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考虑这些,有我在,一切都交给我,你只要和我在一起,其他的事不需要你来操心。如果你喜欢自由,等我不忙的时候,可以陪你去,你喜欢江南,我就陪你去江南;你喜欢塞外,我就陪你去塞外!”束连成信誓旦旦。
“为什么会喜欢我?我不是最美的,比我美,比我好的女人多的是。”这个问题我是真的想知道。
“因为你与众不同,正因为你不像她们,她们每一个,不是为了我的权,就是为了我的财,如果我什么都没有,谁还会呆在我身边?可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
“你凭什么这么以为?”
“谁不是眼巴巴地盯着后位,你却是送到你面前你都不要,从这一点看,你就与她们不同。”
“那如果我是欲擒故纵呢?”
“我也愿意!”束连成在我耳边轻喃,终是忍不住,含住了我的耳垂,轻轻舔了一下,见我没有拒绝,他的唇继续游走,从我的脸颊、额头、眉间,一直落到唇上,辗转吸吮。
我想推开他,但是想着束潇然与荷烟在床上的那一幕,顿时失去了力气,至少,我可以确信束连成真心爱我,我现在需要安慰,就让他的肩,借我靠靠吧!
束连成的吻越来越热烈,他在我耳边不断叫着我的名字,缓缓地带着我向床榻移去。就在他的手摸索上我的腰际,想要解开衣襟之时,我猛地闪开,对他道:“我累了,要去休息!”
“不许走,今晚,留下!”束连成半祈求半威胁地说道。
“我不喜欢被人强迫,如果你只要这一晚,那么你尽管让我留下,过了今晚,你别想再看见我。”我淡淡地说道。
束连成看着我,眼睛几乎冒出火来,他咬牙切齿地说道:“凌云萱,你…”
“还有些事,我要想清楚了再说。”我说罢,朝他挥挥手走了出来。
屋内发出重物落地的声响,我想像得到束连成气急败坏的样子,唇角掠过一丝冷笑。
作者有话要说:天冷了,大家手都僵,不过看在我这么辛苦码字的份上,还是积极留言吧,每天留言最多的一个,照样有分送哦,哈哈!福贵守在外头没有离开,见我出来,里面又是如此动静,急急忙忙跑了进去:“皇上!”
我站了片刻,听到福贵问道:“要不要奴才去找哪位娘娘过来?”
“滚!”束连成大吼道。
我向自己的屋子走去,人都去承受束连成的怒火了,没人理我。
走过转角处,我飞速跃上屋顶,不期然地看到后面跟着一个阴影,见没了我的踪迹,正自惊异,我飘然来到他身后,拍向他的肩头。那人反应极快,回身一掌袭来,被我闪过。
“海笑,你跟着我做甚?”看清了来人,我问道。
“主子!”海笑愣了愣,“属下有事要向主子禀报。”
“暖阁已散,从今往后,你们各自过自己的生活,我不再是你们的主子,你以后,不用如此称呼了。”
海笑说道:“此事赵叔已告知属下,但是称呼习惯了,不好改过来。”
我问道:“你出过宫?”
“是,属下接到赵叔飞鸽传书,当晚就出宫了与他们会了一会,后来回来后,又被皇上派出去做了一些事。”
“怪不得我找不到你,”我说道,“海笑,你知道那晚发生了什么事吗?”
