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煨类:此类药膳是将药物与食物置于文火上或余热的柴草灰内,进行煨制而成。
4、蒸类:此类药膳是将药膳原料和调料拌好,装入碗中,置蒸笼内,用蒸气蒸熟的。
5、煮类:此类药膳是将药物与食物放在锅内,加入水和调料,置武火上烧沸,再用文火煮熟的。
6、熬类:此类药膳是将药物与食物倒入锅内,加入水和调料,置武火上烧沸,再用文火烧至汁稠,味浓、粑烂的。
7、炒类:此类药膳是先用武火将油锅烧熟,再下油,然后下药膳原料炒熟的。
8、熘类:这是一种与炒相似的药膳,主要区别是需放淀粉勾芡。
9、卤类:此类药膳是将药膳原料加工后,放入卤汁中,用中文逐步加热烹制,使其渗透卤汁而制成的。
0、烧类:此类药膳是将食物经煸、煎等方法处理后,再调味、调色,然后加入药物,汤汁,用武火烧滚,文火焖至卤汁稠浓而制成的。
、炸类:此类药膳是将药膳原料放入油锅中炸熟而成的。
57共妻守则五七
第五十七章
街道两侧站着两排侍卫,柳臻在马车的前面站得笔直,与往日不同,他手里还提着细细长剑。白家人出来迎接,白瑾玉带着弟弟妻子以及来白家做客的柳少谦兄弟都下跪迎客,瑾衣挨着水笙他先一步跪下,在她跪下前伸手垫在她的膝下。
因为已经跪下不能再动,水笙只能尽量不用力跪着,可即使这样,他的手还是被她压得死紧,地上的凉气可想而知。
柳臻的目光似漫不经心划过她夫妻二人:“先起来吧!”
话音刚落小鹿便从马车里钻了出来,她小小身子被嬷嬷抱了下去,之后朱少君冷着脸从车里缓缓走了下来。
柳臻伸臂示意他先走,他昂首走过去,目光竟没在白家人身上留下半分。
白瑾玉赶紧吩咐白家人噤声,看得出来这义贤王的心情不是一般的差,白瑾衣和水笙走在最后,他伸臂拦着她,生怕摔到,她则还在心疼着他的手,他不以为然地握了她的手在掌心。
朱少君只见水笙一人,他占据了白家的书房,柳臻来传话,小鹿被当成贵宾一样对待着,显然她对同龄人更有兴趣,只围着小米和小白转悠,倒是小孩儿心性,三个人在一块,很快就熟悉了起来。
水笙跟着柳臻到了书房 ,朱少君正在白家书房里寻书看,他边看边走,她猜着他的目的,柳臻帮忙拽开了椅子让她坐下 。
她看向小王爷,他却像什么也没看见一样,对他俩不管不顾的。
柳臻自顾着坐在旁边,他轻咳了声,朱少君仿若未闻。
水笙疑惑地看看他又看看那个:“大掌柜的,有什么事吗?”
他淡淡地瞥着她,指尖在桌上轻轻点着:“自古以来男人主外,女人主内,传宗接代,维系家庭,孝敬公婆,像是女人家应该做的本分,对吗?”
她不知他为何有这么一问,只好老实回答:“是吧。”
柳臻目光坦然:“那为何白夫人三番五次地想要离开白家自立门户呢?”
水笙实话实说:“我不是非要离开白家,就是想有个自己的家不依靠白家也能立足于世的地方。”
他继续问道:“男人养家,女人生育,这不是很好吗?依靠男人怎么了?千千万万的金元人都是这么生活的,自古女子多娇贵,抛头露面也不是不可,只是这奔波劳累或者操心琐碎以及生意风险,还不如在家里享福好吧?”
这是什么思想,她想了想反问道:“我为什么要依靠男人?如果有能力的话还是尽量要依靠自己,娇贵不娇贵我没什么感觉,只是什么叫做享福?就是什么都不做靠着男人养活自己和爹妈,做吃等死和不断生孩子?我觉得自己有自己的事业,有自己的追求,那哪怕是不成功,就在追求的过程中,也是幸福的。”
柳臻下意识看向朱贤王,他背对着他们,站在书架前面拿着本书似乎看得很认真。
水笙心中不安,索性开门见山:“不知小王爷今日来我白家有什么事?”
