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压力,他一样也有压力的,甚至比她的压力更大。
寒初蓝一笑,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在吻上他的唇时,寒初蓝说着:“那咱们就当一对专门祸害人间的夫妻吧。”
夜千泽也笑,深情地吻上她的唇,化被动为主动,而卷着她身子的大浴巾,随着他的身子覆压下来,被他大手一扯,一掀,轻飘飘地飘落在地面上了,不久后,他身上的衣裳也一件件地飘落在地面上。
一曲动人的原始旋律在房里谱写,时而轻弹,时而深唱,时而如春风细雨滋润,时而如暴雨狂风,急骤而来,似惊涛似骇浪,处于风雨飘摇中的寒初蓝,只能紧紧地攀附着夜千泽,跟着他乘风破浪,到达彼岸。
巫山*后,寒初蓝枕在夜千泽的手臂上,被春雨滋润得娇鲜欲滴的俏脸上,红潮未退,可见刚才的滋润有多么的激烈。“千泽,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司马燕进府了?”
“嗯。她进府那天晚上,铁头就告诉我了,他还向我道喜,我以为你有喜了呢…”夜千泽忽然顿住不再说下去。
寒初蓝听到了他最后一句话,仰脸看他,他也垂眸看她。
“蓝儿,你未满十八岁前,我们不要孩子。”
“千泽,你是不是很想当爹?”
寒初蓝轻轻地问着。
041 好相公
“蓝儿。”
夜千泽搂紧她,带着担心说道:“我是很想当爹,很想拥有一个你与我的孩子,但你说过你的身子骨还没有发育完善,怀孕生子容易造成难产,所以,我们现在不要孩子。”
只要会让她陷入危险之中的事情,他都不会做。
寒初蓝眼神柔和,小手在轻抚着他健壮的胸膛,闻着他男性的阳刚气息,她淡淡地笑着:“千泽,也不是所有人怀孕生子都容易造成难产的。只有胎位不正的才会造成难产,而且经常劳动的人,分娩时就比那些长期坐着不动的女人要顺利一些。”
夜千泽捉住她俏皮的小手,害怕她再这样抚摸下去,他会忍受不了再来一次翻云覆雨,担心会累着她。“蓝儿,就算如此,现在这形势,我们也不适合要孩子呀。”他怎么可能不想当爹呀,爱上她后,他就想当爹了,想拥有他与她的孩子。但现在不仅仅是她年纪太轻,还因为形势。
寒初蓝的眼神更加的柔和,带着向往地说道:“看到瑜儿那般可爱,我就想当娘,也想有一个像瑜儿那般可爱的孩子。”
女人天生就带着母性,到了一定的年龄就会被激发出来,一旦爱上了一个男人,就算前面有刀山火海,她也会义不容辞地替他生儿育女。这便是爱情,这便是女人!
寒初蓝以前不想怀孕生子,一来的确是身体原因,二来是对夜千泽的感情还不够深。现在她的身子发育得还算不错,她对夜千泽的感情也日渐加深,孩子的事,她便不想去逃避,顺其自然。
夫妻俩之前都有默契,在她满十八岁前不要孩子,但两个人都没有做着防避措施呀。
要是孩子要来,还是会来的。
夜千泽搂紧她不说话,寒初蓝知道他是在担心她的身体,害怕她之前说过的那些话会发生在她的身上。其实那些她也害怕,而且是谁也无法预料到的。就算她十八岁后再生孩子,要是出现难产,一样会出现,与年龄无关。就医学上来说,女子最好在二十岁之后再怀孕生子的。在这个年代里,二十岁的女人已经是个老女人,几个孩子的娘了。
再者,女人生孩子本来就是到鬼门关去闯一回,等于是拿自己的命去换孩子的出生。好运的,大小平安,不好的,大小都保不住,或者只能保住一方。
明知道那是去闯鬼门关,因为爱,千百年来,女人都在走着这条路。
所以母爱很伟大!
“千泽,你没有让星月他们给我下药吧?”
寒初蓝轻轻地问着。
夜千泽爱怜地轻吻她一下,爱怜地说道:“我怎会给你下药。”他宁愿给自己下药也不可能给她下药的。
“那就好。”
“蓝儿,不过…”夜千泽略作迟疑,低柔地说道,“我瞒着你私底下找过元缺。”
寒初蓝一愣,愣愣地抬眸看着他。“你找他做什么?”