“属下找主子,正是要告之此事。”海笑说道。
“就在这里,你慢慢说吧,我听着!”我说道。
随着海笑的述说,我知道了当晚康王束成孝逼宫的始末。海笑原来早已是束连成一派,他虽是我的人,但我从商,不从政,不妨碍他在宫中选择自己的归属。束成孝就是死于海笑的剑下,不过一切当然是出自束连成的指使。
“亲生兄弟,他也下得了手,这是不是所谓的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我听到束连成授意海笑杀死束成孝,于是感慨万分。
“主子,也不全是皇上的主意,属下得到消息,在你们到达旗台镇之前,一路被人追杀,正是康王所为,他通敌卖国,与铁勒二王子忽乌斯勾结,答应事成后割地予敌国,这等行为,岂能让他苟活?”海笑说道。
“海笑,你很佩服当今皇上?”我问道。
“主子,你不会怪我吧?属下虽然为平王效力,但从未出卖过暖阁,即使知道你也是为他提供消息,属下也未透露过半分。据属下观察,他是最适合的帝王人选,他体恤民情,赏罚分明,当断则断,其余的皇子,没有哪一个比得上他。”
“我不怪你,只要你没有出卖过弟兄,你就没有错。海笑,但是你要我如何相信你?”我问道。
“当日昭王求皇上放了暖阁众人,皇上要他答应接替皇位,他不从,两人起了争执,皇上一怒之下,令侍卫擒了昭王,将他关于密室之中,并下令连夜处死暖阁众人,是属下将昭王写的信送出去的。”
“是你?你可知道那是一个陷阱?”我问道。
“当时情况紧急,不管是不是陷阱,都只能那么做,暖阁众人都必须在那夜救出,主子不会因为怀疑就放着他们不管,不是么?”海笑反问道。
“有道理,”我说道,“不愧是长年跟在帝王身边的人,海笑,你很聪明。”
“主子,属下知道你对我有所怀疑,”海笑说道,“但海笑此心可昭日月,属下选定了当今圣上,自会尽心替他办事,但也绝不会出卖昔日的朋友!”
我心中一动,想到他说的密室,于是问道:“你说的密室,是皇上床下那个吗?”
海笑一愣:“主子你也知道?当日要不是皇上下令,我绝对想不到那床下会有秘密,主子你如何知道?”
“当今圣上可知道密室的存在?他又可知道你与暖阁的关系?”我没有回答他,接着问道。
“属下不知圣上是否知晓密室,太上皇不知告诉他没有,不过属下与暖阁的关系,他应当不知,属下从未透露过半句。”
这就是了,束连成不知道海笑是我的人,他没想到海笑会找我说了这些事。如果束潇然也不知道密室的秘密,那么他根本就不可能走开,只有可能是被人带走的,那个人不是老皇帝,康王则死了,也不可能是他,那么剩下的可能,只有束连成。但是按老皇帝跟我说的,他是受了伤的,怎么受的伤?
“海笑,当日昭王可有受伤?”
海笑敬佩地看了我一眼:“主子当真如神人,什么事都瞒不过你。当日昭王与太上皇争执,太上皇气不过,打了他一掌,他硬受了下来,太上皇的功夫不弱,他也没想到昭王不加闪避,那一掌用上了力道,昭王当时就被打得吐了血。”
我心中一痛,吐血了吗?像刚才?
“后来有人把昭王从密室中放出来了没?”我问道。
“属下随后出宫了,具体情况就不知道了!主子若是想知道,我去打听打听!”
我摆摆手:“不用了,我相信你,海笑!今后你可以不必事事向我禀告,该做什么,你自己作主吧,哎!暖阁已经没了,我这个主子,也要离开了!”
“你要去哪里?”海笑一惊,“主子,你别这么说,我们的命是你救的,别说只是为你做点事,就是把命拿了去,也是应该,以后有什么事,你尽管吩咐,海笑万死不辞。”
“有些事,由不得人,”我叹道,“天命难违,或者是我该离去的时候了。”
“可是昭王和皇上,他们…”
我笑了笑:“再说吧,反正暂时我还没考虑清楚,夜深了,你去休息吧。”
海笑离去,我回到屋里把宫女醒,让她们给我打来水,将一身的灰尘洗尽,也洗去了一脸的泪痕。躺下后,脑海中一一闪过蓝袍、束潇然、岑无寂、束连成的身影,烦恼不堪,一夜无眠。
天蒙蒙亮时才睡着,感觉睡了不多时却被人吵醒。
“郡主,郡主?”宫女碧玉轻轻叫醒了我。
“什么事?”我打着哈欠问道。
“已经近午时了,郡主起来用膳吧,皇上来了,候在外面,要与郡主一同用膳。”
你个死束连成,自个吃饭就吃饭,干嘛来扰我的好梦!我在心中腹谤,却不得不起身,人家是皇帝啊,惹急了我会死得很惨!