朱少君只字不言,柳臻轻咳两声悄然摆手示意她别问:“你只管回答我的问题就是了。”
她摸不着头脑,只好规规矩矩地坐着。
他略有些不自在地又咳了咳,这一天恐怕是他说话最多的一天了。
柳臻:“不知白夫人嫁进白家的时候是自愿的吗?”
水笙顿了下叹息道:“说实话我嫁的时候以为只嫁给白瑾衣一个人,我的家乡都是一妻一夫制,所以不算自愿。但是白家对我有恩,瑾玉兄弟待我如命,我现在觉得很幸福也算心甘情愿了吧。”
柳臻有点意外的看着她:“那请问白夫人,如果你现在并未成亲,生意蒸蒸日上,原本有人疼你爱你护你却都为了钱财,他欺你骗你负你,你该当何处?”
水笙假设了下自己,觉得这个想法不成立,但还是按照自己的性格不在意道:“男女情爱,真真假假若是一直疼我爱我,他又怎知没有半分真情意?能在一起的是缘分,注定分开的那就是命中注定,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吊一棵树,我想我伤心会难过,但仍旧会按照自己的意愿生活,不会沉浸于过去。”
朱少君手中的书半分声音也没有发出,柳臻再接再厉:“那若这人有半分真情,白夫人可会留恋旧情?”
她微微笑道:“人非草木,怎能无情?他有心无心,我都会留三分情面…”
柳臻忽然重重咳嗽一声,水笙诧异地看着他,不知所以。
他想了想换了个问题:“白夫人云英未嫁,若是…嗯若是有人强娶入门,那又当如何?”
“啊?”水笙傻眼:“这个…”
“你想好了再回答,”他目光灼灼:“换句话说,强权之下,娶入家门,这女子可有对夫君上心的可能?”
她想起自己从开始的抗拒到接受共妻,从没有那么多的感情到对白家兄弟的各种情绪…只觉得这情况不同应该是例外,只斩钉截铁拍桌道:“若是有心,为何要强娶?要知强扭的瓜不甜…”
话都没让她说完,柳臻站起来大声问道:“我只问你有无上心的可能!”
水笙立刻改口:“只要不断磨合,柔情待她,必定上心!”
朱少君将书还到架上,柳臻假意向他鞠躬:“小王爷怎么?”
他脸色不大好,仍旧是高傲状,从书架处走过来直视水笙:“你说的,可都是实话?”
水笙忙点头称是,他垂目看着自己的脚尖,声音低得似在说给自己听一般:“本王没有耐性了…”
柳臻试探道:“那咱们回去过年?”
他神情落寞抬眸却是叹息:“走吧。”
两个人一前一后从书房走出,院里侍卫另立在旁等候,嬷嬷去叫回了小鹿,这一行人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白家人自然又是列队相送。
到了门口,水笙耳尖的听见柳臻似在抱怨:“我的贤王殿下啊,你叫一个武将又是跑生意的又是打探女儿心思的…”
后面的轻轻不可闻,只这些人走得极快,更像是从来没有来过一般。
白瑾玉赶紧把她拉了回来,细细询问,可她觉得这些问题和她本身没有什么关系,只大略学一遍,都疑惑不解。年节太忙,义贤王又再没出现过,这件事很快就被一家人抛之脑后了。
等大年过去,全家人都闲了下来,柳少谦带着小六子去了养生堂看家,白家人总算都能歇歇了。
这个时候水笙的身孕已经四个多月了,这孩子从未难为过她,她既没有孕吐,也没觉得有任何的不适,就是饭量大了些,身子更丰润了些。
白瑾衣可是瘦了些,这天晚上他利用新学的药膳,给水笙做了两样药粥,一个是糯米山药粥,一个首乌养生粥。
一个有健脾补肾的功效,一个是专为她手脚发热发胀而做的,他忙了小半天,做出来的粥果然味美,水笙也是不想糟蹋他的心意,一样喝了两大碗,还直呼好吃。
白瑾衣陪着她,只觉得她吃得越多越好,吃得越多孩子就越健康,见她吃这么多,很是高兴,等他收拾去了,又拿了几个蜜饯逗弄她吃。
她实在是撑了,口里含着一个在屋里走来走去。
他恨不得每一时每一刻都沾在她身上,拉了她的手陪着她一圈一圈的走。水笙好笑地推着他让他歇歇,他一手按在她的肚子上面,隔着棉裙轻轻抚摸着,觉得幸福满溢。
她只好任他摩挲,白瑾衣好奇地轻轻揉着:“你说这孩子怎么不爱动啊?”
