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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福笑笑转身进了尘霄阁的院门,没到一盏茶的时间她便活蹦乱跳地从里面跑了出来。

当容一凡看到一身男装打扮的福笑笑时,眼前瞬间一亮,没想到王妃换上男装,还真有几分翩翩佳公子的范儿。

福笑笑满脸得意的在他面前转了一圈,笑道:“怎么样,带着这样的我出门,便不会再有什么后顾之忧吧。我院子里的婢女婆子都被我给交代好了,她们的嘴都很严,没我的允许,不会在王爷面前胡说八道。而且我知道咱们王府有一道后门,那后门没人把守,咱们偷偷从那里出去,再从那里回来,神不知,鬼不觉,王爷肯定不会察觉的。”

容一凡陷入犹豫。

福笑笑伸出食指在他面前晃了晃,“别忘了那本神医手记哟。”

于是,被成功引诱的容一凡,在福笑笑的一番忽悠下,带着对方偷偷摸摸离开王府后门,直奔京城最大的梨春园。

梨春园不久前新来了一个戏班子的事情还是福笑笑如意那里听来的,由于这个时代的娱乐活动实在是少之又少,福笑笑平日里最大的乐趣除了赚钱,便是带着身边几个婢女去戏园子听曲儿。

这阵子她被慕容湛以莫须有的理由禁足在家,多日未曾出府,以至于梨春园新来的戏班子唱的到底是好是坏,花旦长得是美是丑她完全不晓得。

“两位公子里面请,再过一刻钟,下一场戏就要正式开台,今儿是小菊仙挑大梁,唱的是醉打金枝…”

梨春园的伙计见客人上门,忙上前招呼两人进里面坐。

“伙计,一等座还剩下了几个?”

别看容一凡在慕容湛面前装狗腿,出了王府大门,他也是正正经经的世家子弟。容家在京城的地位非比寻常,先不说容家出了一位倍受皇宠的皇后娘娘,就是容一凡他爹容子腾,那也是天颂朝响当当的宰相大人。

容一凡是容家最小的儿子,上面除了他那位已故的姐姐容芷晴,还有三个能文能武的兄长。

由于他身上没有继承家业的负担,所以早早便弃了入仕为官的念头,每天悠哉游哉的跟在慕容湛身边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小跟班。

