,旁边陈慕问起:“你工作不忙吧?”
顾夏抬头,“上班时间有点忙,不过很少加班。”
“那你有空的时候和我们一起打打牌,我们最近找到一个很有趣的牌友,你肯定会喜欢和他打。”陈慕颇有兴致道,“你要是去大哥在湖边的别墅玩,就可以找他打牌。”
顾夏没什么兴致打牌,更不想去展少辉那边玩,敷衍道:“我打得不好,一般很少打牌。”
“就是知道你打得不好才叫你。”卫南插嘴,一边说话一边夹了菜放到陈慕碗中,“不然我上场打就太说不过去,你来了正好,他们经常三缺一找不到合适的人,我可不想和一帮女人打牌。”
陈慕热情极高,继续劝道:“来吧,那个牌友特别有意思,很会逗人开心,长得实在太漂亮了,大哥前天还把他带过来打牌,你要这阵子过来正好,不然过阵子那个牌友就去国外了。”
顾夏脸色变了变,展少辉带了一个十分漂亮的女人去打牌,虽然听起来好像没什么特别关系,不过还是让人不太痛快。顾夏脸上的表情如何能瞒得过桌上几个人精,卫南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接嘴道:“就住在大哥同一个别墅区,长得真的很漂亮,不但我们男人说漂亮,女人见了也会说他长得漂亮,大哥那样对人不太热情的人,打牌的时候还会主动搂着他的腰。”
顾夏勉强笑笑,“是吗?”
卫南还在漫不经心地继续,“嘴巴很甜很会说话,所以我们都很喜欢他,大哥也很喜欢,不过他打牌打得太慢了,我实在没耐心……”
郑江河看顾夏脸色已经越来越不好,笑道:“不但是有趣的牌友,而且很可爱,顾夏,你肯定会喜欢长得那么漂亮的小孩子,没事的时候可以和二嫂一起和他打牌。”
“小孩子?”顾夏错愕。
“你以为是什么?”卫南笑出声,“她们找到一个会打牌的小孩子,很聪明的小朋友,十分可爱……”
“什么可爱,贼讨厌的孩子,就从来没遇到过那么讨人厌的小孩。”邹润成一脸厌恶。
卫南笑得更大声,“那孩子和小五杠上了,见到小五就要和他打起来,上次把烂西红柿……”
“二哥,不许说了!”邹润成拍了桌子,截断他的话。
“怎么,还不许人说啊,那小孩把烂西红柿扔他嘴里了……哈哈……然后……然后扭头就跑了……”卫南已经笑不可支。
卫南一提这事,陈慕和郑江河也笑起来,顾夏看着邹润成涨红着脸,想象着他当时的样子也情不自禁轻笑出声,就只有邹润成在旁边拍桌子,“我那不是看他小,没提防他吗?再说,我能跟一个孩子计较吗?你们太不厚道了,居然还笑……”
几个人笑得欢,门从外面推开,两个男人从外面走进来,展少辉目光扫过屋内,“说什么呢?笑得这么开心。”
“在说小五。”卫南瞧了瞧他,又开玩笑道:“你来得正好,顾夏都快生气了,我们说你前天打牌的时候搂了某个漂亮牌友的腰。”
“乱说什么!”展少辉极为不悦地瞪卫南,转头对顾夏道:“你不要听他们瞎说。”
顾夏被他们逗乐了,随口而出:“你没搂着他吗?”
