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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独孤月便带领着众人冲上了城墙,毫不客气地向着城墙上仍在与守兵胶着的大月国士兵包围过去。

一个公主VS两个王爷!(15)

一个公主VS两个王爷!(15)

城墙上,守兵虽然奋起,到底是在人数上与敌军差别巨大,借着一腔热血到底还是有些捉襟见肘,现在正是危难之时。

独孤月等一干人等的加入,却刚好是弥补了这部分不足。

百姓们虽然战斗力一般,关键在于斗志昂扬,人数又众多,原本大月国士兵与守兵是二比一的比例,这些百姓们一加入,顿时迅速转化为四比一,只不过,这一次是汴梁城的百姓们占了多数。

蚊子多了咬死大象,更何况,这些百姓们也没有一个空着手。

菜刀也是刀、棍子不仅能打狗也能打人,再加上城墙上原有守兵以及从南城门调过来的一千兵马,城墙上的局势迅速便有了改观。

柳无痕不敢太过暴露,马元和李广却是如狼似虎,二个人一左一右开道,独孤月和柳无痕再不时地出出暗招,很快便将独孤月护到了城墙正中。

踩住一个大月国兵士的尸体,独孤月扶住城垛向下观望。

只见城墙下,一骑白马当先,此时已经冲到了距离城门不足丈远的地方。

马上那人,白衣银甲,在一众乱军之中,格外地明显。

剑若奔雷,没有一人能拦住他的去路,所有挡路者,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死!

那气势,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君白衣,这才是真正的君白衣吗?!

万军阵中,白衣如雪,宝剑银甲,所向披靡。

当然,独孤月的感叹只在一瞬,这个时候,可不是欣赏他完美杀戮的时候。

目光迅速环视四周,独孤月迅速冲到了身上战甲已经见不到原来颜色的张彪面前,离开汴梁之前,她曾与他有过一面之缘。

对于身为杀手的独孤月来说,一面之缘已经足够让她认出他了。

挥刀将张彪面前那个大月国士兵砍倒,独孤月紧紧抓住那位已经快要精疲力尽的老将军的手臂,“快,开城门!”

PS:先更到这,北北要出门,晚上回来再更新。

人在外地,事很多,这几天更新慢,大家休谅。

另外,祝大家中秋节快乐

一个公主VS两个王爷!(16)

一个公主VS两个王爷!(16)

“公…公主?!”

张彪回过神来,看到独孤月,一脸地惊愕。

“马上开城门,白衣已经到了城门上,再晚,他们便要被围住了!”独孤月急吼着,一点也没有向这位老将军解释的心情。

“可是…”张彪面露犹豫。

城门外,除了君白衣还有巴特尔的大军啊,万一开了城门,敌人长驱而入怎么办?!

独孤月看出他的犹豫,心中只恨不得想要杀人,右手抬起来,却是重重地攉在了张彪的老脸上,“你想害死君白衣吗?!”

啪!

这一巴掌无比响亮,却也将张彪打醒了。

君将军,他的君将军从城门冲过来,不就是想要从侧出击,打乱敌人的攻势吗,他还在这里犹豫什么。

“传令,开…城门!”

张彪爬到城垛上,向着城墙下的守兵大喊。

他一声令下,守兵立刻动作起来,除掉挡门,一条条地扯掉门闩。

这时,君白衣也已经带头冲到了城门队近,随着守兵绞动门链,城门便缓缓开启,君白衣直接带马就冲了进来。

身后,五万骑兵一涌而入。

君白衣足尖一点,人便从马背上飞掠而起,落到城门一侧的观望台上。

直看着五万骑兵尽数冲进来,这才大声喝道,“射箭,半门!”

骑兵们早有准备,无数箭矢便向着门外投射过去,追过来的大月骑兵顿时倒下一片,箭矢一波接着一波,只是向着门外射去,因这箭雨阻挡,大月国骑兵空看着大门敞开,却没有办法攻入。

吱呀呀绞链急响,守兵们迅速将城门重新闭拢。

“所有人,上城墙!”君白衣若惊鸿般冲天而起,再落下,人已经站到了城墙上的箭垛。

人在空中时,已经收剑回鞘,顺势扯下背上丈长大弓。

搭箭、上弦、松指…他足尖落定之时,箭矢也如闪电般离弦而出,向着乱军中的巴特尔当胸射去。

一个公主VS两个王爷!(17)

一个公主VS两个王爷!(17)

眼看着君白衣带军冲入城门之中,巴特尔只气得双目圆瞪,恨不能插只翅膀飞入城墙与君白衣一决死战。

眼看着自己的骑兵倒在对方的箭雨下,城门迅速闭紧,他只是气得挥手将身边一个普通步兵砍成了两半,嘴里还在忿忿低骂。

“废物,一群废物!”