两个人不是对头吗?还是情敌呢,他最不喜欢的便是她与元缺有接触,他怎么会瞒着她去找元缺?
夜千泽想起自己去找元缺的时候,是在一个寒冷的深夜,他总是等寒初蓝睡着时就会在夜半时出去,那晚,他去了元府。
元缺的住处,他知道。
十几年了,元缺依旧住在他原来住的院子里,夜千泽和元缺曾经是朋友,常常过府玩耍,很清楚元缺住在哪里。
他才悄无声息地落在元缺的院子里,元缺就察觉到了,马上吹灭了灯,他才抬脚往元缺的房间迈去,元缺已经悄无声息地从房里掠了出来。
两个人在院子里面对面,寒风呼啸,从两个人身上刮过。
夜千泽晚上外出的时候都习惯着一身夜行衣。
元缺看着他露出来的凤眸,淡淡地笑着:“君昊,既然来了,何必蒙脸。你那双凤眸最容易泄露你的身份,难道你不知道吗?”不是说整个帝都只有夜千泽才拥有凤眸,而是没有人的眼睛像夜千泽的那般漂亮,那般的毫无杂质,这个男人就算心里也有着计谋,可他的眼神总是能保持得那般的纯净。元缺不知道在经历了大火,经历了母死,经历了逃亡,隐世后的夜千泽,为什么还能保持着眼神的纯净,难道他对那一切的遭遇都不怨不恨吗?
他元缺不知道比夜千泽幸运多少倍,眼神都无法保持着纯净,而是变得深不可测,把自己一切的心思都藏于眼底深处,谁都没有摸透他的心思,有时候,他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表现出来的是真心。饶是和寒初蓝在一起,他都带着点点算计,算计着她,让她欠他越来越多,让她稍微地关心一下他,在乎一下他…
夜千泽扯下了蒙面的那块黑布,淡冷地说道:“这么晚了,还没有睡?”
半夜三更不睡的人闯入别人的府上,被人发现了,还能气定神闲地问人家“这么晚了,还没有睡?”的人,大概也只有夜千泽了。
元缺又是一笑,人轻轻地飘到了不远处的一座亭子下面坐下,夜千泽也随着他进亭,两个人就像好朋友似的,各自坐下,依旧面对面。
“君昊,这句话我觉得该由我来问你吧。都这么晚了,你咋没睡?还跑到我的院子来,想我了?”
夜千泽瞟了他一眼,“是呀,我还真的想你了呢。”
元缺笑睨着他,问着:“怎么不带弟妹一起来。”
“她不喜欢你。”
夜千泽不客气地刺着他。
元缺依旧笑,“我知道她不喜欢我。要不要喝两杯,我让人煨壶酒来,咱俩好好地喝上两本,暖暖身子。”
“也好。”
元缺便对着空气吩咐着:“去,煨壶酒来,我要和君昊喝两杯。”
安静的院子中,便见人影晃动。
不久有人奉上了美酒,还有几道下酒菜。
两个对头,就这样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无视不停灌进来的刺骨寒风,喝起了美酒。
“弟妹酒量不好,你没有再给她喝酒吧?家宴的时候,我瞧着她很想喝酒,那副瞧着美酒两眼放光的样子,我久久难忘,午夜梦回时细细品味,真恨不得把自己变成一壶美酒送到她的面前,以博她欢心一笑。”论无耻,元缺称第二,绝对没有人敢称第一了。当着别人相公的面,把自己对寒初蓝的那份情毫无保留地倾诉出来。
而听着这些话,能依旧淡定地喝着酒的人,也只有夜千泽。
他用不着去嫉妒,寒初蓝是他的妻子,一辈子都是,元缺这辈子只能把寒初蓝当成一个梦,元缺要用一生去追逐的梦,还要一辈子活在梦中,永远无法醒来,一旦醒来,元缺便什么都没有了。
“我不想再看到她哭。”
夜千泽轻轻地说着,寒初蓝醉酒哭泣的场景,不仅仅是夜千泽的痛,也是元缺的痛。
“她…是谁?”