“哪里有什么牌友,我好久都没打过牌。”展少辉微微皱起眉头,又看顾夏不像是要生气的样子,才松口气,想起来他们说的是谁,“哦,我知道你们说的是谁了,哪有你们这样讲话的。”
展少辉在她旁边拉开椅子坐下,还不忘对顾夏解释,“你还记不记得以前一起打过牌的那个赌神,他老婆还和你是校友的那个,就是他儿子,我们最近才发现那小家伙学会了打牌,陈慕非要和他打,那孩子才三四岁,人没有麻将桌高,打牌都站在凳子上,我怕他摔下来,才在旁边扶着他。”
顾夏依旧在笑,“我知道,他们说了。”
展少辉凑近她,“我不知道你在这边,不然就早点过来了。”
“我们公司组织来这边泡温泉,就遇上了,陈慕就说要请我吃饭,带我来了这边。”顾夏回他,大概是今天吃饭的气氛太和谐,心里卸下了防备,和展少辉说话就更随便一些。
展少辉也看出来顾夏今天挺开心,“多吃点,今天的饭菜是老三特别安排的,听说有几个野味。”
顾夏看了看墙上的钟,展少辉来得挺快,眉宇间还有淡淡的疲惫,想来也是工作忙碌了一整天,她浅浅笑着,“我们都吃了好多,你来得这么晚,才应该多吃一些。”
顾夏说着顺手就给夹了一块蹄筋往展少辉面前的碗中放,夹到他面前看到那光亮的白瓷碗才发觉自己做了如此亲密的举动,欲盖弥彰道:“这个很好吃,煮得很软,你试一下。”
“嗯。”展少辉拿起筷子毫不客气地往嘴里送,扯一些别的事情让两个人相处更加融洽,“你们是整个公司的人一起过来的?”
“一个部门过来了大半。”顾夏回答他,看着他修长的手指握着筷子为她夹了一只凤爪过来放在碗中,展少辉很少给人夹菜,对着她的目光有点不自然道:“我记得你喜欢吃这个。”
两个人究竟有多久没好好地在一起吃过饭?屈指算算,已经是三年半,过了那么久,他还记得她喜欢吃什么口味的甜点,还记得她喜欢吃的菜,顾夏心上像有一阵风过,掀起一圈一圈的涟漪。
桌上的气氛依旧融洽,几个人仍在说说笑笑,不时把顾夏拉入话题,似乎都觉得顾夏和展少辉的关系已经是铁板钉钉。中途顾夏去了一趟卫生间,她一走桌上倒是安静下来,卫南看着展少辉,“我们都哄了她这么久,大哥,你要是还抓不住机会,我们也没办法了。”
邹润成做鼓励状,“大哥,今晚把她弄回房间搞定。”
“我知道。”展少辉在思考该怎么做,这么好的机会不抓住,他明天一定会被这帮人笑死。
等到喝饱喝足,众人笑着准备走出饭厅,展少辉顺势拉住顾夏的手,握得很紧,“我们去散散步。”
俗话说,谎言说了一千遍就成了真理,所有人都把他们看成恋人,顾夏自己也产生这样的错觉,今晚她很放松,似乎就想这样紧紧拉着他的手。
展少辉没有拉着她去外面散步,而是顺着走廊缓缓而行,他的手一直握得很紧,手心湿热,没走几分钟,他停了步子,将她搂入怀中,“夏夏……”
声音低低,缱绻如远方而来,手上动作用了力道,牢牢箍住她的腰将人揉入怀中,顾夏几乎透不过气来,“别……”
字还没完全吐出,展少辉的嘴已经堵上来,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整张小嘴包纳其中,张狂地舔舐,舌头长驱直入绞动她的口中的细嫩,挑-逗她的舌与他一起嬉戏,顾夏躲闪不能,隔着他身上的衬衫依旧能感受他胸膛的火热,似乎要将人融化一样,那种熟悉的气息挑动记忆中的渴望,她亦抱紧了他,伸出舌头和他和他展开激烈的吻。
脚下突然落了空,顾夏被打横抱起,展少辉抱着她,他的房间就在前方十来米处,顾夏抓着他胸膛的衣襟,想从他怀中挣扎出来,“放我下来……”
展少辉低低笑出声,目中欲-火燃烧,“难道你想在外面?”