他话音未落,半空中已经传来凌厉地破空之气。

巴特尔抬眼看去,只见一只箭矢在眼中迅速放大。

亏得他也是身手了得,大惊之上,仍是反应迅速,也没有理会身边是谁,顺手便抓了一人来挡在自己面前。

好巧不巧,刚好图敏看情况不对,想要过来劝巴特尔退兵,刚好成了这个挡箭牌。

噗!

银羽箭矢刺破皮甲,直入肌骨,被抓住挡箭的图敏只来得向巴特尔看上一甘的一眼,身体抽搐,一命呜呼。

“大家还愣着干什么,把这些达子狼赶回去!”独孤月眼看着城门闭紧,骑兵顺利进城,并没有松懈,而是迅速抓起身边不知道谁的头盔便向着城下砸去。

这时候,城墙上的大月国敌兵已经尽数被砸杀。

活下为的守兵和百姓们听到她的声音,也迅速行动起来。

没有箭矢,便学着独孤月的样子捡东西砸下去,头盔、菜刀、斧子…反正身边能砸得全砸下去,甚至连死去的尸体都成了砸人的武器。

一时间,城墙下杂物如雨,只把一众还想要攻上来的大月国士兵砸得落花流水。

与此同时,君白衣的骑兵也冲上了城墙,搭弓上箭,向着下面的攻城者当头射去。

“退…”巴特尔刚喊出一个退字,突然听到城墙上有人大声喊他的名字。

他本能地抬脸看去,只见城墙上,一身耀眼银甲的君白衣面前不远处,一个不大的小人儿,背映着灯光,看不清脸色。

一个公主VS两个王爷!(18)

一个公主VS两个王爷!(18)

眼前,突然闪过一道黑影,紧接着一样黑乎乎的东西便向巴特尔迎面砸来。

巴特尔本能地挥出手中长刀,刀光一闪,立时将那不明之物劈成两半。

噗!

随着这不明之物分成两半,半空中顿时响起水声。

巴特尔只觉脸上一凉,瞬间便被泼了满头满脸的冰冷液体。

原来,那黑乎乎的东西却是一只水囊,他一刀割开了水囊,水囊里的水却泼了他满身满脸。

头发被水淋湿,粘乎乎地贴在脸上,巴特尔的形象无比狼狈。

“哈!”城墙上,眼看着巴特尔一刀割开水囊,被弄得如落汤鸡一般狼狈,独孤月顿时大笑出声,“大家快来看落水狗?巴特尔,落水狗!”

众人听了她的笑声,齐齐向巴特尔看过来,看着他满身是水的样子,顿时轰笑出声,有的便随着独孤月的声音喊起来。

“巴特尔,落水狗!巴特尔,落水狗!…”

站在独孤月身后箭垛上的君白衣,看到巴特尔长发挥散的样子,也不禁扬起了唇角。

“啊!”巴特尔只气得低吼一声,便要再冲上去。

想他一代骄子,在草原上谁不敬仰,哪里受过这等冤枉气,只是气得脸色铁青,恨不能将那个丢水囊过来的小东西咬成碎片。

“王子殿下,万万不可!”一个副将忙着驱马过来,拉住了他的胳膊,“现在这个时候,不宜冲动,咱们还是先退兵吧!”

副将强拉着巴特尔的马缰,带着一众残兵败将,如丧家之犬迅速地逃出了弓箭的射程。

“落水狗,别跑啊,我们还没砸够呢!”

城墙上,一众士兵和百姓只是不停地叫骂着,直到大月国残兵消失在无尽的黑夜之中,众人仍然在哑着嗓子嘶吼。

这其中,万以最初的守兵们叫骂得最厉害。

一个公主VS两个王爷!(19)

一个公主VS两个王爷!(19)

这几天来,吃了大月国的这么多亏.

这一回,他们终于可以扬眉吐气,怎么能不好好地发泄一番。

将身上长弓重新负于背上,君白衣收回眺望着大月逃兵的目光,足尖轻点,如猎豹一般轻盈地落在独孤月身侧。

从落到箭垛上开始,他就看到了她。

她不住地将身边的东西一件件地向着城下的大月国士兵丢下去,她故意抛出一只水囊,又高声唤出巴特尔的名字…

所有的一切,他都尽收眼底。

事实,正如他的想象,面对着这样的残尸断臂,血腥厮杀,她依旧镇静自若,没有半点胆怯之态。

甚至,他还看到她弯身捡东西的时候曾经抓起一只不知道是谁的手臂,她只是愣了愣,便将那只断臂向城下抛了过去。

仿佛,她抓着的不是断臂,而是一块石头,一只头盔那么简单。

这样的一个小东西,怎么可能会是养尊处优的越国小公主?!

“怎么样,上战场的感觉如何?!”

他静静站在她的身侧,只把目光投入城墙下的一片狼藉。

“很刺激,很好玩!”独孤月转脸,目光掠过君白衣身上几乎被染成红色的战袍,“将军杀敌的样子,很好看!”

君白衣微扬唇角,淡淡冷笑,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他并没有多说什么。

“将军!”张彪拖着满是伤痕的身体走到君白衣身侧,恭敬地向他行了一礼,便强忍着疼,矮身跪了下去,“末将几次让汴梁城险入敌手,请将军军法处置!”