元缺终是问出了心底的疑惑。相处了这么长时间,他要是还看不出问题来,他就不是元缺了。
“我妻!”
夜千泽霸道地应着。
元缺一塞。
我妻!这两个字就像此刻刺骨的寒风一般,刺透他的心房,让他又冷又痛。
是呀,不管寒初蓝是谁,都是夜千泽的妻。
元缺想忽略这个事实,却记得最清楚,她是人妻,别人之妻!
元缺轻轻一笑,残忍地指出来:“她根本就不是原来的寒初蓝!”
“你看出她易容了吗?”
“她没有易容。”元缺老实地答着,他医术高明,对于易容之术也深谙其道,寒初蓝要是易了容,他一眼就能看出来。
“既然没有易容,她怎么不是原来的寒初蓝?”夜千泽反问着。
元缺哑口无言。
他是觉得寒初蓝不对劲,但他又找不到原因所在。人,明明还是那个人,偏偏给人的感觉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你今晚潜入我府上,有事?”
元缺转移了话题。
“我想知道该怎么做,让蓝儿不喝无子汤也不会怀孕。”夜千泽盯着元缺看,轻轻地问着。这是他潜入元府,找元缺的真正目的,当然了,要是能从元缺这里偷到能解李公公身上之毒的解药更好。
元缺眼神一沉,瞪着夜千泽,向来喜欢说话带笑的他,却用阴寒的话质问着夜千泽:“你是什么意思?你不想让她生你的孩子?夜君昊,你们成亲的日子不短,你还不让她怀孕,你知道那代表什么吗?你要是不想让她生你的孩子,你何必娶她?又何必与她圆了房?你把她休了,我娶!就算你与她圆了房,我也不介意,我都会用八抬大轿,给她铺下十里红妆之路,风光地娶她进门!”
“这辈子你都没有机会让她当你的新娘,元缺,蓝儿是我的妻子,永远都是,我绝对不会休妻的!”夜千泽也是冷冷地说着,个个人都盼着他休妻,好把他的妻子抢走,门都没有!
在回京之前,杨庭轩也对他说过,如果他回京后有了其他女人,背叛了寒初蓝,就请他休妻,杨庭轩娶。
如今,元缺竟然也会说出这样的话。
夜千泽明白了,元缺对寒初蓝的感情并不比自己少。
元缺瞪着他,一副想将他碎尸万段的样子。半响,才冷冷地挤出话来:“原因。”
夜千泽抿了抿唇后,才把自己不想让寒初蓝太快怀孕的原因说出来。
听完了夜千泽的话,元缺沉默了。
他是医者,他很清楚生孩子对女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寒初蓝的话有一定的道理,但大星王朝的女子大都是在十五六岁便嫁人生子,当然也有很多女人的确是因为生孩子而死的,可不代表全部。不过要拿寒初蓝的性命去赌,他也不想。
别说是夜千泽,换成是他,他一样会选择夜千泽这条路。更别说夜千泽现在没有强大起来,还没有足够的能力给寒初蓝一个真正稳定的家,怀孕生子也会成为其他人的一个契机。元缺对付夜千泽的时候,毫不心软,可在对待寒初蓝这件事上,他心软。
“不用药,吃一些其他东西,虽然也能起到那样的作用,但始终有点遗害…在她葵水来时的前后那几天相对来说安全一点,不易受孕,中间那几天,是易受孕期。”元缺耳根子红红的,低低地说了一句话。
他有很多法子可以让女人不孕,但多少都会有副作用,唯有这个方法对女人毫无伤害,只不过会存在着意外怀孕的机会。
这样的法子,要不是他这样的大神医,也不知道的。
夜千泽的俊脸也不可避免地红了起来。
半夜三更,两个大男人还是对头兼情敌,坐在凉亭下承受着冷风的“刺杀”,讨论着的却是如此*的问题。
“但不是百分百的,会有意外怀孕的机会发生。”元缺轻轻地提醒着,末了,又冷笑一句:“你要是不想让她怀孕,最好的方法就是不要碰她!”