水笙伸手按在他手上:“可能是还有点小吧,等他大了就会动的。”
他呵呵傻笑着又揉了揉:“好孩子,跟爹打个招呼!”
她扑哧笑了,引得咳嗽出来,只觉得腹中更胀了些,连忙抽回手扶住后腰。白瑾衣则飞快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肚皮上面,他欣喜地叫道:“刚才他动了!”
水笙刚才咳嗽着,根本没注意,更确切的说,她更认为是她咳嗽引得肚皮的轻颤根本不是孩子在动:“是我咳嗽的吧…”
话未说完,猛地看着他,他亦是惊喜地瞪着她,就在刚才,虽然是若有若无 ,但是,这孩子的的确确是动了动,白瑾衣激动得按着她的手在她肚皮上轻轻移动。
“好孩子好孩子…”
这生命多奇妙,水笙第一次有了身为人母的真实感,两个人站在一起,他结结巴巴地和孩子说着话,自言自语地没完没了,她想,这个孩子是谁的已经不重要,如果出生之后能确定生父,那么她就为其他爹爹再生一个好了。
当母亲,原来是这么的幸福。
因为亲手感受到了这个生命,白瑾衣激动得一直睡不着,他更加坚定这个孩子是他的,因为他对自己的呼应就像是亲生父子一般有着天生的感应,他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水笙却是有点涨肚,难受得紧。
到了后半夜,白瑾衣浅浅入眠,她忽觉得手心冒汗,肚子沉得厉害,本来就是仰面躺着,身子不便,赶紧叫他。
刚唤了两声,他就醒了,见她脸色苍白,直冒虚汗急得心慌如麻。
白瑾衣刚把她扶起来坐好,水笙胃里酸水直冒,她向床下爬了两下,没等到边上一口忍不住吐了出来!
她吃下去的粥一点没糟蹋都吐在了她俩的被上,水笙忍也没忍住,觉得自己这副样子恐怕又要折腾白瑾衣了,一下急得哭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细水长流温馨两天,明天上点肉渣渣…
话说义贤王就是心情不好去打探一下水笙这样的女人是个怎么样的心思,他那什么,对花家女求而不得嘛!
58共妻守则五八
第五十八章
又将相熟的大夫找了来,因为床上都是呕吐物,白瑾衣帮她穿上外衫,披了斗篷送回了她自己的屋里,大夫把脉一看,也没什么事,就是内息有点不稳,他详细问了晚饭吃的是什么,瑾衣赶紧给这两样粥说了,大夫只说是药性相冲,幸好并无大碍,只要不继续吃下去就没事。
折腾了快一夜,等到了早上,水笙才觉得胀肚好了些,白瑾衣更是折腾了一夜,两个人都疲乏得很,谁也没吃东西一起窝在床上补眠。
她忽然想到一个问题,那就是药膳中药性的相抵相冲,或者相辅相成,做一些套餐,这东西可真不能乱吃,和瑾衣说了,他也很庆幸及早发现了这个问题,这又成了新的课题,两个人讨论一番竟是都睡不着了。
屋里地龙烧得暖暖烘烘,水笙穿着贴身的棉布小衣,因为怀孕的缘故里面则什么都没穿,已经明显隆起的肚子占据了一大部分布料,身下是薄棉裤子,她光着脚蜷缩在瑾衣的怀里,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话。
他同样穿得很少,本来是面带疲色,这会说着闲话竟也有了点精神。
白瑾衣搂着她,一手轻轻按在她的肚子上轻轻滑动,肚子里的孩子自从半夜动了动之后一直没有动静。
他有点担心地抚摸着:“他会不会被药膳药到啊?”