正因为如此,福笑笑跟容一凡认识了那么久,才不知道他的真正身份居然是当朝宰相的幼子。

容一凡身上虽然没有纨绔子弟的劣根性,衣食住行方面,却有着非比寻常的高要求。

梨春园的坐位共分三等,一等座指的就是最前排八个位置,视野极好,与台上唱戏的戏子几乎是近在咫尺。除此之外,坐在这个位置上的客人,还可以享受戏园子提供的茶水和糕点。

二等位置虽然也不差,但跟一等位置是完全没有可比性的,三等位置自是不必再说。

梨园春那八个一等位置起价就是一百两文银,因为要价太高,寻常来此听戏的客人一般情况下不会将大笔银子砸在一等坐位上。

二等坐位共三十六个,分四排,靠前一点的位置收费四十两,后面的三十两,依此类推。

三等坐位最便宜,只需二两银子便可落座。

同样都是听戏,没几个人乐意花巨资在一等位置上浪费银子,当然也不乏有一些喜欢摆谱的客人,愿意花大把银子去享受那种帝王级的待遇。

伙计见眼前这两位公子一进门就要求坐一等位置,不由得对他们多瞧了两眼。

模样长得倒是俊美逼人,可他们身上穿的袍子实在让人看不出来有多名贵。

也别怪伙计看走眼,为了避人耳目,福笑笑和容一凡特意低调出行,穿着打扮方面自然也是十分普通。

二百两银子寻常老百姓来说或许是一笔巨大的数额,对容一凡和福笑笑来说却如同九牛一毛,不值一提。

伙计也没敢多问,直接将两人领到一等坐位区。

除了他们二人之外,其它六个位置已经被先前来的几个人给占满了。

容一凡抬头看了一眼,都是京城有名的土财主,家里钱多到花也花不完,区区一百两银子来这个地方摆个谱,他们还是能够摆得起的。

因为容一凡往日跟着慕容湛东奔西跑,留在京城的时间并不多,所以那几个土财主见他跟一个容貌清秀的小公子双双落座在身边的一等位置上,并没有一下子就认出他的身份…

随着台上的戏子们依依吖吖的开始陆续登台,福笑笑和容一凡的注意力也被戏子们精湛的唱功给吸引了过去。

“看来传言这种事情果然是不可信的,如意还说新来的小菊仙扮起花旦根本就辨不出是男是女,他一出场,我就看出他是纯爷们了,还不如宫里的太监嗓子尖细。”

容一凡被自家王妃的形容给逗得忍俊不禁,小声道:“这两者完全不能放在一起相比好吗,您得想想,一个被宫,一个未宫,只要还是个男人,再怎么娘那也是有限度的。”

福笑笑白他一眼,“你说话真是越来越粗俗了。”

“说起粗俗,你男人比我更粗俗。”

“哦,说来听听…”

两人正小声在台下窃窃私语,刚刚领两人入场的小伙计突然噔噔噔跑了过来,小声对两人道:“两位公子,能不能麻烦你们将位置让一让,这位置刚刚被人给包了,小的会给两位公子再安排新的位置。”

容一凡剑眉一挑,勾唇笑道:“你是欺负咱们没花银子么?”

小伙计赶紧摇头,“公子您别误会,包下这位置的人物来头不小,而且对方点名道姓,就要坐这个位置…”

福笑笑笑了,“合着你们梨春园的一等座只有价高者才有资格坐?”

“这…”

小伙计一脸为难,不知该如何接口。不过一想到包下这两个位置的是京中的权贵,再看眼前这两位,除了样子长得好看一点之外,不管是身上穿的,头上戴的还是腰间挂的,都跟普通人没两样。于是,小伙计的底气也足了一些,“两位公子,劝您一句,做人莫人得寸进尺。这一等位置不是什么人都坐得起的,既然有人出了更高的价,按咱们梨春园的规矩,还真就是价高者得。谁让这一等位置统共就只有八个呢…”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容一凡给打断,“既然只有八个,为什么你偏偏挑中了我们俩?是觉得我们穿着寒酸,打扮朴素,所以觉得咱们好欺负是不是?”

“小的只是奉命行事…”

“哼!我倒是要看看,哪个胆大包天的,居然连小爷的位置都敢抢?”

就在容一凡放下狠话的时候,门外忽然闯进一群人。待福笑笑和容一凡看清为首的年轻男子之后,两人吓得差点从椅子上跌坐在地。

出现在这里的,居然会是秦王殿下慕容湛,他身上此时还穿着官袍,身后跟着几十个护卫。

整个梨春园正在看戏的客人皆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吓得不知所措,就连台上正在唱戏的戏子也被吓得止了唱声,僵在台上不敢轻举妄动。

容一凡赶紧起身陪笑,“王…王爷,怎么是您?”

慕容湛如猎鹰一般的双眼在福笑笑和容一凡的脸上来回打转。

福笑笑觉得自己有些腿软,尽可能躲在容一凡身后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慕容湛笑容可掬的走到容一凡面前,吊着眼角道:“本王想坐这个位置,你有意见?”

容一凡腾地起身,将位置让了出来,狗腿的摇头,“王爷您坐,不用您花更高的银子跟属下抢,属下倒找您银子都没问题。”

说完,抬腿就要走,衣袖却被福笑笑给用力揪住,“容一凡,做人不能这么不讲义气,你不是准备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自己跑路吧?”

容一凡哭丧着脸道:“姑奶奶,再留下来,我便小命休矣。”

说完,在自家主子危险的目光中赶紧溜至一边。

容一凡身子一撤,福笑笑也正式曝光在慕容湛那冰冷的目光之下。她急吼吼打开手中的折扇,挡住自己的面孔,故意粗着嗓音道:“既然这位置有人包了,本着君子当有成人之美的度量,我也不在这里多做打扰…”

结果她起身刚要走,就被慕容湛不客气地给拦了下来。

他满眼邪气地看着她,勾着唇道:“笑笑,既然出来了,何必急着走?”