虽然抱着人,他的步子依旧迈得大,似乎急不可耐,打开房门顺手将门反锁,将人扔在大大的沙发上,俯身压住她,“夏夏,我要你。”
展少辉的手已经开始去解开她的裤子上的纽扣,他壮硕的身体压着她,顾夏几乎喘不过气来,身体在他的抚弄下敏感的轻轻颤抖,有热流从腹下涌出,她咬着唇,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却已经没有力气来推拒,心头有遥远的渴望。
展少辉已经顺利将她的裤子褪至大腿,几下撕烂她的衣服,带着薄茧的手在她胸上揉搓肆虐,力气稍大引起一阵阵疼痛,让顾夏叫出声,“疼,轻点……
“好。”展少辉口中吐出低哑的声音,虽然这样说,手上力道根本不减,他在她脖子上细细啃咬,“我要你……”
他站起身,快速除去自己身上的衣服,又压了下去,毫不温柔地把她身上的障碍连扯带撕的给除去,一只手扯住她的腿,下-身挤入她两腿之间,来不及做更多的前戏,使劲一挺腰,深深地贯穿她。
几乎同时,顾夏叫了出来,眉毛眼睛皱在一起,她咬住了唇。展少辉只觉得自己被夹得好紧,这样的紧致几乎让他疯狂,他看到她的痛苦,嘴角却勾出弧线,狂热地吻她,“好乖,放松点,我爱你。”
顾夏身体缩在沙发上,一条腿落在地上,展少辉将她那条腿扶起压到她肩上,明知道她有点受不了,依然无法忍住自己的欲-望,开始前后撞击她。
他撞得狠,又低头含住她的胸前的柔软,几乎是啃咬,传来的痛楚让顾夏大声喊叫出来,展少辉脸上还带着邪邪的笑,使劲揪了一下她胸上高耸,“你叫得真好听。”
说着又是狠狠一撞,又深又用力,他加快了动作,汗水一颗一颗落下,滴在顾夏的身上,他的粗大硬实让顾夏受不了,长久未经历情事的身体被撑得好满,疼痛和快感相互交织,他滚烫的身体压着她,眩晕感一阵一阵袭来。展少辉将她整个人翻过来,压着她从她身后进入她,呼吸越发急促,撞了几十下口中发出低吼,律动得更快,一阵热流洒在她的体内。
展少辉爽到极致,趴在她的背上身体痉挛几下,过了两分钟才缓缓平静下来,他为自己如此快速的爆发感到歉意,亲亲她的耳朵,“对不起,我实在忍不住,夏夏,你真让人疯狂,我歇一会再来满足你。”
顾夏还被他压在身下,一动不敢动,娇弱地喘着,脑袋埋进沙发中,他们终究还是会发生最亲密的关系。
“别生气,夜还长。”展少辉轻轻抚摸她的脊背,在她身上歇了好久才抽出来,拿过旁边的纸巾替她擦了擦,又将人抱起,走向另一间屋的温泉浴池。
在浴池里展少辉又硬了,直接摁住她的腰把她往自己身上送,顾夏不愿意,他才把她拉起来,身上水都没擦就把顾夏压在卧室宽大的床上,两只手在她身上煽风点火,“我今晚要好好疼你。”
他这回温柔了许多,一遍一遍在她身上亲吻,手指在敏感地带摩挲,引得顾夏发出娇媚的呻吟,展少辉笑了笑,往她身体内探入两根手指,抵着某个点刮动,力道由小到大,然后使劲一按,顾夏全身一抖,身体禁不住痉挛起来。
手指还在继续在顾夏体内掀起一浪一浪的热潮,顾夏已经难耐地扭动身体,想起之前他粗大的男性象征,身体更觉得空虚,迷离着眼看着他,“给我。”
“好。”展少辉低低笑,在她面上来回吻着,手指放慢频率缓缓抽-动,“先说你爱我。”
顾夏伸出手搂住他的脖子,“我爱你。”
“我也爱你。”展少辉抽出手指,然后深深地进入她,埋到最深处还使劲一抵,引得顾夏叫出声,全身猛烈地颤抖。
展少辉这晚要得疯,在床上换了好几个姿势,有时候动作粗暴得想要把他揉碎,有时候又在她耳畔动情地唤她的名字,一声一声地叫“夏夏……夏夏……”顾夏被他折腾得除了把身心完全交出来,脑子里全是空白,最后连叫喊的声音都变得沙哑。