转脸,注视着那满身是血的老将军,君白衣的脸上无悲无喜.

“鹰骑军军纪第九章第十条,战事之后,应该立刻打扫战场救治伤军,张将军,难道您已经疼到把军纪都忘了吗?!”

虽是一句训斥,听到张彪眼中却如同赦令.

“老臣糊涂,老臣这就去善后!”

一个公主VS两个王爷!(20)

一个公主VS两个王爷!(20)

“来人,把张将军抬下城去,寻医官治疗!”君白衣冷声下令,注意到城墙上哭泣的一位老妈妈,不由地皱起眉头,“是谁让百姓上城墙的?!”

听到他的声音,马元、李广二人忙着奔了过来。

二个对视一眼,只是齐齐跪在君白衣面前,没有出声。

“说!”君白衣脸色越发冰冷。

“不关他们的事,是我!”上前一步,独孤月毫不惧色在站到君白衣面前。

“是你?!”君白衣再次将目光投上独孤月的脸,黑沉沉眸子里有毫不掩饰的怒意,“你凭什么?!”

“就凭你是我的夫君!”独孤月微扬起小脸,脸上满是孩子气的狡黠,“夫君,您…不是生月儿的气了吧?!”

“你…”君白衣眉头皱紧,面对她的笑脸,却怎么也说不出军法的话来。

“将军,夫人不是军人,不知者不怪,您要罚,就罚马元吧,是马元没有拦住夫人!”马元抢着请罪,生怕君白衣对独孤月大发脾气。

刚才发生的种种,让马元对这个小夫人也满是敬佩之色。

当初听说君白衣在朝堂上向皇上请求合亲的时候,鹰骑军的将士们对于这位小夫人还有些不以为然。

认为独孤月不过就是因为有着小公主的身份,跟本就配不上他们英勇无敌的大将军君白衣。

可是,自从离开西京城开始,孤独月在路上不曾叫过一声苦,这一次来到汴梁,又只字片语便调动了全城之力帮助抗敌。

这份能力,这份胆识,早已经让马元和一众和她共同抗敌的鹰骑军士兵折服。

初时,马元还以为这一切是君白衣授意,现在才明白过来这一切原来是小夫人自己的主张。

知道这一点,马元对于这小夫人越发刮目相看了几分,故此才会甘愿冒着君白衣生气的危险为小夫人求情。

一个公主VS两个王爷!(21)

一个公主VS两个王爷!(21)

“将军,这件事可怪不得小夫人!”

人群中,一位身上染血,胳膊上被大月国士兵砍了一刀的老者,被一位年轻人扶着上前来。

现在,他们亦已经知道了独孤月的身份,知道这个生得好像九天仙童的小女孩原来便是这位君将军的小夫人,这些百姓也是个个心中惊奇。

“就如同小夫人说的一样,这汴梁城不光是皇上和将军的汴梁城,也是我们所有百姓的家,如果汴梁沦陷,我们所有人便要无家可归,所以我们才会带上自己的刀枪棍棒冲上来和将士们一起对抗这些达子狼,将军如果要罚,就连我们一起罚吧!”

那老者说着,便带头跪了下去。

他一跪下,身后众百姓立时跪倒了一片。

众人齐声请愿,“将军,您要罚小夫人就连我们一起罚吧!”

君白衣的眉头越发皱紧了,注意到他的脸色,独孤月只是再向前迈了一步,站到了那些百姓面前,“大家快起来,你们不过就是要保护我们的家园,何罪之有?!”

扶起那名老者,独孤月仰起小脸,一脸倨傲地看向君白衣。

“这件事,完全是我一人的意思,这些百姓能够帮我们一起对敌,是燕国的幸运,是鹰骑军的荣幸,将军您真的要罚他们?!”

四目相对,君白衣分明从独孤月的眼中看到了一抹威胁。

如果他罚了她,必然也要伤了这整个汴梁城百姓的心。

这个小东西,表面上是要独自承担后果,事实上却是拉了整个汴梁城的百姓当挡箭牌。

还说什么,凭他是她的夫君,如果她真的当他是夫君,她还会如此吗?!

“哈…”脸色一软,君白衣突然仰脸一笑,左手一探,便顺势拉独孤月入怀,“月儿,吓到了吧,其实为夫不过是向你开个玩笑,你和白衣一起守住了这汴梁城,白衣怎么会怪你呢?!”

PS:到这吧,有点伤风,先去休息下。。

王爷VS公主,调情与杀机!(1)

王爷VS公主,调情与杀机!(1)

独孤月的小小身形,被君白衣拥在怀里,几乎要被他的身形吞没。

“小东西,你要小心,不要让我抓到把柄!”

君白衣的声音低低响在她的耳边,轻柔的语气仿佛情人间的呢喃,紧拥着她细腰的手臂却紧得快要将她勒得喘不过气来。