像他一样,看得着,吃不着。
夜千泽把自己那杯酒喝了个精光,站起来朝元缺拱拱手,丢下一句话:“谢了!”人就跃走了。
留下元缺独饮至天明。
…
忆起那个晚上与元缺的对话,夜千泽的俊脸又红了起来。
寒初蓝却想不到元缺竟然也会计算安全期。
看来她也看低了古代的人。
夜千泽爱怜地又吻了寒初蓝的红唇一下,爱怜地说道:“我计算过了,今天晚上应该还是安全的。”
寒初蓝来葵水的时候,他是知道的,如果按照元缺教他的方法来计算,寒初蓝今天晚上应该还算安全。过了今天晚上,他又要回到军营了,也就不用担心。
寒初蓝想告诉他,她现在已经进入了危险期,看到他那般为自己着想,她又没有说。
“千泽,顺其自然吧。”
如果怀孕了,她肯定会把孩子生下来。
夜千泽伸手替她拿来衣服,帮她穿上了里衣,自己也穿着里衣,拥着她,躺在床上,温声说道:“孩子的问题,现在先不说吧。”
“嗯。”寒初蓝嗯了一声,“千泽,我要先开一间面馆。酒楼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开张。”
寒初蓝从太皇太后那里赌来的一块“天下第一面”的匾,这件事夜千泽自然也知道了。他一回来,小五就负责把寒初蓝每天都做过什么事,府上发生了什么事,都告诉他。
“你决定就好。”
夜千泽宠溺地说道。
在乡下,整个家都交由寒初蓝打理,寒初蓝才是一家之主,她想做什么,他都会支持她。现在回到京城了,长风苑里也是她说了算,她想做什么,他依旧会顶着压力无条件支持她。他知道礼教对她来说是束缚,他最不愿意的就是束缚她,她属于那种会高飞于天空中的凤凰,而不是只会在地上走动的山鸡。
“太皇太后知道了我给陈王妃送美容汤的事,也让我天天给她送一份美容汤进宫。”
夜千泽微微地挑了挑剑眉,有几分的担心,“蓝儿,这帝都不同于乡下,那些人都是披着羊皮的狼,随时都会张嘴咬人,特别是宫里的人。她本来就容忍不下我们,你给她送汤,小心别遭到她的诬陷,要是她在汤里下点毒,就说是你毒害她,那样的话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寒初蓝嗯着,“我也想到这个问题的。给陈王妃送汤的人是彩月,我吩咐过她,每天把汤亲自送到陈王妃的手里,当着陈王妃的面用银针试过汤,确定无毒后,看着陈王妃喝下了美容汤再回来的。”她在摄政王府里能依赖的也就是长风苑里十名暗卫,除了小五和小七之外,那八名女暗卫都是夜千泽的人。
小五和小七又是夜沐的人。
她相信那十个人不会背叛她,更相信夜千泽挑人的目光。
“要不是想利用美容汤大赚一笔,我可以直接把做法告诉他们的。”为了赚钱,她才会这样做,一旦做法送出去了,她哪还有生意好做?
“太皇太后那里,为了安全起见,我自己亲自给她送去吧。”寒初蓝想了想,又说道。
“只要元缺不在京中,你这样做还是安全的,但他要是在京里,就很难说了。别人的毒用银针可以试探出来,元缺的毒,有些是用银针试探不出来的。”
元缺估计也不会陷寒初蓝于危险之中。
“还有毒是用银针试不出来的?”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蓝儿,凡事不可大意,也不要抱着侥幸的心理。”
寒初蓝不说话了,一个二十一世纪的人都能穿越到架空的年代里,这天底下还有什么事情是不会发生的?
“元缺去哪里了?”
“不知道,他的行踪飘忽不定,只有他主动现身,否则谁都找不到他。”夜千泽的话里有几分的挫败感,元缺无疑是他这一生中最大的劲敌。
寒初蓝凝眉沉思。
这帝都处处充满了杀机,特别是她的相公,不知道有多少人惦记着呢。她不能让别人钻空子,但又要赚钱…
美容汤的做法不能让出去,不过可以卖出去。
寒初蓝忽然笑了起来,她决定等陈王妃喝足一个月的美容汤后,就把陈王妃喝的那种云斑美容汤的做法卖给陈王妃,这样既能赚钱,又能免去被别人钻了空子陷害她的机会。
太皇太后那里当然也是如法炮制了。
“千泽,这样说的话,我的酒楼和面馆不是也不能让人知道老板是我?否则也会被人钻空子呀。酒楼和面馆是开门做生意的,客人来来往往,要是有人存心陷害,这个更难防备呢。”
寒初蓝又想到了另一件事。
虽然酒楼和面馆都打算交给夜锦英去管理,但面馆要是挂起了那块“天下第一面”的匾,就无法隐起来了。
“我疏忽了!”