第192章 你在我身边安插了眼线

福笑笑脑海中的最后一根弦,在听到他那声笑笑唤出口后,断得那叫一个干脆彻底,她放下手中的折扇,无可奈何道:“我就是在家呆得无聊,跟容一凡出来听听戏散散心。”

慕容湛笑着点头,“你听啊,本王没说不让你听。”

说完,沉着俊脸看向戏台,“都愣着干什么,继续唱,本王没让你们停,你们一个个都停下来做什么?”

偌大的梨春园此时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气氛之中,不管是台上的戏子还是台下的客人,对秦王殿下的大名早有耳闻,可真正见过他本人的却少之又少。

没想到在这样的场合里,竟然会看到大名鼎鼎的秦王殿下,不过那个被他故意刁难的小公子又是何方神圣?

被强行按回座位的福笑笑觉得今天真是出门不利,平日里这个时候,慕容湛都是忙得不见人影,她不过是趁他不在家的时候偷溜出来玩一会儿,就这么倒霉的被他给逮了个正着。

也不知秦王的大名在老百姓心中究竟有着怎样的份量,他一出场,原本略带嘈杂的戏园子瞬间安静了下来。

尾随慕容湛进场的那些随从一个个就像索命阎王,将偌大的戏院给围了个水泄不通,在这种高压之下,别说是看戏听曲儿,就是稍微喘一下气,说不定都有可能给自己带来生命危险。

台上的戏子大概从来都没见过这样的阵势,被吓得有些腿软,就连唱出口的音调,都一连唱错了好几次。

福笑笑有些坐不下去,眨着一双可怜兮兮的大眼看向慕容湛,“王爷,要不咱们还是回去吧。”

慕容湛淡淡睨了她一眼,“你不是说在家里呆着无聊,想出来散散心?”

福笑笑哭丧着脸道:“我散完了。”

“散完了可以再继续散,这次本王陪着你。喏,你看台上的戏子唱得多好,你最爱听的醉打金枝,那花旦的扮相多妖媚…”

“王爷…”福笑笑苦逼道:“我肚子饿了,咱们回去吃饭好不好?”

慕容湛嘴边的笑意又冷了几分,“反正饿一顿也饿不死…”

“可是会饿到胃痛。”

“容一凡,王妃肚子饿了,去对面的饭庄给王妃买碗炸酱面!”

容一凡赶紧低眉顺眼的应了一声是,转身刚要走,被压制多时的福笑笑便腾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无视旁人诧异的目光,嘟着嘴道:“你爱回不回,反正我是要回去了。”

慕容湛不客气地拦住她的去路,戏谑道:“才出来这么一会儿就回去,不如一次在外面玩个够。”

“我玩够了!”

“哦?这么快就玩够了?”

福笑笑快要被他给欺负哭了,软声软语道:“王爷,我知道我错了,我保证以后再也没有下一次…”

慕容湛见她终于服了软,这才放过继续收拾她的念头,轻轻哼了一声:“既如此,便走吧!”

听到他终于法外开恩,福笑笑暗暗松了一口长气,紧紧吊着一颗心的容一凡也抹了把额头上的薄汗,心中暗想,他这次真是被王妃给害惨了。

正纠结的功夫,屁股上突如其来挨了一脚,完全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容一凡被对方给踹了一个趔趄,待他看清始作俑者,刚滋生出来的不满瞬间被浇熄得一丝不剩。

他揉着被踹过的屁股,满脸讨好道:“王爷,您这一脚真是踹得我浑身舒爽,好!好极了!”

福笑笑捂脸,简直不想去看容一凡那一脸犯贱的模样。

众人浩浩荡荡的回了王府。

一踏进尘霄阁的院门,福笑笑便气极败坏的想要将自己关到屋子里决定对慕容湛置之不理。

她觉得今天真是丢人丢大了,不过是出了趟府门,就被慕容湛这个蛮不讲理的男人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给恐吓了一顿,里子面子丢得一干二净的她,短时间内绝对是没脸再去见江东父老。

“本王还没发脾气呢,你倒是胆大包天,敢在本王面前甩脸子。”

沉着一张脸的慕容湛将尘霄阁里的闲杂人等全都打发了出去,用力关上房门,伪装在俊脸上的那层笑意此时已经不见分毫…

福笑笑不甘示弱地瞪他一眼,“我不过就是让容一凡陪我出门听听戏,一没作奸,二没犯科,你说你倒是生什么气?”

