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止直觉想逃,空气中,到处都是那一丝淡淡的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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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一段和丨谐内容,会直接放在群共享上。看与不看,不影响情节。下一章,宫宸戋的父亲要出来了,琳琅也将要到来O(∩_∩)O~
第二一章 二章更
宫宸戋随之伸手,挑起云止的下颚,令云止只能面对着他。半响,终是轻轻一叹,似有些无奈。继而,俯下身去,轻吻上云止的唇。
云止微微侧头,那自后方斜射而来的阳光,令她有些睁不开眼。
宫宸戋并不让云止闪躲,又或者说,霸道得不允许云止闪躲。另一只手,随即揽上云止的腰身,将云止整个人紧紧的揽向他。
云止的双手,推拒的抵在两个人之间,抵在宫宸戋的胸口…
宫宸戋并不将云止的这一点力道看在眼里。饮了整整一夜的酒,醉意在这一刻微微泛上来,但并不足以影响理智。下一刻,撬开云止的唇,长驱直入…
一时间,酒味充斥着云止的全部感官,头本能的往后仰去。
顿时,一头乌黑的长发便铺散在了背后的那一古琴琴弦上。白色的衣袍,拖延在地。
霸道而不失温柔的吻,宫宸戋搂在云止腰身上的那一只手不自觉收紧力道,几乎将云止压在了后方的古琴上。
“宫…宫宸戋…别…”云止语不成句的断断续续出声,带着一丝明显喘息。
宫宸戋听着,一时不但不放开,反而加深了那一个吻。
云止穿得并不多,毕竟是习武之人,比一般人来得不惧寒些。渐渐的,后背,似乎能够清楚的感觉到那一根根琴弦。
冬日的初晨,一如夜晚万籁俱寂。
和煦的阳光,穿透层层云雾而下。寂静的山林间,竹屋内,一片祥和之气。
“宫宸戋,别,你放开我。”半响,在宫宸戋终于抬起头来之际,云止急忙开口。音声中,含着一丝压制不住的明显喘息。同时,推拒着宫宸戋就要坐起身来。
宫宸戋自然不可能放开,双手再度改为撑在古琴两侧,将云止整个人困在其中。
“还没有吃早饭,我这就去准备…”云止一边快速的平复喘息,一边寻着借口开口。微红的脸颊,也不知是因为喘息之故,还是因为镀了一层红彤彤的阳光,又或者…
“不急。”宫宸戋柔声回道,再不紧不慢伸手,指尖轻轻拭去云止唇角那一缕晶莹。
云止的脸,霎时,明显徒添一层绯色。一时间,气氛竟是说不出的‘暧昧’,比之前一刻有过之而无不及。
宫宸戋用指尖慢慢拭去云止唇角残留的晶莹后,并没有立即收回手,而是改为用指腹缓缓描绘上云止的唇。
太过靠近的距离,腰身还被宫宸戋的一只手始终搂着,云止甚至能够看清楚宫宸戋浓眉下的每一根长睫,看清楚那长睫下的深谙黑眸中倒影的她,看清楚…那唇上的触觉还在清晰传来,那力道轻弱鹅毛却触动心弦…渐渐的,云止的心跳竟不受控制的跳动起来。
宫宸戋随之再俯下身去,以唇代手细细的描绘云止的唇,不似之前霸道深入。
云止不知不觉闭上双眼,那依旧抵在两个人之间的手慢慢改为拽紧宫宸戋胸口的衣袍,对这样的温柔有些难以抗拒,亦有些不受控制的沦陷其中。
渐渐的,朝阳越升越高,白雾越来越稀薄,天地间越来越明亮。
银丝绣边的衣袍,蜿蜒拖延在竹制的地面上。青与白的映衬,尤显那一尘不染的干净与翠绿的清新。
金丝绣边的衣袍,半覆在银丝绣边的衣袍之上,半同样拖延在地。金色的阳光于半空中带开层层光晕,衬得绣边的金丝熠熠生辉。只是最后,徒然不知是阳光映衬了那一衣袍,还是那一衣袍映衬了阳光?又或者,是那一个人映衬了阳光?