寒初蓝有几分的懊恼,“那块匾一文不值了。”
夜千泽浅笑着,又宠溺地戳吻着她的唇,“蓝儿,不要懊恼,百密总有一疏的,由来就没有人可以做出十全十美的事情来,只要是人,都会有缺点。正所谓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只要从错误中吸取教训,下次改正就行。”
金无足赤,人无完人,每个人都需要做错千万件事来换取人生成长的经验。
寒初蓝还是有几分的懊恼。
从她穿越至今,做过的事,决定的事,大都完美,现在经历一次失败及疏忽,就等于现实狠狠地抽了她一巴掌,让她不得不时刻保持着头脑清醒,不要一味地想着去挖别人的钱袋,凡事都要三思而后行。
懊恼过后,寒初蓝告诫自己,以后不管做什么事,都要从多方面去考虑,以免留下漏洞被他人钻了空子。现在有错误没事,只要她看到了自己的不足,知道去改正,就不算晚,最怕的是她一直不知道自己错了,一直无法改正,一直地错下去。
“那匾是太皇太后赐的,还是有价值的。哪天咱们穷困潦倒了,就把那块匾搬出去卖了,肯定能卖个好价钱的。”夜千泽说着,呵呵地笑了起来。
“呵呵,也是。”
寒初蓝心里的那点懊恼在自家相公的逗笑下,被扫走了,恢复了心情,人便又窝在夜千泽的怀里,搂着他的腰肢,把头枕在他的手臂上,他有力又带着温柔的手臂拥着她。寒初蓝喜欢这种相依相偎的感觉。
“千泽,有你真好,像你这样的好相公,教我如何不爱呀。我得守紧你,不让其他女人抢走。”
夜千泽笑,“欢迎你把我拴在你的身边,往我身上贴满标签,告诉全天下的女人,我夜千泽是你寒初蓝的相公,仅仅是你一个人的相公。”
“千泽。”
寒初蓝感性地翻身爬在他的身上,让夜千泽承受着她全身的重量,两具身体紧密地贴在一起,她伸手扳住他的脸,深深地望着他那张俊美得让她都会心生嫉妒的脸,感性地说道:“谢谢你!”
夜千泽拉下她的双手,让两个人之间再无空隙,紧密相贴,他低哑地说道:“蓝儿,应该是我谢谢你。”
“咱俩谁也不要说谢谢了,这是咱俩的缘份。对了,千泽,我能飞起来了。”寒初蓝浅笑着又换了话题,人也从夜千泽身上翻下来,再次躺回他的身侧。
她能有这么一个好相公,是因为她欠了夜千泽的,也是他们的缘份,否则她就不会从二十一世纪中莫名其妙地穿越时空,进入这个架空的年代里,成为他夜千泽的妻子。
她想,她应该是前几世就欠了夜千泽的情,一直没有还,所以老天爷把她给送回来了,让她把欠夜千泽的都还了。
“刚才我瞧见了。”
夜千泽的语气还是很温柔,听在寒初蓝的耳里,就像美酒,让她醉,让她沉沦。
“以后我也可以半夜出去做贼了。”
“蓝儿!”
这下子夜千泽的脸色沉凝起来,语气也严肃起来,把她搂紧,警告着:“不准你半夜跑出去,你如今是能飞起来,轻功算是练成,那是因为你吃了元缺给你的那两颗药丸,那药丸有增加功力的功效,但你并无其他武功,不要胡乱地去闯。”
寒初蓝亲了他一口,眸子熠熠发亮,认真地说道:“千泽,我最不想的便是成为你的累赘,拖累你,我怎么可能去做那般不自量力的事情?我是逗你的。”
夜千泽一翻身又把她压在身下,略带惩罚一般吻上她的唇,嘀咕声在她的唇边回荡着:“又在戏弄你家相公,该罚!”
寒初蓝红着脸搂紧他的脖子,这种甜蜜的惩罚,多多益善。
…
又一次的翻云覆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