夜很长,展少辉最后把瘫软如泥沉沉睡去的顾夏紧紧地抱在怀中,他想,他不能再失去她。
承诺
顾夏醒来,浑身软绵绵地不想动,依然闭着眼睛睡,她知道从背后抱着她的展少辉肯定已经醒了,熟悉的男性气息将她包围,顾夏只觉得更加嗜睡,调整了姿势继续享受春日的懒觉,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
不过展少辉的手不老实,在她身上试探性地抚摸,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她醒了,动作愈发放肆,揉弄她胸前的柔软,轻轻挑-逗红色的尖端,顾夏不满地哼一声,口齿含混迷糊,“别弄我,要睡觉。”
“那你睡。”展少辉住了手,紧紧地抱着她,多少带了讨好的意味,所以没再继续弄她。
顾夏却再也睡不着,猛然间想起一个问题,不满地将他横在自己腰上的手拿开,“你昨晚忘了做措施。”
虽然这世上有事后补救措施,不过事后避孕较伤身,展少辉以前一直都很注意这个问题,不做措施的话就断然不会射在她体内,这回他自己痛快了就没考虑顾夏,顾夏觉得不满,从床上闷闷地坐起身,这几天不是她的安全期。
展少辉又将她拉进被窝,牢牢箍在怀中,下巴抵在她的头顶,蹭了几下,“不做措施,怀上了就生下来。”
怀上了就生下来,话说得便宜,不明不白的算什么?顾夏推他,连话都懒得跟他讲,光溜溜的身体在展少辉怀中一动,展少辉很快有了反应,反身将她压下,“你饿了这么久,是不是昨晚还没吃饱?那让我再来喂你。”
“没心情跟你玩。”顾夏想到他没做措施就很烦,掀开被子从床上爬起来,去拿准备好的睡衣,展少辉欲拦她,她不耐烦地说了一句:“我去趟卫生间。”
展少辉面上喜气洋洋的在床上躺着,似乎尚在回味昨晚的疯狂和甜蜜,眉眼柔和,一段手机铃声响起来,展少辉喊了一声:“夏夏,你的电话。”
他拿起手机看了看,上面显示的是“严向伟”三个字,他是记得这个名字的,嘴角扯了个笑按了接通键,“喂?”
严向伟顿了一下,还是谦和道:“我找顾夏。”
“她在浴室。”这是胜利者的炫耀,都是男人自然知道这句话隐藏的内容,展少辉神清气爽大度道:“我帮你叫她。”
虽然如是说,他依然顿了两秒,终于听到那句,“不用了。”
无需多言,严向伟已经明白,挂了电话。
顾夏出来的时候电话已经断了,展少辉面上颇有点得意,握着手机佯装自然道:“对方挂了电话,你可以打回去问问他有没有事。”
顾夏接过手机,看到严向伟的名字心头有点歉意,电话都被展少辉接了,严向伟既然挂了可能是明白发生了什么事,顾夏想了几秒发了条短信过去,只有三个字——“对不起”。
她把手机搁在床头柜上,面色淡淡,她已经选择了展少辉,对于严向伟只能说这三个字。
过了一会那头回了短信,“不用说对不起,我们依旧是朋友,祝你幸福。”她没有答应过他,没有给过他承诺,她只是选择了另一个人,无需歉意,那是她的权利和自由。
顾夏释然,那么长时间她都没有接受严向伟,也许是因为她知道自己心里还有别人,做人要厚道,没有完全放下展少辉,她也不敢答应严向伟。
回过头看展少辉还懒洋洋地倚在床头,顾夏心里有点乱,展少辉朝她张开双手,“夏夏,过来,再睡会。”
“以后不要接我电话。”顾夏没好气道。
“你是我的女人,我怎么能让别的男人缠上你。”展少辉毫无愧意道。
“谁是你的女人?”顾夏都懒得看他。