一丝低沉暗哑的喘息之气,慢慢的,清晰流泻于风中。
云止听着,立时回过神来,刷的一下睁开了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乃是那一张过度放大的俊脸。
下一刻,宫宸戋的吻从云止的唇上移开,沿着云止的下颚与颈脖一路往下而去。
“别…”云止顿时再度出声拒绝,推拒的双手略显无力。
宫宸戋似乎没有听到,吻继续往下。同时,搂在云止腰身上的手开始再次收紧起来。
云止几乎已经整个人被压在了后方的竹桌之上、古琴之上。睁眼,入目的乃是浩瀚的天空,一望无际的蓝天白云。对于宫宸戋的举动,是‘拒绝’,还是‘任由之’,似乎都有些困难。最后,近乎有些无奈…
半响,宫宸戋忽的起身,再弯腰打横抱起云止,便大步向着房间而去。
风过,扬起衣袍与长发在半空中飘摇开来。
云止的双手,在宫宸戋抱起她的那一刻,本能的环绕上宫宸戋的颈脖。头,在宫宸戋抱着她走向房间的这一过程中,羞涩的半侧开去…
房门,开启又合上,将人的身影阻隔在一门之后。
房间内,静寂无声,光线明亮。空气中,隐约残留着一丝火烛燃烧后留下的味道。
宫宸戋将云止置于床榻之上,俯身轻微上云止的唇,后面的一段内容,因和丨谐的原因,暂删。当云止浑身酸痛,再睁开眼时,只见阳光落在半敞开的窗上,俨然已近正午了。
宫宸戋并没有起身,在云止睁开眼那一刻,俯身轻吻了一下云止,柔声道,“醒了?”
“恩。”云止轻若蚊子的应了一声,有些不习惯这般坦诚相待。同一锦被下,她能够清清楚楚的感觉到自己什么都没有穿,宫宸戋也是一样。
空气中,还明显残留着一丝欢丨爱过后的气息。
宫宸戋半侧着身,一手撑着头望着里侧的云止,似乎怎么也看不够。
云止在宫宸戋的专注目光下,渐渐的,越发浑身不自在起来,忍不住想要找个地方藏进去。
宫宸戋看着,蓦的,心下一动,眸光一暗。而下一瞬,顺遂心动,再度俯身轻吻上云止。同时,手于锦被下抚摸上云止不着一物的身体。
云止不料,双眸反射性的睁大,连忙伸手按住宫宸戋的手,“你…”
宫宸戋不语,继续亲吻云止,温柔中透着一抹霸道,不容人拒绝,迫使云止不得不张开嘴。后面一段内容,因和丨谐原因,暂删。
当云止再醒来时,已是晚间了。安静的房间内,桌上亮着火烛。
云止怔怔的望着头顶的那一白色纱慢,在呆愣了片刻后,慢慢反应过来。随即,目光环视间,只见宫宸戋身上着了一件白色亵衣坐着,后背倚靠着身后的床棱。
宫宸戋似乎正在想着什么事,并未在第一时间察觉到云止的苏醒。
云止想要起身着衣,但奈何所有衣服都落在地上,以她躺在床榻里侧的位置根本触不到。
渐渐的,浑身随着意识清醒而越来越清晰的疼痛,清楚的传给云止,令云止忍不住暗暗倒吸一口气,尤其是那一地方…
“醒了?”宫宸戋不知何时已收回思绪,低头温柔道。
云止闻言,双手几乎是本能般的立即扯住锦被,若惊弓之鸟般戒备的对上宫宸戋的双眼,“我有些饿了,我们起身吧。”
“怎么,担心为夫再‘吃’了夫人?”
宫宸戋看着云止的举动,不觉心情大好。随即,一手撑着床榻俯过身去,贴着云止耳畔暧昧道。
云止顿时缩了缩身子,与宫宸戋保持一定的距离,音声依旧道,“我真饿了。”
“那好,起身吧。”说话间,宫宸戋顺势轻吻了一下云止。
云止看着宫宸戋起身,不觉松了一口气。
下一刻,在宫宸戋掀开被子,双腿落向地面的时候,云止也跟着坐起身来,再侧了个身,背贴身后的壁面。而双手,在这一期间,始终拽着那一床被子严严实实的遮盖住自己。而,也就在这时,就在云止坐起身之时,床榻边云止以为就要站起身的宫宸戋,突的,毫无征兆的转过了身来。
一刹那,云止不料,更不知道宫宸戋想干什么,于是,整个人本能的急忙往后退去。
云止的身后,乃是隔了一层白纱的壁面。于是,那一退,毫无意外的,云止的后脑一下子便撞了上去,甚至还发出了一声闷响。
宫宸戋顿时皱眉,指责道,“怎么这么不小心?”
云止一边痛着,一边还要遭人‘责骂’,不觉‘恼怒’的反驳道,“这还不是因为你。”
“倒成为夫的错了?”宫宸戋闻言,不觉有些好笑。旋即,俯过身揉了揉云止后脑,宠溺道,“好好,都是为夫的错,为夫让夫人受苦了。疼吗?”
云止摇了摇头,不过只是轻轻撞了一下而已,道,“你突然转过来干什么?”
“为夫只是想问问夫人,晚上想吃什么。”看把她吓得!