他老是在她肚皮上摸来摸去的,水笙身上痒痒肉挺多的,她不耐地按住他的手,好笑道:“刚才大夫不是说了吗,以后别乱吃,没事的。”
他想了想,似乎也觉得孩子不会有问题,伸手要去摸肚子却被她格了回来,白瑾衣刚一探手就被她逮个正着。
动作之间滑到了她腰间的软肉 ,他捏了捏,忍不住向上摸到了她的乳尖,水笙的身体本就敏感,他还故意揉了揉,她一把抓住作祟的大手,没好气地撇嘴。
“干嘛啊?别乱摸。”
“没乱摸…”
白瑾衣掀开了点被子,他一直做牛做马的伺候着,一时间都忘记了男人的本能,这会她欲拒还休的样子,让他一下冲动起来。他索性一把拉开了她的衣带,隆起的肚皮,像个小小山丘,他有点激动得贴上耳朵,只听见她腹中咕噜咕噜有一点声音,偏偏就听不见半分孩子的动静。
水笙只当他孩子气,不想他离了她的肚子,目光却一直停留在她的双乳上面,因为有孕,她胸围涨了些,此时在他眼里自然是美不胜收。
从洁白如玉的肌肤颜色,到柔软的两团自然尖挺,她刚觉得有点凉,只觉得乳尖一热,他竟然上前含住了一个待放花蕊。
几个月来她和白瑾玉兄弟一直过着很纯洁的事,若不是他这般一口,她几乎是忘记了欢爱是什么滋味,白瑾衣反复啃噬,另一个也不忘记又揉又捏,她躺在他身边,只觉得身上逐渐热了起来。
白瑾衣撑起身体,拉过被子给她盖上,他微微喘息着,在她颈边细细啃噬,忽又身子一栽又躺倒在她的身边。
水笙脸色微红,不解地问他:“怎么了?”
他不确定地看着她:“可以吗?”
她脸更红了,本来是有点想,但又不好意思了:“你想了啊?”
他当然想!
白瑾衣抓住她的手往身下按去,那挺起的阳根正是坚挺,她迟疑了下还是探入裤内握紧了。
他舒服地低吟了声,钻入被底更加靠近她的身体,水笙看着他的眼睛,发现情色更浓,她一下一下来来回回地弄着,他紧绷的身体不断挨着她摩挲。
她松开手披着小衣坐起来:“要不,我帮你?”
白瑾衣惊喜地看着她,老实地躺着:“怎么帮?”
她想起白瑾塘的那晚,不确定地看着他:“我试试?”
他猛点头,她尝试坐在他身边低头,却发现自己肚子碍事根本不能,水笙只好跪在他身边,她双膝跪好倾身含住了小衣衣。
白瑾衣浑身一震,她轻咬一口吞吐了下,他忍耐不住嗯了声,她再次入口,上上下下着…
他的目光一直黏在她的身上,她跪在那里,隆起的肚子前面,是两团白嫩酥胸,随着她的动作不停地轻轻晃动,她身上虽然穿着裤子,但是这么撅着,前后上下动作着,就这么个像是邀宠的姿势更让他血液都冲到一点去!
他受不住这视觉冲击,伸手在她身上轻轻抚摸,最后竟是探到了裤里,她两腿夹得很紧,白瑾衣食指一分就滑到了中间去。
水笙扭动了下,他更是趁势滑了进去,她柔软紧致的内壁紧紧包容着他的手指,她的口舌不停地侍弄着那处,他闭上眼睛想象着自己在她体内冲刺,加快了指下的速度…
难以抑制的快感冲击着二人,她身下失守,更是喘息着,不能再顾其他。
白瑾衣更是,他在云端的边缘总不尽兴,更是用力在她体内画着圈圈,水笙身子一软倒在了他的身边。
小衣衣还挺立着,白瑾衣侧身过来搂住她:“水笙?大夫是不是说过过了三个月就可以了?”
水笙脸上是不正常的潮红,她浑身燥热老实答道:“只要不太刺激的话没问题的。”
这一句话像是得了赦令一样,他起身把衣衫裤子都脱了个干干净净,回头瞧见自己的爱妻规规矩矩地躺着一副任他采撷的样子更是血脉贲张,他过去伸手扯下她的裤子,沉入埋入她的两腿间刚是蓄势待发,看着她的肚子竟是不敢再动。
他生怕自己伤到她,犹豫着在玉门处试探着进入了点:“要不,你在上面?这样对孩子好些吧?”
