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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月笑着开口,一半调侃,一半正经。

慕容浅侧脸看她,目光里有些深邃的感概。

“我以为,你已经不想认我这个大哥了呢?!”

她又能唤他慕容大哥,他真的很高兴。

迎着他的目光,独孤月的笑容中透着几分孩子气地无邪,“抛弃那些俗世身份,你永远都是月儿的大哥,月儿也不会忘了,那夜色中的犀利一箭!”

这一句,却完无半点虚假。

如果她不是公主,他不是天下会的会主,他和她依旧可以做朋友,做兄弟。

而她,也确实不会忘了,那一箭和他身上那股子仿佛新草气息的味道。

慕容浅听懂了她的语意,自然也听出了她的潜台词。

她们的世俗身世,没有办法抛弃,为了保护各自的利益,她必须有所保留。

“我记得你之前说过,楚央的命是你的!”慕容浅的目光掠过她手中的短刃,“我的目的是他死,你的目的是杀了他,这一点也不矛盾,此次寿宴,只怕至少会有五方面的力量碰撞,如果我们各自为政,只怕谁也讨不到各多便宜,倒不如,暂时联手!”

独孤月轻轻点头,“好,我可以和你合作!”

PS:今年是十月一日了哟,祝大家节目快乐。

所有的阴云都让它散去好了,大家开心点,不要再为昨天的事情纠结了,北北我淡定了。

大家也一起淡定吧,有你们支持,北北已经满足,多谢。

道是无情,谁能无情!(11)

道是无情,谁能无情!(11)

二个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谁也没有去仔细研究那个“暂时”的意义。

轻摇头,慕容浅似乎是甩掉了心中所有负面的情绪,脸上重新现出了不羁的笑意。

“月儿,说起来,我们也有一年多没有一起喝酒了,不如今晚上好好喝一杯,庆祝你夺回问天城?”

“好!”

独孤月轻点头,好字话音未落,人已经风一般急掠而起。

几乎与她同时,慕容浅亦是身影一晃,消失在原地。

这是他们之前一向爱玩的伎俩,看看谁能最先到达。

两个身影,仿佛鬼魅一般在残宫中掠行,再落下定脚步时,人已经到了皇宫外,靴子几乎是不分先后地同时落地。

对视一眼,二人同时轻笑出声。

各自骑在留在宫外的马,一路向着将军府的方向慢行。

“月儿,我其实一直想问你,对天下会有何看法?!”慕容浅坐在马车上,似乎是很随意地问。

独孤月抬眼注视着问天城的万家灯火,“这个世界,只要有人,就会有欲望,有欲望就不会停止杀戮,战争也就不会停止!”

她曾经生活的那个世界,比这里不知道要发达多少,文明多少,同样也不能到达天下大同那样的境界。

“我不信!”慕容浅也随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我始终坚定地认为,总会有那么一天,孩子们可以不用流离失所,百姓们也不用再饿肚子,没有人可以随意决定别人的生死,每个人都拥有自由!”

独孤月微扬唇角,“或许吧,不过我想你我是看不到那样的世界了!”

“月儿,你为什么这么悲观,我觉得,只要我们两个联手,这一切就是有希望的!”慕容浅不甘心地说道。

“从北关一直走到问天,我是靠得什么,还不是冷血的杀戮,这条路,是用血和尸体铺出来的!”独孤月侧脸看向身边的慕容浅,“天下会为什么直到现在,仍是没办法成就一番大业,这其中的原因,我不相信你一点也不明白!”

道是无情,谁能无情!(12)

道是无情,谁能无情!(12)

慕容浅无言以对,天下会之所以出现眼下这种内部分裂的情况,正是独孤月所说的欲望所致。

起初,大家只是为了一个目标聚在一起,为了有一个更好的身份,不少会中长老和香主堂主都另有一个明里的身份。

后来,却有不少借着天下会的势力,衬机敛财或者壮大自己的势力。

刺杀楚央的事情,他要寻独孤月合作,这其中有一多半的原因就是因为会中情况的复杂。

如果再不弄点大动作出来,天下会会众怕是要对天下会失望,而他这个新上任的会主便要威信扫地。

挺直后背,慕容浅注视着远方的目光,一点点地变成坚定。

“月儿,你看着吧,总有一天,我会天下大同的宏愿变成现实!”