“哦,原来是这样。”云止点头。
“不然,夫人心中在想什么?”宫宸戋薄唇微勾,一句话,怎么听怎么的暧昧。
云止当然不会说‘她以为他想…’,下一刻,聪明的转开话题,云止一边继续扯着锦被盖住自己,一边开口道,“你且将我衣服拾来。”
·
待一切弄好出去,已是半个时辰之后的事了。
冬日的夜,繁星点点,云止闻着空气中那一抹清凉,不觉一阵神清气爽。
再半个时辰后,竹屋一楼外的那一平地上,烤肉的香味弥漫开来。燃烧的火堆,火光在风中晃动。
云止一边靠在宫宸戋的怀中,一边耐心的烤着兔肉。浑身上下的酸痛,此刻还依然很清晰。明明自恢复了武功后,明明体力已经好了很多,可没想到,竟还会…
宫宸戋一手揽着云止腰身,一手闲置于膝上,看得是怀中之人,闻得是怀中之人身上散发出来的那一丝清香。
“对了,我刚刚收到影卫传回来的飞鸽传书,琳琅已经答应了一起对付东清国。”既然他那么的恨东清国先帝东哲辕,既然他那么的想要毁了东清国,那么,她定然助他一臂之力。任何他想要的,任何他想毁的,只要她有能力,她都会帮他。而即便没有能力,她也会想方设法的帮他,“如此一来…”
“以后,不要再与琳琅有任何联系。”
宫宸戋打断云止,那一个人竟能在短短时间内掌控整个北堂国,并不简单。
“为何?”云止明显楞了一下,侧头望向宫宸戋。
“因为,为夫不喜欢。”
“…”云止再楞,这个理由,也太…太…却见,面前近在咫尺之人面不改色,俨然好像本该如此、理所当然一般,“宫宸戋,你不觉得你也太霸道了一点吗?”
“不觉得。”宫宸戋一本正经回道。
云止听着,一时间,不觉浅笑出声。
“为夫倒也有些饿了。”下一刻,宫宸戋闲置于膝上的那一只手握上云止握着木杆的手,与云止一道烤起那木杆顶部的兔子。
“哪有那么快,才刚刚开始烤而已。”云止不由笑道。
“是吗?”宫宸戋有些不信的问道。同时,搂在云止腰身上的那一只手,令云止再靠近一分。
同一时刻,同一夜空下,天山山脚下,韩乂竟怎么也找不到当初那一机关。
一影卫无声无息而来,出现在韩乂身后,“乂王…”
·
大约一个时辰后。
云止进竹屋后方的厨房,去厨房烧水,名为要‘沐浴’。
厨房内,在影卫的带领下,从后方绕过来的韩乂,已经等候在那里,“不知风族长找我有什么事?”
“我想知道乂王将宀族长囚禁在了哪里?”云止挥手让影卫退下,开门见山问道。
韩乂没有想到云止问的会是这一个问题,也没有想到云止竟然知道这一件事,一时间,面色微微一变,“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是怎么知道的,这并不重要。乂王,还望你能够坦言相告。”
第二二章
“我是怎么知道的,这并不重要。乂王,还望你能够坦言相告。”只两个人的明亮厨房内,云止不闪不躲的对上韩乂的目光,神情严肃。
音落,四周静寂,几乎可听到门外寒风呼啸声!
韩乂听着,沉默不语,似在认真的考虑。半响,开口问道,“你真的想知道?”
“若不想知道,何须这般夜深请乂王过来?”微微一顿,紧接着道,“此次,乂王你救了我,我感激在心。同时,也为害得乂王你失去一身的功力深感歉意。以后,但凡乂王有任何用得到我的地方,或是有任何需要,只要乂王一句话,我定竭尽所能相助。但是,宀族长一事,不可相提并论,还望乂王能够坦诚相告。”
“是我误将你当成了我儿子,心甘情愿救的你,你无需感到歉意。”
“话虽这般说,可乂王你出手相救是不争的事实。这一份恩情,我铭记在心,此生不忘。”
韩乂闻言,又是半响沉默。待再开口时,话题已然一转,对云止问道,“听风兄说,你嫁给了宀氏一族的少族长。那么,今夜为何不见他?”为何要这般神神秘秘的将他请来?并且,还是在厨房相见?
“实不相瞒,当年那一件事,他对他父亲始终心存芥蒂。”
“他记恨着当年之事?”
云止点了点头,并不隐瞒。下一刻,只听韩乂紧接着道,“可是,当年之事只是一个‘误会’,他父亲乃是在误会了吕夫人的情况下才失手杀了吕夫人。”
“现在并不是追溯这些的时候,还望乂王能坦诚告知囚禁之所。”
“这…”韩乂开口,但刚刚吐出一个字之际,却伴随而来良久犹豫,目光随之落向他处。
当年,在事情发生后,他为了阻止宀族长前去杀东哲辕才会囚禁的他。同时,也想保那宀族长一命。毕竟,在当时那样的情况下,天山一脉受重创,已形同一盘散沙,而东清国兵力雄厚,东哲辕乃有备而来,宀族长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不过白白送命而已。眼下,时间已过去了二十年,东哲辕已死,一切也算是尘归尘土归土了…这般想着,再想到那宀族长被禁二十年,在那天山山底下生死未卜,韩乂终道出了囚禁之所。末了,补充道,“我前去看过了,那里的机关似乎有所变动,也不知是不是时间太久我记错了,想打开进去并不是一件容易之事。”
云止震惊,一刹那,脱口道,“你说,宀族长他…他就被囚禁在天山山底下?”