展少辉暴躁了,从床上跳起来,拖鞋都不穿直接过来一把抱住她,把她压在床上,在她上方逼视着她,“你再乱说话,我就好好收拾你。”
顾夏把头扭向一侧,不看他。
展少辉的鼻子轻轻蹭着她的脸,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面庞,“夏夏,我会对你负责任,再也不会让你走。”
他在她唇面点了一下,放了她翻身坐起,“你再睡会,等我出去拿样东西,不要闹,等我一会。”
他翻身下了床,麻利地穿衣服,“等我一会,就几分钟。”
说完风风火火地跑了出去,像个热情用不完的孩子。顾夏不知道他去干嘛,人突然跑了让她摸不着头脑。外面已经是艳阳高照,她走向浴室,洗洗头冲个澡。
展少辉回来的时候顾夏还在浴室,他敲了敲门,然后就倚在门口等着,过了好几分钟顾夏才穿着浴袍拿着毛巾擦着头发慢吞吞地出来,展少辉十分殷勤地去拿她手上的毛巾,“我帮你擦。”
顾夏在椅子上坐着,他替她擦了一会,把毛巾往旁边随便一扔,从口袋中拿出东西,打开盒盖,从里面取出一枚精巧的戒指,抓着她的手指把戒指往中指上套。
展少辉面上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只是眸色中滑过一丝紧张,他给她戴好戒指,很顺便把她的手又放回去,口气有些不自然,“戴好,不许取下来。”
顾夏抬头看看他,面色茫然,举着手问,“这算什么?”
“这是我对你的承诺。”展少辉嘴角微微含了笑,抓住她的手吻了一下,说得很坚定,“结婚,只有你一个。”
顾夏收回手看了看,简洁流畅的设计,中间镶嵌的钻石不大也不小,横截面折射着璀璨的光芒,又闪又漂亮,她问:“你刚才就是去拿这个吗?从哪里拿的?”
“在我车上。”展少辉回答她。
“是你上次准备订婚的戒指么?”顾夏有点怀疑。
展少辉目中露出要吃人的表情,“我前两天专门买的。顾夏,你不能说点好听的话吗?怎么一点风情都不懂。”
“哦。”顾夏有点反应不过来,两个人有三年没有好好地呆在一起,昨晚抵死缠绵之后,今天他就给她戴上戒指,一切来得有点猝不及防,又似乎都在情理之中。
“戴上了就是我的人了,以后不能到处乱跑。”展少辉兴致很好,眸中全是笑意。
顾夏看着中指上多出来的东西,眨了眨眼,“我好像没有答应。”
“顾夏,你是不是想死?”展少辉咬牙切齿道,又软了语气,从背后抱着她,“以前的事是我不好,夏夏,我想和你生个孩子,我说的是真的,再给我点时间,等我搞定我父亲我们就结婚,我一辈子好好疼你。”
“你最近是不是想要个孩子才又来找我?”顾夏觉得应该把话问清楚。
“成天乱想。”展少辉轻咬她的肩头,引得顾夏轻呼一声,顾夏这个人也不是不懂浪漫,就是经常在他好不容易表示一下的时候把他的好意破坏得乱七八糟,展少辉怕她再继续胡言乱语,连忙将人抱起,又把人扔到床上去,决定继续折腾她,省得这个女人一有精神就闹心。
顾夏挣扎,“大上午的不想要,昨晚已经够了。”
“不够。”展少辉顺利把她压在床上,拉扯她的衣服,“我可是等了三年,怎么都不够。”
那件松松垮垮的浴袍被展少辉轻易除去,顾夏胸上双峰暴露在外,展少辉立即俯身含住其中一峰,另一峰被他的大手覆住,有技巧地轻轻揉捏。顾夏整个人被他健壮的身体压住,抚摸着他背上的肌肉纹理。
展少辉紧紧地抱着她,心情激动胸膛火热,在她胸前肆虐之后又辗转到唇面,直到将她的唇吸吮成娇艳的玫瑰色,才在她耳边呵着热气,“夏夏,我真想把你整个人都吃下去,省得你这么烦人。”