几下穿戴整齐,洗漱完毕,碧玉要给我盘发,我一甩头,说道,用一要发带束起来即可,不要那么麻烦!”
“郡主,这怎么行呢?”碧玉说道,“皇上还在外面啊,面君不可太唐突。”
“我就喜欢这样,如果你觉得唐突,让皇上别见我不就行了!”
碧玉正不知怎么办才好,束连成走了进来:“碧玉,你下去吧!”
碧玉躬身告退,束连成来到我身边,挽起我的头发:“我帮你梳。”
“参见皇上!”我起身下跪,挣脱了他的掌握。
束连成皱眉道:“你这是为何?从前见到我都不跪,今天是怎么了?”
“从前是云萱莽撞了,还请皇上谅解,以后不会了。”我低头说道。
束连成拉起了我:“云萱,这里只有你我,不必如此,你这个样子我还真不习惯。告诉你一件开心事,我将你爹和大哥官复原职,今日他们已经到天京了,你想不想见他们?”
我一愣,他这打的又是什么主意,单纯是为了讨我的好么?还是…
“那…他们住在哪里?”我问道。
“当然是住在原来的威国公府了,那儿一直空着,你希望我给你爹和哥哥封个什么官职?”
“我不懂,皇上随便吧!”我说道。
“暂且先让他们恢复原职,以后有了功,我自然会另外加封!”束连成笑道,“这一点你也与别人不同,谁不是想望着家里人得到朕的封赏,你却是一点也不关心。”
“有什么好关心的,”我冷笑道,“反正都是你这个皇帝一句话,一高兴了赏,一不高兴照样贬,凌家又不是没经历过。”
“我不会,”他说道,“他们是你的家人,也就是我的家人!”
可惜我从没拿凌家人当过家人,他们也从没给过我这样的感觉,束连成是表错了情!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我说道,“不管是谁的家人,请皇上记住这一点,治天下当以公为先,无论私情!”
“说得好!”束连成拍手道,“好个以公为先,无论私情!云萱,我果然没有看错你,这一国之后,除了你,再无人能够胜任!”
我笑道:“你是要像封官一样,给我封个皇后吗?”
他走近,深情款款地看着我:“当然不是,我希望你能为了我,真心答应做这个皇后!”
“你却容不得我拒绝!”我说道,“那么索性就应了你吧!”
“真的?”束连成欣喜若狂,“云萱,你答应了?”
“我应了你,你也该放我回家了吧。还是,你还想将我囚在宫中,引无名前来?别怪我没告诉你,如果是这样的话,恐怕你要失望了!”
束连成尴尬地笑道:“怎么会,我只是怕无名来将你抢了去,我何尝愿意与他为敌,只要你应了我,那就没事了。不过你还是呆在宫中吧,我想每天看着你,我会让你的家人进宫来陪你。”
“荷烟呢?我想见见她。”我对束连成说道。
“你不是不喜欢她么?怕你见着她心烦,我已经给了她些银子,打发她回老家去了。”束连成说道。
“回老家了?”我在心中叹了口气,“那恐怕从今往后是看不到她了。”
“她出身低贱,还妄想攀龙附凤,五弟身为亲王,我自是不容许他娶那样的女子进门。”束连成一边说,一边扶我坐到桌前,内侍端上精致的各色菜肴,他不断地往我的碗里挟菜。
吃到一半,门外传来喧哗声,束连成使了个眼色,福贵心神领会,出门问道:“大胆,皇上在此,何人竟敢喧哗?”
“是我要见皇上!”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束连成眼也不眨地看着我,微微一笑:“是五弟来了,让他进来与我们一同用膳如何?”
我将碗筷一搁:“我不想见他,你若要见,你就自己出去见!”