“没错。”韩乂点头,“也不知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现在怎么样?”微微一顿,“或许已经…”
云止听着,迫使自己快速冷静下来,随即道,“这件事,我会尽快想办法。另外,还望乂王不要将今夜之事说出去,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韩乂有些不解,“这一件事,或许该第一时间告诉那宀氏少主。”
“我会找个恰当的时机与他说的。乂王,夜深了,我让人送你回去。”之前,她还在疑惑宫宸戋难道自信韩乂无法放他父亲出来?而现在想想,那机关定是宫宸戋变动的。说着,唤来守在门外的影卫,云止让影卫立即送韩乂回去。
竹屋二楼的平台上。
宫宸戋一边悠然煮茶,一边对酒望月。
云止上楼,到房间取了一件外衣送到宫宸戋面前,再为宫宸戋披上。
宫宸戋侧头望了一眼云止。那一眼,皎皎月光下,深谙无垠的黑眸幽如古潭,云止辨不清其中情绪。
一时间,云止心下不由得微微紧张了一下。难道,宫宸戋知道她刚刚找了韩乂来之事?
宫宸戋望了一眼云止后便收回了目光,并未多看,示意云止坐下陪他。
云止在宫宸戋转开视线之际,忍不住暗暗松了一口气。
下一刻,云止在宫宸戋的身侧落座。不得不说,他的目光,总是能带给人一种压迫感。
宫宸戋斟了一杯茶递给云止。同时,将肩上的那一件外衣褪下,披在云止的肩上,柔声道,“夜凉,莫要着凉了。”微微一顿,“若是累了,可早些回房休息。”
云止摇了摇头,耳后划过一抹淡淡红晕,“喝酒伤身,以后,莫要喝了。”
“…好,听夫人的。”宫宸戋略一沉默,浅笑着道。话落,伸手揽上云止腰身,让云止靠着他。
云止听着那一道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呼吸间能清晰的感觉到身侧之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而不论是那心跳还是那气息,都带给她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心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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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云止早早起身。心中,在一晚上的时间已有了决定。
竹屋二楼的平台上,宫宸戋负手而立,望着那一袭银丝绣边的白衣头也不回离去。
天山山脚下,云止到来,寻到韩乂昨夜所说的那一个地方。一眼望去,但见历经大火煅烧的崖壁黑秃秃一片。
韩乂一夜未眠,在早晨时分出屋,不知不觉走到了山背面,远远的便看到了云止。
云止亦看到了到来的韩乂,礼貌一声道,“乂王。”
韩乂点头,一边迈步走近云止,一边开口道,“你在找寻开启这山壁的机关?”
云止点头。没有任何异样的山壁,若非韩乂说,她实在看不出这里存在着什么机关,也难以相信这石壁竟可以开启。
“我们一起找。”韩乂站定脚步道。
云止再点了点头。之后,与韩乂一道寻找起来,不放过任何一处。
黑秃秃的山壁,即便凑近了仔细看,即便一寸寸的看过去、摸过去,也找不出哪怕是一丝裂痕。
“我不会记错的,应就在这一块地方。”在半天无果之下,韩乂面对着山壁道。
“我们再找找,一定能够找到的。”云止并不怀疑韩乂的话。
之后,两个人继续耐心而又细心的寻到。
天际的太阳渐渐升起,越来越灼热的阳光普照大地。时间,在寻找的过程中快速流逝。
最后,一无所获。云止抬头望天,这才发觉都已经正午了,心下一惊道,“乂王,我先回去了。这件事,还请你暂且保密。”
韩乂点了点头,看着云止一路离去。
云止返回竹屋,宫宸戋正坐在厅中自己与自己对弈,旁边煮着一壶茶。
云止走过去,先行一步解释道,“我只是出去随便走了走。你饿了吗?我这就去准备中饭。”说着,也不等宫宸戋说话,云止直接转身便去了厨房。
宫宸戋侧头望向云止的背影,并没有说什么,并不揭破云止的话。
大约半个时辰后,云止将准备好的饭菜一一端上来。而此时的宫宸戋,那棋盘之上,还未分出胜负。
云止将棋盘移开,放到一旁。过程中,并未移动棋盘上的任意一颗棋子。
“夫人今日好雅兴,做了这么多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