他在门口处摩挲着,刚进来一点就退出去了,水笙紧抓着被褥的手立时松开了,他到这个时候还想着孩子,她不禁动容,起身道:“我来吧。”
白瑾衣就势躺好,她坐在他边上伸手摸了摸,他急着要她,哑着嗓子恳求着:“来呀…”
她咬唇起身,到底是分开双腿跨坐在他身上。
他扶着她的腰:“别折磨我了水笙~”
她起了点身,对准玉门刚是犹豫着,不想他大力按住自己身子一挺,竟是一下子填满了她!
白瑾衣哦了声,按着她的腰差点一泻千里,水笙也是觉得空虚被填满,一时间一动不想动。他挺着腰扶着她的腰已经是难受到了极致:“水笙~你动一动~”
水笙轻轻起身,他再次按住她的腰,可他在她体内她根本没有一点力气起来,白瑾衣想起刚才她跪在自己边上的模样,商量着让她先下来。
他扶着她让她重新跪好,她有点抗拒这个姿势,可不等她动作,白瑾衣在她身后已经冲了进来!
“高点…水笙…高点…”
她下意识伏低身子翘起后臀。
他扶住她的腰,让她不被自己撞到趴倒,她跪着背对他玉门大开,他在她体内不断冲刺,每一次都想收敛些却又忍不住想要进去更深一些…
因为顾及孩子,饶是白瑾衣再想,也只做了一次,好在他憋着自己,坚持了好久,直到她瘫软一团才鸣锣收兵。
然后两个人交颈而眠,这一睡就睡到了晚上,水笙是饿醒的。屋里依旧暖和,可旁边已经没有人了,白瑾衣不知做什么去了,她高声喊了两声,不多时外面传来了脚步声,她以为是白瑾衣,不由得娇嗔着看向门口。
“我饿了~你干什么去了?”
她的声音里都带着些许妩媚,这是女人欢爱过的明显细节,可进来的不是白瑾衣,是他大哥白瑾玉。
他掩好房门,大步走到床前,水笙还是睡前的模样,被底的她是赤裸的。她一想起刚做完的事就有点心虚,不由得往被底钻了钻,只露出半张脸来。
白瑾玉是过来人,他何其眼尖,又何其敏感,她的小衣就胡乱扔在一边,刚才那惊鸿一瞥,白玉一般的颈子上面的斑斑红痕都映在了眼底。
他坐在床边,定定地看着她,一动不动。
水笙想起瑾衣心里有了底气,挑眉问他:“怎么了?”
他眸子里流过一点复杂的东西没头没脑的说了句:“瑾衣在灶房给你做吃的呢。”
她哦了声,为瑾衣的体贴感到窝心。
白瑾玉看着她的眼睛,他紧紧盯着她,紧紧盯着她。
她被他看得有点不自在,在被底握紧了拳头动作之间拳头碰到了自己的身体,再不敢动,生怕让他瞧出端倪来。
他忽然问道:“你想我了吗?”
水笙怔了怔,其实瑾衣时刻在身边她真是没怎么想他,但是她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他不信道:“真的吗?”
她垂目不语。
他忽然伸手摸入被底,水笙低叫一声却被他按住身体不敢动,白瑾玉叹息着只摸了摸她的肚皮,她吓了一跳,任他轻轻摩挲。
白瑾玉看着她:“我听瑾衣说孩子会动了?”
水笙老实回答,他在她的肚皮上停留了一会儿,懊恼道:“怎么不动?”
他神情低落,她只好安抚他:“也就是半夜的时候能动一两下。”
他这才离开她的肚子,水笙刚松了口气,白瑾玉的手却是顺着肚子向上探来,她耳根发热,真觉得这共妻就不是人干的事!
意外的是他的手却没停留在她的乳间,水笙诧异地看着他,他却站起身来一把掀起了被子,被底她的裸身一闪而过,他怕她晾着立刻又将她盖好。
“白瑾玉!”水笙是又羞又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