“好好好,不见就不见!”他拍拍我的手,吩咐侍卫,“朕现在没空,让逍遥王回去吧。”
我斜睨他一眼,不曾想他倒真给束潇然封了个逍遥王!
“慢着!”我出声喝止了要出去传话的侍卫。束连成问道:“怎么了?”
“还是见见吧,我有东西要还给他,”我坦然看向束连成,“说清楚了,以后总是一家人,也好相处。”
束连成笑道:“云萱,如果不想见,就不要勉强。”
“为什么不见,我要让他知道,没了他我凌云萱一样活得很开心,而且活得更好!”我说道。
束连成将我拥在胸前,抚摸着我长长的秀发,低笑出声:“你可真够倔的!好吧,依你!宣逍遥王觐见。”
外面一声声传了话出去,话音刚落,束潇然冲进门来,一眼看到了相拥而坐的我与束连成,顿时脸色苍白,目瞪口呆,忘了行君臣之礼。
束连成也未加怪罪,说道:“五弟还未用膳吧,坐下来一道吃吧。”
“云…萱…”束潇然颤声叫道。
束连成笑道:“五弟以后不可如此称呼了,过几日,云萱就是我大容的皇后,她的闺名,只有朕能叫得了!”
“皇后?”束潇然不敢相信地睁大了眼睛,定定地看着我,“你不是一直不要做皇后的么,为何…”
我柔声说道:“连成,可否让我与逍遥王单独说几句话?”
束连成一直要我叫他的名字,这是他给我的特权,我却从未叫过,现下叫了出来,他很是欣喜。看了看束潇然,他侧首在我脸颊轻吻了一下,宠溺地说道:“有什么不可以的,我也吃饱了,要去崇德殿批奏折,你与五弟好好谈谈。”
他起身离去,却留下了一众侍卫和福贵守着我。
“你们都出去吧!没我的吩咐,不许进来!”我对福贵说道。
“这…”福贵笑笑,“皇上吩咐了奴才不离郡主半步,奴才不敢抗旨。”
我狠狠地瞪了束潇然一眼,对福贵说道:“原来你只听皇上的话,我的话没人听啊!我这个郡主的手段,你也许没听说过吧?要是不怕我一会儿不小心碰到你,弄个头破血流什么的,你就留下。”
一面说,我一面拿起桌上的筷子,放在手里搓了搓,再摊开手掌,筷子已成碎屑。福贵心惊肉跳地看了看我的手,干笑着说道:“郡主的吩咐,奴才哪敢不从,这就出去,这就出去!”
他带领众人出去,小心翼翼地掩上了门。门刚掩上,束潇然就走上前来,我对他作了个噤声的手势,走到门柱后面,在这里,外面的人即使想偷看也看不见什么。束连成怕我寂寞,在那里摆了一架琴,我坐到琴旁,轻轻拨弄着琴弦,美妙的音乐如行云流水般响起。
在乐声中,束潇然坐到我身边,紧贴着我的耳边,斩钉截铁地说道:“我不相信你会做皇后!”
我手上不停,继续弹琴,却以传音入秘对他说道:“我也不相信你会背叛对我的承诺!”
“云萱!”束潇然轻轻一叹,激动地从后面搂住了我,双手交叉,放在我的腹部,“孩子?是真的?”
“嗯!”我向后靠了靠,偎依着他,“不过看到你和荷烟那一幕,我是真的很生气,所以我不会对打你一巴掌道歉!”
我感到束潇然的胸膛起伏着,他一定在闷笑,过了片刻他才说道:“幸好你那一巴掌把我给打清醒了,他们给我下了迷药。”
“猜也猜得到,你再怎么不满意我,也不会去找荷烟那样的女子,是吧?”
“除了你,我谁也不找!”束潇然搂住我的手紧了紧,我的手滑了一下,琴音不协调了,我赶紧变了个调,又回到正轨。
“小心一些,外面那些人都在贴着耳朵偷听呢,你可别害我弹不好了。前面的事我都知道了,你是怎么从秘道出来的?为什么不来找我?”