慕容湛被她那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气得剑眉倒竖,“你是不是刚好忘了本王不久前给你定的家规,未经本王允许,不准踏出王府一步,你把本王的命令当耳边风是吧?”

“慕容湛,你简直蛮横不讲理!咱们日子过得一直太太平平,好端端的,你凭什么给我立一条新家规?”

“为妇者,就该三从四德,乖乖留在家里相夫教子。”

福笑笑呛声道:“我倒是想留在家里相夫,可我的夫每天从早忙到晚,我连个人影儿都抓不到。我也想留在家里教子,可别说是子,咱家连条小狗都没有…”

慕容湛被她那刁钻跋扈的样子给气乐了,“你这是在怪本王陪你陪得时间少了?虽然周水县那些灾民已经被安置妥当,但朝中每天都有忙不完的事情操不完的心,如果可以,本王也想天天留在家里陪着你,也免得你像个怨妇似的在这跟本王大眼瞪小眼。”

福笑笑被怨妇那两个字气得大眼瞪小眼,“慕容湛,你才怨妇,你全家都怨妇。”

慕容湛凉凉气她,“是,我全家就你一个人,你可不就是一个撒泼耍浑的小怨妇。”

福笑笑简直被他气得快要跳脚,没好气地指着他的鼻子道:“你就是一个不讲人权的暴君,没有文化的土著人,霸道的法西斯,冷酷的希特勒…”

慕容湛被她一迭声的斥责给骂得一头雾水,“那些都是什么人?”

福笑笑哀怨地瞪他一眼,“反正不是好人就对了。”

“福笑笑…”

“慕容湛,你最近是不是受了刺激?”

突如其来的问题,将慕容湛问得面色一僵。

福笑笑眯着眼道:“不然好端端的,你为什么要对我下禁足令?”

“本王这是在教导你女子该有的德行和情操…”

“我的德行不好吗?情操不好吗?我对你不够软声细语?不够贤良淑德?不够温柔小意?不够曲意奉呈?从咱俩成亲到现在,你倒是说说,我福笑笑哪里做得让你不满意?”

“这不是重点!”

“对,这的确不是重点,重点就是,你肯定被什么奇怪的鬼给附体,才会变得喜怒无常,时冷时热,完全不跟人类讲道理。”

慕容湛被她气得哭笑不得,“福笑笑,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妻以夫为天?”

福笑笑梗着脖子问,“我没把你当成我的天吗?”

“你就是用这种不敬不让的态度来将本王当天的?”

“那是因为你被奇怪的东西附体了。”

“你这小女人简直刁蛮跋扈,是个欠揍的混不拎!”

于是,秦王殿下与秦王妃维持大半年的和谐婚姻,在这一刻终于受到了巨大的挑战。

两人各不服输的结果就是,这对儿恩爱甜蜜的小夫妻,终于开始了第一场冷战。

当然,坚持要将冷战进行到底的还是福笑笑,她觉得与慕容湛相处的过程中,她的自由受到了限制,人权受到了威胁,总之就是各种不开心不快乐不高兴。

为了在这场战争中争得最后的胜利,她决定用冷战的方式来宣布自己的主权。

结果这场冷战在慕容湛眼里完全就是她一个人在玩家家酒,到了晚上,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在床上行使他做男人的权利,至于专门为她而设的禁足令,非但没有因为她使小性子而解除,反而还在禁足令上加了一条,如果再被他逮到她胆敢背着他私自出门,绝对会将她按在膝头将她可爱的小屁股揍到红肿。

福笑笑简直要被这个不讲理的男人给气到吐血,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跳梁小丑,无论在他面前蹦跶得有多欢,在他眼里,她都只是一个不成熟的小孩子。他可以由着她吼,由着她叫,由着她上窜下跳,可是当她试图越过他定下的那条禁止通行线,她就会很不幸的为此付出沉重的代价。