“好!”

独孤月朗声答应,一边便拍马向前,

“不是说要去好好喝一杯吧,现在还纠结这些做什么,人生得意须尽欢,今天晚上,咱们就好好地喝上一场!”

“人生得意须尽欢?!”

慕容浅暗暗品味着这一句之中的深意,脸上便有了些兴奋之色,“不错,正是如此,走,喝酒去!”

抛却一众心事,他再现出平日里的不羁之色。

两匹马,戴着两个人,很快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

碧色玉石精雕而成的卧龙杯里,澄红色的酒液,艳若女人的樱唇。

性感的薄唇,轻啜着美酒,就如同在品尝美人的唇香。

华丽香鼎内,烟雾轻缭。

拉毛软毯上,舞蛾翩翩。

薄若暗翼地层层轻纱下,美丽的胴-体若隐若现,随着那撩人的舞姿,展露出万般地风情。

若是寻常男子见了此番情景,只怕早已经欲-火焚身,无法自持。

微眯着眸子,品着异域美酒的楚城,却依旧在不紧不慢地喝着酒,跟本不为厅中舞姬所动。

道是无情,谁能无情!(13)

道是无情,谁能无情!(13)

乐声渐急。

毯上女子的动作也越发狂野不羁,一步步地急旋着行向软榻边,只用那丰腴的身子,尽情地撩拨着榻上的红衣男子。

琴音突止,女子猛地一挑身上轻纱,整个人便俯到了楚城身上。

唇和手指,便向他的唇和衣襟内探了过去。

猛扬手,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楚城看似无意地躺过了女子的唇。

另一只空闲的手便噙了对方的下巴,微眯了眸子仔细端祥。

“如果佳人,如果不是要送给大哥作礼物,我怎么能不染指!”

“王爷若是喜欢奴婢,又何必非要将奴婢送与楚王,奴婢愿意忠身服侍王爷您!”

女子轻声软语,吐气如兰,一对手掌早已经不安分地探到他的襟内,一点点地探向双腿之间。

楚城轻笑一声,右腿微屈,挤住女人滑下来的手指,“大哥可是楚王,我不过只是个王爷而已,难道你不喜欢做王后,却要在我身边做个没有名分的女人?!”

“奴婢之心,可眧日月!”

女人用胸部摩挲着他的胸口道。

听到她说出的那个月字,楚城的眼中突然闪过一抹寒意。

脸上笑意未减,语气中却多了几分不耐烦。

“我累了,你们退下!”

女人还要不甘心地抱他,软榻后早已经行上来两个精致的婢女,双手一提,便将她仿佛提小鸡一样提了出去,丢出了温暖的大厅。

其他一众乐手等人,哪还敢在大厅停留,忙不迭地退了出去。

“如何?!”

楚城懒洋洋地端起空杯子。

人影一闪,他的身边立刻便多出一个全身都裹在黑布中,只有一对眼睛露出来的家伙,小心地提起酒壶为他满上酒,那人这才退到一旁。

“燕阳已经上路,君白衣那边怕是也要有所动作,三日前,慕容浅到了问天城,与独孤月对饮一夜!”

道是无情,谁能无情!(14)

道是无情,谁能无情!(14)

“慕容浅?!”楚城的唇角有些不屑地撇了撇,“他找可儿做什么?!”

虽然已经知道了独孤月的身份,楚城却依旧固执地坚持着用他为独孤月起的名字称呼她。

“这个…”

黑衣人有些紧张地咽了口口水,

“属下还没有查到,不过,属下猜测他应该是有事要寻独孤月合作,天下会南阳分会最近调动频繁,很有可能,他们是要有所动作了!”

“这么说来,大哥的寿宴一定会很热闹!”

楚城脸上重新现出慵懒,

“有了燕阳这只大饵,可儿一定也会去的,咱们也该动身了!”

“是,属下这就去准备!”黑衣人恭敬答应,看他轻轻挥手,这才弯着腰退到屋角,闪身离去。

大厅内,再次恢复了寂静。

轻晃着杯中异域美酒,楚城缓缓将杯子送到唇边,喃喃自语。

“小可儿,四年了,现在你也应该长大了些吧!”