说完分开她闭合着的双腿,人往下缩了缩,头埋在她的腿间,舌尖灵活挑-逗,顾夏全身像有电流漫过,震颤不已,只能和他一起将欲-望燃烧,听到他在进入自己的身体的时候,很低声地说“我爱你。”
顾夏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整个身体严丝合缝地贴着,几不可闻地说了一句:“别再把我抛下。”
声音很低,展少辉还是听到了,他猛烈地撞击她一下,直达身体最深处,“再也不会。”
等到一切风平浪静,两个人躺在床上彼此依偎着,听着此起彼伏的从肚中传来的咕咕声,日过晌午,顾夏本来就饿了,还被折腾了很久,衣服都懒得穿,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展少辉搂着她,用手指梳理着她柔顺的长发,“起来吧,也该吃午饭了,小五都发了信息过来催我们去吃饭。”
“不去,”顾夏有气无力道,“他们会笑话我。”
展少辉先坐起身,他下了床把两人的衣服拿过来放在床边,拍拍她的脸,“起床了,再不起才会被他们笑话。”
顾夏都能想到那帮人在想什么,捶着床道,“中午不要和他们一起吃饭,真的很丢人。”
“那中午就不一起吃饭了,现在也不早,你这样磨磨蹭蹭的他们也不一定会等。你以后不要太见外,就像昨晚那样就行,在外面他们都会护着你。”展少辉又上床搂着她,把她半抱着靠在床头,“以前是我没把态度表明,以后我们会结婚,大家会把你当自己人。小五以前捉弄过你,你也别计较,他那个人平时有点不着调,但不管我做什么决定,他都会拥护我,绝对没有二话。我们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你和他们好好相处。”
“我明白。”昨晚的晚宴上,顾夏也知道他们在示好,刻意地和她拉近关系。
“我打电话叫人把饭菜送到屋里。”展少辉重新下床穿衣服,眼睛一直看着她,口中轻笑出声,“你不穿衣服也可以,反正我们在屋里吃。”
顾夏拿起枕头朝他扔过去,口中嘟囔着骂他一声。
吃过饭,展少辉去浴室冲了个澡,出来后瞥一眼顾夏的右手,皱起眉头,“戒指呢?”
顾夏从脖子上掏出条红绳,末端系着他送的戒指,拎着绳子向他示意,“在这里。”
“你为什么不戴在手上?”展少辉不悦,“跟你说了不许取下来。”
顾夏又把那枚戒指放进衣领中,绳子有点长,戒指一直垂到两胸之间,穿上衣服外面只看得到红线头,她道:“既然是你的承诺,那我就放在心里,等你实现它再拿出来。至于其他的事……”
她顿了顿,别有意味道:“我们都是成年人。”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不更,请见谅。
讨要
上班开会的时候顾夏一点精神都没有,同事在做报告,她脑子里昏昏沉沉一团浆糊,眼皮沉沉都不想睁开,中途领导问了她一个问题,连叫了两声她才反应过来,满脸的茫然状。快散会时领导不满地说了一句,“顾夏,怎么你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年轻人,夜生活也不能太疯狂。”
同事传来哄笑声,顾夏头垂得更低,在肚子里骂了展少辉两声。从浴场回来后,展少辉又天天赖到她那个单间小公寓中,每天晚上都折腾她。那时候在浴场她把话说早了,展少辉脸色沉了沉也拿她没办法,跟她沟通无果后,颇具威胁性的沉沉说道:“夏夏,你忘了这是我的地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