正因为如此,两人之间的冷战仍旧在持续。

不过,在慕容湛眼里,这根本不能被称之为冷战,只不过就是他的小女人最近情绪不太好,时常会当着他的面亮出一双带着利刃,却丝毫伤不到人的小猫爪子而已。

“王爷,今天的晚膳王妃仍旧没有吃多少东西,您特意交代奴婢给王妃熬的海参粥也被她给倒掉了。”

自从两位主子“冷战”以来,十妹便成了慕容湛的头号眼线,举凡福笑笑那边的一举一动,十妹都会灼情汇报到王爷面前。

坐在书案前看公文的慕容湛听说那个跟他斗气的小女人今天晚上又没好好吃东西,英挺的剑眉微微一皱,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有些阴沉和严肃。

他挥了挥手,示意十妹暂且退下,无奈地揉了揉酸痛的眉心,觉得那小女人再继续跟自己斗气下去,没把他气到,倒是先把她自己给气出毛病了。

他也知道禁足令这件事的确是他做得不太光明,自从上次在宫里无意中被他发现皇兄用那种奇怪的眼神来打量他媳妇儿,他心底便生出了一种隐隐的忧虑,总担心继续放任她跟皇兄和小太子接触,早晚会给自己惹出祸端。

虽然他相信笑笑不是朝三暮四的女子,但他就是容忍不了自己心爱的女人,时时刻刻被一些不相干的人给惦记去。

想他堂堂秦王殿下居然要用这么蠢笨的方法来守住一个女人,还真是有够出糗。

草草处理完桌上的公务,慕容湛让厨房炖了一碗海参粥,亲自端进福笑笑的屋子里。

推开房门的时候,那小女人正伏在桌案上写写画画,十之八、九又在忙她口中所说的那些设计图。

见他推门而入,她翻他一个白眼,撇了撇嘴,又低下头继续作画。

“笑笑,听说你晚膳没有吃多少东西,这是厨房刚煮好的海参粥,过来吃点,免得晚上睡觉的时候胃里不舒服。”

“我不饿,你把粥拿走。”

慕容湛直接将这句话给无视了,径自走到桌子前,不客气地抽走她手中的笔,将粥碗放到她面前,严厉而又不失温柔道:“有什么事,等喝完粥再做。”

“都说了我不饿…”

慕容湛眯了眯眼,警告道:“如果你不想一辈子都被本王关在王府,就别再试着来挑衅本王的底线。”

福笑笑见他不像是在跟自己开玩笑,漂亮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惧色。

慕容湛平时的确很宠她,但这并不代表,当她壮着胆子去踩他底线的时候,不会被他狠狠收拾。

强权之下,她只能不情不愿的拿起汤匙,象征性的盛了一小匙粥,放到嘴巴里嚼了两下。

没喝几口,便将粥碗一推,刚要说自己吃饱了,就见慕容湛继续沉着俊脸,一字一道:“把碗里的粥全部喝光光。”

她委屈地扁起嘴巴,小声道:“我又不饿…”

“你已经有几天没正正经经吃过东西了?”

福笑笑心尖一跳,“你整天那么忙,怎么知道我没正正经经吃东西?哦,我知道了,你肯定在我身边安插了眼线,是谁?”

慕容湛无视她的询问,大马金刀的坐在她面前,似笑非笑道:“明日本王休沐,只要你乖乖将碗里的粥喝了,本王不但可以带你出门逛逛,还可以根据你的表现,适当的解除对你的禁足令。”

思来想去,他觉得两人继续这么折腾下去,非但不能让她乖乖留在他身边,反而还会适得其反,滋生出她的叛逆心理。

福笑笑以为自己听错了,不确定的又问了一句,“你说的可是真的?”

“是真是假,你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为了避免对方反悔,福笑笑急不可奈地捧过粥碗,像是被饿了十顿八顿似的拼了命的将粥往自己的嘴巴里塞。

许是吃得太急,不小心还呛了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