自然,没有人回答他。

伸出舌尖,他轻轻地沾了沾杯中酒液,这才将唇贴了上去,慢慢的一点点地啜尽了杯中酒。

直到最后一滴滑落在他的唇间,他仍然舍不得放开那杯子。

仿佛,那杯,那酒,却是谁的唇,谁的舌,那般地诱人,那么地让人留恋。

“揽月!”

放下手中酒杯,楚城高声喝道。

“王爷!”厅门轻响,门外,侍女揽月恭敬地行进来,一步步地来到他的榻边。

“帮我脱衣服!”楚城斜着眼,懒洋洋地下令。

揽月抿了抿唇,终于还是上前一步,抬手捏住他衣带,一把扯开。

帮他解开外袍,褪尽裤子,她矮身跪在他的面前,微微张开了唇。

抓住她的发,楚城猛地将她的脸贴到了他的双腿之间。

忽前忽后地撞击着,楚城俊美妖娆的脸上,带着几分狰狞的笑意。

“揽月,以前在大哥身边的时候,这种事,你一定也做得不少吧!”

PS:看到有亲询问北北和丝蓝,哈,北北没办法回复评论,就在这里回答吧,丝蓝同学是北北的好朋友~

道是无情,谁能无情!(15)

道是无情,谁能无情!(15)

问天城。

将军府后花园,独孤月和柳无痕你来我往,身影闪挪。

看似是夺死厮杀,事实上却是在切磋技艺。

“无痕,看剑!”

轻喝一声提醒,独孤月长剑刺过半空,斜斜割向柳无痕肩膀。

“回马枪!”

向旁躲闪的柳无痕,低咤出三个字,突然反身调枪,击向独孤月大腿。

独孤月人在空中,去势已定,现在想要退哪里还退得开,只得收剑回来,想要格开那只银枪。

咔!

一声脆响,她手中剑竟然应声而裂,分成两截。

上半截剑身直接飞出来,刺入不远处的一棵柳树上。

“小心!”

柳无痕看出不妙,想要抽枪的时候已经晚了,伴着他的惊叫声,那长枪的枪尖也刺入了独孤月的大腿。

血,立刻溢出,将独孤月袍摆间露出的白色中裤都染成一片血红。

“公主!”急忙抽枪回来,将染血的长枪丢在一处,柳无痕忙不迭地冲过去扶住独孤月,嘴里只是急喊道,“快来人,快请军医!”

侍卫不敢怠慢,忙不迭地去了,另外便有两个迅速冲过来,帮着柳无痕一起,将独孤月抬到内室。

时候不大,一位套着医字服的军医就随在侍卫身后冲了进来。

“你们还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出去!”

柳无痕扫一眼几个呆在房间里的侍卫,低声骂道。

侍卫们这才回过味来,公主受伤可是大腿,男女授受不亲,他们在这里,让军医如何医治?

几个人迅速退出去,还知趣地掩上房门,那军医这才放下药箱,坐到独孤月的床头。

即不验伤,也不检查,只是故意扬高了声音道。

“公主这伤,已经伤了软骨,依我看,只怕要休养上二三个月了!”

“有这么严重?!”独孤月扬着唇角,语气里却满是不甘心。

军医郑重点头,腊黄脸上的一对眸子里却满是不羁的笑意,“如果公主不想废了这只右腿,就必须在床上休养至少一个半月!”

道是无情,谁能无情!(16)

道是无情,谁能无情!(16)

“哎,眼下看来,也只有如此了!”

独孤月夸张地叹了口气,纤长右手却抬起来向柳无痕轻轻挥了挥。

“公主,公主您怎么样了?!”

急喊着,谨儿一脸急切地从门外冲了进来,小跑着停在独孤月的床前。

“我没事,不用太担心!”翻身下床,站到谨儿面前,独孤月动作流畅,哪里像是受了伤的人,“谨儿,这回可就要辛苦你了!”

谨儿淡笑着答,“公主说的哪里话,谨儿能帮公主做事,是谨儿的福气!”

独孤月不敢怠慢,忙着便从柜中寻了一套自己的衣服,帮她套上,又把她的鬓发打散,学着她的样子束成简单的马尾。

左右打量一圈,这才转脸看向那个“军医”,“剩下的,就看你了!”

军医扬唇一笑,普普通通的五官,竟然生出几分迷人的俊逸。

“放心吧,论起这异容之术,我慕容浅若自居第二,无人敢称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