“我硬受了父王一掌,以偿他养育之恩,在密室呆了一天,被二哥找到了,怪我没听你的劝告,想到我们原本是与他合作的,当时没防备他,被他下了药,我内力尽失。”
我一惊,一手抚琴,一手向他脉间探去,只觉气息缓急不定,是内力受阻之相。“没有全失,应该还有救,可知是什么药物?”
“我的暗卫不见我回去,后来就入了宫找到了我,这药我也曾听说过,名曰‘悲秋’,由五种特殊的药物制成,服了后功力会一点一点地丧失。”
“那你为何不出宫,去找苦泪的话,或许早已好了!”
“我让暗卫去找苦泪了,因为解药配制复杂,苦泪还未弄出来,我知道你入了宫,担心你,所以没出去。另外我即使出了宫,也逃不过二哥的眼线。”
“那你的暗卫为何能找到你?”我奇怪道。
束潇然笑道:“能入宫找我的也只有一个,因为他公开的身份,不会让二哥怀疑到他的头上!”
“是谁?这么神秘?”我问道。
束潇然说道:“以后他自己会告诉你!”
“我总觉得,他一定是我认识的人。”
“先不说这些了,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办,云萱?”束潇然正色问道。
“我已经答应了束连成做他的皇后,下一步么当然是等着当皇后了!”我笑道。
“你敢!”束潇然在我耳边轻咬了一下。
我拨下最后一个音符,冷声说道:“这是云萱最后一次为王爷抚琴,从今往后,你我各走各的,再不相干!”
说罢回头,笑盈盈地在束潇然唇上吻了一下,他了悟地一笑,配合答道:“云萱,你真的…决定了?”
“是,几日后,我就是王爷的皇嫂,这是王爷送云萱的东西,还是还给王爷吧!王爷今日就请出宫吧,我不想再见到你!”将随身所佩的玉凤递给他,虽是演戏,束潇然的眸中却是一惊。
我搂住他,靠在他的胸前,轻轻嘱咐道:“潇然,你先出宫,让苦泪帮你把伤治好,然后就在外面等着我,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要轻举妄动,相信我,过不了多久,我们就会在一起了!”
“不,我做不到,云萱,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冒险!要不,我把人全召集起来,咱们一起杀出去!”他哑声说道。
我抬头看着他:“不要,这样不仅没有把握,而且会产生不必要的牺牲,我不想再看到有人为了我而死。你在这里,如果再出昨晚那样的事,不管你是不是被迫,我都不会原谅你!听我的,如今你帮不上忙,我先假装答应束连成,以后我会想办法出宫,然后找一个办法永远摆脱他,否则现在我们即使能出宫去,也出不了京城,他不会放过我们,你没发现吗,我们的身边全是眼线,弄得都不知道该相信谁了。昨晚的计策,他策划得那么准,连我几时到你住的地方,都拿捏得不差分毫,你这个二哥不简单!我有分寸,你只要记住,不管发生什么,即使是听到我不在人世了,你要一直在原地等我,我会来找你!”
“好!”束潇然的眼圈红了,轻声应道,“我会一直等你,你一天不出现,我等你一天,一辈子不出现,我等你一辈子!”
“哪里需要那么长,我还要让你亲眼看着孩子出世呢。”我笑道,带着坚定的神情看着他,“其实我已经练成了天魔剑法,只是此剑法杀戮太深,十三岁那年我用它杀了追魂阁包括阁主司空笑在内的十九名高手,杀司空笑,用了三招,另外十八人,只用了一招!所以,你不用为我担心,这个世界能杀我的人,估计还没出生!”
在我的要求下,束连成把束潇然放出了宫,兴许是认为他失去了功力,已经构不成什么威胁了,他答应得很是爽快,当然,至于派没派人监视着他,那就不一定了!不过,只要出宫了就好,束潇然有暗卫这个事实,是束连成想也没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